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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本座跪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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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咣当一声响,金簪落地。

    随着姜檀心的昏厥倒地,久闭不开的大门,吱呀一声,开启一道小缝,苍白的光线透了进来,久居黑暗的拓跋湛竟觉得如此刺眼。

    宽袖一挡,他转动轮椅向光明处去,马雀榕危在旦夕,他既可以出去,就必定解释二人的清白原委,不叫她白白受得这一遭罪。

    “隆——”身后的大门重新闭合,不等他适应这光线变化,不远处身着明黄蟒袍的男子朝他疾步而来。

    “拓跋湛!太子妃呢!”

    太子拓跋骞气势汹汹而来,老丈人马嵩捏着半块自己的玉牌上门要人,非说是太子府掳走了马雀榕,老家伙气得脸色铁青,不给个说法简直要当场踹腿西去了。再者门房管家又说,昨天这没安好心的拓跋湛不请自来,在门厅喝了半天茶,一眨眼就不见了!

    跟他一块不见的还有那块玉牌!这会儿东厂又派人来请,说是太子妃让拓跋湛藏在了炼狱,两人卿卿我我,柔情蜜意,简直不拿炼狱当地狱,太过玷污神圣的审判公堂。

    是,他承认这戚无邪,他娘的说话跟嚼了蒜一样臭不可闻,什么难听捡什么说,但真心窝火的还是他!

    “拓跋湛!老子玩了你女人,你就非得玩回来才叫报仇?偷了东宫的玉牌,藏人在东厂,他娘的还把玉牌丢在马嵩地方,要不是戚无邪卖了你,怎么的,你还想嫁祸给我?嗨,平日里也没见你有这硬气的时候,你不是不行么!怎么伺候上本太子的女人了?”

    阴鸷长眸,火光毕闪,他一把提起拓跋湛的衣领,怒气横生:“说,马雀榕在哪儿?”

    东厂?拓跋湛勾唇一笑,苦涩点点上心头,两虎竞食,作壁上观,戚无邪你未免太看得起在下了,如此心思谋划却还是敌不过一个小丫头的决心。

    念起马雀榕,他心中还是充溢着愧疚和担心,这样流露的表情落在拓跋骞眼里,就不仅仅是愧疚那么简单了!

    在他心里,这样的表情还有另一种意思,那就是惭愧,羞愧,和一种变相的承认!他喉头一声怒声起,扬起拳头便要砸下,亏得身边的大汉机警,率先上前一步,接下这震怒的一击。

    他急道:“太子殿下,救人要紧!马丞相还在太子宫等消息,若此事传到他的耳中,他怎肯罢休?婚期将近,切不可以再生出什么变故了!”

    “废话,我求着那糟老头嫁女儿么?”

    “马嵩门生遍布朝野,又有一个手握京畿锐键营兵马的儿子,与其决裂,实非明智之举!想来……九王爷今日的这场戏,也是这个心思,殿下切要三思啊”

    拓跋骞虽然嚣张狂妄,但不至于蠢笨至此,手下的话说得很是明白,利弊权衡之下,他狠狠撤手,握紧了拳头垂在身侧,高高扬起眉毛,声如洪钟:

    “九弟为人哥哥素来信得过,想来只是请你未来的嫂嫂喝个茶,既然本太子来了,这茶也该撤了,人在哪儿,交出来,哥哥自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

    “她在里面,受了很重的伤,流了不少血”

    “受伤?”

    “自己拿利器刺得,为了二哥您从不相信的——女子忠贞”唇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明明是酸涩万分的话,如此道来,也颇有几分敬佩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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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误会,水到渠成
    此话一出,拓跋骞哑然无语,马雀榕的骄横纨绔,他比谁都清楚,这女人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倒是他从未料到的。

    “她,她在里面?”

    不知怎得,他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不少:“咳,鲁显,开门去”

    点到名的随从应了一声,绕过轮椅上的拓跋湛,推开了铜门,里面的情形把门外的三个人都吓了一大跳!

    只见一个衣衫不整,发鬓凌乱的女子扒在门缝边上,外头的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泪水浸湿了她的睫毛,道道泪痕纵横在芙蓉面庞之上,花了精细的妆容。

    衣领大开,雪肤玉脯暴露在空气中,一道道血红的指纹与上,脏污下是大片挣扎的淤青,一朵浅色牡丹在衣领下的肌肤上若隐若现,宣示着主人的身份和不久前不堪的遭遇。

    不等吃惊的拓跋骞回神,马雀榕已尖声扑了上去!

    “啊!”

    应声而叫的不是拓跋骞,更不是拓跋湛,而是一边的侍从大汉,鲁显!

    “你发什么疯!”

    拓跋骞震怒了!他胸膛起伏,一股火从心肺一直烧到脑门心,什么女子的忠贞,什么受了伤,这他娘的到底算怎么回事?!这么衣衫不整,见人就咬的泼妇,居然就是自己未过门的太子妃,此刻的拓跋骞想死的心也有了,若不是马嵩的关系,这样的女人便是送给鲁显,他也肯!

    “你!你这个坏东西,你还敢凶我?什么女人如衣服,你偏要这般糟蹋我,才遂你的心,如你的愿么……”

    留下一口深深的牙齿印,马雀榕哭嚎着瘫软在地,方才在牢房里丢了贞操,却没想到那贼人看到自己的牡丹胎记,便失魂落魄的跑了出去,将她独自一人丢在了那里。哭得歇斯力竭的她昏睡过去,待醒来已是在一个漆黑的地方,她匍匐着摸索,除了地上黏稠的血迹,她找不到任何出口的方向。

    她害怕至极,也怨恨至极,她不知道是谁这般贼子贼心,将她这样截掳来,她知道父亲一定在到处找她,她要回家,她要报仇,谁毁了她的身子,她便要了谁的命!

    可在门开的一刻,她见到方才侮辱自己的贼人就站在太子的身后,还有坐在轮椅上的拓跋湛,她懂了,也明白了,她气极也怄气极了!自己不是毁在拓跋湛手里,是因为姜檀心替代了自己,但眼前这个大汉分明就是方才的欺辱自己的贼子!化成灰也认得他的样貌!

    她不管不顾的扑身上去,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她杀不了他了,因为那个操纵她一生荣华富贵的男人就在那里站着,坐实了一切的阴谋,一切的悲剧都被赋予了畅通无阻的执行,她除了认命除了委屈,别无二路。

    “真是丢尽了我的脸,你还不起来!”拓跋骞扬手一挥,甩掉了拽上自己衣袍的纤手,厉声呵斥:“鲁显,你惹她了?”

    “属下不敢,属下从未见过马小姐,方才也是一直跟随在殿下身边,不曾离开过半步”

    “你胡说!”

    马雀榕尖声叫道,她素手纤纤,指尖一指,血泪控诉:

    “你别再演戏了,你侮辱我在先,现在又联合他一起羞辱我,我马雀榕不是好惹的!”

    鲁显嘴唇开阖,终没有吐出一个字,他心中嗔怪:他有一个相貌相似的孪生弟弟不假,可弟弟在老家,从未来过京师,这又是如何说的通的事情?且不管面前的女人是否在演戏,他都不可能承认,一来为了自己,二来也是为了弟弟。

    “马小姐息怒,恕属下实在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属下与你从未相识,也未有一面之缘,何时侮、侮辱与你,属下贱命何足道哉,您若生气再咬来便是,只是这有损名节的话切不可再说,属下真心实感,绝无一句虚妄之言”

    马雀榕懵了,拓跋骞也糊涂了起来,这拖拖拉拉一笔烂帐,算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烦乱之下他背手扭身:

    “鲁显!不必多说,把她给我带走,这东厂炼狱真他娘邪门,本太子一刻都不想多呆”

    话毕,阴毒的扫了轮椅上的拓跋湛一眼,阔步离开。

    马雀榕睁着迷惘的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耳边里也只听进了他的最后一句话,名节?呵呵,名节?

    失魂落魄的垫着脚步,如行踏在刀尖上一般,从脚底刺痛至心,她一步一晃,好似一阵风便能将其吹倒。

    走过拓跋湛的身边,出乎意料的,被他攥住了手腕。

    转过空洞无物的眼眸,马雀榕似在看他,又似穿过了他看向了别处,垂下灰色一片的眼神,她笑如阴鬼:“九王爷有何贵干?”

    “她在哪儿?”

    一如他周身迸出清冷的气息,那股幽谷冷香凝为一片片尖刀,彻底割断了马雀榕此刻脆弱的神经。

    她?她是谁,姜檀心么!若非她的一句话,自己又怎会遭辱?她怪不得太子,杀不了那个大汉,难道她还怨不得姜檀心了?本就是奸臣之后,脱皮拆骨的小贱人,从未瞧得起她,这次也绝不会放过她!

    她猛得挣脱了他的手,贝齿紧咬着唇,那阴冷的笑声从她的喉头溢出:“哈哈哈,你问姜檀心么?你身下承宠的女人,你怎么反倒来问我了?莫不是九王爷欲擒故纵,虚掷的这一招?且不必如此,家奴而已,您若喜欢,收入府去,日日笙歌,夜夜**,您们可劲儿造腾!”

    “你……”

    “我如何?我这般模样,都是那个贱人所赐!我若知道太子打的是这个主意,我便不要那个贱人做我的替身了,九王爷身残至此,我安全的很,何苦去遭那份罪!”

    多说无意,报应不爽,拓跋湛冷笑一声,心里替那丫头大为不值,他利落扭身,转着轮椅决绝离开,用沉默和不屑作了对马雀榕最后的回应。

    ------题外话------

    可怜的九王爷00您中枪了,快站起来!雄风再起!

    拓跋湛:作者,你现在是在剧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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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情花孽海,换血
    嘴唇上尖锐一刺,又疼又痒的触觉让昏厥的姜檀心幽幽转醒,入目的是两只狠戾的鹰眸,带有浓重的敌意,一瞬不动的死死盯着。

    心中一跳,三分游离在外的神智回归,浑身痛楚如一波巨浪打来,拍散了她的四肢五骸,打翻了腹腔内的五脏六腑,她只觉周身像是由零碎的血肉重组一般,陌生排异,这种奇异的体会,她不知道该怎样来形容。

    挣扎仰头,姜檀心惊住了!

    她栖身在一块石台之上,周遭是鲜血浓稠的血池,和一望无际的妖冶情花。最为触目的是她胸口上两根纤细的透明管子,好似细密的蚕丝勾连而成,她可以依稀看清灰淡流动的液体,一根携着她的胸口之血,源源不断流向血池,另一根则反向流淌,将血池中灌养情花的血,输送了回来。

    一来一往,姜檀心不知道这进行了多久,更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她毫无头绪,对于未知的迷茫和恐惧洗空了她的大脑,有那么一段时间,她只是头脑发蒙的看着血流交换,感受心脏沉稳有力的搏动,她变得十分冰冷,沉寂。

    一种血,一种人生,谁在操控她?

    唯一的名字跃入脑海之中,她挣扎着四处寻找,那一抹红衣白袍死死得钉在她的心中,过目不忘。

    “本座劝你最好别乱动,车马芝的根茎一折就破,你死了不打紧,弄脏了本座的白玉矶,太划不来了”

    “……”

    “哟,这小眼神瞅得,好似本座要害你一般,真是没见识”

    姜檀心随声望去,血池情花从中,一艘木舟荡开涟漪,从情花深处浅缓而来。

    风姿绰约,衣袂入画,戚无邪坐卧在木舟之上,一手拢拳支在面颊边,单腿从膝盖处蜷缩起,一副卧佛小困,怡然悠哉的姿势。

    殷红蟒袍垂盖着着木辑,木舟极小,只有一人可乘,其上还有一尊碧玉台盘,上面依次摆着几个三足方斝,里头盛着浓稠的鲜血。

    只见戚无邪执起一尊方斝,鼻下轻嗅,然后寻了一处仍是花骨朵的情花,手若执兰,缓缓浇灌于上,花儿贪婪的汲取着新鲜的养料,将这一份爱慕吞噬着干干紧紧。越是纯粹的爱,越是浓烈的爱,情花开得越好,越妖红。

    显然这一尊养料并没有达到戚无邪预期的效果,他颦了长眉,略带惋惜的看了一眼方斝上刻着的名字,素手一扬,抛入血池之中。

    “督公美艳无双,还少的了花肥么?这么对我大费周章,才是大大的划不来吧?”

    “油皮子,方才自残的气势去哪儿了?”

    懒懒支起上半身,他眉眼隐笑,阴鸷鬼魅,令不寒而栗。

    “蜥蜴尚且断尾而逃,为了保住性命,自残算得了什么?如今既以无生死之忧,难得督公赏赉此等闲散时光,我自悠然以对,何必苦大仇深,喊打喊杀?”

    话说到这个份上,姜檀心也出乎意料的冷静了下来,她躺平了身子,放松了四肢,任由那车马芝的根茎抽换全身鲜血,她亦归然不动。

    见她这幅四两拨千斤,雷打不动的无赖样儿,戚无邪勾唇一笑:“无生死之忧?何以见得?”

    “如此见得,这般见得,我此刻未见着真正的阎王老爷,这便是证据,督公此前的话,小女子犹记在心”

    你若是真的马雀榕便好了……那样……你便不用死了

    姜檀心相信一定是出了什么因由,自己虽然吃了那乱七八糟的媚药,但仍然活了下来。戚无邪见她未死,一定也非常好奇,所以救走了她,至少他后来应该是研究出什么结果了,所以才有现在周身大换血的场面。

    好奇心直痒痒,她想问,却不开口,她打赌她一定会自己说出来。

    “贪嗔恨爱欲,这些都是情花的养料,这个情花孽海只有本座一个人,想来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能结束了”

    戚无邪的声音有些空乏,他似在说给姜檀心听,又似在道给自己听。

    情花之毒沾者必亡,试问尘世间的人,有谁能够无贪无嗔,无爱无欲?他知道面前的小丫头并不是六根皆断之人,她仍有幻想,否则面对拓跋湛她就不会痛苦,不会梦入幻境。但出人意料的是,她有常人没有的坚忍之心,她能操控心中的爱欲,更甚者战胜它。

    这一点就足够戚无邪给她换血的理由,从今往后,情花孽海不会只有他一个人,这种好似永世的寂寞他已心生厌倦,他渴望有人分享这一份孤独,从心里透着一股熟悉,他总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跟他似乎是同一类人。

    姜檀心似懂非懂:“贪嗔恨爱欲皆是养料,那抓朝堂上的侵帑贪墨的官员来做花肥,岂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他们脏”

    嫌恶之语,到了戚无邪嘴里,却成了风清云淡,这般不屑,才是真正的厌极。

    “呵呵,以爱之名,行阴毒之事,难道就干净了?还有我并不是您要找的人,贪嗔我可能没有,可我有恨,我更有爱,我不可能成麻木不仁冷血无情的人,我虽然不知道您的打算,我只提醒您放弃,这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

    魅邪的丹凤眼眯成了一条长线,他鼻下冷哼一声,寡淡口吻却带着一丝嗜血的预兆:“夷则,带贺葛可人进来”

    话音落,脚步声由远及近,夷则已换下了一身黑衣,此刻一身宝蓝贴身劲装,玉带束腰,配有剑饰,他身后小步跟着一位婀娜女子,貌美如花,步伐轻盈,体态动人。她并不敢直目戚无邪,更不敢靠近情花血池,只是在远处盈盈拜倒,声如莺啼:“叩见主人”

    ------题外话------

    这个梗我一直有点犹豫,貌似小玄幻了,希望无伤大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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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爱太监,死了甘愿
    话音落,脚步声由远及近,夷则已换下了一身黑衣,此刻一身宝蓝贴身劲装,玉带束腰,配有剑饰,他身后小步跟着一位婀娜女子,貌美如花,步伐轻盈,体态动人。她并不敢直目戚无邪,更不敢靠近情花血池,只是在远处盈盈拜倒,声如莺啼:“叩见主人”

    姜檀心惊讶,不是为了那女子的美貌,而是她的身份。贺葛是鲜卑大姓,是皇族贵戚,而这个贺葛可人正是辅国公前年失踪的小女儿,因为小时候和马雀榕玩过几次,所以姜檀心对她是有印象的。

    想不到她竟在这里做了戚无邪的禁脔,做了情花孽海的花肥?

    不知道戚无邪这时候想要证明些什么,姜檀心转了个脸,稍稍扬起头,警惕的看了过去,攥紧了身侧的衣袍角。

    “可人,你过来”

    阎王勾手,无人敢拒。

    贺葛可人向前挪了几小步,重新拜倒,低垂着脑袋,抿着薄唇,似乎下一刻便要哭了出来。

    这一年时间不少姑娘因为血的灌养效果不好,惹了戚无邪不高兴,所以离开了。她们没有人护送,独自从地狱九层一层一层往上走去,都是胆小如兔的闺秀女子,何尝见过那样血腥的刑罚,破碎的四肢器官,渗人的惨叫声!

    有的直接吓死过去,没有死的也不敢再出去了,似乎没有一个人离开过东厂炼狱。

    轮到她放血敬献了,一日她都惶惶不可终日,直至戚无邪点了名叫她,她已知觉自己逃不出此劫了。

    “爱,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女人,是最不可信的人,可人,你可记得你来这里时说的话?”

    “我……我记得”声细若蚊蚁。

    “可我不记得了”

    “我说、我说我倾慕督公大人,什么都不求,只求远远看着大人足矣”

    眼眸含笑,凉薄入骨,薄唇下都是云淡风轻的抛掷,落入别人耳中,顷刻成了剜肉之刀,刻入骨髓的畏惧。

    “倾慕?本座不信”

    “剖心之语,绝无虚言,我第一次见到督公就不可自拔,即使我知道你是……是……”

    毫不忌讳,戚无邪轻笑一声,大方道:“是太监”

    低着头,贺葛可人低声道:“我当时以为,飞蛾尚且扑火,我心里想的念的全是你,即便是死了,我也甘愿,所以我就寻到了炼狱来了”

    “果真?即便是死了也甘愿?”

    “是,死了也甘愿”

    贺葛可人下了死口,这一年的零碎相处片段,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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