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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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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士在匈奴将军身上割的伤口,恰好与被匈奴人掳走的妇人人数相等。

朝那兵士点了下头,刘辩向身后一招手,对捧着蜜糖罐的裨将说道:“在他身上涂满蜜糖。”

“诺!”裨将应了一声,捧着蜜糖走到匈奴将军身旁,把蜜糖罐递给了一名站在匈奴将军身后的兵士。

接过蜜糖,兵士将蜜糖倾倒在匈奴将军的后颈上,随后像是给他擦背一般,用手掌把蜜糖涂的他满脸满身都是。

蜜糖与鲜血混在一处,很快匈奴将军身上便糊满了粘稠的液体,待到连他脚趾头都涂抹了蜜糖,那兵士才将盛蜜糖的陶罐往边上一搁,站起身,从腰间解下水袋,清洗起沾满了甜甜蜜糖的手。

粘稠的蜜糖涂在身上,竟是起到了止血的作用,匈奴将军身上那一条条细小的伤口,再没鲜血流出,除了一片胶粘让他感到很不舒服之外,竟是没有多少异样的不适。

第354章异族战俘杀无赦

两百多颗头颅滚落在地上,两百多具没了头颅的尸身排成整齐的两列平平的趴伏在村口的空地上。

每具尸体的颈部,都还汩汩的流淌着鲜血。粘稠的血浆从腔子中缓缓流出,在颈子前面的地面上一滩滩的慢慢扩散开来。

鲜血洇红了泥土,空气中也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

离这两百多具尸体不远的地方,一堆黑压压的蚂蚁覆盖在一个人形的鼓包上。那是浑身涂满了蜜糖的匈奴将军,他身上甜甜的蜜糖和鲜血的味道,引来了无数的蚂蚁。

被蚂蚁叮咬,起先他还能发出一声声惨嚎,可到了后来,蚂蚁越来越多,被捆着双手、两条腿也受了重伤的他,想逃也无法逃开,硬生生的被无数的蚂蚁包裹其中,成了这群小生灵口中的美食。

几乎所有的匈奴人都被刘辩下令杀死,唯独留下了一个看起来年岁最小的年轻匈奴汉子。

将军被以极其残酷的手法杀死,身旁的同伴也一个个被砍了脑袋。那年轻匈奴人惊恐的瞪圆眼睛,浑身不住的哆嗦着,望着不远处正欣赏着满地尸首的刘辩,只等着洛阳军手中锋利的长剑从他的后颈劈下,将他的头颅也从颈子上砍落,结束他这被恐惧填满了的人生。

让年轻匈奴人无比意外的是,当身旁最后一个同伴被砍去脑袋,一名洛阳军兵士已走到他的身后,伸手摸了摸他的颈子,确定从什么角度劈砍时,刘辩叫住了那洛阳军兵士。

手按剑柄,在一片尸体前站了一会,刘辩扭头朝村口的人群看了看,抬手指着柳奴,向她喊道:“你不是学过匈奴话么?过来,帮我跟这匈奴人说几句话!”

眼看着曾经保护她的这队匈奴人被刘辩一次杀了个精光,带领这队匈奴人的将军又死的极其凄惨,柳奴早已是吓的小心肝“扑腾扑腾”乱跳,刘辩突然抬手指着她,竟是把她惊的双手掩住小嘴,不由自主的低低惊呼了一声。

“叫你过来!”见柳奴没有动身,刘辩又瞪了她一眼,再次向她吼了一声。

被刘辩这么一吼,柳奴虽说心内一千个不愿意,却也不敢违拗,浑身微微哆嗦着,一步一蹭的向刘辩挪了过来。

过度的紧张,让她的举止显得很是失常,好在她是个女儿家,围观的乡民中,许多女子起先也是睁圆了眼睛等着看杀人,可待到洛阳军真的开始屠杀匈奴人,很多女子早是吓的用双手捂住了眼睛,不敢去看那血腥的场面。

与那些乡民女子看见血腥时的惊惧和惶恐相比,柳奴的反应倒是不觉得怎样夸张,也正是因此,她的紧张并未引起乡民们的注意。浑身微微哆嗦着,她慢慢的蹭向刘辩,围观的村民们,也都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她的背影。

“快些!”柳奴刚到刘辩近前,还没来及给他行礼招呼,刘辩就一把拽过她,拉着她朝那个唯一存活的匈奴人走了过去。

“告诉他,让他转告去卑,如果想接回你,就让去卑到洛阳找洛阳王!”拉着柳奴到了那匈奴人身前,刘辩小声向柳奴吩咐了一句。

“洛阳王”三个字从刘辩的口中说出,柳奴一双杏眼瞪的溜圆,满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刘辩。

“说!”微微拧起眉头,向柳奴低喝了一声,拉着她手臂的那只手,稍稍的用了些力气,捏了捏她胳膊上的皮肉。

被刘辩捏了一下,柳奴猛然一惊,打了个激灵,赶忙低头向浑身缠裹着绳索跪在面前的匈奴人说了句匈奴话。

听完柳奴的话,那匈奴人也是满脸惊愕的扭头看着刘辩,一双原本就满是惊惧的眸子中,更是凝满了恐慌。

“他听明白了?”从那匈奴人的眼神中看出了无尽的恐惧,刘辩扭头向被他拉扯着的柳奴小声问了一句。

“嗯!”柳奴低着头,轻轻的应了一声,就没再敢多言语。

杀这群匈奴人,刘辩始终连眼睛都没眨过一下,此时的他在柳奴的眼中,就是冷酷和凶残的化身,谁也说不准开罪了他,会遭到怎样的报复。

“给他一匹马,让他滚!”从柳奴那里得到了确切的回应,刘辩向一名兵士摆了下手,拉着柳奴快步往村口方向走去。

得了命令的兵士赶忙帮跪在地上、还唯一存活的匈奴人解下绑缚在身上的绳索。

就在那兵士刚刚把绳索解开的那一刹,已经转身走了几步的刘辩,向立于不远处的裨将使了个眼色。

看到刘辩的眼色,裨将什么话也没说,跨步朝那个刚被解了绳索的匈奴人走去。

到了匈奴人近前,裨将猛然从腰间抽出短剑,揪着匈奴人的一只耳朵,将短剑朝上轻轻一挑。

随着匈奴人的一声惨嚎,裨将手中已是多了只刚刚切下的耳朵。

耳朵被裨将切掉,刚刚站起的匈奴人双手捧着被切去了耳朵还喷溅着鲜血的伤口,惨嚎着栽倒在地上,满地打起滚来。

听到身后匈奴人的惨嚎,刘辩停下脚步,向在场的所有官兵喊道:“将士们谨记,我等行军打仗,不许虐待战俘,但是有一种人例外,那便是异族!凡是进入中原,迫害我中原臣民之异族战俘,除非有用,杀无赦!”

“诺!”刘辩的话音才落,所有在场的洛阳军骑兵全都双手抱拳,齐齐应了一声。

“打点行装,今晚好生睡上一觉,明日一早,前往洛阳!”一手拉着柳奴,刘辩微微侧着头,向所有的洛阳军吩咐了一句。

抱拳躬身,目送着刘辩离去,洛阳军兵士才开始清理村口的两百多具尸体。

那具匈奴将军的尸体,上面爬满了蚂蚁,为了赶走蚂蚁,将他的尸体捞出埋进坑里,几名洛阳军兵士还专程烧了开水。

开水浇在尸体上,烫死了许多蚂蚁,也将那具已被啃的露出了骨头的尸体给烫了个半熟。

唯一活着的匈奴人被割了一只耳朵,他痛嚎了一会,待到伤口不再那么疼痛,赶忙上了一匹洛阳军为他准备的劣马,策马飞快的朝着长安方向奔去。

自这一天开始,这名匈奴人心内便暗暗发誓,只要他还活着,再也不会来到弘农地界,即便来了,他也绝不敢对当地百姓再做出任何违逆人伦的事情。

刘辩的残酷,远远超过了他们这些匈奴人施加到中原百姓身上的残虐。也正是由于放走了一个匈奴人,以后的许多年里,刘辩的名字在南匈奴,被传扬的就如同恶魔一般,只要提及刘辩这两个字,即使是正在哭闹着的匈奴小孩都会立刻止住哭声。

拽着柳奴的胳膊,刘辩几乎是连拖带拽,将她拽进了村里。管青和四名最先跟着刘辩来到这里的兵士见状,也赶忙跟进了小村。

刘辩等人进村之后,所有站在村口的乡民都扭过头看着他们的背影,已是有些人小声在谈论着柳奴为何会懂匈奴话的话题。

拖着柳奴到了他住处门口,刘辩回头向跟在身后的一名兵士吩咐道:“告诉将士们,那一百八十二名被匈奴人掳去的女子,若是有愿随我等一同前往洛阳者,便将她们带上,回到洛阳自会为她们重建新家。”

“诺!”一名穿着深衣的兵士抱拳应了一声,返身朝村口跑去。

这条命令,对刘辩来说下的不仅有些多余,而且还有些太过烂好人。他很清楚,那些女子由于被匈奴人掳走过,即便留在此处,将来也定然是会受尽乡民白眼,被人戳着后脊梁说上许多难听的话。

若是她们愿跟随刘辩一同返回洛阳,刘辩就可以将她们许配给尚未成亲的受伤兵士,让他们安居乐业,一来重伤兵士后半生有了依靠,二来这些女子也可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只要这些女子思维正常,她们一定不会拒绝跟随刘辩前往洛阳。

待到得了命令的兵士跑向村口,刘辩拉着柳奴钻进了屋内。管青站在门口,先是迟疑了一下该不该跟进去,随后朝另外三名兵士摆了下手,终于还是跟着进了这座民宅。

民宅门外的三名穿着百姓深衣的兵士,在管青进屋后,手按剑柄,立于门外,为刘辩等人把住门口,严禁任何人前来骚扰。

“坐下!”进了里侧耳房,刘辩松开拽着柳奴的手,朝一旁墙角的草席指了下,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对柳奴吩咐了一句。

见识了刘辩杀人的柳奴,此时心内早已是一片惊惧,哪里还会违拗刘辩的意思,没等刘辩话音落下,她就像在匈奴时一样,盘腿在草席上坐了。

匈奴人的坐姿,与中原人完全不同。中原人坐在草席上,都是采取跪姿,为的是保持身体挺拔,以符合礼仪需求。而匈奴人却不是这样,生长于草原的匈奴人,天性豪迈,无论男女,皆可上马骑射。他们坐下,便是为了舒服,根本不会去顾及甚么礼仪,因此匈奴人席地而坐,多是采用更为舒服的盘腿姿势。

跟着进入屋内的管青,一脸茫然的先看了看柳奴,随后又看向刘辩,在临门的地方跪坐了下去。

“方才代本王与那匈奴人说话,想来你已是猜到了本王身份!”待到二人坐下,刘辩目光森冷的凝视着盘腿坐在草席上、将头低垂在胸口的柳奴,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既是如此,本王便不再瞒你,本王便是河南尹、河东郡以及弘农郡之主,洛阳王刘辩!”

虽说已是猜到了刘辩的身份,可刘辩亲口说出这番话,却还是给了柳奴不小的震撼,她浑身微微哆嗦了一下,随即便将身子躬了躬,以带着些颤抖的声音轻声说道:“匈奴居次柳奴,叩见洛阳王!”

第355章古怪的惩戒

跪坐在草垫上,双手按着膝盖,刘辩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挨墙角坐着的柳奴。

柳奴低垂着头,被刘辩那两道犀利的目光逼视着,一股森冷的寒意从她的尾椎骨直蹿向颈椎,向她的四肢百骸传去,使得她有种好似掉进了冰窟一般的感觉。

“居次很害怕?”盯着柳奴看了好一会,刘辩微微眯了眯眼睛,以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的平淡语气向她问了一句。

亲眼看见刘辩虐杀匈奴将军并且一次砍掉两百多个匈奴人的脑袋,在柳奴的心目中,刘辩要比她认得的任何匈奴人都要残暴。

其实若刘辩在村口杀的不是匈奴人,而是中原人,柳奴或许不会有如此感同身受的感触。匈奴人毕竟是与她血脉相连的族人,族人被杀,给她带来的震撼确实是要比中原人被匈奴人杀时来的更为强烈。

问话时,刘辩的语气很是平淡,可越是平淡的语气,往往越能给人施加强大的压力,更不用说此时刘辩面对的,不过是个十一二岁还未长成人的匈奴居次。

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哆嗦着,柳奴将头垂的更低,下巴几乎抵在了她那平平的小胸脯上,却是没有回答刘辩的问题。

“本王不会杀你!”看出柳奴对他很是惧怕,刘辩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换了种稍带着些和善的语气说道:“只要去卑敢到洛阳接你,本王就会让他将你带回匈奴……”

“是他带着本居次的尸骨,还是本居次带着他的尸首离开洛阳?”刘辩的话还没有说完,柳奴就抬起头,一双大眼睛里带着无尽恐惧的望着他,脱口问了一句。

这句话刚问出口,她顿时就后悔了起来。她是大匈奴居次,也是去卑尚未迎娶的妻子。若是已经嫁给去卑,她便是属于去卑的女人,她的死活,即便是匈奴大单于也是不便太多过问。可如今她还没有出嫁,在身份上,还是大单于的女儿,而不是去卑的妻子。

之所以会来到中原,乃是去卑向大单于恳请要带她一同前来,欣赏中原无限风光和富庶繁华。虽说战乱已是让中原的许多地方成为满目疮痍的废土,可这片辽阔的土地,即便遍处战火,也是要比匈奴人生活的河套地区富饶繁华了许多。

初到中原的那些日子,柳奴只觉着一双眼睛根本用不过来,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她没见过甚至连想都没敢想过的新鲜事儿。

只是她这次的命运确实有些不济,洛阳王进攻郑县,李傕、郭汜攻打长安,去卑本想让人先一步送她返回匈奴,以免横生枝节,却没想到,奉命送她返回匈奴的那位将军,却是个惹事的主儿。

谁不好惹,偏偏惹上了刘辩,不仅自家丢了性命,还连累了数百名匈奴战死,也都永远的埋骨他乡,就连她,也因此成了刘辩的阶下之囚!

柳奴晓得,去卑不会冒着大不韪将她这位匈奴居次丢在洛阳,他一定会到洛阳与刘辩交涉。

柳奴虽是年幼,却也晓得轻重。她知道此时绝对不能开罪刘辩,否则不仅他返回匈奴遥遥无期,就连去卑也会因她而客死他乡。

自觉这句话问的是愚蠢之极,柳奴赶忙低下头,贝齿紧紧的咬着嘴唇,小脸上现出一深深的惶恐。

“居次有话只管说!”刘辩并没有像柳奴想象的那样暴怒不已,他脸上保持着淡然的笑容,对她说道:“本王今日杀那些匈奴人,只因他们作恶太多。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去卑并未开罪本王,也未屠杀本王治下臣民,本王自是不会为难他!至于居次,乃是女质之身,且又国色天香,本王又如何会与居次这般美人儿多不去?”

“大王的意思是……”柳奴抬起头,一脸茫然的望着刘辩,她眸子中带着难以抹去的恐惧,说话时嘴唇也在不住的哆嗦着,可能是无法克服内心的惧怕,话只问了一半,她就没敢再接着问下去。

“居次见着去卑,只须替本王带一句话给他便可!”敛起脸上的笑容,刘辩面容冷峻的凝视着柳奴,一字一句的对她说道:“请居次告诉他,中原混战,乃是中原人自家的事情,若匈奴人敢贸然进入中原,本王定会让匈奴人晓得,中原不是匈奴人逞强的地方。杀中原一个兵士,匈奴便会有十个兵士填命!杀中原一个平民,匈奴便会有一个部族被本王从世上抹去!”

刘辩这番话,把柳奴说的浑身一颤。从刘辩的语气中,她听不出半点玩笑的意味。她毫不怀疑,一旦匈奴人真的进入了中原,刘辩绝对会领军杀向匈奴。

以刘辩的杀伐果决,洛阳军经过的匈奴部族,恐怕连牛羊都逃不过被诛杀的命运。

靠墙角坐着,柳奴低垂着头,半句也没敢接刘辩的话,生恐接错了一句,便会惹上这位杀神领军扑向南匈奴休养生息的河套地区。

“话尽于此,居次回去歇息吧!”柳奴没有接话,刘辩也觉着若是说的多了,反倒会起相反的作用,他抬起手,朝柳奴摆了两下,随后便将实现从柳奴身上挪开,望向窗口。

柳奴站起身,向刘辩行了个匈奴礼,抬脚走向堂屋。

坐在临门处的管青也站了起来,她朝刘辩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却是一句话没说,待到柳奴低着头从身旁走过,她也手按剑柄跟了出去。

管青与柳奴离去后没过多会,刘辩听到屋外传来了许多人走路的脚步声和人们相互交谈的说话声,听声音应是围在村口的乡民返回了村内。

待到脚步声和说话声渐渐消退,掩上的堂屋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名穿着深衣的兵士走进屋内,站在堂屋临门处抱拳对刘辩说道:“启禀先生,匈奴人的尸体已是悉数掩埋,将士们也备妥了干粮,明日一早,便可出发!”

“那些女人呢?”望着小小的窗口,刘辩好似有些漫不经心的向进屋禀报的兵士问了一句。

“一百八十二名女子,有一百七十余人愿随先生前往洛阳……”刘辩问起那些女人,兵士先是答了一句,随后向刘辩问道:“不愿前往洛阳者,我等是否……?”

“人各有志,她们不过是眷恋故土罢了!”不等兵士把话说完,刘辩就朝他摆了摆手,向他吩咐了一句:“给那些不愿跟随我等前往洛阳的女子留下些铜钱和粮秣,她们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另外告诉将士们,寻出一百余名骑术好的兵士,每人与一名女子同乘一骑。要向他们申明,返回洛阳的路上,他们不得对这些女子做出出格的事来,谁若是管不住胯下那根家伙,本王便将与他有染的女子嫁于他!至于骑兵,倒是不用再当了!喜欢在婆娘的身上纵横驰骋,谁若犯了错,届时缴出战马,回去在婆娘身上好生当骑兵便是!”

“诺!”刘辩说出这样一番话,立于临门处的兵士抱着拳,愣了一愣,迟疑了一下,才躬身应了声,退出堂屋。

离开刘辩住处,一路小跑,到了村口骑兵驻扎的营地,传令兵士将刘辩的命令传达下去之后,在这两千名骑兵中,立刻便掀起了不小的骚动。

起先骑兵们听说会有一百七十多人被选中与女子同骑,想到女人身上那软绵绵的皮肉,还有那两团白馥馥、柔软软的峰儿以及那能吸了男人骨髓让人流连忘返的温柔溪谷,所有骑兵心内都是很期待能成为这一百七十多人中的一员,渴望路上能与同乘一马的女子发生些什么。

可当传令兵士将刘辩那句若是管不住胯下那根东西,便要缴出战马,从此趴在女人肚皮上做骑兵的话传达下去之后,两千名骑兵一个个又都露出了如丧考妣的失落神情。

洛阳军之中,除了精选出来的龙骑卫和羽林卫,重骑兵算得上是全军待遇最好、饷钱最多,在战场上又最容易出风头的兵种。

每当出征,骑兵都能感觉的到步兵看着他们时,那满是羡慕的眼神。能够进入重骑兵的军营,让他们始终有种优越感,绝对没有哪个人会蠢到愿意回去做靠着两条腿走路的步兵。

在寻常人看来,趴在女人肚皮上做骑士,确实是要比骑在马背上舒服了许多。可对这些在沙场上与战马早已结下深厚情谊的重骑兵来说,女人的肚皮不过是暂时宣泄原始渴求和传宗接代的地方而已,战马才是他们真正的归宿。

若刘辩的命令只是胆敢与那些女子有染者,会采取严苛的军法惩治,恐怕还是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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