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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马挥戈-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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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知道这是个更难回答的正题,回头看看同僚,还是回答了:“我看到他们攻掠是假,造成混乱,吸引我方兵力是真,一旦应战,必然无心恋战,何况,我的兵都是用来打仗的,可以取胜。”

一番话,把备州军系的脸打了,“吸引我方兵力”是敌人的本意,数万大军被调动,这是败,不是胜。

何况战绩,不是吹嘘的那样,是敌人“无心恋战”。

所有的人都静静的,不再说话了,直到一个肥胖的军人说:“足下虽然小胜,却也不该虚报居功。”

所有人都不相信这是句实话,都知道,这是推诿。

这个肥胖的军人无疑是高层。

他已经彻底被激怒了,厚着脸皮来争功,不需要什么难堪,什么都被戳穿,那才是难堪,不仅备州难堪,朝廷也难堪,于是从涨红了的面庞上挥走一些讲理的姿态,说:“无论如何,你博格阿巴特也是得到了帝国的支持,你打了胜仗,有帝国的功劳,你俘获了三千多人,必须上交两千奴隶,两千战马。”

他在一片沉默中,宣布说:“拒绝,就意味着你的叛逆。”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冯山虢都有些无言,因为这无疑是说:“你拒绝,我们就进攻你。”

他是皇帝派给狄阿鸟的,不是备州军系派给狄阿鸟的,走到前头,轻声说:“各位大人,东夏王是皇帝亲手册封的,你们威胁他,恐怕也不合适,如果要打官司,我们向朝廷上书。请陛下裁决。”

胖官员威严地扫了一周,抑扬顿挫地说:“可是皇帝陛下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不知道,东夏王的背叛,没有把帝国放在眼里。”

他给周围的人说:“备州军府为了此战蒙受了巨大的损失,我们河北人为了打退入侵的豺狼,正在流血牺牲,我们的军力不足,却无人知道,我们没有战马,却没有人清楚,而如今,我们还能用自己的血肉,去造福他人,而不索取一点的吗?!”

他走了出来,双脚并立,阔胸高抬,直直盯去狄阿鸟那儿,不怒而威地要求说:“东夏王殿下,我们只等你一句话。”

史千亿忍不住大叫一声:“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吧。”

狄阿鸟摆了摆手,站了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平息自己的怒火,恭敬地说:“敬爱的将军阁下,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噢,朱天水将军,敬爱的朱天水将军,如果你要马,等我拿回东夏,我们可以交换,我们东夏人可以与你交换,除了上贡之外,仍然可以与你交换,即便是现在,我这里也缺战马,我的将士,辛苦牧养,把爱骑看作伙伴,我们仍然可以交换,协商以合适的价格,报答您对我们的收留、扶持和厚爱,但是被我打败了,投靠了我的东夏仁,就是我的百姓,我想天下没有个一个君王,会拿自己的百姓做买卖,所以,我这里没有您想要的奴隶,无论是您动用金钱,粮食,还是胁迫您的军队向我开战,都没有,你想要,只有回去,攻破我的城镇,把我们都一一制服。”

他另外给冯山虢说:“请为我修书,将此事禀报朝廷,让陛下知道,不是我背叛了他,而是另有人,以免有些人战败了,损失了万岁当成爱子的武士,会拿来做借口。”

第二卷大漠孤烟九十一节

朱天水骑在虎上了。

他认为自己一吓,一逼,一个仰赖帝国的小藩王乖乖地把自己的战利品分摊出来,没想到对方大义凛然地回绝了。

在过去,这是绝无仅有的,藩司们为了打败对手,特别是封地在别人手中的时候,那是不顾一切地巴结朝廷的。比方说,现在东夏王,他如果答应了自己,公开把这些要求送给朝廷,自己就会对他容忍,他如果私下把其中一部分送给自己,自己就可以给他许多的便利,比方说,他把这两千奴隶,两千战马私下送给自己,送给自己的同僚,送给军政上面的人,大家都对他放心,可能会有人请求朝廷,动用朝廷的军队,去为他收复国土,赶走他的仇敌,可是,他太不知趣了。

人不知趣,那他就是叛逆,他不驯服。

其实就是他不给朝廷,给自己这些军事将领送礼,也行,起码表示他是一个容易臣服,愿意臣服的人,如果不送,那就是桀骜不驯,桀骜不驯的枭雄,眼看就要如鱼得水了,那就是对国家的威胁,自己刚刚说的,也是实情,备州现在,民生凋敝,数十里无炊烟,军队数量不够,战马不足,万万是不能做出牺牲,来壮大他一个藩臣的,要是他回到了故土,他也劫掠朝廷呢?!

如果全备州军系都觉得他是威胁,都愿意攻打他,灭了他,皇帝也会说是他太无礼,咎由自取。

打赢了他,有了他聚集的这些马匹,军械,骑士,备州的军力就会上了一个新台阶,从此之后,防御能力就增加了,有比把武器抓在自己手里更安全的吗?!

朱天水就不多说了,他一回头,领着一大票文文武武,往殿外走去,太让人震惊了,太可怕了,他走出去?!

会干什么?!

有个族伯立刻飞速而上,到狄阿鸟身边往后一指,喘气说:“不能让他们出城,趁他们来的都是贵族,把他们杀光,抓起来也行,不能让他们出城,不能呀,大王。”

狄阿鸟摆了摆手,放任了。

自己现在给朝廷决裂,那才是灾难,让他们走,他们攻城,自己手里还有几千部队,外头的阿过他们也能随时赶回来,鹿死谁手,还很难说,他往前走了两步,站在大殿的台阶上,气愤赵过既然打赢了,却也不给送个信,立刻就说:“去,给赵过他们传令,火速回军,我不信他们备州军与我们同归于尽,何况我有这么多骑兵,哪不能去,打急了,我看他们一个个怎么办。”

冯山虢一听就蹿了。

他要追出去,告诉那些人,不要欺人太甚,不要小看东夏王,东夏王得到了三四千人,这些人服贴得很,加上他派出去的兵马,足可以武装万人,其实就战力上来说,与两万朝廷大军不相上下。

狄阿鸟也走出去了,他要去送这些人,送出去,而后站在城墙上观察他们,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攻城。

他来到城门楼上,威风凛凛地看朝廷的营寨,心里却是想:这不是在直州了,你当真敢开战,我敢第一时间派兵南下,攻打大名府,把你们从备州赶走,据备州为己有,人都是被逼的,我看皇帝能说什么。

城门楼子底下,冯山虢哭嚎着冲人下跪了,大叫着:“你们不能走,你们得三思而后行,东夏王他忠心耿耿呀。”

狄阿鸟是不是忠心耿耿,他自己都怀疑。

可是备州军系真开战,谁赢谁输,那真说不准,而草原上真正不停来侵犯的部落,罪魁祸首,那可就高兴了。

东夏王不同于一般的部落首领,他在中原生活了好多年了,他对中原一清二楚,如果打起来,他的神机营,顿时可以营造攻城器械,他的人大多是中原人,开战后,你们又理亏,你们都很难断定,他能不能占据城池,利用备州人扩充兵力,你们没一点准备,你们怎么去给他打仗呀。

你们备州军系之后,打不起呀。

他不停地抓人的前襟、后襟,希望大伙别一含糊就犯错,可是谁都对他无视,拦谁都拦不住。

上天对他也太残酷了。

他明明是朝廷派给狄阿鸟的,可是现在,他偏偏被夹到了中间,而自己这会儿不拼命,不是把脸不要了,拦截,就是灾难,他只好下跪求人,人们继续走,他就跑,跑到人跟前,再下跪求人,声音嘶哑着。

狄阿鸟站在城楼上,看着都心酸,热泪盈眶。

冯山虢即便不是自己的人,可是他是一个好人,一个不希望天下大乱,一个任职之后,忠于职守的人,他往两边看看,问:“你们没有一个人喊令尹回来的么?!”这么一说,大家才醒悟,有人站在城墙上,有人站在城门口,大声喊:“令尹大人请速回。”

声音渐渐一致,大伙异口同声,迸发怜悯和热情,大喊:“令尹大人请速回,令尹大人不要跪他们,要战咱即战。”

冯山虢爬了一身雪泥,还是没能阻挡住一个使团的离去,他嚎叫着扑到后面,再站起来,后面喊他的声音更响。他看看前面,一群军军吏吏走得斩钉截铁,背后却雷鸣般一致高喊,让他回去,他恨恨地皱了一眶泪水,作最后一次大叫:“你们不管东夏王,你们也不管永祥公主么?!你们,你们都是混蛋,你们。”其中也有人在同情他,上车上马,回头留下了同情,可是,他们是一体的呀。

冯山虢回城了,使团的车马却越走越远。

狄阿鸟看着自己召还赵过的骑兵飞跃,只有一句话:“人都是被逼的。”

他自己现在老老小小一部人,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不到万不得已,自己万万不愿意与朝廷开仗,可是他们却热衷于此,他们热衷,而自己就得被迫应战,被迫应战,自己就要南下千里,先夺大名府,夺了大名府,断绝朝廷的援兵,打到最后,自己能拥有河北这雄视天下的本钱也不一定。

人,就都是被逼得。朱天水回去了营地,也与将领们商议了。

大伙纷纷承认这一仗,是人家东夏王自己打赢的,正因为如此,他们反而说:“杀人一万,自损八千,他刚刚俘获的人,又不曾收复,我们进去,见到的都是老弱,这一仗,是一出兵就能赢的。”

他们下定了决心,决定吞并东夏王,壮大自己的军力,并且设了赏格,准备把狄阿鸟和永祥公主生擒,送回京城去。

狄阿鸟坐在城门上,就见对方调动人马了,也出来动员,武装自己的人马,一队一队地往外拉。

朱天水和一些军官站在官兵的营盘外的岗哨上往外观察,只见他往外摆兵,骑兵飞走传令,大为轻视,然而,他拉了一千多人,还在拉,人越拉越多,越来越多,马出来了,旗帜出来了,还在拉。

众人震惊了,朱天水上去就提了一个参军的脖子,几乎想把他从高处扔下去,大声问:“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他哪来这么多人?!”

兵马还在出,沿着镇外摆满了,骑兵众多,各种车辆也多,紧接着,还不停地出,一直出了一万多。

这里面当然有虚兵,降俘还需要利用摆兵来操练,大家当然要多出一些,免得官兵进攻,除了一万多,还在出,平原上的聚居带,就像是四处冒水的喷泉,传令骑兵奔驰过,就开始冒水。

陶坎却说:“这是虚兵,他把百姓都拉出来了,也许战事一不利,他们就像南转移,朱大人还是想想怎么防备他突入城邑吧。”

朱天水觉得他是说风凉话,不敢相信地扭头看着他,不过,他倒也确定是虚兵了,博格阿巴特要是有一两万人,还真是神人了。

他反倒放心了。

兵越弱,越示人以强,拉了一万多人吓唬人,不是表示,根本就没人么?!他下令说:“我们也阵兵,成败在此一举,我就不信,我们连一个刚刚上路的小藩都敌不过。”

他这么一下令,官兵也开始摆兵,一点一点地伸展。

他们摆了三、四千人,狄阿鸟这边的人就有点惊慌了,老少齐上阵,真要跟对方玉石俱焚?!众人正在心惊,也都为备州军系的欺人太甚生气,西北方向出现了黑影,站在城楼上的人无不欢舞雀跃。

狄阿鸟听人一说,心说赵过回来了,入城就爬城墙,那么一望,地平线上黑了一大块,他们出了地平线,再上前,越铺越多,越铺越多,密密麻麻,黑黑鸦鸦。

梁大壮问:“今天轮流摆兵么?!”

狄阿鸟差点没笑,但只是差点儿。

他失望了,也恐惧了,西北方向的兵马越来越多,看起来,很快就过了五千数,赵过他就是会分身,他也没有五千人呀。

这种人数上告诉了狄阿鸟一个可怕的信号,这不是赵过。

不是赵过是谁?!

只能是巴伊乌孙,巴伊乌孙来了,他应该是击败了路勃勃,击败了赵过,来接应他的人马了。狄阿鸟有点头晕,太阳底下有点有晕,如此一来,胜败也是次要的了,却不知自己的人是不是都被砍了脑袋。他两眼迅速充血,人开始有疯狂的倾向,甚至有心先战,先冲官兵,后冲巴伊乌孙,三方开打,最后只有一家可以胜下几个残兵。

第二卷大漠孤烟九十二节

与此同时,官兵也发现了对方的踪迹,在那儿晕呢,他们与狄阿鸟这边的人完全不同,狄阿鸟这边的人起码有点儿念想,都觉得是自己的人马回来了,他们官兵却是知道,肯定不是自己人马。

这边动员着攻打东夏王,那边冒了一支军队,内外火速通讯,朱天水是连忙在阵营中挪转,带着大批军官目测一下人头,足足五千以上,他们也不知道会是谁,可不管是谁,这都是在朝廷的土地上。

不管是谁,即便不是东夏王的友军,却也一定是朝廷的敌人,他们慌了,真的慌了。五六千数的人马是闹着玩的么?!要是五、六千精兵,可够自己这些人马与他们慢慢地玩了,两边团着玩儿,这个时候,东夏王肯定不理睬自己,不救援,光坐在城楼上冷笑,这个时候,绝对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绝对不是。

朱天水后悔了。

刚刚要是跟东夏王好好商量,别玩火,别就想着劈头盖脸地揍人家揍听话了,再听京城方面的安排,现在两边合力,这一支人马,岂不是送上门的功劳吗?!

所以,他与狄阿鸟几乎同时派出了使者。

两个人的眼睛都尾追着使者的身影走神儿,心都扑通、扑通直想。狄阿鸟是想:我的傻阿过呀,咱再怎么败,也派个使者回来好吧。朱天水却想着:吓他,吓他,吓怕他,他能知道我们刚刚与东夏王要打仗?!说不定还当成是在等着他呢,用言语吓唬他,保准能把他们吓唬走。

两个人各捏心里的小九九,三五之数,手心就出汗了。狄阿鸟这边的军民不停欢呼,呐喊,官兵那边不停地倒吸寒气,陡然之间,他们站在高处观望的哨兵就给发现了,两个使者接近之后,很快进去,接着出来,立刻一分而散,都回来了,往官兵那边,使者孤零零地飞奔,往狄阿鸟这边儿,一大群人追逐使者,使者跑得飞快,狄阿鸟当即就想:坏了,这是在追杀老子的人呢。

下头的骑兵却欢呼着去接了,狄阿鸟站在城楼上,是一点来不及制止,只是再次痛骂赵过,因为赵过把自己的精兵都带走了,那些人是听将令的,他们要是被摆出来,绝对不会这么自主地迎上去欢呼。

狄阿鸟匆匆下城楼,欢呼声已经此起彼伏,开始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他骑上马,绕镇而走,那么个一走,看人顶着头盔乱舞,自己一制止,欢呼声就会更加响亮,大声叫喊“东夏王万岁”,都急了,这都当是自己人,还怎么办呀。要是巴伊乌孙,朝廷并不是他的最大的问题,自己才是。

要是巴伊乌孙,他第一时间就会趁了自己的欢呼,冲上来,杀进来。

他到处走,按不下大伙的骚动,正要发脾气,当军令传达,使者在阵前被人追赶,一起到狄阿鸟面前了。

这么秩序一变,路勃勃变成了第一位,正面朝阵营摆着两只手,接受军民的欢呼呢。我的天,我的天,路勃勃被抓了,依仗他是自己的弟弟,就投降了,来劝降,不可能呀,难道,难道他们打赢了。

正发着愣,路勃勃跑到了他跟前,双手一探,要在马上拥抱。

狄阿鸟与他抱抱,看着他打个圈回来,站到了自己跟前,连忙问:“博小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路勃勃满脸红光地说:“从此之后,阿哥就是真正的东夏王了,阿过果然不吃白饭,阵斩福禄,擒了他儿子,收了降兵,与我一起抄了敌人的老弱,要不是巴伊乌孙赶到渔阳,与我们大战,击败我们,把人抢走了许多,就不是现在这些人,更多,更多。”说完,背着狄阿鸟,往另一个方向跑了,摆着双手,接受万众目光的洗礼,让他们知道,自己就是战斗中统帅之一,大大的少年英雄,狄阿鸟的幼弟。

阵营之中的欢呼更猛了,声势一变,变成了:“东夏兴,夏侯王。”

相反,官兵的阵营静悄悄的。

朱天水不停下令:“撤军,撤军。”于是,他们摆出来的人就开始回收,回收,就想迅速穿鞋,想撒丫子的人一样。

撒丫子来不及了,怎么办?!

朱天水一咬牙,带着自己使团又出来,奔狄阿鸟去了。

狄阿鸟也就不理睬官兵了,如果他们不傻,老老实实地呆着,只是吩咐下去,摆宴,飨士卒,而自己带了几十骑去接赵过,接过他,好好问问他怎么这么糊涂,不知道给自己送来战胜的消息。

走到半路,下头的人告诉狄阿鸟,刚刚走了的那些人又回来了,要给狄阿鸟请罪呢,要不要拒绝,两相夹击,让他们吃吃利害,为了自己的轻狂去流血。

狄阿鸟打鼻子了冷冷哼着。

战事逆转,主动回到自己这边儿,自己却没想和朝廷翻脸。

不过,他最首要的,最迫切的念想,是去迎接自己的阿过将军,他也就顺势一举手,告诉说:“让他们去找令尹,令尹原谅他们,我就当他们收回了自己的话。不过,告诉令尹,我可不想那么轻易地原谅他们,至少也得让他们为难我们令尹为难得他们和我们令尹一样哭鼻子,是吧,大伙说好不好?!”

他走到半路,牛六斤也拔剌剌带了几十骑,裹着一辆囚车先回来。

狄阿鸟就不再记着见赵过,与他们一起进城,大摆宴席,这时,狄阿鸟已经迫不及待了,问:“你为什么不送个消息回来。”

牛六斤兴奋一笑,把事情的经过呈现在众人面前。

赵过一摆旗帜,众人就散了,狄哈哈只好出了往下谷路逃,常子龙只好领蓝衣军上山,而牛六斤泻了一地车,在鹿巴的接应之下,迅速撤退。福禄看看,敌人被杀散了,立刻果敢地向前杀去。

因为牛六斤制造了大量的障碍,因为所部士兵四相逃蹿,福氏骑兵费力地通过一辆辆大车,去追击。

这里从北来,过了上谷道,要向西走,那里有一川子地,相当开阔,出了这一川子地,再向南,才能走上一马平川的道路,福氏铁骑追着人,就在这里散成了一盘散沙,福禄父子走在里头,只见兵都往山上跑,也就不再追杀,准备通过,他们刚刚转过弯,刚刚觉得经过艰苦的厮杀,击散了敌兵。

一只人马从东边的山下来了,像是一道穿着白衣的洪流,直奔父子二人,一欢呼,刀刷刷上了头顶,再一欢呼,自己追散了的骑兵,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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