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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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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了几天,能勉强会骑马了,但在马上作战还做不到,不过他是一个文官,轮到他冲锋在前,那情况可糟糕了。能骑就行,毕竟骑马速度快,速度快办事效率才会高。

所以他与张载是两种观念。

象张载那样,作风是高,一股浓浓的君子风气,让王巨羞愧,不过想办大事很困难的。王巨也许心眼多,心机多,手段多,但却是办大事的料。

想办大事,就得大投入,大手笔,明明家中有数匹马,帮手也有好几个,王巨却感到钱不够用,人不够用。

来到荔原堡,与姚兕又来到河边,王巨说道:“姚巡检,就要开始了,你这边有没有准备好?”

“王知县,你看。”

王巨将纸头接过来草草看了看,说道:“做得不错。”

“王知县,我们这样刻意针对了刘指使,孙公会不会怀疑?”

姚兕没有王巨消息灵通,但毕竟孙沔在庆州担任过好几任知州,听到过孙沔一些事迹,而且是好的一面。

实际孙沔早年为政还可以的,不过平叛侬智高后,自持有功,狄青都上位了,他没有上位,可能心中怏怏不乐,从此自甘堕落。或者说与许多官员一样,年青时一腔热血,但进入官场后发现不是如此,热血没了,棱角也磨平了,又渐渐上了岁数,于是越老越贪了。

因此姚兕多少有些畏惧的。

“姚巡检,勿用怕,这是盐,非是私货,相信孙公很不喜欢,他再度来到庆州,同样需要有机会来立威。”王巨说道。

就是猜出来又如何?

孙沔将胡谦抓走,胡谦却是自己提拨上来的,难道自己会高兴吗?不敢将孙沔如何,拿一个小小的保捷军指使出口气不行吗?

心眼小就心眼小,心眼小,人才不敢得罪。

他才不想做那个人善被人欺的善人。

王巨又说道:“姚巡检,我有一个同年,就是庆州的推官章质夫。”

“我也听说过,似乎比你名次都高唉。”姚兕开了一个玩笑说。

“是啊,省试比我高了两个名次,殿试又比我高了两个名次,唉,无奈啊。”

“你们都很了不起了,两试都是在榜的顶上。”

“姚巡检,你别夸了,我在京城与一个很贵的人说过一些话,曾经评价过仁宗之失,失在养士,文人的权利太重。”

“王知县,你可不能对我说啊。”姚兕吓着了。

“怕什么,难道你会泄露,我对你掏心窝了,难道你不能对我掏心窝?”

“王知县……”姚兕很感动,王巨现在官职不高,但前程光明,与自己这个匹夫掏心窝,能不感动吗?

“为什么说养士是失,术有专攻,战争还得需要以武将为主,古今往来出过多少儒将?”举宋一朝,虽然让文臣掌兵,不过出了虞世文与章楶这少数几个能打的儒将。

站在武将角度,姚兕听了这话更感动了。

实际王巨与赵顼后面谈得多少有些深了,包括瘸腿的制度,若说出来,姚兕那会在这里拜服。

但只能适度地说一说,后面这个制度的什么最好不要往外掏,弄不好会让自己以后十分地被动。

“这个就不提了,章推官同样懂军事,于是与我交谈,便谈到一件事,我朝政策偏软,而西夏又不识好歹,屡屡抄掠,我朝只能被动防御之后,那么西夏会有进一步的大动作。若是用兵庆州,会用于何处?”

“大顺城。”

“对了,就是大顺城,但想攻陷大顺城,他们必须切断我朝的后援部队,那会用兵于何处?”

“荔原堡与柔远寨,王知县真乃神人啊,难怪王知县一来华池,便直指兵事。”姚兕终于会意,随后又担心地问:“王知县估计他们什么时候会动兵?”

“今年他们还会进一步的试探,毕竟朝廷在练兵,又抓了那么多义勇,西夏也要摸清楚底细。不过那些义勇不会当真,那么明年他们就可能大举入侵,说不定就是庆州。”

“为什么不是其他几路?”

“麟府路百姓强悍,庆历时将李元昊杀惨了,他们敢侵耕屈野河,但敢不敢侵犯麟州府州,即便忽里堆我朝军队中伏,几乎全军覆没,西夏人有没有敢打麟州城的主意。”

当年李元昊攻打麟州城,让赵念奴的二外祖苗继宣耗得仙仙欲死。李元昊都不行,没藏讹庞就不用说了。

“程勘乃是一名老臣,在延州修城防,建堡砦,西夏敢不敢啃?”

“禹藏花麻投靠了西夏,使得西夏兵锋直逼秦凤路,不过还是以蕃人为主,离西夏又远,抄掠可以,用大军去攻打秦凤路值不值?”

“西夏想要攻打泾原路,只能从镇戎军开始,那离长安有多远。”

四个边路都去掉了,还剩下那一路?

“王知县为何不上书朝廷?”

“朝廷有谁懂军事?我官微言轻,又有谁相信?”

“唉,”姚兕叹口气,如果王巨猜中的话,悲催的还是自己这些在第一线的将士。

“佛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不敢与佛相比,但为了大宋,就是入地狱又有何妨?所以我用了一些非常规手段。”王巨可能有私心,也想捞功绩,更在收买姚兕的心,但确实也是为了宋朝,因此说得正义凛然。

姚兕是被他煽动了,激动地说:“如果王知县入地狱,我陪着王知县一道入地狱。”

“好,就冲姚巡检这句话,我素来罕饮酒,今天晚上要陪你来一个不醉不归。”

“一言为定,不过我不明白,这些手段也是为了国家,而不是为了个人谋利。”

“姚巡检,不好说啊,你想一想狄将军遭遇,不是每一个大臣都替朝廷考虑的,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就会颠倒黑白。所以这件事务必要保密。”

这样讲,姚兕就明白了。

“什么时候开始?”

“就这几天,我外父与延州朱欢已派人去购买猪羊。”王巨说道。想要兵士效力听令,得让他们看到了好处,看不到好处,空嘴讲白话,谁愿意替你效力?

所以必须等那些猪与羊过来,大家吃得开心,那么恩信树了,以后立威下令都可以了。

主要就是这个职权有些尴尬,王巨过问可以,但不可以直接插手,就那个练兵权,还不知孙沔是怎么想的。

两人说了一会儿,进堡喝酒。

种兕顺便宣布了隔几天就会有第一批猪与羊过来的消息。

朝廷也偶尔调拨一些肉食过来,可那个数量很少,再加上官吏贪污,到士兵嘴中就更少了。

如今宋朝军队担负着骂名事小,日子还过得苦哈哈的。

因此都巴望着这个肉呢,有的兵士甚至用手指头算,每一个月能摊到个人头上倒底有多少肉,这一算更加开心了。但那是说,天知道这个知县说话算不算话呢。

现在终于有了结果,于是举堡欢呼。

王巨吃了酒后,又骑马回去,他得安排胡谦的事。

这小子快意恩仇,让他头痛了。

姚兕第二天也带着一些情报,赶向庆州谒见孙沔。没办法,老孙才是庆州真正的大佬,真正做主的人。

孙沔听到门房禀报,立即让姚兕进来,姚兕是庆州巡检,又主管着华池县的军务,不能不见。

姚兕恭恭敬敬地进去,施礼,从这一刻开始,王巨那个复杂的计划便也开始了。

第一七四章有条鱼

“孙公,属下有事禀报。”姚兕道。

“何事?”

“孙公请看。”

姚兕将那些纸头献上,孙沔打开看。

关于私盐与私货的事。

保安军互市重新开放,但不意味着私商就杜绝了。比如私盐,宋朝能准许在互市上公开销售吗?还是通过私商贩到宋境。

还有其他商品,盐州、洪州、宥州这边的商品运向保安军,韦州以西以南地区的商品运向镇戎军。但夹在韦州与盐州之间的商品再运到两大互市,运输成本便会提高。另外互市也要纳税的,还有一些不能公开的物品同样不得销售。

所以庆州私商规模与以前一样,并没有缩小多少。

西夏夏州私盐商道主要是四条,第一条是绥州道,甚至能直接运到河东。第二条是国信驿路,宋夏两国使者走的道路,从长城岭穿越藏底河,到保安军,王巨做背骡子运私盐就是那条道。第三条道是车厢峡路道,自庆州淮安镇开始,到通塞川,直抵西夏境内。第四条道是归德川道,从环州洪德寨开始,经归德川,虾蟆岭寨,在虾蟆岭西夏也设了一个和市,招揽宋朝商人主动带着西夏紧缺的货物换回青盐。

但是没藏讹庞侵耕屈野河后,宋朝关闭了互市,边境几路陆续对私商盘查得森严,宋夏两国商人不得不开辟了一些小道,从这些偏僻的道路上进行走私。

这就包括西夏疆砟堡道,一往柔远寨达庆州,这是一条大道,还有一条道便是从荔原堡,再达华池镇,越过子午山,到达后方宁州坊州,再运向关中,甚至京城。另外还有一条道,是从金汤城而来的,到达平戎镇,再达华池镇。不过这条道太过崎岖,有,但私商量很小,主要就是前两条私商道路。

前者道路宽广,易走,不过盘查得比较紧。

后者道路狭小,又要翻过子午山,然而盘查得比较松,所以也受欢迎。

对这个情况,孙沔不用了解,也十分清楚。毕竟他以前三知庆州,至少对庆州的道路比较熟悉。

但想走荔原堡道,必须得买通一些将士,于是有了姚兕手中这张纸头。

孙沔看着纸头。

宋朝不恨私货,西域那些棉布与香料玉石就算了,但西夏的马牛羊牲畜以及皮毛,宋朝也喜欢,毕竟在棉花没有普及之前,宋朝百姓也要过冬天,皮毛毡毯便成了主要御寒的物事。

但痛恨私盐,西夏运过来一万石青盐,宋朝那边也就减少了一万石盐的收入。一正一负将是双倍悬差。

不过这个私盐大家都不敢深查,很麻烦的,即便孙沔也不例外。

看了一会,孙沔放下纸头问:“某听说你与王巨走得很近?”

十分简单,相信参与私盐的不会仅只有保捷军刘辉指使一个将领,然而姚兕这个纸头主要就是盯着刘辉去的。王巨用了胡谦,胡谦被自己派人抓起来正在审问,乃是凶案,王巨不好翻案了,但讨一个公道还是可以的,包括刘辉得到李员外的好处,准备害胡谦,孙沔也查出来了,相信王巨恐怕也了解几份,因此让姚兕针对了刘辉。

“属下与王知县走得近?”姚兕奇怪地问。

王巨教他的主意,想骗孙沔那是不可能的,到了孙沔这地步,能有几个是傻瓜?

那就装傻卖疯吧。

孙沔也无奈,在宋朝文臣插手军务那太正常不过了。不怕插,就怕插得不高明引起兵变。

而且文臣插手军务,不会有人忌惮,若忌惮,做为庆州的长官,那还了得。

或者王巨略略有些逾权,但王巨做得高明,就是说开,王巨也不算是犯错误,况且他一来庆州,就向孙长卿讨得了练兵权与那个所谓的拣兵权。

那么只要自己不将权利收回来,王巨直接练兵,都不算是犯错误。

说不定传出去,王巨做为文臣知县,能让境内武将收心,还是本领与美谈呢。

孙沔沉默着,其实这个都不要紧,看得惯就由得他去折腾,况且自己收了好处。看不惯就将权利收回来,一个勒令,王巨就不得不停下。

他在担心两个字,颍王。

“要不要我写信问一下欧阳修?”孙沔心中道,不过这个念头又取消了,一个小知县弄得草木皆兵,那会让欧阳修笑话的。

因此说道:“某知道了,你退下吧。”

“喏。”

孙沔又看着这个纸头,这就是证据,甚至在姚兕注意下,不但查到了这段时间刘辉放走的私货数量,也查到了一些走私商人的名单。

不问,自己多少有些失职了,但也不能深问。

突然这时他就想到了一个人,程勘。

于是孙沔眉笑松开,不错啊,程勘就是一个好榜样。

然后放下纸头,喝道:“来人。”

一个衙役走进来,孙沔说道:“派人立即前去荔原堡将保捷军指使刘辉抓捕。”

衙役下去传令了。

孙沔看着这份名单,不能当真按照这个名单抓人,不过吓一吓还是可以的,少数没有势力的商人也可以动一动。而且吓一吓过后,私盐数量同样会下降,也是政绩。

但暂时没有动。

现在的纸头仅是姚兕一厢之言,必须等到刘辉的口供。

刘辉迅速被抓起来,捆在马上押回庆州。

孙沔开始审问,刘辉开始死活不招,但一番严刑用下去后,又有了证据,刘辉一五一十地招供。

得到供词,孙沔立判了一个秋后问斩。这个用意也简单,孙沔重新回庆州,不但让百姓服,主要还是让将士服,那不仅用恩,更要用威。

刘指使便是一个最好的突破口。

做完了这件事,孙沔开始召集一些刘辉招供的商人。

其实连姚兕都想不到,不仅是关系到那个计划,只要孙沔学习程勘,王巨便替孙沔挖下一个大坑。不错,程勘是“勒索”了许多钱财,但这些钱财人家没有装腰包,所以司马光只能干瞪眼。

然而孙沔呢?他能不能做到程勘那样?

而且司马光因为濮仪的事,对欧阳修也会越来越反感,孙沔又是欧阳修的人……这一系列关系,那么一个小县长便能将分军区司令挑走了。

…………

“官人,那个孙公为什么将你带到公堂?”香玉问。

他们真实身份是不能见光的,衙役过来将宋吉带走,香玉在家中一直提心吊胆。

“别提了,这个孙沔将荔原堡刘指使抓起来了。”

“为什么抓他?”香玉很少过问丈夫的事,不过也知道一点,丈夫经营私货,必须得收买一些官吏与将士,就包括这个刘指使。

“还不是因为华池县那小子。”

“与那小子有何关系?”

“那小子在荔原堡看中了一个叫胡谦的羌人武艺,提拨了他。没曾想他是一个杀人凶手。”

“妾身也听说了,似乎就是他杀死城中的李员外。不过不是没有定案吗?”

“不是未定案,而是这几人到现在还没有承认。但基本就是他们了,李员外想占他的邸店,收买了官员,将那厮编入保捷军。似乎李员外又收买了刘指使,想将那厮杀死。没想到那厮先下手为强,将李员外给害了。”

“这与那个小县令有何关系?”

“怎能没有?他刚刚提拨那厮,那厮就出事了,那小子脸上也无光,而且他心胸狭隘,能忍下这口气?可他无法将气往孙沔身上出,只好用刘指使撒气。”

“不过他是知县,刘指使是军中的指挥使。”

“不错,可那小子又与荔原堡巡检姚兕勾结了,姚兕出手,刘指使岂能不出事?”

“这小子怎么每到一处都不安生。”

宋吉没法回答,这一回不安生与前面的不安生不同,人家是官,不安生是官的不安生,自己更无辄。

“孙公喊你过去,没有将你怎么样吧?”

“不是我一人,好几个人,都是城中比较弱的商贾,然后将刘指使的供状拿给我们看。这是在学程勘那个老匹夫呢。”

“他要多少钱消灾?”

“没那么简单,程勘虽无耻,但还有分寸,只有牛丁两家是例外。但丁牛两家那是做得太过份,丁家勾结西夏人入侵宋朝的寨子,牛家唆使丁稼,让丁稼出馊主意,杀婢陷害朱家那个二郎,后又诬蔑程勘。所以程勘才会出手狠。但对于其他的商贾,捐了一些钱,也就没有再过问了。孙沔不同,这个老家伙贪得无厌,所过之处,能扒三尺地皮。”

这也说明了宋吉的能力,他在庆州城中并没有多少势力,这些内幕的消息居然就让他打听到。

但听是听到了,可他拿孙沔也没什么好办法。

香玉只好安慰:“官人,也不是我们一家,其他人家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吧。”

“你还不明白他有多狠,杭州有一富商叫许明的,他家有上百粒价值千贯的大海珠,孙沔只给了三十三缗钱,许明不敢得罪他,只好卖给他了。这还不算,他听说许明藏有郭虔所画的《鹰图》,强行让许明献给他。许明爱之,不肯献,孙沔便诬蔑其欲称王,取其画,还将许明刺配牢城。直到孙沔罢去,许明才来到公堂,当着官员的面,生生将自己一条胳膊砍断了自辨,官员才将他释放。就是如此狠法,那幅鹰图孙沔也没有归还,更没有补偿海珠的实价。这仅是公开的,没有公开的恶事不知做了多少。”

“这么贪,朝廷怎么让他来到庆州的?”

“这个谁知道?对了,你以后更不能出门,此人还非常好色,喜欢人妻,曾多次强抢过别人的妻子为婢为妾。”

第一七五新私商(上)

“葛少华,你回来得正好,王知县那边正缺人手,都从他寨子抽走了两个少年郎,”朱欢说道。

王巨手中的人手太少了,李三狗要拣兵练兵,同时他是指使,也不能当傔人来用。他儿子李壮呢,王巨真不大好处理了,按照李三狗的意思,想将李壮放在身边。

王巨勉强收下,但在他心中李壮是不合适的,他与李三狗不同,李三狗带着一家逃到王家寨,然后过着低调的生活,因此李壮见识不高,甚至都不知道他父亲的大来头。以后能用上吧,但最少得随王巨磨上三四年,才能真正派上用场。

其他人不知根知底,王巨不敢用。

要么从岳父与朱家抽人手过来,但王巨本能地不想打下两家太深的烙印,并且两家现在也不知道得挑什么人给王巨了。

于是王巨让岳父从王家寨接走两个少年,一个叫王小麻,一个叫赵大井,十六七岁,都在王巨那个窑洞里读了两年多的书,在王巨初来到宋朝那段最困难的时光里,两家父母还曾帮助过王巨。因此王巨用起来比较放心。

不过与李壮一样,见识太少,况且两个人岁数也小,想要用同样得磨好几年。

只能说识一些字,能替王巨做一些简单的活计。

另外就是从华池县请的钟儿与一个妇人,以及一个识几个字的老年门房。所以王巨手上有了好几名仆从,依然缺人手,特别又冒出来一个胡谦案。

葛少华来得正是时候,

王巨高兴地迎了出来:“子深兄,你终于回来啦。”

“你啊,”葛少华感到好笑,做知县就做知县吧,干嘛那么多事,难怪人手不够。

两人走进屋中,王巨问道:“我二叔一家还好吗?”

“还好,你二婶又替你生了一个从弟。”

“这个我知道了,”王巨啼笑皆非,如果宋人都学习二叔与二婶,那可完蛋了,到了宋徽宗时那就不是两千万来户人口,可能提前进入四亿人口大国。

“这是你二叔带给你的信。”

王巨接过信看了看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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