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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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榷盐法,只能实行通商法,因此盐价低。

虔州属于江南西路,用的是淮盐,而且是榷盐,想一想淮盐运到虔州的成本,再加上一道榷法,于是两地形成巨大的价格差,许多广南东路与江南西路的不法商人与五岭的生蛮勾结起来,贩广盐入虔州,或者荆湖南路。

闹得厉害时,一度导致潮广等八州豪强差一点举事,还导致了一次规模不小的起义,杨家将另一人文臣杨畋前去都没有处理好,最后朝廷用招安的办法,才将那次危机化解。后来朝廷陆续派出许多良臣去处理,情况稍缓了一缓,不过这几条私盐道上私盐仍没有杜绝,也没有办法杜绝,最后大家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朝廷官道是河南到湖北,到湖南,再到岭南。不过私盐道就很多了,从龙川水或始兴水溯流而上,什么时候不能通航了,什么时间上岸,翻过五岭,进入赣水或耒水与湘水,通达江南西路与荆湖南路各州县。

这次葛苏二下去主要就在龙川水一带,离福建路近。

开垦了一千多顷耕地,部分是“自留地”,提前分给移民种植粮食与蔬菜,余下的近一千顷全部种上了棉花。

因此有两条路,春天到来,海船一下子运到杭州,甚至可以直接运到密州。不过那要等季风,这个冬天就错过了。所以只能走这条私盐道,溯龙川而上,再从岸上走一百多里的山地,进入赣水,再用船运到京城。到了虔州地界就好办了,宋朝最大的内河官船基地就在虔州。

不过想要长期经营,必须要将这条道拓宽与拓平,再派两营土兵守戍,就是不为这个私盐,对于广南东路的发展也有好处。但这需要一笔不菲的钱帛,同时还需要大量火药。

另外棉制品虔州再运到京城,还得需要一些运输成本。

同时今年会有更多的水利,也会有更多移民到来。因此吕居简与广南东路转运使协商,先借两百万钱帛,交给了苏利涉与葛少华,有这个钱水利有了,修路成本也有了,运输成本也有了,百姓的工资也有了。

然而广南东路的收入是属于三司的收入,而非是内库收入,于是吕居简在奏章里再三提醒,反正这些收入也要运到京城的,因此让赵顼必须从内库这笔收入里拨出两百万钱帛,交还给三司。

赵顼哑然失笑,他又想到了王巨的话,也刻意提到了这个道路的拓宽,大约有四五条私盐道吧,虽然在五岭拓宽道路有点困难,但有了道,说明有了基础,这几条道路意义王巨也早讲过了,与吕居简所写的大同小异,因此立即回批了一个字,准。

这次看苏利涉的密奏,也提到了这个钱。

不过苏利涉说了很多其他方面的事,比如广南的荒芜,有人烟稠密所在,比如广州与其附近沿海地区的数州,但往内陆走,人烟就很少了,甚至一州不过几千户人家,他估计了一下,仅是广南东路,若是大修水利,就可以开垦出二十万顷耕地。实际不止的。

两广的地广人稀王巨也略略讲过,但看到这二十万,赵顼还是有些心神荡漾。他又想到了王安石所说的民不加赋而上用自充。这算不算民不加赋而上用自足呢?

中的也,这才是真正的民不加赋,而国用自足。不过拘于时代的局限性,赵顼也想得不大清楚。

然后又报了棉花的产量,因为第一年种植,方法没有摸索出来,有的种得稠了,有的种得稀了,地与地不同,稠密度也应不同。不过他与葛少华也在总结经验与教训,相信明年会更好,后年这种新种植方法大约就能摸索出来。

因此出现了高产,高产的皮棉能达到七十斤,低产的只有三十几斤。

其实西域长绒棉在中国大部分地区不适宜种,后来的棉花也非是现在的岭南粗绒棉,而是来自美洲的细绒棉。虽然有的淤田肥沃,但这时代终是没有化肥与农药的。粗绒棉产量低,棉绒含量也低,这个七十斤几乎就是巅峰产量了。以后就是将种植方法摸索出来,一亩地平均产量也不过五六十斤。若是想往北方移载,暂时性的产量会更低。

这还是合理的种植,以及营养钵移载,实际王巨前世整个北方皮棉亩产也不过三十几斤,当然,那时种的同样是这种亚洲棉,也就是粗绒棉。

现在让王巨一下子将种植方法提高到了他后世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水平。不过王巨也不知道这段历史了。赵顼更不知道了,但他可以用麻与蚕丝收益做比较。这一比较,将他吓了一大跳。

“哈哈哈,”他大笑几声,利国大计啊,利民大计啊,财政大计啊,他都高兴地发疯了。

现在的赵顼真的容易满足……

然后说道:“来人,让膳房今天备羊肉,朕要食肉。”

要带头啊,艰苦朴素,现在赵顼熬得连普通的羊肉都舍不得吃。

然后继续看下去,苏利涉写这封密奏时,许多棉花还没有收获上来,因此大约估计了一下总产量,能在四百五十万斤左右。棉被八斤装,可做棉被大约在七十多万床。

接着又再三感谢吕居简,很多事他与葛少华都想不到的。比如这个自留地与棉花的冲突。

棉花成熟了,这得一个个采撷下来,然后挤出棉籽,纺出棉被,百姓自己都不够用了,要命的还有秋汛,秋天到来,时不时刮葛少华与王巨所说的“台风”,台风一来,便会落雨。耽搁了生产不提,甚至还要组织人手抗汛。

因此吕居简与广南东路的官员立即抽调了部分劳力,替百姓将庄稼收割,甚至主动雇民来参加纺棉,不然会有许多棉花生生烂在田间。

这中间的原因,实际是利益分配的关系,这种收益,与豪强冲突不大,并且增国力,富百姓,就是换司马光去,司马光也会主动配合。当然,赵顼又没有想到了,他心里说道,我是否要嘉奖这些官员?

苏利涉又表彰了葛少华之功,这一行葛少华乃是关健,不仅是水利,主要开垦的地方在龙川水的中游,这里人烟比较稀,也没有什么围田圩田,百姓种植就是倚居水边种植,与江东情况很类似。实际史上到了明清时,才开始大规模开发岭南,现在岭南那会有象样的水利。即便在广州,都缺少象样的海堤,导致潮汛一大,生灵涂炭。

这一圈,必然与居住民发生冲突,总共也不过圈了三个围,但因为有葛少华的处理,并没有发生严重的矛盾冲突。

再比如今年有了收益,葛少华又组织了人手,给这些乡亲们写信向家乡亲人亲戚报平安,甚至组织了人手,将他们得到的钱帛带回老家。因此今年官府略一组织,便有许多百姓涌了过来。

关健得有人哪,看不到利益,谁愿意离井背乡?

不过赵顼这个人选得不错,相对于其他太监的骄横,苏利涉为人忠厚,不然又会发生许多冲突了。

最后苏利涉说了一句,福建路许多百姓太困难了,真正的一穷二白,为什么不迁移三十万户百姓,让他们全部种棉花。

赵顼看后啼笑皆非。

这个老太监是好心,如果三十万户全部来种棉花,那得种多少棉花,朝廷会得多少钱帛?而且以广南的地广人稀,稍稍修一些水利,三十万户百姓就安置下去了。福建路耕地紧张的问题也立即得到缓解。但关健时这只能劝导,不能强迫。一旦强迫百姓迁徙,会发生多少冲突。

因此他以后面批注一句,询问葛少华。

为什么有这句,王巨做了,也对赵顼说了,一个好官员要做的是引导,而非是强迫。这才是西汉第一地方良吏黄霸的“无为而治”。

但他有点奇怪,为何苏利涉没有在奏折中提到瘴疠?

有瘴疠的,但围堤起来,湖滩变成了良田,蚊子失去繁衍之所,腐败物成了庄稼的肥料,那有瘴疠生存的土壤?

还会有瘴疠的,但不会象赵顼想像的那么严重。况且这非是十万大军,百姓来了,立即分散,王巨又再三嘱咐了几项注意事项,反正苏利涉没有遇到过,何必要提?

然而南方的瘴疠在宋朝北方妖魔化了,苏利涉不提,赵顼还有点担心。

赵顼又看着奏章,盯着葛少华那段。

然后他又想到了王巨的话,为什么科举用人,用意就是掣肘世袭!而非是真学了儒家之道,就能成为良臣了,实际许多官宦子弟与胥吏,经验比进士更丰富。

比如这个葛少华。

再比如去年那个赵度,王巨仅是带了一段时间,其表现就比许多知县级官员更出色了。

“胥吏,傔客,选官之道……”赵顼喃喃一句,但这中间的轻重太复杂了,他暂时是想不清楚的。就是想清楚了,也不敢执行,顶多选几个表现特别出色的胥吏做官罢了,岂敢大肆从胥吏中选拨官员?

“徐徐徐,”赵顼默念一句,立即喊来内库的太监,让他去商人团行洽谈。

傍晚消息传来,团行愿意出六贯钱一床的价格收购棉被,其他的价格利润大约与之相仿。

那也不错了,赵顼估算了一下,克扣真正的成本,真正收入也超过了三百万贯。

想一想坊场河渡那么兴师动众,也不过带来四百几十万贯的收益,但现在呢,几乎不带一点浪花,就获得了三百多万贯收益,赵顼欣喜若狂。

他激动地走来走去,走了好一会儿说道:“行,就这样吧。让他们立即准备钱帛,朕正等着钱帛用呢。”

得填补广南东路垫付的钱,得抽出一些钱帛赈灾百姓,郑白渠还要调用一部分钱帛。

这笔钱,来得正是时候。

然而过了几天,他就乐不起来了。

棉制品一船一船运来,这个得快,再过一段时间,汴水也会同样冰封。那时候棉制品只能滞留在扬州,不但错过了销售季节,还需要派人管理。

团行商人也看到这一点,甚至派人骑马去扬州组织船只,加强调运能力,有的运到京城,有的运输了应天府,然后就地加工,用最精美的彩缎做棉套,立即趁着天冷时,于各个邸店上销售。

这玩意去年展览了许多天,最后分给外戚宗室与重臣了。百姓一件也没有捞到,但越是这样越是好奇轰动。

今年终于看到有卖的了,许多百姓过来轰抢,价格再三哄抬之下,一件棉套好的棉被居然卖到了十六七贯,质地差的也卖到了十贯钱。

“这么贵?”赵顼叫了起来。

卖给团行的是原始棉胎,团行商人要请人加工,同样还有彩锻的成本,但这能有多少成本?想一想一匹精美的彩锻也不过两三贯钱,顶尖的也不过六七贯钱。一匹彩锻得做多少床棉套?至于工人织女的成本,又能花几何?

“太心黑了,太心黑了,”赵顼急了,眼红了,这意味着内库辛辛苦苦赚的钱还不及商人随后一捣鼓赚的多。

但实际大家都心黑,一床棉胎被能值六贯钱吗?内库这样做,同样是等于在抢钱。只是没有商人抢得多。然而赵顼心中不服哪,他想了想说道:“不行,得征税,往税住税一个不能少,不管是那个人在经营,全部给朕将税征上来!”

第三七三章增兵

赵顼这个心态很不好。

其实它的一亩真实成本,应当折合成六七石稻米的收入,工人的薪酬,一床普通棉套的成本,大约不会超过三百文钱,再加上运费、税务与利润,到了其他百姓的手中,一床棉被六百文足矣了。

这个价格与后世的价格几乎相当,王巨所说的可以民用,达到这个价格,就可以真正进入千家万户,民用开始。

但现在开始,内库便给了六贯钱一床的高价,“用心不良”,又是奇货可居,商人如何不哄抬?

这才是真正的商业。

比如赵顼与苏利涉担心,汴水冰封,到不了京城怎么办?但到了商人手中就好办了,不要忘记了江淮百姓冬天同样很冷,照样下雪结冰,实际严格说,过了五岭,所有百姓都需要大量的棉制品。这点产量,根本就不会存在滞存的可能。

赵顼心中不平衡,于是下了诏令到三司。

他们吃肉,总得让朕喝点汤吧。

朕穷哪,不但穷,而且超级穷,身上背负着一个巨大沉重的包袱。

诏书到了三司,实际三司官员也在观望这件事。

三司官员心态同样不大好,与税务无关,该征的必然会征,该不征的就是棉制品也征不到。

但他们是在想另一件事,这个收入太猛了,内库能办,俺们三司同样能办,要不要让两广转使官员,同样经营这个棉花,至少内库吃羊肉,俺们三司吃点猪肉吧。

为什么王安石青苗法、市易法与均输法能推广起来,它确实有了一定的土壤。

除了利益受损的大臣,或者只会动嘴巴讲大道理不做实事的大臣,其他的大臣都为这个财政有些着急,特别是三司的诸臣更急。

赵顼下发诏书后,又将王安石喊来商议。

他实在想不通,想一想,为了赚这个钱,国家付出了什么,不要问内库,内库也是国家机构。福建路许多官员配合,组织百姓迁徙,广东路许多官员配合修水利,劳力,修路,垫付钱帛。惊动了那么多官员胥吏,动援了那么多百姓,凭什么商人一转手,便比朝廷获利更多?

王安石说道:“这就是术。”

“王卿,你说来听听,何谓术?”

“陛下,全国有多少百姓生活在城中,一天需要购买多少事物,由是让许多商贾成为巨富……不过此事骚动巨大,让臣想好了,才能回答陛下。”

赵顼会意,道:“徐,不急,确实要想好了。”

王安石说的意思他听出来了,不过王巨也再三说到骚动,喧哗,争议,赵顼知道如果国家插足商业,这三个词都会有了。

其实两人已陷入最大的误区。比如这个棉被,一床能卖出十几贯钱,不错,物以稀为贵,但也是商人操作的结果,它真正的成本不过一贯钱!

交给朝廷,朝廷能炒出这样的天价?

实际这个市易法与均输法能赚多少钱?

也不用市易法与均输法了,如王安石所说的,宋朝一年会有多少交易量,打算有三百万户城市居民,这些百姓吃的喝的全部要买,贫富一户一年一百贯,就是三个亿,加上农村的,以及国与国的贸易,一年交易额最少五亿,实际不止五亿,可能还要增加两三亿。扣除一两亿国家直接调运与供给,余下的尽数交纳商税,也不用层层设场务苛征商税,只要将一个往税与住税交齐了,那一年的商税收益也会达到三四千万贯。即便松一松,也有两千万贯。

然而现在那么敛,为何只有八百来万贯?

有这个心思经营市易法与均输法,为何不将商税规范起来?

这是钱,还有河。

黄河两处决堤,河水在恩、冀、深、瀛四州泛滥成灾,将几百里平川当成河道,欢快的流向东海,它流得畅快了,但赵顼却让它流苦了。

于是他将群臣召集商议。

不能这样随便流吧,怎么办。

当然王巨那个策子有人提出来了,但立即遭到大家的反驳。

兴修一条河道,而且是容纳黄河的河道得多少钱?从三门到新河道建设月堤缕堤得要多少钱?济水必须重新浚通,得多少钱?

就不要说劳力了,仅是这个钱帛,眼下就拿不出来。

再者这长达一千多里的河道,高低落差、宽窄、山川平原、湍缓的不同,涉及到的各种月堤缕堤的建设也必有所不同,一个疏忽,又会出现嘉佑大决堤改道的惨案发生。仅是这个技术与相关的考察,那就需要很久时间了。

因此还是老话题,东流还是北流,仁宗时吵了那么久,现在岂能吵好?

赵顼差一点被吵吐掉了,无力地挥挥手说:“散吧,散吧。”

然后他就想到一个人。但他就是想到了王巨也没有用,多大钱办多大事,凭借现在的财政,王巨有何治河良策,无论东流与北流,都非是治河佳策。

…………

“子安,五营新兵,请接收。”章楶说道。

“质夫兄,韩公打算什么时候结束?”王巨苦笑道。

这便是军事理念的不同。

宋朝的冗兵制度必须要改进了,这是所有士大夫的看法。当然,政治才是最高任务,如果不用手段,只说裁兵,天知道会被某些大臣曲解成什么样子?

但抛开这些不好的所谓的政治,整个士大夫对冗兵的想法总体分为两种。一种是文彦博式的,包括司马光、吕化弼在内,都是这类看法。

他们反对战争,最大限度地换取和平,有了和平,那么用不着这么多军队了,便可大量裁兵,节约国家经费。不用多,少养五万禁兵,就够辽夏两国吃香的喝辣的。

一种是韩琦式的想法,包括王安石、郭逵与王韶等人。

他们也赞成裁兵,但不认为能换来真正的和平,因此可以裁兵,不是以裁兵为主,而是想办法以最少的费用养活这支军队。不过他们也知道唐朝的府兵制或者以前的种种役兵制度不能实施了,于是换了方法,如韩琦的义勇,王安石的保丁。

两者都是误区,前者想法太天真,有西夏在,就不可能换来真正的和平。

和平是打出来的,而不是买出来的。

后者的看法太烂漫,不是百姓不能当兵,关健这是和平年代的百姓,未经战火考验,然后冬天时集训还能发生种种不好的故事,如何能练出一支强军,能走向战场?除非他们生活在现在生女真那种恶劣而又贫穷的环境里,否则就是辽国,大量用役兵,都危险了。

不过这些人想法一般人不易改变的。

朝廷要裁兵,韩琦来到陕西后主动配合裁兵,做得不错。去年陕西裁兵虽产生了一些动荡,但因为有韩琦坐镇,也只是稍许动荡,最后一一落实下去。

但能载兵,便要增兵,并且郑白渠增兵益处多多,第一个集中,万一前线有战事,能迅速集结,并且它位地陕西腹心地区,不管到哪里都很近,那怕到最远的绥州,从集结到抵达,半个月足够了,若是到庆州时间会更快,顶多七天时间。

第二用费少,仅是支付缗钱,养一个禁兵能养四个郑白渠这样的保捷兵。

第三上水位地区有一些荒山,就水就山种一些苜蓿与芦苇,再就着秸杆黄豆,便能豢养几营保捷骑兵。

第四它正好散在长安前面,在长安前构成了一道有力的屏障。

第五他们远离都市的繁华,百姓淳朴,加之本土,作战时会十分强悍。

第六这些保捷军且耕且战,不用交税务,也不会隐田卖田,官府便能以公道的价格将粮食收购下来,为陕西几大战区输送粮草,一旦大型战事拉开,再也会象以前那样,仅是粮草一项,就会将朝廷财政坑得苦逼。

因此他对王巨吩咐道,勿得安置厢兵,安置了也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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