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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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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得到回应,军官伸头向后看了看,也没见刘辩与管青的踪影,心内顿时一紧,朝跟在身后的兵士们问道:“方才那两个人呢?”

直到军官问起那两个与他们一同跑出府门的人,数十名兵士才想起离开前将军府的并不是只有他们这群人,一个个面面相觑,竟是没人留意到刘辩与管青何时离开。

“不好!”站在院墙下,那军官拧眉思忖了片刻,突然大叫了一声,向跟着他离开前将军府的兵士们喊道:“我等上当了!”

刘辩与管青已然逃出前将军府,府内的数百名蓟州军还如同炸锅一般,在四处搜捕着他们。

沸沸扬扬的闹腾,很快传到了公孙瓒的耳朵中。

已然睡下的公孙瓒听说刘辩跑了,顿时睡意全无,赶忙套上衣甲,领着一队亲兵,跑向刘辩与管青居住的小院。

虽说都是住在前将军府后院,可公孙瓒的住处离刘辩的住处还是颇远,待到领着一群亲兵跑到刘辩住的小院外,连急带气,公孙瓒已是气喘吁吁。

“出了何事?”顾不得喘上口气,公孙瓒向一群正忙着四处寻找刘辩的蓟州兵怒吼道:“弘农王呢?”

“启禀将军!”公孙瓒满面怒容的吼了一嗓子,负责在后院监视刘辩与管青的军官赶忙跑到近前,抱拳躬身说道:“弘农王借口天气燥热,要下水塘游水,小人等一时疏忽,不想却被他借机逃了!”

“蠢货!你等一时疏忽,却是要给本将军带来灭门之祸!”得知刘辩跑了,公孙瓒瞪圆了眼睛,怒骂了那军官一句,随后对跟他一同跑来的亲兵喊道:“将今日于后院监视弘农王的人尽数拿下,明日午间斩首!”

第237章越危险越好走

“将军,发现两具尸体!”数百名蓟州兵在后院仔细搜寻着刘辩与管青的踪迹,公孙瓒正站在荷塘边焦急的等待着回报,一名蓟州兵跑到他面前,双手抱拳,躬身说道:“尸体是在通往前院的路边发现,两具尸体均是胸口中剑,脑后有磕碰痕迹,想来弘农王已然出了后院!”

这名兵士刚向公孙瓒禀报在路边发现了两具尸体,又有一名兵士跑到公孙瓒身前,抱拳躬身对他说道:“启禀将军,水塘对面花丛中,发现三具尸体,其中两具,已然被人剥去衣甲……”

听说有两具尸体被人剥去衣甲,公孙瓒愣了一下,猛然醒觉过来,赶忙对身后站着的两名亲兵喊道:“你二人快去通告城内守军,命令各处紧闭城门,自今日起,任何人出城,皆要仔细盘查。弘农王刚离开不久,绝不可能逃离渔阳,全城搜捕,无论死活,定要找到他们!”

“诺!”两名亲兵抱拳应了一声,飞快的朝着前院跑了去。

望着两名飞快跑向前院的亲兵,公孙瓒紧攥着拳头,脸色早已是铁青一片。他很清楚,刘辩一旦逃离渔阳,他不仅会失去唯一号令天下诸侯的机会,还可能招致天下诸侯共同讨伐。小小蓟州,不似董卓占据洛阳一般精兵猛将多如牛毛,公孙瓒绝无信心凭着蓟州一地,承受天下共伐!

公孙瓒下令全城搜捕,而刘辩此时则与管青一道,沿着城内巷道,一路朝着城北方向跑去。

河东在渔阳西南方,若是寻常人,要逃离渔阳返回河东,定然会选择西南边的城门。

可刘辩在离开前将军府之后,却偏偏没有选择往渔阳城的西南边走,反倒拉着管青,穿街过巷,一路往城北门蹿去。

果然如同刘辩猜测的一样,二人逃离前将军府,城内很快便喧闹了起来,一队队手持火把的蓟州军在街道上来回奔行,不时还会有些官兵将沿街的民宅房门踹开,进入民宅内搜索一番,乘机抢掠一些民财。

不过在城内搜索的蓟州军,大多集中在渔阳城的南部,北门附近倒是很少有成队的蓟州军往来。

蹲在一条临近北门的小巷中,眼看着一队蓟州军从街道上跑过,刘辩朝身后的管青招了下手,飞快的蹿出小巷,钻进了更靠近城门的另一条巷子。

“天尚未亮,城门已然紧闭,若是到了明日一早,城门虽会大开,可出城的盘查定然也会严密许多!”蹲在小巷中,望着紧闭的城门和城门附近的蓟州军,刘辩压低了声音,对一旁的管青说道:“今夜若是不能离开,恐怕再想出去,已是不易!”

“殿下有何打算?”心知刘辩说的正是眼下他们面临的最大困境,管青扭头看着刘辩,向他小声问了一句。

“看城内情状,公孙瓒定然已是下令全城搜索!”望着城门边上站着的一群蓟州军,刘辩小声对管青说道:“被我二人杀死的死尸并未好生藏匿,恐怕此时已是被搜查出来。只要见了尸体,公孙瓒定然晓得我二人穿着蓟州军的衣甲,仅仅只有我二人,想要蒙混过关,骗开城门恐怕不易。”

看着眉头微微拧起,好似在思索着什么的刘辩,管青脸上现出了一抹迷茫。

过了良久,刘辩突然伸手朝管青脊背上轻轻拍了拍,小声向她问道:“若本王想要从城墙上离开,你觉着有几分可行?”

“城墙上尽是蓟州守军……”刘辩的话刚说出口,管青就一脸迷茫的看着他,对他说道:“恐怕……”

“越是人多,我二人反倒机会越多!”不等管青把话说完,刘辩朝她招了下手,挺身走出小巷。

见刘辩走出了小巷,管青迟疑了一下,不过最终还是跟着他一同走了出去。

“何人?”二人刚要靠近城门,几名守在城门附近的蓟州军就迎了上来,其中一人抬手朝二人做了个阻拦的手势,向他们问道:“为何深夜到此?”

“前将军有令!”见几名蓟州军拦在身前,刘辩高声向他们喊道:“要守城诸军严把城门,莫要放任何人出城!”

先前已有一拨人前来传达公孙瓒命令,刘辩突然又喊出这么一句,那几名拦在他和管青身前的蓟州兵愣了一下,伸手拦住二人去路的蓟州兵满脸疑惑的向刘辩问道:“方才已有人前来传达前将军命令,二位兄弟如何……?”

“事关重大!”刘辩一手按着剑柄,冷声对那几名蓟州兵说道:“前将军担心众军有失,特意命令多次传达军令,以免众军懈怠!”

他这么一说,那几名兵士才顿时恍然,赶忙齐齐抱拳齐声对他说道:“我等谨遵前将军将令!”

“我二人尚须前往城头宣告前将军军令!”朝这几名兵士拱了拱手,刘辩领着管青快步朝登上城头的楼梯走了过去。

看着刘辩与管青的背影,刚才拦住二人的蓟州兵向身后的同伴小声问道:“兄弟们,可看出此二人有何异状?”

“若有异状,定然不敢登上城墙。”那蓟州兵的话音刚落,另一名兵士就接口答道:“城头上尽是守城兄弟,若我是弘农王,绝不敢如此冒险。”

“也是!”几名蓟州兵听了这句分析,一个个都点着头,返回城门去了。

领着管青,刚要登上城头,两名在城墙上值守的蓟州兵就挡在楼梯口,向二人问道:“你等何人?为何登上城墙?”

“奉前将军之命,传令各军严守城防!”站在阶梯上,刘辩微微仰起头,看着那两名拦住去路的蓟州兵,向他们说道:“还望二位前去向守城将军通禀,我二人要向守城将军亲口传达命令!”

“将军先前得了命令,已然到西南城墙上巡守!”两名挡在楼梯上的蓟州兵听刘辩说要找城防守将,其中一人高声对他说道:“还是请二位前往西南城墙传令!”

“西南方已然有人前去,我二人负责的便是这北面城防!”刘辩一手按着佩剑,脸上现出一丝怒意,仰头向挡在楼梯上的两名蓟州兵说道:“既然守城将军不在,我二人可在此处等候!”

说完话,他转过身,气鼓鼓的一屁股坐在了阶梯上,背对着那两名蓟州兵,不再多言语半句。

一旁的管青见刘辩如此,也跟着与他并肩坐了。

平日里传达公孙瓒命令的,都是公孙瓒身边的亲兵。这些亲兵由于最靠近公孙瓒,即便是一些蓟州将领,对他们也是忌惮三分。

刘辩敢于坐在阶梯上等候城防守将,两名拦在楼梯上的蓟州兵已是对他的身份少了许多怀疑。

听得刘辩语气中带着几分恼怒,两名蓟州兵相互看了一眼,方才与刘辩说话的那人露出讨好的笑容,换了一副亲善的语气,对二人说道:“二位兄弟,先前已然有人前来传达过前将军的命令,我等是恐走失了弘农王,方才多了几分警醒。言语之中若有得罪,二位兄弟莫要责怪。既要等候将军,坐在此处着实不堪,还请二位兄弟上城墙上歇息片刻,将军恐是会来的晚些……”

坐在阶梯上,刘辩扭头朝那两名蓟州兵看了一眼,装出一副还有几分恼怒的模样,顿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对那俩人说道:“也好,我二人若是不把军令传到,也是吃罪不起,如此便叨扰了!”

“不妨!不妨!”刘辩答应上城墙歇息,两名刚才还拦阻他与管青的蓟州兵脸上顿时漾满了讨好的笑容,异口同声的说着不妨,其中一人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对刘辩和管青说道:“二位兄弟请上城墙!”

跟着两名冀州兵上了城墙,刘辩发现城墙上的蓟州守军大多都是抱着兵器正在睡觉。

看着那些睡觉的守军,刘辩微微拧起了眉头。

见刘辩拧起眉头,引领他和管青登上城墙的两名兵士中的一人赶忙陪着笑说道:“城外并无敌军来犯,兄弟们守了一整天,已是困乏的紧了。得知弘农王逃脱,城头并不敢有半分懈怠,除我二人之外,尚有一些兄弟于夜间值守,那弘农王不可能从我等眼皮底下逃脱。”

“说的也是!”刘辩点了点头,随声附和了一句:“城头上如此多的兄弟,即便弘农王生了一百个胆子,恐怕也是不敢如此托大,想着从此处离开!”

刘辩如此一说,两名引领他和管青登上城墙的蓟州兵赶忙陪笑应和着。

对这俩人态度转变如此之快,管青是满心的疑惑,可刘辩却好似根本没在意一般。

沿着城墙朝前走了一段,刘辩走到一处城垛边上,一手扶着城垛眺望着城外,对陪在身旁的两名蓟州兵说道:“平日里在前将军身旁伺候,我兄弟二人尚未登过城头,今日倒是托了二位兄弟的福……”

“兄弟乃是前将军身前红人,如何会屑于登上城头?”刘辩的话音才落,站在他身后的一名蓟州兵就陪着笑说道:“二位兄弟且稍候,我这便去为二位倒些水来。”

“多谢!”回头朝说话的蓟州兵点了下头,刘辩又把视线投向了城外。

城外不远处,一条宽阔的护城河在月色的映照下,反射着粼粼波光,而城墙脚下,则是一片寸草不生的空旷野地。

若非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下城墙,只要城上守军发现有人下城,恐怕刘辩与管青还没跑到护城河,就会被守军的箭矢给射成两只刺猬。

第238章像大鸟一样飞

手扶城垛,望着城外的护城河,刘辩大脑飞快的运转着,思索该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与管青爬下城墙。

渔阳是个边关大城,城墙高险,绝不可能直接跳下去。若要成功下城,还需有绳索之类的辅助工具。

在逃出城外的过程中,他绝对不能出半点差池,一旦出了问题,即便能够避开城墙上守军的箭矢,他与管青也绝不可能躲过弄清他们逃离方向而出城追赶的蓟州骑兵。

“兄弟,喝水!”正观察着城外的地形,刘辩身后传来了引领他们上城头的蓟州兵的声音。

刘辩转过身,从蓟州兵手中接过装了清水的陶碗,一口把碗内的清水喝了个干净,随后抹了抹嘴,将碗递还给了那名蓟州兵。

从刘辩手中接过陶碗,那蓟州兵满脸陪着笑,对他和管青说道:“我二人尚需守着阶梯,二位兄弟且在此处歇息,将军若要返回,我二人即刻便来请二位兄弟!”

“有劳了!”刘辩道了声谢,朝那俩人拱了拱手。

两名蓟州兵也向二人拱了拱手,这才转身往阶梯方向走去。

待到两名蓟州兵离去,刘辩又扭头朝城墙上看了看。

城墙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睡熟了的蓟州兵,有些蓟州兵在睡梦中,还偶尔会翻个身,咕哝上两句含含糊糊的梦话。城垛边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名手持兵器,正在值哨的蓟州兵士。

值哨蓟州兵身旁的城垛上,插着一面面竖起的长条形旗帜。在夜风的鼓动下,旗帜上下翻飞,发出一阵阵“呼啦啦”的响声。看着那一面面翻飞的旗帜,刘辩的眸子瞬间闪过了一抹别样的光彩。

两名蓟州兵,引领刘辩与管青所到的位置,乃是一处远离阶梯的地方,无论朝哪个方向走,想接近阶梯,都必须经过好长一段城墙。如此一来,只要他们稍有异动,立刻便能引起城墙上守军的注意,根本没有机会再沿着阶梯逃入城内。

站在刘辩身旁,看着城头上的蓟州守军,管青心内是一阵忐忑。虽说城上蓟州军大多都在睡觉,可那些夜间值守的蓟州军兵士却都睁圆着眼睛。只要有一名醒着的蓟州兵大喊一声,睡着的兵士们就会立刻醒转,将她与刘辩擒获。

管青扭头朝四周看了看,睡着的蓟州兵怀抱着兵器,除此之外,城头上就只有“呼啦啦”随风翻飞的旗帜和每隔一段距离就站着一名的值守兵士。

环视了一圈近处的城头,刘辩突然朝管青靠近了一些,小声向她问道:“你可有飞过?”

“飞?”听到刘辩所说的话,管青一脸茫然的扭头望着他,就好似看着一个怪人一般,满脸愕然的问道:“人如何会像鸟儿一般飞翔?”

“今日便让你飞上一次!”朝管青微微一笑,刘辩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抬头看了一眼近处城垛上正随风招展的蓟州军旗帜。

领着管青走到两面旗帜之间的城垛边,刘辩朝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他们,这才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双手分别将旗帜两段抓紧,中间鼓起的部位可将风兜住,借助风的托力,如此大的一面旗帜,承受一个人的重量还是足够。记住了,在跳下城墙时,一定要紧抓住两端边角,千万不可松手,一旦松手,摔下去可不是好耍的!”

看着一脸认真的刘辩,管青茫然的点了点头。她还从没听说过,只要双手分别抓住旗帜的两段,便可借助风力飞翔。

虽说已向管青交代清楚要领,可刘辩还是感到有些不放心,他拉起管青,走到一面旗帜旁,伸手将旗帜下部的两端边角叠到一处,紧紧抓握住,小声对管青说道:“就是这样抓,懂不?另外一只手将另一侧的边角兜在一起抓紧,便可跳出城墙了。”

当刘辩抓起旗帜下部边角时,离他们大约十多步开外,一名蓟州兵扭头朝他和管青看了一眼。没看出什么异状,那蓟州兵才有重把视线投向城外。

“记清了吗?”扭头瞟了一眼朝他们看过来的蓟州兵,刘辩压低声音向管青问道:“你到另一侧的旗帜下,看我手势,扯下旗帜立刻便要跳下城墙。”

“晓得!”管青有些紧张攥紧了拳头,应了一句。刘辩提出的这个办法,听起来倒是可行,可管青却从来没见人如此做过,对此还是很不放心,回答的时候也是没有多少底气。

又向管青点了下头,朝她的后背轻轻拍了一下,待到管青走到另一侧的旗帜下,伸手牵住旗帜的下端,刘辩才朝她点了下头。

城墙上到处都是蓟州兵,俩人分开行动,必须保持步调一致。一旦谁动手慢了,便极有可能被城墙上的蓟州军俘获。

一手抓着旗帜下端边角,管青也向刘辩点了下头。

确定管青已经抓紧旗帜下端,刘辩伸手做了个扯拽的动作,随手做动作的那只手猛的朝下一按。

在他按下那只手的同时,他与管青同时紧扯着旗帜,朝下猛的一拽。

捆绑在木棍上的旗帜经他们一拽,发出“嘶啦”一声脆响,被二人扯拽于手中。

刚拽下旗帜,二人就手按城垛,纵身蹿了上去。

刘辩与管青扯拽旗帜发出的响声,刺破了夜间城墙上的宁静,刚才曾向他们看过来的蓟州兵连忙大吼了一声:“你二人作甚?快些下来!”

这一声喊,在宁静的夜晚中尤其刺耳,许多熟睡的蓟州兵听到喊声,赶忙爬了起来。

跳上城垛,刘辩将战旗抖开,双手紧紧抓住战旗的两端,朝同样站在城垛上已经将战旗展开抓好的管青喊了一声:“跳!”

发出喊声,刘辩纵身跳下城墙。风儿兜起了战旗中间的布幔,在风的推动下,他就如同一只展开翅膀的大鸟一般,朝着护城河飞了过去。

见刘辩跳下城墙,一群蓟州兵赶忙涌了上来,就在他们快涌到城垛边上的时候,管青也学着刘辩的样,张开战旗,跳下了城墙。

一名冲到城垛边上的蓟州兵,在管青跳下城墙的那一刻,伸手朝她抓了过去。可他的动作终究是慢了一些,伸出的手指仅仅只是触碰到了管青的皮甲,便只能看着管青像只展翅高飞的苍鹰一般在夜幕中飞翔。

随着“噗嗵”两声闷响,远处的护城河中激起了两团水花,刘辩与管青一先一后落进了护城河中。

经此一番闹腾,城墙上的蓟州兵已是悉数醒来,全都涌到了城垛边上,一双双满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刚刚激起两团巨大水花的护城河。

“有人出城了!”城垛边上围满了蓟州军,直到护城河内激起水花,才有一名军官最先反应过来,高喊了一声。

双手扯紧旗帜,借助着风的推动,刘辩与管青像是两只滑翔的鸟儿一般,朝着护城河飞了过去。

可滑翔的距离并没有达到刘辩预想的那么远,才飞到护城河中心地带,二人就掉落到水中。

落水之后,二人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用力的划拉着水,使足了浑身的力气朝对面快速游去。

“快走!”刚爬上岸边,刘辩就一把拉起管青,朝远处一片黑黢黢的树林跑了过去。

二人飞快的奔跑着,由于身上的衣衫被护城河水浸透,每跑出一步,他们身后都会留下一片水渍。

滴落到地面上的水渍并不会残留许久,夏日夜晚的风儿带着些许熏意,很快便将水渍蒸发,就连二人身上湿透了的衣甲,也在风的吹拂下,很快便干了大半。

冲向林子,到了林子边缘,刘辩想也不想,拉着管青,一头扎了进去。

在他们扎进林子的那一刻,渔阳城北门大大敞开,吊桥也缓缓放了下来,一队足有千余人的骑兵从城内冲出,径直冲向了刘辩与管青逃进的那片林子。

拉着管青钻进林子,刘辩发现这片树林的树木间隙并不紧密,人跑在其中,感觉很是空旷,树木并不会给他们的行进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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