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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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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当怎么办?”

“陛下应当以静制动,虽加一契丹,边事未必会狼狈不堪,不过若再有进取之举,后果就非是臣之所知。况且我朝可以坚壁清野,积聚储粮以待敌,则敌未能深为我患。比如西夏这次入侵,只能危胁庆州边境诸堡砦,而不敢立即大军兵临庆州城下。两国僵持于边境之上,储粮能支持多久?若是庆州不出现重大失误,不足一月,敌寇必退。契丹同理。所以国家重计,当爱惜储粮,无伤民力,再以静重待敌之衅,则外患无忧也。”

王安石正在推行仓法与常平仓的改革。

他意思就是只要这两法弄好了,储粮完备,以后宋朝就平安无事了……反正就不要指望王安石在军事上能提出什么高明意见了,但这个常平仓法与仓法,确实也是一个良法。

冯京说:“就怕演变成庆历时那种局面。”

王安石正准备说话,范镇抢在前面说道:“自去年边事起,河东与陕西经略、转运官员多说,朝廷为了提供前线粮草,几乎所有义勇都当成了民夫往前线运粮,颇闻骚扰。”

赵顼忽然一愣神,因此曾经的曾经,他与王巨谈论韩琦义勇时,王巨就说过,恐怕到时候你舍不得取缔义勇了。为何,因为有了义勇,虽然陕西百姓下了海去,可战争到来时,用他们做民夫,真的会很节约军费哪。

想到这里,赵顼心中无比的苦瑟。

范镇继续在说:“陛下,如今为了应付庆州之战,转运司又不得不从陕西河东京畿河北数路常平广仓借数百万缗钱帛,以籴军粮。去年秋天因欲经营罗兀城已借十万缗还未偿还,新借更是去年数十倍。陕西官员纷纷上书,言应付宣抚安抚使(指韩绛与王巨)的科率,民力已不堪。因此以臣之见,应诏书王巨,速速痛击敌人,若不能大败敌寇让其退兵,那么也要痛击之,而且久拖之,再与之议和,那便会很容易了。这样辽国压力自解,百姓也得以生息。”

听上去多有理哪。

但想一想赤壁之战,官渡之战,淝水之战,汉中之战,这些特大型的大会战,那一场战役不是僵持了数月之久?

这是西夏人草率,匆匆发起了进攻,加上他们的国力也不足以支持漫长的大会战,否则打到西北正式春暖花开都有可能。

再说那么多敌人,那能迅速地痛击,逼得他们议和或者败退?宋军有那战斗力么?

也不是范镇陷害王巨。

这在宋朝是常见的事。就象杨偕逼夏竦以一万泾州兵,扫荡西夏。夏竦还好一点,是文臣,是宋仁宗的老师。

种师中才叫悲催……

而且北宋灭亡了,这群士大夫逃到江南,依然不反省。

文彦博说道:“陛下,范镇此议极是。”

赵顼也没有反应过来,想了想说:“那就这样吧,下一道诏书送达宁州。”

王巨为什么呆在宁州,也上书陈述了原因。并且也不会有人指责王巨懦弱,他可是敢亲自上战场杀人的主,能说王巨贪生怕死吗?并且空前的敌人到来,在这个三十万大敌、胜负未决之前,谁也不敢指责王巨的战术。

但这一回大家全部想错了,王巨是什么人哪,士大夫,文臣,在宋朝这两个词就代表着高大上,伟正光,代表着最大的流氓,霸气侧漏,皮厚无敌,超级腹黑不要脸!上朝能做道貌岸然的君子,下朝能做有文化的超级流氓。

咱们都是这个流氓集团的一份子,谁怕谁哪。

所以不久后冯京就尴尬了……

赵顼正要宣布让大家退下,御史薛昌朝说道:“陛下,臣七上疏折,让李定为所生母追服,为何不报?”

李定这个母亲的事,经过苏东坡步步推动,折腾了大半年,还没有完。

王安石罢免了许多御史,但不能让御史空掉,又提拨了一批御史,包括林旦与薛昌朝。

这两人接着来。先是林旦上疏,始则以侍养便为行服之年,及闻朝廷议令追服,复称仇氏非其所生,本末反覆,实避追服。伏以礼法二字,系朝廷之大端,定既堕败人伦,不能自请,尚冀朝廷申明以正薄俗,岂可曲徇定之私说,废蔑大义复加擢用!

李定并没有说仇氏不是他亲生母亲哪,只说仇氏死了,自己不知道,他父亲害怕以后有人做文章,以自己年老要求李定回来归养,因此李定辞官回家养了几年老父亲。也就是李定在丁忧时间内,并没有做官。

但林旦是言臣,言臣能风闻言事,何谓风闻,就是那怕听到一些传闻,更可上书弹劾。

然而不是让你们造谣的。

可风闻与造谣有多大的区别,谁能说清楚?

第一奏不报,第二奏又来:按定初言,明知仇氏为母,虽未行服,但尝解官侍养,其情犹可恕者。因朝廷再加审诘,既避追服又惧得罪,遂作为缪悠不可考实之言,冀为终身之疑,内欺其心,上惑朝廷,此则天下之所共恶者。使定自请追服,犹未能逃名教之责,况朝廷覆问,言者纷纭,经涉时月,曾无一辞以请,安然自得,略无媿畏,便己背亲,贼害忠孝,无甚於此。朝廷方且迁官进职,置在劝讲,臣实不知其可也。

第三奏:父子相隐,圣人以为直。今李问闺门之私,郜氏、仇氏平时不正之偶,缘定之故,暴其宿丑,喧布朝野,彰父不义之恶,忘母所生之恩。

这一回连李定父亲都倒霉了。

但林旦有没有想过,因为李定父亲穷,仇氏便逃跑改嫁,李定父亲怎么想?难道被自己的女人戴了一顶超级绿帽子后,做丈夫的还怀着感恩的心情,不仅自己要感恩,还要儿子去感恩?奶奶的,这个想法太TMD的前卫,太TMD的仁爱了。

第四奏,宰相王安石以定素出其门,力为荐引,虽旧恶暴露,犹曲折蔽护,言事者敷陈义理,一不省顾。淮南转运使刘瑾,定阴相交结,希合附会,故作疑辞,附下罔上,表里欺蔽,致不孝之人擢为君侧。臣至中书,安石谓臣言,此事自出上意。臣闻古之事君者,善则称君。今众人知仇氏为定母,安石独以为非;众人知定为不孝,安石独以为可。

这次直接将矛头指向王安石,并且连淮南转运使刘瑾都倒霉了。

然而刘瑾当真阴结了李定?没有啊,朝廷让他查,他就派人去查,查后也是实话实说。难道就因为没有附和你们倒王安石,推翻王安石变法,弄臭载脏李定,那么就成了希合附和,附下罔上之辈?

总之,王安石变法确实有很多问题。

但保守派们一些做法,连小人都算不上了,其行径甚至还不如一些市井泼妇。

林旦连上六疏不报,薛昌朝再来,连上七疏,生生将王安石弄得恶心无比。

李定追服时间不是很长,再来一个夺情,不过追丧服一百天罢了。但经过这个定论,那李定成了什么,大宋第一不孝子!

王安石恼怒地说:“此事早有定论!李定当时并不知情,而且朝廷也惩戒了李定。”

有两个例子,范仲淹母亲一度改嫁,但她死后,范仲淹是守孝的,然而那能与李定母亲相比吗?范母虽改嫁,却继续将范仲淹带到身边,含辛茹苦地抚养。仇氏呢?

再者,明初进士王希曾大约看到了李定故事,他改嫁的母亲死后,他上书请求替母亲守孝三年,朱元璋看到后,批了一句,汝母失节,只准一年。

你母亲改嫁了,那就是失节了,用不着守孝三年。孔子也说过类似的话,母亲改嫁出去后,不再是家人了,做子女的就不用在其死后守孝。

为什么呢,这就是孔夫子构建的真正忠孝用意,上慈下孝,那么少有所抚,老有所养,人伦才不会发生悲剧。君仁臣忠,皇帝必须仁爱百姓官员,那么做大臣的也要忠于君王国家,这个国家才能治理好。

做母亲的不顾丈夫,不顾子女,为了自己自私的辛福改嫁给其他人,那么做子女的干嘛还要替其守孝?不过这个问题很复杂,同样的改嫁,比如范仲淹的母亲,比如王巨的母亲,比如李定的母亲,各自情况皆不相同。

所以孔子说得很含糊。

再加上后人的曲解,于是这个礼法变得很惨忍了,演变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然后的教育方式变成了打是痛,骂是爱。

生生将孔子的双方互动的一面,变成了单方面卑微的一面。至于苏东坡,当真他不理解吗?仇氏能与他母亲相比吗?其实孝不孝的真不重要,主要就是恶心李定与王安石。所以苏东坡在这件事上扮演的角色,不亚于跳梁小丑,因此乌台诗案中,苏东坡也未必真的去值得后人同情。

但孝为百善之首,王安石也不敢过份地争。

所以王巨担心以后自己也会落得李定那样的命运……

文彦博在边上说道:“介甫,孝乃是国家大事,不可马虎。”

好了,争论开始,严重“歪楼”。

赵顼气得无语,挥袖道:“散。”

大家一一退下,赵顼坐在龙椅上发呆,三十万敌人入侵,马上火烧眉毛了,所以才将大家喊来商议。

结果商议到了李定孝不孝上了。

这是怎么啦?赵顼都想不明白了。

第488章泄露

“皇儿,众卿非在前线,加上陕西各地官员众说纷云,难以甄别判断,因此皆不敢言。”高滔滔说。

其实真相是大家根本对军事就不懂,就象张齐贤为宰相时,李继迁闹事,张齐贤请示宋真宗重视,宋真宗不听,认为张齐贤集结大军是劳民伤财,后来灵武沦陷。好了,自此以后,北宋就与西夏耗上了。

虽然宋真宗不听张齐贤的建议,但证明了张齐贤懂军事,懂就有主见,那么国家有事时,宰相便能提出合理的意见。

但高滔滔不大好说了,文彦博不懂军事,为何还占据了西府宰相之职,并且占了好几年。

要知道将文彦博的薪酬补贴省下来,最少能养活一千户人家!

所以高滔滔说得很聪明,大家都不在前线,王巨有王巨的说法,郭逵有郭逵的说法,韩绛有韩绛的说法,让大家如何判断出真正的真相,以便找出解决之道呢?

“不过皇儿,这也是一次警告,以后边境必须以静重待之,而不得让边臣无辜生事。”

这又是一句很模糊地说法。

总的来说,现在宋朝对边事的看法有四种,一种是真正的绥靖派,代表就是司马光,他们为了所谓的“和平”能不择任何手段。某些做法几乎已经接近了投降派,甚至汉奸的做法。

一种是温和派,他们相对于绥靖派,能比较理智,虽相信能花钱买安,但不会迷信于花钱买安。更不会同意割裂疆土、壮大敌人那种做法去买安。其代表就是范纯仁。

一种是反击派,属于温和的开战派,不同意买安,但必须理智地开战,得考虑到自己国家的财力,百姓所能承受的压力,然后用最聪明的打法,慢慢地将西夏平灭,其代表就是章楶与王巨。

还有一种就是激进派,属于激进的好战派,几次胜利之下,认为西夏能唾手可得,其代表就是韩绛与种谔。

透过历史的时间长河,章王二人的选择是最正确的,只有西夏灭掉,宋朝才能真正强大,危机也进一步地下降。好处很多的,灭掉了西夏,可以进一步裁减兵士,至少陕西的十几万保捷,以及数万蕃落,还有大量的蕃人强人壮马与汉人义勇,皆可以取缔了。陕西马上得到休生养息,国家同时也节约了大量财政。

西北平安了,国家将重心就可以直接投放到河北与河东,即便金人崛起,也不会因为兵力牵制在西北而无还手之力。

甚至可以进一步裁减军队,那怕一年省去一千万贯,那么放在两税的束、石、匹上,也最少是一千五百万,百姓压力也得到了缓解。

还有,骑兵!

所以必须有节奏地灭掉西夏。

但同样的灭夏,不代表着不重视西夏,更不会认为西夏唾手可得。

其实若是宋朝在收复熙河后,有节奏地实施浅攻战术,西夏危机,更不会出现五路伐夏之败,永乐城之觞。

然而也不能怪高滔滔与赵顼,身在局中,如何能看得清呢?

就象王巨穿到宋朝之前,金三可恨,难道思密达不可恨吗?与思密达交往是对的,但交往到什么程度,谁能说得清?

黑缅、菲越一次次打天朝的脸,几乎都将天朝的脸打肿了,然而天朝当如何应对,谁能说清楚?

还有,棒子倭人富裕了,所以有人哈韩哈日,但天朝在渐渐变好,为什么周边诸国没有人哈中,反而更加仇视天朝?要知道天朝是一直在买安的,就象现在宋朝一样。然而越买安,越被妖魔化,越成了孤独的所谓大国,这是什么原因?即便王巨现在的地位,有时候回想起来,同样也想不清楚。可能是下大棋吧,但下的是什么棋,王巨真的想不明白。

这就叫身在局中。

为何许多人看重王巨,如论智商,王安石与司马光可能高达一百五,王巨顶多一百一,一百二。但就是因为他掌握了一个小手指头,所以看上去,似乎智商比王安石还高了一倍。

高滔滔现在只是一个模糊的说法,那已经不让王巨失望了。

赵顼无从反驳,主要冯京那个三十万辽军,又将赵顼吓住了。

高滔滔又说:“不过皇儿,你也勿用担心,哀家喊一个人来问一声,大约就能知道答案。”

“谁?”

“王子安的那个小娘子。”当然,三十万也将高滔滔震住,在这个国难当头之即,王巨挺身而出,还是让高滔滔很感动的。因此居然以字称喟。

“对啊,”赵顼喜道。王巨将他的那个小妻子留在京城,未带到陕西,但临行前肯定说了什么,甚至元旦节前后,也会有书信往来。有的王巨在奏呈上不大好说,但可能会对自己妻子交一些底子。

妃儿一会儿被带到后宫。

这又涉及到另一个问题,司马光等人的意见,如何传到后宫的。要知道王巨年龄小,不用那么避讳,然而高滔滔只接见了两回,一回丈夫在一旁,一边儿子在一旁。司马光等人根本就见不到高滔滔。

其实问题也很简单,宫中的普通宫女那是悲催的,如果皇帝不发善心外放,可能一辈子就关在这个富贵的大牢房里了,但对于太后、皇后,以及其他重要的嫔妃来说,也有排挤寂寞的好办法,那就是她们有权召大臣的妻子进宫叙话,让她们解个闷儿。

正是因为如此,司马光等人的妻子时不时召到宫中,高滔滔从她们嘴中得到了许多外界消息,但夫妻是一体的,从这些妇人嘴中,又能得到什么好听的消息?

因此高滔滔越来越憎恨王安石,欣赏司马光。

妃儿以前未得到这个荣幸,一是此时王巨官职还不高,二是妃儿出身有点儿贫寒,对,就是贫寨,当初王巨在王家寨时,李家条件不错的,可放在高滔滔眼中,李家又算什么?三就是妃儿年龄太小,两者说不上话。

“平身吧,”高滔滔说。

但妃儿被高滔滔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小心翼翼地站在哪里。

高滔滔忽然想到王巨的“胆大妄为”,不由乐道:“李娘子,哀家不是吃人的老虎,你不用紧张,坐下吧。”

“谢过太后。”

“哀家问你,王卿临离开京城,可曾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说你一定要留在京城,等于是人质,这样才不会有人抵毁。但妃儿能说吗?她嚅嚅道:“似乎未说什么。”

“他有没有说过具体的克敌方法?”

“太后,这是国家的军国大事,官人从来不与臣妾说的。”

“一点都没有说?”

“似乎只说了一个……”主要妃儿被高滔滔震住了,所以说漏了嘴。

“什么?”

“官人临行前,臣妾很是担心,官人为了安慰臣妾,说了一个可能。如果敌人来犯的军队不超过十万人,那么不用惧哉。如果真有三十万,那也不用惧哉。”

“为何?”

“因为西夏国家小,若是出兵三十万,必会从甘州凉州兰州那边抽出大量兵力来,那么凉兰地区兵力就会空虚。然而在这个地区的南侧是一群吐蕃人,他们同样很穷,一旦出现这种情况,董毡必会出兵凉州甘州或兰州,大肆抄掠。只要官人在庆州将敌人拖住了,时间一久,那数州不仅被董毡大肆抄掠,甚至能动摇西夏在那数州的统治。”

这是很有可能的,毕竟河西走廊数州党项人基数不多,主要是吐蕃与回鹘人种,因此这一片地区的百姓对西夏忠诚度不是那么地高。

妃儿又说道:“两军僵持,西夏久攻不下,再闻兰凉有警,西夏三军士气必会低落。特别是在撤退之时,那时我军就能以少胜多,大败敌人。至于其他的,官人就没有再与臣妾说了。”

“哦,”屏风后面忽然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

妃儿吓得脸都变白了。

因为这个男子的声音很正常,不是宦官的那个尖嗓子,那么这个太后在干嘛呢。

高滔滔让妃儿这个变脸色弄得哭笑不得,说:“皇儿,莫要淘气。”

原来是皇上哦,那就正常了,李妃儿差一点要抚胸口,又急忙地伏下说:“臣妾参见陛下。”

“你们说吧,朕误闯进来,马上就走。”赵顼同样急得找理由,这个传出去,可是很不好听的,但又在屏风后问:“李娘子,朕问你,若是董毡不出兵,那又怎么办?”

“陛下,这个臣妾也问过,官人说,自从唃厮啰死后,吐蕃四分五裂,他的子孙想法各不相同,就象我朝大臣一样,有的要苟和,有的要开战。虽然他们同是唃(每打这个字根时,总是先出现中岛爱,我又总以为是饭岛爱,太邪爱了)厮啰子孙,可是各人想法又不相同。木征是投靠了西夏,然而董毡坚持父业,虽不能说对我朝持着友好的态度,但对西夏肯定抱着敌意。此次机会难得,而且西夏自集结大军,到达庆州,再于庆州与我军僵持,这个时间持续得很长,加上吐蕃同样也穷,所以必派兵抄掠。”

也就是董毡的出兵,并不是为了向宋朝示好,但为了财富,必会出兵。

不过王巨的这番话还能透露出另一个含义,那就是木征虽是董毡不和,意见也相反,然而他们终是一家人,若是宋朝出兵熙河,董毡可能会不快。

然而王巨不会对妃儿解释这个的,况且王韶还没有开始经营熙河呢。赵顼同样没有多想,只是眼中立即闪过兴奋的神情。

有了这条理由足够了,董毡有九成把握会出兵!

赵顼急匆匆地从屏风后冲出去,但在他临离开时,就听到妃儿问了一句:“太后,西夏当真出动了三十万军队?”

“是啊,”他母亲答了一声。

然后他又听到妃儿叫了一声:“啊。”

外界对这个小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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