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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前生之皇帝的逆袭-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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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不老、长生不老啊~。”项天择说着面上含着温润的笑,语气好似犹为贪恋,却并未立即下咽,反是将药放回,“这金丹真乃妙用无穷,放好,给朕妥善保管。朕现今龙体不适,待将身体养好再服用此药,必将更有添益。”他自然不会真吃这玩意,编个这样理由该也不会惹人生疑。

    项天择心道,细致观察小德子的表情。

    但见他跪着稍有错愕,微顿过后忙高举双手,锦盒便被放于他手上。

    “还是皇上圣明、聪颖天成,周到细致是奴才等万不可及,奴才佩服。奴才定将此药妥善保管,等皇上龙体康健再服用此药,定能一举功成~。”接过那药,小德子方张嘴,一开口马屁拍得倍溜,中听又不过于殷勤,叫项天择听着,暗暗欣赏同时更对他上了心。

    “行了,无他事就下去吧。朕要休息了。”或许以后可堪大用,但也非在此时,项天择继而挥手命人退下。

    “是,皇上。”小德子嬉笑应下,行礼轻步后退,待退到殿外,轻阖上门,举止可谓小心留意。

    殿内于是又复归平静。

    项天择也继续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何事。

    道鸟语花香,春日温和,满目碧翠怡人,清香更是叫人沉醉,暖暖阳光落在身上,赐予缕缕金黄,只这样的天气最让人乏困。

    项天择便是如此,他看了许久、亦想了许久,累了也困了,便复又躺回,不若沉沉睡去。

    便听暖日,响起谁的酣眠。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章 请皇上定夺() 
卷一梦幻的你我

    这一睡便至夕阳西下、落日余晖,但皇帝入眠,身旁人谁也不敢打扰。

    只等项天择自个悠悠转醒,过上片刻,小德子才弓着腰猫手猫脚进到殿里,见着项天择,向他叩拜行礼呼万岁。

    “皇上,可要传晚膳了?”小德子问。

    “传吧。”

    项天择一掀被,直起身盘膝而坐,等人置桌置盘将饭菜一一上上——这样似乎显得慵懒,他亦不喜不惯,奈何周身乏力,维持坐姿都有不易。

    便见须臾有穿着鲜艳宫装的宫女一个个低垂着头端盘鱼贯而入,一时难尽。又见她们手上端着的盘,盘中所摆菜式犹为精美,荤素相搭兼汤膳——味道也不错,他已品尝过两日。

    等至菜齐人尽,项天择面前的长桌一眼扫去碟碟盘盘不下数十个——真也奢侈难言,但经过这两日,某人已由初时错愕转变逐渐适应,只由此可见原主并非勤俭之君。

    项天择暗在心中摇头,他仍不清楚自己所处境况,但看这菜、又经这两日所见用具摆设,他直觉这个时代虽处封建却是发展不错,该处封建中后期吧?然对原主,他已经不抱好期待了。

    “嗒”

    却道虽不赞成这般奢华,可对这满桌美食,项天择又实难有抵抗之力。他筷尾在桌上轻击,发出微小清脆之音,随机伸将筷去,夹菜入口中,徐徐行之,不急不缓。

    毕竟他现在可是“皇帝”,周围这么些宫女太监看着,言行举止都得注意符合皇帝的高贵。

    约莫半个时辰,终于酒足饭饱,项天择停筷一挥手,身旁小德子得令,忙拉尖嗓子道:“撤~”。

    伺候的宫女太监遂又是好一顿忙活。等到再晚,洗漱休罢,真正上床歇息,一天算是混过,到第二日日上三竿,又是循环往复的一天。

    所以呵,真是逍遥却又无聊。

    项天择一如既往的看向窗外,外间阳光景致一如既往的明媚惑人。

    他是真想出外闲溜,却又暂不得。只道自己为救人而死,父母怕是多有伤心,附身于这具躯体估摸也难返,赡养二老以终天年便不得,万幸他还有一弟弟

    但未能尽到子女责任总难免感伤,项天择恍然若失。

    正此时,紧合的殿门外有人声呼:“皇上,臣有事启奏,请允臣面圣。”话声听着并不很中气十足,反是有几分说不出的圆滑。

    项天择莫名便些许不喜,但那人言有事相禀,无理由将他拒之门外,于是项天择略一沉酌,道:

    “进来吧。”赫赫威严。

    立时便见一中年微胖男子,长相憨厚老实,穿着圆领绣鹤紫袍、头戴乌纱帽,慢步进到殿内,离得端坐龙榻的项天择稍近时,他停下,屈膝跪地,左手按右手支撑在地,而后缓缓叩首到地,稽留多时,手在膝前,头在手后,行礼方完,他随即朗声拜喝:

    “臣严桧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压低身姿匍匐。

    “严爱卿平身。”项天择不慌不忙伸手平展上浮道,看上去还真有些皇帝威势——经过两天,他已练出些许皇帝样了。眼珠子暗一转,这人叫严桧,他记住了。

    “臣谢主隆恩。”名为严桧的官员顺令起身,又腰一躬、手一作揖,“皇上正修养龙体,臣本不该打扰。可有事必须亲禀圣上,待圣上定夺!等裁决臣所奏之事,再请圣上罚臣不敬之罪。”

    一番话说得真叫圆滑,项天择听在耳里,暗里却不以为然。知他养病还来叨扰,说着什么请罪之语,可人为国操劳,他能真罚?岂不显他无道昏庸?

    遂哈哈笑道:“爱卿为国事忙碌,便打扰了朕,朕又岂会罚你?却有何事要奏,爱卿且说。”但听他要说什么好了,也正颇无聊烦闷。

    蒙许可,严桧微直了直腰,没说何事,却是转身朝向殿外,喝了声:“带上来!”

    立即便有四个执铁器、着黑甲、脸色肃穆的兵士分成两人两组,提着两个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狼狈不堪,依稀辨得出穿着宫女服侍的女子大跨步走到殿内。

    但看那四名高壮兵士拖着那两女子行进,临到近处,四人单膝跪地,拖着那两女子“扑”双膝猛撞地。

    直叫项天择看着不忍、听着不忍,瞟见那二女子头狠低着、双眼红肿,麻木不仁,却仍下意识得流泪——他听见了她们的嘤嘤啜泣。

    不知二人犯了何事如此悲惨,项天择并不予自己的怜悯同情示人,不动声色静待下文。

    须臾,但见那严桧身一转,又禀报起来:

    “启禀皇上,此二宫女就是仰仗自身小有姿色、魅惑皇上,以致皇上龙体受损之人。臣于是特令人将她二人羁押于天牢,等皇上苏醒再做定夺,如今但请皇上下论断,臣等好奉命行事。”

    说得直乃忠心耿耿、正气岿然,可项天择听着,并不以为意。

    他再度瞥看那两女子,年岁并不大,约莫不过十五六,身上衣物破烂,脏兮兮得实在可怜,跪在那浑身止不住的发颤,以致双手双脚撑地仍虚脱不稳,还需那四个兵士掺扶——她们该是怕极了,头顶明晃晃的铡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命运由不得自己作主真是可悲。

    所以,项天择暗暗挑眉,原主是纵欲而亡、死在肚皮上吗?

    呵,喜好美色实属正常,可死在肚皮上还真是荒唐让人笑。

    然不论原主是如何胡闹,却不该将罪责完全怪在这两女子身上——无论她们是存心勾引还是被逼顺从,她们总归是弱势的。

    且问封建时代,她们有更多选择吗?而国因统治者不明遭殃,也常有佳人被骂“红颜祸水”,究竟她们能起多大作用?决策的终究在男子,又为何将自己过失全然施加弱女子,实在不是大丈夫之为。

    项天择对此犹为不赞同,因而对这两女子他有心偏袒、不多加罪责——虽此举稍为冒险,但以他现在身份该未有多大问题,项天择思忖道。

    “概以卿之见,该施何种刑法?”心中主意已定,却也不妨先试探口风,也好在心里打个底。

    “回皇上,臣窃以为此二宫婢妖媚惑上以致皇上龙体损伤,实为不可饶恕之大罪。然为显皇上仁慈之心,可不施极刑,拖出殿外杖毙即可。”严桧脸上堆笑,微胖的他行礼倒是不苟,只是说话听着总觉含谄媚之意。

    可道乍闻“杖毙”二字,项天择双眼大睁,但只一瞬并未叫人察觉——活生生将人打死,还是两个小姑娘,真是残忍凶狠!亦明显感知跪地那两女子身一抖,浑身开始禁不住直哆嗦。但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自觉有罪,她们一句话也没申辩。

    然既犯于他手,项天择决意帮她们一帮,脑子一转他便想出了一个好的说辞。

    “朕虽经此伤,未料竟因祸得福,于梦中得见先祖述朕衷肠,先祖亦对朕寄予厚望。”一张嘴就是一句句瞎话娓娓道来,项天择也不难为情。古人迷信,“梦见先祖”这个理由该是合情合理,他复又笑道,

    “今卿既言为显朕仁慈之心,朕亦觉为君者当气量宏大。朕既龙体已无大碍,为不损人和、不伤天和,此二者便皆免去死罪,罚做宫中劳务,免去俸禄一年。”

    话罢挥手装作不耐烦,项天择表现得就好像孩童使性子、心血来潮,只希望这样能不惹人生疑,快快把这人唬走就是。

    奈何严桧显然未能忖度“上意”,他十指相对,作着揖继续上禀,官服袖子长到了膝处。

    “皇上,这,这处罚也未免过轻?虽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臣以为”

    “行了,你以为什么以为。”项天择不耐了,还有完没完,“朕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照办就是!”也该来点硬的。

    “这~,是,皇上。臣谨遵上命。”可不就见了效,看来还是硬得快,省得多啰嗦。

    项天择内里,此刻颇有些飘飘然忘乎所以了——说一不二的感觉,当真不错!

    他却不知他恰歪打正着,直来直去、脾气暴躁冲动易怒才是众人孰知的皇帝,适才一顿咬文嚼字,严桧反觉怪异,这会被一冲,心里倒踏实了——爱怎样就怎样吧~,顺着他姓子,只要盛宠不衰、荣华不逝。

    不过皇帝脾气又开始暴躁,剩下的事他是说还是不说,严桧捉摸不定了。遂暗自揣摩,可项天择忽又发问:

    “严爱卿还有何事。”

    不禁一愣一急,严桧心里的话便脱口而出:

    “回皇上,臣等商议可要返京之事,特向皇上禀报,请皇上定夺。”话一出口便如覆水难收、破镜难圆,严桧暗瞥“皇帝”脸色,只见渐渐发青不善,心里便开始惊慌,暗道“不好~!”,可此时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臣等以为樊阳行宫虽也富丽堂皇,但终不及紫禁皇宫。此班师回京,方不过二日,而臣等忧心皇上龙体,片刻难得寝食安眠。”真是情真意切、挚意满满,叫人动容。

    不过项天择会因此同意他说吗?自然不会!

    只道原来所在地方是行宫,是行宫才更好!若返至皇宫,妃子皇后、上朝读书,事一多人一多他不更得暴露?

    如何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由是佯装大怒,一通咆哮:“尔等口口声声关忧龙体,可朕的身体状况,是能轻易羁旅颠簸吗!便是二日也不行!也不动动脑子好好想想,朕对尔等是万分失望!朕就在这休养、哪也不去,返京之事暂不再议!”

    “臣惶恐、臣有罪、臣思虑不周,请皇上责罚、请皇上责罚!”这一吼着实将严桧吓了一跳,乌纱帽都被一颤,身都一软,晃悠悠就是下跪,“咚咚”开始磕头,撞得生响,十余次后便见额上一片血糊,看着真是凄惨。

    让项天择亦是受到惊吓,未料自己几句话让人害怕至此,忙挥手:“行了行了,滚、快滚。”听似气急,实则是将人支开。

    严桧一滞,即刻开始谢恩:“臣谢主隆恩,谢主隆恩。”而后起身,就差拔腿开溜,守着为臣之礼,好不容易出了殿,已是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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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返宮() 
卷一梦幻的你我

    樊阳行宫主殿,气氛微有凝滞。

    殿内每几步宫女伺候将大殿环绕,中围二男子,一年轻男子坐上,伸平着手,一耄耋老者颤巍巍跪下,须发长髯花白一片,三指搭于年轻男子手颈处,凝神屏息、魂气内荡,耐心细致感受脉象——这是给项天择请脉的太医温士进,每三日一次。

    概莫盏茶片刻,老太医收回了手、取回了脉诊,行礼回禀,因太过年老而至动作都有些不稳,话音沧桑却还遒健:“皇上脉象温和平稳、已无大碍,微臣开些滋养的方子再行调养,不日龙体便可康愈安然无恙。”

    “好,辛苦你了,你去开吧”项天择笑应,不自觉多为温和,看这样一个年龄都可当自己“爷爷”的老者为自己跪诊,行为动作都多有不便,他还真是难为情,都想命人赐座了。

    不想温士进蒙令并未即刻离去,反是身一顿更匍匐、头叩地长跪不起:

    “皇、皇上,老臣、老臣侍奉了三朝,今老臣、老臣要冒死进谏!”说得结巴身子还在发抖,这老者还真是忠心,又是拿出了多大的勇气?

    项天择好不动容。

    手便徐徐上浮,他轻语以尽量不喝吓到那老太医:“你要进谏何事,起来说话。”亦来了兴趣,这么些时日,第一个向他谏言的还是这样一个老者。

    “老臣、老臣不敢,”温士进不起,继续语重心长的进谏,“皇上、皇上信任那些方士,可那些方士所炼金丹于龙体有害无益啊!”

    话至此人一顿,温士进语调拉长,心内情涌澎湃、激荡不止,竟抬起了头直视龙颜——虽只一眼。更挺直了身跪着前行,“噌噌”是阵阵摩擦声,以致更近,“咚咚”又是一下下猛撞叩头。

    “恳请皇上听老臣一言,老臣拳拳之心只为皇上、为我大齐尽忠呐!求皇上不再进服丹药、散去那些方士,皇上龙体,乃关乎国家社稷之大事啊!”

    一句句恨不能捶胸顿足得说才好,温士进话至末尾,竟声泪俱下。

    年岁已高,还这样关心“他”、关心国家,项天择深深感动、真的感动,更感谢!他随意一说,他知道了这个国家的国号——“齐”。

    齐,可历史上并没有大一统的齐王朝啊,项天择忽而心情不多好了。

    而心情一不好,语气自不会多善,但闻项天择不耐回道:“老太医只需尽忠职守,金丹一事你无需多言,散去方士也非你该关心之事,下去开方子吧。”

    他其实有心听这老者所言,可原主想来不会如此,原主貌似笃信方士,他若突然反其道而行,下头怕是多有揣测,必须得更了解情况方才妥善。

    “皇上,金丹不可服啊!”怎道温士进仍执拗高呼痛喝,长白髯因呼息加重,而被鼻息冲得一颤一颤,头则磕得生响糊了额,

    “皇上方弱冠,那金丹只会伤了皇上,没得丝毫裨益呐~!若长期服用,更会损耗身体精气、伤及根本呐~!但求皇上听臣一言,臣便一死亦欢喜也!”

    “来人,带下去、带下去!”

    如此油盐不进也真不识趣得很,项天择不耐烦了,也不欲再多说,直接一挥手命人将人带下——以死进谏,他要他的命又有何用?反致名声不好。

    虽知他说的有理,也惜他叩得可怜,可不代表他就会听——他现在想听也还不能听,他跪这除了添堵还有何用?执拗!不知变通,不知审时度势,明明他面色阴暗不喜了。

    项天择暗自恼火,他令一下,外间效率倒快,立有守殿兵士进内,一人一边,左右架起温士进就往殿外。

    “皇上,皇上~,万不可服那金丹呐~,就是金丹让皇上气血消耗才此次卧病的啊~。”即使被拖出殿外,一路也还在大呼。

    回音直到人已远离仍还飘荡在大殿,项天择坐在原处无力抚额,对这样的忠臣他实难理解,却也欣赏——这正是气骨所在,虽老旧,可人治却也因有他们,国家才能长兴。

    只是想及国号为“齐”,项天择又开始苦恼了——若非大一统,他来此,是肩负着统一大任吗?是为了成就宏图霸业吗?

    内心,忽而豪情万丈长。

    道有人伺候又好吃好喝供着,项天择这“身体”在又修养小半月后终得康复如初。

    他也终得偿所愿在这行宫内四处行走——占地广阔、金碧辉煌,设计精致,流水假山园林长廊规格布置叫人深为感慨皇家气度。直让眼界狭小的他感受其间魅力,觉得心境豁然开朗。

    但这还只是行宫,非皇宫。若有一日返京,得见京中皇城,不知还是怎样的叫人惊叹,比之前世那些皇城遗迹又如何。

    然虽如此、虽期待,项天择可愿返京?自是不愿!

    却止不住开始有大臣三五成群结伴请旨返京,日日重复不断,叫人烦不胜烦,如此余十日,看着那些个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便头疼,奈何这次再无理由拒绝,不回皇宫如何处理正事?行宫岂为安居之所。

    “哎~罢了、罢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呐。”

    深邃黑沉的夜,仿如无边浓墨遮蔽了白日。其间高悬的弯钩月两角尖尖,却仿如蒙了面轻纱,概因月色朦胧、温良似水,两处尖钩都柔和少锋芒。

    又看月周繁星闪烁,明暗相间,绽放熠熠星辉,自然的美丽最是漂亮迷人。

    可有人无心欣赏,看现世月思及他乡,项天择此刻虽抬头望天,但却眉紧皱,着一袭明黄长衣,披覆毛裘大氅,身后跟着一堆年岁并不大的人,有男有女噤若寒蝉,隔着约莫三米远,故而项天择喃喃自语并未被听闻。

    在外不知多久,小德子忽上前几步,关切道:“皇上,皇上初愈,禁不住夜凉寒意深,还是快回宫吧。”

    话落却如石沉大海没有回音,“皇帝”站在原处保持着抬头姿势、角度、偏向一动不动,侍候的人也只能静候,小德子亦是乖乖闭了嘴。

    这之后又是良久,项天择终不再抬头,回转身向主殿走去,一群人则亦步亦趋得跟着。

    该来的总是要来,避不过他就面对,来之安之,准备虽不充分,可总在行宫也未必还能了解更多,不若返回皇城谨慎小心、看步走步——项天择如是想,一手横于身前,一手背于身后,举止气度愈发像皇——是比原来的皇更为沉稳。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迎,反受其殃。”

    今天既予之,他便取之!何故再惆怅忧虑,终究,他已成“皇”!

    只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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