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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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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之间可是有着大恐怖的,哪怕活了两世,陈子明也不以为自己就是命运的宠儿,更不敢在此际胡乱赌人品,他所能做的也就只有坦然言事罢了。

“苟利社稷,生死以之?嘿,若是换了个人在朕面前这么说,朕断不会信,不单不信,还须得将其拿下问罪,至于你子明么,朕倒是信几分的。”

饶是陈子明回答得坦然,可太宗却并未急着有所表示,而是双目炯然地盯着陈子明的双眼,好一阵子的端详之后,这才莞尔一笑,语调淡然地点评了几句。

“陛下圣明。”

太宗这么句点评看似已揭过了先前的指责,可实际上还留着个小尾巴——信几分?那又到底是几分来着?一分信也是信,九分信也是信,个中的差别可是大了去了,对此,陈子明自是心中有数得很,又哪敢在此际掉以轻心的,也自不敢胡乱辩解,仅仅只是恭谦地称颂了一声,便即闭紧了嘴。

“罢了,朕都是要去见列祖列宗的人了,也自懒得跟尔计较那么许多,可有一条,朕却是须得卿给朕一个保证的!”

太宗显然并不打算真的治陈子明之罪,也没再继续先前的话题,而是神情凝重地提出了个要求,却又不曾明言究竟。

“微臣不明,还请陛下明训则个。”

尽管心中不安依旧,然则陈子明却并未因此乱了分寸,自不会在不明所以之前大包大揽,也就只是满脸诚恳之色地请示了一句道。

“朕的子息不少,然,嫡子就三人,乾儿、雉奴皆早早离朕而去,朕对不起早逝的观音婢啊,朕不是个好父亲,朕有愧啊。”

太宗并未直接说出要陈子明办的事情,而是抬头望向了天边的如血夕阳,口角哆嗦地感慨着,泪水不自觉地便流淌了下来,到了末了,竟已是泣不成声了的。

“陛下为社稷操劳一生,开历朝历代未有之盛世,纵古之圣贤,亦有所不及,微臣等能追随陛下,见证此等荣光,实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以陈子明之智商,太宗只这么一感慨,他便已猜到了太宗真正想要的是甚来着,头皮不禁为之发紧不已,却又不敢说破,只能是谨慎地出言开解了太宗一番。

“子明不必开解朕了,朕的功过如何,自有后人去评说,朕如今就一垂垂老者,以一父亲的身份,想请子明帮朕照看好泰儿,哎,泰儿本性聪慧,自幼好学,素来得朕宠爱,也或许正是朕宠得过了些,以致于泰儿行事有些不羁,然,终归是朕的嫡子啊,朕就只剩下这么个嫡子了,他若再出事,叫朕到九泉之下,又当以何面目去见观音婢啊,子明,算朕求你了,给泰儿留一条活路可成?”

面对着陈子明的开解,太宗根本就没听到心里头去,但见其苦涩地闭了下眼,颤巍巍地便道出了所求之事。

“陛下言重了,濮王殿下乃天潢贵胄之人,又岂是微臣可以……”

陈子明虽是猜到了太宗的请求是甚,可却万万没想到太宗会以这等哭求的姿态提出此事,心神当即便不免有些乱了,当真是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也就只能是说些冠冕堂皇的废话来应对。

“子明啊,朕不是以皇帝的身份下命令,朕只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在言事,朕就这么一个遗愿,子明都不肯周全么?”

太宗根本不听陈子明那些废话,也不等陈子明将话说完,便已是泪眼朦胧地打出了遗愿这么张底牌,当即便令陈子明傻愣在了当场。

“陛下放心,微臣便是拼得一死,也要保得濮王殿下一生平安。”

这都已被太宗逼到了墙角上,再也没了丝毫转圜腾挪的余地,陈子明心中虽是无奈得很,可也只能是玩了把字面游戏——保住李泰的性命可以,富贵荣华么,那就没得谈了,不说李恪,便是陈子明自己,都断然不会给李泰留下丝毫翻盘之机会的,软禁其一生已然是最大的恩惠了的,再多,那所作出的保证就只是一句空话而已,根本不可能实现。

“子明素来一诺千金,这话,朕信得过,此物,卿且收着,该用时便用好了。”

太宗也不知到底听没听出陈子明话里的埋伏,可也没见其再多言罗唣,抖手便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了一物,塞进了陈子明的手中。

“陛下,这……”

陈子明下意识地接过了太宗递过来的东西,待得定睛一看,当即便被吓了一大跳,没旁的,那东西赫然是宿卫军的调兵符,还是最高级别的那种,凭此符便可随意调动三万余宿卫军,换而言之,有此物在手,皇城对于陈子明来说,就是不设防之所在,自由不得陈子明不为之大惊失色的。

“多的话,朕就不说了,朕相信以卿之忠心,定能善用此物,朕乏了,卿且自回罢。”

面对着陈子明的惊诧,太宗并未多言解释,语调淡然地交待了一句,便已是就此下了逐客之令。

“陛下圣明,微臣告退!”

东西虽烫手了些,不过么,却正是陈子明所急需之物,此无他,长孙无忌与李泰那头可是正在磨刀霍霍来着,尽管事先早有针对性之安排,可毕竟不能确保万无一失,而今,有了这么道调兵符,那就绝对可确保万全了的,于公于私,陈子明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去罢,莫忘了你答应朕的事便好。”

太宗略带一丝伤感地叮嘱了陈子明一句之后,便即一挥手,示意陈子明自行离去,至于他自己么,则是背对着血色的残阳,屹立成了一尊雕像……

“启禀殿下,陈曦、陈大人来了。”

御书房中,已得知陈子明正单独陪着太宗散步的李恪怎么也安不下心来批改折子,面色凝重地在房中来回地踱着步,眉头紧锁成了个大大的“川”字,正自心神不宁间,却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中,何欢已是疾步从外头行了进来,小心翼翼地凑到了李恪的身旁,低声地禀报了一句道。

“快,快宣!”

一听陈子明已到,李恪紧锁着的眉头当即便是一展,不假思索地便道了宣。

“诺!”

见得李恪声色不对,何欢哪稍有迁延,紧着应了一声,匆匆便退出了房去,不旋踵便又陪着面色凝重的陈子明从外头转了回来。

“下官见过殿下。”

尽管瞧见了李恪期盼与探询的目光扫了过来,然则陈子明却并未急着言事,而是先行恭谨地行了个礼。

“尔等全都退下。”

李恪原本张口便要刨根问底上一番,可突然间见着陈子明投过来的暗示之目光,心神里面便是一凛,紧着便朝何欢等人挥了下手,声线低沉地下了令。

“诺!”

李恪的金口这么一开,何欢等人自不敢再在御书房里多呆,齐齐应诺之余,鱼贯着便全都退出了房去。

“子明,父皇处可是都有甚交待么?”

李恪先前之所以会心神不宁,根本原因就在于他已敏锐地察觉到此番太宗与陈子明之间的交谈一准极为的紧要,这会儿随侍人等既已全都退下,他也就顾不得甚礼貌的寒暄了,语调急促地便直奔了主题。

“殿下请先看看此物。”

陈子明虽没打算对李恪有所隐瞒,然则毕竟此事并非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再说了,有些话还不能说得太过直白,故而,陈子明并未急着言事,而是先行将调兵符亮了出来。

“这……”

李恪久任监国,自然不会认不出陈子明手中的那东西正是宿卫军的调兵符,只一看之下,整个人顿时便是一僵……

第498章 风雨欲来烟满楼(一)

“父皇怎会将此物给你,难不成父皇他……”

宿卫军乃是天子私军,其之调动不归兵部管辖,只听皇帝一人之命令,其之正常交接程序应是前任皇帝死后,方才由后任帝王接过宿卫军的管辖权,而今,宿卫军的最高等级之调兵符突然出现在了陈子明的手中,自是由不得李恪不疑心太宗已然到了最后的时刻。

“殿下误会了,还尚不致于。”

尽管李恪并未将话说完整,可以陈子明之智,自是一听便知他要问的到底是甚,也自不会隐瞒,声线低沉地便给出了个判断。

“哦,那这东西……”

听得陈子明这般解释,李恪很明显地松了口气,可与此同时么,心底里也不禁因此滚过了一阵失落,只不过城府足够深,倒是不曾带到脸上来。

“殿下莫急,且容下官从头说起,今日下官本是因叙功之事前去面圣,殊不料……”

有了先前的话语作为铺垫,陈子明开口说起事情的经过么,自也就顺理成章了的,当然了,他并未真将自个儿在面对太宗时的心理变化都说将出来,也就只是陈述实情罢了。

“嗯……,四弟野心勃勃,实非肯甘居人下者,然,说到底也不过是被长孙无忌那老贼利用之幌子罢了,但消大事能定,免其一死,也自无不可之说,子明放心好了,小王断不会让你难做的。”

李恪对李泰从来没半点的好感,也谈不上有丝毫的兄弟情分,彼此间根本就没有妥协一说,都想着尽早将对方送去见佛祖,不止李泰这般,李恪也一样,都不希望对方活在这个世上,就算是已彻底击败了对手,为根除后患之故,死的总比活着的要安全得多,从这么个意义来说,李恪是不怎么情愿饶了李泰一命的,然则考虑到陈子明的感受与承诺,李恪就算再不情愿,那也只能先行给出个保证,至于他心中的真实想法么,那就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的。

“谢殿下宽仁。”

李恪倒是答应得极为的慎重其事,然则陈子明帮衬了其如此多年,又怎会不清楚李恪的性子,只一瞅见其眼神里那一抹飞快闪过的阴霾,便已猜到了李恪心中的真实算计,无非是先软禁后下黑手这么个老套路罢了,毕竟死了的敌人才是好敌人来着,不过么,心中清楚归清楚,陈子明却并不打算揭破李恪的小心思,概因陈子明本人也不愿见到李泰继续活在这世上,至于答应太宗的承诺么,不知者便不罪了不是?

“罢了,此事且就先这么定了也好,只是这调兵符……”

李恪虽是给出了保证,可明显是有些心虚,并不愿再在李泰死活的问题上多费唇舌,紧着又将话题引到了调兵符上。

“殿下明鉴,微臣以为此调兵符不过是有备无患罢了,实不足为凭,该做的准备,依旧还得照计划做了去方妥。”

调兵符固然是好东西,然则陈子明却并不以为有这东西在手便可肆意调动宿卫军,在他看来,太宗敢在此时将调兵符交出,又岂会不预作安排,倘若此际陈子明或是李恪真敢就这么拿着这调兵符做手脚,下场一准凄惨无比,唯有到了太宗驾崩之际,这枚调兵符方才真能派得上用场,只是到了那个时候,还有没有必要用到此物,那就真不好说了的。

“子明所言甚是,小心无大错,小王知道该如何做了。”

李恪乃是聪明人,尽管陈子明将话说得很是隐晦,可他却是一听便懂了,原本热切的心思自是就此消减了下去。

“殿下英明,微臣告退。”

该说的、能说的,都已是说过了,陈子明自是不愿再多迁延,恭谨地称颂了一句,便即就此走了人,似乎忘了太宗给他的调兵符还在李恪手中这么个事实,而李恪也似乎忘了要将调兵符交还给陈子明,至于事实如何么,各人心中自有一本账在……

“禀老爷,梁国公房遗直在门外求见。”

戌时一刻,用过了晚膳的陈子明照例去了内院书房,这才刚刚就座,就见墨雨匆匆从外而入,朝着陈子明一躬身,已是紧着出言禀报了一句道。

“哦?”

一听是房遗直找上了门来,陈子明的眉头不由地便是一皱,此无他,陈子明与房遗直之间根本不曾有甚交情可言,最多也就只是上下朝时的点头之交罢了,在这等敏感时分,此人居然跑了来,这其中要说没蹊跷,又怎生可能。

“嗯,请房大人且先在西花厅里候着,本官更衣后便去好了。”

因着玉枕一案的缘故,陈子明对房遗直的观感甚差,加之眼下朝局微妙,从本心而论,陈子明本不想接见此人,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好太过绝然了去,沉吟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决定先见上一见再行计较也不迟。

“诺!”

陈子明既是有所吩咐,墨雨自是不敢稍有迁延,紧着应了一声,匆匆便出了书房,自去安排相关事宜不提。

“下官见过陈大人。”

既是决定见上房遗直一面,陈子明自是不会刻意摆甚架子,换了身衣袍,便径直去了前院的西花厅,这才刚从屏风处转将出来,就见一名四旬汉子已是笑呵呵地迎上了前来,拱手致意了一番,此人正是新任礼部侍郎、梁国公房遗直。

“房大人不必多礼,且坐下说罢。”

尽管彼此间没啥交情,可毕竟来者都是客,陈子明于回礼之际,自也就和煦得很。

“陈大人……”

房遗直坐倒是坐下了,然则连应有的寒暄都不曾,只唤了一声,却又没了下文,明摆着是想跟陈子明私下里谈上一回之架势。

“尔等全都退下。”

见得房遗直这般模样,陈子明的眉头不自觉地便是微微一皱,可很快便又舒展开了,也没多犹豫,面色淡然地一挥手,声线平和地便开了口。

“诺!”

陈子明此言一出,侍候在侧的陈府下人们自是不敢稍有耽搁,齐齐应诺之余,紧着便全都退出了厅堂。

“房大人有甚话,且就直说好了,陈某听着便是了。”

于陈子明而论,肯抽空见房遗直一回,已算是给其面子了的,自是没那个耐心跟其玩甚兜圈子的把戏,待得众下人们全都退下之后,陈子明紧着便出言催促了一句,语气虽尚算平和,可内里却满是不容置疑之意味。

“好叫陈大人得知,下官此来只有一事相告,昨日深夜,子时前后,曾有六辆马车进了下官二弟府中。”

房遗直从来都不是个爽快人,哪怕陈子明的问话已是透着股不耐之意味了,他却还是硬要卖上回关子,那故作神秘的样子一出,当即便令陈子明的眉头皱紧了起来。

“接着说。”

房遗爱早年可是没少跟着李泰厮混,虽说后头被房玄龄强行制止了,并未跟着李泰一路走到黑,可自打房玄龄死后,房遗爱又跟李泰混在了一起,这一点,陈子明自是早就知晓了的,甚至连房遗爱之所以跑去跟李泰厮混的原因,陈子明都已得到了准信,无非就是高阳公主在背后怂恿之结果,对这等铁了心要谋逆之人,“新欣商号”又怎可能会放松监视,其实用不着房遗直来告密,陈子明早从“新欣商号”的例行通报里了解到了那六辆深夜进入房遗爱府上的马车究竟是怎么回事,此无他,那六辆马车满载着的都是武器,是李泰拨给房遗爱造反用的军资,当然了,心中有数归有数,陈子明却是断然不会有丝毫的表露的,也就只是佯装不耐地吭哧了一声。

“大人明鉴,下官与舍弟毗邻,听下人说起了这等蹊跷事,心中好奇难免,也就着人去私下打探了一回,这才得知那六辆马车竟是濮王殿下所送,内里装满了衣甲刀兵,足可武装三百余人,下官闻之,心甚不安,又不敢说与旁人知,故而特来请大人明示。”

听得陈子明语气不善,房遗直可就不敢再卖关子了,赶忙低声将所知之消息细细道了出来。

“哦,竟有此事?”

尽管明知房遗直所言是实,可陈子明还是故意作出了一副诧异不已的样子。

“大人明鉴,下官所言句句是实,断无虚假,此一条,下官可对天发誓。”

房遗直之所以跑来找陈子明告密,并不完全是因着与房遗爱夫妇有旧怨之故,更多的则是担心房遗爱造反一事会牵连到自己,这会儿见陈子明似乎并不甚相信,紧着便赌咒了起来。

“嗯……,此事,本官知晓了,事关重大,房大人还请密而勿宣,待得将来,本官断不会忘了房大人之功。”

用不着房遗直发誓,陈子明也知晓此事是真的,实际上,针对李泰以及长孙无忌集团的谋反企图,陈子明早就拟定好了相应之对策,有着绝对的把握将这帮反贼一网打尽,之所以不提前发动,只不过是要请君入瓮,以求毕其功于一役罢了,而这,乃是绝对之机密,陈子明自是不会说与房遗直知晓,也就只是故作慎重地提醒了其一句了事。

“大人放心,下官自当守口如瓶,天色已晚,您留步,下官告辞了。”

陈子明既是将话说到了这么个份上,房遗直也自无甚不满意之处,信誓旦旦地保证了一番之后,便就此心满意足地走了人……

第499章 风雨欲来烟满楼(二)

贞观二十三年的夏天比往年都来得早,这才刚到五月中旬而已,天已是热得慌,连着大半月滴雨全无,关中旱情初显,为确保抗旱故,报请太宗批准后,陈子明紧急下令将部分原本调往辽东作为储备的军粮转向关中,与此同时,诏令关中各州维护水利设施,以求减少夏收之损失,并派出巡视大员,督导关中各州之抗旱工作,如此一来,原本就繁重的政务自不免便更繁重了几分,每日里总有批不完的公文、会不完的僚属,这不,今儿个一大早地,又忙乎上了,但见其挥笔速书间,堆积如山的折子飞快地见少着,可过不上多久,又有一叠叠的折子送将进来,当真忙得陈子明连喝口水的时间都难挤得出来。

“禀大人,赵公公来了,说是陛下有口谕给您。”

就在陈子明忙得个不可开交之际,却见一名随员匆匆从外头而入,几个大步便抢到了文案前,朝着陈子明便是一躬,紧着出言禀报了一句道。

“嗯,知道了。”

听得太宗有口谕,陈子明自是不敢怠慢了去,应了一声之后,便即将笔搁在了笔架上,就此起了身,掸了掸衣袍,紧着便向外行了去。

“陛下口谕,着右仆射陈曦伴驾随行,即刻赶往卫国公府,钦此!”

陈子明方才刚从办公室门口的屏风处转将出来,赵如海已是紧着上前一步,一板一眼地将太宗的口谕宣了出来。

“微臣遵旨。”

一听是这么道口谕,陈子明的心头猛然便是一沉,一股愧疚之感立马便打心底里狂涌了上来——说起来,陈子明与李靖之间虽无师徒之名,却有着师徒之实,若不是当初在灭吐谷浑一战中,李靖屡屡提携,陈子明也不可能如此快便崛起于朝堂之上,从这个意义来说,李靖于陈子明可是有着大恩的,这么些年来,陈子明也一直想要报恩,奈何李靖自打归隐之后,便已闭门谢客,哪怕是逢年过节,也一样如此,根本不与朝臣们往来,早些年,陈子明几乎年年于年节时上门请见,皆无例外地吃了闭门羹,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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