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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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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明并未急着说出解决的办法,而是提点了下先决之条件,那便是李恪本人的勇气与决心。

“能为后世奠太平,纵使再难,小王也自无惧,还请子明教我。”

李恪也是杀伐果决之辈,自是不缺勇气,这不,陈子明话音方才刚落,他便已是紧着表明了态度。

“内禁之中,无论后妃,敢言政者,皆废!”

李恪既已表了决心,陈子明也就没再藏着掖着了,一字一顿地便将要诀先行道了出来。

“这……”

自汉以来,历朝历代之后宫多多少少都会参与言政,大唐其实也自不例外,无论是窦太后还是长孙皇后,其实在国家政治中,都曾发挥过关键作用,如今真若是按着陈子明这等严苛的条文执行下去,纵使李恪也算是强势之辈,也当真不敢保证自家的后宫会不会出大乱子,自不免便有些傻了眼了。

“后宫之地,母凭子贵,仆凭主贵,此皆是常态耳,若不从根源上着手,岂能真正解决外戚与宦官之为祸哉,今,再辅以密匣传位之法,虽不能彻底杜绝内禁与臣下之间的勾连,然,缓解却是能办得到的,此无他,帝意不泄,则臣下不知天上那片云会下雨,自不敢轻易投向皇子,内禁中人也就少了许多借势之可能,另,设宗人府以管辖诸宗室子弟,诸王子王孙也就不敢太过放肆孟浪,废诸王就藩之制,约束诸王于京师之地,有能力者,可适当安排官职,没能力者,只给禄米,如此又可防止诸王拥兵自重,汉时八王之乱当不致有重演之可能,此四条若得立法并行,自可保得国祚之传承顺遂无虞也。”

按时日算,离着李恪正式登基亦自不远了,换而言之,能推心置腹地谈论国事的时间也已是不多了,正因为此,陈子明自是须得抓紧时间,将治政之要传授给李恪,以确保自己的规划蓝图能得以实现。

“子明此策大善,四法并立而行,确可保得朝局平稳永续,只是诸王不就藩,何得确保各地之绥靖哉?”

李恪的政治智商并不差,只将陈子明所述之诸法略一思索,便已发现了个要命的问题——如今大唐可是有着三百余州来着,近三分之一都是由宗室子弟在当着刺史,如今将这帮人一一召回的话,如何才能保证外臣不会起反心。

“殿下英明,此事便又涉及到了朝堂架构之设置了的,今,我朝乃是虚三级制,那些个所谓的行军大总管、都督等,都不是常设之机构,如此一来,各州之独立性颇大,身为刺史者,往往大权独揽,故而极易滋生野心,此谋逆之根源所在也,若不早做革新,必至后患无穷也。”

对于李恪的疑虑,陈子明一点都不感到意外,没旁的,从帝王的角度来看,宗室子弟到底是自家人,再如何不屑,那总比外人可信上一些,此乃帝王之通病,无论是太宗还是李恪,其实都不能免俗,然则在陈子明看来,这其实就是个天大的笑话而已——自开唐以来,谋反的宗室子弟可是不老少,细算了去,连同齐王李佑在内,已有近二十起了,远比外人谋反之事要多得多,只不过陈子明却并不打算去揭破此点,而是笑着从朝堂架构一事解说了开来。

“子明所言甚是,此又当何如之为宜哉?”

陈子明这话可就真说到了李恪的心里头去了,毕竟身为帝王者,最不愿见到的便是地方上有失控之可能,以李恪的政治智慧来说,他也能看得出如今的朝堂架构其实隐患颇多,一旦中央掌控力度出现问题,各州很容易便会演化成割据之势,当然了,看得出隐患是一回事,具体该如何变革又是另一回事,对此,李恪自知能力不足,只能是紧着将问题丢给了陈子明去解决。

“此事其实不难解决,某有一策,当得将虚三级转化成实三级,立省,以省统各州,每省设巡抚一人,提调各省之军政,再设一布政使,主管民政,设一按察使,主管司法,设各省将军,主管军事,给上述四官以直奏之权,如此一来,四方彼此监督,当可确保地方之绥靖,另,可将御史台之权适当扩大,在各省、州治设分支机构,以监督各地之官场民情,最后一条便是贞观十七年因陛下亲征高句丽而暂停之均田制改革与兵制变革一事完成,如此,自可保得帝王大权在握,无惧任何内外之挑战!”

陈子明自信地笑了笑,不紧不慢地便将胸中的蓝图细细地描绘了出来,直听得李恪眼神为之大亮不已。

“子明果社稷干臣也,小王能得子明之助,实三生有幸哉,若能直上青云,当共富贵也,若违此言,叫小王万箭穿心而死!”

李恪显然是听懂了陈子明论述里的要诀之所在,一想到天下必将大治之事,心情自不免便有些激动得失了常态,竟至按捺不住地赌咒了起来。

“殿下言重了,下官能得以辅助两代明君,实是毕生之荣幸也,不敢奢求过多,但消有一日,若是下官有所请求,还请殿下法外开恩一回便足矣。”

以陈子明之睿智,自是听得出李恪此言乃是出自肺腑,不过么,他却并不会当真了去,自古帝王既多疑且嬗变,陈子明从来都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他人的念旧之上,早已是起了急流勇退之心思,只待胸中蓝图描绘一毕,他便打算退隐江湖了的,而今,借着李恪激动之际,他自不会错过这等隐晦求一免死金牌之机会。

“子明万不可如此说法,小王能有今日,全是仗着子明鼎力扶持之结果,此一条,小王永世不敢或忘,莫说一件事,便是十件,百件,小王也自不会有不允之理。”

李恪这会儿正自激动不已间,根本就没想明白陈子明如此提议之用心所在,昂然地便乱许诺了一通。

“殿下待下官厚矣,然,下官所求的也就只有一个机会罢了,此事日后再说,殿下若得志,当须得五年苦修内功,以确保朝局之稳固,而后方可再对外用兵,此为政之要也,还请殿下牢记在心。”

陈子明并未因李恪的“胡话”而激动不已,仅仅只是语调淡然地谢了一声,旋即便又转回了正题,面色肃然地告诫了李恪一番。

“五年?唔……”

乍然得了陈子明如此多的治政妙策,李恪正自热血沸腾不已着呢,冷不丁听得陈子明提到了五年规划,心神微凛间,便已是就此陷入了沉思之中……

第477章 难缠的家务事(一)

时光荏苒,一转眼,中秋已是过,见天就将九月了,闹腾一时的谥号之争也早已成了过去,少有人再提及此事,朝野间又恢复了往常的和谐与宁静,只是在这等宁静中,却明显有着股暗潮在汹涌蓬勃着——八月十九日,越王李贞向太宗递了本章,言称姑母丹阳公主时常暗自垂泪,因思念远在象州之夫君,已是日渐憔悴,渐有不支之状,其情可悯,且,征讨高句丽在即,不宜让勇将闲置,请求赦免前右武卫大将军薛万彻。

帝接奏本,默然良久,未予批复,只将李贞的本章转给了李恪,且无只言片语之提示,显然是要李恪自己看着办,对此,李恪倒也没敢擅作主张,亲自去了趟薛府,看望了番丹阳公主,回来后,径直去见了太宗,言称丹阳公主身体有恙,确系焦虑过度所致,以为似可赦薛万彻归京,帝言可,诏书遂下焉。

薛万彻乃是当世之勇将,其突然被赦之事自是难免引人注目,京师上下还真就掀起了一阵热议,可也就只是一阵风罢了,过了也就过了,无他,薛万彻勇归勇,可到底就是一匹夫而已,人际关系处理得一塌糊涂,因着其素来口无遮拦之故,朝野间树敌不少,知交却是几乎没有,大家伙茶余饭后扯淡上一回也就差不多了,自是几乎无人会真去惦记薛万彻的际遇究竟如何,当然了,几乎仅仅只是几乎,真正关切薛万彻动向的人还是有的,不止是李泰那头对薛万彻牵肠挂肚,陈子明这头也同样在密切关注着,只是双方很有默契地都不在此事上作甚文章罢了。

“启禀大人,赵公公来了,说是陛下有口谕给您。”

身为实际上的首辅大臣,几乎所有的朝政事务都压在了陈子明的身上,忙碌自是不消说之事了的,这不,天都已将近午时了,陈子明依旧难得休息,刚接见完了来京述职的几名刺史之后,又忙着批起了折子,正自挥笔速书间,却见一名随员匆匆从外头而入,几个大步便抢到了文案前,一躬身,紧着出言禀报了一句道。

“嗯,知道了。”

一听太宗有口谕,陈子明的眉头不由地便是微微一皱,愣是搞不懂此等时分太宗能有甚可吩咐的——这段时日以来,诸般朝务皆顺遂无比,无论是军政还是民政,皆有条不紊地推进着,就连小差错都甚少,按理来说,早已不管政务的太宗应该不会有甚特别的指示才对,就算有所吩咐,也当不至在午间这等时分来传,对此,陈子明虽是疑惑满心,可也不曾有甚特别的反应,仅仅只是语调淡然地轻吭了一声,随手搁下了笔,就此起身走向了门外。

“陛下口谕,宣,右仆射陈曦承庆殿觐见,钦此。”

赵如海正领着两名小宦官屹立在办公室的门口处,这一见陈子明行将出来,赶忙迎上前一步,又矜持地站住了脚,一板一眼地将太宗的口谕宣了出来。

“微臣领旨谢恩。”

听得这等没个缘由的口谕,陈子明心中的疑惑自不免便更浓了几分,只是这当口上,却是断然不能有所失礼的,他也只能是紧着谢恩了事。

“陈大人,房家出了点事,陛下正等着您去处置呢,这就请罢。”

赵如海明显是有心要讨好陈子明,还没等陈子明站直身子,他便已是低声地出言提点了一句道。

房家出事?莫非是……

一听赵如海这般说法,陈子明先是一愣,可很快便想起了前世那一时空里房家出现的连番闹剧,只是并不敢完全确定罢了。

“有劳了,赵公公,请。”

尽管心中兀自存疑,然则陈子明却是并未带到脸上来,也就只是领情地谢了一声,便即由赵如海陪着,匆匆赶往承庆殿去了……

“微臣叩见陛下。”

待得到了承庆殿的寝宫之中,入眼便见太宗面色晦暗地靠坐在锦垫子上,明显是方才刚发过一通脾气的样子,陈子明对早先的猜测立马便更笃定了几分,但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也就只是紧着抢到了御前,恭谨万分地大礼参拜不迭。

“子明来得正好,朕有一事要卿去办,赵如海,你来说。”

太宗的心情明显烦躁到了极点,竟连叫起都不曾,便已是气急败坏地嚷了一嗓子。

“诺!”

听得太宗这般吩咐,赵如海的老脸不由地便是一苦,可又哪敢违了太宗的旨意,也就只能是紧着应了一声,飞快地组织了下言语,语调低沉地开口道:“好叫陈大人得知,事情是这样的,两日前,高阳公主至宫中向陛下提请已故左仆射房玄龄之爵当由驸马房遗爱所有,陛下怒而斥之,原以为此不过是高阳公主一时昏昧所至,并不曾重处,却不料今日早间,监察御史娄师德上一密折,言称雍州府在侦缉一盗案时,发现一赃物乃是御赐之玉枕,追根索源之下,这才知晓此物原属陛下赐予高阳公主之物,而被盗者赫然是弘福寺名僧辩机,陛下震怒,因虑及此事关碍甚大,只先召了娄师德前来问询,然,其也言之不详,陛下不得已,只能请陈大人前来按察此事。”

果然是此事,敢情这是要咱来审家务啊,晕!

听得赵如海这么一说,陈子明的牙立马便疼了半边,概因这等家务事儿实在是不那么好审,不单涉及到房家,更涉及到高阳公主的声誉,一个不小心之下,必遭人诟病,更别说还有着惹来圣忌之可能,问题是太宗都已开了口,陈子明显然是没有选择的权力,谁让他上回有过处置窦奉节戴绿帽子之事来着,这不是有经验么,太宗不找他陈子明来办差,又能找谁去?

“陛下明鉴,微臣以为光凭眼下之证据,尚难断言高阳公主与辩机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终归须得查证之后,方才能知根底。”

尽管心里头百般不愿接手这等污秽案子,奈何太宗既是将他叫了来,陈子明便知此案他不接也得接了的,正因为此,他更是不敢轻易表态,也就只是就事论事地回应了一番了事。

“嗯……,子明这话有理,朕也是这么想的,既如此,此案便交由爱卿负责好了。”

太宗原本是极其宠爱高阳公主的,无他,这丫头敢言敢说,个性鲜明,尽管是庶出,可太宗对其却是疼爱有加,若非如此,太宗也不会将其嫁入房家这等高门,先前之所以火冒三丈,那完全就是先入为主所至,还真就不曾细想过个中是否会别有蹊跷,而今,听得陈子明这般说法,火气顿时便消减了不老少,只不过显然并未打算放陈子明一码,应是将这么个烫手的山芋塞进了陈子明的怀中。

“微臣遵旨。”

太宗既已明言,那就没辙了,不管情愿不情愿,这案子,陈子明都是非接下不可了的。

“嗯,子明办事,朕素来放心得很,爱卿只管认真审了去,一切自有朕为你做主。”

见得陈子明并未出言推脱,太宗自是欣慰得很,很是和煦地便嘉勉了陈子明一番。

“陛下圣明,微臣告退。”

该说的都已是说完,陈子明也自不愿再在此处多加逗留,很是识趣地请辞而出,不过么,却并未急着直奔御史台,也没回自个儿的办公室,而是径直去了李恪的办公室。

“什么,竟有此事,这怕是不能罢?”

陈子明到时,李恪正在用膳,一听陈子明陈述了案情,李恪当即被震得个目瞪口呆不已,嘴张得老大不说,手中的筷子落了地都浑然不知,此无他,李恪与高阳公主虽是异母兄妹,可彼此间的关系却是颇佳,这些年来,为了跟房玄龄搞好关系,可是没少打着探访妹妹的由头,往房家跑,也就是储君之地位稳固了之后,才去得少了些,然则逢年过节的,也总会去房家走上一趟,对高阳公主之为人自是心中有数得很,在李恪看来,高阳公主的性子虽跋扈了些,却也断然不是那等能干出这等下作勾当之人。

“不好说,终归须得查后才知真伪。”

对于高阳公主这个小姨子,陈子明虽不算陌生,可要说有多了解么,却也谈不上,此无他,陈子明与房玄龄同列相位,彼此间须得避讳,交往自然也就谈不上密切,去房家的次数都少得可怜,自然也就少有与高阳公主见面的机会,然则仅凭着数面之缘,陈子明便可看出高阳公主那跋扈的性子怕是没啥事是她不敢做的,至于与辩机和尚之间到底有没有私情么,陈子明还真就不敢轻易下个结论的。

“也罢,既是父皇交待了要查,那子明且就辛苦一二好了。”

李恪到底不是感情用事之人,虽说心里头对此案别有看法,却并未说出甚干扰陈子明审案的话语,也不曾为高阳公主说情,仅仅只是表达了公事公办之态度。

“殿下英明,下官告退。”

陈子明之所以急着前来通禀李恪,顾忌到的便是李恪与高阳公主之间的兄妹情,而今,李恪既是已有所表态,陈子明自也不愿多生枝节,称颂了一声之后,便即匆匆告辞而去了……

第478章 难缠的家务事(二)

“下官监察御史娄师德见过陈大人。”

一接到陈子明有召的命令,娄师德紧着便赶到了尚书省,行礼虽是恭谦无比,可言语间却是明显透着股纳闷之意味,不为别的,概因双方之间的等阶实在是相差太过悬殊了些,错非上下朝之时,否则的话,娄师德便是想见陈子明一面都难,正因为此,哪怕陈子明的面色其实很是平和,可娄师德乃是不免有些个忐忑不已。

“宗仁(娄师德的字)不必紧张,本官今日叫尔前来,只为一事,这么说罢,本官奉陛下旨意主审辩机和尚一案,因此事乃是尔之所报,有些情况,还须得宗仁给本官做个说明。”

娄师德乃是科举革新之后的首位状元,也是有史以来年纪最小的状元(十八岁),到如今也不过十九岁出头而已,在文坛上名气颇响,可于官场上么,却还不过只是个新丁罢了,知其者罕,然则陈子明对此人却是格外的欣赏,概因其文武双全,乃是宰辅之材,于前世那个时空,可是与裴行俭并称为两大儒将,担当宰辅二十余载,始终屹立不倒,实非等闲之辈可比。

“回大人的话,事情是这样的,昨日黄昏,下官轮值,去校验雍州府,是时,雍州府少尹高登报称数日前缉到一巨盗,于其所藏之赃物中发现一玉枕,上有内禁之铭章,疑是御用之物,府中上下不敢专断,急去内府局查验,方知此玉枕乃是陛下赐予高阳公主之物,再细审那盗贼,发现施主赫然竟是弘福寺名僧辩机和尚,事有蹊跷,已非雍州府可以动问者,又因事涉天家,难以明章拜发,股,请托下官代为禀明陛下,下官闻之,自不敢擅专,特去提审了那名盗贼,又验过了玉枕,见诸般证据皆无差池,心甚惶然,唯思此事关碍过大,遂请雍州府暂时压住此案,以待陛下之圣裁。”

这一听陈子明之所问,娄师德也就放松了下来,紧着便将事情之经过详详细细地解说了一番。

“原来如此,本官知晓了,唔,此案既是宗仁所报,那且就偏劳宗仁为本官之副手可好?”

尽管娄师德所言已然算是详尽了的,可实际上,于案情而论,并无甚太大的用处,光凭玉枕这么个证物,并不能完全肯定辩机与高阳公主之间便一准有私情,很显然,陈子明打算从娄师德处得知些实情的想法无疑是落到了空处,但这却并不妨碍陈子明提携于其之想头。

“下官愿为大人效力。”

娄师德自幼习文练武之际,可是将文武双全的陈子明当成偶像的,只是彼此间地位相差过大,难以说得上话罢了,而今,听得陈子明这般吩咐,又哪有不乐意之理,紧着便表了决心。

“如此甚好,那就一并去雍州府一趟罢。”

尽管娄师德应答之声音并无甚波动,可以陈子明观察力之强悍,却是敏锐地看出了其眼神里的激动之色,不过么,倒也并不甚在意,仅仅只是淡然地一笑,就此起了身,领着陈重等几名亲随,策马便往雍州府所在地赶了去……

“下官雍州府长史刘南河率在府之属官恭迎陈大人。”

听得下头人等通禀说是陈子明到了,原本正优哉游哉地在后衙里休闲着的雍州府长史刘南河立马便有若被踩着了尾巴的老猫般蹦了起来,急三火四地将在衙门当值的大小官吏们全都召集了起来,摆出最;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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