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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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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忘了,骆大人当惯了亲王,一粒金锭当然不算是个宝贝!那边,”徐胜利指了指外边的大院子,道:“院子里有一座金山,屋子里放着一张大饼,你一出屋子就能得到金山,可再也回不到屋子,你是要呆在屋子里还是出去要那座金山?”

“当然是出去得到那个金山!”骆丑呵呵而笑,觉得徐胜利问地这个问题很白痴,很可笑,是人都会选择那座金山。

“外边除了金山,什么也没有,既没有吃的,也没喝的,你也要那金山?你要那金山干吗!还是留在屋里好,最少里边还有张大饼,饿的时候可以填填肚子,不至于留在外边饿死?”

骆丑似乎觉得徐胜利地话里充满了玄机,而自己也领悟道一点什么,那种感觉很怪,就好像黑暗中亮光闪了一下,想抓住接着又是一片黑暗,脑子里反而更糊涂了。他不明白徐胜利到底想表达什么,便抬头去看总管,总管也是一脸的迷茫,两个人面面相觑,互相摇了摇头。

“我再给你讲个故事?”徐胜利又道:“有一个强盗,正饿着肚子,突然闻到一个豪门大院里传来阵阵饼香,于是想进去抢张饼吃。可是他转念又一想,不行。这个大院里,可能有许多护院地,自己一个人进去抢不到饼反而会被打出来,得找几个帮手的。正在踌躇间,对面过来两个傻子,肚子也饿着呢,他便在地上画了张大饼,指着地上地大饼说咱们三个冲进去,抢了大饼过来,抢过来之后,把这张大饼这样这样分,如何?”

骆丑等了一会,见徐胜利不再说话,问了句:“完

“完了!”徐胜利黑着脸,道。

这个故事有头没尾,骆丑听得更是一头雾水,一脸的茫然,正要去问什么意思,徐胜利又道:“骆大人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烧掉文书吗?”

这个问题骆丑听懂了,忙点了点头!

“那就屏去左右。我要与骆大人密谈!”徐胜利道。

“好!”骆丑给总管使了一个眼色,等总管退出去后。笑道:“徐大人请讲!”

“在告诉你为什么烧掉文书之前,我想问问,淮南王与你们联手,事成之后,你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徐胜利道。

“什么联手?”骆丑地两个眼珠子转来转去。徐胜利烧文书的举动太过诡异,装起了傻。

“我既有中原王地文书,难道还不知道你们那点破事?”徐胜利冷冷的道。。

“这……个!”骆丑迟疑了一下,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他答应我们,事成之后。淮河以南尽属闽越

“哦,这张饼画得够大的!”徐胜利点了点头,又道:“那骆大人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

骆丑又迟疑了一下,徐胜利再次提到画饼,他似乎想到点什么,可这个念头来得快去得也快,就跟从天而降的闪电。等你想看清楚时,闪电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出了一下神,愣了一会,才想起徐胜利又提出地问题。回道:“我哥哥在淮河以北称帝,我在闽越称王。”

“那。闽越与淮南联手,你们主要帮着干什么?”徐胜利道。

“打下南越国。拿下豫章郡,然后与淮南连成一片。包围会稽郡,接着挺进中原,打下长安

骆丑把两只眼珠子上下左右一转,笑道:“徐大人,你说你要讲为何烧掉文书的,怎么总见你问些不相干的问题,而不见你讲为何烧掉文书的原因?”

“马上就讲,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徐胜利难得的笑了笑,道:“你觉得,闽越有几成的把握拿下南越

这个问题骆丑本不想答地,因为他觉得自己太没原则,一直被徐胜利问来问去,而徐胜利却不给他讲烧掉文书的原因。可,这个问题他太想回答了,犹如犯了酒瘾的酒鬼闻到酒香,饿得快死的人看到酒家,不吐不快!于是又变得没了原则,十分自负的道:“拿下南越,我们闽越有十成的把握!”

“既然有十成的把握,那为何打着打着,突然又不打了呢?”徐胜利问道。

“这……”骆丑突然无语!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虽然南越已乱成一团,可瘦死地骆驼比马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南越毕竟在百越这块地方称霸几十年,要想拿下必须举全国之兵。所以,打南越他们是得到淮南王刘安保证汉兵决不会救南越的前提下打的。但,现如在七万汉兵突然屯驻仙霞关,随时都可能冲入闽越大开杀戒,使得他们只能把正打南越的兵往回调,加强仙霞附近地防守,以防汉兵突然袭击。

汉兵一驻仙霞关,他们就往淮南派了使者,询问是怎么回事,并且明确的告诉刘安,仙霞关地汉兵不撤,他们便不再打南越。这几日,他与哥哥骆郢一直在等淮南王的回音,等啊等,终于把淮南地使者等来了,正在他想问仙霞关的汉兵何时才撤,淮南王地使者却把文书给烧了,让他怀疑起这个使者的身份,要问的话也问不出来了。

“且不说这个,还是先说你为什么烧文书吧!”骆丑转换着话题。

“好,那咱就说说我为什么要烧文书!”徐胜利呵呵而笑,道:“据我所知,欲取大汉,淮南王不仅联系了你们,而且还联系了匈奴,以及长安的田丞相。并且,也纷纷向匈奴与田丞相许诺,说只要拿下长安,黄河以北全归匈奴,三秦之地尽归田。现在,骆大人知道我为什么烧文书了吧!”

骆丑还是没有听明白,想不通徐胜利烧文书跟淮南王与田丞相以及匈奴人联络有什么关系。世界上的事情,全得靠拳头说话,淮南王的帮手越多,砸向大汉的拳头也就越大,那么胜算也就越高。按说,越不能烧文书啊。可对方为什么要烧文书呢?要弃中原六郡与不顾

“你怎么还不明白?”徐胜利道:“黄河以北全归了匈奴,淮河以南尽归闽越。我又占了黄淮之间地六郡,田得了三秦之地,试问,中国还剩下什么?淮南王不是个傻了,辛辛苦苦谋划这么多年。岂会傻到白忙活一场给他人做嫁爷,自己什么好处也捞不到的地部,而且把本是自己地淮南国也丢了?这里边一定有个小小的阴谋,至于是什么阴谋,我就不得而知了。”

“哦!我明白了,你是说淮南王是给我们画了一张大大的饼。他拉着闽越说只要你如何如何,这一大块便是你的。又拉着匈奴说,只要你如何如何,这一块就是你的。再拉着你与田说,只要如何如何,这块便是你地。于是我们就流着口水的给他卖命,等到最后把饼抢来了。死伤的也差不多了,这是他便一把将饼夺过来,说这张饼是我的。我们白忙活一场,死伤惨重。想争也争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的看他把整张饼吃了。”

“就是这么个理!”徐胜利道。

“姥姥的。我原以为刘安这人还不错,没想到只不过是被他当枪使了!幸亏徐兄弟及时提醒。不然还不上了那个老东西一个恶当!”骆丑骂骂咧咧地道。等到骂够了,骂痛快了。想起徐胜利还讲了另外一个故事,必定也有深意,问道:“徐兄弟讲的那个有关金山的故事是什么意

“没什么意思!”徐胜利道。

“不,一定另有深意!”天底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故事,骆丑有些不信的道。

“骆大人既然说有,那就有吧!”徐胜利看着骆丑笑,只到把骆丑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糁地慌,才道:“骆大人知道淮南王为什么要给我中原六郡,并封我个中原王

“不知道!”骆丑摇了摇头,道:“不过,一看兄弟的面像便知道兄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骆大人缪赞了,其实我也不算什么人物,仅仅是个使者罢了!当然,我这个使者不是淮南王派来的使者,而是当今陛下派来地使者!”徐胜利说完,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拿出几件东西来,不再说话。他不说话,骆丑吃惊于他地自报家门也不说话,大堂内顿时安静下来,只有一只苍蝇讨厌的飞来飞去,发出嗡嗡地噪音。

徐胜利把东西拿完,一一在桌子上放好,腾出两只手来“啪!”的一声,拍死苍蝇地同时也把骆丑从惊愕中拍得醒过神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徐胜利把翠绿翠绿的节杖拿在手里晃了晃,问道。

屋外,有只鸟儿叽叽杂杂的叫个不停,初时骆丑以为是黄鹂在歌唱,听来听去却又像是野鸡吵,点了点头,道:“知道!”

“是什么?”

“节杖!”

“干什么用的?”

“代表皇帝亲至!”

徐胜利问得快,骆丑回答的也快,他把节杖放下,将自己的官印递了过去,问道:“那,知道这是什么吗?”

鬓角处痒痒的,似一只蚂蚁在爬来爬去,骆丑伸手一抓。没抓到蚂蚁却抓了一把汗水。把手在衣服上擦了两下,接过印看了看,上边的字一个不认识,还是点了点头,道:“知道!”

“是什么?”

“官印!”

“那,这个又是什么?”徐胜利把自己的官印放下,拿起虎符又问道。

骆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肚在抖,嘴角也开始哆嗦起来,突然抬起头,盯着徐胜利的眼睛,问道:“你是一个人来的!”

“没错,我是一个人来的!”徐胜利镇定自若,眼睛也盯着骆丑的眼睛,毫不退让。

“你不怕我杀了你!”骆丑恶狠狠的道。

“不怕!要杀你早杀了,何必再问?”徐胜利嘴角含笑,轻轻摇了摇头,停了一下,又道:“你不杀我。是因为你是个聪明人!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我想了想,你实在没有杀我地理由。”

“我要一要杀了你呢?”骆丑道。

“那,闽越只怕要亡国灭种了!”徐胜利道。

“你在威胁我?”

“没有,我只是在说出事实!”徐胜利笑了笑,道:“大汉虽好。就像屋外的那堆黄金,谁都眼馋,谁都想自不量力地据为己有,可他们不明白,出了屋就只是死路一条,不如留在屋里老老实实的呆着。最少还有张饼吃。”

“不杀你,闽越就不会亡国灭种?你可是知道所有我们与淮南的事情,不杀你岂不更有亡国灭种之忧?”骆丑道。

“正是为了救闽越,所以我才来找你,不然我何必千里迢迢的来找你!”徐胜利笑道。

“那你找错人了,你应该去找闽越王!”骆丑道。

“不能找他,因为我来就是为了让他死的!”徐胜利道。

“什么?”骆丑大叫了一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正要招呼外边来人拿下徐胜利。突然,他开始了沉默,过了一会。道:“你不该找我,他是我地哥哥。来找我你等于把自己放在斫板上,任我鱼肉。”

“正因为你是他的亲弟弟。所以我才来找你!”徐胜利笑道。笑得很悠长,很高深漠测。很让人摸不清头脑,于是骆丑彻底的开始沉默。黄鹂,或许是野鸡仍在屋外吵,窗门都闭得严严实实,屋内显得闷热,骆丑鬓角处的汗水越来越多,直到汇成大大的一颗,顺着脸颊,沿着下额,滴到手背上,他才抬起头,道:

“骆郢何罪?为何要杀他!”

“你不觉得自己问的这个问题很可笑吗?”徐胜利先是露出得意地笑,突然把脸一变,手撑着圆桌整个身体往前压,鼻子几乎与骆丑的孙子碰到,才严肃而又冷酷的道:“骆郢有四杀之罪!”

“哪四杀?”

“其一:闽越与南越同属大汉,南越无罪,骆郢却起兵攻打南越,此乃同宗相残,而且目无朝廷,不杀,大汉国威何在?其二:依附大汉,不用正朔,年末不纳贡,春秋不朝拜,此乃藐视朝廷之罪,不杀,大汉的尊严何在?其三:与淮南勾结,秘谋造反,此乃大逆不道之罪,不杀,如何服众,天底下的小国岂不都要学学?”

说了三点,第四点徐胜利有些说不出第四点来。因为他说骆郢有四杀之罪,只是觉得用四比较押韵,但这时才说了三个杀骆郢的理由,若不说出第四杀来,只怕无法压服骆丑。停顿了一下,见骆丑顶着头上的三络头发朝他疑惑地看来,又道:“第四,归属大汉,不遵大汉民俗,断发纹身,我行我素,这样的人还不该杀吗?”

骆丑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徐胜利接着道:“而且,只要你杀了骆郢,便是拯救了闽越的所有百姓,到时……嘿嘿……”

“此话怎讲?”骆丑抬头问道。

“你不杀骆郢,我只能按照陛下地旨意,派兵攻打闽越,那时候血流成河,闽越人全都将惨死在屠刀之下。到时,你再后悔

徐胜利的话还未说完,骆丑已打断他地话,颇有些不服的道:“就凭仙霞关地七万人马?就想让闽越血流成河,亡国亡种?”

“凭仙霞关的七万人马,当然不足以让闽越血流成河,但若是加上南越地数十万人马呢?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说赵初登王位,南越百姓不服他的领导,纷纷起来造反,他那点兵马平叛都不够用,哪还有能力攻打闽越好,若是加上南越不够,加上夜郎的三十万大军总该够了吧!”徐胜利厉声问道。

“夜郎?没听说过,该不是徐圣使编排出来讹诈我的吧!”

“讹诈?你瞧瞧这是什么?”

小圆桌上一共放了两枚印,一枚是徐胜利的官印。骆丑已见过。一枚是夜郎国地王印,此印乃是用青铜所制。上边犄角旮旯的都生出铜锈来,一看就是一枚历经岁月苍桑地一门印。拿起来看看,上边的字虽也是一个不识,可明显的与汉字不同。

骆丑相信了有夜郎这个国家,可是有些不相信这些国家有这么多的人马。只听。徐胜利又道:

“这一次,我不是从仙霞关那里入闽越的,因为从那里入闽越,你派地重兵早把我抓起来押来见你。我也不是从会稽郡坐船来闽越的,更不是由豫章入南越再来闽越的。实话告诉你,我是从豫章西北角。乘战船,率七万兵马,直达夜郎国都,杀了夜郎国王多同,收编了他的人马,再经南越,乘船入海来闽越的。”

骆丑叹了一口气。南越有多少人马不重要。夜郎有多少人马也不重要,甚至徐胜利说的话是真是假都不重要,重要地是仙霞关那七万汉兵。

闽越的地理环境十分的特,两面环海。一面与南越接壤一面与大汉接壤,而大汉占据着仙霞关。居高临下,易守难攻。想打闽越了。从仙霞关直扑而下,半个月就能打到王城。不想打闽越了。扼守仙霞关,困得闽越兵马根本无法出去一兵卒。

那七万兵马不用动,闽越就得用全国三分之二的兵力严防死守,剩下的兵力根本无法攻打南越,过上一年半载,等南越心不恢复过来,只需派一二十万兵马就可完全灭掉闽越。

“不如杀了骆郢吧,以一人之死换得全国太平,也算是一项义举!”骆郢的脑子里突然蹦出这样的一个念头,自己也被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

为什么会有弑君这样地念头,是从什么时候产生的这个念头?究竟是被徐胜利的一番花言巧语说服,还是在与淮南勾结的事情被发现后有了这股念头,或者更早些,在发现仙霞关屯下七万汉兵,自觉闽越已无路可走起了这个念头。又或者,这个念头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了,早到他十三岁那年,意识到无论自己比哥哥聪明多少,无论自己比哥哥多么地有才能,也无论自己比哥哥多勤奋,自己都无法登上大王的宝座。不为别地,这是宿命,只因哥哥比他早生了两年,于是那时就盼望着哥哥早点死了?去他妈的早生两年!

一年过去了,又一年过去了,哥哥没有在他脑海中闪现地各种意外中死去,反而在父亲离世后登上了王位。一年过去了,又一年过去了,他想当大王的愿望一点一点被磨灭,终于有一天,完全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产生过。于是,他开始兢兢业业地辅佐哥哥,尽最大的能力开疆扩士。

赵佗一死,他便力挺闽越从南越的管辖中脱离出来的言论,并在他的推动下闽越终于从南越的阴影中走出,不用再向南越纳贡,也不用再受南越的鸟气,于是他有了威望。

淮南一来人,他马上嗅出这里边有利可图,推动与淮南的结盟,并且率兵攻打南越,让每个闽越百姓都能够扬眉吐气的走路,于是他的威望更高。

可,不管威望有多高,小时候巴望哥哥死去,由自己继承王位的念头再也没有产生过,今天怎么又突然冒了出来?

“那……骆郢死后,闽越是何地位?究竟是如秦时那样成为一个郡,还是依然是一个外藩王国?”骆丑小声的问道。

“那就看骆郢是怎么死的,被我们打死的,那闽越就是一个郡。被你杀死的,闽越还是一个外藩国。不过,这次当外藩国之后就不能向以前一样,要年年向朝廷纳贡,每年的春秋两季,国王得亲自去长安朝拜!”徐胜利笑道。

“那……骆郢一死,由谁继任国王?”骆丑终于把最难以启齿,也是最想知道的问题问出。

“你既杀了骆郢,证明你没有参于与淮南勾结的谋反,也证明你一心向着大汉。有我的保荐,这个大王非你莫属!”徐胜利笑道,心中乐得无法形容。无数的事实证明了他的一个理论,天底下的人无所谓高尚,高尚是因为受到的诱惑还不够;天底下的人也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还不够高。这不,骆丑有了当闽越王的这个筹码,也就起了弑君之心,而且弑的还是自己的亲哥哥。

“徐大人,我全明白了,现在便去办,明天早上提着反贼骆郢的人头来见你!”骆丑大义凛然的拱了拱手,忘了与淮南勾结全是他的主意,转身就往外走,徐胜利道:“且慢!”

“徐大人还有什么吩咐?”骆丑转过身道。

“你去哪里?”徐胜利道。

“召集城中的主要将领,商量如何刺杀骆郢!”骆丑道。

“你忘了一件事!”徐胜利笑道。

“什么事?”

“我来你家,便是你的客总得给我安排一下今天夜里住哪里吧!莫非,你们闽越都是这种习惯,如此慢待客人?”徐胜利笑道,笑得很开朗,很灿烂,就如六月的阳光一样。—://。。,

正文第一百一十四章一死换众生

骆丑把家里所有的房间都想了一遍,也没想出来哪间屋子够格接待可决定他前途命运的徐胜利,最后干脆也不想了,直接把自己的房间给腾了出来。奴仆们在旁边收拾,他旁推侧敲,隐晦的询问用不用找个美人陪陪,并已打算必要时将自己最宠爱的美姬送上。可是徐胜利总在那里跟装聋作哑,故意把话题扯开。等到被褥更换一新,骆丑矢志不渝再要问时,徐胜利已躺在吱吱嘎嘎响听竹编床上打起鼾,呈一个大字形,推了两下也推不醒,也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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