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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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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百姓渐渐熟悉了战事,加上郭子仪等人的指挥,慢慢将局势挽救回来。

只是唐朝安史之乱的原因比较明显,宋朝的比较隐晦。包括自己,经历了大顺城之战,这么久才想明白。

不是河北河东百姓不能用,毕竟和平已久了,如果形成僵持战,磨练十年下来,金人又不得南下了,但还没有成长起来,金人已经攻破开封城。

再加上黄河的那个水在流,河北越来越平坦,这更利于金人南下。

想到这里,他又重重说了一句:“陛下,禁兵放在京城圈养,已不堪重用了。但北方才是真正的强敌,若禁兵不堪用,北方又没有及时组织起来一支强大的边军。万一北方有事,河北平坦,我朝危矣,十之八九会变成第二个西晋,飘向南方,然后再亡国。这个问题比那个一亿六千多万更严重。”

“如你所说,禁兵向城外转移,现在人烟稠密,往哪里转移?”

“臣与章质夫的那个策子,陛下有没有看到?”

“看过,哦,朕知道了,你是说淤田?”

“陛下英明,正是淤田,京畿虽然人烟多,然有许多盐碱地,无人耕种,一旦泄水淀淤,许多贫瘠土地将会重新变成沃土。而且他们就在京城附近,而非是在边境,一旦国家有事,有足够的时间从容调到京城,拱卫京城安全。”

“燕云不灭,京城永远不能安全。”

王巨默然,明朝天子守国门,固然听上去威风八面,吴起说江山在德不在险,也不无道理。但在这个冷兵器时代,地理环境当真不重要?

若数,能在崇祯身上找出若干缺点,可他与此时赵顼一样,也急啊。至少他不算昏君吧,为什么国家灭亡了?谁能保证个个人君德到不重视险的地步?

许久王巨才说道:“北虏强大,我朝还是一步步来吧。”

西夏都收拾不了,还燕云呢。

“对了,你准备卖地筹款?”

“是有这个打算,一旦测量完了,臣就打算这么办,以便筹得更多的财帛。”

“不妥,缺钱,朕省出来。但不能卖,王巨,你知道吗,真宗时,国家户籍有地五百多万顷,现如今只有两百几十万顷。朕真不能想哪,一想连睡都睡不好。”

实际宋真宗时就开始隐田了,为什么隐田,不交税哪!不过那时候还不严重。到今天,宋朝真正的耕地面积只会扩大,甚至能扩大了一百万顷。人太多了,只好与山争田,与海争田,与湖争田,与江河争田,各种各样的田,甚至扎上木筏子,在上面铺上泥土,放在湖中江中,种水稻蔬菜。

所以才有了一个笑话,一个老百姓跑到知县哪里说,知县,俺的一块菜园子被人偷了。知县表示糊涂,如果说菜偷掉了还差不多,这个菜园子怎么偷掉?

还真偷掉了,就是这种浮田,在浮田上做菜园子,一根绳子系在岸边,结果被人将绳子解开,将菜园子偷跑了。

然而新的问题来临了,敢隐田的乃是真正豪强大户,包括士大夫外戚,不敢隐田的都是可怜的小老百姓。然而国家两税却不能少,现在更好,反而提前征了数年税。因此赵顼又说道:“恍若唐朝故事啊。”

什么故事呢,那就是百姓都不愿意做主户了,一起将田地寄于豪强门下做起佃农。这样发展下去,隐田会越来越重,但两税不能少,于是拼命地往中贫困百姓头上摊派,若是再遇到大灾,好了,黄巢张角之辈一起出来了。

但这个问题连包拯都不敢查的,因此赵顼也没有为难王巨,重新转入正题:“全部给保捷军或厢兵,你估计能得多少耕地?”

“一部分用来补偿劳力,还有若建大型水堰,必然会淹没一些农田,如果可能,真正能交给保捷军的耕地不会超过一万顷,若全部交给保捷军,能安置三万保捷军。”

“太多了,保捷军务必以战斗训练为主,一旦耕地多,他们扑在耕地上,说不定适得其反,这样吧,一顷耕地安置一个士兵。”

王巨心中琢磨一下,虽然地减少了,但这是良田,况且朝廷继续在发放缗钱,一家人依然能保持温饱以上的生活标准,于是点了点头:“也行。”

不要小看了它的意义,一下子就安置了四万保捷军与厢兵,那怕这些兵种待遇低,只要安置下去,朝廷不用发粮帛,四万兵士,一年就可以替朝廷节约七十万贯兵费!

但放在王巨刚才所说的一系列计划里,又不算什么,当然,现在只是说一说,如何做,还要征得各个大佬的同意,同时也会有争吵。可只要执行下去,军队战斗力会更强,士兵家属收入也会增加,并且国家可能每年节约一千五百万贯以上的兵费。

这是王巨说的第一条,王巨接着说第二条:“科举即将放榜了吧?”

“快了,还有几天,如果你留在京城,便能看到东华门盛事。”

“不了,臣回京交待一下,明天就要返回陕西。但臣还记得去年先帝颁下一道诏书,限令每届进士不得超过两百人,明经诸科数量不得超过进士数量。陛下,请执行吧。而且有先帝这道诏书,陛下不会遭到太大的阻拦。”

“冗官?”

“就是冗官,这是咸平之治成功的最大奥秘,简政,减少官吏数量,使政令简化畅通,节约不必要的浮费浪费,一限制科举进士数量,二限制荫补数量。然后裁州并县,一些小州军监等,与一些小县,如云岩县,可以逐一裁减并往他州。太宗太祖杀了许多贪官,而非是士大夫们所说的刑不上士大夫,真宗不忍杀人,于是定下私罪,有私罪者不得重用。所以王钦若收了一些小贿赂,被群臣讥笑。然范仲淹首开陈留桥之先河,国家对私罪越来越不重视了。贪官不惩,国家如何治理?所以对贪官,老官,无能之官,病官,逐一劝退。不用五六年,冗官便会大治,仅是薪酬就会节约五百万贯以上。而且简政会带来更大的效应。”

“其三就是坊场河渡。”

就是将一些亏损的坊场河渡,全部承包给私人,但不是以前那种摊派,先从京城派出中使,一定是京城的人,否则又能与地方豪强勾结,对各州县的坊场河渡做一个评估,然后公开招标,招标者到各州县领号牌,再将投标的价格写在纸上,投于铜匦中。最后价高者得之。

一是将这些不必的包袱扔掉,二是能节约大量胥吏与工匠,给百姓减压,至于私人如何经营,那与朝廷无关了。

但王巨还顺便说了一件事:“臣献了火药,韩公害怕泄密,将其配方锁在中书。但当真能保住密?它出来了,就是国用的,特别用于开矿,修道路水利。其实问题也不大,为了增强威力,外面都包上厚油纸,可于厚油纸上画上道符什么的,油纸夹层再塞一些便宜的物事,故弄玄虚。然后看其量配发给各个矿坊。若是私人矿坑,可以看其用量配售。若是两者结合起来,一个丢包袱得承包费,一个增加收入,那么每年又能替国家增加八百万到一千万的收益。陛下,再勤政爱民,五年之内,国家经济情况就转好了。十年便会大治。”

“再节约一下不必要的浪费,比如我朝冬至南郊祭天,祈求上苍有浩生之德,佑我大宋。然而自仁宗以来,往往有时两年便有一祭。祭典本身不会花多少钱帛,但按照朝例,每次南郊祭天,都要大赏天下,往往会内库国库拨出一千多万两千万钱帛,用于奖励大臣,将士,宽赋于民。如果国家财政充足,可以这么做,以让天下人归心。但现在朝廷困窘,就必须适度减少,那怕减少两次,最少会省下两三千万钱帛。一亿六千多万,是很多,但这样七省八省下来,几年便会弥补上了。并且还能借着这次危机,将一些弊政矫正过来。”

王巨所说的,是改良,与咸平之治很相似,要么就是那个减少荫补名额会有些争议,其他的都可以轻松地执行下去。

因为窟窿太大了,不可能象咸平之治那么见效快,不过十年后,情况就会全部转好,那个赤字也甩开了。

但问题还有很多,比如这么庞大的隐田,商税的不公平,差役的弊病,各种各样的权贵产生。

然而这几条太麻烦了,一碰就会捅马蜂窝,王巨也不想说。

可以碰,那就是改革,革命!

赵顼仔细回味,不管怎么说,王巨指出了一条出路,因此越想越高兴,道:“王巨,可惜你岁数太小了。”

“是啊,听闻陛下登基,臣当时还想呢,至少陛下能让臣进入馆阁吧。”

“你啊,别人进入馆阁,是让朕认识,能认识能熟悉,以后就会重用,你何必之?明天就走?”

“恩。”

“这样吧,朕等会儿下诏,授你一个陕西营田使之职。”

这个官职又比勾当郑白渠公事使高多了,而且管辖权利更广,但不能当真,主职还是郑白渠,就象程昉官职是郑白渠屯田都监,实际不是屯田,而是郑白渠水利都监,只是有了这个差职,那意味着在杨蟠官职之上了。

“臣就受之了。”王巨说道。

必须他是主,否则后面不大好办。

但这事儿终是不大好了,无论怎么样,他与杨蟠都产生了间隙。

王巨指出一条出路,赵顼心情也松了一松,说道:“去年听闻你大捷,我姑姑在家里学跳兰陵王入阵曲。”

第三〇四章献舞(上)

“这事儿被苗贵妃知道了,正好太皇太后好心,便想将姑姑与她弟弟的次子撮合到一起。谁知道姑姑看得开,没有同意。”

“原来如此。”王巨终于明白为什么曹佾的长子找自己麻烦,中间原来是这个过节。

“什么原来如此?”

“没什么。陛下,臣有愧啊。”

“你们的事朕最清楚,并不能怪你。若怪只能怪老天不长眼,如果你再长几岁,当时仁宗必然召见,你不与李家娘子订下亲事,就不会为难了。”

实际没有李妃儿,这事儿也不容易。

就算王巨娶了赵念奴,就算赵念奴如今不算是直系长公主,但当真不影响王巨仕途。如果是一般大臣,倒也罢了。现在放着一个文武双全的大臣,赵顼能舍得不用?

但反过来,若是没有王巨后来做的一件件事,又如何入赵念奴法眼?

“陛下,实际不一定是曹家,也不一定非是高门贵第,天下间好人还是不少的。”

“然而这些青年俊杰一起让你比下去了。”

王巨沉默不语

关健这事儿他负责不起。

“前几天,姑姑找到朕,央请朕让她搬出皇宫,朕先是没有同意,最后耐不住她软求,于是便同意了。”

“搬出去住也好,能认识更多的人,心情会更舒畅一些。”

…………

“大郎,怎么这么晚?”陆平问。

“陛下又召见了我。”

“陛下,陛下什么样子?”陆平好奇地问。敢情他现在还不知道那个赵大郎就是赵顼。

“什么样子呢?与赵大郎长得很相像。”

“那也倒秀气。”

事实赵顼长相比较秀气,经过一代代遗因改良,从赵祯时起,便不再象赵匡胤兄弟那样,一张黑饼脸了。

可这个长相关健吗?

据说李煜与赵佶都是美男子唉,要这个美干嘛?

但今天王巨很欣慰,韩琦召自己来京城诘问,召得及时,至少自己给赵顼吃了一颗定心丸,不会再象史上那么慌张了。可能还会重用王安石吧,毕竟积病那么重,仅是改良也解决不了问题,但会多一种选择。不过现在赵顼不会动,他还要等几个人下去……

三人找了一家酒肆,吃了一顿便饭,返回驿馆。

刚到门口,王巨便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王巨上前说道:“见过姘娘子。”

“我家殿下有请。”

王巨挠了挠头,难道是小皇帝告诉赵念奴的?于是对陆平与野龙咩胜说道:“你们先进去,我去去就来。”

“大郎。”

“这是京城,不是北仲山。”

“听闻你在北仲山遇刺了?”姘儿问。

“这消息传得真快。”

“你是官员,北仲山离京兆府不远,居然有人行刺你,如何不轰动?”

“不过这次倒还真有些危险,差一点连全二长子的性命都搭上了。”

“真不行,再请几个傔客吧。”

“我家养的人不少了,况且我只是一个八品官,养那么多人,也不象样子。”

“什么八品官,谁还敢将你当成八品官看待?”

这真还不大好说,若较起真来,王巨在官职上还会吃亏。不过相信自赵顼当着几个东府宰相的面,将王巨喊到殿后单独面见,消息传出去,不会有多少人与王巨较真的。

官未必在大小,而在于你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所以馆阁官才贵。赵念奴的府邸离皇城不远,也不可能远,就在尚书省的后面,这里商业气氛不浓厚,但住着许多达官贵人家。

王巨看了看宅子,天色黄昏,但还没有黑下来,能看一个大约,一个中等的宅子,不过建筑倒也华美,并且里面有许多花树,大门边一棵老春梅探出花枝,上面开满了红艳艳的碎梅花。

“不是一枝红杏出墙来,是一枝红梅出墙来。”姘钱打趣道。

不管是杏还是梅,都不能出墙来!

姘儿带着王巨走了进去,只开了角门。不是不隆重,避嫌!

王巨又扫视了一眼,宅中有人,一些太监,还有一些奴婢,说明赵念奴还受着父亲影响,生活不奢侈。

奢侈不代表着高贵,所以这注定了李玮老妈要与赵念奴发生冲突。

姘儿将王巨又带到客厅,赵念奴正笑盈盈地坐在屋子里。

“见过长公主殿下。”

“勿要多礼,快两年未见,难道就生份了吗?”

“那我就不客气了。”王巨呵呵乐道,然后大咧咧坐下。

“对了,这才是我心中的那个王郎,逸气无双。”

“逸气无双?”

“我还与太后说过你,说你举止洒脱。太后说,是你胆子大。我不服气,说你对蔡公很尊敬。太后说那是你心机多,连蔡公也被你利用了。”

“太后这样说臣?”

“也就是说着玩,实际太后还是很看重你的。”

“殿下,怎么搬出宫?”

“宫中阴沉,呆得不舒服,不如出来住,如果想进宫,我又不是不能进宫。我还劝母亲搬出来呢,但母亲上了年龄,不想动了。”

“我下午在宫中也与陛下说过,搬出来也好。”

“对了,我请你过来,是想说一件事。”

“何事?”

“你那个竹纸给了一个高家子弟四分之一契股?”

“是有这件事,那人名叫高士清。”

“寻求他的庇护?”

“算是吧。”

“高士清倒是捡了一个便宜。”

现在看起来高士清是捡了一个便宜,随着王巨成长,即便没有高家庇护,也没有人敢轻易打竹纸主意了。不过在当时,挂了高家的牌子却是很得力的,不然那个作坊生意这么好,却一直一帆风顺。

这也是宋朝的弊病,商业的不规范性,保护的商贾却是最不应该保护最能胡作非为的那一种,正经做生意的商人却一直很悲催,特别到了蔡京手中。

“早知道不如交给我庇护。”

王巨心中那个憋啊,那时你父亲刚刚去世,你有心思庇护作坊吗,况且我上哪儿见你,还不知道你会不会理我呢。

“殿下,为何问起这个?”

“我搬了出来,也闲得慌,还是无事可做。”

王巨卟哧乐了,所以现在宋朝弊病多啊,比如这些宗室,国家每年要花很多钱养他们,就象养猪一样,先是在开封养,然后搬到宋州南京去养,再搬到洛阳养,没办法,开封没那么多猪圈了。这些宗室子弟闲得慌,便斗鸡溜马,象赵佶那样喜欢字画,还算是高雅的。

“笑什么,我一个女流之辈,能做什么事?”

“那么殿下有何打算?”

“我也想做点小生意。”

“倒,殿下,你要做什么生意?”

“赚不赚钱无所谓了,就是想找一点事做,不知道你以后还有什么产业哪,我来庇护你吧。”

“中,还真有一门产业,就不知前景如何,等我先将郑白渠规划好了,再抽空想一想它。”

“真有啊,什么产业?”

“是一种瓷器,不过它与平常瓷器不一样,会用牛马羊的骨头烧成骨灰,做为材料,烧出的一种强瓷。”

“骨灰做瓷器?”

“这种瓷器会很漂亮,但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它。”

这个赵念奴也不敢回答了,毕竟这时代忌讳更多。

“其实我想出它,不仅为了盈利,主要还是想试验一种新式铠甲。”

“瓷器怎么与铠甲有关系?”

“这种瓷器与普通瓷器不一样,它的强度很度,然后于内于外缠杂一道道丝绸,可能造价更贵,不过它的重量能下降到二十斤以下。二十斤的铠甲负重,放在战场上,会产生什么效应?”

也未必,宋朝每年会消耗大量的牲畜,骨头也值钱,但熬汤后就一文不值,到处乱扔了。如果出一点钱收集回来,以宋朝的消耗,基本能满足材料需求。那么烧出来的成本未必很高,至于丝绸在宋朝性价比中算是很低的,一匹十丈真正上等的绢,不过两贯钱。就算里外裹上十几层丝绸,三四丈绢也足矣了。

那么可能新铠甲造价会比现在的铠甲造价下降一半。

可现在样本未出来,王巨也不敢说,况且未必会有王巨想的那么坚固。

而且现在不是铠甲,而是郑白渠倒底会花多少钱。

王巨说三年,三年时间应当差不多。不过史上的郑白渠他略略知道一点,先是侯可,那个时间花了八九年,因灾荒终止,修了三成。但大观年间,赵佺不到两年便将余下所有工程完成了。为什么侯可花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竣工,钱呢?没有钱,只好征一些无偿的民夫,慢慢地啃了,而且多是石路,靠这点可怜的民夫,再啃九年也啃不了。

不要看赵顼拍胸脯打包票,一旦钱花得多了,朝堂又会有争议声。

这个钱,将赵顼坑苦了,将韩琦欧阳修坑苦了,可王巨发现,也将自己坑苦了。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对了,广南那边进献了一些黎布,说什么吉贝布,比大食那边的还要漂亮,柔软吸汗,陛下分送了一些给我,你在修水利,十分辛苦,我送几匹给你。”

“吉贝布?”王巨不由笑了起来,实际就是棉布,也不是全棉布,海南与两广那边的是粗绒棉,棉绒短,以现在的工艺想织成布比较困难,但黎族妇女手巧,从中原人手中得到蚕丝,然后与棉花混纺,于是就有了这种吉贝布,种类很多,做床单的叫黎单,做装饰品的叫黎幕,盖文书几案的叫鞍搭。

而且黎人专取中原的色丝,用色丝与棉花混纺,让色丝自成五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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