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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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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一生总算能绚烂一回,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了一回。”

  “公子一旦老了,会不会对往事中的一两件后悔的夜不能眠。”

  “我还未老,我就已经有一两件过去的事让我不眠了。”公子小白又轻苦笑起来。 

  “说来听听。”

  “遇上你,我就有很多个不眠了。”

8
孤竹子在清晨独自悄悄离开这密密匝匝的竹林。留下童筠在两座新坟前哭得很是悲恸。公子小白和元丹丘在旭日初升的时候,才连拉带拖着童筠缓缓离开。

  杲杲出日,蓬蓬树木,茵茵绿草。春天里盎然苍翠的生机,感染着象公子小白这样有鸿鹄之志的热血青年。

  又是回到那片平坦的乔木林。

  不过元丹丘却绕来绕去,一会儿,停在一处:有五座碑,立在后坡的五棵幼松树下。这里山阳水阴,是处绝佳的风水地。

  “怎没有坟冢?”公子小白很是惘然。

  “这是师傅十几年前就为五符令使选好的风水宝地。”元丹丘指了下眼前,“二十年前这里的校马场,可而今真的有人已经睡在这里长眠了。”

  “金戈铁马将军梦。”公子小白叹息。叹息里唏嘘不已。

  “可惜时代不同了,瓦岗寨可以名扬千古,因为那个时代给了他们机会,短短几十年,这个时代就变迁的英雄无用武之地了。这是我师傅的叹喟。”元丹丘嘘了口气,不是叹息,是短短的惆怅。

  公子小白走过一圈在看到碑上刻着五个人的姓名;依次为:铁中木,孤竹子,童秀,陆筱玉,金城所至。

  “先生还是惦记着每个人。”公子小白依旧在叹息中。

  “因为五符令使们有过歃血为盟,只求死后还能聚在某一处好逍遥,好在另一个世界互相有个照应。”

  “那梅阁主人呢?”公子小白疑惑起来。

  “师傅说,江主人是他们的精神,他们只要记住他的精神,秉承他的使命或遗志也就可以了。”元丹丘缥缈的望了下远山,“斯人已逝,遗志尚存。千古往事,如此坚持的还有几人。”

  “你师傅终还是没能放下心事?不是说来这里了,就会只有未来了吗。”公子小白摆手。

  “未来那也是我们的未来,我阿爸已经老了,哪还有气力去折腾那些旧事。”童筠一面低着头整理着衣角上沾的草末。

  山风拂面,没有人再说话。缅怀过去最好的方式是沉默,畅想未来的最好的方式这一刻似乎也是沉默。

  “我们是不是再上树稍歇歇脚。”元丹丘本是和公子小白的玩笑话。

  童筠本是已经走的很疲惫了,一说可以上树歇息,于是拉着元丹丘便找了个树杈多且不很高的树,蹿了上去。

  公子小白不禁感喟于这世间真是变幻莫测。坐在树稍,还真有点云山仙游的感觉。

  公子小白坐在树梢便独自迎风徜徉在自我的世界里。什么功名什么江湖,一切还是恬然于此时才够有生活的真实。

  “断竹,续竹,飞土,逐肉。”纯厚的吟哦远远的从每个人耳际飘过。

  树下转眼间多了两个老人。

  “这世上,我最讨厌听到你的声音,尤其这种怪调。”东海裴展着双袖,迎面而来。

  孤竹子拄着竹杖,岿然不动,“狂人,别来无恙。”

  “闭嘴!”东海裴双袂忽地一扬,吐出两条鲜艳的赤练,同时发出很清越的响声。

  孤竹子竹杖一横,十三节竹片,迎了上去。瞬间十三声脆响,竹屑片片飞扬。

  “壮哉!有这等热闹,你们还想抛下我!”有一轮弯月在晴空里一闪,飞鹏带着哨响站在了两位老人之间,“你们谁输了,我就把他扔到酒窖里陪我洗澡。”

  “孤竹老贼,三十年前你在绿林坊用卑劣手段,抢走了我最心爱的女人,今天我看你还能从我紫金小锤里走出去吗。”东海裴有些眉飞色舞,看来已是兴奋异常。

  “裴海宾,好汉不提当年勇。你我都老了,我们点到为止吧,若是再留下遗憾,等将来我们入了黄土之后,我在阴曹地府等着你来痛痛快快的了断。”孤竹子看来并不打算和对方纠缠,人很快退出了几丈远。

  “我就高兴有硬骨头的人,何时何地我不勉强你,不过你记住,生死一战必在你我间。”东海裴语毕,甩袖,一团风卷残叶之中,人走得不见了踪迹。

  “想不到一别多年,他还是恨我入骨。”

  “他恨你已入膏肓。他居然还有心去了关外梅阁,他昨晚告诉我,如今那里残留的几堵废墟早被杂灌淹没,飘摇在沧桑岁月的记忆里。”飞鹏言语间痴痴的对着孤竹子笑。

  “他还有心去走一走,我可是二十年来一直提不起勇气去那里。”孤竹子捋了下须,“你笑什么。”

  “他去缅怀他的姐姐,关注她的情人。你去做什么。”

  “你不会说,你没顺路去那里,没去拜祭你的情人。”

  “你还在骗我,若不是金城老弟传笺给我,我还真认为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这谚语是错的。”

  “笺如何说。”

  “难跋山涉水回顾从前。只让你补上你欠我的十八年的喜酒。”

  “还好十八年的酒也就是一整窖酒,我找机会陪你在酒窖里长住。”孤竹子挽了下飞鹏的手,“你却负了金城老弟,你为何没照顾好金城老弟。”

  “天地良心,他过我家门而不入,我忍着酒瘾千里迢迢追他入了川,追到了你的竹海,你自己却是躲的死不见尸。”

  “我心密不宣,我是有苦衷。”孤竹子摆手。

  “五符令使是不是都有如此怪癖,做事鬼鬼祟祟,做人也缩手缩脚。”

  “你这老头,骂五符令使,就是骂我全家,骂我全家,你就等着挨刀吧。”有刀光在朝阳下一晃,带着娇喝,冲了下去。童筠一定听到飞鹏调侃孤竹子,心里大为不快,童筠本是冲着飞鹏的头顶而去,可飞鹏连头都不抬,只弯腰拂了下袖,便扼杀了双刀的路线。

  “孤竹子,还不给这老头点点教训,若非然,下次他骂的就不会如此文雅。”童筠憋着脸色通红。招式有点零散。

  “我虽骂他,我醉了酒的时候也还记得叫他竹大先生,你师傅双刀童没跟你说过,骂人的时候不用刀,挥到的时候别骂人吗?”

  “是吗?”童筠愣了下,回头看了下孤竹子。

  “双刀童说这话,是错的,残月刀客如果这样说,就是对的。”孤竹子颔首。

  “为何?”童筠更不解了。

  “因为残月刀客好为人师,为人师自然说的就是对的,双刀童只会广学刀术而不出师,学生说的自然是错的。”

  “你是骂我没有双刀童秀谦逊。”飞鹏摆手。

  “你看到了吗,这小姑娘哪一点谦逊,这小姑娘可是双刀童养大的我女儿。”孤竹子叹息,“双刀童就是因为,不专一修习一家之术,用长百家刀客之术,结果是短了自己的双刀技。”

  “天下之大,博采众长那也要广袤的见识。”飞鹏颔首,有无尽的回味在眼前。“也许我的年岁大了,拘泥于自己的刀的世界里,没有大胸襟。”

  “我家小妹是胸襟不大,脾气不小。”元丹丘走过来,拉过童筠到身后。

  “大脾气,能成大事业。”飞鹏找了个坡给童筠下。

  果然小姑娘满足的收双刀,后退。

  “西楚霸王的脾气够大,事业也够大,终不得过江而死。”孤竹子一挥衣袖,“我前几日去看江水飞下,我才觉我人生中相见恨聚晚,情投又意合的时候我都不曾真正珍惜过。”

  “老骥伏枥,还有千里之志。”公子小白担心老人们彼此之间太过于怀旧。

  “别以为我是不得志。”孤竹子淡淡一笑,“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之境界,是我存于凡尘俗世的不朽信念。”

  “如此高深,不求也罢。”飞鹏一把拽过孤竹子,“我们就在英雄暮年的时候,一起去益州城里最奢侈的酒楼,你将十八年来欠我的美酒都还给我。”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9
公子小白在午后独自回到街区,剑书已经等在一家小客栈门口合着眼打着哈哈,欲睡着了。

  “看的出,等待也是很辛苦的一件事。”公子小白叹息,奔波总没有这样悠闲的日子舒坦。

  “辛苦而枯燥。”剑书还是没有在公子小白的调侃中打起精神。“你又背上了不杀之剑。”

  “我是为了更好的活着。”公子小白看来有些习惯在背上扛着铁铗了。

  公子小白的身后站着两个女人,严格的说其中一个是小姑娘,唐悦。

  “我们想要此物。”唐悦有点仗势。

  “是你旁边这位夫人想要此物吗?”剑书一边冷讥。剑书并没搞清楚那位提长枪的夫人是谁。

  “你们拿去。”公子小白连头都没回。等着唐悦从自己肩上把铁铗拿走。

  “如此爽快,一定有问题。”说话的人不是唐悦。

  公子小白回头,长缨已经有点碰到公子小白的衣袖。

  “陆天思去哪里了。”唐悦四下观望。

  “他也许在苏苏客栈。”

  “你去过那里。我弟弟说你们破坏了那里东西,并未赔偿就走掉了。”女人的口气很是强硬。

  “哪个是你弟弟?”剑书更糊涂了。

  “我大嫂觉得闯江湖的人都不容易,不过做生意开个酒肆也不容易,你们就赔点钱吧。”唐悦做起了和事佬,“就给三十纹银子好了。”

  “闹事的人你们搬不动,现在只能找我们赔钱?”剑书更不服气了。

  公子小白已经很是疲累,懒懒的没出声。

  “在益州城内外有谁是我搬不动的。”唐家大嫂蔑笑。

  “那你们找绿林茶社,找飞鹏,找四流什么客去要吧。”剑书拉着公子小白就走。

  长缨一抖,公子小白眼前一晃,挑向公子小白背上的铁铗。

  “不杀之剑还是值三十纹钱。可是我现在不想给你们了。”公子小白弯腰,铁铗在手。

  “不给钱,又不给剑。你想怎样。”唐悦一边跺脚,“你想不要命了吗。”

  “不要命又怎样。”公子小白看来很有些不耐烦了。

  “不杀之剑就是一种不死的精神。”雄浊的声音,怪异的手法。

  有人居然滑过长枪,硬生生从公子小白的手上将铁铗卸了下来。

  公子小白抬头见是东海裴海宾,木在了原地。

  “此剑怎在你手上?”裴海宾只关注铁铗。

  “高人若是想留着,我们赠给你了。”剑书顺水推舟还是很快。  

  “你们也想要此剑?”东海裴冷笑。

  “现在不想要了。”唐家大嫂赔笑。

  “三十纹银子,你们还要不要?”剑书一面来了气势。

  “我们唐家准备了二十年来最隆重的礼节在益州城里的东市区的最好的酒肆里给前辈洗尘。”

  “我们先走吧。”唐悦见情势不妙,和唐家大嫂悄然而退。

  “八卦唐只会请我吃酒了吗。”

  “西川八卦唐,朔漠残月刀。东海紫金锤,岭南剑无鞘。”东海裴摇头诵罢,不免又抚摸了下手中不杀之剑。“四方游士的年代真的就这样做古了吗。”

  “你说有谁能杀得了他?”公子小白问。

  “你说有谁能杀得了我。”东海裴将不杀之剑在手掌间翻了又翻,“当今天下,能杀得了我的人,才可能置金城老弟于死地,我要在西川掘地三尺也要找出这个人。”

  近来盛传,不杀之剑留着金城前辈的绝密。”

  “即是绝密,金城老弟怎又会让江湖人知道。我要说你藏了东西在心里,是不是一定要开肠破肚,取出心来辟谣。”东海裴冷然一笑,“一晃许多年,重游故地,物在人非。”

  东海裴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将不杀之剑往公子小白手里一塞,转身而去。

  “谁说传说中的东海裴狂妄不羁,不谙尘事,我就喜欢看他这般豪气。”剑书迅速站起来,晃着脑袋跟了过去,“这样不声不响就走了,多侠气呀。”

  “为什么到如今,也没人拿走这不杀之剑。”公子小白捧着东西一脸不展。

  公子小白只剩下思索,公子小白觉得东海裴讲的没错,既然大家都知道了,又称什么绝密。

  公子小白也是凡人,被折腾的人已经精疲力竭,

  找了个浴池,而后又找了个酒肆。刚现夜幕,人便靠在木床上,已经迷迷糊糊了。

  “据说益州城里的东西贵的多。公子的盘资还不知道能否在益州城里住几日。”有人在门外替公子小白叹息。

  公子小白还真没在意过哪一天没有糊口的钱了,会是个何等的惨淡。

  “据说公子行善好施,可不可以捐点钱给我这样的江湖落魄者。”声音里明明在戏谑公子小白。

  公子小白基本上忘掉了有一个自称叫做仙人指路的女人的声音,看来顷刻间又有点恢复习惯了有人在暗中这样和自己调侃,不过公子小白这次实在没精神和这女人进行言语间的纠缠。

  “公子气息均匀,想来并不意外我现在来探访。”对方的循循善诱公子小白终于忍不住开口。

  “又有什么交代,你说吧。”公子小白实在想睡一会,想快点结束和对方的调侃。

  “上次公子在绿林茶社篱笆墙外的遭遇,是我所料不及的。”对方似乎有些自责。“我没料到唐苏苏居然和陆天思是两情相悦的恋人。”

  “你除了解释上次关于我的遭遇,这次是不是有十二分准确的讯息要告诉我,又让我做什么。”公子小白显出不耐烦。公子小白只闻起其声,不见其人,而且还被人牵着鼻子走,心里怎能快活。

  “不错,不过这次的事,让公子今后不再失眠,而且彻底甩掉包袱,你又是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侠客了。”

  “那是什么事。”公子小白来了点点兴奋,翻身靠在床榻边,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不算什么侠客。

  “你看你榻前的不杀之剑还在不在。”

  “我不看也知道不在了。”公子小白还是瞟了眼,果然不见了。

  “你想知道谁拿走了?”

  “你待在窗外这么久,不是你还会有谁。”

  “那人身手奇快,我见孤竹子掠身去追的时候,还是被那人落下好几丈的距离。”

  “能让孤竹子都一筹莫展的人,就算进来要了我的性命,我也不会有知觉。”

  “可那人不知有句古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的行踪偏偏被我撞见了。”

  “那又如何?”

  “我怕你醒来,寻不到不杀之剑会大惊小怪。”

  “你既然如此在乎我,你又为何不站出来?”公子小白靠在床边得意的笑起来。

  “你可以不在乎我的存在,但你要知道,拿剑的人翻进了建筑群林立的益州城,连孤竹子都在大街上一筹莫展。”

  “西川唐家所为?”

  “唐家后生有这份雄才大略?这事我想西川唐家的那些个后生未必知道。”

  “那些年纪轻轻便出来闯江湖的人,和我差不多单纯,他们能知道什么。怕是被人家耍在手掌里还不清楚。”公子小白不禁又想到唐苏苏,一个喜怒哀乐都在脸上挂着的人,真容易被人耍骗。

  “公子又在怀想那个多情的唐苏苏?”话音里有明显的嫉妒。

  “说实话,听见你的声音时,我时常有种错觉以为站在外面的你就是她。”

  “说实话,我不是唐苏苏,我哪有她的好福气,有这么多痴情的公子哥为她彻夜不眠。”

  “你是谁?”

  “以后也许我会告诉你。不过公子的益州之旅并不轻松。我估计孤竹子会放过你,唐家那些后生也不会轻易放开你。”

  “你让我骑虎难下,是不是就不问我的事了。”

  “你丢了天下名剑,却得到象我这样一言九鼎的朋友,公子真是好运气。”

  “你又要我做什么?”

  “公子还是信不过我。”

  “你在暗中,我在明处,你还不时出现来挖苦我。”公子小白干脆彻底躺下,打算把她先凉在外面一会,只一会功夫不到,疲惫中的公子小白很快便沉睡过去。

  在梦里,公子小白清晰记得:益州府的谯楼在巍峨的城墙上矗立,遇到了纯情可爱的唐悦,喜怒无常的唐苏苏,还有与这盛世格格不入的冷漠的江家三兄妹。什么功名利禄,公子小白渐觉得自己融入了原来听起来是险恶莫测的江湖,体贴到身边的每个人都那么自信。公子小白一边跟着人流前行,一边玩味的依依不舍,眷恋的真真切切。

益州之殇之第一章
醉仙居的招牌就和神枪董家的门牌差不多贵气十足。在益州城里很少有人不晓得神枪董家,神枪董家住宅位于整条街最显赫的位置。醉仙居偏偏处于其斜对面,成犄角之势。

  唐家在益州城的落角点就是醉仙居。

  所有进城之后的人都进行了刻意的妆扮。

  因为这里的繁华可谓: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述说着当时的益州的辉煌。

  剑书选了家地理位置极好的云雾客栈,云雾客栈虽位于另一条街,却正好座落在两条街道的交岔口处,站在窗前便一目了然整个董家朱砂大门口的任何动静。

  为什么对神枪董家这么感兴趣?因为剑书了解到,西川唐家的兄妹在益州城里还是仰仗着神枪董家,因为唐家大哥唐正的发妻就是神枪董传的女儿董方。神枪在江湖中的名气并没有在这里大,因为这里神枪董传的哥哥是益州将军府的武将,是随将军鞍前马后出生入死过的战友。

  公子小白脱下旅行者的简装,换上了知性的读书人的打扮,走在街道上,看上去还是象有些才华的热血青年。

  唐苏苏低着头,从公子小白身边缓缓走过去,董武献媚的水平实在是低劣。衣着看上去文质彬彬,讲话的表情却是不忍睹的市井模样。

  拐过街区,剑书也忍不住牢骚起来,“唐苏苏看上去高贵自傲的很,怎么能耐下性子和这样纨绔子弟并肩走出如此长的距离。”

  公子小白抬眼见有马儿急驰过来,急忙又拐回巷子。

  两匹一般纯正的青鬃马。马上两张一样的笑开的脸,两股一般长的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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