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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慕容年华却是身形突动,如一支利箭般倒射出去,利用手下群贼缠住柴少宁的刹那功夫,跃出墙外不见。
一扇银针是慕容年华最隐秘的暗器,如此近距离下出其不意的一击,竟不能对柴少宁造成半点伤害!慕容年华深知遇上了自己惹不起的对手,当断即断,脱身而去。
第三章 赤阳神珠
群贼一看傻了眼,万想不到主帅会临阵退缩!正不知该进该退时,惨呼声大起,冲在最前面的七八名大汉一个照面间被柴少宁打得横七竖八摔飞出去。
后面的贼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发一声喊,掉屁股四散奔逃。
柴少宁也不追赶,回身叫出屋中的林芷梅和宋媞兰,捡起贼人慌乱间丢在地上的火把,一把火点着草料房,之后召呼林芷梅,带她去到之前贼人所在的内院大屋,找出衣衫让林芷梅换上,同时穿回自己的长衫。
宋媞兰见衣衫不整的林芷梅对那个陌生的年青人竟毫不避讳,心里面更加不痛快,也不帮忙,只是盯住柴少宁的背影一语不发。
迅速蔓延的火势很快惊动左邻右舍,同时引来大批的官兵。
闻讯而来的宋长庚直到这时候才知道女儿险险失陷贼人手中。
谢过柴少宁救女之恩,宋长庚道:“前些日子县城里有两名少女失踪,我就猜有人在暗中从事皮肉生意,正派人加紧调查,想不到这伙贼人胆大妄为,竟把主意打到了芷梅侄女和媞兰的身上。”
“以黑煞手沈国雄的身手,岂会沦为妓院中的皮条客?那个慕容年华虽然被柴贤侄吓退,但看他身手还在沈国雄之上。这伙人绝非普通的淫贼,背后只怕有更大的图谋!”陈忠寿右臂受伤,却不肯离开,仍留在院内大厅中和师弟一起议事。
这时衙役来报,查明这所宅子本属城中大户王富贵所有,自打王富贵做生意得罪了塞外马贼,举家迁往南方避祸后,宅子便一直空着,半月前忽然住进了人,周围邻居只道是王富贵把宅子盘了出去,不想竟被贼人做了贼巢!
另外从受伤被擒的贼人口中得知,他们都是随沈国雄长年四处做恶的惯匪,此次来偏头关,事先并不知道头领的目的,更不知道那个叫慕容年华的年轻人是什么来头?
陈忠寿听了遗憾道:“可惜让慕容年华逃了。看他年纪轻轻,竟能指使得动沈国雄这等悍匪,背后势力必定非同小可。如果不能阻止他们继续做恶,本县将不知道会有多少良家少女要遭殃?”
说话间林院主也闻讯赶来,抱住女儿林芷梅直呼好险。
宋长庚让女儿宋媞兰带人护送林芷梅先回书院,好安慰仍在记挂女儿安危的院主夫人。
厅中只剩下了宋县令、陈忠寿、林孝儒以及柴少宁四人。
关好屋门,县令宋长庚开门见山问柴少宁道:“这次多亏贤侄出手,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练就一身绝技,但不知尊师是哪位前辈高人?”
“我的老师?”柴少宁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
宋长庚察颜观色,以为柴少宁不愿意或者不方便说,于是一笑转口道:“贤侄如果有难处,可以不说。”
“大人不要误会。”柴少宁苦笑一下,坦言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恩师是谁?”
宋长庚师兄弟和林孝儒都是听得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柴少宁怕三人误会,忙解释道:“十三岁那年,由于生性顽皮,我在山中走迷了路,坠入一道深崖。岂料无意中发现一个山洞,里面大石上放有用布包裹着的三本绢册。当时年幼,不懂其中一本心法的重要,只是从另外两本绢册中学会了游龙步法和游龙剑法。”
“游龙剑法!”林孝儒对江湖轶事并不熟悉,宋长庚和陈忠寿听到游龙剑法四个字时,却是一齐惊叫出声。
陈忠寿疑惑问道:“游龙剑法天下只有一家。如果贤侄无意中发现的绢册果真是前辈异人游龙剑客留下的秘芨,以那套步法和剑法的深奥繁复,没有心法引导,你怎么可能练成?”
柴少宁听了大为赞同道:“果如陈老师所料,我开始时每走一步都会摔跤,几乎以为那些绢册是用来戏弄人的把戏,差点放弃。”
“既然如此!”宋长庚说到这里,和师兄陈忠寿对望一眼,这才一字字问柴少宁道:“贤侄最后是怎么练成的游龙步法和游龙剑法?”
柴少宁毫不隐瞒道:“我坠崖之前,洞中一颗被丢在尸体旁的发光红珠已经引来一条红色的巨蟒。我掉下去的时候,刚巧砸在蟒蛇身上,由此才侥幸捡回一条性命。但当我入洞不久,那条大蛇也随后窜了进去。”
柴少宁说到这里,仿如又回到当初被蛇追赶的恐惧中,略微停顿,恢复一下紧张心情,这才又道:“我以为大蛇入洞是为了找我报仇,哪知道它直奔红珠,一口将其吞下,之后还没来得及伤我,就已经开始不住翻腾,最后竟挣扎而亡。我当时没有意识到巨蟒有可能是被红珠毒毙,困在洞中无法脱困,饥饿难耐,只好以蛇肉为食。谁知之后每一觉醒来,体内都会生出更多汩汩流动的气息,力气与日俱增,以至以往根本走不顺的游龙步法在气息流转间自然而然便走了下去。”
“果然如此!”宋长庚似乎早料到真相,脸色变得既羡慕又难以置信,追问道:“贤侄还记不记得那粒红珠的样子?”
柴少宁回忆道:“那粒红珠约有指头肚大小,入手温暖,发出夜明珠般夺目的霞光,仿如有氤氲云气要从珠内升腾而出。”柴少宁记忆全面复苏,目光灼灼道:“就像珠子里燃烧着红色的火焰!”
陈忠寿右臂受伤,左手仍是忍不住一拍木椅扶手道:“定是赤阳珠无疑!贤侄之所以能练成游龙步法和剑法,全赖此珠神力。只是不知道贤侄吃下赤阳珠后,多长时间学全的那套步法?”
“我当时急于脱困,也晓不得算日子,仔细想想,应该不到半月。”柴少宁的回答令宋长庚师兄弟和林孝儒听得大为惊愕。
柴少宁继续道:“我也是事后才想到那颗珠子绝非凡物,否则不会引来罕见的红鳞巨蟒。全赖神珠之力,我才能在半月内脱胎换骨,有能力爬上崖去,与因挂念我而卧病不起的大伯、大娘重新团聚,更由此拥有了夜能视物的奇异本领。”
柴少宁说到这里,沉吟一下又道:“只是那粒珠子既能毒毙巨蟒,却不知道为何对我如此恩惠?”
“真是天意!”宋长庚听得哈哈大笑起来道:“贤侄还不知赤阳珠乃天赐神物,若有人食之,立可平添百年功力。但因为赤阳珠所蕴含的阳力太盛,必须辅以一种七色彩菌,否则食它的人会真气失控、五内俱焚而亡,反之七色彩菌也是一样,这两种神物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然而造化天成,那条巨蟒也非等闲凡物,由它先承受赤阳珠的阳刚戾气后再被贤侄分而食之,巧妙吸取了附在赤阳珠上的巨大能量,否则此时被毒毙的人恐怕就是贤侄。”
柴少宁明白过来,连呼侥幸,吁出一口长气笑道:“看来上天真的待我不薄。”
宋长庚笑罢感慨道:“柴贤侄所说洞中尸体必是游龙剑客老人家无遗。江湖传言,八年前游龙剑客带着赤阳珠北上寻找可以消化它阳刚戾气的七色彩菌,从此不见踪影,岂知竟是死在了那人迹罕至的苍莽大山之中。”
陈忠寿也是唏嘘不已,但他和游龙剑客并没有什么交情,感慨几句也就放过,拉回话题问柴少宁道:“不知贤侄后来有没有再去学习那套游龙心法?”
柴少宁遗憾道:“当时慑于山洞中的神秘气氛,我并没有带走绢册,依旧把它放回原处,拜过尸体后自行离开。一年后当我意识到游龙心法才是步法及剑法的总领,是发挥二者威力的精粹所在,于是悄悄重返旧地,谁知除了地上被蚁鼠啃光身上余肉,只剩一副白骨的红蛇外,放在石上的绢册以及洞中尸体都已经消失不见。”
“消失不见?”宋长庚师兄弟二人一惊后随即恍然。
陈忠寿拍额庆幸道:“幸好贤侄宅心仁厚,没有带走秘芨,否则后来发现游龙剑客尸体之人必定会继续搜寻剑谱下落,那时贤侄就危险了。”
其实柴少宁心中也一直在为疑团难解而耿耿于怀,趁机请教道:“对方取走秘芨也就是了,为什么连游龙剑客的遗骨也要一并带走?”
陈忠寿看看柴少宁道:“贤侄还年轻,没有见识过江湖匪类阴魂不散的可怕手段。这个人既能于断崖绝谷下发现游龙剑客的尸体,必定已追寻游龙剑客多年。更有甚者,他可能就是害死游龙剑客的凶手,因为没能得到秘芨而一直不肯罢休。带走游龙剑客的尸体自然是为了毁尸灭迹。”
柴少宁听了怒道:“什么人如此歹毒,竟然连死人都不肯放过?”
宋长庚和师兄陈忠寿再次互视一眼,目光不自禁转往屋门处,竟仿佛是害怕那个恶人会突然间推门而入。
柴少宁见状问道:“宋大人和陈老师莫非猜到了那人的来历?”
陈忠寿放低声音,语调中略带恐惧道:“游龙剑客失踪八年,三年前才被贤侄发现,其间尸体一直保持不坏,一种可能,是有神物镇体,另一种可能则是——”顿一下才道:“身中奇毒!”
第四章 美人入怀
“奇毒?”见陈忠寿说到身中奇毒时的恐惧表情,柴少宁立知那毒或是施毒之人必定非常可怕,于是仔细回忆道:“我当时发现赤阳珠时,它并不在尸体身上,也就谈不上神物镇体。但如果是毒,游龙剑客中的是什么毒?竟至尸身可以长达五年不腐烂?”
陈忠寿没有回答,目光望向师弟宋长庚。
“应该是他!”宋长庚沉重点头道:“也只有这个人,才有手段害得了游龙剑客!”
知道师弟的猜测和自己一致,陈忠寿目光望回柴少宁道:“没有人晓得这个人的真实姓名。江湖中人只知道他使一杆精钢蚕丝钩,擅用奇毒,常扮做渔翁垂钓于江河湖海。死在他手下的高人异士不计其数,大多都是被鱼钩钓去脑袋,所以大家都称他为恶钓客。”
不知道为什么?刀剑杀人,人们已习以为常,但用鱼钩杀人,就会让人觉得异常恐怖。
柴少宁听得心中惴惴时,宋长庚再次转回话题,替柴少宁惋惜道:“只可惜贤侄那时候年幼,阅历尚浅,竟没能学会游龙心法。”
“此话也不尽然。”林孝儒不懂武功,因此一直坐在旁边静听,直到这时候才发表自己的见解道:“你们习武之人所谓的内功,不过是顺应人体气息脉络,摸索创造而出。少宁既然有此奇遇,行动间气息顺势运行,合乎自然天道,不是比人为催发更强胜百倍?”
宋长庚讶然望一眼林孝儒道:“这一点我们二人倒没有想过,不过听院主一说,的确有点道理。”
陈忠寿也赞同林孝儒的看法,感慨道:“举凡稀世神功,大多记载在先人留下的秘籍中。但那些人为什么能独辟蹊径,自成一脉?除了少林、武当这些大派是世代累积的成果外,其余说不定就像柴贤侄一样,先有了机遇,才留下的心法。”
宋长庚和陈忠寿啧啧称奇的同时,都不约而同叮嘱柴少宁,千万不要把武功的来历轻易告诉外人,免遭宵小觊觎。
柴少宁受教,频频点头。
不知不觉这间,天色大亮。
经此一番畅谈,柴少宁和宋县令等人的关系突飞猛进,尤其林孝儒,对这位既是自己名义上的学生又是女儿救命恩人的年青人十分看重。
由宋县令师兄弟亲自送至书院门口后,柴少宁被林孝儒牵着手,直接带进院主夫妇居住的内宅。
林芷梅这时候已穿戴整洁,绣有梅花图案的粉色长裙用丝带束紧腰间,更加凸出了双峰处的曲线,圆润细滑的肩头搭一条黄色披肩,衬得鹅颈修长、白晰诱人,头上长发挽成双环,美丽外透着高贵,天仙般的俏脸上,一对水波般轻盈明亮的大眼含情脉脉望向入门而来的柴少宁。
柴少宁早就对这位美丽的林小姐怀有好感,这时候意识到英雄救美,有可能已触动佳人芳心,他骤然紧张起来,心中怦怦乱跳,低下头不敢和林芷梅对视。
见场面陷入尴尬,林芷梅轻推一下院主夫人,埋怨道:“娘!”
院主夫人伸指在女儿额头轻轻一点,将丈夫拉过一旁。二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当林孝儒回身在厅中坐定后,突然开口问柴少宁道:“我意收你为徒,不知少宁意下如何?”
柴少宁大愕抬头。
自从进入学院,林孝儒根本没来得及考较众学子文墨,因何能对自己生出青睐?柴少宁不自禁扭头去看林芷梅,见这个昨夜初见时尚羞涩不堪的美女此时却正用一双大眼焦急地望着自己。
想到救醒林芷梅时难以避免的肢体相触,虽说情况特殊,但一个清白姑娘被人看过身子,与失贞相差无几。况且柴少宁相貌英俊,更身怀绝技,林芷梅心中自然生出对英雄的崇慕。
林孝儒之所以会有择徒之举,很显然是要借机会近距离观察和了解柴少宁,看他是否够资格做自己的女婿?
想明白一切,柴少宁心情一阵激动,毫不犹豫跪倒叩头道:“学生柴少宁拜见恩师!”
林孝儒坦然接受柴少宁三跪大礼,正式收了这个徒弟,之后扶起柴少宁道:“我阅人无数,少宁你眼神清澈,为人正直,将来前途无量。只是武之一道,打打杀杀,我并不希望你卷入那些是是非非,你可明白?”
柴少宁点头道:“这正是家伯父对少宁的祈愿,少宁定会遵从师嘱,绝不惹是生非。”
林孝儒不喜欢多言,听罢露出欣赏神色,转对女儿道:“芷梅,你去帮师弟重新安排一下住宿。”之后便自行离开。
柴少宁和林芷梅被两位老人有意无意单独留在屋中,都是既兴奋又羞涩,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林芷梅打破尴尬道:“师弟,我去叫人把你的铺盖搬入内宅。”
柴少宁反应过来道:“何必劳烦他人,我自己动手即可。”
“那我陪你一起去。”林芷梅话落,意识到自己接近对方的意图太过明显,红着脸低下头。
柴少宁知道自己猜测的没有错,本来只敢想象一下的佳人突然间变得如此贴近,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中喜悦?手指都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二人并肩出屋。在林芷梅的帮助下,柴少宁把自己的行李由前院学子的住所搬往后宅林院主夫妇卧室旁一间屋内。
接下来的日子,林孝儒每日一早都会把柴少宁叫过身边,仔细考较诗书,看起来神色严厉,但柴少宁心中却明白,老师是希望自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积累起足够的知识,好在童生选举中一举胜出。
院主夫人知道柴少宁救了女儿一命,对他更是嘘寒问暖,命人量体裁衣,置办衣物,就像关心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柴少宁感激之余,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很快和林芷梅背着人牵起手来,二人间的关系又再提升一个档次。
这天,宋长庚师兄弟听说了林孝儒收徒的事情,风风火火杀过来,讨伐林院主的不告之罪。
林孝儒没办法,只好重新办过拜师宴,让学生柴少宁向宋县令师兄弟敬酒,当众宣布二人的师徒关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和林芷梅形影不离的宋媞兰这次却并没有随父亲一同前来。
转眼半月时间一晃而过,第二天就是童生选举的大日子。此次朝庭科开文、武,文场由林孝儒主考,武场则由陈忠寿主持。
宋县令把文、武二科的考场都放在了林孝儒的“儒言书院”内,同时宣布朝庭圣旨:由于偏头关地僻人穷,因此凡该村有人能通过省城科考,则免其一年地税。
这一点柴少宁进城以前就已经知道。乡邻们肯出资让他来考童生,也是希望柴少宁能顺利通过科考,甚至获得一官半职,全村跟着沾光。
第一天考过,林院主选出十份写得较好的卷子,柴少宁发挥不错,也在其中。
当天晚上宋长庚邀请林院主一家人到他府上做客,点名要柴少宁同行。
林孝儒欣然应允。
一家人到达县衙时天色尚早,林院主夫人被县令夫人邀进内室闲唠家常,宋县令和陈忠寿陪林孝儒在大厅说笑。
宋长庚本来想让女儿宋媞兰带林芷梅和柴少宁去后花园欣赏风景,但宋媞兰不知道躲去了哪里?不肯露面。
见宋长庚脸上露出不悦神色,林芷梅忙称不碍事,权做东道,带柴少宁入园漫步。
看看四下无人,柴少宁悄悄探手抓上林芷梅手腕。
林芷梅吓得扭头四顾,见园中没人,这才放下心来,责备柴少宁道:“府衙不比家中,让人看见会笑话。”
柴少宁笑而不语。
林芷梅瞪一眼师弟,不忍心再责备,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前行。
前方花意渐浓,姹紫嫣红争奇斗妍。
柴少宁看惯山花清秀,猛见到这种大红大紫的富贵花,也不由得啧啧称奇,顺手摘下一朵插在林芷梅发间。
林芷梅心里面温暖,含羞微笑问柴少宁道:“好看么?”
柴少宁一边饱餐秀色,一边应道:“人比花娇!”
林芷梅笑嗔道:“好酸。”
柴少宁由衷赞道:“师姐容貌之美,在少宁所见女子中,不做第二人想。”说着四下张望道:“师姐不信,可以找个人来问。”
附近当然没有人,林芷梅眼珠一转,嘻嘻笑着原地转一个圈,对柴少宁轻施一礼道:“请问这位公子,小女子是否天下间最美丽的女人?”
柴少宁大感有趣,哈哈一笑,不直接回答,而是伸手捧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