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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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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快点走,不得磨蹭,”寨中的羌户李三狗说道。

“只要一逃,马上就乱掉了,他们有马,我们为了抢着赶路,到现在还没吃饭,还没休息……”王巨说了第二句。

“那怎么办?”几个寨中的乡亲焦急地问。

王巨则问朱清:“朱管事,黑蜂盗出现好几年了,可有人反抗过?”

“小子,开始倒有人反抗过,但全部杀死了,后来闻风丧胆,还有谁敢反抗?”朱清看着仓皇失措的山民苦笑道。

这趟交易若顺利完成,除了给村民一百贯背骡钱,以及各方的打点,交易的成本,还能为东家带来五百贯以上的收益,但看来这趟最终是赔了血本。

然而王巨眼中却出现了亮光。

“开始……现在……朱管事,我们要加五十贯骡钱。”

“什么意思?”

“保住货物,反击。”

“只要能保住货物没损失,我可以替东家答应,加你们一百贯骡钱。”朱清咬牙说道。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他听出少年话外之音了,可能成功吗?

果然听到又加了一百贯钱,山顶上大伙儿都有些骚动,只是看着更近的黑蜂盗,兴奋瞬刻消失。

“两贯钱,翁翁,拼了。”

“大牛,我们用什么来拼?寨子里所有劳力几乎都在这儿……”老族长王全不安地说。

“请大伙儿相信我一次,他们也是人。”

“人与人不同,”李三狗道。

“还是人,你看他们,一个斥候都没有。”

“这不是行军作战。”二叔王嵬也焦急万分哪,黑蜂盗越来越近,自己这个侄子还在磨蹭呢。

李三狗眼睛却睐了起来:“王嵬,听大牛往下说。”

“如此……”王巨说了几句。

“可行?”王全狐疑地问。

“张子云当年挟勇犯险,孤身前往羌人探听,结果被羌人察觉,最后以机智侥幸逃回,但因多次中箭,不久去世,况且是黑蜂盗。骄者必败!”

朱清眼睛却亮起:“小郎说得有理儿。”

小子改成了小郎。

王全白了他一眼。

大伙儿仍犹豫不决,王巨又说道:“还有五匹马,一些武器……”

“干了,”李三狗说道。

不过他平时在寨子中比较孤僻,号召力不大。

王巨又看着二叔,低语了一句:“若要逃,我能逃得掉?”

“那就这样,朱管事,记好你的话,二百贯钱。”二叔说道。

“放心,若是能打败他们,二百贯钱一文也不少。”朱清道。山民性命不值钱,但这批货物可值不少钱。反正也是保不住了,拼一拼吧。

姘儿再次跃跃欲试,少妇将她手拉了拉。

于是大家听从着王巨调动,不过少妇也看到了几乎所有人都有点紧张。

很快几十名大汉漫卷上来……

第四章伏击(下)

“殿下,我好怕。”

“姘儿,不用怕,他们人更多。”

“殿下,外面好危险,这次我们还是回去吧。”

“回去还不是生不如死。”少妇眼中露出绝望,风吹来,将她沾满尘埃的衣袂扬起,看上去份外楚楚可怜。

她们说话声音很小,王巨听不到,但向她们狠狠地瞪了一眼。

开玩笑,若是让这群疯狂的强盗发现了埋伏,还不知得死多少人。

姘儿嘴角撇了撇,做了一个不屑的动作。不过主仆二人也闭上了嘴巴。

少妇却用眼神扫着王巨,这个小屁孩有多大,十二岁,十三岁,十四岁?呆在山里晒得黑黝黝的,加上营养不良造成长得纤瘦,她实际判断不出来。不过大约就这个年龄吧,可在这个年龄里,自己能做什么?

还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少年郎呢。

王巨盯着外面。

几匹马从山顶上怒冲而下,迅速奔到王巨附近的山道上,领首的人突然勒住了马。

王巨吓了一大跳。

临埋伏前他看了两三遍,但那不是骑在马上,难道他们发现了埋伏的乡亲?

这时他的一颗心都悬在嗓子眼里,四周很安静,几乎让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扭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朱清,朱清更害怕,额头上都冒出大滴大滴汗珠。

但没有动静,两人小心地从树叶间向山道看去。

五匹马,马上坐着五名汉子,手持着提刀,领首的大汉手握着凤嘴刀,还有两名汉子背着黑漆弓。几个人在低语,说什么,听不清楚。朱清才吐了一口气,不过危机仍然存在,只要他们仔细观察,未必发现不了埋伏……

几人都蒙着面纱,这个都知道的,他们吃相太难看了,不但做骡子的百姓恨之入骨,官吏乡绅同样痛恨,包括山那边的人也恨之,所以更不能曝光。不过大约一名汉子感到天气热,便将面纱揭开,拭了拭汗珠。

王巨与朱清正好看到面纱下面额角的两个字:振武!

**烦来了。

寨中的百姓也带着刀,朴刀。但朴刀仅是一个笼统性名词,狭小的朴刀在宋朝刀器中算是最差的一种,因此曾公亮编写《武经总要》时,都略掉了这种“农具刀”。宋朝军中真正制式刀类兵器有手刀、掉刀、屈刀、掩月刀、戟刀、眉尖刀、凤嘴刀、笔刀,后七种都是长柄刀,只有手刀乃是短柄刀,手刀就是提刀。

寨中百姓带着弓,桑木弓。但黑漆弓非是桑木弓,它与黄白桦弓、麻背弓乃是眼下宋军四种制式弓箭。而且这四类弓箭全部真正的复合弓!

不过刀弓不能证明什么,若有门路,就是百姓也能弄到它们。

然而这个刺字……振武营官兵哪。

难怪……!

朱清明白了,王巨明白了。难怪朝廷一直剿不到这支盗匪,难怪他们战不无胜,攻无不克,一抢一个准!

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朝廷的禁兵,没有匪穴,出则为匪,入则为兵,上哪里去剿?

想要与西夏人私商,就必须打点这些丘八,因此他们对每次交易了如指掌,不能抢便吃一点贿赂,能抢便抢,而且因为了如指掌,所以一抢一个准。

五个大汉根本就没有想到两边山坡灌木丛中居然有一群骡子胆大包天地埋伏着,他们低语完毕,头领看着山道,崎岖的山道上一片狼籍,近百辆独轮车东倒西歪地散放着,山坡下面还有许多村民在逃跑,有人看到五头高大的马匹载着盗匪向山下冲来,急得胡乱地窜进山林里。

“哈哈哈……”领头的大盗哈哈大乐。

然后在马上抽出凤嘴刀,敲打着战马,马以更快的速度冲向山下。这也是必然,山民性格也剽悍,只要一次不杀,下次就会产生“侥幸”心理,就会反抗。只要杀寒了,大家望风而逃,那才会每次都以最小的代价打劫成功。

只是这次他们有点儿不巧,在骡子中有一个另类!

几名骑马的盗匪冲了下去,后面又有大群步卒涌过来。

朱清额头上再度冒着汗。

王巨额头上也微微涔出汗珠,他静静地看着外面,有的话不敢说的,怕惊动了外面山道上的人。于是又扭头看了看旁边,旁边就是王全,再远处便是他的二叔王嵬,以及其他的乡亲。

他们同样很紧张,但只是紧张,并没有发觉这群蜂盗乃是官兵。

这需要一定见识的,王家寨百姓生活闭塞落后,几乎都没有人会识字,即便看到那个刺字,也不会多想。

山风吹来,带刺的茅草不停地拍打着脸颊,有些痒痛,当然,没有人在意了。

王巨又看着朱清,说不定此时朱清后悔了吧,毕竟只是一些私货,若是没有其他贵重的货物,只是盐的话,不足一千贯钱。

如果刚才迅速逃掉,损失也只是这一千贯钱。

但现在不管一战结果如何,他的东家都可能有麻烦。

大群的兵盗又下去了,他低低说了一句:“朱管事,弓在弦上,不得不发。到了这一步,只有战斗。否则一旦让这群兵盗发现他们埋伏,组织起来,所有人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朱清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出其不意,还能胜利。如果不能其出不意,会有几人活下去?也许会有,但不是我,也不会是你。”

不要想后面的麻烦了,现在首先得活下去。

两人说话声音很小。

不过二叔与老族长王全仍扭头看着他们,虽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然而这时候产生了分岐,那才是万劫不复。

朱清还是沉默不言。

“天大地大,人命最大。”王巨沉声说道。

管后面会有什么麻烦,眼下这一关必须得过去。

“杀……杀!”

王巨看着外面,不久低吼了两个字,果断地打出一个手势。

…………

几十名兵盗继续在奔跑,不过速度都慢了下来。

可怜的寨民仓皇失措,都不知道怎么跑了,但终是逃到山下,稍稍杀几十个即可,他们目标主要还是这几百石青盐,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还有其他更昂贵的物事。

西夏物产贫瘠,但不是一无是处,如牧畜、皮毛、毡毯、药材,特别是甘州所产的大黄,以及青盐。还有从回鹘人哪里得到的珠宝、绒棉、乳香、安息等物事,以及西夏自己生产的夏国剑,与良弓。市场上一张西夏良弓价值数百缗钱,几乎是宋弓的几十倍。

若是这群该死的私货里夹带着后面的物事,那么收获会更大。

前面的几个黑蜂盗继续骑马在往山下冲,后面的大部黑蜂盗已冲到独轮车前。

私商不能曝光,他们同样不能曝光。

得立即将货物转移走。

难听的车辘轳摩擦声音再度响起。

与村民不同,他们因为人数更少,必须一人推一辆车,甚至有的力气大,要负担着推两辆车的责任,推完一趟后还要回来推第二趟。

又是上坡路,体力消耗更大。不过相比于这么多货物的收益,这点辛苦又不算什么。

就在此时,一支支羽毛箭密集从山道两边的灌木丛中射出。

第五章斩首

这群人肯定轻敌了。

因此王巨做了发出攻击的手势。

看到他打出手势,二叔他们一起从地上爬起,半蹲下去,手中的弓箭早就准备好了,现在所做的仅是张开弓弦。

与西夏的良弓、宋军所用的复合弓比较,村民手中的弓箭很可怜,但是……同样可以杀人。

艰苦恶劣的生存环境,让村民不得不在某些方面与东北那群女真人如此的相似,面对庄稼时成为农夫,面对牛羊又化为牧人,进入山林又成为好猎手。实际王家寨箭术好的村民数量还不少,一旦决定反抗了,许多人变成一流的弓箭手。

眨眼之间,就倒下了十几个蜂盗。

于是宋军的劣根性再度发作,山道上几十名蜂盗乱成一团,越乱倒下的人越多。

但是王巨看得很清楚。

与以前各寨械斗性质不一来,那仅是赌狠,这才是战斗,杀人。

并且杀的还是鼎鼎大名的黑蜂盗。

所以乡亲们都十分紧张,许多箭射偏了,如果换成保捷军,这两三轮箭雨落下,恐怕这群兵匪们没有一个能活下。

不过换成自己,难道不紧张?

紧张得要命,尽管不时传出惨叫,他一颗心仍怦怦直跳,似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还不能称为胜利,他眼睛又转向山下。

那五个骑马的人才是这一战的关健。

那五人眼看就要追上村民,却听到山道上的惨叫声,不得不勒住战马,扭头向山道上看去,这一看不由毛骨悚然。

私盐犯子朝廷痛恨之。

然而他们在保安军却是人见人恨。

“难道是私盐犯知道真相,刻意用这几十车私盐做诱饵,然后雇佣死士埋伏于此?”其头领心中想到。

知道了真相……延州与保安军多少官员胥吏、将士商人、豪强主户,甚至背骡子,都要靠私商来养活,若是知道真相,他想想就感到不寒而立。

那些该死的山民居然敢返回头!

不过此人脑海里想的不是山民,而是如何善后。

于是喝了一声:“杀回去。”

带着四名手下重新冲向山道。

埋伏的重心便是在一车车私盐后面。

他冲回去时,他的手下几乎倒下一半。

又喝了一声:“杀死他们,我们撤。”

说着他眼睛扫了一扫,这时为了方便射箭,村民一起站起来了。他立即就看到了朱清,无他故,只有朱清穿着最好,鹤立鸡群一般。因此一拍马,冲进灌木丛,手起刀落,一名村民被他杀死。径直冲向朱清,冲向王巨他们这一边。

王巨急切地站起来。

他也不懂什么兵法,不过简单道理还是懂的,甚至懂的比在场所有人都要多得多。只要此人将士气鼓舞起来,今天寨中就不知得死多少人。

于是拉起弓。

弓是普通的桑木弓,就是最原始的单材弓,只有弓弦、弓臂与把柄,不象这群蜂盗手中的弓,弓芯上粘有腱质弓背,下粘有角质弓腹面,不仅有木材牛筋,还有兽角材料。因此它射得更快更远,而且更精准。同时复合弓还有一个更显著的优点,不象单材弓,闲置不用时必须解下弓弦,以避免弓弦松驰导致弹力降低。

然而它也是武器。

冷静地瞄准目标,心中在想着二叔教导自己的话,用箭用心,大牛子,你说的三点一线也不行,我们手中的箭矢都不直,那来的什么三点一线,你这个词从哪儿学来的?即便箭矢是直的,然而野兽却是在活动的,兔子骄捷,想射它必须得快,得迅速判断出它逃跑的方向,虎豹凶猛,想射杀它就不能被它气势所慑,所以射箭不仅是瞄准,用手臂用眼睛,还要用心……

王巨心里又在想另外一个问题,这一箭射出去,能不能去东华门外唱名……

不错,这就是他的人生目标,尽管传出去,可能所有人都会好笑。

箭飞了出去。

锋利的箭头拖着洁白的羽毛,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迅速坠落下去。

那名骑在马上的蜂盗首领伸出手刀,一刀便将箭拨开。

不过王巨早在意料当中,若没有意外,此人便是传说中三蜂盗首领中的第二首领刀盗。因此一支箭射出,迅速从后背箭壶上取出第二支箭,再次弯弓搭箭。

那名蜂盗只好再次拨打飞来的箭矢。

可却让他缓了下来,又有两个村民向他射箭。

扪心自问,此人武艺还是不错的,居然又将两支箭拨开。

马继续在跑,凤嘴刀落下,朱清的一名仆役又被他生生劈成两半。

两个女子同时尖叫一声,不约而同站了起来。

那人与他身后的两骑却愣住了,这是私盐贩子唉,怎么队伍里混杂着两个长相美丽的女子?

然而马在灌木丛中奔驰,马也许能避开密集的灌木,却没有智商顾及后背上的主人。一条伸出来的刺槐枝划向了刀盗。

此人只好低下头闪让。

王巨第三支又飞出。

鹅羽箭支迅速落下,然后在刀盗后胸上溅起一朵血花……

宋军不强大,但也不能小视。即便三川口与好水川兵败,也让西夏人狠狠吃了一壶。然而那得要看谁指挥,换成了葛怀敏,那便败得凄惨无比。

那人大叫一声,从马背上滚落下去,马还在跑,他的一只脚挂在马蹬上,只是惨叫声停下了,已经毙命!

“孟都头。”另一个骑马的人喊了一句。

但因为失神,李三狗从容一箭瞄准,也将他射落下去。

二叔王嵬与另一名乡亲借助此势,合力用笨拙的柴刀将另一名骑在马背上的人砍落。但那人感到不妙,奋力拍打着马背,向山下逃去。这也是五骑当中唯一逃走的人。

也不用王巨吩咐了,能骑马的人想来地位不差的,而且骑兵比步兵危害更大,几乎同时,大家一起发力,十几支箭射向了余下的两名骑盗身上。

王巨第三箭起,战场终于发生了转折。

四名骑盗全部被击毙,一人逃走。

失去了首领,蜂盗们好不容易振作起来的士气又涣散了,并且他们此行前来,为了掩人耳目,没有穿铠甲保护,没有带盾牌……

几十名蜂盗迅速炸营,不要命地向四下逃去。

“真成功了?”朱清仿佛在梦中。一群山民,并且还是汉人为主的山民,居然打败了鼎鼎大名的黑蜂盗,将货物保住?

若传出去,谁会相信?

王巨看着朱清惊讶的表情,心中冷笑一声。如果是黑蜂盗才祸害时,今天就惨了。不过现在只要看到那面旗子,所有人都落荒而逃。骄兵必败!

至少他们渐渐没了防范之心,这才是他敢于一战的原因。

但他后背上也略略涔出一层冷汗……

战斗结束,虽然保住了货物,不过朱清脸色依然不好看。

更**烦来了。

这时候就是普通的村民,也知道这些人不仅是蜂盗,也是朝廷的官兵。

宋朝官兵多爱民,仅看几件事便知道了。如宋军几次入蜀的作为,或未来宋朝名将王韶手下的军队,宋朝有两种人会被刺字,一是重罪犯,他们的字是刺在额头正中,二是兵,字多刺在额角或脸上,一度也将陕西的乡兵在脸上刺字,后来激起多次兵变民兵后,又恢复了刺手制度。然而秦州的蕃兵甚至普通百姓却主动要求朝廷在他们脸上刺字,以避免朝廷官兵杀害他们,冒领军功……

大半来抢掠的蜂盗被射杀,若是让官兵知道是他们寨子出手的,等待他们将是什么样的后果。

村民没有王巨知道得多,但也知道官兵,兵前面是一个官字,他们是天是地,百姓是骡子是牲畜。

“怎么是官兵?”王全喃喃道。

第六章上岸

一个胆小的村民跑上来说道:“快报官哪。”

朱清想一巴掌拍死他:“报官,怎么报?难道说我们私商时反抗,将他们击毙的?”

“马与武器我们不要了,立即撤离此地,”老族长王巨替大家做出决定。宋朝缺马,一匹良马最少能售五十贯钱以上,所以王巨用它来激励大家的士气。但武器是宋军制式武器,马同样有着烙印,不能贪这个钱。

“不能这样走。”

“翁翁,莫急。”

朱清与王巨同时说道。

“为何?”

“翁翁,走是必须走的,否则会有更多的兵……蜂盗蜂拥而来,杀人灭口。好在虽不知道他们是来自那一个兵营的,但就是最近的顺宁寨离这里也有好几十里的山道,我们还有时间。可不能这样走。”

“大牛,说说吧。”二叔道。

“二叔,他们是振武营的官兵,一下子被击毙了这么多人,总得要有一个交待。可如如交待?”

“他们能说与西夏人作战牺牲的。”

“若是再东几十里那还差不多,但是在这里,不行了。我朝懦弱,只有西夏人来抄掠边民的份,官兵哪里有胆量到这里与西夏人交战?”

“是啊。”

“只有一条理由,公开说是与私商贩子交斗,被私商与背骡子杀死的。”

“这有证据,”二叔指了指旗子与面纱。

“这个能证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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