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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前生之皇帝的逆袭-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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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然世上之事总是事有凑巧,又或者说是某些人特意为之。柴仕优正为这突然冒出的黄政烦恼时,有人便巴巴得shàng mén。

    此时距圣旨已过了三日,风波过去,时间缓淡了一切,柴仕优脾气顺了些,府上下人也就没那么提心吊胆。

    “大人,府外有人找大人说有要事。”

    彼时,柴仕优正在正使府内小花园中闲散,一小厮来报——工作之余种些花草,想休息时也多了个去处,柴仕优其实挺有情调,官府内做的改动也在朝廷允许的范围之中。

    “什么人,什么事。”柴仕优问道小厮,只留给他一个凌厉威严的背影,

    “不是什么人都能直接找本官,若是无事散人,被本官直接轰走。”柴仕优俯身修剪花草分枝,话中含着淡淡的戾气,

    与他所作修身养性的事恰相反相对。

    小厮看他家大人穿着身浅灰色儒雅长衫,空落的浅灰色,无他物装饰,简单却意外得衬他读书人的气质,减了严肃沉闷增了休闲。

    尽管如此,小厮听后仍不禁身子一抖,庆幸大人背对着他,在这大én miàn前,还真是压力深重。

    “那人好像说,与副使有关,要与大én miàn谈。”小厮定了定,又禀报道。

    与黄政有关?柴仕优下意识直起身蹙眉停下了手上动作。顿了会儿,转身吩咐小厮道:“让他去前厅等着,本官过会就来。”

    “是,大人。”小厮忙不迭得传命去了。

    ……

    柴仕优回内屋换了身官府,才不紧不慢往前厅去。

    他进了前厅,偏座上已坐了个等候的年轻男子,柴仕优扫了他一眼,见他屁股像粘住了般未有迎意,不由心中微忿,但此人何许人也?柴仕优看着并未立即表达不满。

    “来人,上茶。”柴仕优入座,不问年轻男子来意、看也不看,先叫下人上茶——这人什么来头,柴仕优暗想,决定先观察一阵。

    那年轻男子见状却冷哼一声,讽笑道:

    “大人当真好脾性,都要大祸临头了,还有闲心喝茶,在下佩服。”

    “…什么意思?”年轻男子抛出了好厉害一句话,叫柴仕优一顿愣怔,他反射弧略长,好一会才回问。心想遇到过多少shàng mén的人,这样的人还是头一次。

    大祸?呵,他能有什么大祸!耸人听闻。柴仕优很是不信。

    年轻男子却狂得很,道:“就是字面意思,大人莫不想要在下现在就说。”

    柴仕优不由又是一愣,但转瞬即明白了年轻男子意思,想了想冷着脸吩咐厅里下人:“端两杯茶到本官的公务室来。”

    即邀请年轻男子去他的公务室详谈。

    …

    “阁下何人,到底什么意思?”

    柴仕优领着人到了公务室,桌上早奉上了两杯清茶,下人都被他打发了出去——此处是绝对隐秘的空间,柴仕优能放心大胆的和这年轻男子详说。

    他起初怀疑年轻男子,但见他有恃无恐,态度着实高傲,又有些吃不准,想了想还是稳重起见,对这年轻男子就多了些客气。

    年轻男子却是不急入正题,道:“在下说是关于副使的事,大人当知道吧。”

    “知道,”柴仕优端起茶杯,“下人回报时如是说的。”

    “那大人可知,黄政、黄副使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年轻男子似是引着他往下问,柴仕优不禁蹙眉,茶盖沿着茶盏边缘一下下撩拨——前有个黄政,现在又来个年轻人,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狂妄?

    但他虽不高兴,这点忍耐功夫还是有的,柴仕优遂几分不以为意道:“能有什么身份,无非是哪个世家的贵族子罢了。”

    轮到那年轻男子愣了,他呆了小会儿,“哈”的嗤笑了声,而后道:“说是贵族子也对,这黄政,该说是普天之下最尊崇的富家子了吧。”

    柴仕优没接他话,只看着手中的茶杯,他的杯里向外直冒着寥寥的烟,茶水碧幽,可闻着淡淡的清雅馥香,这可是好茶,柴仕优喜欢喝茶,府上从不缺名茶,泡茶的茶具也是不蜚。

    “他就是当今圣上,大齐第五代皇帝项天择!”

    年轻男子突话意激昂,语出惊人!

    柴仕优两眼猛一睁,那一瞬间他心一颤、手一抖,茶杯落地,清脆声响后四裂,他口中包着还未吞咽下去的茶水也是“噗”直接喷出。

第一百零一章 柴仕优的慌张() 
茶杯落地碎成片缕,“啪嗒”异常刺耳,茶叶沾尽尘灰,茶水四散,柴仕优才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可以——原谅他那刹那真的是震惊的无以复加。【。aiyoushenm】

    此刻稍稍缓了过来,心里也稳下不少,柴仕优看向这一切的源头,

    “阁下莫要胡言,焉敢对圣上不敬?”柴仕优正色道。

    黄政是皇帝?他不信,当然不信。皇帝放弃深宫的奢逸生活,不远万里跑到这穷乡僻壤,还是极有可能爆发战争的边疆,脑子坏掉了吗?

    柴仕优想想就觉得可笑。

    右手侧的年轻男子自是看出他不信,也不急,笑道:“大人都说莫要胡言,不得对圣上不敬,在下哪敢?此等惊天大事在下有几个胆子在这妄言?”年轻男子话中透着满满的自信,成竹在胸。

    叙叙问柴仕优道:“大人可知,京中已数月不朝,皇帝召了一堆方士研习丹药。”

    “听闻过。”柴仕优点头,这样的大事他虽远离京师,可百官中岂非无丁点人脉?

    “皇帝数月前不再开朝的时候恰派了黄政前往桑城为副使,”年轻男子继续说,“黄政——之前几无人听过的名字,派以副使这样一个从三品重任,大人不觉得可疑?”

    “可疑如何,不可疑又如何。”柴仕优挑眉,应得轻描淡写,“圣心难测,谁能说的清?”

    那厢年轻男子闻之轻笑,连连附和说:“对,对,柴大人说的是,圣心难测,谁又能说得清呢?”他附和的态度很好,转却话锋陡转,又言,“军费这事,朝廷本不会管,交由正副使协商,偏偏他来了,朝廷便专赐圣旨训斥,大人不觉得奇怪?”

    年轻男子话末调子轻扬,柴仕优眸里飞快闪了一下,嘴上不言,年轻男子细细将他反应瞧在眼里,心里了然,又加了把火,

    “不瞒大人,黄政在经过太湖时遇水匪,一番对战,他前脚刚走,后脚朝廷便派军队劫匪,这难道不太巧合?

    且大人为正三品官,是有赴京述职过的,大人难道不记得今上长相?这是今上的绘像,大人且看。”

    年轻男子说罢,从怀里拿出了张叠着整整齐齐的画纸,起身恭恭敬敬递了上去。

    柴仕优看着那张纸,许久未接,他回忆两年前新君刚登基一年时他确有进京述职,不过站在稍后,看的不真切,也不敢冒犯天颜,略略几眼,不过是个大概印象。

    这男子未说之前,他从未往这方面想,如今看来,如今看来…柴仕优心里没来由慌张,似是,似是真有几分像?

    不由心一震,手上努力把稳,柴仕优正色喝斥:“大胆,给我看圣上绘像做甚!拿开,本官不看,本官这不欢迎你,滚!”

    道柴仕优之前尚不信年轻男子,此时经他多番论证已信了七八分,他、不,该说他背后的人,这年轻男子背后的人特意派人找他说这些干嘛?柴仕优敏锐的政治直觉察觉到此事不寻常,于是不想再说下去,即要赶年轻男子走:

    “你说这么多,本官不会信的。本官劝你立刻走,本官就当一切没听过,否则本官将你抓进大牢、严刑拷打!”

    柴仕优拂袖大怒,起身要走,年轻男子却是一跨步阻住了他,竟将手里的画纸直接铺展开,逼他看——画纸上的绘像赫然与黄政七八分像,柴仕优心下骇然,面上勉强装作镇定。

    “竖子尔敢,尔敢如此行事!”

    柴仕优伸指呵斥,对年轻男子强逼着不让走,心里自是格外愤懑——奈何与人谈话时他习惯将府中下仆驱赶老远,时间一长下仆自觉避开,他此刻想叫人也叫不到。

    柴仕优此时方有悔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便又企图绕过年轻男子,怎道年轻男子轻轻松松堵上了他——有备而来啊,呵,柴仕优心道,知今日事怕是没办法善了了。

    …

    “阁下到底是谁,背后是什么人,欲意何为。”柴仕优与那年轻男子对峙小会,干脆坐了回去,理了理衣裳,表现得气定神闲。

    他也是身处高位多年,当此慌乱后平定下来有着不同常人的气势威严,倒也挺赫人的。

    年轻男子却是不惧,轻蔑讽笑了声“呵”,即道:“画像如何,与黄政可是颇为相似?大人以为大人听了这么多,还能脱身?大人以为赶在下走,当一切没听过,这一切就真没发生?大人也是久经guān g了,难道如此天真?”年轻男子话里满满的讽刺,不知何样背景,能够如此无惧,

    “至于其他人其他事,大人不要过问太多,这知道越多、陷的越深,在下也是对大人好。

    实话对大人说,摆在大én miàn前的,就两条路:其一,投靠我家主人,助我家主人成大业,日后的好处自是少不了大人的。其二嘛~,大人但可直接密报皇帝,看皇帝什么反应。”

    “不过我可提醒大人~,”年轻男子轻顿又笑说,

    “这第二条路大人可得想清楚,且不说大人手上没证据,口说无凭,皇帝要是不信,大人可就是欺君的罪。便信,皇帝还朝,我家主子的大事自是暂时搁置,可大人你嘛,能有什么好处~?大人与微服做副使的皇帝脾气不和,自是不会得皇帝欢心重用,纵皇帝不为前事怪罪,大人的仕途怕也止步于此了,大人甘心?

    可为我家主人则不同,我家主人有做大事之心,有能容人之量,比之皇帝的刻薄胡闹无情,我家主人重情重义,大人若助我家主人一臂之力,这功劳簿上会给大人记下重重一笔!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但看年轻男子稍行了一揖,微弯了弯腰,两眼上转深看柴仕优神情,嘴角微鞠起悠然道:“大人可得思量清楚,在下一言一行皆为大人好。在下告辞,不劳大人相送,隔些时日在下再来,届时希望能听到大人给个满意的回复。”

    年轻男子语罢、直起身,反身走上几步,将房门一拉,便径直出了屋——真是来的张扬,去的猖狂。

    柴仕优无力回他,他一走,柴仕优整个人便彻底松懈下来,瘫了整张靠椅,人也是木讷痴傻,双目呆望无神,何复往日精明?

    ………

    只道柴仕优家中来了不速之客,是夜,项天择的副使府也是来了“不速之客”。

    常言“月黑风高夜,shā én放火时。”shā én放火项天择不知,月黑风高是真的,屋内还有烛火寥寥,屋外早已夜阑人静、万籁俱寂,此时约莫亥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夫早早歇下,官员怕是还有未眠,能力越大责任越大,项天择即使暂卸下了皇帝的担子也还是不轻松,说到底取决于个人的责任感罢了。

    项天择处理完手头最后件事,脱了外衣,着个素色内衫,喝了口茶水漱嘴,吹灭了临近的几个烛台,跟着就要上榻。

    转望屋外黑的很,但月光倒是明朗,事都完了能好好睡上一觉,项天择不自觉笑了笑,伸了个懒腰精神放松,步步向床榻走去…却突察觉屋外有黑影闪过,项天择武人的危机感顿使他警觉——但也没什么好怕的,项天择自负武功,心里底气所以卧舍前都没安排什么守卫。

    只目光骤锐,须臾那黑人影破门而入,直面袭来,项天择不慌不忙出上一掌,那人惊道:

    “是我!”

    话音熟悉,是东方颖,项天择下意识忙收力,在一掌将正中来人脸颊前堪堪止住掌势。

    “你怎么…”

    项天择出口问,话没说完,东方颖已是软软向他倒来,项天择忙两手扶住她肩,撑着不让人倒,暗想这小妮子刚才说话虚弱的很,这时又这样…受伤了?

    “喂,东方颖,受伤了?”项天择低问。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我、我大意了。”东方颖顿了会,回得有气无力,几多艰难,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项天择身上,“呆,呆子,我第一时间就来找了你,你、你可得帮我。”

    项天择耳听东方颖说话费力、喘气很粗,没来由皱眉,斥她说:“少说话,都伤的这么重了!”

    下一秒指间聚气,将刚熄灭的烛台又都重新点上,跃动的烛火瞬间照亮屋子不少,项天择这才能看清——

    东方颖此刻面色苍白无血色,额上是层层密布的细汗,虽无什么伤痕,胳臂上却挂彩不少,转看后背,后背也有几道划拉开的长口,皮肉隐隐外翻,血糊了周围衣物,伤的真的不轻。

    “你,你,你这,我叫侍女来给你清洗一下。”

    项天择扶着东方颖倚着床柱侧身半靠着,便要着急忙慌叫侍女来处理伤口。他印象里,东方颖这妖女从来都是明媚动人,俏皮机灵,只会叫人吃亏占不得丁点便宜的存在,如今这样狼狈出现在他面前——项天择说不出什么感受,只觉心里一阵阵抽疼,有想把让东方颖伤成这样的人宰了的冲动!

    但当务之急自是救人不是shā én,项天择想了想,毕竟男女大防,江湖儿女虽少了些顾忌,可这露整背的也是不好。

    于是想到叫个女子,但东方颖拉住了他,不让他去。

    “别,别去。我不想、不想让旁人知道。”东方颖拽住个袖子哀求道,虚弱不复英姿的她更叫项天择心疼。忽东方颖又几分羞怜,声音低了低,难为情轻说,“如果,如果呆子你不介意的话,就请你帮帮我吧。”

    …

    项天择顿时愣怔呆住,深深看东方颖,有些不知所措,但想,这样骄傲的女孩,是不想她此时的软弱被别人看见吧?心一软,项天择答应了她,俯下身轻握了握她手,宽慰她道:

    “好,我去,不叫别人来。”

第一百零二章 东方颖受伤,苗彝人shàng mén() 
黑暗中,项天择端来了清水、拿了干巾薄布,取了些上好的金疮药,府内有其他处把守的甲士约莫二三十人,看见项天择这些举动也不敢多问,项天择随后入了房,左右望了阵看并无他人,才小心将门合上。【。aiyoushenm】

    床榻旁,东方颖倚着床柱,闭着眼、凝着眉,细汗满布,不过顷刻,她竟越发憔悴,看上去十分痛苦、情形不妙。

    “东方颖,东方颖。”项天择放下东西,三步并作两步,靠上床柱,扶住东方颖转而将她倚到自己身上,关切问道,“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告诉我。”

    “告、告诉你又怎样,难道,难道你要替我报仇,”东方颖缓缓嗔笑道。或是项天择不经意牵动了伤口,疼的她又龇牙咧嘴了下,但并没哀叫出来,反是装作无事的捏了捏项天择脸,娇声说,“我才,不要你管我的事呢。”

    “好好,我不管。”项天择现在也不跟妖女犟嘴了,一切顺着她的话,

    “我先将你伤口周围的衣服除掉,清洗下,上点药,过程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项天择轻声道,烛光下他见东方颖这般,心里竟意外的平和。

    东方颖点了点头,算是默许。

    项天择便坐到一旁凳上,先将她两胳膊上的衣服扯掉,动作很轻,不敢太用力,见人神色有不对便立即暂停下,好在衣服已被划的有些破烂,不致太难弄,项天择废了些功夫除了东方颖两臂被血浸粘连的衣物,随即拿了干巾、沾了点水,耐心擦胳膊上的血污,待干净了洒上药粉,而后将薄布撕成一条条系了起来。

    从左到右,东方颖全程任项天择“摆布”,眉眼处舒缓温柔得看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昏黄的烛火跃动着,她也止不住为某人跃动愈发厉害的心。

    这男人,明明武功强横,却这般细致耐心,粗中有细,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东方颖越发好奇。

    她想时,项天择忽道:“背上的…东方颖你转过来点。”

    “啊?好,好。”东方颖依着项天择话行事,偏向了他点,但胳膊倒还没什么,后背,有人终究有些害羞。

    “嘶~”项天择则如法炮制,将周围衣服撕掉,而后擦洗上药干脆利落,缠布却是下不了手了,项天择起身逃了出去:

    “剩下的我想我实在不方便来,你、你自己动手吧,我去外面等着,好了就叫我。”

    出门关门,端的流畅,东方颖错愕看这一切发生,见人避了出去,她愣了愣,饶是受伤脸上也竟现出几分红晕,垂下头喃喃道:“呆子~。”

    但项天择一走,她心里又确实没那份不自在了,适才期待与害怕并重——女子的心就是这样奇怪,东方颖想着项天择做什么,但项天择要真做了,她怕又不会高兴。

    ……

    若此刻有烟,项天择怕是早已两指一夹、吞云吐雾,在一吸一放中排遣各种难以明说的心思。

    但大齐没烟,项天择只能凭栏望月,屋里正有一绝色佳人,项天择却没欢喜,有些头疼,更有些慌——男女之间少纯粹的友谊,他和东方颖之间感觉越来越不正常,他可千万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箐晗还在孕中,还在帮他守着京师、处理政务,他可不能没良心,项天择警戒自己。

    “我好了,你进来吧。”

    适时,屋里有娇声传出,项天择顿了顿,驱逐了脑子里一切该有的不该有的,回到屋里,水盆放在桌上,干巾搭在盆边,薄布被用的差不多了,浸了血的旧衣堆了一堆,东方颖那妮子正躺在被里,将自己裹得严实,一双眼却透亮的、炯炯有神。

    项天择看了那些杂物,又看了她一眼,便默默走到柜前,拉开门,拿了张草席,抱了床被子,取了件里衣。

    “我屋里没有女子的衣服,你要不先穿我的将就下。等你穿好,我运功给你疗伤。”

    项天择话罢,把衣服丢到床上,往地上铺了席子,被子一扔,便盘膝背地坐下。

    他这一出去一回来的功夫就又平淡清冷了,刚刚那样浓切的关心呢?不见了踪影,东方颖不禁愕然,心想呆子变脸变的比她还快,这又是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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