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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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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着骂他的老者究竟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还是信口胡诌。

就在刘辩琢磨着这件事的时候,他派去释放老者的亲兵又折了回来,站在门口抱拳对他说道:“启禀殿下,那老匹夫不愿离去,还说出些乱七八糟的话来!”

“都说了什么?”坐在屋内的刘辩听到亲兵说的话,抬起头向他问了一句。

亲兵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才满心忐忑的说道:“他说了一番甚么魂啊命的怪话,小人着实不太明白。不过后来他却是恶毒万分的咒骂殿下,说殿下若不见他,不久后必定……”

话说到这里,亲兵又不敢说下去了,满心忐忑的低着头,偷眼瞟着刘辩。

“不久后必定什么?”从亲兵的神色,刘辩已然看出那老者说的不会是什么好话,拧着眉头向他追问了一句。

老者的话亲兵不敢复述,可在刘辩的追问下,他又不得不说,只得低着头,一脸恐慌的小声答道:“回禀殿下,那老匹夫说……他说……他说殿下若是不去见他,不久后定然会兵败身死!”

亲兵说完这句话,已然做好了替那老匹夫承受刘辩雷霆暴怒的打算,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刘辩非但没有暴怒,反倒拧着眉头好像在沉思着什么。

“准备一坛好酒,另外切些肉食,送到监牢。”过了好一会,刘辩站起身,走到营房门口,对那亲兵说道:“既然他想见本王,本王便去见他,且看他有何话说!”

刘辩的表现完全出乎了那亲兵的预料,他抬头愕然的看了刘辩一眼,随后如蒙大赦般不住口的应了几声,掉头朝着军营内的伙房跑了过去。

没过多会,跑进伙房的亲兵提着一坛酒和一块用布包着的熟肉来到刘辩面前,躬身对刘辩说道:“殿下,酒和肉食均已备办妥当!”

朝亲兵手中的酒坛和装肉的布包看了一眼,刘辩点了下头,抬脚朝着军营外面走去,一队守在营房门口的亲兵赶忙列队跟在他的身后。

第161章牢房题字

一道阳光从墙壁顶端开着的小气窗透进监牢,投射在对面的墙壁上,映出一块小小的光斑。

光线虽是艰难的钻进了监牢,可它占据的区域却是太小,只给牢房里带来了些昏蒙蒙的光亮,却并没能驱散其中弥漫着的浓重霉味。

还没进入监牢,一股潮湿的浓重霉味就迎面朝刘辩扑了过来,他微微拧了拧眉头,抬手在鼻子前轻轻搧乎了几下。

关在牢房里的老者听到人的脚步声,缓缓张开眼睛,朝刚进监牢的刘辩看了过来。

看清领着两名亲兵出现在牢内的正是刘辩,他连忙坐直了身子,仰头望着眼前这年纪虽小,浑身却透着一股浓郁杀伐气息的少年。

老者坐了起来,刘辩朝提着酒坛和熟肉的亲兵哝了下嘴,看守牢房的兵士连忙把牢门打开,放那亲兵走了进去。

亲兵将酒坛和熟肉放在老者面前,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小声咕哝了一句:“殿下赏你的!”

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酒坛和装着肉食的布袋,老者微微仰起头,轻叹了一声接着说道:“血雨腥风!血雨腥风!森森白骨定中原,百万雄师下江东!唉!福兮!祸兮!天下人定是要遭受场磨难了!”

老者的话说的是没头没脑,跟随刘辩一同进入牢房的亲兵和守监牢的兵士都没听明白,可刘辩听了他说的话,心内却是一阵阵的犯着疑惑。

送酒和肉食给老者的亲兵退出牢房,守监牢兵士将牢门重新关上,刘辩朝他们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了出去。

亲兵与守监牢兵士躬身退了出去,阴森的牢房内只剩下刘辩和仰头靠墙坐着的老者。

“先生因何当街谩骂本王?”走到牢房的栅栏旁,刘辩拧着眉头,向那老者问道:“莫非你不怕本王一怒之下将你杀了?”

听了刘辩问的问题,老者缓缓站起身,迎着他走了过来,站在牢房内与他隔着栅栏彼此相望,目光中闪烁着一种刘辩也看不懂的神采。

“殿下有血光之灾,乡野村夫不过来提个醒罢了!”盯着刘辩看了好一会,老者凄然一笑,转过身背对着刘辩,好似喃喃自语的说道:“若是此番殿下不死,这天下苍生便是不晓得有多少人会死!老夫前来提醒,着实是在造孽啊!”

“敢问先生,本王有何血光之灾?若本王不死,又如何会祸及到天下苍生?”老者的话说的是没头没脑,刘辩心内却总觉着此人像是看出了什么端倪,微微拧着眉头,向他追问了一句。

“不可说,不可说!”老者摆了摆手,走到墙边双手背在身后,面朝着墙壁,再不言语。

看着老者的背影,刘辩眼睛微微眯了眯,沉吟了片刻,才对他说道:“本王命人备办了酒肉,先生吃了,请离开此处,回家去吧!”

说完话,他转身走出了牢房,也不再向这老者多问。

听了刘辩的话,老者身躯微微一颤,在刘辩到了门口,即将走出监牢的时候,他猛然转过身,望着刘辩的背影,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

出了牢房,刘辩面色铁青,向跟他一同前来、正在庭院内等候的一队亲兵招了下手,话也不说,径直出了监牢。

虞城街道上,来回走动的百姓不少,不过这些百姓却都是个个衣衫褴褛,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无论男女老幼,脸上都带着几分菜色。

如今刘辩入驻了虞城,又下令要为百姓置办家业,街道上走动的百姓见了他,都是纷纷退到路边,抱拳躬身深深的向他行礼。

领着亲兵,一路上刘辩不住的向给他行礼的百姓们点头示意,颈子都点的有些发酸了,这才远远的看到军营的牙门。

走到军营牙门,刘辩抬头朝牙门上方那几颗木雕的兽牙看了一眼,抬脚进了营地。

牙门上的几颗兽牙,由上好的檀木雕刻而成。虽然清晰可见兽牙上木质的纹路,可那锋锐的造型却还是让人看上一眼,不由的浑身也感到一阵森冷的寒意。

虞城是座小城,城内军营规模也不是很大。容纳万人,倒是绰绰有余,可如今驻扎在这里的是近十万大军,军营则显得很是拥挤了。

刚进军营,刘辩就听到校场上传来一阵阵官兵们操练时发出的喊杀声和口号声。

喊声气势雄浑、振聋发聩,给原本就杀意浓重的军营,又增添了几分肃杀的氛围。

回到军营,刘辩径直返回主将营房,他前脚刚踏进房内,一名守卫牙门的兵士飞快的跑了过去,附在一个亲兵的耳朵上,小声说了句什么。

一只脚迈进房间,另一只脚还在屋外的刘辩扭过头,看着刚听完牙门兵士叙述,正朝他这边走来的亲兵问了句:“又有何事?”

“启禀殿下!”到了刘辩身前,亲兵双手抱拳深深躬着身子对他说道:“方才监牢来人传报,被关押的老汉吃了殿下送去的酒肉,没过片刻便已断了气息!”

“胡说!”听说老者吃了酒肉便断了气息,刘辩眼睛一睁,低喝了那亲兵一句:“酒肉又没下毒,如何刚一吃下便就死了?”

亲兵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抱拳,深深躬着身子,满脸忐忑的等待着刘辩指示。

转身返回营房门口,刘辩双手背在身后,在营房门口来回踱着步子,眉头紧紧拧着,思忖了好一会,对那亲兵说道:“人死在监牢,纸终究是包不住火。把尸体放在监牢大院中,好生看顾!立刻张贴告示,寻找他家亲眷。一应丧葬所需,本王承担!”

“诺!”亲兵应了一声,转身跑出了军营。

望着亲兵离去的背影,刘辩眉头微微拧起,心内犯起了嘀咕。

酒肉是他亲眼看着一名亲兵从伙房取出的,伙房内的食材,都是有专人检查,火工绝对不可能携带有毒性的物事进入伙房。

若老者真是被毒死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去取酒肉的亲兵下了手脚。可那亲兵与老者并无血海深仇,而且刘辩让取酒肉,并未言明他不会去吃,亲兵纵然厌恶那老者,却也不会贸然下毒。

老者若不是大限已到自然死亡,那便是想要借着死亡,给刘辩带来不利!让城内的百姓都认为弘农王是个睚眦必报、嗜血残杀的屠夫!

前往监牢传达刘辩命令的亲兵背影消失在牙门外,刘辩抬脚走进营房,紧紧的拧着眉头,思忖着那老者古怪的言论和他会是奉了何人差遣前来虞城捣乱。

坐在营房内,正苦苦思寻着各种可能,早先出外办事的徐庶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一头闯进营房。

“听闻谩骂殿下的老者死了?”刚进营房,徐庶就向刘辩问道:“臣下见城门处张贴告示,寻找老者亲眷,方才匆匆赶回!”

“本王去看了他!”端坐在屋内,刘辩抬眼看了一下徐庶,点了点头说道:“还让人给他带了酒肉,不想他在吃了酒肉之后,竟是死了!”

“以殿下为人,定然不会向一老汉投毒!”双手背在身后,徐庶在刘辩面前来回的走了几圈,随后对他说道:“此事殿下公诸于世人,已是表明了胸襟坦荡,莫要再多过问,再有任何纠扰,臣下自会处置!”

“如此甚好!”徐庶说他要接下这个烂摊子,刘辩抬起头看着他说道:“本王心内疑惑的,是那老者行止怪异,如今又是莫名其妙的死了,事情着实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些许小事,殿下不必介怀!”站在刘辩对面,徐庶眉头微微拧着,对他说道:“想来不出两日,子龙将军应能擒得韩暹返回虞城,殿下眼前有许多事务需要处置,无需在一疯汉身上耗费时日!”

刘辩点了点头,虽是没有应声,可心内却还是想着在监牢里,老者对他说的那番话。

从老者的话中,刘辩听出他的意思好像是说,假若刘辩不死,这天下将会大乱。

对这种说法,刘辩很是不屑一顾。乱世已起,四方豪强各据一地,眼下尚未相互征伐,那是因为还有董卓作为众矢之的,一旦董卓不在,豪强的野心将再也难以压制,他刘辩不过是要在这乱世之中分一杯羹,寻得一方能容他活下去的土地而已。

坐在营房内,刘辩正寻思着老者话中的深意,门外传来了一名亲兵的声音:“启禀殿下,看守监牢的兄弟在死者牢房内发现了一行字!”

听说关押老者的牢房里有一行字,刘辩连忙站了起来,向那亲兵问道:“所写何字?”

“并无其他!”亲兵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只是一个地名,乃是上谷军都山!”

“上谷军都山?”听了亲兵的话,刘辩和徐庶相互对视了一眼,二人脸上都现出了一丝迷茫,不明白这个地名到底蕴含着怎样的含义,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念出了这个地名。

朝门口的亲兵摆了摆手,待到亲兵退下,刘辩向徐庶问道:“军师可知上谷军都山有何特殊所在?”

徐庶先是摇了摇头,沉吟了片刻,眼睛猛然一亮,抬起头看着刘辩,对他说道:“殿下可记得卢植?”

“卢植?”提起卢植,刘辩愣了一愣,真正弘农王的记忆告诉他,当初董卓废黜他,这卢植正是反对最为强烈的一个。

“当日董卓将殿下贬为弘农王,卢植也辞官离去!”面朝着刘辩,徐庶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据臣下所知,卢植并未返回涿州老家,而是去了上谷军都山,在山中隐居!”

第162章消失的尸体

夜幕笼罩下的虞城异常安静,街道上连半个行人也没有,只是偶尔会有一两支巡逻的兵士,迈着整齐的步伐,沿着青石路面在一条条街道上走过。

兵士们整齐的步子踏在青石路面上,发出一阵阵“啪啪”的响声,给宁静的夜晚多少带来了些稍显沉闷的生机。

如今已是临近初夏,到了夜晚天气也不算很凉,和缓的晚风吹拂在人的身上,倒是让人感到有几分惬意的清爽。

主将营房的四根柱子上分别挂着一只黄铜的烛台,每只烛台上,点着三根白烛,白烛的火光映射着烛台,光洁的烛台表面泛着如同黄金般的光泽。

一支白烛的光芒很是微弱,可二十四支白烛点燃,却是能将屋内照射的一片通明。

刘辩盘腿坐在铺盖上,夜色已然深沉,可他却是半点睡意也没有,他的脑海中,还浮现着在监牢中与老者见面的场景。

尤其是老者临死前在监牢墙壁上留下“上谷军都山”这几个字,更是让刘辩心内感到十分不解。

卢植当初确是对汉室忠心耿耿,可眼下他已归隐山林,许久都没听人说过他有什么特别的动作,若那句话是暗指要刘辩去寻找卢植,确实也是太说不过去了一些。

心中有事没有理出个头绪,刘辩总觉着有些坐立不安。他站起身,撑了个懒腰,松了松筋骨,抬脚朝门口走去。

轻轻拉开房门,刚迈出门槛,四名守在门口负责夜间值守的亲兵就躬身抱拳向他行了一礼。

朝亲兵们点了下头,刘辩径直往校场方向走去。

站在门口的四名亲兵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俩人连忙跟上刘辩,随着他朝校场上走去。

校场上的高台,在夜色中如同一个巨人的黑影,向靠近它的人施加着一股强大的威压。

白天喊声震天的校场,此时已是一片宁静。在校场边角的草丛中,不时的还会传来一两声夏虫的鸣唱。

站在离高台不远的地方,刘辩仰起头,望着漫天的星斗,深深的吸了一口夜晚稍带点凉意的空气。

在校场上站了一会,从牙门处跑来一个兵士,那兵士在一名亲兵耳边细语了几句,随后转身离去,

“殿下!”听完兵士叙述的亲兵走到刘辩身旁,抱拳对他说道:“监牢传来消息,白天死掉的老汉尸体不见了……”

“什么?”听说死在监牢的老者尸体不见了,刘辩猛然转过身,向那亲兵问道:“何时发现不见的?”

“方才!”亲兵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监牢大门紧闭,守卫监牢的兄弟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他们发现时,尸体已然消失……”

“让亲兵全都起身,我等去监牢!”老者尸体消失,刘辩隐隐的感觉到事情好像不对,赶忙向那亲兵吩咐了一句。

亲兵应了一声,转身朝已睡下的亲兵们歇息的营房跑去,望着这亲兵离去的背影,刘辩眉头微微拧着,心内却是隐隐的生起了一丝不安。

“何人在那?”正望着离去亲兵的背影,跟在刘辩身旁的另一个亲兵断喝了一声,一把抽出长剑,目光直视着离他们不远的一处墙角。

循着亲兵的视线朝墙角看去,刘辩发现墙角隐隐的好像有一团像人一样的黑影在晃动。

“过去看看!”朝亲兵招了下手,刘辩率先朝墙角那片黑影快步走了过去。

他并没有穿戴衣甲,手上也没有兵刃,跟在他身后的亲兵怕他出了意外,赶忙纵身蹿在他的侧前方,先一步朝墙角跑去。

快要走到墙角,墙角突然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一只体型硕大的野猫从草丛中蹿了出来,一拧身子,“嗖”的一下不见了踪影。

“是只野猫,殿下!”野猫蹿了出去,亲兵松了口气,将长剑****剑鞘,回过头对刘辩说了一句。

看着刚才还浮动着黑影的墙根,刘辩眉头紧紧的拧着。

他看见的黑影很大,明显是人的形状,可到了近前,却只是一只野猫,着实让他有些想不明白。

为了便于巡视,校场周边的墙根并没有栽种树木,也没有足以藏人的深草和灌木,只生着一些短短的矮草,根本无法容人藏身。

人形的黑影突然变成了一只野猫,让刘辩心内总感觉有些说不上来的古怪。

“殿下!”刘辩站在墙边,正看着刚才发现人影的墙根,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百余名亲兵跑到他身旁,领头的亲兵抱拳对他说道:“人到齐了!”

朝面前的亲兵们看了一眼,刘辩点了下头,向他们招了下手,对他们说道:“待本王穿上衣甲,我等去监牢一趟!”

百余名亲兵列成两排,跟在刘辩身后,朝着主将营房门口走去。

带着两名亲兵进了营房,在亲兵的帮助下穿上衣甲,刘辩领着百余名随身亲兵,径直朝着牙门走去。

“何人出营?”队伍离牙门还有二三十步,两个守卫牙门的兵士手持朴刀挡在前面,其中一人高声喝问了一句。

“是本王要出营!”领着队伍一边迎着那两个守卫牙门的兵士走过去,刘辩一边对那俩人说道:“守好牙门,没有本王手谕,今晚不许任何人出入!”

“诺!”见迎面走过来的是刘辩,两名兵士连忙侧身让到一旁,躬身抱拳应了一声。

从这两名兵士身前走过,径直出了牙门,刘辩回头朝军营看了一眼,对身后跟着的一名亲兵说道:“告诉牙门官,严守军营,自今晚起,除几位将军和军师外,任何人不许擅自出营!”

得了命令的亲兵应了一声,转身跑回了军营,刘辩则领着一百多名亲兵组成的队伍,上了街道,朝监牢方向走去。

夜晚的街道很是冷清,街面上满是白天极少见到的小旋风。

一股股小旋风打和转儿,卷起地面上的灰尘,在街道上横冲直撞,根本不遵循风向的规律流动。

全身戎装的刘辩,一手按着长剑剑柄,迈着大步走在青石铺就的街道上,一路上他已不记得踢散了多少个小旋风。

跟在他身后的亲兵们,一个个昂首挺胸,迈着大步将街道上四处流窜的小旋风踢的七零八碎。一百多人在街道上行走,他们每次迈出脚步,却只会发出整齐划一的一声脆响。

接连穿过两条街,到了监牢门口,刘辩看到监牢的大门紧闭着,里面的院子却还闪烁着一片片的火光。

他朝身后的亲兵摆了下手,两名亲兵随即抬脚走到门口,用力的拍打着紧闭的大门。

“开门,快点开门!”俩人一边拍打着大门,其中一人还一边扯着嗓门朝院内喊道:“殿下来了,快快开门!”

他这声“殿下来了”刚喊过,监牢大门就被人从里面拉了开来。

几名守卫监牢的官兵迎了出来,排成一溜边,“噗嗵”一声跪在了地上,带领他们的军官双手扶着地面,浑身都在哆嗦着说道:“启禀殿下,老汉尸体莫名失踪,我等皆是死罪,恳请陛下降罪!”

“也没甚么了不得!”朝那几个官兵虚抬了一下手,刘辩对他们说道:“你等且起身,待本王看过之后,再行处置!”

说着话,刘辩已抬脚走进了监牢的大院,几名守卫监牢的官兵跪在地上并未立刻起身,直到最后一名亲兵跟进了院子,他们才站了起来,诚惶诚恐的进了院内。

监牢大院中,一张草席平平的铺在地面上,草席上还放了块揉成一团的麻布。

“尸体失踪之后,你等可曾动过草席和麻布?”站在草席边,刘辩向守卫监牢的军官问了一句。

“回禀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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