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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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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管青钻进林子,刘辩发现这片树林的树木间隙并不紧密,人跑在其中,感觉很是空旷,树木并不会给他们的行进造成任何的阻碍。

如此一来,这片树林能给他和管青提供的保护将是极其有限。拉着管青向林子纵深快跑,一路上刘辩都在尽可能的寻找着地形相对复杂的方位奔蹿。

阵阵如同雷鸣般的战马蹄声从身后传来,轰鸣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到了后来,虽然马蹄声稀疏了许多,却并未完全消失。

当马蹄声稀疏下来,刘辩反倒是感觉到了时间更加紧迫。马蹄稀疏,只能说明追赶他们的骑兵已经离开了空旷的原野,进入了这片生长着稀疏树木的树林。

跟着刘辩在林中飞奔的管青,也清楚的听到身后马蹄的声音越来越近。一只手被刘辩拉着,管青已是下意识的将另一只手按在了剑柄上,做好了与追兵决一死战的准备。

正拉着管青朝着林子深处狂奔,刘辩突然感到脚下一松,心中暗道了声“不好”,刚要松开被他拉着的管青,他整个人已是坠落进了一个深深的洞窟。

与刘辩紧紧牵着手的管青,感觉到刘辩的身子猛的朝下一坠,赶忙想要将他拽住,却被刘辩下坠的势头将她也给拽进了那个深深的天然陷坑。

掉入坑内,刘辩连着翻了几个跟头,才连腰带背狠狠的摔在坑底铺满了软软落叶的地面上。漆黑的洞窟内伸手不见五指,他睁圆了眼睛,强撑着正要坐起,因他的下坠而被扯入洞内的管青却在这时重重的摔在了他的身上,坚硬的头部实实在在的撞上了他的胸口。

第239章两名骑兵

管青的体重并不是很沉,可整个人从上方砸落下来,力道也是不小。她的脑袋撞上了刘辩的胸口,发出一声闷响,刘辩只觉着胸口一阵闷疼,闷哼了一声,刚仰起一些的上半身无力的重新倒下,嘴里连着倒抽了几口凉气。

躺在软软的落叶上,刘辩歇息了好一会,才双肘支撑着地面,仰身坐了起来,斜靠在洞壁上。

被刘辩扯下洞窟的管青,脑袋被撞的蒙蒙发晕,若不是有刘辩胸膛挡着,恐怕她那张俏生生的小脸,必定是要被地面上的落叶和枯枝给刮花了。在刘辩坐起之后,她双手按在刘辩胸口,勉强也想爬起。

“殿下!”脑袋刚离开刘辩胸口,管青就轻声呼唤了他一句,好似有话想对他说。

可刘辩却在这时赶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小嘴,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朝她胸前一搂,将她揽进了怀里。

刘辩搂在管青胸前的那只手,恰好按在了她那被皮甲隔离起的馥郁双峰上。就在他捂住管青嘴的那一刻,一阵隆隆的马蹄声从坑上传了下来。

仰头望着洞穴顶部,刘辩甚至能感觉到有一些冲过的战马,就是贴着他与管青藏身的洞穴而过,一股战马身上特有的腥膻味,还飘进了洞穴之中。

被紧紧捂着小嘴的管青瞪圆了眼睛,她能感觉的到,刘辩按压在她胸口的那只手正轻轻的挤压着她那双从未被人攀登过的小丘。若不是洞穴中一片漆黑,恐怕此时刘辩能清楚的看到她的俏脸已是羞红到了脖子根上。

胸口被刘辩按着,管青娇羞的恨不得在洞穴中再寻个地洞钻进去,可手按在她胸部的刘辩,却并没有太多的旖旎想法。

由于有着皮甲隔离,刘辩按在管青胸口的那只手,除了能感觉到些许温温的温度透过皮甲传到手心,根本无法触碰到柔软的双峰。

泥土的导声要比空气效果更好,坐在坑内,刘辩与管青只觉着头顶上那阵阵马蹄声犹如滚雷般在他们的耳边回响,俩人的耳膜几乎都快要被无数马蹄发出的“轰轰”巨响震破。

小嘴被刘辩紧紧捂着,管青的身躯靠在他的身上,一只耳朵正好贴在刘辩的胸口。

在“轰轰”巨响的马蹄声中,管青依然能清楚的听到刘辩心脏跳动的声音,紧贴在他胸口的脸颊,也能感觉到他身上还略带着些许潮湿气息的温度。

一手捂着管青的嘴巴,坐在坑内仰脸望着头顶,待到马蹄声彻底消失,刘辩才长长的吁了口气,松开了捂着管青小嘴的手。

“殿下……”刘辩刚松开捂着管青嘴的手,被他搂在怀中的管青就睁圆了茫然的眼睛,爬起来扭身望着他所坐的位置问道:“我二人虽是逃出城来,可蓟州军已然追上,如之奈何?”

黑黢黢的坑内,刘辩看不到管青的脸,只能感觉到她带着香甜滋味的呼吸和看见她那双闪着微弱荧光的眸子。

“本王命不该绝!”管青从怀抱中挣脱,刘辩双手摆在大腿上,仰头望着坑顶那片被树冠遮蔽了的天空,压低了声音对管青说道:“蓟州军追进林子,今夜若是寻我二人不得,明日一早定会派出更多人手搜索。我二人藏身于此,恐怕是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可是这个坑如此之深,又如何爬得上去!”管青双手撑在铺满柔软落叶的地面上,站了起来,仰头望着坑顶,好似自言自语的喃喃说了一句。

二人掉落的深坑,足有两三人叠起来那么高,且坑壁虽是有些坡度,但坡度很陡,根本无法沿着坑壁攀援上去。

“你站在我肩头上,爬出去之后找根藤蔓,把我拉上去!”站起身,摸了摸陡峭的坑壁,刘辩对一旁的管青说道:“林子里定然已是布满了蓟州军的眼线,出去之后,且不可开口说话,行事只需默默的来做便可。”

“踩在殿下肩头……”刘辩的话音才落,管青就有些迟疑的小声说道:“先前在城内,小女踏着殿下的手攀上墙头,已是犯了死罪,怎敢踩在殿下肩头……”

“危机重重,哪里还顾得这些!”不等管青把话说完,刘辩就打断了她的话头,对她说道:“天亮之后,前来搜索的人定然更多,届时想逃出这片林子,便是不太可能。此时无须顾忌太多,你只管踩着本王肩头上去便是。”

“诺!”刘辩如此一说,管青才略显迟疑的应了一声。

蹲在深坑底部,刘辩伸手朝肩头上拍了拍,对一旁的管青说道:“快站上来。”

管青又应了一声,弯下腰,在一片黢黑中伸手朝刘辩摸了过来。她的小手先是摸到了刘辩的脑袋,当她摸到毛绒绒的头发时,如同触电般赶忙将手收了回去。

“殿下恕罪!”民间有个说法,男人的头不可让女人随意乱摸,否则将会晦气许久,管青无意中摸到刘辩的头,心内如何不慌,赶忙告了声罪。

“本王已然说过,眼下正值危急关头,已是顾不得这许多。”感觉到管青的手摸上他的头,又如同触电般收了回去,刘辩扭头对漆黑中他根本看不到站在哪里的管青说道:“快些上去,将本王拉出洞窟,我二人要尽快离开林子。”

“嗯!”刘辩没有怪罪,管青这才又应了一声,弯下腰,朝她刚才按到的位置下方摸去。

小手按在刘辩并不算宽厚的脊背上,管青才松了口气,慢慢的扭转身子,立于刘辩身后。

由于眼前一片黢黑,根本看不到蹲在地上的刘辩,管青只能将两只膝盖先顶在他的脊背上,慢慢的朝他肩头蹭去。

双手伸在肩后,刘辩扶住管青的两只脚踝,在她两手按着洞壁,双脚已站到他肩头上之后,向她小声问了句:“站好了没?”

“站好了!”双手扶着洞壁,管青低头应了被她踩着双肩的刘辩一句。

双手扶着管青的脚踝,刘辩仰起头,朝上望着,不过他的视线却被管青的身影给遮了个结实,眼前只是一片黢黑,其他什么也看不见。

“我要起了!”朝踩在他肩头上的管青交代了一句,刘辩对她说道:“我会突然起身,你借着我起身的力道向上蹿,应能蹿到洞口!”

“嗯!”双手扶在洞壁上,管青轻声应了。

在她应声之后,刘辩将身子朝上一挺,猛然站了起来。踩在他肩头上的管青,也在这时双脚突然用力,整个人朝着洞窟上方蹿了出去。

借着刘辩起身的力道,管青恰好蹿到了双手能扒住洞窟边缘的高度,十只手指用力的扒住洞窟上方落满了枯叶的土地,身体悬空挂在洞壁上。

落着厚厚枯叶的泥土很是滑腻,管青双手死死的扒住地面,双臂用力,极其困难的朝着洞壁上攀爬。

双腿悬空,因担心失去平衡又掉回洞内,她并不敢使出太大的力气,只是依托着双臂的力量,将身体慢慢的朝上挪着。

当她小腹终于升到洞窟上方,仅余腹部以下的部位还悬于洞窟内,她终于是长长的吁了口气。

爬上洞窟,管青先是朝四下看了看,由于在黑暗的洞窟内呆了好一会,此刻她看着洞外树林中的景致,竟是要比先前刚进林子时清晰了许多。

没发现附近有蓟州军存在的迹象,管青扭身向附近的几棵高大树木蹿了过去。

一般来说,树林之中,到处都是藤蔓,可管青找寻了好一会,却只见到粗长的大树,并未寻到藤蔓存在的迹象。

就在她感到有些失望的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一阵沉重的马蹄声。

马蹄声虽然沉重,却并不繁杂,只是听到这阵马蹄,管青就已确定朝她这边奔来的,不过只有两三骑快马。

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她将身子一拧,闪身躲到一棵大树后,一只手按在剑柄上,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

果然,没过多会,两匹快马朝着她刚才寻找藤蔓的地方跑了过来。刚到管青藏身的大树附近,领先那匹快马上的骑士就将手臂抬了起来,勒住了战马。

见俩人止住战马,管青慢慢的将长剑抽出了些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骑在马背上的俩人。

夜色之中,她能清楚的看到那是两名穿着蓟州兵衣甲的骑兵,前面的那名骑兵身形相对魁伟一些,而跟在后面的骑兵,则略显瘦削,若不是挽着高高的发髻,管青甚至会以为他是个女子。

“怎了?”两匹健马立于离管青不远的地方,过了片刻,后面的那名骑兵才向前面那人问了一句。

他的嗓音尖细,听到他开口说话,管青更加怀疑他是女扮男装。

“弘农王可能并未离开林子!”前面的那名骑兵翻身跳下马背,蹲在地上查看了一下,对还骑在马背上的女子说道:“他们或许只是藏起来了……”

不等这人的话音落下,藏身于树后的管青默不吭声的猛然蹿出,一把抽出长剑,直取骑在马背上的那名骑兵。

马背上的那人感到有人朝他冲来,赶忙拔剑,可他的速度终究是慢了一些,当他抽出长剑的时候,管青手中的长剑已是抵达了他的腰肋。

第240章含情脉脉的眸子

锋利的长剑眼见就要刺入马背上骑士的腰肋,那名蹲在地上的蓟州兵猛然起身,手中长剑一甩。

随着一道弧形的剑光划过,一柄锋利的长剑架在了管青的颈子上。

长剑的森冷寒气使得管青浑身不由的起了层鸡皮疙瘩,已然快要刺到马背上那名蓟州兵的长剑,也陡然止住。

“来者可是管青姑娘?”长剑架在管青的颈子上,持剑的蓟州兵歪头看着她的脸颊,向她问道:“殿下何在?”

“要杀便杀,何必多言!”那人长剑刚刚撤去,管青把头一扭,冷冷的答了一句。

“管姑娘,可还认得奴家?”管青刚扭过头,马背上那名险些被她一剑刺穿的蓟州兵翻身跳下战马,双手抱拳朝她拱了下,对她说道:“奴家乃是前些日子姑娘与殿下在歌舞坊见过的……”

“是你这个贱人!”跳下马背的不是别人,正是曾在歌舞坊想要刺杀管青的冬娘,认出冬娘,管青双目猛然睁圆,也不顾一旁还站着个人,抬起长剑,就要朝冬娘刺去。

她的长剑刚刚刺出,站在一旁的另一人赶忙挥剑朝她的剑身削了过来。两柄长剑碰在一起,却并没有发出金铁交鸣的响声,随着剑锋摩擦闪烁着的淡蓝色火花,只是传出了“兹兹”两声剑身摩擦的轻响,管青手中的长剑就被那人搅到了一旁。

“管姑娘莫要误会!”搅开管青手中长剑,另一人赶忙挡在冬娘身前,抱拳对管青说道:“在下乃是邓展,冬娘当日受贼人所惑,欲要行刺姑娘,在下已然悉数知晓。只是如今冬娘早已明了是非,愿随在下一同保护殿下离开此处……”

“巧言令色!你等定有阴谋!”不等邓展把话说完,管青将头扭到了一旁,决口不提刘辩藏身的所在。

见管青如此,邓展心内也是一阵郁闷。

先前刘辩与管青逃离渔阳,他和冬娘在藏身的小屋中听到外面吵闹,赶忙出外查看。得知是刘辩成功逃出前将军府,二人随即袭击了两名蓟州兵,换上了他们的衣甲。

后来又听到北门城头上一片骚乱,说是有人如同大鸟一般飞出城外。对刘辩多少有那么点了解的邓展立刻便联想到了是刘辩做出此事,在蓟州骑兵出城追赶之前,他与冬娘又从两名落单的骑兵那里夺了战马,跟着出了城。

进了树林,邓展料定走在前面的蓟州骑兵找不到刘辩,而刘辩与管青却需要坐骑,才刻意与冬娘走的慢了些,想要冒充落单的蓟州兵,引刘辩袭击他们,从而相认,不想却被管青给占了先。

可是让邓展感到有些失望的,是袭击他们的只有管青一人,却不见刘辩的踪影。

看着一脸决然的管青,邓展轻叹了一声,对她说道:“管姑娘与殿下一同行走,也是有些日子,应是晓得殿下重情重义。若我二人欲对殿下不利,只需将姑娘扣于手中,殿下定会前来援救。”

说着话,他扭头朝先前蓟州骑兵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接着对管青说道:“眼下正值夜间,蓟州兵马不便大量出城搜寻殿下与姑娘行踪,一旦天亮……”

邓展说到这里,管青身子微微一震,目光中也流露出了几分迷茫。可她却还是紧闭着嘴唇,死活不肯交代出刘辩藏身的所在。

就在邓展想要继续开导管青时,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听到脚步声,邓展一把拽住管青胳膊,将她朝侧面的树影中一拉,一旁的冬娘也赶忙纵身跟上,躲在树影中。

仨人蹿到树影中的同时,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也陡然止住。

从刚才传进他们耳朵的脚步声中,邓展能听出走过来的只有一个人。而且那人并没有骑马,走路也很是谨慎小心。

“可能是殿下……”躲在树影后,邓展扭头朝跟他一同蹿到暗处的冬娘小声说道:“你看着管姑娘,早先已然有了误会,可莫要再多生事端。”

“了然!”冬娘应了一声,柔柔的对邓展说道:“大哥只管前去,此处有我。”

“大哥……”听了二人的对话,管青冷冷的哼了一声,重复了一句冬娘对邓展的称谓,把头扭向了一旁。

她与刘辩掉入的那个深坑足有两三人高,坑内除了一些枯枝和败叶,再无其他,在她看来,刘辩根本不可能凭着自己的力量从坑内爬出。

向冬娘交代了一句,又很是无奈的看了管青一眼,邓展先是趁着管青不备一把从她手中夺下长剑,把长剑远远一抛,使得它****远处的地面上,这才纵身蹿出黑暗处,朝着刚才传来脚步声的方向蹿了过去。

“既然落入你等之手,何不来个干脆?”邓展刚离去,管青就斜眼看着一旁的冬娘,冷冷的对她说道:“本姑娘今日便在你身前,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听了管青所说的话,冬娘脸上现出一抹尴尬,嘴唇动了动,嗫喏着对管青说道:“姑娘言重了,当日奴家刺杀姑娘,乃是公孙瓒暗中吩咐,奴家身为刺客,身不由己。待到殿下将奴家拿下,那公孙瓒企图杀人灭口,幸得邓展大哥前去监牢援救,方使得奴家保全了性命……”

提起邓展的时候,冬娘脸颊上莫名的现出一抹潮红,脸上也是多了几分羞涩。

扭头看着一脸羞臊的冬娘,管青微微拧起眉头,压低了声音,向她追问了一句:“既已逃出生天,你二人为何还要来到此处?”

“邓展大哥说当日欠了殿下一幢人情,特意从河东追随殿下来到渔阳,乃是为了还这场人情!”再一次提到邓展,冬娘的脸颊儿越发的红了一些,说话时,声音也是低到管青几乎听不真切。

就在管青一脸疑惑的看着冬娘,不晓得她所言是真是假时,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进了她的耳朵。

听到脚步声,冬娘赶忙仗剑挡在管青身前,警觉的朝传来脚步声的方向望去。

立于冬娘身后,长剑被邓展甩到远处的管青紧紧的攥了攥拳头,就在她想要从背后突然袭击冬娘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

“管姑娘!”与邓展并肩快步朝管青和冬娘走过来的,正是刘辩,远远看到管青,他低声喊了一句,随后加快了脚步,小跑着来到管青身前。

“殿下,你是如何……?”见刘辩突然出现在眼前,管青睁圆了眼睛,一脸愕然的向他问道:“如何能从那里离开?”

“一个土坑而已!”刘辩微微一笑,对管青说道:“用长剑在洞壁上挖几个小坑,能有垫脚的所在,便可攀爬出来。只是你也在洞内时,本王并未想到这个办法。”

“呃!”刘辩如此一说,管青先是愣了愣,当她看到与刘辩一同走过来的邓展时,赶忙侧身挡在刘辩身前,张开双臂瞪圆了眼睛对邓展说道:“若要对殿下不利,且从本姑娘尸身上踏过!”

“不必如此!”管青刚挡在刘辩身前,立在身后的刘辩与正朝他们走过来的邓展相视一笑,从背后朝她的肩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对她说道:“邓先生乃是本王故交,来到此处,正是为了援救本王。”

刘辩如此一说,管青看着邓展的眼神这才缓和了一些,朝邓展抱拳拱了拱手,轻声说道:“既是殿下故交,想必阁下应不是公孙瓒的麾下。”

“在下虽然不才,却也不会投到那公孙瓒麾下!”邓展微微一笑,朝管青拱了拱手,给她回了一礼,随后走到先前被他丢到远处的长剑旁,将长剑拔了起来,回到管青身前,两只手指捏着剑锋,把长剑递还给了她,这才对刘辩说道:“殿下,进入林内搜索的蓟州军不下千人,待到天亮,这区区树林定然会被翻个底朝天,我等须即刻离去。”

“先生说的是!”刘辩点了下头,扭头朝不远处的两匹骏马看了一眼,对邓展说道:“两个大男人同乘一骑恐坐骑承受不起长途奔走,为保不失,也顾不得许多礼数,本王与管姑娘同乘一骑,先生屈尊,与那位姑娘同骑,如何?”

听说要与邓展同乘一骑,冬娘羞怯的低下头,脸早已红到了脖子根上。

“委屈冬娘!”冬娘低头站在一旁,邓展转身朝她拱了拱手,对她说道:“殿下所言极是,男人骨骼沉重,若是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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