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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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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与管青大婚,为的就是将她留在洛阳,从此不用再上战场,不用再直面淋漓的鲜血。可他失算了,管青没有答应他的请求,而是说出了一番片刻也不愿与他分离的话来。

第352章不留活口

小村村口,两千名身穿大红战袍,手提朴刀、身后背着圆盾的骑兵列着整齐的队伍,驻马立于刘辩面前。

在这群骑兵的队列中,数十面黑底金字的洛阳军战旗,在风中猎猎翻飞,发出一阵阵“呼啦啦”的响声,更是给这队骑兵多添了几分威武。

所有的骑兵事先都已得到告知,在此地无论有无旁人,均不可称呼刘辩为“殿下”,只能称他为“先生”。

虽说神经有些大条的骑兵们并不晓得刘辩这么做的意义,可他们的骨子里,却深深扎根着服从命令的意识。而且所有的洛阳军将士,对刘辩都有着一种难以言明的信任。在洛阳军将士们看来,刘辩要做的任何事情,一定都是有着寻常人难以理解的深层意义!

驻马立于两千名洛阳军骑兵的面前,刘辩身后跟着四名身穿深衣、手提朴刀的汉子,在他左手侧旁,则立着骑兵们为她带来了大刀的管青。

身穿深衣、发髻高高挽起,骑在马背上,手中提着大刀,刀尖斜斜指向地面,管青要比前几日越发显得威武。

小村村口,与一群百姓挤在一处看着这支队伍的柳奴,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失落,一双美目眨也不眨的望着管青,心内还在暗暗嘀咕着:“俊俏英伟,若她是个男人,那该多好……”

“日前我等过河,于河岸对面发现了匈奴人!”环顾了一圈面前的两千名骑兵,刘辩抬手朝小河的方向一指,对这两千名骑兵喊道:“匈奴人在河岸西面,屠戮弘农百姓,抢掠百姓财物。身为洛阳军将士,你等有职责、有义务为百姓们驱除胡虏!”

刘辩说话时,两千名骑兵个个都挺直着身板,所有人都是一脸的凝重,甚至连战马都没有发出半点不和谐的声响。

站在村口,两个年轻汉子凑在一起,其中一人朝着列起整齐队伍的洛阳军骑兵哝了哝嘴,对他身旁的另一个汉子小声说道:“瞧那先生,竟是能镇住这么多官兵,可见他也不是个寻常人。”

“商人嘛!”另一个汉子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意的对跟他说话的汉子说道:“洛阳王有用得着他的地方,自是要给他些颜面,骑兵再厉害,也是要听洛阳王的。我倒是觉着那些骑兵很是了得,若我等有他们一半威猛,恐怕匈奴人也早被灭了!”

“是啊!听说洛阳王打郑县,没死几个人,就将郑县攻破,还俘虏了三十多万西凉军!”先说话的汉子咂吧了两下嘴,小声嘀咕道:“你可知道洛阳王带了多少人?”

提出了问题,这汉子却不等人回话,就竖起三根手指,对他身旁的那汉子说道:“三万人!只有三万人,杀了十几万西凉军,还俘虏了三十多万。”

“我的个乖乖隆咚!”听说洛阳王只带了三万人,就杀了十几万西凉军,还俘虏了三十多万,另一个汉子满脸惊愕的愣了一下,咂吧着嘴,赞了一声:“洛阳王的兵哪里还是军队,这不就是天兵嘛!”

“谁说不是!”另一个汉子双手抱在胸口,朝着刘辩面前那两千名洛阳军骑兵哝了哝嘴,对他身旁的汉子说道:“西凉军打羌人可是有一手,都被洛阳王打成狗了,区区匈奴人,算得了甚么!”

驻马立于两千名骑兵面前的刘辩还不晓得,他攻破郑县一事,如今在民间早被传的沸沸扬扬。

招降了近十一万西凉军,被百姓们一传,给传成了俘虏三十万西凉军。双方交战,西凉军不过损失了万余人,其中还包括许多因内斗而死的人。可从百姓的口中说出来,竟成了洛阳军一阵冲杀,就砍下了十多万西凉军的脑袋。

如此夸大,若是让刘辩听到,他一定会有种情何以堪的感觉。

不过眼下刘辩也没有太多的时间纠葛这些,匈奴人还在河对岸,只是不知为何,没有向河岸这边发起进攻,但探子带回的情报却说明,那些匈奴人根本没有离开的打算。他们好像在附近寻找着什么,大有找不到要找的东西绝不离开的架势。

“探马回报,匈奴人只有五百!”环顾着两千骑兵,刘辩抬起手臂,对他们喊道:“这次的作战任务只有一个,不留活口!你等可有信心做到?”

“不留活口!”刘辩的话音刚落,一员裨将就抬起手臂,高声喊道:“我等即刻渡河,定不负先生所托!”

“不留活口!”两千名骑兵紧跟着举起了手中朴刀,放声高喊了起来。

两千人同时发喊,气势自是非同小可。站在村口观看的乡民们,在他们发出这声喊的同时,许多人竟是惊的浑身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待到骑兵们喊了一会,刘辩朝他们一摆手,对他们说道:“我在村里等你们凯旋的消息!出发!”

“出发!”领着这队骑兵的裨将把手中长枪一抬,向骑兵们下达了出发的命令。

“先生……”望着骑兵们离去的背影,管青扭头看着刘辩,对他说道:“将士们此番前去,地形不熟,不若让我跟随……”

“你留在村里!”扭头朝管青微微一笑,刘辩向与一大群村民站在村口的柳奴哝了哝嘴,对管青说道:“看着她,要比打匈奴人更为紧要!至于河岸对面的地形,斥候早已查探清楚,甚至连匈奴人于何处驻扎,都摸的一清二楚!”

眼看着两千名骑兵开赴河岸对面清剿匈奴人,被刘辩拒绝了的管青,神色间流露出了几许失落。

不过她并没有强求刘辩允许她去,只是有些不太情愿的应了一声,就双腿朝马腹上一夹,先一步往村口去了。

“先生果然请来了救兵!”刘辩领着四名穿着深衣的兵士刚骑马到了村口,站在人群最前面的里长就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个大礼,对他说道:“先生是这十里八乡的恩人,敢问先生大名?我等日后为先生供奉个长生牌位,也好四时叩拜……”

“我的名姓不重要!”刘辩微微一笑,翻身跳下马背,抱拳给里长回了一礼,对他说道:“人还活着,就被别人刻个木牌牌摆在桌上供奉,总觉着有些不太吉利!只要乡亲们日后勤奋耕耘,将日子过的红红火火,也不枉洛阳王专程派来兵马清剿匈奴人!”

“是!是!”刘辩不愿说出名姓,里长也不敢强问,只是不住口的应着是。

在一大群村民的簇拥下,刘辩等人进了村子,回到了他这几天入住的民房。

于此同时,洛阳王派来大军清剿匈奴人的消息已是不胫而走,一些好事的人不辞劳苦的奔走,很快便将消息传遍了十里八乡的各个村子。

许多外村的村民都挑着担子,把家中能拿出的粮食全都翻找了出来,要到刘辩留宿的村子劳军。

从庞统率领的主力调来了两千骑兵,刘辩已是暗中命人通告附近城池,让各城严守城防,不得擅自出兵。

原本已是派出了援兵的湖县,在得到刘辩的诏令后,立刻召回了出城准备清剿匈奴人的军队,加紧了稳固城防。

四处的百姓都往小村涌来,只是半天光景,小小的村子里便聚满了人。

乡民们并没有要求面见刘辩,虽说每个人都想看看这位能请洛阳王调来兵马的先生是何方神圣,却无人敢公然提出要刘辩与他们相见的请求。

对这位手可通天的先生,淳朴的乡民还是有着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惧怕和尊敬。

回到房中,刘辩一整天都没有出门,他把管青和柳奴也叫到了他的屋中,借着与柳奴谈论匈奴来打发时间,等待骑兵们凯旋的消息。

匈奴人来到中原,虽说人数不多,却给刘辩敲了个警钟。洛阳与长安相距不远,匈奴人的骑兵可直捣长安,进攻洛阳也绝非难事,洛阳军与匈奴一战,只是时日的问题,趁着柳奴还在身边,能从她这里多获得一些关于匈奴的讯息,对将来行军打仗也是极有用处。

“将士们回来了!”正听着柳奴说她在匈奴时的趣事,屋外传来了一阵震天的欢呼声。

刚听到欢呼声,一名守在门外的兵士就推门走进屋内,站在堂屋门口,向耳房内的刘辩喊道:“先生,将士们回来了!还带了许多匈奴俘虏和被匈奴人掳去的妇人!”

那兵士的话音刚落,刘辩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向跪坐在对面的管青和柳奴说道:“我等也出去看看!”

离开住处,刘辩看到的是村口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无论男女老幼,所有人都伸直了颈子,向着西面张望。

“先生来了,快让开!”正往村口走着,不晓得是谁发现了刘辩,大喊了一声。

听说刘辩出来了,从各处涌到小村来等待大军清剿匈奴的乡民们,很是自觉的闪到了一旁,给刘辩让出了一条宽阔的通路。

当刘辩领着管青等人从人群让出的通道中走过时,每一个在场的村民,都向他投来了钦佩和敬仰的目光。

那目光是纯净的,绝对不掺杂一丝羡恨的意味。每个村民的眼神都是那么的清澈,从他们的眼神中,透出了他们为人的质朴和纯真。

带着管青等人,快步走出村口,刘辩伸直了脖子,朝西面张望。果然,在他的视野中出现了一片衣甲通红的骑兵。

那队骑兵越来越近,刘辩隐约看到在骑兵的队伍后面,还跟着许多穿着各色衣衫的人。

“启禀先生!”正望着那队越来越近的骑兵,一名先前返回报讯的骑兵挤出人群,快速跑到刘辩近前,双手抱拳,半跪在地上对他说道:“我等渡河之后,依照斥候传回的方位,果然找到匈奴人驻地!匈奴人战力不济,仅仅只一个冲杀,我军便将他们冲散,当场杀死两百余人,俘虏近三百人,救出被匈奴人掳去之妇人,一百八十二人!”

第353章虐杀匈奴

两百多名披着羊皮,浑身脏兮兮的匈奴人在数十名洛阳军兵士的看押下,于村口排着长长的两列队伍跪在地上。

所有匈奴人的上半身,都紧紧的捆缚着绳索。洛阳军给绳索打结的方法,与其他势力军队打结的方法还是稍有不同。

每一个匈奴人的双手,都被拧成了个背花,绳索在他们的手腕上缠绕了两圈,尔后带到两腋之下。这种捆人的方法,是刘辩亲自传授,并在全军推行的。用此方法捆缚犯人,使用绳索无须太长,却要比缠绕很多圈的方法捆的更为结实。

跪在地上的匈奴人脸色都是一片死灰,再没了往日他们欺凌乡民时的飞扬跋扈。而站在他们身后的洛阳军兵士,则是个个面容肃穆,脸上连半点表情也没有,根本看不出他们此时的心情究竟是喜是怒。

洛阳军骑兵出师告捷一举歼灭河岸对面的这一小股匈奴人,等在村口的乡民们一阵喧腾,许多年轻人甚至提着短矛,吵嚷着要上前把洛阳军带回的匈奴俘虏刺死。

被匈奴人掳掠的近两百名妇人,则挤在一处,围成一团不敢靠近众乡民。

虽说汉末在两性关系上,相对的还是比较开明,不似宋明以后,妇人要严格恪守贞洁。可她们终究是被异族掠去糟践过,仅此一条,她们在同乡的面前,就已是再抬不起头来。

手按剑柄,先是朝群情激奋的乡民们看了一眼,接着又向挤作一团的妇人看了看,刘辩的目光最后才落到呈两条直线跪着的匈奴人身上。

在一群乡民之中,柳奴睁圆了大眼睛望着刘辩,从乡民们激愤的情绪和洛阳军冷漠的态度,她多少看出这些被俘的匈奴人凶多吉少,只是不晓得刘辩会如何处置他们。

“先生……”立于刘辩身后,见刘辩迟迟没有说话,管青向前凑了一些,小声对刘辩说道:“匈奴人在马背上很是了得,可要将这些人招揽到麾下?”

“招揽麾下?”听到管青的话,刘辩很是诧异的扭过头看着她,嘴角扬起了一抹怪怪的笑容,对她说道:“他们并非西凉军,也非中原人氏,与我等本非一脉相承……”

“那先生的意思是?”刘辩的话里,透出了根本不可能招揽这群匈奴人的意思,管青赶忙小声说道:“他们终究是保护居次的卫兵……”

“那又怎样?”不等管青把话说完,刘辩就截住了她的话头,对她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用是定然用不得!放更是不可能!他们杀了我们的乡民,糟践了弘农的女人,所有人匈奴人都要懂得,做出这种事,他们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任何异族,只要敢在我的地界祸乱百姓,我就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来人!”不等管青回话,刘辩将身子挺直了一些,向身后不远处站着的裨将喊道:“把匈奴将军带上来!”

“诺!”从刘辩的喊声中,裨将听出了浓重的杀意,他不敢怠慢,赶忙抱拳应了一声,随后朝一旁招了下手,对两名兵士喊道:“将那匈奴将军带上来!”

两名兵士先是抱拳应了,随后便呼喝了两声,架起一名头发散乱、披在身上的羊皮上镶嵌着两个璀璨珠子的匈奴大汉,拖着他往刘辩这边走来。

那匈奴将军的两条小腿,被锋锐的战刀砍破,伤口深及骨头,直到此刻还在流淌着鲜血。

由于失血太多,他的脸色一片灰白,嘴唇也是灰白色,丝毫没有血色。

拖着那匈奴大汉到了刘辩身前,两名兵士将上半身捆缚着麻绳的大汉往下一按,大汉原本腿上就有伤根本无法站立,又被那两名兵士大力一推,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刘辩面前。

双膝刚刚落地,大汉就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他的双手被扭在背后捆缚着,受伤的两条腿也是使不上半点力气,最后只是扭了扭,若非那张糊满了鲜血的粗豪面孔,他倒是真有几分像个正被心爱男人调戏、忸怩作态的小女子。

“可会说中原人的话?“低头看着跪在面前的匈奴将军,刘辩语气平淡的向他问了一句。

听到刘辩说话,匈奴将军把头抬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他,却并没有回应刘辩的问题。

“会不会都不重要!”见那匈奴将军没有说话,刘辩低头凝视着他那双充满忿恨的眼睛,冷冷的说道:“你马上就要死了,说不说话都不重要!我只是想告诉你,异族来欺凌我的同胞,我会用怎样残虐的手段来对付你们!”

说着话,刘辩把手一招,对身后那名裨将喊道:“寻些糖来,把他衣服扒光,在他身上割出百多条细伤口,浑身涂满蜜糖!”

“诺!”刘辩下了这样的一条命令,那裨将愣了一下,心内虽是疑惑,不晓得刘辩要做什么,却还是抱拳躬身应了一句,转身飞快的跑了。

没过多会,裨将双手捧着一只小小的陶罐跑了回来,将陶罐高举过顶,递向刘辩说道:“回禀先生,找遍全村,只有这么点蜜糖。”

刘辩并没有去接蜜糖,他目光冰冷的凝视着跪在面前的匈奴将军,对那裨将喝道:“动手!”

下达这条命令时,刘辩的心情也很是复杂。出于本意,他是绝对不愿采取这样残酷的手法杀人,在混乱的中原战事中,即便他抓住了敌酋,也只是会将对方砍了脑袋了事。

可匈奴人不同!南匈奴是早在明帝时期便宣誓效忠大汉的异族,匈奴人并非不想征服中原,只是百余年来,中原太过强大,他们才一直按下那蠢蠢欲动的心,强忍了许久。

如今中原大乱,朝堂失威,天下群雄拥兵自重,若是匈奴见有机可乘,又如何不会兴兵大举进犯中原?

之所以用这种方法杀人,刘辩是想要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让匈奴人晓得,中原的事,是中原人自家的事情,异族一旦想要插手,必然会遭到最为残酷的打击,尤其是他刘辩坐镇的区域,更是不容有半个异族士兵出现。

得了命令,裨将向那匈奴将军身后的两名兵士一摆手。那两名兵士也不给匈奴将军解开绳索,立刻便抽出短剑,隔着绳索将匈奴将军身上的羊皮和衣衫割破,如同撕破布一般扯碎丢在地上。

很快,匈奴将军就被扒了个精光,两名兵士将撕下的衣衫丢在地上,摞起一小堆。

精赤着身子,露出身上琼结的肌肉,匈奴将军笔直的跪在刘辩的身前,一双眼睛始终恶狠狠的瞪着刘辩。

“动手!”与那匈奴将军目光相对,刘辩朝身后招了下手,又一次下达了行刑的命令。

一名兵士应了一声,随即便蹲在匈奴将军身后,用短剑一点一点的切割起了匈奴将军的皮肤。

短剑割在身上,切的又不是很深,一丝丝鲜血,从伤口中流出,顺着被割的如同渔网一般的皮肤流下,将匈奴将军身下的泥土都洇红了一片。

匈奴将军起先还能咬着牙强忍,到了后来,他纵然是铁打的汉子,也撑不住疼痛的侵袭,连声惨叫了起来。

一声声惨叫盖住了乡民们的骚乱,原本还被洛阳军兵士组成的人墙拦在后面,吵嚷着要上前杀死这些匈奴人的乡民,看到这一幕,一个个都止住了喊声,瞪圆了眼睛,看着那兵士一剑一剑的在匈奴将军的身上切出无数条细小的伤口。

跪在地上的两百多名匈奴人,一个个低着头,浑身哆嗦着,不晓得这样凄惨的命运会不会落到他们的身上。

几乎每一个在场的匈奴人都很后悔,后悔为了贪图财物、一时爽快,抢掠了弘农郡内的村落,杀死了村民,还将整个村子的妇人都给劫掠到他们的营地,供他们淫乐。

快感过去的总是很快,他们没有想到,为了那一时的爽快,要承受的竟是洛阳军的雷霆之怒。

被匈奴人掳走的妇人们挤做一团,起先还有不少妇人想到以后的日子将会过的如何凄惨,而在嘤嘤的哭泣着,直到匈奴将军发出一声声惨嚎,妇人们竟都止住了哭泣,一个个仰起脸,目光中充满了忿恨和快意的看着那正被折磨到死去活来的匈奴将军。

匈奴将军的惨嚎声,盖住了四周的所有声音,宁静的村口,只余下那一声声凄厉的嚎叫。

听着那一声声嚎叫,排成两列跪伏在地上的匈奴人浑身哆嗦着,一个个脊背上都沁满了汗珠,深恐同样的命运会降临到他们的身上。

而围观的乡民和早先被匈奴人掳走的妇人,看着那匈奴将军受虐,却是一个个死死咬着牙关、紧紧攥着拳头,一双双眼睛如同要喷出火焰般瞪着正被凌虐的匈奴将军。

“启禀先生!”那兵士足足割了两柱香的光景,才站起身双手抱拳对刘辩说道:“共计割了一百八十二道!”

兵士在匈奴将军身上割的伤口,恰好与被匈奴人掳走的妇人人数相等。

朝那兵士点了下头,刘辩向身后一招手,对捧着蜜糖罐的裨将说道:“在他身上涂满蜜糖。”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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