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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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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证据,”二叔指了指旗子与面纱。

“这个能证明什么?不能伪造?谁替我们做人证?就算我们逃跑了,他们来抢掠,恐怕也知道一些线索,以后无论是东家或者是寨子,都会危险。”

“还不止,他们是官兵,只要抽空挨村挨寨查看,总有一些人让他们让住脸。”朱清没好气地说。

但也不好说,刚才一战电闪雷鸣一般,有几个人会认真地记对方的脸?总之,会很麻烦,所以不想出好办法,不能立即离开。

“怎么是官兵?”那个俏丽的小少妇喃喃道。

“为什么不能是官兵?看看我朝官员几次入蜀作为就知道了。”宋朝军纪也有好的时候,一是曹玮治军,二是岳飞治军。其他的都乌烟瘴气。圈养的城市兵哪,就是如此了。这不是做生意,开作坊,得用城市人。用兵还得用农村兵,戚继光选兵的法宝。后来最强西军也非是京城轮戍的禁兵,而是来自陕西本土的保捷军。

“就是你们带来的晦气。”朱清那名手下又吼道。

“又来了,遇到麻烦解决麻烦,欺负两弱小女子算什么本事?”王巨恼火地说。

“小郎,怎么办?”朱清一愁莫展地问。

刚才王巨惊人的表现,也让他自动地疏忽了年龄。

“让我想一想。”王巨看着东边的天际,天色临近黄昏,半轮明月开始在东方的天际浮浮沉沉。不过还好,他以前与二叔也来到这里打过猎,算是很远的一次,也只来过一次,侥幸还能记得一些地形。

想了一会王巨说道:“马上天就要黑了,不过天气晴朗,有月色,我们从青摩咀走。”

“青摩咀那有路?”

“就是没有路,我们才会有生机,大不了连夜我们借助月色,用背扛,将货物与车子扛过青摩咀,翻过青摩咀似乎有一条小道。”

“不错,哪里是有一条路,好象是草坪溪路。”朱清说着拿出一张地图看。

“吃点辛苦,将货运到那条道上,离此地稍远,再找一处隐蔽的所在,过几天再请一群背骡子将货拉到延州。那么就是这群官兵以后调查,多半怀疑不到东家头上。”

“这似乎是一个办法。”

“这还不够,朱管事,你再看看你手下几个伙计,那一个面孔陌生,让他们骑着马,立即去附近各个村寨放出风声,便说刀盗与人火拼,在这里杀死了。他的头……似乎很值钱。”

“妙。”

周边各个参与私市的大户人家都痛恨这群蜂盗。

正是他们所逼,宋朝官兵才派出几拨兵马进山剿匪,但哪儿能想到蜂盗就是兵盗,因此数次剿匪一点收获也没有。于是大家开出天价赏金,无论谁生擒活捉或者击杀了三个蜂盗首领者,赏钱五百贯。谁能提供线索者,也赏钱五百贯。其他蜂盗者根据地位赏钱十贯到五十贯不等。

不过大伙儿肯定不敢去领这个赏金的,那是自我暴露,前面赏钱到手,后面官兵就会来了,以私盐罪将大伙儿一起砍头示众。

然而若是其他人倒是没有关系。

王巨又说道:“这些年来黑蜂盗作恶多端,相信积累了不少财富,这些财富不可能放在兵营,或者会有一个单独存放钱帛的地方。而这个地方不可能在兵营附近,各兵营多置于各堡砦,哪里人烟密集。同时有的私货里有许多贵重货物。因此这个所在不但不在兵营附近,并且就在他们活动范围内某一处人烟罕迹,地形复杂的地区。”

“这不会,能换成交子,换成银子,而且许多兵士吃喝嫖赌,钱得之容易,更容易挥霍,放在外面风险性太高了。”朱清否决道。

“可能吧,然而会不会有人会产生我的想法,至少他们抢掠的财富很多,有许多人挥霍不了,或者有人喜欢积蓄……再说,他们也必须有一处或者几处这样的地方,如这次抢掠,他们若无这样的地方,难道能立即将这些货物处理掉?朱管事,将你手中的地图给小子看看。”

朱清莫明其妙。

王巨看着地图,忽然撕破自己的衣角,在上面画出一些似是非是的路线图,画了好几张,又沾了一些血迹与泥土,放在火上烘烤一番,分别塞入几个蜂盗的怀中。

然后拍拍手说道:“我们好上岸了,隔岸观火!”

朱清想了很久才想出王巨的用意,连连叫道:“这才是好主意。”

随着他定定地看着王巨,山风吹来,这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刻。风吹扬着少年的长发,使少年看上去无比的潇逸。

不过朱清还有些儿不解。

首先少年很瘦,这是营养不良的结果。这个能理解,他们无论在继父家中,或者二叔家中,终是寄人篱下的生活,生活贫苦,如何能长得胖?

然而少年的衣服真的很干净,难道他有一个细心干净的婶婶?可那样,为何少年多次缝补过的补丁针线活却是十分粗糙?

但这都不是重要的,无论是否穷人家孩子早当家,他终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怎能有如此的手段与心机?

难怪史书上记载了许多妖孽,如霍去病十几岁便纵横大漠,甘罗十二岁便被拜相,晏殊相公十四岁便高中进士。

原来这世上真有许多绝世妖孽啊。

“马能留下,有烙印,朱管事,西夏那边文字是仿照我朝文字创造的,但比我朝文字繁杂……死了一些乡亲,权当是抚恤吧,还要麻烦朱管事了。”周边许多国家都在搞假字,这才是**烦。有了自己的文字,就等于有了自己的文明。

但与王巨无关,他只是一个前途茫茫的少年。

不过西夏假字改动性不大,笔画多,这就是一个机会,可以在烙印上再加上一些烙印,那么看起来就象是来自西夏的走私马,也就能出手了。

“这些弓箭倒是不能留下,但刀……”王巨看着几十把刀,刀更值钱,他多少有些舍不得。但人有刺字兵牌,马有烙印,弓箭有记号,刀上也有凿字。

“刀……”王巨忽然灵机一动,他想到了一样东西,如果成功王家寨乡亲也许从此就不用再做骡子了:“刀带走。”

“刀不能带。”朱清说道。

“朱管事,过几天麻烦你送来夏国剑样式的图纸。”

“夏国剑?”朱清想倒。

“能成我们联手,不能成它也不会是提刀了,就这样,撤。”

王巨代替朱清发号着命令。

大家迅速收拾好,重新推着车子,牵着马,向青摩咀迅速前进。

此地不可久留!

PS:为了防止粗制滥造,宋朝规定作坊工匠每制成一件兵器,须在该兵器上镌记自己和相关作头的姓名;其法是“刀剑铁甲镌凿;弓弩箭之类用朱漆写记”。明朝也有类似的做法,不过效果很差。

第七章路窄

黎明时分,正是最黑暗的时候,不过大家开始跌跌撞撞地再次赶路,连火把也不敢点。

尽管这里离刚才交战的黑岙岭已经很远。

气氛有点冷。

不仅是杀了官兵,这一战中也死了数名乡亲,还有数人受伤。做骡子,很危险,以前仅是一个传闻,如今却真正降临到他们身上。

一口气,狂奔了十几里路,东方的天际渐渐明亮,大家才坐下,掏出干粮,就着一条小溪,草草地吃饭。

妇人与婢子自觉地离大伙儿远远的。

她们也在吃东西,几块胡饼,真正白面做的。

王巨走过去问:“请问娘子尊姓大名?”

“大……”姘儿胆字还没有说出,让那妇人阻止住了。不过是有点儿无礼,宋代一般问女子是问姓,排行第几,如姓赵,排行第九,那么就称呼赵九娘子,却没有人问名字的,除非是在刑讯女犯之时。

但王巨必须得问,出了这桩事,队伍里却混杂着两个来历不明的妇人,不问不行哪,难道将她们杀掉吗?

“妾身叫赵念奴。”

一个十分普通的名字。

“奴奴,好名字。”

妇人小名就是奴奴,听着少年念着她的小名儿,她欣长的脖颈涔出一层羞恼的红意。

“你家官人呢?”

“我家官人在中原。”

“那与什么人同来延州?”

妇人迟疑很久,最后才说道:“婆婆凶恶,官人粗鲁,妾身离开中原来散散心。”

得相信。

因为她没有说谎的必要。即便说谎,若是延州有了家人在,失踪了好几天,相信也在遍城寻找她们,那么朱清东家一打听便出来了。

不过王巨还是说了一句:“散心?泰山,扬州,杭州西湖,哪儿不能散心,怎么跑到边境?”

“巧合吧。”妇人垂下头,显然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再往前去,我们就要与东家分手了,他们去延州城,我们回寨子,你们要跟我走。”王巨瞅了一瞅正在不远处的朱清,低声说。

“为什么跟你走?”

“不然你们会……危险。”

“说的什么话呢,”姘儿道。

“你们也看到了,这一行很凶险,因此有许多莫明的忌讳,虽然我做了一些安排,然而变化总在打破着计划,说句难听的,你们来路不明……必须跟我走。放心,我不是其他的寨民,也比赵娘子小了许多,不会抢回去做娘子的。”

王巨尽量用着开玩笑的语气。

少妇却听明白了,她们出现得有些古怪,并且还与私盐私商沾不上关系,如今杀了那么多官兵,山民见识少,也许不懂,可是另一边却不同,说不定就会杀人灭口。

她冲姘儿努了一下嘴,两人到边上商议了一会。

姘儿走回来道:“我们不能去你们寨子。”

“放心。”但让两个女子如何放心?王巨也没办法,可放她们走,能走回延州吗?

“我家娘子说了,我们要回家。”

“不赌气哪?”

“你可不要乱说哦。”

“你们怎么回去?”

“我想请你护送我们回去。”

“我啊?”

“麻烦小哥,”妇人走过来客气地说了一声。

她出身高贵,对底层百姓生活不大了解,对边区百姓更不了解,但不是不懂,昨天那一战她看得很清楚,那么多凶悍的大汉,大脑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眼前的少年。

智慧才是真正的力量。

“大娘子,不行,我还有弟弟妹妹在寨中。”

“拜托。”

“拜托也不行,得,算我没有说。”王巨有些恼火。

“这是妾身给你的酬劳。”少妇从头上拨下发簪。

一根碧玉发簪,玉色十分纯净,做工同样很精美。

“你拿给那个朱管事,他应当知道其价。如果还不够,妾身在延州城中还有一个小婢,她哪儿还有些钱。”

王巨盯着发簪:“你的家在哪儿?”

“汴梁。”

“京城啊。”

“我们可以雇马车,那么不用二十天,便可抵达京城。”

“你等等,”王巨扭身找到朱清,与他开始商议起来。其实朱清现在思绪混乱,哪里有什么主见?

“朱管事,应当没事了,估计黑岙岭哪里现在开始乱成一团,当真官府不顾民情?”

“你对寨中乡亲们说一说,这段时间不得外出,更不得做骡子。”

王巨点了点头,他的脑海里却转运着无数个念头,眼睛也盯向东方,哪里有一个这世界最大的城市,名字叫东京汴梁……

…………

“小哥,娘子走不动了。”姘儿说。

“前面就是大道,看运气好,能不能遇到马车与牛车,我们得立即离开这里。”

“就休息一会儿吧。”

“一会儿也不行,不但要迅速离开这里,还要迅速离开延州,你们不是私商,不是一路人!”

两个女子只好拼命地往前赶路。

一会儿,前面就是一条道路,真正的道路!保安军城到延州的道路,未禁互市之前,这条道路热闹无比。虽然禁了互市,大道上还有许多行人。

三人到了大道上,王巨又问:“你们在城中有没有钱?”

“你想要钱吗?”

“难道再用簪子付车费?”

“有。”

王巨立即开始拦下一辆空牛车,并承诺了车夫一贯钱的路费,三人登上牛车。很简陋的牛车,连一个顶篷都没有,实际就是大板车,前面一头牛,后面一个两轮车,两轮车只有两个车轮子,一块用几个木板镶拼的大车板,然后什么也没有了。不过有了它,比走路强,也比走路快。

三人坐在车上不说话。

不久车夫说道:“前面就是招安寨,天色都晚了,要不要停下息息?”

“翁翁,说好的,我们要连夜赶路。”

“好来,”车夫看在一贯钱的酬劳上不作声了。

天色渐渐黄昏。

这边乱成一团,那边也乱成一团。

“未看到可疑的私货过来。”一个大汉在道边说道。

“北面的道路上有没有?”另一个大汉问。忽然他眼睛眯缝起来,他看到一辆车,车上有三个人。那一战速度太快,他记不住大多数人相貌,可有三个人外貌暂时能记住,两个古怪的女子,一个瘦削清秀的少年,正是那少年用箭射死了孟都头。

第八章怀疑

陕西各要塞后面会缀一个砦,寨,堡,砦与寨音同,不过字面不同,意思肯定也不同。砦垒石而成,堡夯土为墙,寨栅木为壁。这是最原始的区别。但往后面,三者渐渐混淆,特别砦与寨。若是有区别,那就是民用与军用区别。有的寨堡是专门用来做军事的,还有的寨堡里面有许多百姓居住,还有许多商业区,如延州东北的青涧城,此时商用民用大于军用。

招安寨位于前线,但不位于最前线,可又位于保安军到延州的中间,这是一个速度效率低下的时代,如延州到保安军得要七八程路,也就是二百多里路,一程三十里,也就是一般笨拙的商队一天只有行三十里,那么慢就这二百来里得要七八天时间才能抵达。

所以必须在招安寨进行补给,于是有了一些客栈,酒肆,邸店之类的商铺。

有的停下休息,但有的继续连夜就着月色前行,特别是那些不能曝光的商队。

王巨静静地在寨东门外等候着。

看着寨内的灯火,三人都有些困倦。

太累了,从昨天清晨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合眼。

不过两个女子看着王巨到寨中买了一些包子,又用水囊灌了水,便让车夫驭车出了招安寨,始终没有说话。

王巨嘿嘿一乐:“两位娘子,知道世间艰辛了吧。”

少妇微微一笑。

这小孩说她不应当不知天高地厚,往外面跑呢。

不过到了这里,她心略定了定,一举一动自有说不出来的气质。

也许这就是神马的贵族派头吧,王巨心中自嘲。忽然道:“走。”

一行车队蜿蜒出了招安寨,而且车上的货物还不是很多,不知道装的什么,但速度会很快。

王巨嘱咐车夫吊在车队的后面。

车队有人注意了,不过看到她们是一个老人,两个女子,一个半大的少年,也就没有注意,甚至因为几人衣服都有些破烂脏旧,还以为他们是一家人。

两个女子对望了一眼,眼中都有了懊悔之色。姘儿嘴角嚅动了一下,少妇却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赵娘子,你休息,我也休息,姘儿,你守上半夜,我来守下半夜,顺便换夏翁翁也休息一会。”

姘儿眼中懊丧之色更浓厚了,嘴角张了张,似是无声说道,如果我们那天也这样,那怕就是走夜跑,也不会出事。

王巨不顾她们什么心态了,倒下便睡。

少妇道:“他还是一个孩子。”

“是小妖怪。”

两个女子同时低声轻笑起来。

“殿……娘子,你也休息吧。”

少妇点了点头,也和衣睡下。姘儿坐在车上,看着茫茫月色下的崇山群岭。

崇山群岭中,几个黑影也在盯着他们。

“那个少年睡下了,要不要上去。”其中一人问。

“不行,你没有看到前面车队吗?”

“那怎么办。”

“猴三,你立即回寨禀报余寨主。水老二,你吃点苦,跟下去,不要跟丢了。”

“他们坐着牛车的。”

“我给你钱,你到招安寨里买一头驴子,跟下去。”

“这么晚了,上哪儿买驴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难道这点事都办不好吗?”

又一个黄昏到来。

牛车终于到了延州城。尽管只有一百几十里路,这个速度已经算是很快了。当然,还有一样东西会更快,快上好几倍,马,但上哪儿弄马去,况且几人也不会骑。

王巨盯着宝塔山。

红色圣地啊。

缅怀了一下,不过早就物似人非,他是看着山上的城防,有城墙上,有塔楼,几乎完全建造在山顶上,形成延州外围坚固的防御,这是在古代,建造它们得花费多少人力物力?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动物,乌龟!

就在此时,赵念奴一下子伏下来,替他理着衣服。离得远,似乎两人偎依在一起似的,阵阵女子芬芳的体香不断地传入王巨鼻间。

“赵娘子,你这是干嘛?”

“不要作声,我看到一个熟人。”

“难道延州有你的熟人?”王巨立即端坐起来……这意味着这个赵娘子在撒谎!

“以后妾身会对你说的。”

不过城门口的士兵已经放行了,赵念奴坐起来。

王巨继续盯着她。

“小哥,请放心,小哥对妾身有救命之恩,妾身当报君明珠,不会对小哥有恶意。”

然而接下来王巨又生起疑云。

驭车的夏老汉在赵念奴指引下,来到一家客栈前。一个大伯(伙计)惊讶地看着她们:“赵娘子,你们这是怎么了?”

“出了一点事。”赵念奴迅速进去。取了一贯钱给了夏老汉,王巨也立即进去,城中还有朱清东家的人。

里面果然还有一个小婢女,却伏在房里哭。

“芸儿,不得再哭了。”

“是,殿……娘子。”若是写出殿字,王巨会怀疑,但只吐出一个殿字,迅速收回了,王巨也未想到。

“你们换洗一下,我出去找马车。”

“不得对殿……娘子无礼,”那个芸儿喝道。

第二个殿字吐出来,王巨终于有些纳闷,这个殿是什么“电”?

只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五更时分,四人就再次上路。原来王巨还准备解释一番,然而少妇十分配合,问也不问。

“看来这个赵娘子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但为什么散心散到了宋夏边界?我还以为遇到了一个白痴?”王巨心中纳闷地想,不过此时他已坐在豪华的马车上。

…………

马车南下,整个延州却炸了马蜂窝。

后来对宋夏议和十分不耻。但当年议和的真相却是几年宋夏战争下来,国家财政吃不消了,王尧臣统计了一下河北河东陕西三路用兵前年余一千一百九十七万,用兵后年余九十三万,仅是三路一年就亏损一千一百万,况且宋朝有多少路?若以此计算,几年战争打下来,宋朝总亏损将可能达到两亿三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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