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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本座跪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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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夷则哥哥……在客栈”

    “客栈?他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昨天不是说好了他演托么?”

    小五虚心的低下脑袋,拨弄着自己的手指,瓮声瓮气道:“他吃坏肚子了……”

    姜檀心秀美一蹙,眸光一转,便心里敞亮,她不轻不重的拎起了小五的耳朵,板着脸冷冷道:“是不是又欺负他了?”

    抱着姜檀心的腿,小五高高仰着脖子,无辜的眨巴眨巴眼,像一只无害的小兔子:“是二师哥叫我干得,小五是被逼得……”

    抽抽嗒嗒,一水的委屈。

    可怜东方宪一阵痛楚还没忍过去,乍一闻小五反水卖了他,立即扭身朝他一瞪:“三串糖葫芦,两个肉馅大宝,一碗鸭血粉丝汤,你统统给我吐出来!”

    小五闻言,委屈的一瘪嘴,把脸埋入姜檀心的衣服里,沾着水气呜呜道:“师姐你听,小五是被贿赂的,是被逼得,呜呜”

    姜檀心护着他,沉着脸朝着东方宪一瞪:“回去再收拾你!”

    她牵上小五的手,一拐一拐得往衙门外走去。

    东方宪面色铁青,一手扶着腰,一手不忘抽出腰际的折扇,唰一声抖开,故作风流的扇了扇,夹着腿,扭捏着步子一点一点往外挪去,挪两步后,他借着看风景的由头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嘴里还不住的称赞:

    “啧啧,淮州真是个‘好’地方,甚美,甚美”

    *

    淮水居,天字房

    除了一个小豆丁,一屋子的伤兵。

    姜檀心待遇最好,她趴在床上,枕着柔软的枕头,闻着熏香过后的淡淡香气;东方宪也不差,寻了一处软榻躺了上去,他脱下了算命先生的青灰长马褂,只着一身雪白亵衣,衣襟大敞,要不是碍着姜檀心在场,恐怕连裤子都要掀了。

    夷则昨日不防,被小五灌了半斤巴豆,此刻已是拉得脸色发白,腿脚发虚,他坐不能坐,躺没处趟,只得一手撑着圆桌边沿,半依着,半靠着,勉强站着,释放浑身冷气。

    小五坐在门边的地上,他手里拿着小蒲扇,正卖力得挥动着小胳膊,守着小泥炉给夷则炖着止泻药,扇了一会儿,他又拿起一边捣药锤,在石臼里咚咚砸着五味子、赤石脂配下止血的药剂,让后捣成膏泥,用油纸一沾,好给姜檀心和东方宪上药。

    姜檀心不由一叹:“刚来淮州一天,什么进展都没有,自投罗网,自相残杀,沦落至斯啊”

    夷则别过脸,拳头攥得老紧,无奈他现在虚脱得没有一丝力气,否则定要去扒那狗知府一层皮来。

    “话也不能这么说,至少你见着徐晋介了不是,还连带送你一个巡抚戴伟刚,这不是赚了么?他们要真是偷腥的鱼,就绝不可能放过你,我且不信,你这么一闹,他们就会怕了收手不干,我是他,反倒会用你”

    “这说怎么说?”

    “你想啊,你这种要脑子没有,为财舍命的勇气倒是十足,浑身穿金戴银土豪之气,心思单纯,真是为了谋财而来,这种人好控制,再者你已经告诉了他们,你是江宁盐商的公子,求官的目的也说了,为了给家里做生意铺了条路,这种合口味的候补道,凭什么不用你?”

    “呵,你倒有做贪官的资质”

    姜檀心嗤笑一声,将手肘垫在面颊之下,笑意满眸得瞥了他一眼。

    东方宪眉梢一挑,立即蹬鼻子上脸:“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对付奸佞贪官,你得比他更奸,现在以正治反已不起作用了,人面儿上的清廉样毫无破绽,你得反着来,以邪克邪,方得其法,这个东厂的最有经验了”

    他话头一抛,直至夷则。

    夷则冷冷回敬,一丝不肯退让,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东方宪跟他不对付,性格也是尿不到一个壶里的人,三句话两句得捎上东厂,十句话八句得暗讽一下主上,他若再忍,便不算个男人!

    “是东厂,就绝不会叫人打了屁股”

    耿耿于怀,心中之刺,早下了决心护着姜檀心,不让她再入险境,这才几天,又把人搞丢了,还带了一身伤回来!他自己跟自己生着气,更气东方宪没有护好她。

    “那你便拿出你东厂的腰牌来,报出戚无邪的大名来,叫衙门堂上的狗官好好跪一把,现在义正言辞,今日挨打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忠心护住?”

    东方宪不咸不淡,拿捏着一声怪腔调,眸色冷冷道。

    “我为何没到,你,你还敢提?”

    夷则怒了,东厂纵横多年,见过嘴硬猖狂,见过腿软求饶的,这么不要脸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明明是他下了巴豆,到如今还敢倒打一耙?撑了一把软面条似得身子,他迎上逼上几步,眸色霍霍。

    “哟,这是想进一步交涉的架势?要不先把药喝了再打,不怕丢了东厂的面子?”

    东方宪嗤笑一声,单手托腮,侧起了身子,他汲取夷则的恼怒,似乎他越生气,他便越称心。

    姜檀心抄起枕头,向他丢去:“窝里斗,你才出息”

    东方宪接过枕头,奸诈笑意满上眸子,他把枕头垫在了自己的身下,半阖眼眸躺了上去,偏首嗅了一下,而后无视夷则蹭蹭冒火的眼睛,自顾自勾起嘴角,颇为有些陶醉道:

    “真香……”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夷则下一刻就要上前挥拳。

    逼无可逼,终于火了,东方眸色一眯,早已经准备好了反击。

    你小子虚脱至此,逼你先动手,瞧我打不死你,这是狐狸的奸诈心思,姜檀心瞅得明白,无奈她现在瘫在床上无力制止,由得夷则先动起手来,承他心意。

    夷则霍然上前,关键时刻,却被小豆丁挡住了脚步!

    小五笑得无害,手里捧着刚煎好的黑乎乎的药汁,仰着脑袋看着他:“夷则哥哥,喝药啦”

    姜是老得辣,腹是小的黑,他小五扮猪吃老虎,嘿嘿,谁都不怕!

    噗嗤一声,姜檀心笑开了声,她别过头去,实在不忍看夷则和东方宪此刻的脸色,恰似两根紫巴巴的茄子,这感觉好像……

    往俗里说,就是好不容易一声响屁呼之欲出,此时有人拿了木塞子给你轻轻一塞,四两拨千斤,让你顿时腹中散气,臭得只有自己。

    笑意牵动伤口,哎哟唤了两声,姜檀心平下气息来,摆了摆手无奈道:

    “不要闹了,计划下一步的走法,师傅给的盘缠有限,成天扮阔住在淮州最好的客栈,又是最好的天字间,花钱如流水,并非长久之计”

    东方宪轻笑一声,眉眼瞥来,瓮声瓮气道:“你不是有戚无邪给的一张崇云昌的票据么,任由所取,东厂付钱,你还怕没钱?”

    姜檀心丢了一记白眼给他,不带好声气道:“我若能借东厂之势大杀四方,那倒不如让皇上点我为南下钦差,大摇大摆的来办案,驻跸的是行宫,吃得是御膳,要抓要杀,一句话的事,至于这么委曲求全,抹黑求索么?”

    耸肩道:“那是您姜公公的事,我一介草民,不谙官场诸事,人微言轻,人人可欺,东厂的也就算了,便是从小一块长得的小师妹也这般嫌弃……”

    黑了脸,姜檀心实在是无奈了,自从她同戚无邪对食之后,这死狐狸的本性是一天不一天张扬,毒舌腹黑,阴险狡诈,越来越贱,有时候恨不得上去一口咬碎他,叫他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

    “对,嫌弃你,我不需要赖在这里白吃白喝的,夷则能保护我,小五能……”

    顿了顿,看向小五炯炯期盼夸奖的目光,姜檀心心中浅叹,搜肠刮肚了一番,只得勉强道:“小五能陪我吃东西,看他吃着我胃口就特好,可你能干什么,留下浪费粮食,不如明早上收拾东西回广金园儿去,当你铁公鸡金算盘,一把手的账房东方先生!”

    脸色变了,东方宪褪去嬉闹的神情,眼眸黯淡,微微别过脸:“果真不需要我?定要赶我走?”

    见他这副神情,姜檀心长眉一颦,心下已经软了,嘴巴还是硬着:“果真,不假”

    不顾伤痛之处,他踉踉跄跄的站起身,一袭落幕背影,格外寂寥,他垂着首,走了几步道并不回头,声音清冷,平铺直叙,却蕴含了饱满欲滴的情愫:

    “你已见过知府,今日一顿杀威棒显然已众所皆知,接下来,你得去找盐商下功夫,他们一定对你更感兴趣,因为你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我明日便走,你照顾好小五,好自珍重”

    “狐狸!”着了魔,姜檀心脱口而出。

    “……”

    “算了,等你伤好了再走吧……”

    话入耳,东方宪依旧没有回身,只是嘴角那抹得逞的笑意却怎么也褪不去,他朝一边的小五飞了一记媚眼,眸色得瑟,不由心中暗叹:我看你成,伴你长,你这幅心肠一辈子也休想过得了我的五指山。

    姜檀心留下了东方宪后,心思不在,她静静思考狐狸方才的话,盐商?

    没错,她身上却有盐商渴望的东西,因为她的双重身份,她即是朝廷正规道儿上下来的淮州候补道,有着做官的资格,她又是盐商之后,一心为着生意铺路,这样的人当了官儿,盐商们还不乐翻了天?

    官商勾结的桥梁是银子,我给你银子,你与我方便,可毕竟还是有不那么方便的时候。有时官员狮子大开口,要价过高,损了商人的利益,无利可图,这买卖自然不在了;有时上头风声紧了,官员为了自保,更不讲仁义,收钱不办事的大有人在。

    所以,找一个同自己一条绳上随刻会飞的蚂蚱,不如找个同舟共济,一块儿在海里飘的同行人。

    都是盐商,都为利来,那么他的明出法令,行事做派,哪样不得为盐商考虑?

    至为重要的事,这人已下水,势必与他们共存亡。

    姜檀心暗自捶了捶手,敲定了下一步棋,她得融于盐商的圈子,借他们的一臂助力,先拿了县令,再顺藤摸瓜,找出官商猫腻,如此证物到手,认证俱在,不愁此案不破。

    勾起自信的嘴角,她眸色霍然,缓声拖了个长音:“你们说——淮州最阔绰最有名的酒楼是哪一家?”

    夷则闻声望来,心知她已有了主意。

    *

    五日后

    淮州繁华富贵地,枕梦温柔乡,一条淮水之上酒家林立,最出名的莫过于朱瓦雕甍,红漆玉柱的“金陵楼”。它既有北方皇家建筑的高阁长脊,气派威仪,又有特属南方的雅致精细,水乡韵味。

    一到晚些时候,这里万骑齐发,百轿相连,往来门客,络绎不绝。

    夜幕伊始,灯火灿然,明晃晃的将门外大道照如白昼。

    姜檀心一身短打对襟马甲,金线滚边,暗纹锦绣,蜀缎为袍,苏绣在袖,腰际一块色泽通透的羊脂白玉挂坠,簇新的华贵衣袍,新办置的虎头黑靴,一款富商公子哥的打扮。

    她身后的夷则一身宝蓝常服,身形颀长,眉目俊朗,虽是被扮作了小厮护卫,可这小厮气场太过凌厉,相貌堂堂,身材又好,也着实让姜檀心犯了难——本想随意花银子找一个猥琐一些的来衬托一下自己的伟岸俊秀,谁料夷则这次是打死不松开,不管扮什么,小厮跟班,男人女人,他一定要来!

    她打发了东方宪再客栈,三令五申,绝不可偷跑出去给她寻麻烦。

    下了雇来的马车,姜檀心站在金陵楼的四扇錾金雕格大敞门前,她仰了仰头,瞅了一眼正廊上的招牌,朱红销金大字牌上笔走龙神,气势如腾,笔力十分遒劲,像是府有沟壑的男子所书,并非一般酒家随意请人执写的门面招牌,一应为了好看或是招财进宝。

    对此楼好感深了几分,姜檀心唰得一声,斗开从东方宪那抢来的折扇,也是一摆一摇得进了金陵楼。

    楼下一共是三间全打通了的,南边东边是十六扇玻璃大窗,可以眺望临河的景色,更有花船缓缓行在河上,荡开观景之人心头的一丝丝心痒难耐,春风拂面,浮华正盛。

    迈进大堂,跑堂的小俊哥就快步迎上,毕恭毕敬道:“客人瞧着眼生,可是外乡人?”

    姜檀心扇面一摇,呵呵笑问:“何以见得,眼生就一定是外乡人?”

    小厮展臂摆了一个请势,躬身道:“本是八分猜测,听口音已是十分确定,公子是京城的客人,淮州本地人,或是已住上十天半月的,不可能没来过咱们金陵楼,小的平日里没别的本事,见过一面儿的客人,都能有印象”

    这话一出,姜檀心不由皱了眉,口音确实是一个问题,身份可以造假,可这京城的官话说得太顺溜,难保那些人精们不会对她的身份起疑。

    打了个哈哈:“你还是猜错了,我是江宁人,前阵子北上办了点事儿,学了点官腔回来,不过的确不是淮州的”

    小厮嘿嘿一笑:“客人坐窗边?风景独好,这一溜的酒家,没有一家能瞧见淮河的全景,只此一楼,包揽纸醉金迷,富贵尘世,古有金陵一称”

    姜檀心四顾周遭,抬眼间,瞅见二楼隔间里人头攒动,有不少富商打扮的进了堂门也是直奔二楼去的,她点了点头,似是不着痕迹一问:

    “楼上叫人包了场?我喜静,窗边风景虽佳,可大堂太吵,人多口杂”

    小厮顺着她的视线瞥了一眼道:“二楼是盐商会的专场,每月十五都会有人包下,一包就是一个月,所以上二楼的都是盐商会的商人,平日里的客人一般不上二楼”

    “如此,那便算了,我不要窗边的位置,那桌给我,另将你们酒楼最好最贵的佳肴醇酒拿来,不嫌多,只怕不够好,可听懂?”

    小厮微微有些惊讶,但瞧着周身贵气的打扮又不像是来寻开心的,于是应承道:“是,小的这就去,客人稍坐片刻,酒菜一会儿就来。”

    那个位子并不好,没有河边景色,还挨着楼梯口,人来人往,嘈杂非常,可有一点好,它直对着二楼的隔间,说话大声一点,上头能听得见,也瞧得见。

    姜檀心撩袍坐下,拿着扇骨敲了敲桌案,轻声对夷则道:“坐下,你杵着我怪怪的?”

    “不是扮作跟班么?主子吃饭,哪有跟班上桌吃得?”

    夷则一本正紧,站得还挺直。

    她暗叹一声:“你这身段相貌,哪里像跟班了,即便是戚无邪的跟班,也没有混到吃不上饭吧?坐下坐下,一会儿演戏,我还得你配合呢。”

    这话一出,夷则眉眼含笑,别扭的点了点头,还是乖乖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酒菜上桌了,都是淮州少见得名菜:松桂黄鱼、红烧鲍脯,芙蓉干贝、蓑衣丸子等等,外待一坛十五年的沉酿茅台酒。

    神色自若,将别桌投来的打量眼神尽收余光之处,姜檀心头一偏,轻声道:“出门带够银子了么?”

    夷则无奈一垂首,点了点,心中不免腹诽:现在才问,在干嘛去了?

    听闻腰包充足,姜檀心豪气的一拍桌:“好,今儿晚上不醉不归!”

    原先是小盏小盏的喝,再后来是大海碗蒙头灌,夷则陪着她,就跟喝白开水一样从容自若,大概三分醉意,酒意上头,姜檀心扬手摔碗,耍起了十足的酒疯。

    她蹭得从座位上站起,夸张得站到了桌子上,成功得吸引了全楼之人的主意,自然也包括二楼的盐商聚会。

    夷则被她这一番动作唬了一跳,事先没打过招呼就出招,有点应接不暇,他匆匆忙忙站起,带翻了座下椅子,他伸手去扯姜檀心的袖子,试图将她拉起来。

    “别拉我!我没醉!不过是一坛子十五年的茅台,那又怎样,五十年都我家当白水喝,怎么可能醉?”

    袖袍一扬,甩掉了夷则的手,她阖着眼眸,霞染两颊,拿住了十成的精湛演技大声念道:“金银怀中寂,叩阍应无门,孔方眼里觑天下,试问孰人不识君?”

    瞎编乱遭的一通诗,果然喝了酒,文思如泉涌,摆明了是一副有钱还讨不到条正路的郁闷心情。

    最后总结发言,她振臂一呼,高声道:“我,姜辛!势要埠阳缺!”

    言罢,打了一个酒嗝,往后倒去,不知是真是假。

    夷则眼疾手快,飞身至她身后,伸手一揽牢牢把她接在怀里,见她桃花蘸水的酒意脸庞,细密卷曲的睫毛含水,夷则觉得触手有些生烫,堪堪别过眼,将她从桌上拉了回来,由着她坐上椅子,趴在桌上。

    “小二,来杯醒酒茶”

    说话的是一位身穿锦袍的年轻公子,他背手在后,一袭长袍并无金银粉饰,十分干净,他长相清秀,眉宇间流动着一股精明之气,算计多疑从笔挺的鼻梁而下,浅浅落在他的薄唇之上,这样的唇比起戚无邪的薄情,他更多了几分寡义。

    夷则闻声抬头,不知姜檀心是真醉还是装醉,贸然应答怕是毁了一桩好戏,他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推了她一把,生硬得喊一声:“公子?”

    那人出言制止:“这位小兄弟且别叫他,金陵的醇酒后劲十足,是叫不醒的,勉强醒酒反而伤身,索性这里有特制的解酒汤剂,喝一碗便没事了,明日也不会宿醉头疼”

    “来啦!靳公子,解酒茶”

    “我来……”

    夷则接过杯盏,坐到姜檀心身边,长臂搭上她的肩,巧劲儿让人靠在自己的肩膀,小心端起茶碗,凑到了她的嘴边——

    姜檀心眼眸半抬,趁着那人不注意,飞快得朝夷则眨了眨眼睛,后者起先一愣怔,遂即后胸膛一记闷笑,彼此算是通过气了。

    一盏醒酒茶后,某人幽幽转醒,晃着不甚清楚的脑袋,三分酒意已经是十分清醒,她睁着茫然的:“你是……”

    那人捧了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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