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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前生之皇帝的逆袭-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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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进来。”听声音是个年轻人,该就是新鲁王,然这声音却几分虚无缥缈、轻浮无力。

    “你进去吧。”老者让开了路。

    陈海遂进到屋里,他脚踏入前还是晴空万里,脚踏入后却骤然阴沉不少,叫他顿有些不适。

    不由四下扫去,这屋的位子向阳,本不该在天气明媚大好的日子这般昏黑清冷,却见另侧墙开窗的位置皆用轻纱锦帘遮挡、蔽了光,难怪阴沉,陈海想。

    又见他正前方瘫坐着个华服贵公子,双腿大大的叉开,双目闭着,口中吸着什么,透过烟雾缭绕才能看出他脸,他神情极度愉悦,醉生梦死、噬骨**。座下则跪着个灰衣小厮,双手举着根金玉制长烟枪,底部套着个硕大烟斗,一下下往外冒烟。

    小厮高举着好像一点也不累,陈海瞧他把什么东西往烟斗里一加,往外冒的烟便陡时加剧起来。

    “小人陈海,参见鲁王殿下。”屋子里没其他人,华服公子怕就是鲁王了,陈海于是长身一揖道。

    那瘫坐着的年轻鲁王闻声缓缓挥了挥手,小厮便捧着套着大烟斗的烟枪静悄悄退下,无声无息得走。

    鲁王又跟着浑身一颤,刹那更是愉悦,像是“**”散尽后的无力。他从位子上爬起,衣裳跟着滑动,他脚步还有些虚浮,睁开眼,问道:“就是你,说有要事禀报?”

    明明是年轻人,这声音却透着虚张声势的“有力感”。

    陈海待他问后,“扑通”就是一跪,“强作镇定”道:“有天大的要事!”

    “何事。”鲁王瞟去他,语气里似是显露出了兴趣。

    陈海哆哆嗦嗦道:“小人、小人要禀报,今上、今上现在微服私访、已数月不在宫中!”

    “什么?!”鲁王长袖一甩、心一惊,暗忖难怪数月来不曾早朝,随即他问,“你从哪得知的消息?”

    陈海答道:“小人、小人本是宫中侍卫,今已辞去归家。宫中虽诸事隐秘的很,可小人仔细观察过,今上、今上他确实不在宫中!”

    鲁王细细瞧陈海,又听他语气、看他态度不似作假——皇帝不在宫里怕是真的。鲁王心里突然没来由窃喜,可他转想,皇帝在不在宫与他有什么干系?他又没好处,也没坏处。

    便皱眉道:“…皇上在也好,不在也好,与本王何干?本王不认得你,何必特意来告诉本王。”

    “因为小人斗胆认为,这是天意助鲁王殿下成大事!今上无德,这天下早该有德者居之。”陈海当真语不惊人死不休,

    “十年前汉中大旱,小人与母亲为无数灾民中的一员,颠簸困苦、险些丧命,是老鲁王途经赐予食物,老殿下恩泽,小人一直铭记于心,发誓此生必报!

    老殿下体恤百姓民情,会因灾民而怜悯同情,有其父必有其子,老殿下宅心仁厚,新任鲁王也必是仁者之风,若有殿下为君,实乃江山万民社稷之福!故小人,思前想后,不敢不将此天大机密禀报!且今上所在,小人、小人斗胆一猜!”陈海拱手抱拳,言之凿凿。

    鲁王二度看他已是骇然,

    “哪来的疯子!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挑唆于本王!”但看昏沉屋内,气氛压在人心头叫人喘不过气,鲁王直指着陈海怒道。

第九十九章 远方谋(2)() 
瞥见鲁王面上满写的阴戾,与他一身隆重的华服全然不相衬,陈海不禁有些不安,他额上两侧细汗满布、顺流直下,好在屋内不明,将他的紧张掩饰了几分——事到如今已容不得他丝毫退却,陈海硬着头皮道:

    “小人是受了老鲁王恩惠、今已离职的宫中侍卫陈海,恭请新鲁王殿下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掌大位!”

    他说得恳切,可他内心没他表现的这般笃定,陈海捉摸着该怎么完成任务、说服鲁王反逆,鲁王却不给他机会。【。aiyoushenm】

    “来人,把这厮给我拖出去,乱棍打出!”但看鲁王拂袖大怒,直打了个陈海措手不及,他堪堪反应过来,左右胳臂便被进屋的甲兵牢牢拉住,往屋外拖。

    变脸变得毫无预兆啊,莫不在试探他——陈海自嘲道,暗暗啐了声。他在此时当然没法不害怕、不紧张,但越到这时就越得“坚持己见”“述说忠心”,抓住貌似稻草般的希望。

    “殿下,殿下,相信小人啊,殿下!小人会望气,鲁王府云气异于常处,殿下是能够成为那样至高无上的存在的啊!”

    陈海使劲挣扎,尽量拖慢左右甲兵拉他出去的速度,同时犟着脖子、红着脸嚎道,待他好不容易几句话吼完,人也被拖到将离屋的边缘,而鲁王全程侧着身、并无看向他处。

    陈海在赌,但怕是赌输了,他输了不怕,只不知道如何劝服鲁王——既选定了鲁王,主上的计划肯定是要从鲁王身上执行下去。

    好在终在他要被拖下去的时候,有人及时大喊了声:“停。”喊话的是鲁王,他话声落,左右甲兵立即停止拖曳,陈海有些不可置信,突生出股劫后余生的喜悦,然更多的,是鲁王最后制住了兵士,说明心底动摇了,他就有了劝服的把握——陈海双眸刹那一眯,瞳孔里一闪而过不可言状的神采来。

    “你们都下去吧,把门拉上。”鲁王挥手吩咐。

    甲兵依令行,随着两扇朱红房门的闭合,屋子里便又昏黑了几分,陈海在甲兵放开他时即立刻匍匐跪地,往前趴了几步,表现得惶惶恐恐,但屋子里昏黑的他连鲁王身上华丽的衣裳都有些看不清。

    “你会望云气。”鲁王坐回他原先的位上,把玩着大拇指上的扳指,貌似不经意问。

    陈海听后微愣——与他料想的稍有不同,须臾反应过来忙道:“小人的母亲曾教过小人,故小人略知一二。”

    陈海说得略几分战兢,稍稍抬眼瞥看鲁王即又低下头道:“龙起生云,虎啸生风,即所谓云龙风虎,小人观鲁王府周云成龙虎、有五采,此天子之相也。”听陈海话音似颤,又似强自镇定,二者把握的恰到好处。

    鲁王轻飘飘瞟了他眼,并未在此话题上继续下去,他端直了身,两腿分开得各自挨到椅的两边:“你小子倒胆大包天,”鲁王道,

    “如此诛心之论,当灭九族。竟还想叫本王谋逆,本王焉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本王到底是该把你扭送给朝廷还是当从未见过你,你自己选。”

    “小人哪条都不选。”陈海拱手沉着道,眼底闪烁有阴谋的光,“今上自登基起便多胡作非为,而今更是擅自离京、数月不归,置江山社稷不顾。

    大齐传之五代、业已百年,而今边疆外族虎视眈眈,内部亦不安定,难道就坐视江山毁在这样一个纨绔子手上?小人身为泱泱齐民中一员,心忧我大齐,而殿下身为宗室一员,更是该担负兴起江山的重任!

    殿下难道愿在这不富饶、少开化的萦汾二郡偏安一隅、缩居一辈子不得出?今上不把江山当回事,难道还不能让有德者居之,难道这天下就该毁在他手上不成?况今上那日藩王宴,对诸王怕已生了削藩的心,一句话便增抽至百分之十,下一步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当殿下提出异议,今上对殿下……毫不留情面,今上不讲宗族血脉亲情,殿下难道还顾忌这些!”

    看陈海话至末了猛然抬起头,不惧得对上鲁王项翊颢双眼,声声所呼,真表现如血泪所泣。

    鲁王项翊颢深为那双眼所撼,心神皆刹那惘然,然陈海的话,尤其是他最后提到的藩王宴,深深刺痛了鲁王,令其恼羞成怒,

    “大胆!”项翊颢突拍案奋起,勃然呵斥,“好大的胆子,竟敢挑唆今上与本王!我项姓皇室焉容你一小民置喙?何人容你这样大逆不道,你当你是谁!”

    哈——陈海只顾说得痛快,他好像真把自己代入了那个角色,于是忘乎所以、口不择言,猛然惊醒过来,心下大骇,忙头重重扣地,补救道:

    “小人、小人说错了话,但、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小人说不说而、而改变。小人感念老鲁王殿下,所以一心想效忠新殿下,”道陈海因过度紧张都舌头打结了,但仍不失时宜的表忠心,

    “希望,希望殿下成为、成为世人传颂的明君,一手,一手创造出个海内生平的盛世才好!”

    陈海的身子哆的厉害,他话说完,匐在地上规规矩矩,项翊颢俯视他良久,陈海都能感到一道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但目光的主人一语不发、不表态——叫陈海有些慌,这是赌命的事,他止不住自己的冷汗放肆得流。

    “钟伯。”终于目光的主人发话了,陈海于是更弦绷紧,耳朵放尖,时时刻刻迎接着下文。

    但听木门戛然而开,跟着是几声脚步,伴着陈海前不久听过的声音,

    “老奴在。”来人是钟管家。

    “把他带下去,找间客房,好好安顿。”鲁王项翊颢几分冰冷得吩咐。

    陈海不禁暂松了口气——仅管他知道自己怕是暂被囚禁了,但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不是吗?

    ……

    片刻之后,将陈海安顿好后的管家钟临回来复命。

    “殿下。”他躬身道。

    “命人暗地将他看好,他在府内也好,去府外也好,时时刻刻都得有我们的人监察,有什么事立刻来报。”项翊颢背对他,后侧过半个脑袋看他道。

    “是,老奴遵命。”

    “另外,”项翊颢转又左手背在腰后,右手别过竖起,伸出跟手指续令,“派人去京师探探消息,看皇帝是否坐镇京师,要绝对可靠的人,两件事都要隐秘进行,有消息直接报告本王。”

    “老奴这就去安排。”钟临不紧不慢道。

    项翊颢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下去。钟临遂出了屋,又贴心将房门合上。合上刹那,项翊颢闭了眼——谋逆?呵。

    项翊颢暗暗冷笑,嘴角不自觉勾起——老实说,陈海的话打动了他,尤是今上早起了削藩的心,更是让他觉得有理,他堂堂鲁王,焉能束手待毙?若皇帝不在,他觉得自己可以抓住这个机会一试,毕竟富贵险中来,同姓“项”,皇帝的宝座他怎么就不能尝尝?

    道项翊颢刚食用了延年益寿膏,觉得自己全然没什么可畏惧的,浑身充满干劲,胸腔中堵的很,有什么都想为之一试的胆气!

    但谋逆可不是一头兴的事,项翊颢还保持着点清醒。他暗暗思索——宫中御林卫两千,近京营和卫京营各五千人,加起来便是一万两千人,他手下不过五千私兵,况诸王不奉诏不得入京,谋逆谈何容易?倘若诸王得到消息,再进京给他使绊那便更不麻烦,不若,不若…罢了,这是关乎全府身家性命的事,不能轻下决断。

    ……

    萦汾二郡和桑城各处东西,位于大齐两端,相距遥远,身在桑城的项天择怎么也想不到东之彼岸有一场针对他的阴谋怕正悄然展开,他毫无警觉——因前次并没遇到,甚至鲁王前次都未出兵参加反叛。

    项天择哪能想到事情早已改变,原定还要几年的谋反怕提前进行。他目前只高兴于十四万两悉数到位,军费修缮费等各种开销一应俱全,对东方颖——这个大大的恩人,项天择也放松警惕了不少,更生起几分感激,后者在他的副使府要来便来、要走就走,项天择并不多干涉,好在东方颖狡黠归狡黠,但知规矩的很,和她相处越深,项天择反是越发欣赏起其人来。

    而项天择寄回去的密信也有了回音,朝廷拨款暂一时未到位,箐晗估摸是怕他这个皇帝受了委屈,模仿他的笔迹加上另刻的国玺盖印,特意八百里加急,着人来正使府宣旨来。

    于是又十余日后,宣旨的特使登门,他手奉贴金轴专赐三品的圣旨——上好蚕丝制成的绫锦织品,祥云瑞鹤,富丽堂皇,两端则是翻飞的银色巨龙,皇家所用的一切物什莫不都彰显着皇家的赫赫威严。

    “柴仕优接圣旨!”但看传旨的特使昂首挺胸、颇为神气,声音嘹亮略显尖细。他为圣旨而来,没有任何人敢阻拦,沿路跪成一片,有机灵的仆役听到风声赶忙去后堂通知柴仕优,

    “大,大人。”那仆役一路疾跑,到时面红耳赤,又因紧张说话都不利索了。

    “何事如此慌张。”柴仕优正处理政务,乍有人打扰,他顿生几分不悦。

    “有,有圣旨!”那仆役手指哆嗦得指着外面。

    柴仕优还未意识过来,皱眉道:“什么?”

    “有圣旨,有人传圣旨给大人!”

    仆役重复了遍,柴仕优又愣了几愣,而后“噌”起身离座,迅如弹簧,撩起下裳,喝怒了声“不早说!”便来不及想什么、准备什么,忙去迎接圣旨。

第一百章 真相() 
好在柴仕优是三品孔雀官服在身,免去了换正装要耗费的时间,便看他戴好官帽,一番手忙脚乱,急急匆匆往正厅赶,

    “大人。【。aiyoushenm】”杨善迎面对上,鲜少的面显急色。

    柴仕优拎着下裳,边跑边朝他挥手道:“本官知道了,快随本官去!”

    二人于是一齐向正厅去。待到时,特使已然安座主位,一众奴仆屈身半跪着伺候,他一手呈圣旨,一手好整以暇得整理衣裳。

    “臣,桑城都护镇抚司使柴仕优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柴仕优远远瞧见了人更是加快步子,堪堪入了门槛,便“扑通”一跪,行三拜九叩的大礼,极富感情得呼嚎道。

    那特使见正主来了,神情顿是一肃,缓缓起身,仆从们见状忙往柴仕优、杨善身后,刹那正厅里跪了几排。特使跟着点点张开圣旨,圣旨的面料极好,绣着龙舞飞腾,他操着口标准的京话,字正腔圆宣道:

    “柴仕优接旨~。”

    “臣在!”柴仕优立即应道,语意诚恳,不敢丝毫敷衍马虎。脑袋更是压的极低,前额贴地贴的不能再贴——多少年没接过圣旨了,好在这些规矩他还没忘。

    但、是什么圣旨呢?柴仕优一双眼滴溜溜左看右看灰沉的大石板的地,心里猜测揣度,更止不住期待——毕竟他在这个位置,已经近十年了,在这个位置上呆十年的可不多见。

    柴仕优想到这,老油条如他也不禁失落黯然,所以他心底隐隐期待这会是道升迁的圣旨——未宣前,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柴仕优怀着那样的热忱希望翘首以待,他身后的属官和下人则感与有荣焉,却听特使大声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桑城都护镇抚司使柴仕优,懈怠不工,不谋其职,朕之首肯练军之法卿与反意,更以财政之便阻碍新任副使黄政,寒边关将士之心,朕心不悦,此乃不敬之罪!然念卿十年来劳苦功高、又为初犯,朕不予惩处,望尔今后诚心悔过,正副使同心,钦此!”

    圣旨显然和柴仕优期待盼望的大不相同,由是特使宣旨完毕,柴仕优仍匍匐着,愣愣的、两眼鼓的大大的。

    “柴大人,接旨吧~。”特使悠悠道。

    柴仕优惘然不应。

    “柴大人~!”特使有些怒了。

    跪在柴仕优后的杨善忙悄悄轻打了下柴仕优,后者恍然被打醒,见周遭情形,忙上前几步,双手高举:

    “臣柴仕优接旨叩谢皇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特使轻瞥了眼柴仕优,或是对他的迟疑不爽,趾高气昂得把圣旨往他手里一放。

    柴仕优这才举着圣旨、缓缓起身,笑对那特使道:“从京距此遥远,特使大人舟车劳顿、往来不易,就让下官好好招待特使大人一番吧。”

    “嗯。”特使依是高傲的很,但许是柴仕优态度叫他满意,他脸色缓和好看了不少。

    “杨善,”柴仕优转便失了笑,厉声招呼来杨善。

    “下官在。”杨善忙到跟前。

    柴仕优不客气吩咐:“替本官好好招呼特使大人,定要叫特使大人满意,否则本官唯你是问!”

    “是,大人。”杨善笑接下命令,下一秒对上特使,那笑意更浓,几近谄媚,行礼道,

    “特使大人请随小人来。”

    “嗯。”特使扬起下颌,高冷十足,瞟了眼杨善,即微合了眼随他去。

    柴仕优则手心暗暗收紧,握牢了圣旨,脸色恢复如常,出屋又去了后院。

    ……

    “都出去。”柴仕优走进后院主屋,第一件事便是吩咐屋里伺候的下人出去。

    下人们听他语音分毫不带感情,平淡的吓人,平淡的叫人觉得阴霾,不由噤声咋舌颤栗、徐徐而出,柴仕优自己将门合上、窗关掩,屋里顿得一暗,他猛然将手中圣旨往地上狠狠一摔,啐了口吐沫,低沉恨怒:

    “什么东西,什么背景,竟然骑到老子头上来了!混蛋,该死,艹!”

    柴仕优胸腔里堵的发狂、怒的他不能自已,他残存的理智克制,想骂又不敢放声骂的——自然是刚上任不久的黄政。

    论柴仕优万万没想到朝廷这次竟会降下圣旨特意为这件事训斥他!这种事,向来不都是正副使商量调和,朝廷不多加干涉吗?偏偏到他…

    柴仕优在此处经营十年,自问有着绝对的威严,竟被一从未听闻、初来乍到的小子踩着脸上道,不甘和屈辱在他心里放肆生长——一个新来的也敢来挑衅他,他柴仕优还真是谁都能揉搓的了!这事传出去,见风使舵的那些个官必会对黄政示好,他脸面尽失还何以服众,还怎么在桑城立足!

    …但,能让皇上出面,这黄政怕是极受器重、也免不了世家大族的了吧?到底是哪家的子弟?黄家黄家…柴仕优在脑中搜寻,自问并没听过哪地贵族姓黄的——连人家背景都搞不清楚,柴仕优又不禁颓然下来,极恼极不甘但又无可奈何,胸中一团火无处泄,他只得闷闷得将案上公册一扫,狼藉满地——柴仕优想了想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向上峰打探黄政的背景了吧?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能惹,就莫怪他不客气;不能惹,他怕只能忍一时之气了…柴仕优到底是老狐狸,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选择按兵不动。

    …………

    然世上之事总是事有凑巧,又或者说是某些人特意为之。柴仕优正为这突然冒出的黄政烦恼时,有人便巴巴得shàng mén。

    此时距圣旨已过了三日,风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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