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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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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王巨也同意了,他毕竟是官员,能用一些小手段,比如种世衡训练蕃兵,同样用了些小手段谋得一笔钱帛刺激蕃人训练的,但不能顶风作案。

“大哥,那是烧酒与佛经。”

“三弟你是说它们与茶叶布帛不同,那边的人必须要喝茶叶,要穿衣服,就不要说铜钱与生铁了。”

“正是此意。”

“如果都按照你这样的想法,西夏人禁止皮毛,禁止马匹牲畜,只售青盐,我朝会不会喜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才是交易的真相,无论喜欢的不喜欢的,只要交易,都得要接受。”

“然而朝廷能禁得私盐吗?”

“禁不了,那是朝廷的事,与我无关,但我是官员,必须要带头,不仅从禁私盐开始,还要从禁私商开始。”

“但大哥,你需要不少钱呢。”

“没事,本来我打算明天春天时,将朱员外与李员外两家的钱款还掉,现在暂缓一缓,经济也能凑得开了。即便练军,我也要慢慢停下。”

“王郎,不用担心,我家不缺钱。”

王巨哈哈一乐,女生向外哪,若是李员外在此听到了,不知如何感想。

朱俊忽然在边上冷不丁地问了一句:“若是禁私商,会不会对华池县百姓有影响?”

“二郎,说得不错,若真全部禁掉,肯定有影响,一个私商不知养活了多少人。但我不打算禁止之,只继续禁私盐,只保持我们不参与私商就是了。况且这也是当初我让朱管事对庆州各商户的承诺。”

“这样总不大好。”

“二郎,世人常说光明与黑暗,但那有绝对的光明与黑暗。白天能看到影子,会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夜晚同样有星光月色。不能说看到了星光月色就说我生活在光明里,不能看到了影子就说我生活在黑暗里。非常人行非常事,可以用一些不正规的手段,但必须持光明之心,必须做得干净利索,不留下严重把柄。比如这个战俘,会有人找我的麻烦,但尽管找哪,那么多矿主,那么多商人,那么多将士,敢不敢一个个翻出来?二郎,你着相了。”

朱俊都让王巨说晕掉了。

王巨心想,还是不行哪,最少朱俊得在自己身边继续呆上一年半时间以上,才能真正的“出师”。

“走,我们出去购买一些礼物。”王巨说道。

他家没有其他人了,拜年拜节的什么,几乎也免了。

当然,李家只要这门亲事没意外,他们就很开心了,还计较什么拜年拜节呢。

不过王巨还是要做到礼节,人与人交往,情字才是关健,亲情,友情,爱情,若以是富贵贫贱看人,而疏忽了情字,那才是真正着相了。

李妃儿他们回去了。

天更冷了下来。

就在这时,朝廷的诏书下到华池县,说是让王巨进京述职。

“恭贺王知县,”仇县慰与杜主薄同时说道。

不是每一个地方大臣都有进京述职的机会,一般进京述职是指地方重臣进京向天下亲自报告,或者听从天子询问重大的政务军务。在上古时,只有各诸候才能享受到这种资格。

并且王巨至今奖赏没有下来,不是好事是什么?

“未必是好事,也许是有人找我麻烦呢,”王巨笑了笑说,好事他也不会太在意,即便韩琦发了善心,又能给自己什么“好处”,即便某几个保守的大臣找自己麻烦,又能找到什么麻烦。不过他在心中叹了一声,述职我喜欢,可能不能再晚来两个月,那才是真正的好事!

第二七九章从龙功

“稚圭,我只说司马光上了一个奏章。”

“永叔,是有这么一回事,他听说陛下生病了,于是参了一本,说什么王者父天母地,子育黎元,须严恭鬼神,因为陛下做得不好,所以即位以来,太阳祲色,中有黑子;大风昼晦;冬温无冰;连年大水,漂没庐田。特别是今年,彗星彰见,光炎隆炽,朝东暮西,连月乃灭;飞蝗害稼;日有食之。加之陕西、河东夏秋乏雨,禾既不收,麦仍未种,妇子恓惶,流离满路;西戎内侮,边鄙未安。所以劝陛下下罪己诏。”

“陕西旱情有那么严重吗?”

“略有些旱灾,但远不及前两年的涝灾。”

“司马光这是话中有话啊。”

“谁说不是呢?”

如果说灾害连连,连皇上你自己也生了病,所以必须下罪己诏,这倒也说得过去。在宋朝皇帝下罪己诏习以为常了,赵祯干过了好几次。但前又沾到什么父天母地,什么即位以后太阳祲色,中有黑子,云云,这就不是与灾害有关系了,而是另一个问题,濮仪,不孝!

赵曙真听了司马光的话,一道罪己诏颁发天下,好了,好不容易才稍稍压下的濮仪之争又来了。

所以司马光奏上,赵曙不报。

“稚圭,我是担心另一个问题。”

“我也在担心,不过陛下春秋正富……况且颍王殿下贤名远扬。”

“稚圭的话虽有理,可是太后终对陛下有所不满,加上濮仪之争,有的大臣也不满,国家储位看似定实际未定,这些天我听闻陛下病情未得好转,心中总是不安。”

“永叔,这样吧,我抽空悄悄问一下御医。”韩琦说道。

实际什么太后不满的,那就别当真的了,也许未来能忽悠一下不懂历史的后人。

就是赵曙突然死了,曹太后还能翻天不成?

况且后宫还有一条深藏不露的大鱼:高滔滔!

再说赵顼对曹太后一直很孝敬,包括对赵祯留下来的一些妃嫔,包括苗贵妃,以及赵祯的几个女儿都不错,这不是秘闻,稍稍有点地位的都知道这件事了,甚至有人还夸奖赵顼,正因为有了这个颍王,多少也缓和了后宫中的紧张关系。

赵顼不是皇太子,其实已当成了皇太子在培养,老太太守着一个对她不错的皇太子不要,干嘛冒着危险再去挑一个人选?当真那么好挑的?

真心是什么?从龙之功。

两人强行将赵曙扶上皇位,但赵曙表现很不给力,将两人拖下了海,他们也担心新皇帝即位后,大臣们一起来清算后账。

是赵曙的亲生儿子,那个关系就不大了,这仅是其一。其二再立从龙之功,赵顼又小,那他们就能富贵万万年……

但这个从龙之功不好拿的,赵曙即便病重,至今未下诏公开立皇嗣,万一闹了乌龙,以后赵曙病好了,那他们两人地位就不保了。

因此欧阳修与韩琦商议后,韩琦立即派人喊来勾当御药院的太监,问道:“老实对老臣说,官家的病情如何了?”

“官家身体不大好。”

“什么时候能康复?”

“韩公,这个奴婢不大清楚。”

“国不可一日无君,至今大顺城之战主功两人赏赐还没有颁发下去,你可知轻重。”

“韩公,奴婢是不大清楚哪,院里的几名御医同样担忧不己。”

“老臣更担心哪,元旦将近,要不要接见西夏来谢罪的使者,需要官家决定。还有辽国使者也即将到来。元旦过后,省试就要开始了。省试过后,殿试接踵而至,这又需要官家亲自主持。若是诸举子未至京师,下诏废罢此届科举倒也罢了,可是诸举子几乎全部来到京师,如何取缔这届科闱?”

太监不敢作声。

“你就说一下吧,官家的病元旦时能不能好起来?”

“恐怕很难……”

这四个字足够了,到了过春节时还好不起来,赵曙危险了。韩琦说道:“好,你去吧。此事勿得泄露,以免百姓骚动。”

“奴婢自知,奴婢自知。”

太监退下,韩琦对欧阳修说道:“永叔,看到陛下确实病得很重。”

但新的问题来了,就算赵曙病得很重,也不好催赵曙立授皇太子吧,那意味着大家一起看不好赵曙能康复了,这是在诅咒赵曙早死早投胎。如果换了赵祯,大家尽管诅咒吧,赵祯不但不生气,说不定还以为你是忠臣呢。然而赵曙是滚肉刀,谁敢发这个言?特别是韩琦与欧阳修两人,更不能带头说这个问题。

欧阳修便说道:“稚圭,让我来吧。”

于是用一事做理由,将新御史刘庠喊来,刘庠刚准备挑珠帘,就听里面欧阳修与一个堂吏聊天:“陛下病重,久不立皇太子,老臣担心哪。”

陛下病重?刘庠脑海里立即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能从欧阳修嘴中说出来的病重,并且与皇太子沾上边,那病得可不轻。

似乎察觉到刘庠来了,欧阳修立即停止了话题。

刘庠又不大好问,于是他便暗中打听,果然赵曙病得很重。当时他心中还恨恨地想,病得那么重,你们做为皇帝的亲信,国家重臣,为什么不敢学习寇准?

不过想想这几个家伙,为了荣华富贵,连前半生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一些气节都卖掉了,哪里敢说哦。

你们不说,我来说,于是他上书请赵曙立皇太子。

赵曙很不悦,立即封其奏。

实际过了一段时间,刘庠才知道自己被当作枪尖使唤了,带头拉开了倒欧阳修的大戏。

刘庠上奏不起作用,那么再接再励吧,想一想他们如何逼着赵祯立赵曙皇嗣的。

然而刘庠上奏被封后,大家看到韩琦与欧阳修都没有动态,于是一起没有动态了。

…………

“说,官家的病情如何!”高滔滔低声喝道。

两个御医惶恐不安地说:“启禀太后,下官正在竭力医治。”

“什么时候能治好?”

两个御医都不敢答话。

“我要听实话!”

两个御医壮着胆子说道:“那下官就启禀皇后了,陛下这个病在担任皇嗣前就遗留下来的,一直未好清,实际拖到陛下即位之后,已经很重了,只是潜伏下来,用温性之药强行压制着。前方交战,陛下忧心过重,加上冬天到来,又受了一些风寒,病情一起发作,外攻内应,几等于是病入膏荒。除非奇迹到来,不然陛下难以治好了。”

两个御医说完,伏下,用头叩地,膨膨作响。

“你们起来吧。”

“谢皇后。”

“此事切不可对外声扬,还有,也不能对官家说,以免官家悲痛,若有泄露,我必取尔等的人头。”

“喏。”

两个御医小心地退下。

这就是做御医的难处,若是有本领治好了皇帝的病,那是幸事。就象当年赵祯突然昏迷,人事不知,无人可医治,结果他的姑妈赵匡义第八个女儿魏国大长主请来一名许希珍的大夫,许希珍要在心脏下面的包络穴扎一针,结果皇亲大臣一起上来了,这地方能扎针吗?但赵祯的姑妈强行让许希珍扎了一针,果然赵祯就苏醒了。

这一针,使许大先生名动天下。

但若是治不好呢?

所以做御医很难,为了不能出事,往往连虎狼之药都不敢用,但有的病就得用虎狼之药。正是因为他们这种前怕狼后怕虎的心理,反而害了病人。

高滔滔叹息一声。

又看了看正伏在病床前服侍丈夫的儿子,心想,争来争去,自己夫妻两是为儿子争了。

就在这时,太监进来禀报,说是韩琦要问起居。

问起居是好听的说法,实际就是来亲眼看一看皇上的病重不重。

不管怎么样吧,若无韩琦与欧阳修,自己丈夫很难登基为帝的。于是高滔滔便说道:“让他进来。”

不过高滔滔却隐到了后面。

韩琦走到寝殿,赵曙正在昏睡,韩琦不敢叫醒赵曙,便站立良久,实际在用眼睛仔细观看。

过了许久,赵曙还是没有醒,他只好走出来。

赵顼不知道内情,更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也随着走出来,说了一句:“怎么办?”

韩琦说道:“愿大王朝夕勿离皇上左右。”

大王在宋朝就是指皇帝的直系亲属,如赵元俨,人就称为大王,或八大王,于是才有了后来的八贤王。

与殿下意思差不多吧,比殿下所适应的范围更窄,能称大王的也能称殿下,能称殿下的未必能称呼大王。另外这也是一种比较亲昵的称呼,往往是亲人间,或者家人,或者家中亲信的奴婢对自己主人的称喟,还有,那就是民间对比较尊贵的皇室嫡亲的尊称。

但现在赵顼哪有心思顾这其间的区别,他同样无心地说道:“这本来就是人子之职。”

韩琦说道:“不仅如此。”

说完就走了。

高滔滔从后面走出来,问道:“韩公刚才对你说了什么?”

“母后,他让儿臣朝夕不离父皇左右,儿臣答道,此乃人子之职,韩琦又说,不仅如此。”

高滔滔眉毛跳了跳,许久说道:“韩公说得对。”

韩琦做得太急了太过了,过犹不及啊……

第二八〇章不早死

“大郎,为什么这么慢啊。”

王巨进京述职了,可在路上走得那个慢哦,每天日上三竿才出发,然后太阳还没有西斜呢,就进驿站休息。

在王巨带动下,这一年来,几乎是一个高效时代,还从没有这样慢腾腾过。全二长子磨蹭得快受不了,于是问。

“权当是休息吧。”

真相王巨死活不说的。

但不管他如何磨蹭,终是骑马的,十几天后终于到了京城外。

“大郎,京城百姓会不会象欢迎狄将军那样欢迎你?”陆平好奇地问。

狄青主要战功是南方昆仑关一战,不过那是懦弱的南方人,况且就那么一点兵马,打败了,陆平也没有认为有多大了不起。

这样想那就错了,南方地形复杂,可不是那么好打的。

特别是交趾,那是连元蒙都吃过亏的地方。

而且狄青那一战打得很高明,一战侬智高的主力全部歼灭,而没有让他们扩散,否则后面还得打,一旦侬智高进了热带丛林与宋军躲猫猫,宋朝就头痛了。

王巨也没有矫正陆平的错误认识,淡淡说道:“你知道为什么狄将军进京能轰动吗?”

“长得秀俊,又百战百胜。”

“算是吧,不过你还是想错了,当时庞公推荐狄将军去南方,取代余靖与孙沔两大重臣成为新的主帅,一度让诸多士大夫不满。庞公心中实际颇有压力。所以狄将军得胜回朝,庞公用了一些手段宣扬狄将军的事迹。还有先帝,庆历战争,我朝大军屡战屡败,原因多多,关健一条原因,便是用文臣掌兵,范公表现尚可,张亢大胜却没有得到大家承认,余下表现皆不出色。先帝略略感到我朝制度有些矫枉过正了,因此狄将军的出现,让他眼前一亮。所以两人推动,京师轰动。”

“我明白了,就算大顺城之战是大郎主持的,没有人推动,想来大郎进了京城后,仍不会轰动。”

“中的了,正是此理。不过论长相,我恐怕与狄将军相差甚远。”王巨说这个话有原因的,不但狄青长相好看,他的几个儿子与孙女同样是美男美女。

据传宋哲宗为姑姑神庙大长公主找对象,遍观士族子弟都不如意,太监就问,皇上,你想找什么样的人物,哲宗说,就象人样子狄咏那样。太监苦逼了,狄咏是美男子不错,可人家早就妻儿一大群了,不能让人和离吧,大臣还不得将自己喷死。于是人样子传遍天下。

这是传说,可能也是宋史中的误载,那时哲宗的这个姑姑早就嫁给张敦礼,并且此人一度与章惇交恶,被勒止朝参。

不过能因长相从本人,到儿子到孙女,能载于史册,应当来说,狄青的长相不亚于潘安之流。

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

另外狄青得胜回朝,群臣迎接,这才轰动了京城百姓。现在谁来迎接王巨?没人迎接,即便王巨有狄青长相,也不会轰动哪。

几人骑马悄无声息地进了京城。

王巨说道:“去驿馆。”

这也是规矩,凡是外地官员来京城述职的,一律进入驿馆,那怕京城有家,也不能进,述职后,那才可能略略照顾一下。

几人直奔驿馆。

陆平又问:“不知蔡公奖励是否下去了?”

“应当下去了吧。”王巨不确实地说,他来京述职了,奖励好,处罚好,在京城就可以判处,但蔡挺不能离开庆州,虽然韩琦为难,不能拖到元旦节来临,奖励还不下达吧?

…………

“皇后,你要早做准备。”罔萌讹在寝室里秘密说道。

李谅祚大顺城一战惨极了。

还不是宋军报功那样,不仅被赵明砍了一刀,不知那一个兵士砍了一只手,乱战中还受了两刀,但宋朝这边不知道罢了,另外又挨了林广一箭,在逃向白豹城时,再次被宋朝大兵一箭射中了屁股。

但那时候伤口还没有发炎,因此让手下带着金汤城里的兵士来到保安军前耀武扬威一回,咱们还能打,有本事就绝了岁赐。可没有想到宋朝根本不管他如何惺惺作态,真的中止了岁赐与互市。

李谅祚怂了,不过让他稍稍欣慰的南边迎来了一则好消息。

角厮啰前妻是宗哥族首领李立遵的女儿,替角厮啰生下两个儿子,一个是瞎毡,一个叫磨毡角,李立遵死后,角厮啰又娶了董族的一个美艳女子董氏为妻。李氏失宠,于是角厮啰将磨毡角外放到了邈川,瞎毡外放到了龛谷,这也是一个水草丰美之所,但它东面就是宋朝的德顺军,北面就是西夏的南会州,西面则是被李元昊拿下的兰州。

瞎毡一看俺呆的这个地方不是事儿,于是索性向宋朝示好。宋朝也授了他一个团练使之职。不久后李元昊对龛谷发起了进攻,瞎毡指望的宋朝援兵并没有到来,龛谷沦陷。

瞎毡势弱,随后瞎毡郁闷而死,其子木征接手其势力,畏惧西夏之逼,迁徙到后方的河州,但还是不大放心,于是前些年上书西夏,俺们内附你们吧。

西夏置之不理,这个内附可能当真的,但那时西夏还没有得到西使城,因此不能控制河州。这件事不了了之,正好秦州西边古渭州一带的大族上丁族首领瞎药与父亲厮铎发生严重冲突。

为了对抗父亲,他将木征请回洮州,欲立文法,从此以后,木征便是河洮的主人了,谁知道木征不能服众,被秦州以西诸蕃驱逐。看到这个机会,又正好西夏得到了西使城,再加上北面的龛谷地区,某种意义能与熙河联成一片了。李谅祚便派人诱降木征。

再说湟州这边,本来邈川是磨毡角的,但这个人命也短,瞎毡死了,他也死了,于是角厮啰又重新将邈川收了回来。然后角厮啰一死,将湟州与邈川基业一起交给了董毡。

董毡与木征的关系,乃是叔侄关系,但夹杂着李董两个女人的恩怨,木征始终不放心自己这个叔叔,正好李谅祚派出使者诱降,两方一拍即合,木征终于依附西夏。

正是这层关系,所以才有了王韶的平戎策。

不然时间一久,让西夏将熙河洮消化下去,宋朝悲催了,西夏的骑兵甚至能扬马成都!

这是一条好消息,但更坏的消息来了。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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