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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国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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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想来,也只好做两手准备了,小儿急症有不少,最容易判断的就是阑尾炎,最棘手的也是这个。在后世简单,直接开刀动手术就行了,可在这个没有外科手术的时代……却要怎么搞?

用手在孩子上腹脐部轻压,小胖子微微皱眉,再向右下腹一滑,小胖子却是疼得‘诶呀’叫出声来,孩子的眼中满是泪水,只是道:“宝儿疼,小仙师,快救救宝儿吧……”无邪童音,声声惹怜,刘同寿的眼圈都红了,旁边齐胖子更是泣不成声。

“快点送到县城求医吧。”不过,小道士却是束手无策,这孩子是阑尾炎的几率相当之高,他甚至都无法确定,送到县城到底有没有用了。

在后世,他见过那么一种说法,中医对于这种病,是完全没有对策,只能等死的。在某部棒子电视剧中,他也看过这样的情节:棒子国王得了阑尾炎,其他医生都没有办法,一个女名医说开刀才能治好,否则只能等死,结果国王苦笑着摇摇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么可爱的孩子,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掉?刘同寿有些懊悔,自己当初咋就没学点医术呢?

“看,有船来了!”刘同寿发了话,众人更不迟疑,急急赶向了镇西的码头,刚到地方,就听见先头过来的人欢呼起来。

“太好了,船家,我要去县城,要快,钱好说,只要能……咦,江老大,怎么是你?难道,韩举人回来了?”齐胖子快步走上前去,正待上船,却突然间一愣。

“正是韩某,齐员外,你这是……”船舱中一人闻声而出,青衫纶巾,气宇轩昂,不是韩应龙又是哪个?他本是满面惊喜,可见到齐成的模样,却是错愕。

“韩举人,你求医可还顺利,老神仙指点的那位名医是否……”胖子本来就是个聪明人,此刻更是心念如电,他一瞬间就想清楚了因果,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这位莫非是令公子?”韩应龙也不迟钝,他突然长声感叹,然后温言宽慰道:“当日受齐员外大恩,正不知何以未报,今天倒是让韩某借花献佛了,齐员外只管放心,回春国手就在舱中,定还你个健健康康的小公子。月池兄,东壁贤侄,有劳二位了……”

“医者父母心,治病救人乃是李某本分,又何谈有劳,汝化兄真是太客气了。”

说话间,一个身材瘦削的中年人举步出舱,虽然自称医生,可他做的却是读书人的打扮,下巴上还留了一缕长须,单看外表,说是读书人也是象的。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位清秀少年,这少年大概十六七岁的模样,正是弱冠之年,着装打扮和寻常读书人无异,可脚下却穿了双草鞋,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当日齐员外资助韩举人求医,不想今天却救了自家孩儿的命,莫非这一饮一啄,皆是上天注定吗?”神仙指点的名医,医术自然毋庸置疑,但在场众人却无暇去观瞻名医的风采,而是和韩应龙一样发出了感叹。

赞叹声很快转变成诵祷声,人们都将视线投注在了小道士的身上,目光中包含着无限的景仰崇拜之情。

第25章少年神医和乌鸦嘴

尽管刘同寿搞出来之后就丢到了一边,但他草创的共济社的运作却非常良好,连各地赶来信众都深受影响。那几位年纪最大,也是最虔诚的信众就曾表示,回乡之后,也会在村中推广这种模式,只是规模不会有东山镇这么大就是了。

这会儿李时珍父子现身,镇民们皆欢喜赞叹,外乡人不明缘故,于是纷纷向身边人打探,不多时便得知了事情真相。即便只信紫阳观,不信刘同寿的那些人,一时间都是震惊不已,而虔诚度比较高的那些人,反应则是更加剧烈,有人已经跪在地上祈祷了。

共济社推广得力,功劳不在刘同寿,他只是忽悠着众人搞了个开头,发展都是镇民们推动的。关键就是,其精神很符合华夏百姓的观念,善有善报,很朴实,也很纯粹,而眼前的一幕,正为其做了最好的注脚。

“人欲自救,必先救人,老神仙和小仙师说的对,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没有分辨清楚是非啊,呜……多谢老神仙宽宏大量,多谢小仙师……”

最初的惊喜过后,想到自己因为私利而拒绝加入共济社,罔顾了小仙师一片苦心和好意,齐胖子当即泣不成声。也许今天的惊险就是上天给予自己的惩罚,否则说不定韩举人和神医早几天就到了,也不须自己这番担惊受怕了。

“……小仙师,在下要入社!”他先是笑,接着又哭,最后突然转过身,直接跪倒在甲板上,向刘同寿祈求道。没了往日的精明市侩,他一张圆脸上尽是毅然决然之色,眼中则满是祈求之意。

“齐员外,入社你不应该找我,而是应该和张大爷和林大伯他们商量,而且你也不要乱动,打扰了李兄给令公子诊脉怎么办?”刘同寿压根就没空理会旁人,他的注力却都放在了那位少年的身上,虽然只是个少年,但毕竟是一代神医诶,近距离观察的机会怎么能够错过?

“李公子……”胖子这才发现,就在所有人都心神摇曳,甚至将韩应龙和那位名医都感染得发愣的时候,那少年却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边,正在聚精会神的诊脉呢。

他有些茫然,对那位名医,他是很有信心的,可对名医的儿子,他就没啥感觉了,这点年纪,又没受过神仙点化,难道还能有多高医术不成?要知道,东山小仙师可是天下独一份的。不过,下一刻,他的眼睛就有些发直了。

“这是……”不单是胖子自己,刚才那些在紫阳观围观的人也都大吃了一惊,因为那少年接下来的动作,跟刘同寿一模一样,都是一探一压,然后脸色大变。

“爹,这孩子患的是肠痈!”

“什么?”李父还没见动作,韦郎中却是失声惊呼了起来,“难怪小仙师说须得送去县城……可患了这等不治之症,别说县城,就算送去京城只怕也无法可想啊!”

“胡说八道,有神医在此,哪有治不好的病?”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齐胖子一蹦老高,脸红脖子粗的嚷嚷起来。

“齐员外,非是韦某杜撰,黄帝内经上说,得了肠痈通常会死于肠烂,属不治之症……”韦郎中就是个不太会说话的,倒也不是故意得罪人,见胖子急怒,他也是连忙解释,只不过却是越描越黑,“嗯,说不定是李公子年少,诊脉诊错了……”

少年眉头一皱,反驳道:“谁说肠痈是不治之症?其治愈方法记载虽不多,但先有千金方中记载的针法,另有金匮要略中记载的大黄牡丹汤……”

与普通少年的争强好胜不同,他的似乎没有因为对方质疑自己的诊脉技术而不满,而是打算和对方讨论一下对肠痈的认知。

“东壁!”李父沉声喝道:“人命关天,你只是看了几本医书,又怎敢在这里胡乱诊脉,大放厥词?还不退下?”说罢,他又向齐员外二人一抱拳,道:“齐员外,这位韦兄,李言闻教子无方,言语冒犯还请勿怪。”

“李先生,令公子说的可真?”二人都是不答反问,但关注的角度却是不同。

“且稍待……”

望闻问切,又在小儿身上探摸了一番,李言闻的动作和儿子一般无二,但速度却快了些,他猛地抬起头,吩咐道:“快,准备一间静室,还有热水、火绒……东壁,你既然记得大黄牡丹汤,药方想必也是知道的吧?”

李时珍精神一振,急忙应道:“记得,生川军钱半,元明粉三钱,桃仁二钱,丹皮……”

“好了,好了,既然记得,就快些去,你只管去抓药煎药即是,我去施针,这孩子患的是急症,已经有些耽搁了……”走了两步,李父忽地摇头叹息,把一边的齐胖子吓得不轻:“李先生,我那孩儿……”

“那却不是,李某既然在此,令公子就不会有事。只是犬子让李某心生感慨罢了,经史典籍他总是读不进去,倒是记这些医术药方记得牢,难道我李家只能世代从事这等……”他摆了摆手,又是一声长叹:“唉,不说这些,齐员外,我要的那些东西。”

“已经吩咐人去准备了,马上就能备好,李先生请随我来。”见对方很有把握的样子,齐胖子也是松了口气。

“李先生,这肠痈,你当真能治,就凭那大黄牡丹汤?在下虽然医术不精,但千金方和金匮要略也是看过的,怎地就……”齐成关心的是儿子的病情,韦郎中纠结的却是另一件事。

“这两本经典成书都早,时隔近千年,屡经战乱,多有残缺,若非李家世代行医,又因机缘巧合,得了全本,恐怕也只能徒呼奈何了。”

千金方是唐代药王孙思邈所著,金匮要略则是东汉张仲景的著作,虽然流传甚广,但多为残本。李言闻虽然并未祥做解释,但意思却很清楚,韦郎中看过的是大路货的残本,而李家传承的却是全套的。

“咝!”齐成等人都是倒抽一口冷气。

原本大家都知道这急症棘手,但都认为,送到县城就能解决了,可谁知道竟是非秘传不能治,非名医不可!华夏的医学传承,和道家技艺的传承差不多,都是保密性很强的,所以李父转换话题,韦郎中这样的棒槌都未曾追问,就是因为这规矩深入人心。

“那岂不是……”

李父一拂长须,由衷叹道:“是啊,善有善报,才有此因缘巧合,李某也是感叹不已啊。”

如果不是他恰逢其会,这孩子很有可能会死,而他出现在这里,却是缘于韩应龙的蕲州之行,而后者能成行,却是缘由于患者父亲的资助……最终,这一切都源自于那位老道的托梦指点,谁能相信这一切只是巧合呢?

韦郎中又问道:“李先生,您刚才望切之后,在这孩儿腹部探摸,也是为了确定症状么?”

“不错。”诊断病症不涉及秘传,李父倒是愿意详细解释几句,“金匮要略有栽:“肠痈者,少腹肿痞,按之即痛,初在脐部,后转为右下腹……咳咳,你们还在听吗?”

无怪他郁闷,明明他捐弃门户之见,传授心得体会出来,可听众却走了神,顺带着连病患家属都不着急了,刚才还火烧火燎的走得飞快,这会儿却是目瞪口呆的愣在了原地。

“……小仙师还懂医术?”

“可不是么,他刚刚也是跟李先生一样,这么伸手一探,然后就脸色大变,带着大伙儿奔码头去了,原来他也诊断出来了!”

“汝化贤弟,他们说的莫非……”李言闻向韩应龙问道。

“正是那位对家母,对在下,皆有救命之恩的同寿贤弟了,月池兄,你不说我倒忘了……”韩应龙也回过神了,一下船光顾着震惊,诊脉,却是忘了正式给双方引见了,他左右看看,却没找到目标,“咦,同寿贤弟却是去了何处?”

人群中有人应道:“小仙师跟着那位小郎中去了。”

韩、李二人愕然相顾,“他二人却是投缘,也罢,且不急于一时,还是治病要紧。”

……

“李兄,你的医术真的都是自学的?”未来神医的性子有些木讷,但对刘同寿来说,完全构不成任何障碍,此时两人已经颇为热络了。

“是啊,爹他就是不肯教我,我只能自己看……”李时珍很苦恼的摇摇头,旋即又惊讶道:“韩大叔说的果然是真的,你师父真的托梦给你了,否则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虽然家学渊源,可李言闻更希望他读圣贤书,考科举,并没有以医术相授。

有前世的资讯,还怕勾不起你的兴趣?刘同寿得意道:“当然了,我还知道,你是十四岁那年中的秀才,然后却在乡试中名落孙山呢,所以我师父才让我指点韩兄,让他跟你爹说,以后可以帮忙指点你的学业,以此作为求医的酬谢。”

“唉,老神仙什么都知道,怎地就不知,我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科举上面,我不喜欢时文,只想学医,然后悬壶济世,让天下人不再受病痛的折磨……”

李时珍年幼时体弱多病,后来虽在父亲的细心调理下康复过来,但却深知病痛缠身之苦,因此也许下了宏愿。当然,会成为神医的关键还是他有那个天赋和兴趣。

官本位的时代就是这样,有本事的人都更加向往做官,这样才能有身份地位,不被欺压鄙视,实在做不了官,才退而求其次。

李言闻就是这样的心态,所以李时珍开始的求医之路是非常坎坷的,有一个堪称名医的父亲,却只能自学,而且还得先完成读经史的任务。这样的制度下,虽然李时珍能始终坚持如一,却不知埋没了多少天才。

只是这些话却不能明说,刘同寿摇摇手指:“那你可就说错了,俗话说的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读书是如此,学医也是如此,你想想,不亲眼见识过那些药材,仅凭一个名称,又岂能确定其功效,只有搜罗百氏,采访百方,才能真正学有所成。”

李时珍眼睛一亮:“同寿兄弟,你说的真好,这也是老神仙教你的?”

刘同寿微笑不语,不是老神仙教的,而是东壁兄你自己说的,嗯,你也是这么做的。

他装神秘,李时珍却也不追问,只是喃喃的感叹道:“老神仙的道行果真厉害,只是这场天灾好像更厉害,连老神仙的法力都难以阻挡啊。”

“啥?”刘同寿被吓了一跳,“东壁兄,你说什么天灾?”

“啊?”李时珍对他的反应很不解,茫然道:“水灾啊,就是老神仙预言的那个……”

“什么?水灾?”一语惊人,这次轮到刘同寿吃惊了。

第26章未雨绸缪

“东壁兄,你说有水灾要发生?”刘同寿惊异了,别说你现在还没成长为历史上那个神医,就算是,神医应该也没有夜观天象的技能吧?那个明明就是诸葛亮那种半仙的特技啊?

“是,哦,不是啊?水灾不是老神仙说的吗?”李时珍被他搞得有些糊涂,但还是详细的解释了一番。

“虽然我爹一力逼我读经史,但他外出采药的时候,我也有跟着,也知道点观天辨识天气的常识。俗话说:久晴西风雨,我乘舟入浙已有五六日,每日所见都是晴天,而这两天西风又起,这不正是落雨的征兆么?”

“下雨不见得就是水灾吧?”刘同寿点点头,又摇摇头。看云识天气,是很有用的野外生存技能,他没什么研究,但也觉得李时珍说的应该没错。

“所谓:无风现长浪,不久风必狂。无风起横浪,三日飓风降。”李时珍向北指指,又道:“过钱塘时,海面无风,但海潮却频起,应是有大风之象,陆上有雨,海上大风,又有老神仙的箴言在,这些迹象不正是水灾之兆吗?”

真的假的,难道是哥引起的蝴蝶效应?还是历史上本来就有这回事,不幸被哥的乌鸦嘴给说中了?刘同寿有点乱。嘉靖元年那样的大灾应该不会重演,但是否有规模比较小的,他就无法确定了,他不是研究历史的,普通规模的天灾也压根不会被记载在史书上。

见他神色有异,李时珍只当他担忧老道的安危,连忙出言宽慰:“同寿兄弟勿忧,老神仙法力高强,道行深厚,自是吉人天相,应该是不妨的。人力有时而尽,上天降灾,终究难以尽数消弭,总是要有点余波的……”

“东壁兄说的是……”刘同寿扯扯嘴角,勉强露出了一个微笑,跟神医称兄道弟带来的兴奋已经一扫而空,他又问道:“东壁兄,你说是俗话说……莫非这是民谚吗?”

李时珍笑答道:“是啊,经常上山采药、砍柴的都得有所了解,若是上山逢大雨,是很容易出意外的,后面那两句是我入浙后学的,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吗?”

“也就是说,各地的百姓也都知道很可能会有水灾,可是,怎么没人提前做准备啊?”刘同寿非常不解,上虞北面就是杭州湾,曹娥江的名字虽然美丽,但也不是个省心的,水灾是此地最频繁,也最让人揪心的天灾。

“这……也许是老神仙的名声太大,大家都不担心吧?”李时珍也没什么头绪,他也是第一次来江南,和刘同寿聊得投契,顺口才提起此事,未曾想却被对方寻根问底起来。

想了想,刘同寿还是觉得放心不下,“东壁兄,救人要紧,你先去齐员外府上,小弟去去就来。”

“贤弟只管去……”一句话还没说完,却见小道士的身影已经远去了,李时珍茫然回顾,自己难道说错了什么吗?

……

“是啊,就是要下雨的样子,不过没什么可担心的,夏秋之季,总是要下点雨才好,多亏老神仙的保佑,才有这风调雨顺的好日子啊,小仙师,您别走啊,我还有事想跟您说呢……”

“海上?呃,前两天,家里有带口信来,说是海潮频涨,担心有大风什么的,我都告诉他们不要担心了,有老神仙在,哪里来的许多灾祸?乡下人就是没啥见识,却让您见笑了……”

“到了这时节,海上总是要刮风的,大小而已,前面消停了好几年,今天家里的老人还担心呢,生怕有灾祸,可现在有了老神仙在,还有什么好怕的?要我说,也该给老神仙塑个金身了,大伙儿说是不是啊?咦,小仙师,您怎么了?”

怎么了?刘同寿真的着急了,东山离海较远,对海上气候所知不多,但外地的信众当中,颇有些在沿海居住的,刘同寿也将主要目标放在了他们身上。

走访的结果都是坏消息,李时珍说的那些迹象,上虞的百姓也都发现了,只是由于自己编织的神话,却都没有提高警惕,这要是真有水灾来了,那……就是自己害了他们啊!

可是,要怎么办呢?现在改口?那也不行,老道的尸体都埋了,想再来一次木偶戏是不可能的,而自己若是以托梦为名,出尔反尔,这些人又会听从吗?

所谓忠言逆耳,自己假托梦之名做好事帮忙,都没问题,但换成语言灾祸,那就不好说了。东山这边的问题倒还不大,可在外地百姓当中,自己可没有一呼百诺的威望,望着那一张张憨厚的笑脸,刘同寿头大如斗。

算了,说了总比不说强,反正当初的说法中也有后门在,倒也算不上出尔反尔。

“各位大叔大伯,你们听我说,先师虽然有几分法力,但天意毕竟难违,这次水灾的规模,跟十三年前是差不多的,先师纵是挡住了几分威力,却终究不能消弭于无形,所以,大家还是得早做打算才好。”

“什么?”

“小仙师,秋收在即,您可不要吓唬咱啊!”

“好容易有了几年好光景,怎么突然就……老神仙也不管用了吗?”

刘同寿先前走访时,有那心思转得快的,就已经感觉不安了,这时一听这话,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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