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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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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沉吟状,对刘辩说道:“先前我军只得大阳一地,臣下以为不宜死守,可如今又得了虞城,待到子龙将军擒了韩暹,下阳一城也在我军囊中!”

“军师的意思是,将老弱兵士留下,镇守三城。本王率精锐主力北进,赶往渤海一带,收服青州黄巾?”徐庶的话刚说出口,刘辩已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说道:“如此安排,甚为妥当!”

说着话,众人已是到了虞城城门外。

胡才侧身站到一旁,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对刘辩说道:“恭请殿下入城!”

向胡才点了下头,刘辩径直向城内走去,徐庶等人紧跟在他的身后,走进城门。

跟在刘辩身后,最先进城的是刘辩的随身亲兵,百余人骑着队伍,挺直胸膛,煞是有股器宇轩昂的态势。

身穿红色衣甲的官兵,如同一团团燃烧的烈火,在刘辩进城后,也列着整齐的队伍踏进了城门。

一身金色衣甲的刘辩进了虞城,挤在城内街道两侧的人们都踮起脚尖,一个个把颈子伸的老长,都想看清这位传言中常常听到的弘农王是什么模样。

“还以为弘农王至少已过了而立之年,没想到竟是个年轻俊俏的后生!”踮脚望着走进城内的刘辩,一个老汉小声对他身旁的老妇嘀咕了一句:“小小年纪便如此了得,真是后生可畏啊!”

“是啊!”他身旁的老妇压低了声音,答了一句:“听闻弘农王善待黄巾,不晓得可也善待我等。”

“呸!”老妇的话才刚落音,老汉就啐了一口,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这把老骨头尚且上不得战场,已是无有用处,像你这般老妇有何作用?凭甚要人善待?”

可能是想到以后日子不一定会好过多少,老汉说话时情绪颇为激动了一些,嗓门也大了许多,在吵闹的人群中,声音竟是清晰的传到了刚从他身旁走过没多远的刘辩耳朵里。

回头朝说话的老汉看了一眼,刘辩并未说话,只是微微一笑,转身继续向城内走去。

看着刘辩离去的背影,老汉抬手擦了擦额头,长长的吁了口气,狠狠的瞪了一旁的老妇一眼,脸色却已是吓的一片煞白。

第159章强邦之道

刘辩大军进驻虞城的第二天,城门最显眼的位置张贴出一张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告示。

许多百姓围在告示旁,伸长了脖子看着告示上方方正正的小篆字。

围在告示边的百姓,大多不识字,之所以围在此处,不过是想等识字的人把告示的内容念出来。

“上面写的啥?”在告示边站了好半天,也没听人念上面的内容,一个不识字的老妇拉了拉站在他前面的老汉,向那老汉问了一句。

老汉回头看了老妇一眼,茫然的摇了摇头,很是无奈的说道:“我也不晓得,不认得字,正等着听人念呢!”

二人正说着话,站在老汉身旁的一个老者看了他们一眼,对他们说道:“弘农王是要城内店铺重新开业,虞城附近的土地也会派人丈量,他要将土地均分给百姓,振兴农工!”

“弘农王要给我等分派田地?”老者的话音刚落,他身旁的老汉就眨巴了两下眼睛,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向他问道:“这张告示可是说我等流民日后也有家了?”

“正是!”看懂告示的老者点了点头,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好似自言自语的说了句:“这弘农王倒是有趣的紧!他的命理,颇为值得推算!”

说着话,老者伸手拉了拉搭在肩膀上的褡裢,出了人群,健步如飞的向城内去了。

与此同时,虞城军营校场高台上,刘辩手扶剑柄,看着校场上的官兵在一群负责甄选的军官指引下分列成两个不同的阵营。

刘辩左侧偏后的位置,徐庶一手捏着下巴,微微拧着眉头,与刘辩一同看着校场上正被区分开的官兵。

在二人身后,立着十二名身穿鳞片甲、整齐列成一排的裨将。

十二名裨将均是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扶着腰间长剑的剑柄,挺直身板微微仰起头,目视着前方犹如雕塑一般。

近十万名官兵列着方阵站在校场上,由负责甄选的军官引领,分别走到左侧和右侧的两个方阵中。

走到右侧方阵的,都是体格强健的年轻军士;而进入左侧方阵的,则是年岁偏大或瘦小羸弱的兵士。

“殿下!”从早上一直挑选到临近正午,甄选官兵的主要负责人杨奉跳上了高台,抱拳对刘辩说道:“偏营官兵共计四万三千人,主力兵马五万人,已然挑选完毕,请殿下示下!”

刘辩点了下头,视线在校场上列成两个方阵的官兵身上转了一圈。

当初刘辩在大阳城征兵,由于兵员极度匮乏,征兵时是但凡年岁差不多的男子均被收入军中,并未做太细致的甄选。

由此途径征来的官兵,有些年岁着实是大了一些,也有许多身体确实羸弱,不适宜奔赴沙场、转战各地!

“胡秀!”校场上一片沉寂,被甄选成两个阵营的官兵都抬头看着站在高台上的刘辩,刘辩也没有给官兵们做任何关于分营的解释,而是向身后的裨将高喊了一声。

一员裨将抬脚上前一步,抱拳躬身向着刘辩的脊背行了一礼。

“即刻点齐三千偏营兵马,前往大阳,接收大阳防务!”刘辩没有回头,他只是听着身后传来有人上前一步的声音,随后便低沉着嗓音说道:“自今日起,大阳防务由你负责,将来县守到任,务必与之精诚协作,共建大阳!你可能做到?”

“末将定当效死赴命!”抬脚朝前走上一步的胡秀抱拳应了一声,转身跳下高台,走向立在军营左侧的偏营官兵。

在他跳下高台之后,刘辩身体挺的笔直,扭头朝偏营方向看去。只见胡秀下了高台,并不去点那些刚投诚的白波军兵士,而是挑着身穿大红衣甲的官兵选了三千人,领着他们在一旁列出了一个小小的方阵。

“所有人将兵刃放下!”三千人组成的方阵刚刚列起,早先已得了徐庶指示的胡秀就对他们喊道:“我等将来守城,用不着如此犀利的兵刃。每人配备长剑、短剑及短矛、盾牌已是足够!短矛待到返回大阳,再行发放!”

得了命令的三千名官兵,纷纷上前,很是不舍的将手中兵刃丢在地上。当他们丢下朴刀和长矛重新返回阵列的时候,许多人的目光中都流露出了依依的不舍。

新式兵刃到了他们手中,还没有暖热,刚经历了一场并不能算是真正战斗的战斗,就又交了出来,此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有些难以接受。

三千名即将赶赴大阳的偏营官兵丢下兵刃,列起方阵。率领他们的裨将胡秀抱拳向高台上的刘辩说道:“末将率大阳守军,向殿下辞行!”

双手抱拳,朝胡秀和站在他身后的三千名官兵拱着手,刘辩对他们说道:“大阳城便要仰仗诸君了!”

“殿下放心!”虽然对交出兵刃还有些不舍,可三千名官兵还是跟着胡秀,齐声向刘辩喊了一句。

目送胡秀领着三千名即将奔赴大阳的官兵朝军营牙门走去,一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牙门外,刘辩才转回头望着校场上其余的官兵。

“自今日起,典韦负责操练主力!”先是环视了一圈校场上的官兵们,刘辩接着高声喊道:“周仓负责操练偏营!杨奉、胡才两位将军,分别协助典韦、周仓。各军加强操练,不可有一日懈怠!”

向众军交代完任务,在官兵们的目送下,刘辩跳下高台,与徐庶并肩朝主将营房走去,高台上只余下典韦等人和十一名已经注定将来要镇守各地城池,却还没有得到具体任命的偏将。

“招募贤才需要抓紧!”进了主将营房,刘辩刚一落座,先是向还站在屋内的徐庶做了个请坐的手势,随后对他说道:“眼下本王只有攻城略地之猛士,却是缺少兴国安邦之贤才,此事尚要多劳烦军师。”

在刘辩左手边的一张矮桌后坐下,徐庶先是应了一声,随后对刘辩说道:“眼下我军人数激增,兵甲粮草消耗均已多于往日,殿下若要以虞城一带作为根基,首先是要解决民生。”

“是!”刘辩点了点头,对徐庶说道:“民富则国强,民穷则国弱!眼下我军虽只占据两座城池,子龙返回之后,下阳也不过是囊中之物。军师要着眼招揽人才,发展三城农工,务必使百姓安居乐业!”

“殿下心系百姓,定会得到拥戴!”徐庶点了下头,附和了一句。

他的话音才落,刘辩就撇了撇嘴微微一笑,对他说道:“当日与军师在邙山一叙,本王便已认识到,争霸天下并非易事,只是本王尚未参悟的透彻!”

“当日臣下与殿下所谈,乃是行军争霸之策。”看着跪坐在侧面的刘辩,徐庶对他说道:“如今殿下得了两城,已有根基,便要采取更为纵深的策略方可!”

“敢问军师,何为纵深策略?”听了徐庶的话,刘辩眼睛一亮,长身坐起,一脸恳切的对他说道:“恳请军师教我!”

“大汉基业倾废,宗庙为贼人所占,并非只因兵甲不精、官兵不强!”徐庶也坐直了身子,对刘辩说道:“桓灵二帝在位,连年饥荒,百姓易子而食。朝廷向世人宣称乃是天灾,实则**更为多矣!”

听着徐庶的话,刘辩眉头微微拧着,脸上的神色也是带着思索。

“黄巾一起,天下大乱!”刘辩没有说话,徐庶却轻轻的叹了一声说道:“如今天下群雄并起,他们口上虽说忠于汉室,可真正忠心的又有几个?”

提起天下群雄,曾看过许多三国故事的刘辩缓缓点了点头,虽没插嘴,却是对徐庶说的话很是深以为然。

“依附群雄不可取!”徐庶一手捏着下巴,微微蹙起眉头,对刘辩说道:“以殿下眼前情势,可利用身份驱使群雄,也可与群雄联手,却绝对不可依附某一势力!”

“可本王眼下力量并不强大……”徐庶话说到这里,刘辩嘴角撇了撇,冷冷的一笑,对他说道:“即便本王有心联合豪强,他们怕也是有着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企图!”

“殿下若要依附豪强,定会如此!”刘辩的话音刚落,徐庶站了起来,走到营房正中间,语调稍稍快了一些,对他说道:“只是殿下如今已有了根基,若以治国之道治理城池!不过经年,便可与豪雄一争强弱!治国乃是强邦,何为强邦?人口众多、农工兴盛、府库充盈、甲兵锋锐、民勇公战!有此五者方可称之为强盛!如今天下疲敝、满目疮痍。百姓居无定所、乡野荒无人烟!殿下若要强邦,任重而又道远!”

听着徐庶的一番话,刘辩不住的点着头,等到徐庶把话说完,他才接口说道:“本王正是因此才急于招揽人才!天下间大才比比皆是,只因朝廷无德致使才贤埋没乡野,终身碌碌无为!军师可为本王张贴招贤告示,但凡贤才,本王定会重用!”

“诺!”刘辩的话让徐庶眼睛一亮,连忙抱拳躬身,接下了分派给他的任务。

“殿下!”二人正说着话,一名亲兵站在门口,抱拳躬身,对屋内的刘辩说道:“方才牙门兵士前来禀报,城内街道上有位老者在酒肆中破口大骂殿下,如今已被守城官兵擒获,押往城内监牢。如何处置,恳请殿下示下!”

第160章胡言乱语的老匹夫

听完门外亲兵的禀报,刘辩先是与徐庶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向那兵士问道:“他是如何谩骂本王的?速速如实道来!”

刘辩要站在门口的亲兵复述老者的谩骂,亲兵脸上现出一丝恐慌,低着头小声说道:“小人不敢!”

“让你说你便说,为何如此聒噪?”见那亲兵低着头,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刘辩心知被抓起来的老者骂的定然不是什么好话,微微拧着眉头,脸上现出一抹不快,向亲兵低喝了一句。

“回禀殿下!”被刘辩喝了一声,亲兵躬着身子,小声答道:“那老匹夫当街谩骂殿下,说殿下乃是恶鬼附身,并非真的汉室宗族……”

话说到这,亲兵低着头,偷偷的瞟了脸色铁青的刘辩一眼,诚惶诚恐的继续说道:“他还说,殿下若是挥军东进,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放肆!”亲兵的话刚落音,已然回到矮桌后面坐下的徐庶把桌子一拍,瞪着他喝了一声:“此等大逆之言,也是你学得?抓住这般贼人,为何不杀?”

被徐庶喝了一声,亲兵躬着身子浑身都在微微哆嗦着,莫说回话,竟是连头也不敢抬一下。

“是本王要他说的!”脸色已是一片铁青的刘辩朝徐庶摆了摆手,对他说道:“军师莫要责怪于他!”

满脸愤然的徐庶见刘辩出言阻拦,方才跪坐在矮桌后面没再言语,一双眼睛却是怒视着门口的亲兵。

徐庶虽然心思缜密,有运筹帷幄的才能,可他的个性却是十分豪爽,颇有侠者之风,与董卓帐前的贾诩并不是同一类人。也正是因此,听闻有人当街无理谩骂刘辩,他才火冒三丈的把火气发在了报讯的亲兵身上。

与怒火冲天的徐庶相比,被无端辱骂的刘辩,此时虽是脸色铁青,却并没有因此大发雷霆。

他之所以脸色泛青,并不是为有人当街谩骂他而愤怒,而是老者骂他的话,让他心内隐隐的感到了有些不安。

真正的弘农王刘辩,在他穿越到这个时代的那天,已然幽魂袅袅不知所踪。如今在这副躯壳中的灵魂,不过是个已经代入到弘农王生活中的未来特种兵而已。

老者如此谩骂,可能是知晓了什么。让刘辩感到疑惑的是,他从来没愚蠢到跟人提起两千年后的世界,关于他真实的身份,这个时代应该并没人知晓才是。

“不过是个酒后狂言的老人,莫要为难他,将他放了吧!”拧着眉头,沉吟了好半晌,刘辩才朝门口站着的亲兵说道:“一个狂夫的话,天下人如何信得?抓了他,反倒显得本王容不得人了!”

“诺!”亲兵应了一声,返身离开了主将营房,朝军营外走去。

“老匹夫当街辱骂殿下,殿下如何能咽下这口气?”亲兵离去后,徐庶拧着眉头看向刘辩,对他说道:“纵不杀他,也要关他些时日,饿他几天,要他知晓有些话是乱说不得的!”

“无非是个猖狂匹夫而已!”朝徐庶摆了摆手,刘辩铁青的脸色也消散了不少,轻描淡写的说了句:“由他谩骂,本王又不会少了块肉!”

刘辩的话说的淡然,可坐在他左侧下首的徐庶,却隐隐的从他脸上的表情里看出了些许不安。

得了刘辩命令的亲兵,离开军营后径直朝着城内监牢跑了过去。

一路上他还能听到一些百姓小声闲谈着老者谩骂弘农王的事。

刘辩入城第二天,就张贴了告示,宣布不久后将会为百姓分配田地,在城外建造村庄,有手艺的百姓将留在城内,由官军扶持经营营生。

这道告示一出,城内的百姓,无论是白波军家眷还是虞城原住民,都是满心兴奋,原本对日后已是没了多少期待的他们,突然间又多生存下去有了许多期待。

让城内百姓和官兵没有想到的,是弘农王如此对待他们,竟然还有不识趣的,会在酒肆中破口大骂这位一进城就首先想着要解决民生的汉室贵胄。

赶往监牢的路上亲兵隐隐的听到一些百姓闲谈,也都是说那老匹夫不识好歹,竟敢谩骂弘农王,城内舆论的倒向,好似全都朝着刘辩这方倾斜,竟是没有一个人对谩骂刘辩的老者抱有同情。

亲兵一路疾走,穿过两条街道,到了离虞城官府不远的监牢,径直走进监牢大院。

白波军进城时,已将监牢里关押的犯人悉数放走,如今监牢内空荡荡的,除了几个守卫的兵士,再无其他闲人。

“殿下有令,将谩骂殿下的老匹夫放了!”进了监牢大院,亲兵拧着眉头,满脸不快的对守在监牢入口的一名兵士吩咐了一句。

“那老匹夫当街谩骂殿下,我等正欲狠狠拷打他一番,殿下如何要将他放了?”听说是刘辩的命令,守监牢入口的兵士很是有些不情愿的问了一句。

“殿下的命令,谁敢多问!”要释放辱骂刘辩的老者,亲兵也是满肚子的火气,白了那兵士一眼,没好气的呛了一句。

被亲兵抢白了一句,兵士满脸愤然的朝监牢入口哝了哝嘴说道:“跟我来吧,要放你自己放,我等可是不想放了那老匹夫!”

监牢里很是昏暗,墙壁上方开着一个只有豆腐干那么大的小气窗,阳光根本透射不进牢内,整间牢房都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霉味。

“老匹夫,殿下仁德,要我等放了你!”进了监牢,亲兵朝关押老者的牢房栅栏上踢了两脚,把栅栏踢的“蓬蓬”作响,骂骂咧咧的说了句:“出去后若是再敢胡说,当心爷爷撕了你那张嘴!”

关在牢房里的老者并没有动身,他只是微微睁开眼睛,瞟了前来释放他的亲兵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刘辩若不亲自来见老夫,老夫还不愿出去!”

“你这老匹夫,竟敢直呼殿下名讳……”见那老者耍泼皮,亲兵骂了一句,又朝栅栏上踢了两脚,本想让跟在身后的兵士把牢房打开,好好教训那老者一顿,可转念一想,刘辩不让他们为难这老者,也只好作罢,朝地上啐了一口骂道:“爷爷来放你,你不愿走,那就死在这里罢了!”

说完话,亲兵扭头要走,没想到靠监牢墙壁坐着的老者却在这时慢条斯理的念了句:“鬼兮魂兮,归去来兮!无主孤魂如无根浮萍,一朝命丧,魂消魄散!”

“老蠢蛋!”老者念了一通亲兵听不明白的话,亲兵回过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骂了一句,抬脚朝监牢外走去。

他刚出了监牢,牢房里又传出老者的喊声:“告诉刘辩,若他不来见老夫,不日他定当兵败身死!”

听到老者的喊声,已经走出监牢的亲兵顿时火冒三丈,扭头就要返回牢房,去寻那老者晦气。

跟在他身后的兵士连忙将他抱住,对他说道:“兄弟莫恼,殿下既不让我等为难于他,若你将他打杀,殿下怪罪下来,你我均开罪不起。兄弟还是先去向殿下禀明,由殿下处置!”

满头怒火的亲兵听到老者咒骂刘辩兵败身死,本想返回牢房,将他一顿打杀。被守牢房的兵士抱住劝解了一番,心头火气才稍稍的褪了一些,愤愤的朝着牢房啐了口唾沫,扭头走出监牢大门。

命令亲兵释放老者,刘辩总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事在压着。徐庶已经出去办理招揽贤才和安排人手丈量城外土地的事去了,主将营房内,只剩下刘辩一人还跪坐在那里,寻思着骂他的老者究竟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还是信口胡诌。

就在刘辩琢磨着这件事的时候,他派去释放老者的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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