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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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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爷也连忙起身。他白五爷这辈子最不愿意待的地方就是和尚庙。“告辞!”
  “老衲恭送贵使。”
  老方丈带路将二人送到院中,五爷又看了一眼残塔:“方丈,这塔怎么这样了?”
  方丈摇了摇头:“天意如此。”
  “既然天意如此,还修它做什么?”转眼看了看一旁堆砌的青砖料,五爷笑得并不友善。只因为他对方丈的回答很不满意,着火了就是着火了,说得什么禅机?
  方丈并没有因为五爷的话而尴尬,反倒笑着回答:“人想胜天,必与天争。老衲不过是看着罢了。”
  此时几人正走到塔的残口处,五爷眼睛一扫就见了一处黑洞洞的入口。平常人或许看不出异样,可五爷一眼便知那是个暗门。一时兴起,两步来到塔边:“这是什么?”
  方丈见五爷直奔那个黑色的暗门而去,脸色马上变了:“贵使留步!切不可上前!”
  展昭连忙上前拉住玉堂的胳膊:“你干什么?”
  五爷回头朝老方丈一笑:“怎么,你们修塔的时候,还站不得人了?”
  老方丈此时的表情很是尴尬,又有些惊怕。“此塔下面镇着海眼,就算是修塔之时我们也不会将这残塔移拆。贵使若是近前,万一失足入了海眼,老衲是万死都抵偿不了的!”
  明显看出老方丈说话时眼神闪烁,展昭也没想为难。这一切都与自己和玉堂没有关系,就是这只老鼠事儿多!“实在抱歉。”说罢狠狠地拽了玉堂一把,然后加快几步离开了普济寺。
  离开寺门一里之后,五爷这才问:“猫儿,你就不想知道知道那塔下面究竟压着什么?”
  展昭白了他一眼:“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这就不对了!为了那三颗珠子可是牺牲了我们俩的自由之身。五爷还不能知道个究竟?”
  “那你想怎么样?”
  明知道身边左右没人,可五爷还是身前身后的看了看,然后贴到展昭耳边道:“那老秃驴不肯说,爷也不指望问他。今夜晚间我们来个夜探如何?”
  展昭皱了下眉:“又夜探?探到如何探不到又如何?”
  五爷笑回:“探到了我们弄个究竟,探不到就只当是泻泻劲儿了。”

  第七十九回

  七十九 '不速客莫名问旧识 夜探寺误入燕帝宫'
  从普济寺回到驿馆,日头才刚欲西垂。
  门口的守门人见到白展二人回来,赶紧上前:“二位大人,夏先生已经等候多时了。”
  五爷原本满心的好奇,一脑门子都是寻思着晚上夜探普济寺。听到“夏先生”这个词儿,顿时觉得气生两肋。“有什么事儿非得一趟一趟跟逼债似的?”
  展昭也皱了下眉,心中的疑惑颇多。早上出来之时,仆人就说那夏重达是来找自己的。自己与他一不相识,二无世怨,找自己何来?“不知道夏先生找我二人何事?”
  守门人一咧嘴:“这种事小人哪里有资格知道啊。现在夏先生就在里面,二位回去一问便知。”
  五爷拉了一下展昭的袖子,然后朝他一努嘴。
  展昭摇了摇头。“进去吧。”现在要是走了,岂不明摆着不给那个夏重达面子?从种种迹象看来,此人在王爷面前身份颇为重要,若是得罪了,也真是不好办。
  五爷最厌违心行事,不过展昭所虑他也明白。只是他从心往外的不想见到那个人。这种感觉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留下了。更何况他看着展昭的眼神儿绝对与一般人不同,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猫儿,一会儿那小子要是说点什么不中听的,问点什么没用的,你别说话,让五爷我来。”
  展昭没有回答,也不可能答应。与前次去西夏一样,事关两国交涉,他不能任着玉堂胡来。不是所有人都能似李元昊一样心有顾忌。何况现在公主还在人家的势力范围之内。但凡有个闪失,怕就是个灭顶之灾。
  一直往里走,五爷问道:“猫儿,这姓夏的你可曾认识?”
  展昭无奈地摇头:“不认识。”若认识,岂不早就跟你这老鼠说了!
  虽知是问得糊涂,可五爷依旧又道:“那会不会你曾经救的人或者得罪过的人中,有和他相识的?”否则怎么就直奔这猫儿而来呢?
  展昭扭头看着玉堂,只能给他一个白眼:“白五爷,你救过多少人,得罪过多少人,可都还记得吗?”
  五爷被问得挠了下后脑勺,知道自己这都是多余的废话。“我这不是分析那小子的来头么。”
  “他若说了,我们自然会知道。若不然,在这里还是别去追寻为妙。”快到会客厅堂所在的院门,展昭止了一步,低声说道:“玉堂,事关国体,你切不可……”
  “走哪儿都这两句!也就你这傻猫循规蹈矩,难怪赵祯什么事儿都使唤你!”不耐烦地撇嘴说着,心里的别扭劲儿就甭提了。
  “玉堂!”
  见展昭真瞪了眼睛,表情严肃,五爷这心就软了下来。“行啦!五爷什么时候没过分寸?况且还有猫大人你坐镇呢不是?”
  这臭老鼠瞬间转变的嘴脸,真是让自己气不是笑不是。
  房间里的人自然是没有听到外面的人在说什么。但当听到了展昭开门的声音,夏重达连忙站起身,朝进来的二人一笑:“二位大人,在下有礼了。”
  五爷撇了下嘴,为了不招展昭的瞪眼,没有说一句话。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回礼问好之类的话出口。转身来主位坐下,盯着夏重达的笑脸,暗自哼了一声。
  展昭朝夏重达一拱手,道:“不知道夏先生前来,未能恭候,见谅。”说罢也在主位边坐下,并朝对方一伸手。
  夏重达点头落座。尽管白玉堂对自己的态度十分怠慢,甚至充满敌意,他依然是面带微笑,不着半点的不自在。“展大人这是哪里话来。是在下贸然前来,失礼在先。”
  展昭其实也很奇怪。这姓夏的无论从模样气质还是言谈举止上,都不带一点错处。为何玉堂就是看他不顺眼?不单是玉堂,就连自己的心里也隐约有丝拒意。“不知道夏先生前来,可是王爷有事?”
  夏重达笑着摇头:“展大人误会了。在下虽然是王府的常客,但却从不为王爷办事。这次前来找展大人,绝对是私人之举。”
  展昭看了一眼玉堂,见那老鼠端着茶碗,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转脸再问:“那不知夏先生所来何事?”
  夏重达看了一眼白玉堂,而后脸上露出了些许歉意。“在下这次前来,是有件事想同展大人单独言讲。”
  听完这话,五爷的眼睛就瞪起来了。“你这意思,就是我白玉堂留在这里碍事了?”有什么话非得单独跟这猫儿说?为什么还得背着五爷?这姓夏的一次又一次来找,就够让人腻烦了的,更别说是让五爷听到这“单独”二字了!
  夏重达微微一笑,对上白五爷满是怒气的双眼,不但没有惧意,反而有一丝轻慢。“在下所言之事,可能只与展大人有关。我想白大人不会不行这个方便。”
  缓慢的音调,却说出肯定的语气。五爷本想质问的话,被夏重达这一句给噎了回去。
  见玉堂的脸色不好看,展昭实在很担心这人万一脾气上来,会惹祸。于是连忙起身拍了一下玉堂的肩膀:“临出来的时候,张龙他们几个不是要我们带礼物回去吗?反正现在也没事儿,你就出去看看。”
  这臭猫分明是撵五爷出门啊!“你……”
  还没等白玉堂发火,展昭跟着笑道:“我想夏先生也不会单独对我说些有碍两国,忧关性命的大事。”偷偷地在手心使了力,其实还是会担心这老鼠火气上来不管不顾。
  五爷的脾气虽然暴躁,可如今的他,也不是那什么都不听人说的主儿了。听展昭将那“单独”二字念得用力,便知道那猫儿是什么意思。于是忍下这口气,站起身笑道:“若是你听到什么不能单独听的家国大事,别忘了使人唤五爷回来。”言罢朝夏重达看了一眼,又道:“我想这位也不会不明白,不与来使独谈国事的道理。”
  “那是自然。这一点还请白大人,展大人放心。在下前来确是私事。”自迎亲的宴会,到如今这话语和神态上来看,夏重达就知道这锦毛鼠绝对是个不好惹,且也不好糊弄的主儿。不过事情还没有眉目,当然也就不至于与谁翻脸。因此无论白玉堂对他如何冷眼冷语,他依然在微笑。
  笑有很多种,五爷就是个喜笑之人,却最见不得别人的伪笑。而夏重达的这种,正巧是五爷生平最厌的。在展昭的肩头拍了一下,而后五爷甩袖子离了厅堂。
  听脚步走远之后,展昭这才问:“夏先生,有什么话,现在可以对展某说了吗?”
  夏重达点了点头。听着声息,他可以判断白玉堂已经走远,并且没有返回偷听。其实这些话白玉堂听与不听全无大碍。他只是觉得这位白五爷在一旁,必然中间夹言,而展昭也可能会因为有白玉堂在场,不能说实情。
  “其实这个问题在下问过。敢问展大人究竟师承何人?”夏重达问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展昭的脸。
  被人直视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对面这个人的目光实在是有点让人不舒服。因此展昭先是皱了下眉,而后才答道:“这个问题展某之前也已经回答过了。家师在江湖上无名无姓。”
  夏重达轻摇了下头,而后端起茶杯笑道:“展大人这是敷衍在下啊!”
  自己这种回答的确是有敷衍之意,可若不然要怎么说?难道要说堂堂南侠连自己的师父是谁都不知道?不能承认,只好询问问者的原由。“不知道夏先生追问家师,是何用意?”
  像是早料到展昭有此一问,夏重达立刻回道:“想必并非在下一人问过展大人这个问题了吧?自然,展大人不说或许有苦衷。说不准尊师之名不能讲于人前,又可能会给展大人添上是非,影响仕途也不一定。”
  这话说得可真是难听。展昭再是好脾气也不得不瞪了瞪眼。碍于面子和惯于的脾气,最终他也只是抬眼说道:“展某不知,家师究竟是何身份,与夏先生有何干系?看阁下话中的意思,仿佛事有所指。”
  夏重达自然料到展昭会发火。年少成名之人必然心性很高,虽是听说南侠脾气温和,可也没料到竟然能忍下这种话。“展大人误会了。不过在下认识一位前辈,曾从他的嘴里听过你的事情。所以很想知道,展大人与那位前辈是何渊源。”
  “不知夏先生口中所说的前辈是何人?”自己认识的前辈多得很,认识自己的前辈也不在少数。本来如今是一个认识的前辈跟此人介绍了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怎么从这姓夏的嘴里一说,连前带后的,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难道是玉堂对此人的敌意拐了自己?
  “不知道展大人可还记得‘铸剑老人’吗?”说出这个名字,夏重达原本就犀利的目光变得更甚。而且看着展昭,直盯双目。
  不快的感觉并没有阻碍展昭去思索。可是在印象当中,自己并没有听过这个绰号。“如果只是绰号的话,展某不曾听过。”
  夏重达有半瞬的惊愣,而后再问:“那欧长锋这个名字,展大人可还记得?”
  展昭翻眼看了看夏重达,只觉得对面这双眼睛愈发逼人。虽然这感觉很不痛快,却还是很仔细的想了片刻。最终却只能再一次摇头:“展昭确实不认识此人。”
  听到答案,夏重达原本绷紧表情,突然缓出了一个笑容。而这个模样,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都说展南侠为人忠厚温文尔雅,原来也不过是如此而已。看来在下问也白问,就此告辞。”不再似之前的谦和有礼,话语中还带出了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轻蔑之意。
  展昭被他这瞬间转变的嘴脸弄得愣了片刻,而后连忙阻拦:“夏先生,请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不过如此而已?”从未刻意为自己虚护过名声,可被人当着面这么点说,换谁都没有不怒的道理。更何况展昭现在什么还都没弄明白,又让他如何不去追问、质问?
  夏重达扭头看了一眼展昭,而后又露了个使人发冷的笑容。“展大人说不认识,在下也不能逼你承认认识。至于究竟如何,彼此心里清楚便是。不过本着地主之宜我还是提醒一下展大人。以你的身份,在‘止剑宫’的势力范围内行走,很危险。”言罢根本没容展昭再问,两步就来到门前,推门而去。
  “等……”一字出口,人已经到了院儿中。展昭没有上前追赶,而是重新坐回座位,眉头深锁,实在是不解得很。
  若是自己明白那姓夏的所言,哪怕一知半解也好。可偏偏此人说的话,自己是一字不知半字不晓。生憋得自己心口发疼,却实在是无话可说,无由头可想。在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根本连打听都没有门路。
  这还是展昭头一次脑袋发紧,被旁人弄得莫名其妙且一肚子肝火。深吸了口气,站起身离开厅堂,往卧室的方向而去。这种事必然要对玉堂言讲,哪怕说了也没什么大用,可也不能这么憋着!
  回到房间,就见到白玉堂和衣而卧,正躺在床上看向自己。早知道他不会真的跑到外面去买东西,展昭自然没有觉得奇怪。将剑放好,然后坐到床边叹了口气。
  五爷没有起身,而是翻身侧卧,伸胳膊将展昭的腰搂住。“那小子究竟找你说什么?还不能让五爷听?”
  确实是不能让这老鼠听了去。连自己都被惹得肝火上升,摸不着头脑。要是玉堂当时在场,怕是难逃翻脸伸手。“玉堂,你可听说过‘铸剑老人欧长锋’?”
  五爷寻思了片刻,晃了下头。“没听过。怎么了?”
  展昭又叹了口气,而后将夏重达对自己所说的话,所问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了玉堂。
  五爷这边还没听完,就已经气得坐了起来。等到展昭将那“不过如此”的词儿也一并道出,五爷伸手就想去够枕头前的兵刃。
  展昭赶紧伸手握住玉堂的腕子,瞪大眼睛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五爷咬了咬牙,而后答道:“自然是寻那个姓夏的理论!爷倒是要听听,他那不过如此是怎么个解释!”
  展昭摇了摇头:“算了。看来这其中他必然有些误会。我告诉你是怕你瞎想,谁想到你的火倒比我更旺。”
  抽回腕子,抬胳膊将展昭搂住。“五爷自然是比你火大!那厮说的可是爷的宝贝猫儿,你让我如何压得住火气?”说是压不住,可也非压不可。难道还能半夜去那姓夏的住所行刺不成?莫说这猫儿肯定不应,就算是五爷自己,也不能行这等有违侠义之事。深吸了口气,将这怒气压了压,这才再道:“若是让五爷找到机会,非好好收拾收拾那小子不可!”
  展昭苦笑了一下,推开玉堂的胳膊,脱掉靴子,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了下来。“你可别盼着有那机会。少些是非比什么都强。”好不容易这几个月行无差走无错的,他可不想多添麻烦。更尤其是江湖是非,一旦跟朝廷染上丁点关系,可就更难撇清弄明了。
  “猫儿,你说那个‘铸剑老人’究竟什么来头?”翻身将胳膊搭在展昭的身上,五爷问道。
  再听到这个问题,展找依旧皱了下眉。根本不认识,本来没什么可想,但那夏重达好像认定自己认识此人,就是不想承认一样。“我若是知道,也就不用这样了。”
  两个人半晌沉默之后,五爷突然问道:“猫儿,这个欧长锋,会不会就是你师父?”
  展昭愣了一下,而后露了一丝苦笑:“那夏重达的话音儿里的确带了这个意思。可是与不是……我的确无法判断。”哪怕是知道这个欧长锋是谁也好,那样自己还有可能去探察一番。如今这般,即便心有疑虑又要如何寻出究竟?
  五爷知道展昭无奈,也跟着叹了口气。“若是师父在就好了。对了,别的打听不到,这个‘止剑宫’应该不难。”
  既然这个门派在本地如此有势力,打听起来必然不会太难。可是想来想去,展昭还是摇了头:“算了。还是那句话。少惹是非。”
  五爷可不爱听这种话。“咱们倒是不想惹是非,是非却不见得不惹咱们!那姓夏的还不是自己蹦出来的?猫儿,既然那小子最后话中带了威胁之意,恐怕也不是你我小心就能了结的。”
  “江湖事怎么样你我二人都可以应付,但现在我俩是宋朝的和亲使节,如果有什么纰漏,于公主,于我们大宋,或许都会有所不利。临出来之时大人和先生……唔……”
  没等展昭说完,五爷赶紧把手放到展昭嘴上。虽然没用力,也招了那猫儿恶狠狠的一眼。“这些话你不说五爷也清楚。”松开手,五爷安抚地一笑:“不过你也清楚,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道理。事情到什么地步,就得用什么法子。当初你在西夏金殿上,还不是甩了那狗奴才一巴掌?”
  “当初我们防的是李元昊,而现在我们要防的,可能不单是某个人。”而且究竟是怎么个危险,为何会危险,全都一无所知。只是出现了一个看似会带来危险的人物。一个连着江湖,又与辽国亲王很密切的人物。
  “你这傻猫,脑袋里想的事儿就是多。算了,都听你的。不过若是有什么突发的状况,五爷可就不能全依你的性子了。”
  展昭没有应他这句话,反正那老鼠说得对。如今无非就是走一步看一步而已。究竟是何是非,有没有危险,目前还说不准。片刻之后,展昭扭过头问道:“玉堂,那今晚的事儿你想怎么办?”本来夜探普济寺之事,展昭并不太情愿。可如今自己心中腻烦,恐怕做点刺激的事儿,反而会舒服一些。不然脑袋里恐怕老得去想那‘铸剑老人’是谁,那夏重达是个什么意思。自己别扭,玉堂也舒服不了。
  五爷提起嘴角嘿嘿一笑,用手捏了捏展昭的脸:“看你这小猫儿怎么想了。是把昨夜晚间没做全的做全,还是依五爷的探一探那和尚庙。只要你选一样,五爷一定奉陪!”
  “白玉堂!你是不是又想比比拳脚?”早上那一脚怕是根本就不疼,否则这臭老鼠怎么就一点记性都没有?
  见展昭瞪大了猫眼,精神都集中在这里,五爷才放声大笑:“还是留着那劲儿,晚上使吧!”
  白玉堂这一身白衣还是头一次与夜如此协调。今夜月高星稀,厚厚的积雪反着白光,倒让展昭这黑色的衣衫显得扎眼了。
  二更梆响,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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