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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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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子安,秋后一定要小心哪。”葛少华说道。

现在大家没有摊牌,各个豪强在密集活动,但到了摊派之时,这些大主户会真急的。

“不用担心,我正派全二长子盘查这件事,当真我不要命的硬来啊。”

葛少华一笑。说曹操曹操就到,葛少华在收拾行李,全二长子带着几人进来:“大郎,我查出来了,那个李员外有一个侄子也是官员,好象在南方担任着推官之职。”

“这个也要查,此外这些人家有什么动静,家中有何后台,以及他们以前做过些什么,原来实际耕地多少,还有其他什么产业,一一给我查清楚。”

“好来,对了,那些人都在造你的谣。”

“也要盯住。”

“好。”

葛少华说道:“还好,这里是关中,还是长安的西北边……”

这便涉及到一个问题,宋史上常说的朔党。

为什么反对王安石改革呢,为什么有不能用南人的说法呢,主要就是利益,一是改革动了北方权贵的利益,二是自发地维护北方人在顶尖士大夫中的数量。

但这个北方不代着所有北方,朔党更不是指山西。它的范围大约是山西东南,河南东部,安徽北部,山东西部,河北南部,这一片地区。宋朝开国之初时,主要的立功权贵就分散在这一地区。

因此这一地区权贵受惠乃是最大的。

至于关中,则成了被遗忘的角落。就是有一些权贵,也多在长安一带,郑白渠涉及到的数县不多,即便有,也不是那种顶尖难缠的。

不然这一回还真有点不大好办了。

但那也无妨,王巨可以换一种策略,当然,那必须付出更大的妥协。

“难怪欧阳公贬出京城,说了一句,恩欲归己,怨使谁归?”

其实不仅是八个字,在它们前还有四个字,无执政者。

也就是手握国家权柄的人,如果想将天下的恩惠归给自己,那么相应的怨恨又推给谁?

或者这样说,一个执掌天下大权的人,都想别人说他好话,不说他坏话,可能吗?

再往深处说一句,一个执掌天下大权的人,不做事便罢,一做事便有人喜,有人怒,但只要给别人好处,只让大家欢喜,那可能吗?

“子深兄,你可知这句话的出处?”

“据说是王曾讲的。”

“是他说的,背景是吕夷简将范文正调到京城担任开封府尹,范文正于是利用这个机会,画了一张百官图,吕夷简将范文正贬到饶州。但当时朝堂还有一个资历比吕夷简更深,才德兼并的名臣,那就是王曾。范文正便上门责问王曾,为什么你能容忍吕夷简这个奸人小人。王曾便说了一句,夫执政者,恩欲归己,怨使谁归?这句话让范文正感触很大,所以才有了他后来与富公的一段对话,大笔一挥,能让一家人哭,但不能让一路人哭。”

“王曾公说得有道理。”

“是有道理,仁宗前面几大重臣当中,论才能当以吕夷简为第一,但加上操守,几乎无人能及王曾。范文正操守超过了,才能政绩却远不及之。”

“欧阳公诚为可惜也。”

王巨无语了。

不要怪后人,就连自家的门人也这样想,他说道:“子深兄,是不错,王曾公当然有资格说这句话。”

“欧阳公与韩公也有资格,若非他们,当年太皇太后与先帝矛盾就能激化。”

“子深兄,我只说几件事,恩师曾讥我是功利之徒,我确实是功利之徒,唯结果论。韩公与欧阳修功过,不是你我评价的,但我只泄露一件事,治平二年国家亏空两千多万,这只是账面上国库的亏空,还有地方,各州府积欠一亿六千多万。”

“积欠一,一亿六千多万?”

葛少华吓着了,这个数字他想也不敢想哪。

“实际积欠一亿六千多万倒没什么,你有没有想过濮仪之争带来的后果?它是一种撕裂。好了,不要管欧阳公了,下去收拾行李吧。”

葛少华去了京城。

王巨也去了渠工,那个燧洞也挖好了,其实难也就难在渠道这一段,一个大型燧洞。后面还有一些燧洞,不过那几个燧洞规模都不算很大,即便没有火药,也能轻松解决。

另外长达十里的河堤全部用了石堤,多是石路,没办法,即便没有石路,这一段是总引水渠,水势汹涌,也必须用石堤。

还有那个渠首塘。

王巨骑马来到渠首,许多民夫在用锤子夯打渠床的尖石。

这些尖石也要被敲掉的,不必追求那么完整,不过渠床若是凹凸不平,就容易将沉淀下来的泥沙阻住,不能随渠水冲入蓄沙池。

渠首塘也剩下最后一层垒石了。

民夫们将方石一块块抬上去,再将铁索挑出来,进行捆绑。

侯可说道:“子安,可惜夏收终于到了。”

夏收来了,民夫们一起回去了,这是无奈,朝廷也没有发什么工资,再让人家不收割庄稼那成呢。

要命的再过一段时间,厢兵也要押运物资了,同样要抽走。

那时劳力会减少一半多。

“侯知县,满足了,进度比我们想像的要快。”王巨说道。

第一段工程重中之重乃是渠首这十几里长堤,但它只是工程的一部分,包括干渠与支渠,这要感谢宋朝以前的历次修建,虽然一半主渠重新变动,不过这些原有的工程也使得现在的进度提快,特别是叶清臣的那次翻修,今年受益,明年还会受益。另外这次王巨头带得好,一个是磨洋工式的做活,一个是主动干活,性质是两样的。比如万春圩,那么长的圩堤,一个月就修好了,得多少方土?

两人说着话,最后一块巨石连起。

数千军士立即传出一片欢呼声。

为什么主要就是渠首,渠首一坏,整个郑白渠都缺水了,还谈什么灌溉。但这样建渠首,不要说泾水了,估计就是三门峡里的鬼门水恐怕都冲不垮。这意味着郑白渠以后又会成为关中第一良渠!

侯可也兴奋地与王巨击着掌。

相比于朝堂各个大佬的心思,侯可心思几乎单纯得可爱。

就在这时,一个小黄门带着两名侍卫,骑马弛来。

王巨与侯可迎了上去。

小黄门传旨,也就是释放战俘的诏书。

“什么,官家在开玩笑吧?”王巨没急,侯可急了。

第三一九章加强版韩琦(上)

侯可那是真急,五千劳力,别看春天时一度召集了两万余民夫,那是从附近四五个县征集来的,也就是换成泾阳一县都征集不了五千民夫。甚至若没有那个补偿耕地的说法,仅泾阳县连两三千民夫都征集不了。

将这个劳力一抽,渠工劳力更紧张了。

王巨扯了一下侯可的衣袖。

老侯是一个好同志,可他还不知道官场真昧,说不做事易,做事准得倒霉那也是不对的,准确地说,做事悲催,不做事更悲催,关健你上面的大佬能不能将你罩着。

所以老侯两个外甥子就懂了,那个什么存天理,灭人欲的啥,说白了,叫人做苦行僧,做圣人。

当然,他们自己也做不了,那没关系哪,反正大家都在宽己律人,自己做不了,但自己可以教育出圣人,那么教育出谁呢,宋哲宗,可怜生生将宋哲宗变成了一个病痨鬼,大小伙子,只活了二十几岁。

王巨说道:“鲁中使,朝堂中可有人反对建设郑白渠?”

“这倒没有,”小黄门老实地答道。

王巨想了想,也立即领会,郑白渠乃是韩琦首倡,现在韩琦都将小皇帝弄屈服了,谁敢在这个当口上激怒韩琦?

“那么你跟我来。”

王巨翻身上马,这段以山区地形为主,过了这一段,地势渐渐比较平坦。

王巨来到一片旱地,这片旱塬很大,足足好几千亩,上面零星地种了一些高梁与豆子,王巨手指着它们说道:“有这样的庄稼吗?”

“没有。”

“为什么要重建郑白渠,一是从晚唐后年久失修,许多工程荒废了,二是水土恶化,龙口取不到足够的水源。因此我朝修过几次,包括叶清臣修的那次,但是灌溉面积有限,包括这片土塬,因为取不到水,只能成为荒塬。”

“为什么还有人种庄稼?”

“这个庄稼种下去,能不能将种籽收回来?”

鲁姓太监哑然失笑,不过他很快笑不出来了,王巨骑着马,带着他继续往前走,前面一块大木牌:“卢家塬,卢家之地,土塬三十一顷。”

“看到了吗?原来这里是荒塬,顶多有一些百姓来放放牧,然而郑白渠一成,一条支渠正好从这里下老南白渠,那么这块土塬将会成为第一等的良田。于是卢家二月初派人将这里一圈,然后往里面撒一些几百斤豆子高梁,然后就说是他们卢家的地了。还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卢家塬。”

“这怎么行呢?”

“当然不行,但我也有办法对付,不过这些人也猜到我会用霹雳手段对付他们,于是四处造谣,甚至派下人恶毒地攻击我。非是卢家一家,许多豪强都参与了,他们一旦拧成一股绳,那换谁来,都会头痛无比。并且很快,秋天一来,第一阶段的河渠合龙,我不得不处理这些侵田了。否则他们一旦正式翻耕出来,那才是造成了既定事实,到时候想处理也没办法处理了。但我处理这些侵田,纠纷必起。”

“是啊,看样子是一个大麻烦呢。”

“然后我再说渠工,它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渠首到小郑泉,由这个主渠使得部分中白渠与大部分南白渠都会受益。因此侯知县说灌溉面积可达两万顷。但因为我重新设计,从蓄沙池分出一条支渠,顺着山谷到达仲山的后面,与治水交汇,在哪里又建设了一个大水堰,与数道陡门节水蓄水排水,然后又分出三条支渠延伸到各处。这都是唐朝郑白渠所没有的工程。因此受益面积还能增加三四千顷,包括淳化县东南部分地区同样受益。”

“会不会超过唐朝的灌溉面积?”

“如果顺利完工,会超过,不过唐朝在关中地区可不是郑白渠一个水利工程,还有很多的,总灌溉面积必然远不及唐朝。”

“那也很了不起。”

“没什么了不起,官家在宫中节衣缩食,臣等应当替官家办好事。我再说第二部分工程,那便是有小郑泉到三限口这部分,这部分打通后,几乎所有中白渠与南白渠都能得到灌溉,因此又能灌溉一万顷左右。然后到第三部分,本来杨勾使与侯知县计划是从三原县南而行,一直浚通到华州的赤水镇,这部分又得灌溉五千顷左右的耕地。不过看到火药威力后,我们又重新勘探,决定从三原县城北三十里处再开新渠,开出几个燧道,再利用水堰,将水节节抬高,那么灌溉面积可扩大到七八千顷。当然这个估计会略有误差,不过误差不会太大,因此将会灌溉淳化、泾阳、礼泉、高陵、栎阳、云阳、三原、富平八县,近四万顷耕地。”

“四万顷哪?”

“不过这个数字得折扣一下,其中还有近两万顷是原有耕地,近万顷是良田。只能说实际增加的良田大约两万五千顷罢了。”

“那也不错了。”

“有没有不错,我们现在都不会去想,不过今年第一段渠工合龙,不是代表着就能使两万多顷耕地全部受益,有的工程是连在一起的,下游工程没有修好,放水陡门不敢拉开。但劳力越多,今年受益的面积就会越多。到了秋后,臣等上交出来的面积是一万顷,再加上纠纷那就不好说了。毕竟原来就有好几千顷已得到了灌溉。但是臣等上交的数量是两万顷呢?有了成果,即便下面有了纠纷,大家反对声音也不会强烈。”

“为什么会反对?”

“我要对付这些侵田,已经烂到这种地步,不相信中使自己可以到处看一看,那么只好用霹雳手段,传到朝中,朝堂没有反对声音?一旦反对声音大了,官家能摆得平吗?”

鲁姓太监无语,这可不是一个好听的笑话。

“想要见效更多,就必须有劳力,可臣那来的那么多劳力?”

“可这个战俘……”

“这样,你回去禀报官家,臣等会释放战俘,但谁来负责其安全,一路吃喝怎么办?朝廷想以和为贵,这些战俘安全就必须得考虑,是吧。”

“是啊,”鲁姓太监眉开眼笑。

不就是扯皮嘛,扯来扯去,时间就拖下来了。

他又看了看王巨官服:“王评事看来也吃了不少苦啊。”

“鲁中使,也是无奈,特别是前段时间百姓无偿服役,臣等不带头,百姓怨气重,这也是臣等想早日看到成效,省得朝堂中的一些人罗嗦。”

“王评事,有一事我不隐瞒,今年河北旱灾,我似乎听到十分严重似的,都有流民来到京城就食了。”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鲁姓太监又到处溜达一下,他来一是传旨,二是到处看一看,好回去禀报。

看的结果还是很满意的,特别那个怪物似的渠首塘,让他看得目瞪口呆,至于要修得那么坚固吗?但这样也好,至少不会担任被汛水冲垮了。

看后他就回去了。

王巨却找到了侯可,低声说道:“河北大旱,有流民已来到京城就食。”

侯可脸色也变了一变。

两人担心的便是粮食成本。

实际自京城调度时,成本不是很高,正常京城米价一斗七十文,麦价三十文,粟价在京城没有,为什么呢,没人吃了。不过各州县仍在吃,大灾时它能涨到二十文,正常在河北不足十文。现在运到渠工上的基本是五粟三麦二米,也就是一斗勉强三十文。但为什么变成了一百五十文,一路来的损耗,包括车舟翻了,或者贪墨了,或者被民夫吃掉了,于是变成了一百五十文。

这还是薛向调度妥当,否则成本会更高。

所以这个郑白渠才十分重要,如果在这里就有了足够的粮食,那么起点价不是一百五十文,而麦三十文,粟十文。那会节约多少费用?

但若是上游成本高,那么下游成本会翻数倍,就打算麦涨到五十文,粟涨到十五文,那么到达关中的价格会涨到近两百文。

侯可便问了一句:“河北灾害有多严重?”

“想来不轻,否则不会有流民涌入京城。”

“国家多事之秋哪。”

“真不行,用一点变通办法吧。”

“变通办法?”

“向豪强敛粮。”

“不可。”

“放心,我有一个办法让他们乖乖交出粮食。”

“何策?”

王巨在侯可耳边一说。

侯可苦笑道:“倒也是一个主意。”

反正秋后准备开屠刀了,也不在乎这个馊主意。

“子安,为何人心无足意?”老侯想不通啊,比如这个郑白渠,会有许多平民受益,但受益最多的不是平民,而是这些豪绅,他们家的地最多。

当然,也有一些好的乡绅,不过在大多数乡绅带领下,他们也不敢作声表态,怕受到其他乡绅的排挤。

真将渠工闹停下来了,国家受损,他们利益不受损?

“人心本来就是一个不知足的东东,比如韩公家的地,侯知县,你去查一查,保准吓你一大跳。”

“韩公?”

“会以千顷为单位,而且在田册上的数字恐怕不及实田的十分之一。”

“会吗?”

“会,不过侯公别乱说啊,所以为什么朝廷屡次查隐田查不好。”

侯可脸上失望。

这些顶尖士大夫带头,还查个鬼啊。

他们都带头玩了,就不要说其他乡绅了。

“全二长子,你过来。”

“喏。”

“吩咐兄弟们,可以将那些造谣人抓起来,多带一些人抓。”

“好来。”

全二长子下去。

王巨却眺望着泾水以及两岸的青山碧岭,心中想着一件事,王安石没有将宋朝折腾好,自己这样瞎折腾,当真就能折腾好了?

不做事便罢,一做事,到处都是弊病,简直让人无法想像。

王巨想了想,说:“侯知县,我想写一篇奏章,你看行不行?”

“子安要写奏章哪?”侯可惊奇地说。

别的官员是只写不做,那怕象侯可这样的官员,没资格给皇上写奏章,但也要写几个公文上报中书。但王巨只做不写,来到泾阳县后,根本就没有看到他一篇写过一篇奏章。

“侯知县,这个奏章极其重要,我听闻京城中许多人在说,要重奖罚,但没有一个人弄清楚如何重奖罚,现在我就给他们提供一个办法,如何重奖罚!”

“有这样的妙策?”侯可惊奇地说。

“走,我们回县衙。”

“好。”

“不过侯知县,你是比较宽厚的人,我写出来后呢,因此你得从你们县里挑出一个比较刻薄的书吏,让他来想办法挑剔。”

“干嘛要挑剔?”

“我们不挑剔,到了京城,就会挑剔!”

第三二〇章加强版韩琦(下)

一行人骑马返回泾阳县。

就要回到县衙,一个妇人拦住了他们,也不算拦住,她就这么慢腾腾地从拐角走出来,似乎是无意一般。当然,这进了县城,王巨与侯可也不敢拍马狂奔了,再说侯可跨下的那匹老马,想跑也跑不动。

几人只好勒住马,让她过去。

妇人身边带着一个小婢,小婢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王巨,作为一个二八少女,心中对王巨还是很抑慕的。不过主家恨死了王巨,所以她神情很复杂。

妇人走得很慢,并且她手中还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买来的孝敬老人的拐杖,然后用拐杖尖对着王巨敲地面,一边敲一边骂骂咧咧:“这个杀千刀的,总么不死哪,人不杀,总有一天天诛雷灭,会有好报应的,养儿子没屁眼。天会报应的,父亲千刀万剐,母亲不仁不义……”

骂得很难听,侯可无语了,知道了,全二长带着人抓人了。

怎么抓到城里面来了?

小主户才住乡下,八成大主户多住城里面,他们不但有耕地,在城中往往还会有其他产业谋利。

王巨说:“侯知县,让衙役问一问,是那一家的妇人。”

妇人骂得开心了,也让出了道路,边上围观着许多百姓。

也有一部分人替妇人叫好。

但多数人仍替王巨打抱不平,说郑白渠修好了后,会给泾阳带来多大的变化,大家都知道,不过百姓只知道灌溉的变化,能有几个人知道也会给城中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用多,明天秋后就能看出来!

因此暂时都以为王巨与他们生活无关。

可是王巨是杀了人,但他杀的更多的是西夏人,所以这个杀人大家不是很排斥。再说王巨这些天,风雨无阻,大家也看在眼中,公道自在人心,多数百姓还是很钦佩王巨的。

王巨继续勒着马,一会一名衙役打听出来,是曾家的大娘子。

“曾家?”王巨冷笑一声,知道就行了,又拍马奔向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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