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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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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耸了耸肩:“让他在洛阳颐养天年,我也能尽一尽长子的孝道。”

“我想……先陪陪伯父,可以吗?”马岱仰头看我。

我没有意见,但我有一个疑问:马岱和我……究竟谁才是马腾的亲儿子啊?

“我……要参军,行不行?”自幼便热爱武力的小休一脸期盼。

看到他的神情,我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贾穆。于是我笑了笑:“为什么不行?”

69祢院长吃饱了撑

“主公出行青州不过一月时日,便不费一兵一卒地取回了偌大的一座大州,老臣先在此恭贺了。”王烈笑眯眯地拱了拱手。

“我可没忘记……彦方先生当时可是带头劝阻我没必要去和谈的哟!”我笑着挤兑了他一下。

早已深知我脾气的老王头也没有恼火,反而哈哈大笑:“劝阻王上的,可绝非老臣一人。王上若是因此而记恨老臣,老臣可是要心灰意冷从此罢朝返乡了。”他反而小小地威胁了我一把。

他不是一个人在作战,另一边程昱也正色道:“在双方实力差距巨大的形势下,君主孤身进入敌境本就是用兵大忌,臣等的劝阻并没有错。”

“善泳者溺于水,”祢衡冷冷地说了一句,“王上过分凭仗个人勇武,恐怕将来要吃大亏。”

我撇了撇嘴:“本王又不是毫无准备地去青州赴会的。更何况……我认为,文台既然相邀一聚,不论他是要和气归顺还是要与我拔刀相向,我总应该去见一见他。”

坐在席上的孙坚慌忙抱拳:“属下惭愧。说句实话……在属下看到王上亲笔写来的那封信后,就再也不想与王上作对了。但青州从上到下官吏众多,难免人心各异,属下邀王上赴会,就是为了安抚他们的心思。”

“孙将军此举,不知挽救了中原多少百姓,容在下先敬阁下一爵!”国渊双手捧杯,向孙坚致敬。

“不敢当,”孙坚一口灌下,还不忘还礼,“多谢国部长。”

贾诩笑道:“州郡、百姓都是其次,关键是能让江东之虎孙文台心悦诚服地为主公效力,可见天命的确归于王上。”

“文和先生所言极是,”我点了点头,“兵力与民力我固然在乎,但我更在乎的是……是否能够避免和孙氏一族的一战。要知道,以我们的性格,真要是沙场相见,恐怕谁都不会手下留情。”

“王上说的不错。”孙坚捧杯向我,“这一杯,请允许属下敬给王上的惜才念旧之心。”

“干!”我的酒量可不比他差,喝起来如同饮水。

“孙将军,”祢衡掂量着他手中的酒爵,“在下有一事不解,不知能否赐教?”

孙坚谦道:“谈不上赐教,祢院长请讲。”

“在下想知道的是……若王上没有赴约前往青州,”祢衡抬了抬眼皮,“孙将军将如何?”

孙坚一怔,满厅俱静。

荀攸皱着眉对祢衡道:“正平,已是同殿之臣,何必再问呢?”

祢衡怪笑了两声:“难道我连问孙将军一句话,都要得到你兵部的同意吗?”

荀攸懒得再与他理论,直接别过了脸。

“祢院长既然问了,孙某便实话实说了,”孙坚环顾四周,缓缓道,“这话可不太好听。”

“无妨。”我看了祢衡一眼,笑道,“文台既然想说,那便敞开来讲吧。”

“是,”他点头,“孙某当时在想,若王上真的单身赴会,我便二话不说,率青州上下归顺中华;但王上若是大怒,认为孙某存心刁难,恐怕短期内青州与兖州边界就会爆发冲突,到了那个时候……青州虽然兵少将寡,军士疲敝,但孙某绝不是一根好啃的软骨头。”

他看着祢衡,继续道:“凭借青州的兵力与物力,在只对付兖州和冀州的情况下,孙某自信至少可以抗衡一年,这点应该没有异议吧?”

主管兵事的荀攸表示同意:“兖州的兵力本就不多,当时还要顾及豫州的战事,若孙将军骤然起兵,兖州将十分危险。至于冀州……孙将军抢先攻占了渤海,大概就是为了有个缓冲的空间吧?”

“公达先生真是目光如炬,”孙坚笑了笑,“张文远与太史子义都是既勇且智的难缠人物,孙某自问未必能够抵挡两个方向的攻势。所以,我必然会联络各方,以期对中原形成压力。”

“你还能联络谁?”祢衡眯了眯眼睛。

“当时孙某还是大汉的青州刺史,自然可以联络大汉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孙坚神色自若,“在此之外,大汉的荆州刺史刘表、幽州刺史卢植,都是孙某可以联络的对象,诸位,我有说错吗?”

祢衡没有吭声。

“没错。”程昱一手捋着胡子,“刘协,包括刘表都已是退无可退,想要逆转形势,这的确是一次极佳的机会。”

贾诩也捋胡子:“所以我刚才就说了,文台能来洛阳,不仅免去一场难以估计的大规模战争,也确实证明了王上乃天命所归之君。”

“来来来,”这一次,又是国渊举起了酒爵,“为了天命所归这四个字,共饮杯中之酒!”

“来,干了这一樽!”我也笑呵呵地举起酒爵,向厅中的核心属下们发出了邀请。

“干!”刚才这短暂的不快被暂时压下,所有人都仰头将酒饮下。

“说起来……我还真的遇到了危险,几乎九死一生。”我笑吟吟地将中毒事件讲了出来。

回想起半月前的可怕经历,郭嘉的脸色变得煞白,一边紧捂嘴巴,一边轻轻抚着胸口,仿佛随时都能呕吐出来。

“该给张贲记一大功啊!”荀攸的脸色似乎也不太好看,“若非他提前有所准备,青州文武几乎要全军覆没了啊。”

“职务暂且不提,给封个一百户的关内侯应该不算逾矩吧?”我搓了搓下巴,向程昱确认。

主管吏部的程昱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复:“若青州高层全军覆没,刘协将不费丝毫力气地接收青州,而且可以趁王上恢复之前对我国发动攻势,此功确实值得封侯。”

“那就这么办吧。”我曲起食指,轻轻向外弹了弹,“另外,对张辽、太史慈、甘宁等将领,吏部和兵部也根据他们的战功予以封赏吧。”

“遵命。”程昱和荀攸恭声应道。

“不过……”我想了想,又叮嘱了一声,“别一下子封赏得太高,否则以后立了战功就不好再封了。”

以目前的形势看,兖州和青州都紧邻徐州的北部,以后必然会有大量立功的机会,所以对张辽和太史慈的封赏还要适当控制一下。

“臣等明白。”他们二人微微躬身。

“你们这两日就拟好,下次朝会时一并宣读出来吧。”我向他们点头。

两位大叔也点头。

“文台,”我又转向了孙坚,“你就带着家眷和部属在洛阳暂住几日,待朝会后再转任豫州吧。”

孙坚微一躬身:“谨遵王上之命。”

两日之后的朝会,程昱和荀攸报出了一列不算太短的封赏名单。

张辽、太史慈、徐晃、秦阵、拓拔野、张郃、杨奉、褚燕、吕布、李典、黄东、高顺、宋翼、庞淯、甘宁,外加李乾……这些是因战功而获得封赏的将士。

曹操、孙坚、黄祖、蔡邕,这四位是举城投降而获得封赏的敌方高层——明眼人都知道蔡邕肯定是关系户,但绝不会有人表示反对——并州和青州的郡守级要员也大部分获得了关内侯的封赐。

最后是力挽狂澜、以一己之力拯救了青州一州高官姓名的医圣嫡子张贲,他因为这份功劳,直接封了千户侯。

我敢肯定,除了半道改行的孙大仙,张贲肯定是有史以来官方地位最高的专职医生!

70在高歌猛进之后

在朝会之后,孙坚很快向我辞行。

由于豫州各郡空缺已久,我也没有再做挽留。

孙坚带头将妻儿留在了洛阳,只带着程普、黄盖、祖茂,以及百余名护卫就离开了洛阳,更进一步地表明了他的效忠之意。

我当然十分感动,当即下令,孙门吴氏及孙坚子女可任意出入王宫内禁,并有直接向我觐见请愿的权力。

在四月下旬的最后,我又得到了一条来自北方的捷报。

冀州刺史太史慈,与秦阵、拓拔野、张郃等将一举击溃了盘踞在河间的袁氏残余,为我平定了整个冀州。

在太史慈的军报中,此战功绩排在第一的不是秦阵、拓拔野两员骁将,而是巨鹿太守张郃。身为河间人的张郃在这一次战役中,不仅为冀州联军指出了一条便捷通道,同时也利用他在家乡的人望,在敌军中引发了规模不小的骚乱,更在攻城之战中带头冲锋并亲自率领士兵抢登城楼,这才一句攻克了河间国的治所,乐城。

或许是冀州即将全部平定,张郃生怕自己功劳太少不足以在新朝立足;或许是因为本身就是袁绍旧臣,却没有获得应有的待遇,故而对其后人心生怨愤……总之,在冀州最后一场战役中,张郃表现得极其勇猛,从没跳下战马打一打攻城战的秦阵与拓拔野似乎根本不是对手。

不过这两员猛将也并不是毫无所获,他们分别率领骑兵队伍,击退了从河间各地驰援乐城的援兵,让死守在城中的袁尚与袁熙彻底绝望。

天无绝人之路是假的,袁绍与袁熙只有死路一条。

哀兵必胜更是假的,没有援兵的袁军没有爆发出任何战斗力,在张郃一次登城冲锋之后,他们在第一时间就纷纷扔下了武器。

秦阵和拓拔野在城外斩杀敌军超过三千,但一场声势浩大的、集结了冀州大半精锐的攻城战,敌我双方的伤亡加起来精锐没超过两千!

我看着这份极其详细的战报,笑着摇了摇头。

并州投降,青州归附,豫州平定,冀州最后一个郡国也已收回,是时候将目光转向南方了。

刘表已被驱逐出了根据之地,刘协则刚刚迁都立足未稳,似乎我随便挥一挥手,这两位刘氏子弟都会化为飞灰。一想起大业已在眼前,我忍不住心情大好。

“公子,”小昭轻挪莲步,将一小碗粥放在案几上,“尝一尝小昭新近学会的粥点吧?”

我笑着舒展手臂,轻轻将她拉进了怀中:“我不想吃粥,我只想吃你。”

尽管已经嫁人多年,但小昭依然禁不起挑逗,她娇嗔了一声,作势就想从我怀中挣脱,但被我一口热气喷在粉颈上之后,立刻失去了所有的抵抗能力,软绵绵地瘫坐在我的腿上。

“公子……”她偎依在我的怀中,浑身仿佛在瞬间没了骨头。

厅门被人轻轻地拉上,怀中人的身子已开始发热。

不需要任何言语,双方之间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很快,小昭就发出了微不可闻的低吟。

于是,我梅开二度。

“今天……”小昭伏在我的胸口,低声喃喃道,“公子好像兴致很高呢……”

“呵呵,”我轻轻摩挲着她光洁细嫩的脊背,笑道,“眼看天下再无敌手,我确实有些高兴。”

“这样啊……”她轻声说道。

“怎么?”我揉了揉她的头发,爱怜地问道。

“天下一十三州,公子还有徐州、扬州、荆州、益州、幽州……还有交趾,六个州都没有平定……能这么看轻他们吗?”

我哈哈一笑:“曹操、孙坚都堪称是一世雄才,却纷纷拜倒在我的脚下,剩余的对手非老即庸,又有什么威胁可言?何况……我虎豹飞军纵横天下,至今未尝有过一败,而刘协和刘表都不过是百败之军,难道还能逆转?天下的大势早已注定,我所做的只是收获果实,而后的天下……才是我要为之奋斗的真正战场。”

虽然有些被眼前的成功冲昏了头脑,但我依然记得自己还有为封建社会的变革而努力的神圣历史使命,而这份使命远比统一天下要艰难得多。

我看着小昭若有所思的神情,又道:“建功立业,本是男人的事情,你不用太过操心,什么时候能为我生一个儿女才是正事。”

说起来,我明明在小昭身上耕种得最勤,但已经五年过去,蔡琰和贾羽纷纷中枪生育,她的小腹却依然平坦如少女时,不见丝毫的动静。

“天下大势……小昭确实不太懂,”她摇了摇头,没有理会我刚才说的生儿育女的大事,“但小昭听人说过,当年楚霸王已是天下诸侯共推的霸主,汉高祖只能屈居巴蜀偏僻之地,但双方形势逆转,也不过三四年的事情……”

小昭不是蔡琰和贾羽那样的有条件读书的才女,因而少有机会和我谈论历史和政治,今天她在这个话题上坚持不放,让我忍不住不得不稍加思考。

我将目光转向了房间里悬挂着的小型全国地图。

凉州、司隶、并州、冀州、兖州、豫州、青州……我已经手握七州,而且中原核心之地已经尽入我的囊中——虽然从面积上来看,这七个州还不到全国的三分之一,但要知道……这个时代南方的绝大部分地区仍是尚未开发的蛮夷之地。若从人口来看,我手上的七个州已经占据了全国人口的近六成,控制的都是最富庶最繁华的核心。

但是……对比历史中的三国时期,我手中的地盘,似乎还不如鼎盛时期的曹操。在掌握了以上七州之外,曹操还拥有大半个幽州、大半个徐州和一小部分荆州,从人口和资源来说,孙刘两家加起来都远不如曹操。

不仅地盘、兵力占据绝对优势,曹操还拥有传说中遇山开山、遇海分海的无上法宝——汉帝刘协,据说能够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结果依然被两个逆贼搞得狼狈不堪。

如今的我,手中地盘还不如当时的曹操,又凭什么说大局已定?

当年的曹操,是不是和我刚才一样意气风发、目空一切、连御三女而不倒?

我越想越是心凉,到了最后,后背更是满是冷汗。

“公子?”小昭摸到了我后背的冷汗,“小心着凉……”

我摇了摇头,轻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骄傲……会让人迷失心智,看不清形势,也记不得历史与教训。

如今,我的灵台深处已是清凉一片。

面对一个不会轻敌、不会大意的马超,刘协和刘表还会有翻身的机会吗?

71立法的基本原则

不知道是不是被小昭当头棒喝地一顿洗礼,还是三炮之后精虫退去,我现在感到五官灵敏、思维清晰,简直有些灵魂出窍直欲凭虚御风而去。

于是我给小昭盖上了一层衾被,自己则披上一件短跑走出了侧室。

“主公。”侍立在外的梁聪朝我走了过来。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跳下了石阶,随口问道。

“呃……就在刚刚、刚刚。”他微微一怔,而后才连忙答道。

“呵呵,”我瞥了他一眼,笑道,“怎么?你有些心事?”

“没、没有。”他慌忙摇头,但脸上的神色却更是显露无疑。

“我现在心情不错,你要是说了……说不定我就替你解决了。”我在院子里扩了扩胸部,又扭了扭微微有些麻木的腰部。

“是,那小人就直说了。”他迟疑了片刻,缓缓说道,“同为归顺主公,曹操、孙坚、黄祖三人都有了很高的封赏,但家父却似乎没有得到同等的对待,小人有时想来……心里总是有些不痛快。”

“哈哈哈……”我转过身来,一掌按在了他的背后,“原来是这样……老实告诉我,这是不是你家老爹的意思?”梁山虽然没有因“从龙之功”获封侯爵,但他之前在河东与李典、徐晃等攻取上党,已经凭借战功封了关内侯,他若是再计较这么一个爵位,未免有些太小肚鸡肠了。

“没有没有!”他连忙摇头否认,“王上三日前才刚刚在朝会上对他们做了封赏,家父即使想授意小人,也根本没有时间啊!”

我一想也是如此,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你家老爹已经封侯了,但你既然当面表示不满,我也不能厚此薄彼……这样吧,给你老爹加三百户食邑,算作对之前的追补。”

“小人多谢王上!”梁聪急忙躬身道谢,却又追问了一句,“王上,这是你特许小人说的……你可不能因此而看低了我……”

我原本还真的想看低他,但被他这么诚恳直接地说了出来,我只能忍不住笑了出来:“为自己争取应有的利益,原本也没有什么错,我岂会和你计较。”

“我本来……是准备挨一顿骂的……”他喃喃地说了一句。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稍稍用力给了他一拳。

他咧着嘴抱头鼠窜。



在满足了身边人的要求之后,我决定检阅一下政务院各部门的日常工作。

首先来到了王烈掌管的大法院,如同其名,这里气氛森严,颇有肃穆之感。

但我刚刚跨进大门,就听到了一阵喧哗。

“这……什么声音?”我蹙眉问道。

侍立在侧的法院干部大气不敢喘,只回答道:“大概是诸位大人在讨论法条……”

“哦?”既然是在讨论工作,我的脸色顿时好了许多。

随着工作人员的指引,我朝喧哗的来源处走去。

声音逐渐清晰,我听到了王烈与曹操在热烈地辩论——不过……学识过于有限的我完全没听懂他们两个在说什么。

于是我干脆推开了厅门:“诸位在谈论什么谈论得如此热烈?”

厅中坐了大约十余人,见我不请自入都是一怔,而后纷纷起身行礼:“拜见王上!”

王烈拱手道:“这似乎是王上第一次来法院吧?”

我笑着点头:“事实上,在官制改革后,我似乎一直没有时间在各部院走走看看。你们这是在讨论什么?”

“呵,”王烈邀请我在上位就坐,“臣等正在讨论修订律法的事宜,因众说纷纭,迟迟未能统一意见报送中枢。”

“哦?”我来了兴致,“说来我听听如何?”

在我极其有限的历史知识中,中华历代王朝很少有特别重视法制建设的,法律对于统治者来说,大概只是政治斗争的附属品——因为君主的喜好和一句圣言远比法律上的白纸黑字更有分量得多,所以我虽然设立了大法院,并且特意将其推至众部院之首,但对于这个部门能否如我所想发挥作用,我在内心深处实在很是怀疑。

曹操并手一礼,道:“臣等刚刚在讨论的……是刑法的量刑尺度问题。臣以为当前天下未定,为政者当严肃法纪以规束官吏百姓,法度应有杀一儆百立威震慑之效;而王院长则认为乱世初定,百姓受暴政及战乱之苦久矣,应以仁政布施天下,刑法不应过重过苛,这是主要的分歧,彦方先生,在下没有说错吧?”

王烈点了点头。

“这是本次讨论的简要记录,请王上过目。”荀彧将一叠文书摆在了我的案几上。

我低头翻阅了几条,笑着向曹操问道:“孟德,你刚才是不是说反了?”

“王上……何意?”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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