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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前生之皇帝的逆袭-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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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黄某写的封信。姑娘他日若遇事不能解决,可去京师寻当今丞相,就说是黄政黄都护副使让给,那样一来姑娘之事必能得解。”

    “当今丞相?”洛卿涔接过,语气疑问——当今丞相,当今丞相姓秦吧?黄公子姓黄,怎会与丞相有关?且若真有事,该叫她去找他不是吗?

    看天上飘动的浮云、岸上来来往往的人全然阻止不了项洛二人的依依话别,他们的背景换了一波又一波,他二人始终站那不动。项天择点了点头肯定道:

    “个中缘由,黄某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姑娘听黄某的便是。倘他日有危难,此信能解救姑娘于困境。”

    “好,民女知道了。”洛卿涔听项天择这样说,不再多问,郑重把那封信收好,弯腰道,

    “民女谢公子好意。公子人品性情,为一方官吏必能造福一方。只是云建郡近边,外敌侵扰,苗彝人个性又大多粗放,公子万事小心。”

    抬眸,深深看去,洛卿涔话里满溢关心之情,项天择回视向她,须臾抱拳颔首温笑:

    “我知道了,必会一切小心为上,姑娘不必担心。姑娘自己也是,商场如战场,我相信绍丰洛氏必能在姑娘手里发展壮大。

    如此,不必再送,我等走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公子慢走!”

    洛卿涔、洛文等人揖身齐道,目送项天择一行人渐混在人流中,再难辨踪影,才复上船去。

    “驾——驾——”

    夜色如藏青色的帷幕笼罩大地,漏斗般洒出繁星璀璨,月似弯钩,又春夏之交,白昼渐长、黑夜渐缩,看一行人在山间道上策马扬鞭。

    从肃宁到云建凡两千里,因目的地渐近,项天择心里越发急切期待,便星夜兼程,直到天全然黑了、看不见了才就地休息,遇着驿馆就住驿馆、在野外就露宿天子不喊苦喊累,下面的人也不敢有丁点怨言。

    好在尽两月行程历练已让十人完全适应,便是郭筱那小妮子,也能咬牙坚持下,闷头跟着后面,叫其他人越发刮目相看——她现在对项天择不再奢想那么多,转对萧达更亲近了几分,全因水匪那事萧达因她负伤,项天择也对她说惜取眼前人,颖姐姐之前信里也提到“萧达”郭筱便虽苦涩,可女孩子的心思难猜。她真对项天择喜欢到了骨子里去了吗?其实不然,或是因初时的印象极差到其后的印象极好,两种反差,又项天择救她于困苦,替她报了家仇、弥补了自己过失,种种酸甜苦辣交杂一起,才给郭筱造成了好感形似爱慕的错觉吧。

    “驾——驾——”

    鞭声复起,驱驰声疾响,良马撒欢而去。

    帝都京安紫禁皇城新辟出的八臣议政所,当今宰辅秦谏、护国公耿继忠,镇北侯孟常义及张维、李进、李勇、王阳铭等正聚在一起,除商讨最近国事,更商讨一封自远方而来的飞鸽信书。

    “皇上说要太湖剿水匪,耿公、孟侯,诸位同僚,你们看怎办?”秦谏扬了扬手中的御命,继而把信放到桌上,供众人看。

    “剿!”老臣耿继忠只一字,干脆利落。

    孟常义也赞同,粗重的眉拧起,却现儒将之风:

    “既是皇上御命,我等自要奉行。太湖多水匪我也有所听闻,对过往船只诸多困扰。朝廷往常不是没剿过,但因太湖段水道交错,往往少功甚至无功而返。这次既然是皇上亲自下令,我们要悉心应对、好好计划。”

    “嗯”秦谏耿继忠相视,皆点了点头。

    “诸位大人,”王阳铭在三人说罢后顿了顿,行揖礼表明自己意见,

    “皇上如何知水匪一事?下臣想,怕是皇上自己遇到了。皇上微服亲赴西北边疆,要走陆路水路,其中水路东西运河,必经太湖一段,故臣猜,皇上怕是遇到了水匪,才不惜亲自下御命。”

    有理!王阳铭想法倒叫众人忽略了,他说完,其他人等或现惊色或现骇色或现赞扬之色,头三位秦耿孟彼此相看,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同样的意思。张维李进李勇也是缓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秦谏于是最终拍板:“然也。这就更得郑重对待了!我看我们还是快找贤妃娘娘商议皇上命令,及百官置疑‘皇上’久求仙道、不出深宫,我等八臣擅政专权之事吧。”

    “好,事不宜迟!”

    “耿公请。”

    “诸位同僚请。”

    众人遂相伴而去。

    云建郡桑城,云建郡素为近疆镇守之处,桑城便是云建郡要处之一,直面胡夷外族,历来有精兵把守,所设官职也与他处不同,有正三品都护镇抚司使和从三品都护镇抚司副使。前者管政权、财权,后者专管军权,二者相辅相助又相互有监督职责。

    现任的镇抚司使姓柴名仕优,已在此位呆了近十年;原任镇抚司周副使则死,其职由项天择化名微服顶替。

    便桑城中心柴府,久居高位的柴仕优正与一留一字胡的中年男子私谈着什么。

    “大人,新任副使就要来了。”

    “嗯。”

    “大人难道毫无所动?”

    “嗯?”柴仕优挑眉反笑,“朝廷派的,本官能如何?”

    “可恶!”怎道那中年男子突把大腿狠一拍,心平气和得竟忽大气了起来,唾道,

    “谁知道朝廷会派人下来?!这个位子、这个位子本来是大人要推荐下臣的!下臣盼了好久,如今、如今竟被一莫名其妙的人夺了!”

    “仲达!”柴仕优厉斥,“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勿太过情绪行事,你怎就是不听!吾看你他日,就会栽在你这个脾气上!”

    “是,大人,下官、下官失态了。”那中年男子被这样一训,无奈收敛了不少,小会儿后拱手低身认错,但话中仍有愤恨之意、眸中有阴狠之色。

    柴仕优老狐狸一只,中年男子那点小心思他岂有不知,但并不指明,只警示说:

    “该怎么做,你清楚。不要轻举妄动,注意那人举动,不要让他发现了什么。”

    话里隐意,中年男子清楚,作揖伏身应:

    “下臣清楚,大人放心。”

    “好,你退下吧。”柴仕优甩了甩手道。

    “是,大人。”那中年男子伏身小步直后去,抵到门前才转身大步离去。

    柴仕优方转身,他一双眼深不见底,看中年男子离去的方向,饶有意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八章 终抵() 
历经两月,项天择等终到达了此行目的地,云建郡桑城,仰头见高耸古老的城墙、大气质朴的刻字——这一数百年前便屹立不倒的边陲古城,向世人展现它的独特韵味。

    牵马小站了会,观城内外来往穿梭的人流熙攘,披甲执锐的守门锐士分两列每列五人,正严格检查进出百姓,恪尽职守、精气神可嘉,项天择心生赞赏,他笑而牵马上前,其他人等随在他后。

    十一人执马走到城门,那十守卫立把手上的铁钺交叉一横,其中一人与另些人不同,头戴黑铁盔、盔后是用皮革围成半圈护着后半脖颈,手上铁钺“当”得砸地,那守卫两眼一睁、厉声询问:

    “站住!尔等是干什么的!”

    项天择不欲与他多纠缠,手斜伸进贴身衣物里,取出了随身携带的官封文书,交给那守卫道:

    “本官是朝廷特派的新任都护镇抚司副使黄政,这是朝廷文书,你且看看。”

    那守卫当真接了细看,须臾躬身双手呈上文书,其他人见他那样,立即肃穆一整,两腿贴合、腰板挺得更直,目不斜视。而那带盔守卫不卑不亢,不听丝毫慌张惊惧,只坑下脑袋解释:

    “原是新任副使黄大人,卑职冒犯了,请黄大人恕罪。因黄大人等是新面孔,又牵马、衣装仪表不凡,就比寻常百姓多问了几句,守城职责所在,请黄大人见谅。”

    “何罪之有?”项天择拿回文书,复放回怀里,轻笑曰,“桑城乃西北军守重镇,本就该严密排查,你做的很好,换作本官也是一样。”

    “谢大人体谅。”那守卫一愣,没想到新来的副使脾气倒温和。他动作没有迟疑退到一旁,神态端正紧肃,下颌微抬起,正声道,

    “大人请进。”

    “好。”项天择淡笑颔首,领人带马一起进去。

    城里城外,进到城门里,才得见桑城真容——想来临近边疆,繁华终不抵齐境中心区域,虽然人依旧多、人头攒动的很,可叫卖、店铺,虽也是一个劲的吆喝、幌子飘荡的厉害,但东西货色到底不如项天择在有些郡城见到的多、好,于他一路所见诸城中,只当得中下等,不过热闹程度倒也不遑多让。

    而较其他地方不同的,便是明显更多了些长相有不同的外族人,胡须浓密,腰间挎着弯刀,或牵着形似华夏骆驼的生物混迹在人群里,项天择瞧着都暗暗惊奇,而平民百姓却是并无异样的照常走——想是近边,与外夷来往到底密切些,对一切都习以为常了吧。

    “大人,我们接下来去哪,是去正使府还是——?”

    萧达紧随在后,轻声请示。他话未说完,项天择懂他未尽之意,

    “去正使府,会会那柴仕优。”遂也直接轻声回应,项天择唇角上扬,一柄折扇“嗒”敲在手心——他在肃宁偶然想起买把,不仅扇风解暑,还能附庸风雅、装个风流书生让人降低戒心,美哉美哉。

    “于情于理,我都该首先拜见长官,至于副使府?呵,自己的地,急个什么~?”

    “啪~”折扇一展,项天择扇了几扇,突然想起另一手的马鞭,他一手牵着马、一手扇个扇,是不是怪异?忙不动声色收了回去。

    “是。”那厢萧达回,不再多话。

    一行人便问了个身旁偶然经过的老伯,那老伯自是知镇抚司使何在——朝廷设在此处最大的官职,管政权财权,名头可大了~,在寻常百姓眼里犹如神祗!还不论柴仕优已在此处经营了十年。所以老伯指点项天择等说得十分详细,也得益于他,十一人慢骑着马顺利得摸着了路。

    马背上但瞧都护镇抚司使官府,高挂的匾额红体黑字,写的端正、透着森森威严。门前则两只硕大的石狮威武霸气,一只红体白面的登闻鼓,鼓旁高架,架上置两根圆粗的包着红布的击鼓棒。府门紧闭,朱漆的门,橙黄的钉,两半门上各有铜做的野兽嘴里衔着门环。另有两排两个共四个甲士一丝不苟得守着。

    继而众人翻身下马,项天择将马鞭随手交予其他人,向官府正门而去。

    “站住,什么人!若要申冤敲登闻鼓,否则官家重地不可擅闯!”

    守门甲士立有出声喝止者,四人随即利器相交,成两道屏障,阻隔项天择继续前进。项天择于是取出文书,交予那甲士,道:

    “吾乃朝廷钦派都护镇抚司副使黄政,此是朝廷文书,你且看下。”

    那甲士闻言,便接过文书,仔细一番阅览,而后将文书恭敬呈回:

    “原是新任副使大人,卑职失礼,大人请入。卑职即刻去通报柴镇抚司使大人。”

    那甲士道,四人便移开兵器,复站回两列,那甲士跟着往内院跑,项天择等同样往里而去。

    “马匹就拜托三位了。”将过门槛时,项天择看向剩下三甲士说。

    那三甲士即昂首挺胸应他:“诺,大人!”

    遂便入门径直向府衙内去,但看左中右三道长廊,墙体粉的唰白,墙高处瓦块则施以朱红,几颗绿树点缀其间、尽显生机。或是官家之地,终不同私家别院,处处显出威严大气。

    项天择选了正中道廊,方领人穿过里间第二道门“仪门”,那厢有一着官服、亦戴幞头,留着八撇胡的精瘦男子迎面小跑过来。

    “副使大人,黄副使大人!”小跑到离得项天择近了,那精瘦男子忙停下步,作揖深躬下腰去,

    “下官乃镇抚司使府主簿杨善,见过黄大人。”

    项天择见状,亦作揖、微弯腰道:

    “新任副使黄政。杨兄快起身,毋该如此多礼不知柴大人可在?”

    他品级比他高的多,项天择也就不用亦向精瘦男子回大礼,转口便问说。

    那精瘦男子听后,直起身忽面现难色,缓了缓才说:

    “柴大人正有事出官府去了。黄大人可要先去副使府一看?待柴大人回来,下官定告之大人,立即派人去请黄大人。”

    “出府去了?”还真赶着巧,项天择暗想。转摇了摇头,笑回杨善,

    “呵,无妨无妨。柴大人公务繁忙,黄政当然理解。便在这静候柴大人便是。”

    “这~”杨善几分犹豫,看项天择的目光有点捉摸不定,须臾释然说,“罢,黄大人既想,黄大人且随下官来,下官这就派人去通知柴大人。”

    “大人,大人!”

    午时刚过,今日的日头和煦、暖洋洋,东街民交小巷极深处的间院落里,但听欢声笑语、见年近四十、“公务繁忙”的柴仕优正搂一貌美年轻女子于庭内,吃那女子纤纤玉手递来的紫葡萄吃得不亦乐乎。二人衣裳都稍有不整,在暖日拂下显出几分奢靡来。

    忽而院外有人大呼,即破坏了柴仕优与那女子的你侬我侬,柴仕优不由脸色一滞、立即怒了,手摆了摆,那女子便从他怀里脱去,走去里屋。柴仕优即对外大呼:

    “滚进来!”

    院外二看守的人听到,遂才放行。顷刻一穿着黑红流云纹束袖劲服,胸口纹一“役”字的差役进到里,即刻跪地,因来得急说话有些哆嗦道:

    “大人,新、新来的副使大人到了,正在官府等、等您回去。”

    那差役好不容易将话讲完,柴仕优听得一怔,眉一拧,两手背在身后,侧向那差役说:

    “来了?”

    “正是,大人。大人可要先回去?”

    “回去?”柴仕优讽笑,“回去做甚?他要在那呆着、就让他在那呆着。你回去,就当没见过本官,什么也要不说。”

    “啊?”差役听得傻了,瞥见柴仕优脸色又臭了起来,忙不迭得磕头,

    “是、是,小的这就回去、这就回去,没见过大人、没见过大人!”

    那差役随即慌慌忙忙得跑了,柴仕优见无人再打扰,张牙舞爪、****着朝内屋去:

    “柔儿,好柔儿。本官来了、本官来了”

    自再是道不尽的风流情事。

    只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却不是英雄,也难捱美人。那柴仕优家有悍妻,便另寻他处金屋藏娇。

    再看都护镇抚司使官府,项天择等在府后院正厅已等了多时,杨善命人奉上的茶已是第二杯——便是第二杯亦已见凉。项天择屏息静声做待、合眼闭目养神,其余人亦安心等候,杨善则站在一旁恭候吩咐。

    “黄大人,黄大人,本官回来晚了、回来晚了,叫黄大人久等了,本官之过呐!唉~实是公务繁忙、公务繁忙呐!”

    突动静乍起,人声乍响,项天择方睁开眼,偏过头见一中年男子拱手快步而来,脸上耸堆着笑——

    该就是柴仕优柴都护镇抚司使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九章 接风宴() 
“黄大人、黄大人,来晚了、来晚了,唉,实在是忙的很呐,大人莫要见怪、莫要见怪~。”

    柴仕优边走边笑边说,到项天择身前,拉过他只手握在自己两手中间,拍了几拍,好像二人有多亲密似的。

    项天择不习惯他这般做法,上来就如此热情叫人吃不消,还握他的手拍了拍,更叫项天择生起层鸡皮疙瘩——该不会是个gay吧,觊觎他美色?项天择恶作剧般的想,随即便让自己的想法给恶寒了把,于是微甩甩头,敛了敛心神,不动声色抽出手,郑重行了一揖:

    “新任都护镇抚司副使黄政见过柴大人。”跟着直起腰,笑着客气,

    “黄大人公务繁忙,下官自是理解。下官初来贵地,万事都不熟悉,一切都要仰仗黄大人指点提携了。”

    不过一些场面话,项天择也能胡乱说些。他话罢,柴仕优眉眼处笑意更深,往南虚拱了拱手应:

    “哪里哪里,黄大人客气了。你我同朝为官,是为的皇上、朝廷效力。黄大人初来此地,若有不知的来问柴某,柴某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着说着,有人又拉过项天择只手,项天择微皱了皱眉,干脆也随他去——要表善意就表善意,他也不会少块肉。而柴仕优亲昵续道:

    “朝廷特派,未想黄大人如此年轻,真是青年才俊呐~!你我今一文一武,我司政权、财权,你掌兵权,我们二人相辅相成、通力合作,这桑城方能得治、外族方能被抵御在我大齐境外呐~。你我肩上的担子实可谓重矣~!”

    柴仕优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兼其人也是长相颇为端正,方型脸庞,身形颀长匀称,鼻梁高挺,近似剑眉星目。倒生的副好模样,虽未十分英俊,却有忠厚之像,颌下一丛短胡更显稳重,单单看去已让人有亲近之感,为官者讲求“身言书判”,“身”者,柴仕优却是符合了,但项天择身为皇帝,自不会以貌取人——一地官场的水多深,他这次亲来体会。

    便略笑笑,项天择顺着柴仕优的话,抽回手拱了拱装作极为感慨动容道:

    “柴大人说得极是,下官资历尚浅,被朝廷委以此重任,着实紧张不安深怕有负厚望。

    亦还不知什么个情况,前任周副使之死下官也只知是暴民作乱所致,虽暴民皆已畏罪自裁,可这边民之粗犷蛮横已可见一斑。下官尚未处理过边民事务,这唉,一切暂仰赖黄大人教导晚辈了。”语中颇有无奈之意,又似几分怯意,项天择语至末处,忽转拱手为重重一揖。

    那厢柴仕优手抚上髯须、捋了捋,一手背在腰后,一手拍去项天择肩膀,朗朗大笑了起来:

    “无碍无碍,黄大人习惯便好,柴某定会竭心协助。”

    听“黄政”话语几番恳切尊崇,年岁又如此轻,瞥看身后还站着那么些个侍卫,想是京城哪家大族的公子哥儿,柴仕优不自觉看轻了他些,笑声便显开怀,戒心亦稍稍松懈,只道想是来了个识时务、不像周度那样死脑筋的家伙。

    话锋一转,柴仕优即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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