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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明天下一根钉-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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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四维生而颖异,十五岁举秀才,十九岁中举,二十七岁进士及第。张四维一生政绩良多,其中最主要的是支持张居正的新政。张居正殁后,张四维为首辅,累官加至少师、吏部尚书、中极殿大学士。

万历十三年,张四维殁,神宗闻卒震悼,辍一日视朝,遣官治葬事,赠太师,谥文毅。

如今,张家如同孙家一样,都是官宦世家,而王家依旧是山西最大的商族之一……

三爷说完,陈海平沉吟片刻,道:“三哥,就是这个王家。你明天就派下人去,仔细调查王家的一切。”

四十三章买人

具体的技术不会,但要是论设计,那陈海平就是睡在酒缸里也是第一。他的画工还算可以,随手画了几个图样,让三爷拿去给那些大嫂大妈做个参考。

又商量了一些其他事,天已经晚了,陈海平回到了卧房。

每天回到卧房,对他都是一个考验。他和孙茜住里间,外间是紫桃和绿柳。两个房间之间只隔着,也就是两铺炕之间只隔着一堵墙。而这个时代的技术,门的隔音效果当然是一点都没有。

一开始,他的精神还能专注到孙茜身上,但后来,就开始分神,往往是一边辛勤地耕耘,一边还竖着耳朵听那边的动静,脑袋里幻想着这两个丫头要是受不了了,是不是会来点虚凰假凤的勾当。

总之,很刺激。

这种刺激自然化成了某种动力,而这某种动力又会激发潜能,使得孙茜每每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实际上,按那个世代的标准,孙茜还是幼女,虽然算不上犯罪了,但还是小女孩。这方面,陈海平受到了这一世的影响,他在心理上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也没有欺凌幼女的那种快感。

在他眼里,孙茜就是一个青春勃发的美丽女郎。

卧房连着浴室,在这方面,这是建这个训练营唯一奢侈的地方,但自然,这大受欢迎,尤其是女人们。

进屋的时候,三个女人已经洗完澡了,陈海平微微松了口气。这要是回来早了,他就得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要不要进去一起洗。

紫桃和绿柳是孙茜的丫头,也就是他的丫头,主人玩玩丫头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儿,不玩才反倒不正常,除非遇到的是房夫人的那种狠角色,但这世上只有一个房夫人,何况现在是明朝,也不是唐朝,情况早已大大的不同了。

玩弄丫头不用付任何责任,烦了,可以转手卖掉,或是指定给个什么奴才。除了特喜欢,或是怀上了,才会给个名分。但陈海平不行,何况紫桃和绿柳这俩丫头本就有点特殊,她们和孙茜的感情太好了,弄上了自然就得收进房里。

都说资本主义诱惑人,但资本家和这些地主老财根本就没法比,享受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太堕落了,也太诱惑人了。

大晚上的了,又洗过了澡,马上就要睡了,所以三个女人穿的都很清凉,连抹胸兜没戴。紫桃过来蹲下身子给他脱鞋的时候,透过敞开的衣领,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圆润洁白的山峰。

夜半酣战,雨散云收。

“夫君,我有点……受不了了,要不你就把紫桃绿柳这两个丫头收了吧。”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这个女人真怪,世上哪有非要丈夫娶小老婆的女人?”

“可夫君明明很想啊!”

“想也不行。”陈海平的老脸难得地红了红,好在是夜里,没人看得到。

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月色里,孙茜盯着陈海平的眼睛,半晌,才道:“要是夫君答应茜儿一辈子不娶其他女人,那要怎样都随夫君,可如果不行,夫君就不能委屈了她们。”

这下可算击中了他的要害,陈海平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一刻,他连耍赖都不好意思。在那一世,陈海平虽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做人还是有点原则的。作为夫妻,陈海平觉得自己要是喜欢上了别的女人,那在事情发生之前,他会先和妻子离婚。他认为变心不是问题,更没有对错,自己承受后果就好,但不能没了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尊重。所以尽管心思相当的歪斜,但真要动真格的,他还是觉得对不住孙茜,一时还过不了这个坎。

缓缓趴下,头枕在陈海平的胸膛上,孙茜温柔地道:“夫君,不管你今后把多少女人娶进门,茜儿都只会高兴。”

嘴里有点发苦,陈海平低沉着声音问道:“为什么?”

“这是夫君应得的。”

“为什么是我应得的?”

“因为夫君不轻视女人,你不仅不轻视我,也不轻视紫桃和绿柳。能够有幸作夫君的女人,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陈海平默然,他知道孙茜的意思,在这个时代,像他这样对待女人的男人不会有第二个,即使这世上最痴情的情种,在这一点上也跟他没法比。

孙茜感觉到了这一点。

温柔地抚摸着孙茜的如云长发,陈海平道:“顺其自然吧,好不好?”

―――――到了九月,因为那场冷雨,平遥以及附近几个县的灾情已经确定无疑了,至少减产七成,每亩地平均也就收个不到四斗的杂粮。

如果要是不交租,尽管艰难了点,这样的收成百姓还能半饥半饱地活下去,但从来都是百姓遭灾,地主不遭灾。

粮食还没收,举家买身为奴的就已经开始出现。

对九月中旬的这场招考,陈海平早就作出了规定,只从陈家的佃户和拥有自己土地的自由民中招收。

这么做是为了避免引起麻烦,更是为了低调点。要是没这个条件,那他这儿还不得给挤爆了,而且也必然会招致其他地主的抨击。

尽管如此,今年这最后一次招人还是挤得人山人海,其中很多是想来碰碰运气的,万一要是有个什么意外呢。

这一次,尽管报名人的素质依旧不错,但陈海平却减少了录取的人数,他最后只收了二百七十人,也还是以低年龄的人为多。

不同以往,这一次陈海平公开买人,买女孩子,范围也依旧是陈家的佃户和自由民家的孩子。

本来,陈海平的对象是那些没有子弟在训练营的家庭,所以虽然是买人家的女儿,但一两银子也不给,只是给她们的家庭和有子弟在训练营的家庭同等的待遇。

但没曾想,这下可捅篓子了,凡是条件合格的女孩子都巴不得地把自己给卖了,而且为此还与家里做起了坚决的斗争。

女孩子一定要把自己卖了,原因很简单,因为她们知道自己被买去了会做什么。训练营的那些女孩子可是把她们的眼睛都羡慕的绿了,这下子突然有了机会,她们能不拼命吗?

这种家庭,有一家算一家,家家都爆发了家庭战争,弄得是鸡飞狗跳。

卖女儿,不到万不得已有哪个父母会舍得?何况这次卖女儿又没有丝毫好处。

家里大人不同意,女儿又一定坚持要把自己买了,没办法,就只有干仗了。很多老人虽然把陈家少爷视为活菩萨,但也往往心里腹诽人心不古。训练营里的那些女孩子把自家的孩子都给带坏了,要不怎会有这种事?她们哪来的胆子和大人对着干?

对着众人有声无声的质疑,陈海平只有苦笑。他没法解释,他能说是为了不让这些女孩子过早结婚,将来好做他新女性的代表?

不能说,但事情还得做,好在他已有足够的威望。乡人朴实,至少是目前,他们是不会怀疑这个活菩萨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的。

最后,训练营“买”了七十名最大不超过十四岁的小姑娘。

四十四章回门

整个营区的训练分为四组。

第一组是新来的,练习列队踢正步,教练由第二批受训的前辈出任。这批新教练要比陈启立还狠,还严格,因为营里的号召就是超越,他们当然也要超越,所以呢,那就所以吧。

第二组以第二批人员为主,由石头督训,训练他们学习实战搏杀。这套搏杀教程是陈海平拜托的,戴定国在孙家这段时间想出来的,专门用于战阵搏杀。

第三组学习马术,三爷在八月份以二十三两银子一匹的高价,在口外从蒙古人那儿买了一百匹好马。

第四组是特训组,人不多,有男有女,他们都是戴老爷子亲自挑选出来的,并由他亲自训练。

对骑兵的训练,陈海平亲自主持。

这些战士都经过了魔鬼般地狱式训练,纪律性已经不是问题,服从命令已经融入了他们的血脉,成为了新的本能。

在此基础上,除了马术技巧的训练,对于搏杀,陈海平抛弃了所有的技巧训练,他唯一的要求就是速度和力量。为此,他在食物上投入了大量的银子,并进行合理搭配。这么做的效果极为明显,战士们的胳膊腿都明显变粗,但脸上的棱角却愈发地突出,眼睛都往外努努着,眼内精光闪烁,寒人心魄。

寒风呼啸,大雪飘飘,巨大的广场上,扬声怒吼的战士战天斗地,气势直冲霄汉,这风这雪完全没了它们固有的威力。

二十公分粗细的木桩固定在基座上,隔十米一个,总共有十八根。

一骑自风雪中驰出,随着一声低喝,刀光一闪,一节木桩应着刀光跌落。

这名骑士砍断了八根木桩,最后,钢刀嵌入了第九根木桩。

骑士似乎很丧气,拔除钢刀后愤愤地离去,只是不知他是对木桩生气,还是对自己生气。

随着前一骑骑士离去,又一骑自风雪中驰来。这时,已经有人把固定在基座上的木桩拔到了原先的高度。

一旁,陈海平和陈启立并肩伫立在风雪中。

“少爷,只要给他们配上上好的钢刀,那三年后,只需八百人,我们便可纵横草原,来去自如。”陈启立傲然说道。

“叔,开春我们就建武器房,不仅打刀,还要打铠甲和强弓硬弩。”

“那要很多银子的。”陈启立知道抵押土地的事儿。

“放心,我们有的是银子。过些日子,我就去弄。”

天大的事儿到了这位少爷手里,似乎都是小事儿。陈启立早已发觉陈海平的目光看的绝不仅仅是一个商队,但到底是什么,他不去想。有陈海平在,那些事儿不需要他想,他只把少爷吩咐的事做好就足够了。

―――――时光如电,转眼就到了天启元年的新春。

这一年也不知是吉是凶,太平年间,一年之内,竟然死了两个皇帝。先是神宗皇帝朱翊钧死了,然后光宗皇帝朱常洛登基仅仅一个月也死了。

朝廷的变故对老百姓没什么影响,年照过,祠堂照拜。初三,祭拜过祠堂后,陈海平带着众人又回到了训练营。

难得,过年了,陈海平发了点慈悲心,放假五天,就是那些买来的女孩,只要家在当地,都派人赶着大车,带着不少食物送她们回家过年。

到家了,陈海平又当起了大爷,头枕在软乎乎的被子上,看着三个女人在地下忙乎。过了一会儿,他道:“老婆,收拾收拾。”

老婆本是那些粗人才用的,一开始孙茜也很不习惯,但没几天,她就爱死了“老婆”这个词。

孙茜不解地问道:“收拾什么?”

陈海平道:“明天我们回家。”

“回什么家?”孙茜没反应过来。

“当然是我老婆的家。”

“你是说我们明天回代州?”孙茜难以置信地问道。

嫁出门的女儿就是泼出门的水,这句话还有另一层残酷的含义。可能终其一生,只有父母故去的那一天才有可能回去。而且,这也还只是可能而已。

“当然。”

愣了片刻,孙茜把手中的家什扔到了地上,爬上炕,扑进陈海平的怀里,紧紧搂住丈夫痛哭起来。

紫桃和绿柳不能扑上来,两人在地上相互搂着肩,也都眼泪巴查的。

这一夜,孙茜是无尽的疯狂。

―――――孙家吃穿不愁,但这个年过的也不是很热闹。

最钟爱的小女儿嫁出去了,第一个年关最是想念不过,孙国清和三夫人都没什么好心情。

每逢佳节倍思亲,大儿子在外两年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大夫人的心情自然也不会好。至于孙传庭的夫人,那心情自然更是愁苦,也就别提了。

初六的傍晚,天刚擦黑的时候,一个仆人跟头把式地跑了进来:“老爷,老爷!”

孙国清的眉头皱了起来,喝道:“什么事这般慌张?”

咽了口吐沫,仆人激动地道:“老爷,小姐和姑爷回来了。”

“什么?”孙国清霍地站起身来。

“老爷,是小姐和姑爷回来了,马上就进来了。”

身子前挺,但又收住,孙国清缓缓坐下,问道:“夫人知道了吗?”

“还没。”

“那还不快去报与夫人知道。”

“是,老爷。”仆人欢天喜地地去了。

别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吧?孙国清正忐忑的时候,门开了,女儿一路哭着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轻抚着女儿的背,孙国清眼中含泪,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这时,三夫人也到了,一看见女儿,立刻上前把女儿死死搂在怀中,号啕大哭。

陈海平站在一旁,眼底也有泪光闪动。这时,看见老丈人向自己看来,他立刻上前一步,跪倒在地。行过礼后,陈海平站起身,笑着问道:“岳父,我擅自主张,是不是来对了?”

“你这小子!”孙国清也笑了。

这时,孙国清才发现不对劲,他问道:“你们什么时候从家里出来的?”

陈海平道:“前天早上。”

“前天早上?”孙国清吃惊地问道:“你们怎么到的这么快?”

陈海平道:“我们快马急驰,当然到的快了。”

孙国清不可思议地转头向还在痛哭的女儿看去,陈海平笑着解释道:“岳父,这一年来,茜儿在小婿的严格教导下,骑术已经突飞猛进,两天跑这点路不算什么,今后我们可以常来常往了。”

这个女婿说话没大没小,但孙国清感觉只有轻松自在,舒服极了,这个女婿选的好!

哭过之后,众人重新落座,紫桃和绿柳也来给老爷夫人行礼。

三夫人兴致大好,大方派糖,全家上下仆从全都重赏。于是,这个年,孙府最喜庆热闹的一幕出现了。

四十五章养颜

这一晚,三夫人把女儿给霸住了,非要一起睡。孙茜无奈,只得从了。反正累得要死,一觉就到天亮。

回到房里,看女儿有点神不守舍,三夫人有些嫉妒地嘲讽道:“怎么,离开一晚就受不了了?”

“娘……”孙茜撒娇。

“哼!”三夫人警告道:“孩子,那小子可不是个安生的主儿,现在你浓我浓,将来有你难受的。”

“娘,有你这样的吗?你想想,除了夫君,谁会两天跑了这么远的路带女儿回来看你?”孙茜不满地道。

“他这个做的不错,这娘承认,但一事归一事,不能混为一谈。”三夫人侃侃而谈。

“娘,不能混为一谈,那你要女儿怎么做?现在就跟夫君闹别扭,把感情弄生分了?

三夫人这下傻了,反应过来后,她敷衍道:“行了,跟娘说说,在他们陈家过的怎么样?跟公公婆婆和妯娌们都处的怎么样?”

孙茜还年轻,还不能真正理解一个做娘的心情,虽然想娘想的要死,但真见了面,却没什么话了,还觉得娘很烦。

“娘,您看女儿的脸还不知道女儿过的怎么样啊?”孙茜应付道。

三夫人也知道女儿累,但有一个问题非问不可,她问道:“你还没有喜啊?”

听三夫人问到这个,孙茜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她忸怩道:“还没呢。”

女儿怎么是这个反应?三夫人发现了异常,她问道:“你怎么回事?跟娘说说。”

孙茜红着脸道:“他说我还小,过个四五年再要。”

避孕的方法千奇百怪,但都是非常危险的,三夫人惊问道:“他让你避孕?”

孙茜又开始忸怩了。

三夫人严肃地道:“茜儿,你跟娘说清楚!”

孙茜扭扭捏捏地小声道:“不是。”

三夫人道:“什么不是?你说清楚。”

孙茜的脸更红,声音更低:“每次都在外面。”

“什么外面?”一愣之后,三夫人随即明白了,道:“要是这样还行。”

过了一会儿,孙茜忽然问道:“娘,那东西是不是很补?”

“什么很补?”三夫人不知道女儿什么意思。

“就是那东西。”

三夫人明白了,但更糊涂了,她问道:“你什么意思?”

孙茜道:“夫君说那东西很补,养颜。”

“你等等,你等等。”三夫人止住女儿,想了想,忽然明白了女儿的意思,这种事似乎听谁说过。

“睡觉!”三夫人脸也红了,气的,但这是女儿女婿房中的事,她又能说什么?

“我傻啊我。”躺在被窝里,孙茜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陈海平觉得丈母娘看自己的眼光有点怪,晚上,躺在被窝里,抱着孙茜问道:“你跟丈母娘说什么了?”

孙茜心虚,问道:“怎么了?”

陈海平道:“她看我的眼光有点怪。”

“我没说什么啊。”孙茜矢口否认。

虽然孙茜否认,但陈海平那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他掐着孙茜的脸蛋道:“你傻啊你,怎么什么都说?”

“夫君说的养颜,我没听过,就问了一下。”小鸟依人,孙茜不否认了。

陈海平给气乐了,他一把抓起孙茜笔直浑圆的长腿……,努力,努力,一定要将养颜的工作进行到底。

―――――第二天,吃过早饭,孙国清和陈海平这翁婿俩在客厅里闲谈。聊了一会儿,孙国清问道:“你们这次要呆多长时间?”

陈海平道:“如果家里没事,我想呆到月末。”

孙国清心中欢喜,但嘴上仍道:“呆这么时间,你那边没事吗?”

陈海平道:“家里有事会来人的,现在都上正轨了,离开一两个月应该没问题。”

孙国清道:“你的事怎么样了?”

陈海平道:“还好,都很顺利。”

孙国清道:“上次也没时间详谈,你跟我说说。”

不说自然是不行的,陈海平尽量把事情往小了说,往轻了说,但他说的再小再轻,这件事也还是小不了轻不了。

听女婿说完,沉吟片刻,孙国清问道:“这一趟的本金需要多少?”

这个没办法了,陈海平如实答道:“至少一百万两。”

孙国清的嘴巴张了张,才道:“这么多!”

陈海平道:“大漠万里,走一趟不容易。”

孙国清道:“你有这么多的银子吗?”

陈海平笑道:“我怎么可能有?”

孙国清道:“那你怎么办?”

陈海平道:“这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到时自然会有人愿意往里投钱。”

知道这种事自己插不上手,孙国清换了个话题问道:“跟你来的人都很面生,不是你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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