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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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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老鼠!竟处处惦记着寻些奇的好的。莫不说自己并不喜欢这狼,就算是喜欢也没有夺人心头所爱的道理。若是狼的主人不视它为宝贝,这狼断不会这般通人性。狼毕竟与狗不同,不交心就没有所谓的忠诚。“它没性命之忧就好。至于其他的……就免了。”
  两个人谈着,像是对周遭的一切都全无防备。其实不然,既然早知道有人在接近,又怎么会毫无戒备?
  所以当几个人出现在二人视线可及的范围内,他们一同抬起了头。
  顺着狼和老虎出来的方向来了七个人。领头的人一身白色的装束,白色的束发绒带、白色的毛边大衣、白色的千层云履。这身量,这轮廓,不得不让展昭和五爷吸了口冷气。
  五爷站起身,笑着看了看展昭:“难怪这畜生见了五爷不咬不躲。”
  展昭也笑了:“想来也不可能是你这白老鼠会有菩萨的感觉。”
  “臭猫!”瞪了展昭一眼,以目前的情形来看他们的确没有办法说笑下去。
  来人见到白玉堂先是一愣,而后二话没说几个箭步跑到狼的身边,蹲下身就喊:“苍子!”
  听到主人的唤声,狼发出了轻微的叫声。像是哀求,也像是哭诉。
  狼主的眉头皱着,扭头看了看一旁死去不久的白虎。咬了咬牙,然后站起身朝展昭和白玉堂拱了拱手:“多谢二位恩人!”
  离得这么近,白展二人这才看得仔细。轮廓像也并不是真像。这个主儿的模样比起白五爷略显棱角,而且也少了七分江湖侠士的豪情霸气。论年纪来说,也大了五爷几岁的样子。
  “这谢从何来?”五爷看着面前这个与自己有三分相似的人,不尽起了调侃的兴致。
  狼主从白玉堂的脸上看出了半分玩笑的意思,可他此时丝毫没有笑的心情。“二位杀了白虎,不单替本城百姓清了祸孽,也救了苍子。于情于理,这个谢也是要说的。”
  见面前这位说得恳切心诚,展昭赶紧回礼。双手抱拳笑着回道:“阁下这么说倒是让在下惭愧了。是方才这老虎出现,我二人也是为了保命为先。您这谢字,其实不说也罢。”
  真是个规矩的傻猫!五爷自然不会驳展昭的面子,而且事儿他其实也得这么说。不过词儿和调调肯定不同。指了指地上的狼,五爷问:“这狼是你养的?”
  狼主点头:“正是。苍子从一出生开始我就一直带在身边,我视它为朋友。所以方才无论二位是否是保己为先,救了苍子也是事实。”
  “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用担心这狼要怎么救了。就此告辞。”展昭拽了一下玉堂的后衣襟,这地方还是少待为妙。既然狼主已经找到了,他们也就没必要再考虑狼究竟怎么救的问题了。而这个人究竟是谁,展昭不能说没有兴趣,而是他心中有顾忌。玉堂怀中还揣着舍利子,能少接触陌生人就少接触一些。
  五爷会意,朝狼主一笑,打算转身就走。施礼道别那不是五爷对陌生人的态度,反正那猫儿已经说了客套话。自己再重复就是浪费唇舌。不过可惜了那狼不能归自己所有。因此眼睛看了一眼地上的狼,略微地咧了下嘴角。
  狼主见二人要走,连忙上前阻拦:“二位留步!”
  展昭被他这动作弄愣了,同时也升起了更强烈的戒心。“阁下何意?”
  狼主怕两个人误会,赶紧解释道:“二位若是这么回城,定会引来不少是非。况且路不算近,二位刚斗过白虎体力一定消耗了很多。天越来越沉,我恐怕二位没回到城里就会被雪拦住。”
  抬头看了看天,五爷将手拍在展昭的肩头上:“说得也是。就我们这一身打扮进城,非得把百姓吓到。阁下有什么提议?”他自然不是怕把谁吓到,只是担心展昭后背的伤是否有事。而且若再下雪,的确是个问题。
  狼主听完回道:“在后山下有一处打猎时居住的小院儿,虽然简陋,但好歹能让二位沐浴更衣休息休息。”
  展昭本不想听这狼的主人说什么,但他讲的又没错。而且玉堂一副欣然接受的样子,展昭只能点头。实则他的确是又累又疼,虎爪留下的伤不比刀剑,虽然不重,可也绝不舒服。好在狼的主人看似并无恶意。
  狼被狼主带的仆人们抬着先一步下了山,展昭和白玉堂跟在狼主的后面,向后山下走去。
  雪地的路不好走,上山且还容易一些,下山就难了。展昭和白玉堂的功夫虽好,却没有多少走雪路的经验,更不用说是在积雪的山上向下走了。一个用剑借力,一个以刀当扶。这一路下来,可比跑二十里路的轻功更累。
  等到下了山,没多久便见到一处院落。
  说是简陋,可实际上只是不够奢华。有砖有瓦,院墙也有半人来高。看似平常的房子,也有前后两层院子。房顶上的烟囱冒着青烟,看着就让人觉得暖和。
  “二位,里面请。”狼主作了个请势,引着白展二人进了院中。
  没有什么待客的厅房,进门的这间房就有炕。热气扑脸,一进屋就让人觉得暖和,舒服。“二位请坐下梢等片刻,我命人去弄洗澡的热水。”
  看着那些下人们忙进忙出,五爷没有丝毫避讳的坐在椅子上四下打量着房间。展昭虽说也坐着,但绝对不像五爷这样没有拘束。他留心观察着这些人的举动和表情,至少到现在为止,他没发现有什么危险之处。稍微放松了精神,腰板也就没有刚刚挺得那么用力。牵动伤口,疼得他一皱眉。
  五爷赶紧询问:“猫儿,很疼?让我看看伤!”说罢他就想掀开展昭的斗篷看看伤势。
  这个位置自己是断不可能看得到的,所以展昭也没加阻拦,微侧过身将背对着玉堂。
  五爷还没等撩起披风,狼主就走了进来:“二位,水准备好了。我这里有瓶上好的金疮药,打猎的时候经常被野兽弄伤。这种伤可不比刀剑留下的口子,弄不好就得中了兽毒。所以这药二位得赶紧上。”
  听了这话,五爷赶紧起身:“带路。”其实他对这个狼主没有丝毫反感。或许是模样有些相似的关系,五爷至少没对他产生敌意。当然,警惕和戒心不会减少,大拿凭借着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来看,这个人有武艺在身,却绝对不敌自己和猫儿。
  展昭感激地朝狼主拱了拱手,然后跟着奔了后院儿。
  一进屋,湿热的水气就使人放松了精神。
  狼主笑着一指炕上的两套衣服,道:“二位,这两套衣服您二位先穿着。不是什么好料子,却是没上过身儿的。”
  展昭拱手笑道:“多谢!”的确,现在没什么比一桶热水,一套干净的衣服来得更实际。
  房门被关上,五爷赶紧将自己这一身血衣脱了个干净。“猫儿,这东西放哪儿?”拎出怀中的锦囊,在面前晃了几晃。
  这老鼠脱得倒快!展昭看了看左右,然后接过锦囊,将它和三把宝刃一起放到了距离木桶两步之远的桌子上。“看来窗户被封得很死。”放好了东西,他一边解着衣服一边继续查看着房间的情形。
  因为火炕烧得正热,加上湿热的水气,五爷此等情形也没觉得冷。转到展昭身后,仔细地看着这猫儿的伤口。并没有出太多的血,但伤口周围已经又红又肿。难怪方才他会皱眉,这伤光是看着便让五爷心紧难受了。手指在红肿的地方碰了两下,感觉到展昭轻微地闪躲,赶紧将人拽到了桶边。“这伤口得先洗洗。”
  “没事儿,不过是伤了皮肉而已。”果然是与刀剑所伤大有不同。热水沾到伤口,让展昭不禁紧了几下肩胛。玉堂的手轻轻地在自己的背上抚动着,伤口处的疼也逐渐的在减缓。大概是水热的关系,展昭此时是真的很放松,所以老半天他才反应过来玉堂没有说话。
  扭回头,展昭正见到白玉堂皱紧眉头的脸。“玉堂?”
  五爷长出了口气,像是刚缓过神儿来。“猫儿,我……”
  “玉堂!”没有让那老鼠多说什么,展昭自己也只是唤了这两个字。
  一切都在这一来一回中得到了答复。有时候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彼此了解,那便足够。
  五爷扳过展昭的身子,给了他一个轻吻。带着些许感激,也是让自己安稳心神的良药。“幸好有你!”这句话包含了很多意思。若没有展昭,那只老虎五爷一个人必然打不死。别说体力能力,单论那让护人舍己的欲望都无处去寻。而更深的,则是展昭无事。尽管受了伤,却也平安的在自己面前。会对自己笑,会轻斥自己,更会用一声唤就平静了自己愧疚和后怕的情绪。
  “这话……换我说才是。”展昭抬手在玉堂的肩头擦拭着。好在冬日里穿的衣服厚实,身上沾到的血渍并不太多。
  “猫儿,身上老带着那东西实在是心紧。不如明天我们就给他们送去,也好了了心事。管他事后如何,我们送到了不就成了!”看着桌子上的锦囊,五爷挺好的心情就打了折。
  展昭点了点头,却不得不叹了口气:“好在锦囊上没染上血,否则还真不好交代。”
  五爷听了这话撇嘴言道:“你我拼了命在护的也不过是几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有什么可不好交代的?以五爷看,那不过就是三颗象牙珠子,就算丢了,买三个差不多的充数就是。”
  “你少说这种不敬的疯话!”对高官昂首是他的骨气,对万岁不卑是他的脾气,自己都可以不理不说,甚至认同。但这舍利子不管怎么说也是佛主之物,如此说话实在是不像话。
  “五爷可从不信鬼神仙怪。怎么,猫儿你信?”
  “信不信且放一边,你好歹也要有个分寸。”
  五爷突然笑着向前躬身,将脸贴到展昭面前:“猫儿,你说五爷哪点不知道分寸了?这一路之上,那次恩爱五爷没把这玩意儿掖到隐蔽的所在?还不就是给足了佛主面子?”
  展昭被玉堂这不知死的话气得抬手就上一拳。杵在了玉堂的胸口,也牵着了自己的伤口。挨拳的人倒没如何,反倒是自己咧了下嘴。
  “笨猫!背上有伤还要挠人!赶紧让我看看!”
  展昭推开伸过来的胳臂,向桶边靠了靠:“这种地方你也有心情玩笑。赶紧洗!”
  见展昭再没有不适的神色,五爷也没再坚持。反正一会儿上药之时自己也能看个仔细,现在还是少惹这只猫乱动的好。“说得也是。要想泡得舒服,还得回白家港。”
  展昭穿好衣服,背后的伤口处觉得有丝丝凉气。并不是很舒服,但活动了两下胳膊,再牵动伤口之时,也没觉得有多疼。看来这药果然是对路子的。“玉堂,一会儿好歹要先谢过人家。”就方才这白老五说话的腔调,实在不是谢人的味儿。
  “就冲他拿了这么好的伤药份儿上,五爷就得好好谢谢他。”看到展昭活动来活动去,不再露出吃疼的表情,五爷就知道这药很有用。至少能减少些疼痛。
  “少说废话!道谢之后赶紧回城,天色也不早了。”挎好巨阙,迈步来到门边。推开房门一股冷风夹着大片的雪花打到了展昭的身上。突来的寒冷使得他缩了下脖子,然后回看道:“得!回不去了。”
  五爷来到门边,向外看了看。“这地方的天气还真是够可以的!不声不响就下上雪了。”
  可不就是。落雪之时无声无息,到你发现之时往往已经是银白一片了。抬头仰望,雪似飞花一般自天幕而降。风并不太大,但却极冷。风刮到身上,那种冷近乎能吹入骨缝。若不是功底扎实,惯了江南生活的人是绝难忍受的。
  “二位洗好了?快这屋请!”一个身穿土灰色棉甲的中年男子见白展二人推门走出房间,赶紧从廊下走出来相请。
  这个人足足高出自己和玉堂一头,而且身材健硕,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不过看打扮和语气,此人应该是家仆,或者是保镖之类。展昭其实对狼的主人是谁一直心存疑问。能养得了这种狼,又有众仆人的主儿,绝对不是普通人。而人家未说,在之前的情况之下自己也不好去询问。本想着洗了这身血就离开返城,不过现在是绝对不可能了。既然如此,倒是有机会问个究竟。
  进了房间,酒香扑鼻。五爷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说他是酒鬼那还不算,只是这种天气里饮酒绝对最为适宜。而且仅凭这酒的香味儿五爷就知道,这必然是好酒,甚至比那天迎亲的宴会上所饮的酒更加香醇。
  对一个好酒的人来说,有好酒不喝就是罪过。此时。房间里已经摆了桌椅,置办了酒菜。想起猫儿方才的话,五爷拱了下手:“多谢。”简单的两个字后,他转脸朝展昭一笑。那意思便是问:怎么样?五爷给你这猫儿面子了吧?
  展昭气笑不得,赶紧也拱手道:“多谢阁下的药和衣物。”
  狼主笑着招呼二人落座:“这也是我应尽之责。不管怎么说您二位也救了苍子。现在外面下了大雪,你们也回不了城,不如今天就在这儿住下,等雪停了再走。”
  “目前我二人也只好叨扰了。”坐在桌前,展昭虽然没有不自在,却也并不太轻松。他并非想随意怀疑人,还真就是秘事在身轻松不得。而且这个人是谁,既然狼是他养的,为什么会单独放出去惹到白虎?
  “在下姓吴,双名靖元。不知二位贵姓高名?”起身替白展二人每人倒了碗酒,吴靖元问道。
  人家报了名字,展昭和白玉堂自然没有不说的道理。“在下展昭,这位是白玉堂。”没有必要说太多的废话。更没必要去告诉人家自己和玉堂的身份。在这辽北之地,知道的便是江湖中人,不知道的才算正常。
  听了两个人的名字之后,吴靖元明显愣了一下,而后才道:“二位莫不就是送公主前来和亲的宋使?”
  和那个夏重达不同,这个吴靖元开口只道了送亲的差使。展昭点头:“正是。”
  吴靖元听后赶紧举起酒碗:“本来我也是想进城看看送亲的队伍,可怎奈这山上白虎未除,我带着仆人们一直在山上巡来看去,一直没得空。没想到今日倒是让二位替百姓们除了大害!这碗酒我敬二位!”说罢他将酒一饮而尽,如此烈酒在他而言,就似喝水一般。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展昭实在是不想再逞能。酒碗还没端起,五爷就先拦了一下。“你身上的伤刚上好药,酒不可急喝。”说完他朝吴靖元微微一笑。
  吴靖元点头称是:“白大人说得对。本来有伤在身不宜饮酒,不过天冷,少喝这一碗也不妨事。且不可过急。”他自然不知道五爷这是替他那猫儿护着面子。不过是事真如此,方才顺着五爷的话说了下来。
  展昭听了二人的话,暗自长出了口气。举起酒碗,小饮了一口:“展某实在是失礼了。”
  吴靖元摇头:“展大人何出此言。伤痛在身乃是大事!饮酒这种事自然是要适情适景,方才尽兴舒坦。强饮岂不是憨人所为?”
  “好一句适情适景方才尽兴舒坦!”少有说出话来就让五爷从心认同的人。尽管只是这关于酒的论调,也足以让五爷对吴靖元有了些须好感。
  “白大人好酒量!”吴靖元见白玉堂一碗酒尽,连大气就没喘,心中不免多了几份钦佩。在他以为,江南生长之人必然不会有这般豪爽的心情,更不可能对这种烈酒如此适应。没想到面前的这位,看起来竟和自己的酒量不相上下!
  五爷笑着道:“你的酒量也不小!”
  展昭的脸上带着笑容。玉堂有多少年没有这么尽兴的时候了?如今反正他也不会醉,喜欢喝就喝个够吧。反倒是这位吴靖元,无论是从神情还是话语上,他都找不出什么毛病。或许就是自己太过担心了。天下哪里有那么多是非之人呢?所以想到这里他笑了,酒也真正是品出了滋味儿。辣后泛甜,果然是难得的好酒。
  正在五爷和吴靖元准备干了第三碗酒的时候,门一开,进来三个仆人,每人端出了一个大海碗。
  肉香扑鼻,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吴靖元摆手命仆人下去,然后对白展二人说道:“这畜生的肉不那么好弄,不过味道却好得很。是补气的好东西。二位杀它的时候费了那么多力气,现在可得吃他补补。”
  这句话说得很清楚。端上来的三碗都是那白虎肉烹出来的。展昭皱了下眉,看了一眼玉堂。不是他不舍得吃,而是从没吃过虎肉。不过在医谷的时候也听师父和江先生说过,野兽的肉不可乱吃,有些可补身健体,有些就会害人致命。他皱眉并非是他觉得虎肉不能吃,而是这虎……偏是白虎。
  五爷可没有那么多避讳,伸手夹了一块放到展昭的碗中:“若不是我们吃它,便是它吃了我们。猫儿,就当是解气了!”说完了他回手又夹了一块放到了自己口中。烤得嚼劲儿正好,虽然只是撒了些盐在上面,却更显肉的本味。
  看玉堂的表情,展昭就知道这肉的滋味儿肯定不错。那老鼠的嘴刁得很。若是难吃他一准不加避讳的给吐出来。夹起肉放嘴里,果然味道特别,确实香浓得很。若不是白虎主凶,展昭也不会这么别扭。不过既然玉堂都把它给吃了,自己就必吃不可。什么难要来都无妨,只要自己和玉堂在一起。所以再吃下,就没了顾忌,何况这虎肉的滋味儿真是不错。
  吴靖元从心自外的欣赏白展二人的豪爽。尤其能凭两个人的力量斩了那只个头特大的白虎,武艺绝不一般。更何况明知道是白虎肉,这两位都吃得津津有味儿,就这份儿气度也不得不让人折服。看来那些江湖传闻必然非假,只不过是真是假全都与自己无关。交朋友那可是件乐事,好事!“不是在下小气,虎肉这东西大补,所以只让他们做了这些。好在是大冷天,若是夏天,我绝不请二位食用。”
  五爷这会儿是吃得好喝得畅快。好酒好肉,又与上这么个对路子投脾气的人,心情格外的好。“说实话,本来我只知道这山上有狼,想着或许能吃上狼肉。如今狼肉没吃到,吃个个头更大的,倒是划算得很!”
  吴靖元被白玉堂的话说得放声大笑:“白大人真是会开玩笑!”
  五爷连忙摆手:“莫叫什么大人小人的。这山野之地,雪中畅饮,这些称呼忒是倒胃口。看年纪你该大我二人几岁,直唤名字便好。”
  展昭同时点头。看来这老鼠的心情果然不错,没上桌儿之前他还对这个吴靖元没好腔调,这会就嚷着让人换个称呼了。“吴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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