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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我为王-第5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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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的宣读在继续:“今时逢季世,礼崩乐坏,周室之延存,实赖赵侯之力,缓爰九州,莫不率从,其功高於伊、周,而赏卑於桓、文,予一人甚恧焉。故今赐其大辂之服,服衮冕;戎辂之服,服韦弁;彤弓一,彤矢百,玈弓十,玈矢千!”

大辂之服等礼仪性的服饰,是代表地位的,得到它们之后,意味着赵无恤已经不再是普通的诸侯;至于彤弓、玈弓,则是代表征伐之权。

漫长的诰书终于读到了末尾,刘公使出所有的气力,大声说道:“天子策命赵侯为九命伯主!”

“九命伯主!”

众人皆惊,按照周礼的规矩,官爵有九命之别,九命最高,一命最低。一般来说,子、男之国五命,侯、伯之国七命、天子的三公也不过八命,齐桓公、晋文公也就这等级。只有遥远的宗周时代,周公、召公等开国摄政上公才为九命!

如今赵无恤以诸侯身为作为九命伯主,真是前无古人。

“终于还是叫他得逞了……”秦伯、郑伯等诸侯面容苦涩,却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个事实。

赵国的臣子们则兴奋了起来,山呼万岁,也不知是在为天子的策命欢呼,还是为赵侯欢呼。

而赵无恤,却并无太多喜色,只是按照规矩三次辞谢,然后才接受了此命,缓缓走向天子。

周王匄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也起身往下走,扶起了要下拜的赵侯。

然而当无恤起身时,天子赫然发现,这位人高马大的诸侯竟然比他高了整整半个头,而且气宇轩扬,若不看服饰光看气质,还以为他才是王呢!

他不由打了一个寒颤,想起了这几天来黄池的路上,听到的一首童谣。

侯非侯,王非王……

周王匄的脸色顿时煞白,但仪式必须完成,他只能强撑着举起赵侯的手,对会盟台上的二十国诸侯、大夫宣布道:“俾尔赵侯,得专征伐,以纠王慝!”

……

在仪式结束后,周王匄就借口身体不适,脸色苍白地被人扶下去了。

到这时候,已经没人在乎天子在场与否了,赵无恤召唤他来黄池,就是想让天子亲自册命自己为侯伯(霸主)。

凡侯伯,救患、分灾、讨罪也,赵无恤之所以这么看重这个名分,是因为成为霸主,就意味着取得了代替天子号令天下礼乐征伐的权力!

这一刻,赵无恤算是真正站在了时代的中心了。

但他与前代的霸主们,又有所不同。

春秋时期的霸权,犹如江河波涛,后浪推前浪。说霸主有号令天下礼乐征伐的权力,只是就一般情况而言。其实,霸主的霸权也会受到限制,多半是来自中原的其他大国。如齐桓公虽然称霸,却始终无法降服晋国,秦国更是从未理睬他。晋文公虽然称霸,但对于秦、齐,他也无法发号施令,齐晋最强大时连中原都无法完全支配,更别说南方的吴楚了。

除此之外,虽然霸主内心深处都有由霸道至于王道渴望,但无论哪一位,在其威望最高时,也从来没有实现过一统诸夏的局面。

对于周天子,更是连取而代之的心思都不敢有,齐桓公对周王一直恭恭敬敬,晋文公曾经想要获得天子的葬礼规格,却被回绝,也不敢强行僭越;楚庄王率军北上,问鼎之轻重,也被周人一句“在德不在鼎,鼎之轻重,不可问也”劝退,悻悻而归。

总之,在之前的各代,尽管阴云密布,但周天子的威仪,依然如同太阳一样高悬在霸主们的头上。

相比之下,周王匄对于赵侯而言,只是一盏他提在手里的宫灯而已……

比起前辈们而言,赵无恤面临的形势是最好的,他能有今天,靠的不是仁义礼乐,不是天子恩惠,而是手中的剑,胯下的马!靠的是铁与血!

十年下来,五合六聚,晋国被他取代,所有政治遗产都被继承;鲁、卫这两个传统的政治大国沦为傀儡;宋国、燕国则是盟友;加上秦国已残,齐国已破,郑国降服,放眼中原,赵无恤竟再无敌手!

南方的吴、越正斗成一团,岂敢与赵国为敌?至于楚国,虽然是庞然大物,但历史的包袱太重,自保有余,进取不足,也对赵无恤的霸业构不成威胁。

赵国军队的强大让人不敢匹敌,如今赵无恤又得到了“霸主”的名分,名与实都握在手里!

“侯非侯,王非王……这句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站在天下的中央,赵无恤的目光瞥到了南子,她依然笑容嫣然,以为自己得计。

这小女子的手段,赵无恤并非不知道,倒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是想要通过散播传言,形成舆论,最终形成黄袍加身的态势,让赵无恤提前称王,为殷商报仇,同时让宋国地位提升而已。

但赵无恤可不是那种会被他人所左右的人,胆敢破坏他计划的人,都要付出代价。就目前来看,先做几年霸主,挟天子以令诸侯,远比直接称王要好得多,既不用承受风险,又能借着大义名分为所欲为。

对南子的惩戒警告,是盟会后的事,今日赵无恤初为霸主,首先要尝试下挥舞礼乐征伐之权的乐趣。

无恤缓缓说道:“既然天子让余代为主持盟会,事不宜迟,这便将需要商议的事,一一解决罢!”

他一挥手,说道:“带齐侯荼上坛!”

……

“带齐侯荼!”

“带齐侯荼!”

虎贲们将霸主的命令一声接一声传了下去,不多时,年轻的齐侯荼便战战兢兢地被带了上来。

晏孺子的模样,与他母亲芮子有几分相似,尤其是把对垂泪哀怜的眼睛,他的君侯冠冕已经去掉,穿着一身单薄的深衣瑟瑟发抖,加上身体还未长开,十分瘦弱,众诸侯见了也不由心生怜悯。

他母亲告诫过他,今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切勿乱说话,只管匍匐在地乞求宽恕,其余事情,自然有母亲为他打点……

晏孺子也是十三四岁的人也,已知男女之事,还能不知道母亲是如何“打点”的么?每每想到此事,他心中就满是屈辱和愤懑。

有了在路寝之台的那一夜后,赵侯已经将芮子当做玩物,将她们母子掳到济南历下后,便几度召芮子去侍寝。芮子就乘着这机会,使劲浑身解数讨好赵无恤,将齐国与赵为敌的罪责全部推到了陈恒父子头上,希望赵侯能饶恕晏孺子,保住他的君位。

赵无恤最初没有松口,但也经不住芮子的攻势,答应会给晏孺子一个“好结果”。

他母亲感恩戴德,更加放下尊严卖力逢迎,但晏孺子心里,却一点都不领情!

这会趴在冰凉的会盟坛上,他咬紧了牙关,想道:“我听说越君勾践曾经被吴国击败,还被囚禁在姑苏之台,但经过三年生聚三年教训,如今已经再度复国,并打得吴国节节败退,算是报了大仇……齐国虽然被攻破了,但只要我有机会保住君位,就一定会学勾践忍辱负重,迟早有一天要再度振兴齐国,攻破邺城,将我母亲所受的屈辱,统统还给赵无恤!”

晏孺子,以及所有人,都在静静地等待赵无恤的裁决。

赵无恤则在盯着晏孺子这便宜儿子看了良久后笑道:“陈氏名为齐卿,实专齐权,齐国违抗天子,勾结蛮夷,基本是陈乞、陈恒在作祟……”

诸侯们相互对视,都觉得,赵侯大概是要为齐侯脱罪,让他继续做国君,保有姜姓社稷了,甚至连国书、高无邳、鲍息、晏圉也如此认为。

晏孺子那捏紧的拳头松开了一些,开始计划起复国后要如何卧薪尝胆了。

然而下一刻,赵无恤却徒然加速了语气:

“虽然如此,但荼乃齐国庶子,其上仍有兄长数人,其继位本就不合齐国制度,身为齐侯,却放任陈氏倒行逆施,其罪可免,其咎难逃!”

晏孺子震惊地抬起头,却见赵无恤指着他说道:“余以伯主身份昭告天下,废黜公子荼,另寻贤公子为君!”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却无人敢出言反对。

赵无恤俯视着晏孺子,任凭他眼中充满不甘,却无法改变事实。这就是赵无恤答应的“好结果”,做一个庶公子、富家翁,饱食终日,好过做一个阴郁的傀儡诸侯。

他又看向没有料到剧情的众诸侯,目光扫到何处,何处的诸侯就避之不及,不敢直视,霸主之威势,竟至于斯!

无恤不屑地笑了,他们的恐惧和战栗来得太早了,因为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他机关算尽,花了十余年时间列为诸侯,得到了霸主之位,目的是什么?

存灭继绝?散播仁义?开什么玩笑!

他的目的,当然是靠着这霸主之位,因利乘便,宰割天下,分裂山河!

第1114章 宰割天下,分裂山河(上)

“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野外的狼总是集体出动,这群畜生在飘风骤雨里追逐猎物,不断阻断其退路,最后一拥而上将其撕成碎片。但当猎物倒下后,饥肠辘辘的狼群却只是嗅闻,不敢凑近去啃食鲜活的血肉。因为头狼还未发话,所有的猎物,狼王都有先下口的权力,只有在吃饱喝足后,它才会对剩下的猎物加以划分……”

“这天下诸侯也一样,伯主就是头狼,拥有决断是非,分割疆域的权力。与它亲近的狼能舔舐残羹冷炙,与它疏远的狼却连根毛都分不到!”

今天是正月初二,黄池之会的第二天,赵无恤任由季嬴帮自己穿好戎辂之服,头上戴韦弁,对着镜子里精神抖擞的伯主笑了笑,说道:“我的刀子已经磨得铮亮,只等着去分割新年的祭肉了,这第一块肉,叫做齐国!”

季嬴知道,无恤平日是没这么多话的,只是这几天成为伯主,大愿得逞,颇有些兴奋过头了。

在羽林侍卫的护送下,赵无恤离开寝屋,走过庭院,步入议事用的明堂,在门外,他遇到了燕侯恪。

二人曾经在代北有过一面之交,当时他还是太子恪,随着燕简公的死,太子恪继位,燕国彻底断绝了与齐国的关系,这几年对赵国的使唤无不应从,算是铁杆盟友。

一阵寒暄后,赵无恤与燕侯一前一后走进灯火通明的厅堂,里面的四个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赵无恤的目光在他们脸上一一扫过,国书,高无邳,鲍息,晏圉,他们都是陈氏的敌人,本应该就此灭亡,却被赵国接纳,苟延残喘,最后带着赵军反攻齐国,将陈恒赶下了海。

“见过伯主!见过燕侯!”

见赵无恤近来,四人连忙下拜,言辞恭顺,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但是对于燕侯与赵侯携手而至,心里也免不了诧异了一下,今日要议的是有关齐国君位的事,这跟燕国有什么关系?

“燕侯来此,是做一个见证人。”

赵无恤也不着急,请燕侯入座后,便径自走到主座上坐下,侍从将他爱喝的热茶献上,赵侯就这么在榻上一边品着茶,一边闭目养神起来。

燕侯眼观鼻鼻观心,齐国四人也大气不敢出地等着,终于,赵无恤似乎是歇够了,才缓缓说道:“今日请四子前来,是为了议一议齐国之事。”

四人齐声道:“公子荼乃先君幼子,本是陈氏扶持起来的,继位本来就不合理,今日被废黜,齐国卿大夫无人敢有异议,至于新君人选……但凭伯主一言断之!”

赵无恤对他们有自知之明很是欣慰,但却摇摇头道:“虽说国不可一日无君,但此事先往后搁一搁,先将齐国与邻国的疆界划定,再议不迟。”

四人心里咯噔一下,赵无恤却不容他们抗议,叫子夏把一副齐国地图在堂内铺展开来,指着上面的山川河流说道:

“赵国、燕国为了助汝四家平定陈氏之乱,光复齐国,经年累月地征兵鏖战,千军万马不知耗费了多少粮草,必须得到补偿。”

他大手一挥:“首先,三十年前被齐国强占的舒州,必须归还燕国!”

舒州,也就是后世的天津、沧州一带。别看后世乃京门繁华之地,这时候还是一片荒芜的盐碱地,仅有一座不大的城邑。这里本来是齐桓公送给燕国的地方,三十年前齐国干涉燕国内政,顺便也把这里占领了。几年前赵无恤攻占河间,因为路途太远,甚至都没派兵去取此邑,今天归还燕国,算是对燕国的奖励。

区区舒州北鄙之邑,无关四家利益,国、高、鲍、晏四人不在意,也不敢在意,忙不迭地应诺了。燕侯恪则喜形于色,暗道这些年总算没有白白追随赵国,他才继位没几年,许多权力都被公族把持着,能分得舒州这一杯羹,可以让他在国内威望大涨。

不过比起赵国得到的,舒州只算是一粒小虾米。

“其次,济北、济南、即墨,这三处要划归赵国!作为赵的郡县。”

赵无恤话音落下,四人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苦笑。

从去年七月份攻破临淄之后,赵无恤让四家深入东莱追击陈恒,他自己则将主力撤回济北、济南,把临淄百姓迁到了历下,并在当地安排了官吏屯田,恢复生产,一副赖着不走的架势。今日赵侯提及要将这两处划归赵国,更是证实了四人的猜测。

济北、济南,是青州的膏腴之地,大概占了齐国土地的五分之二,上面城邑密布,人口近百万!再加上胶东大邑即墨,赵侯的胃口也太大了些吧……

国书有些不忿,想要站起来据理力争,还不及说话,却被高无邳死死拉住了。

齐国全境,现在还被赵军占领着呢,赵无恤又得到了天子“俾尔赵侯,得专征伐,以纠王慝”的大权,所以才敢对齐国肆意分割。单凭国、高,是根本阻止不了他的,这时候抗议,只会白白丢掉性命,害了家族!

高无邳现在也没有其他所求,只希望赵侯能高抬贵手,让姜齐的社稷延续下去,这样,他也算对得起自己的姓氏了。

国书也是知道厉害的,长叹一声,脸色惨白地坐下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们能有什么办法呢?

只是鲍息和晏圉就有些尴尬了,要知道,他们的领地,还在济北和济南呢!

却听赵无恤说道:“鲍、晏二子,可愿意脱离齐国,做赵国的大夫?两家的领地鲍邑和晏邑将保留下来,寡人还希望汝等能做赵国济北郡和济南郡的郡丞!”

……

“赵国的大夫,郡丞?”

鲍息和晏圉大眼瞪小眼,心里不愿,却不敢拒绝,他们觉得要是不从,领地大概就要被赵无恤剥夺了,只能答应下来。

赵无恤如此分割齐国,还将鲍、晏二人收纳,当然是有其理由的:济北是陈氏的老巢,济南大宗氏族盛行,又迁入了许多临淄人。赵军初来乍到,想要立足不易,必须像控制秦国河西、冯翊一样,依靠当地势力,鲍、晏两家就是最好的协助者。他们将作为副手帮助赵国的郡守将触须深入到乡里,五年任期之后,再让二人卸任或调往别处即可。

而即墨连络淮、沂,屏蔽齐、鲁,原本是东夷小邦,几十年前才被齐国征服,慢慢成了齐国的东南重镇。历史上燕国乐毅破齐七十二城,只有即墨和莒孤守,可见其形势之险。

再者,即墨东南的海岸,就是后世的胶州湾,控黄海咽喉,为东莱襟要。这里是一处比琅琊更好的海港,赵无恤虽然暂时没钱建立海军,不意味着以后不要,他打算在即墨设置一个由赵国直辖的县。

赵无恤大笔一挥,将齐国的疆域砍掉了五分之二后,堂内一下静谧下来了,鲍、晏为自己日后在赵国的仕途而隐隐担忧,国书则还没从这剧变里回过神来。

昔日的霸主之国,海岱大邦,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四分五裂了?

还是高无邳记得今日到这里来的目的,他轻咳一声,再度请求道:“伯主,既然疆域已经划分好了,是不是该议一议,齐国该由谁继位?”

赵无恤点了点头:“寡人记得,齐平公(齐景公)除了阳生和公子荼外,还有两位公子流亡在赵国,一个是公子瑁,一个是公子章……”

高无邳连忙道:“不错,其中公子瑁年长,是否应立公子瑁?”

赵无恤意味深长地说道:“但是寡人听说公子瑁无德,公子章更加贤明啊!”

高无邳咽了口唾沫:“那就立公子章?”

赵无恤还是摇了摇头,似乎在两个人选的抉择上陷入了为难。

就在高无邳心急如焚的时候,却见赵侯一拊掌,道:“不如这样,两位公子都立为国君吧!”

“啊!”高无邳差点一踉跄跌倒在地,国书、鲍息、晏圉乃至于燕侯恪,都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赵侯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还是鲍息先反应过来,试探地问道:“伯主的意思,是要将齐国剩下的疆域,一分为二?”

“不对。”赵无恤笑了笑,图穷匕现。

“是一分为三!”

在堂内五人目瞪口呆之余,他拍了拍手,对明堂侧面的若隐若现的帷幕喊道:“韩卿,出来罢!”

“臣在。”

深衣翩翩,佩玉将将,温润的中年君子韩虎应诺而出,出来后先朝赵无恤下拜顿首,行人臣之礼,这才向其他五人颔首致意。

在经过在邺城和黄池的数次深谈后,他似乎又恢复了和赵无恤之间亲密的关系。

赵无恤也亲热地拍了拍韩虎的肩膀,似乎已经将赵氏代晋前后的恩怨一笔勾销,随即对屋内五人宣布道:“子寅是寡人的义弟,又是赵国姻亲,这几年在河外作为成周的屏障,追剿戎人,防御楚蛮,实在是委屈他了。天子因其屏蔽王室,职供不断的功绩,在寡人的推举下,已决定让韩氏也列为诸侯!其封地,就在东莱!”

PS:春秋时的齐国舒州,即西汉时的渤海郡东平舒县。

第1115章 宰割天下,分裂山河(下)

“淄川国,北至少海,南至马陉关,西至济水,东至具水,以临淄为都(大致相当于西汉淄川国、齐郡、千乘郡),高无邳为卿,公子瑁为淄川伯。”

“胶西国,北至少海,南至杞国、穆陵关,西至具水,东至胶莱河,以邶殿为都(大致相当于西汉北海郡),国书为卿,公子章为胶西伯。”

“最后是胶东国,东、北皆为大海,西界胶莱河,南至即墨,莱城为都,(大致相当于西汉的东莱郡和胶东郡的一半),韩虎为胶东伯……”

赵无恤放下了笔,指着地图上被分割成三块的山东对张孟谈说道:“自此以后,齐国之名将不存于世,取而代之的是三个新的伯国。淄川、胶西虽然是齐国公子为国君,但实际上将由国、高掌握实权,加上韩氏的胶东国,可谓是‘三家分齐’了。孟谈你这计策,真是高明到了极点。”

张孟谈早已不是当年的白面书生,而是一位美髯公了,他的胡须保养得极好,说话时微微抖动,被赵无恤一夸,他顿时谦逊地说道:“此非臣下之功,实乃君上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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