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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俯下身！”上官婉命令道。
“吓？！”
君心帘大惊，“她，她真的要和我接吻吗？”
“快点啦！”
上官婉催促道。
“……”
君心帘照做，“哈，我又在期待什么呢……”君心帘对自己有点失望。
呃，君心帘期待的吻没有出现呢。
上官婉只是用手戳着他的脸，“唔，昨天就想试试看了呢，果然，很好玩呢。”上官婉还在继续。
“嗯？！”
君心帘睁开眼，暗自为自己刚才的那点色色的思想羞愧不已。
“你很失望吗？”上官婉揶揄道。
“没，没啊！”君心帘脸红道。
上官婉把脸凑了过去，盯着君心帘的眼睛，“果然，你刚才那么想了呢……”
君心帘在心里小声道：“正常人都会那么想吧。”
“哈，你这人还真是无趣，就不知道说些什么吗？”
想了想，君心帘认真道：“我有点饿了，早上就没吃东西，中午也没……”
君心帘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上官婉以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瞅着他。
“怎，怎么了？”君心帘被上官婉盯得有点不自在。
“没什么，你，意外的迟钝呢……嗯，将来你的夫人肯定会觉得你很没情调的……”上官婉下结论道。
“你会吗？”君心帘问道。
上官婉把手指从君心帘脸上拿开了，神秘地冲着君心帘笑了笑，“自己去猜呗……”
“今天，你合格了……”
第五章 梦
“你是谁的梦呢……”
……
君府。
君心帘躺在床上，向上伸出右手想要抓住从窗帘里爬过来的月光，“终究，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吗……”
上官婉，君心帘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不是每个人因为开心才会笑。
她也许在哭。
“明天，还要陪她继续游戏吗？”
五指向掌心蜷曲，什么也没抓住，君心帘怅然地放下手。
基本上君心帘是那种一躺在床上就很快入眠的人，但是今晚他却睡不着，“有点怪呢，最近的我。”
……
“砰！”、“砰！”……
君心帘胡思乱想了一个晚上早上才睡着，还没进入深层睡眠就有人来敲门了，君心帘此时的心情可想而知，糟透了。
抓过被子蒙上头君心帘不去理会门外的敲门声，“好烦，不要再敲了！”君心帘小声道。
除了君战，君府没有第二个人敢去吵醒他们少主子的睡眠。
在外面有礼貌地敲了那么长时间的门，君战有点恼火，但又不好当着身边漂亮的女孩对房间里面的君心帘大吼大叫。
上官婉婉儿一笑，“看来婉儿来的不是时候，您不必再敲门了，婉儿改日再来拜访。”
语毕，上官婉向君府大门外走去。
君战着急道：“小姑娘，小姑娘，你等等，心帘那小子马上就出来了！”
“蓬！”
君心帘房间的门被君战硬生生地给掰开了。
两三步君战就来到了君心帘床前，“呼！”君战极为火大地掀开了君心帘的被子，“还不起来！”
君心帘想要从自己父亲的手上拿过被子，“父亲，您别闹了，困。”
“还睡？！”君战单手把君心帘从床上给提起来了，“你要是再睡下去，君家的儿媳可就没了！”君战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不是那么大，但是站在君心帘房间外的上官婉还是听到了。
“额，真是有趣的长辈，想要我做他家的儿媳吗？”上官婉抿嘴浅笑道。
房间里。
云里雾里，君心帘被自己的父亲冒冒失失的那句话唬得晕晕的，“父亲，没事您出去吧，不行了，眼睛睁不开！”君心帘再次歪倒在床上。
“看来婉儿好像很不受欢迎。”
上官婉走进来了，甜甜地冲着君心帘一笑，呃，顺便也对君战笑了笑。
“嗯？！”
君心帘歪着头看了一眼上官婉，然后又看了一眼，确认是上官婉无误。
虽然心里有点小激动，但是君心帘却摆上一张酷酷的脸，“哟，是你啊，早。”
“吓？！”
君战恨不能一脚把床上的儿子给踹下去，“说啥呢，说啥呢，我家傻小子怎么这个时候还在说傻话？”君战在心里纠结道。
凶霸霸地瞪了一眼君心帘，君战用父爱的意念告诉儿子：“快起来，这小姑娘挺招人喜欢的，快去把她追到手！”
可惜，君心帘没有收到他父亲的脑电波，甚至看都没看君战气呼呼的脸。
君心帘被上官婉瞅得有点不自在，“呃，怎么了，她为什么老是偷笑呢？”抓了抓头发，君心帘有点困惑。“那个，请问有事吗？”君心帘问道。
上官婉指了指君心帘的头发，笑道：“你的头发有点乱。”
君战斜眼瞟了一眼自己儿子的发型，“唔，有老母鸡在我家傻小子头上抱窝了吗？”
一翘一翘的，君心帘银色的长发恣意向四面八方散开，乱蓬蓬的，再加上那双朦胧的眼睛，看上去挺那个的。
“嗯？很乱吗？”
君心帘胡乱地用手理了理头发，不理倒好，越理越乱！情况更糟了！
“嗯，嗯！”
君战用手指戳了戳君心帘的背，示意他赶快起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站在房间的门口而主人却赖在床上，这算什么事啊。
“知道了，知道了！”
君心帘随手抓过衣服，呃，他没穿，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当着女孩的面穿衣服有点那啥，君心帘在这方面意外的脸皮很薄呢。
“那个，可以回避一下吗，我，我要穿衣服了！”君心帘窘涩道。
上官婉轻飘飘地走出去了，顺便把君心帘房间的门关上了，“哈，还害羞呢，又不是女孩……”上官婉掩嘴轻笑着。
上官婉走出去了，君战开始发飙了，严肃，君战很严肃，“心帘，不是父亲说你，你怎么能那么没礼貌呢，人家一个小姑娘来看你，你怎么还赖在床上不起来，还有，你看看你乱七八糟的发型，父亲，父亲都不知道怎么批评你了！”
君心帘：“那个，父亲，她什么时候来的？”
“唔，挺早的，反正下人一开门就发现她在门外了，还说是你的朋友。”君战道。
“这样啊，不知道今天她又要玩什么游戏……”
……
还是走在君心帘的前面，上官婉随意地打量着君府，“嗯，你家挺大的，虽然比不上我家。”
君心帘没有答话。
上官婉：“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是我一个人在自说自话，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君心帘困惑地看着上官婉，轻声道：“你什么时候来我家的，该不会昨晚一宿都待在君府门外吧。”因为上官婉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的那身碎蓝色的长裙，这让君心帘不由地那么想道。
“自己去猜呗。”
上官婉狡黠笑道。
君心帘：“你，为什么这么做？”
“谁知道呢，大概是想让你感到愧疚亦或弥补昨天迟到的过错，随你怎么想吧。”
一脸轻松，上官婉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似的。
君心帘：“……”
“嗯？被吓到了吗？”上官婉突然把脸凑向了君心帘。
“谁知到呢，大概吧。”君心帘轻声道。
“你还真是笨耶，就不会主动和女孩聊天吗？”上官婉笑道。
“……聊什么呢，你不是说过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吗？”
“嗯？”
上官婉转过身去，淡淡道：“我啊，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随风扬起的长发，舞动在柳梢的是怎样的梦呢？
会寂寞呢，希望有人能够闯入自己的世界……靠的太近的话，或许会受伤……
第一章 无罪的婴儿
“因为弱小，所以聚在一起，因为弱小，所以懂得坚强。”
夜叉王：“弱小即是罪。”
“王，您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看不到。”
“像您这么冷酷的人，也会有所期待吗？”
“期待？那是因为看不到绝望。”
“何为梦？”
“真实的破灭……”
……
夜叉王抓起跪在他脚边的女人的头发，“紧那罗，你希望她和帝释天再次相聚么？”
神情漠然，或者说没有感情。
紧那罗：“你不是有决定了么？问我作甚？”
夜叉王厌恶似的放开那个女人的头，“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的想法。”
“哈，我没听错吗？你竟然说好奇我的想法？”紧那罗轻飘飘道。
乾达婆王上前，搂住夜叉王，不悦地盯着紧那罗，道：“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紧那罗：“同样的话我也提醒你。”
乾达婆王像是想起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把自己的手从夜叉王身上拿开了，歉然道：“是我失礼了。”
这里是色界的中心，天界。
这里是天帝居住的地方，被诸神冠以“圣殿”的称号。
夜叉王淡淡道：“没有下次。”
乾达婆王红色的指甲颤了颤，安静地站在一旁。
她是聪明呢？还是故作聪明？紧那罗不知该如何评价她。
真正聪明的女人不会喜欢夜叉王。
因为对那外大人来说，感情什么的，不需要。
夜叉王额间的堕天之眼闭着，用左手撑脸，比夜色还要黑暗的冷酷眼瞳，他在想什么？他想到什么？
王在想自己为什么什么也想不到，王得到了一切，却也失去了一切。
这就是所谓的平衡么？
乾达婆王，近似狂热地偷偷瞄着夜叉王，啊，啊，不管看了多少次，他都如此迷人！好像抱住他，舔舐他的傲慢，想要吻她，想要抚摸他忧郁的嘴唇，想要得到他的一切啊！
但是，王不属于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王，生于黑暗，堕落于天。
夜叉王从一婢女手中接过玉质酒樽，黑色的酒樽，红色莹动的名为琼浆的液体，用修长的手指握着酒樽，红色的液体倒映着王黑色的眼瞳，一圈涟漪，两圈涟漪……“这就是我吗？”
你，在看什么？
你，在期待什么？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么？
掠夺，破坏，双手饱蘸鲜红的罪孽，王啊，你在用牙齿撕咬自己的心脏，你的手剖开的是自己的灵魂。孤独，落寞，你没有从梦魇中醒来，黑暗埋葬了你的双手，继续堕落吧，直至天的崩溃。
只剩下一只眼睛，傲慢的神情，就算她被夜叉王剥夺了一切，就算她不再为王，就算她不能再开口言语。她，依旧是高傲的王，阿修罗一族最后的女王。
夜叉王用左手捏住那个傲慢女人的下巴，右手手腕转动，滑动，滑动，酒樽中的红色液体沿着女人金色的头发滑下，滑过眼睛，掠过鼻梁，最后垂落在女人齿缝里。
“你，可以离开了。”
夜叉王把酒樽放在女人的手中。
笑，优雅的笑，在这座冰冷的大殿中，这是多么璀璨的笑啊。耀眼，太过耀眼了，夜叉王不敢直视。
“下次再敢对着我笑，我会让你永远笑不出来。从现在起，你不再有笑的资格。滚！”
夜叉王莫名地躁动着。
不安，不安，他不喜欢那种傲慢的笑，仿佛看透了他空洞洞的心，嘲讽他的一切。
那是惩罚！
乾达婆王从那个女人的手中拿起夜叉王用过的酒樽，右手臂抬起，酒樽倒转，“滴！”、“滴！”……残留在酒樽里最后的液体滴打在乾达婆王红色的舌尖上。
“这酒，是苦的……”
乾达婆王把酒樽抛给了女人。
紧那罗道：“魔界与人界的通道即将打开，你要怎么做？”
夜叉王淡淡道：“随他们喜欢，只要神柱没有被破坏，魔界、人界就算一个活着的东西都不存在了也无所谓。”
乾达婆王担忧道：“王，透过那两扇奇怪的骨门，我感受到了两股强大的力量，其中一股力量是从遥远的混沌中刚醒来的。”
夜叉王：“我期待与他们的见面。”
紧那罗道：“君若邪的气息也透过门传了出来，但很快就消失了。”
“帝释天还未占据那个人类的躯壳么？他还在等待。”夜叉王淡淡道。
紧那罗：“你，眼神变了。”
夜叉王：“你的心跳比平时多出了三次。”
紧那罗嘴唇向左右两边无限裂开了，“我期待你的终结。”
夜叉王淡淡道：“在那之前我会先杀了你。”
紧那罗：“夜摩刀刺穿我心脏的瞬间，我应该会很兴奋的。”
夜叉王：“嗯，决定了，我要用手撕裂你的身体，不会用夜摩刀的。”
紧那罗：“哈，你还真是没情趣的王。”
夜叉王：“我只是不想按照你说的来做而已。”
紧那罗：“如果我刚才说的是反话呢？”
夜叉王：“无妨，我会当真的，虽然你平常经常说谎。或许我已经习惯了。”
紧那罗：“我从不说谎。”
夜叉王：“你刚才那句话就是谎言。”
紧那罗：“那只是依照你的判断标准而已。”
夜叉王：“我可以把自己的标准强行加在你身上，你必须接受。”
紧那罗：“你不会那么做的。”
夜叉王：“为什么？”
紧那罗：“如果那样做的话，我会变成你脚下的一条狗。你将因此失去很多趣味。”
夜叉王：“你现在对自身的定位是什么？”
紧那罗：“等待机会，伺机咬碎你喉咙的狼。”
夜叉王：“要让你失望了，因为我不会给你机会。”
紧那罗：“只要你我还活着，总会有机会的，我不在乎时间的长短。”
夜叉王：“紧那罗，你让我感到畏惧了。”
紧那罗：“你刚才在说谎。”
夜叉王：“我从不说谎。”
紧那罗：“这句话也是谎言。”
夜叉王：“这只是你的判断标准。”
紧那罗：“我不敢强加在你身上。”
夜叉王：“你又在说谎了。”
紧那罗：“我只是试图说服你接受我的意见。”
夜叉王：“放弃吧，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紧那罗：“同样的话，返还给你。”
夜叉王：“我一直都很欣赏你。”
紧那罗：“这句话有七成真意。”
夜叉王：“剩下的三成？”
紧那罗：“善意的谎言。”
夜叉王：“我是不是现在就应该杀了你。”
紧那罗：“我随时准备牺牲。”
夜叉王：“哈，那你暂时还是活着吧。”
紧那罗：“好，我接受你的提议。”
乾达婆王一脸无趣地站在一旁听着夜叉王同紧那罗你来我往，根本没有她介入的缝隙。“什么啊，为什么王对紧那罗如此放纵？”乾达婆王妒忌了，不该是这样的，王应该喜欢她才是！
天后，咲夜，缓缓上前，冷漠地看着夜叉王，现在的天帝。“真是难得，你今天的话还真多。”天后冷冷道。女人是善变的，明明以前咲夜很温柔的，现在却如此冷漠。原因无它，夜叉王双手造成的。
乾达婆王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怨恨，“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咲夜嘲讽似的盯着乾达婆王，“你若真能杀了我，我会很感激你的，真的。”
乾达婆王冷冷地扫过咲夜，“可以的话，我早就杀了你。”
夜叉王的女人，只要我乾达婆王一个人就够了，其她的女人都不准碰他！
夜叉王真正意义上的女人，是咲夜，名为“妻子”的女人。虽然她不喜欢王，且恨他入骨。
紧那罗无趣地瞥了一眼夜叉王，似乎在说“这是多么超现实的场面啊，你还要继续看下去吗？不会感到无聊么？”
无聊，什么是无聊？
管它呢。
夜叉王似乎不准备插手咲夜同乾达婆王莫名点燃的战火。
紧那罗道：“你刚才在笑么？”
夜叉王淡淡道：“你的错觉。”
“嗯，即是说你刚才确实笑了。”
夜叉王：“你曲解我的意思了。”
“不是曲解，是很好地理解。”
夜叉王：“单方面的说辞，没有很好的说服力，我不接受。”
“你为什么要否认呢？因为笑不符合你的形象吗？”
夜叉王蹙眉道：“都说了没有笑！此事不要再提了！”
紧那罗道：“急于否认，只会证明你的心虚。”
夜叉王：“你真的想让我现在就杀了你么？”
“哈，你又再说谎！”紧那罗不悦道。
“嗯，为了证明我没有说谎，那就杀了你吧！”夜叉王起身，同时抽出夜摩刀。
紧那罗：“喂，喂，你不是说过不用夜摩刀杀我的吗？”
夜叉王：“你不是也说过那是谎言吗？”
紧那罗：“你真的要杀我么？”
夜叉王冷冷向前，“你说呢？”
紧那罗：“我道歉，我道歉，你刚才确实没有笑，是我的错觉，绝对是错觉。”
“哦。”夜叉王收起夜摩刀，轻声道：“你终于说句真话了。”
紧那罗：“……”
突然，咲夜冷冷道：“我怀孕了，肚子里有个不该存在的孩子。”
乾达婆王瞬间崩溃了，“什么？！这个女人？她、她在说什么啊？怀孕？什么意思？她肚子里有王的孩子……”
紧那罗道：“恭喜你了，未来的孩子他父亲。”
夜叉王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感情，惊喜？意外？还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咲夜突然从华丽的袖中摸出一柄清冽的短剑，“这是对你的报复！”么有丝毫犹豫，咲夜把手中的短剑刺向自己腹中的胎儿。
这件事，咲夜计划很长时间了，她用自己的身体引诱夜叉王。确实，她的胴体充满了无尽的魔力，让夜叉王为之着迷。
嗯，她怀孕了，怀上杀父仇人的孩子。
然后呢，然后该怎么做？
自然是当着那个人的面杀掉他的孩子。
这是多么完美的复仇啊！
咲夜为自己的计划激动了好多天。
彻夜未眠！虽然她平时就很少睡眠。
终于，那个人，还有他的爪牙聚在了一起。
咲夜出现了，她要实施自己的复仇计划。
遗憾，咲夜的计划没能实现。
从咲夜腹中传出柔和的光晕，圣洁的光芒，像是一双小手。那双小手紧紧地抓住了那柄短剑。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婴儿的哭泣声。
尖锐刺耳的哭泣声。
轰隆隆，轰隆隆！
整个圣殿都在颤抖！
婴儿是未来的天帝啊！
“母亲，母亲，为什么要杀我！我有什么罪？！”
从咲夜腹中传出柔软的声音，婴儿的声音。
咲夜的握着短剑的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