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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少宁大感有趣,哈哈一笑,不直接回答,而是伸手捧住林芷梅双肩道:“待小生仔细看过。”
夕阳将没,余晖金黄,映在林芷梅绝美的娇容上,有一种梦幻如仙般令人心悸的美感。
尽管这几天时时目睹林芷梅的美貌,柴少宁仍是被师姐霞光下独特的美态征服,目光渐渐迷离。
林芷梅预感到不妙,惊叫起来道:“不可以!”
然而柴少宁已经情难自禁,俯下头来。
林芷梅一怔间,柔软湿润的香唇顿时被柴少宁满口含住,再也出不了声。
象征性挣扎两下,林芷梅放弃反抗,软软倚入柴少宁怀中。
郎情妾意,两人甜蜜得如要融化在幕色中时,“咣”一声响,一个大花盆由不远处的假山上摔落,把一对忘我鸳鸯惊得跳开两旁,红着脸四向张望。
第五章 府衙夜宴
柴少宁眼尖,发现假山顶上有纤细的身影一闪即没。
林芷梅见柴少宁神色有异,一边顺他目光望向假山顶,一边紧张问道:“是不是有人?”
柴少宁恢复冷静,冲林芷梅柔声笑道:“一只野兔踏翻花盆,这时候早吓得不知逃去了哪里?”
林芷梅长出一口气,拍胸道:“还好没人看见,咱们还是回厅去吧。”
柴少宁点点头,两人并肩返回。
厅中桌椅已经摆好,正在招呼林孝儒入座的宋长庚见柴少宁和林芷梅回厅,笑道:“我才要派人去找你们,你们就自己回来了。媞兰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芷梅,你帮伯父去请一下你母亲和你徐伯母。”
林孝儒口中的“徐伯母”自然是他的结发妻子徐氏。
林芷梅答应一声刚要出厅,县令夫人徐氏的笑声已传入厅中道:“哪有劳动客人的道理?你这个宋叔叔呀,就喜欢指使旁人。”随着话音,县令夫人陪着院主夫人双双步入厅中。二人都是徐娘半老,少妇风韵,只略施淡粉,已看得众人眼前一亮。
不见女儿,宋长庚问道:“媞兰还没有回来么?”
县令夫人叹道:“那丫头不知道刚刚去了哪里?满脚是泥,还一副气鼓鼓的样子,问也不说。我叫她同来,她埋怨说自己又没有师弟,贺什么喜?”说完叹口气道:“长庚,我看你该好好管教管教女儿了。”
宋长庚见夫人说话间不时尴尬去看身旁的院主夫人,显然宋媞兰这些话是当着院主夫人的面嚷了出来,顿时怒道:“她在哪里?我去找她出来!”
院主夫人忙拦道:“媞兰自幼性格灵动,做事出人意表。我最欣赏她这份率真,大人又何必和孩子一般见识?”
林芷梅却是闻言暗惊,瞪大眼睛望向柴少宁,见柴少宁以苦笑回应,知道刚才园中那只“野兔”是宋媞兰无疑。
摔碎花盆无非是为了阻止林芷梅和柴少宁亲近,“没有师弟”的怨言更直接流露出她对林芷梅和柴少宁关系的嫉妒。同为女人,林芷梅心中多了一层隐忧。
宋长庚不愿冷了厅中气氛,见院主夫人出面,也就借坡下驴,哼一声道:“回头再找她算帐。”说完再次露出笑容,吩咐丫环上菜。
替众人倒上酒,宋长庚第一杯酒竟是先祝柴少宁日间文场发挥出色,通过初试。
柴少宁受宠若惊,忙举杯谦逊道:“这一切全赖恩师教导有方。”
林孝儒哈哈一笑,与有荣焉。
待众人饮毕放下酒杯,宋长庚问柴少宁道:“少宁今天初试过关,明天的复试想必也难不倒你。只是不知道少宁对通过省城的科试有几分把握?”
“大人过奖!”柴少宁实话实说道:“这几天受恩师栽培,我才得以侥幸过关,只盼上天保佑,能为乡邻们免去一年田税之苦,但能否达成心愿?我实在没有一点把握。”
宋长庚点头笑道:“贤侄是个实在人。”
林孝儒听出宋长庚话中有话,问道:“不知道大人对少宁入省城应试一事有何高见?”
宋长庚笑笑道:“省城藏龙卧虎,少宁文采虽佳,却未见有出奇之处。恕我直言,他未必能胜得过其他才子!”说着话风一转道:“但少宁若肯改考武生,以他现在的本领,即便去到京城,也必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柴少宁这才知道宋县令指名邀他陪老师林孝儒一同赴宴的用意。想起拜师时林孝儒说过的话,柴少宁冲宋长庚抱拳道:“实不相瞒,学生父母当年也是习武之人,双双惨死在押镖途中。因此大伯大娘不愿意我再过那种刀头舔血的日子,给学生取名少宁,正是希望我自幼安宁,不要招惹事非。学生实不敢违逆家伯父之意。”
“原来如此!”陈忠寿在一旁连呼可惜。
宋长庚为人极其豁达,闻言只是一笑,端杯道:“既然如此,这件事就此揭过。我这第二杯酒,敬院主收了个好徒弟。”
林孝儒对柴少宁拒绝宋长庚改考武生一事极为满意,认为柴少宁儒子可教,毫不谦虚地举杯回应道:“这杯酒,你不说,我也会提!”
众人一起哄笑,举杯共饮。
晚宴在欢乐的气氛中进行,直至深夜方散。
酒意微酣的柴少宁起身扶起老师林孝儒,林芷梅则掺了母亲,一并向宋长庚夫妇及陈忠寿告辞。
淅沥声传来,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密雨?
林孝儒来时只带了一乘轿子,由夫人和女儿合乘。如今夜雨浇人,宋长庚忙命人用自己的轿子送林孝儒返回学院。
柴少宁虽然没有轿子坐,但他却很享受仗伞缓马穿行雨中的惬意。
夜晚的古城漆黑静寂,不过在柴少宁的夜目中却是独具清新。雨的清凉正好冲散体内因吃酒而来的燥热,想起入城来这些日子的遭遇:老师诚挚的教诲;师母无微不至的关怀;师姐深情款款的陪伴……幸福感油然而生。
不知不觉中,路程过半,前方到达一处坡下,队伍后方灯光忽然熄灭。
走在前面的柴少宁以为是雨水浇透了灯笼,刚要让人去送火石,突见身旁家丁走路间摇摇晃晃,如若醉酒。
还不等柴少宁发问,那名家丁雨伞一歪,护不住灯笼,眨眼间第二盏灯也已熄灭,队伍前后顿时变得一片漆黑。
意识到事情有异,柴少宁急停马回身,这才发现后面抬轿的轿夫、随行的从人,一个个相继摔倒。片刻间,除了柴少宁,已经没有一个人能站立地上。
柴少宁大吃一惊,跳下马跑到林孝儒轿前掀帘查看,见老师神情慵懒,侧靠轿背,连一根手指也无法动弹。
“酒中有麻药!”见到柴少宁,林孝儒低语出声。
柴少宁明白中计。
大雨倾盆,众人身上药性不减,下药之人绝不简单。所幸的是麻药无毒,众人性命无碍,柴少宁心中总算略略松了口气。
奇怪的是自己丝毫感觉不到中毒的迹象!柴少宁思索间,忽然想起宋长庚的话,当年无意中食下的赤阳珠乃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神物,或许它同样有避毒之效,才令自己逃过一劫!
柴少宁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有人竟在饭菜中下药,既然是麻药,对方必会趁众人无法动弹之际展开下一步行动;喜的却是年少时一段奇遇,造就无穷后福,令自己今夜有了反击的能力,不至于一败涂地。
柴少宁丢掉雨伞,迅速将老师林孝儒背往师母、师姐所在轿中,之后将其余众人拖往轿旁,以便集中保护。
刚做妥一切,马蹄践踏在雨夜青石路面上的踢踏声混杂着落雨的淅沥声已清晰入耳。
柴少宁顺声音方向抬头,一群黑衣人冒雨而来,为首三匹黑马,左右马上之人都是黑衣黑裤,手提厚背大砍刀,长相凶恶威猛,中间一人却是蓝衣书生打扮,斜背长剑,意态悠闲。
未到近前,蓝衣书生的笑声已隔远传来道:“林小姐,小生久慕艳名,上次未能如愿,这回定要与你一续前缘。”不是慕容年华是谁?
柴少宁见这伙贼人胆大包天,于官府缉拿之际尚如此嚣张,心中大怒,开口骂道:“慕容年华,凭你也敢打我师姐的主意?今天定叫你有来无回!”
对面居然仍有能够活动的人,慕容年华也是吃了一惊,等听出是柴少宁的声音,他冷笑道:“难怪,原来又是你。不过这次吃了我的三步逍遥散,看你能撑多久?”
“三步逍遥散?”柴少宁明白了众人疲累的原因。
看看倒在地上的一众随从、轿夫,柴少宁知道一旦混战起来,势必无法保全这些人的性命,于是摊手劝对方道:“慕容年华,今夜之事,我不想过多计较,你眼中如果还有王法,就不要再做这种缺德事,以免将来遭到报应!”
见柴少宁投鼠忌器,慕容年华顿时得意起来,摆手示意众贼止步,然后俯身马头,笑看着柴少宁问道:“我的王法在林小姐身上,不知道你讲的王法是什么?”
慕容年华身后群贼一听,立时爆出肆无忌惮的淫笑。
“哪里来的蠢货?”慕容年华左侧马上的黑衣人发出一声暴喝道:“给老子滚开!”话未落,身形已自马上拔起,半空举刀,刀锋映上远处门檐下的灯笼微光,如生出一道闪电,瞬间跨越双方间遥远距离,挟风裹雨,直劈柴少宁顶门。
“轰”一声贼人暴起彩声。
可惜彩声未停,闷哼骤起,那名扑向柴少宁的黑衣贼人竟被柴少宁一脚踢飞,凌空倒摔回来,不偏不倚正好跌爬在他骑来的马上。
马匹受惊,嘶骝一声侧向奔出,把贼人身体摔落地面。
众贼吓得一起噤声。等有人跑过去看时,黑衣人口吐鲜血,出气多,入气少,已经难以活命,再看对面柴少宁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钢刀。
在场贼人虽众,却没有一个人能看清楚柴少宁夺刀的动作!
夜雨唰唰,仿佛有猛兽潜伏暗中发出低沉哮叫,让人从心底不自禁生出寒意。
第六章 挫敌锋焰
柴少宁本来是想诱慕容年华靠近,突施奇袭,擒贼先擒王,以避免发生混战,伤及无辜。但慕容年华身边的黑衣人却不清楚柴少宁的底细,急于立功,以至轻敌丧命。
柴少宁也没有料到一脚就踢出一条人命!明白自己对敌经验太少,还不能自由控制出手的力度。
对面的慕容年华眨眼间丧失一名手下,又惊又怒,拔剑向空一挥道:“兄弟们一起上,宰了地上那堆废物,看这小子能救得了几个人?”
众贼一听,嗷嗷叫嚣着向前扑来。
这正是柴少宁最担心的地方,如果让贼人靠近,他根本无法保全地上众人。
幸好平时一直用柴刀练剑,柴少宁掂掂手中钢刀,半点没有不称手的感觉,信心大增下,一刀削出,人随刀动,匹练横前。
那些小贼哪儿是柴少宁的对手?割草般被砍倒一片,一时间大街上“砰啪”作响,刀、剑、尸体满天乱飞。
一招使完,柴少宁身形侧滑,顺带一个扫堂腿,又踹倒几名贼人。然而再回头,慕容年华已趁着他忙于应付众贼,和另一名黑衣匪首跃上路旁高墙,绕过战场,腾身向林孝儒所在轿顶扑下。
柴少宁再想拦截已来不及,情急下大喝一声,钢刀脱手飞出,挟风声一刀双斩,车轮般旋转着横射慕容年华和黑衣贼人。
慕容年华早领教过柴少宁的厉害,正因为摸不清对方底细,才会使出这种阴险招数。
事实上连柴少宁自己都摸不清自己的深浅。
这也难怪,柴少宁并不知道,三百年前,正邪两道四大神功对决江湖,游龙剑法正是其中之一。
柴少宁虽然得到游龙剑谱并凭借赤阳珠的威力将剑法练会,但由于缺少高人指点,他仅仅只能算是学会了剑招,对剑意的运用可说压根没有入门,再加上缺少和人打斗的经验,他其实仍处在对游龙剑法的揣摩之中。
但尽管如此,赤阳珠赋予柴少宁的内力也是非同小可。第一次独挡一面就被对手轻易绕到背后,柴少宁情急下这一刀甩出,体内“轰”一声气息荡开,那刀如一道闪电,瞬即去到慕容年华面前。
单听风声,慕容年华就知道这一刀裹挟的内力非常强劲,不敢硬挡,长剑点出,“叮”一声触上刀脊,整个人如弹丸般弹起,侧翻往柴少宁所在的相反方向。
和慕容年华一同跃起空中的黑衣贼人可没有这么幸运。被慕容年华一挡,他根本没意识到危险的临近,待刀光暴现,这个贼人“啊”一声叫,猝不及防下,竟被钢刀从腰肋处横着切入,直到身体砰然落地,这才分为两截,血水染红了半条街面。
本来叫嚣前冲的贼人们吓得一齐停下脚步。
一时间长街上除了风声、雨声,再听不到半点人声。
远处传来呐喊声,附近巡城的官兵被打斗声惊动,迅速赶了过来,防雨罩的牛皮灯笼高高举起,把笼罩在雨丝中的街景照得如幻如梦。
众贼人见势不妙,发一声喊,四下奔逃。
柴少宁再找慕容年华,那个小贼早不知道溜去了哪里?
回到轿边,柴少宁道:“这边有官兵照应,谅贼人不敢再来,老师大可放心,学生要返回府衙一趟。”
林孝儒其实也早想到了这一点,只是形势危急,没办法提醒柴少宁,这时用微弱的声音催促道:“快去、快去!”
柴少宁不再多说,从地上操起一把贼人丢下的长剑,身化游龙,瞬间刺穿夜空雨幕,一道流星直奔县衙。
才跃上县衙大墙,柴少宁就看到点起火把的县衙后院里,一群明显落于下风的衙役正和贼人们拼死搏斗。就在众人之前吃酒的大厅门口,宋媞兰则手持长剑,和一个挥舞铜棍的黑衣大汉展开恶战,阻止对方冲入厅中,伤及父母。
由于和柴少宁赌气,宋媞兰没有赴宴,竟然因此侥幸逃过一劫。但此时和宋媞兰交手的那个黑衣大汉人高马大,一张方脸瘦可见骨,根根黑髯炸开,如同一尊瘟神,手中铜棍力大招沉,如果不是想生擒佳人回去邀功,宋媞兰就算有三条命,也早已不保。
久战之下,宋媞兰已成强弩之末,一个不慎,长剑被铜棍击中,“呼”一声脱手飞出。
情况危急,宋媞兰一声大叫,在黑衣大汉以为她要退的刹那,竟舍命扑入敌人怀中,抬手掐上对方咽喉。
这一抬用得极险,可也极巧,只可惜宋媞兰筋疲力尽下,虽然冒险一搏占据上风,但手指乏力,对黑衣大汉已造不成半点威胁。
黑衣大汉一时轻敌,呼吸立窒,暗叫不好。然而惊吓一过,突然发觉宋媞兰抓上来的双手柔软滑腻,且伴有女性幽香。
一种别样的刺激感生出,黑衣大汉哈哈怪笑道:“难怪少主嘱咐我一定要把你活捉回去,果然是够味道。”说话间一掌抓往宋媞兰近在咫尺的丰胸,手段极其猥琐。
宋媞兰一声惊叫,拼命后跃,堪堪躲过黑衣大汉掌抓的范围,不意棍头倏忽闪现,挑往她因后跃而门户大开的双腿之间。
如被挑中,宋媞兰必会仰面栽倒,束手就擒。
这一招更是下流。因身中麻药、坐在厅中无法动弹的宋长庚夫妇和陈忠寿见状,齐声怒叫,却是无力相助。
眼看宋媞兰就要中招,“叮”然脆响,一点寒星刺破雨幕,毫无征兆点上棍端。
本以为稳操胜卷的黑衣大汉突然间如遭雷击,剧震后跌,长棍“呼”地脱手飞出,挟风声斜掼向院侧一名正在逞凶的贼人。
惨叫声中,那名贼人被大棍死鱼般带着撞上院墙,“噗”地嵌入墙面,软软下垂的手脚犹自抽搐,看起来十分诡异。
变故来得太过突然,以至激战中的敌我双方全都被惊得侧目观望,一时间忘记了打斗。
黑衣大汉的反应也是极快,明白来了无法撷抗的高手,连对方容貌都没有看清,已然兀鹰般窜起,倒翻往远处院中空地。
一脚踏地,剧痛袭体。
来人如影随形,竟然贴着黑衣大汉的身形追到院中,在黑衣大汉落地的刹那,一脚踢出。
黑衣大汉连哼一声的机会也没有,被踹得从院落中央滑往门廊前面,“砰”地撞上凸起的坚硬石阶,晕死过去。
来的人当然是柴少宁。干净利落地收拾掉黑衣大汉,柴少宁回身关切地问宋媞兰道:“有没有受伤?”
宋媞兰长发在激战中散开,雨水一浇,贴在带着疲容的脸上,有一种令人心痛的憔悴,听柴少宁发问,却是一捋乱发,怒目问道:“我是你什么人?要你来管?”
柴少宁讨个没趣,不再理会宋媞兰,径直入厅查看宋县令等人状况。
见援兵赶到,宋长庚长出一口气问道:“院主夫妇和梅侄女——”
“大人放心!”柴少宁打断宋长庚话道:“凭那些毛贼还奈何不了老师他们。”
“很好!”宋长庚眼中寒光一现道:“不要叫贼人走脱!”
柴少宁道声“明白”,转身出屋。
此时院中敌我形势已发生逆转,大部分贼人见机不妙,翻出墙外逃走,剩下的贼人则被奋起还击的众衙役迫在院中一处狠斗。
柴少宁提剑直奔群贼,犹如闪电惊现,顿时有一名贼人被劈成两半。
剩下的贼子吓得腿肚子发软,“噗嗵”坐倒,纷纷丢兵器做了俘虏。
解决战斗,柴少宁来到晕死的黑衣大汉身旁,却突然“啊”地叫了起来。
火把光芒映照下,一柄发着令人心悸蓝芒的短刃不知何时已插在黑衣大汉颈间。
一定又是慕容年华所为!柴少宁恨得一跺脚。由于急着救人,竟没有想到败逃的慕容年华仍有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