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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霸楚汉-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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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侍郎的大儿子打伤,也无人敢兴师问罪,就是仗着皇亲国戚,而且手握都尉兵权,一般贵族和大臣还真不敢惹。

“怎么样,知道轻重了吧,赶快让路,我家都尉还有要事去办,可不能久等。”那吕家侍卫傲慢一笑,丝毫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这边侍卫长看得有气,冷笑道:“别嚣张得太早,别人怕你吕家,可未必放在我们眼里,知道后面车轿里坐着的人是谁吗?郭家二公子,正前往太尉府商讨军机之事,更是耽误不得,哼,你们吕家有王妃,难道我郭家大小姐就不是王妃了吗?何况你那都尉,不是吕家嫡系子弟,旁系的外支也如此嚣张吗?”

第482章阵前对饮

夜街上人声鼎沸,这时道路中央迎面相对着两股车马,都使汉中城邑内的达官贵族,而且由于龙天羽册立王妃较多,个个受宠,因此她们的家族以及旁支也跟着水涨船高,有的仗着是皇亲国戚的子弟和家将,便觉高人一等,经常在风月场合中一言不合,就会出手伤人,而刑部与司法部门刚成立不久,对于这些皇亲国戚子弟也不敢过于辖制处罚,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那些尚书和侍郎等,都在等着时机,出现大争执和人命官司,证据确凿,再向汉王上奏。

正所谓天子脚下的都城,人人觉得官小,毕竟这里太尉、丞相、御史大夫、太傅、尚书、侍郎、大将军、大学士、一品大员等等,太多了,聚集在都城内,总之历朝历代,王城内的水浑着呢!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太过出头招风嚣张的,往往都是些城府不深的螃蟹,真正的大鲸和蛟龙都蛰伏起来,静观其变,明哲保身,这才是为官之道。

吕家的侍卫听到对方竟然是郭族的人,心中有些愣,他们多少也清楚,皇宫内以淳于王后的地位最高,其次是楚才女李月瑶贵妃,然后才是其它王妃,而在诸王妃之中,还要看其家族的力量,其中郭族以冶铁称雄天下,财力最为雄厚,与汉室军方交往密切,为汉军提供所有的兵器和甲胄,其郭族两位公子均在朝中任有重要职位,家将和食客近万,所以势力最大。

至于其它王妃,其家族人丁不旺,又无实权在手,所以影响不大。

吕家侍卫见碰到了钉子,不部敢硬抗,立即有两名侍卫掉头回去禀告,片刻只听得后面坐骑上一人冷哼道:“真倒霉,竟然碰上了唯一忌惮的郭家人,让路!”

三匹骏马以及数十持戈的侍卫靠到路旁,闪出一条宽敞的路来。

辕车内二公子郭立仲本是要去太尉府与曹参商议兵甲之事,忽然车马停住,掀帘问道:“前面生何事?”

那郭族侍卫长郭兴来到车窗口,拱手道:“回二公子,前面与一路车马撞路,刚才起了争执,小的报出郭家之名,对方现已主动让路。”

“哦,对方是哪一家大户?”

“是吕家三豹,吕禄、吕台、吕产,收下侍卫极其嚣张,仗着吕家有王妃,就让咱们让路,被迫无奈只好抬出郭王妃。”

郭立仲眉头一皱,责备道:“家主说过,尽量不要在王城内争权夺名,仗着皇亲国戚就欺善压民,嚣张跋扈,打击其它贵族和官吏,那样只会招惹众怒,加家族的衰败,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去,拿黄金五十两给吕家三豹,以表本公子内疚之心。”

郭兴虽不知其意,但恭敬领命,在后车上领取三十两黄金,送到吕禄等人面前,然后才随着车马远去。

吕台愕然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要巴结咱们吗?”

吕产大笑道:“没听郭族侍卫说吗?他公子不知是和我们撞路,否则就让咱们先过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咱们吕家的势力已经让王城贵族敬畏了,等来日吕雉王妃率先生下龙子,没准还能当上皇后,到时候我们吕家就能成为大汉第一家族了。”

吕禄低声冷笑道:“这有什么?大汉能不能躲过这次危机还不一定呢,连汉王最紧都不上朝了,当初把彭城半壁江山用来换女人,害的咱们来到这个小盆地遭罪,你们真以为他还要打中原,统江山吗?难了,走吧,今晚还有楚国重要的人要见,不必理会这等不相干的事了。”

三人策马在侍卫的簇拥下,直奔全城最热闹的风花场所之一'揽月楼'。

汉明关外,两军对垒,一方是韩信带来的亲兵卫队和数万大军,另一方是陈平带出关外的守卫将士,剑拔弩张,虽然双方阵列的将士未动,但从方阵中散出的两股肃杀之气如实质一般在上空对撞。

在方阵最前方的中间空地上,摆着一张酒桌,两个垫榻,桌上摆放着酒瓮、青铜杯爵和两个盛放肉块的鼎盘。

韩信和陈平对桌跪膝而坐,碰杯小酌,无视对方的军阵和弓箭手虎视眈眈。

“陈兄,阔别多日,近来安好?”韩信微笑着问道。

陈平也笑道:“托韩兄弟的福,一切尚好,如果韩兄弟不来,相信愚兄会更好!”

韩信轻叹道:“陈兄是在怪信大举进攻汉川,丝毫不念往日兄弟之情吧?”

陈平摇头笑道:“不,昔我共侍一主,愚兄力荐于你,是觉得韩兄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埋之可惜,这才排开万难以身担保;而今你我立场不同,正所谓战场无父子,私事小,公乃大,你率大军来袭关,愚兄丝毫不怪你,只是替你惋惜而已?”

韩信哦了一声,淡笑道:“惋惜?如今韩信在楚国,身为霸王收下第一将军,统领大军几十万,尽可施展生平所学,这一战,只要攻入汉川,横扫汉军,然后再调转大军灭掉天下诸侯,使楚国统一天下,韩信便能越战国四大名将,李牧廉颇白起王翦的功业,将来著书立说,写一部韩氏兵法,载入史册,此生足矣,这一切梦想此刻尽在韩信掌控之中,谈何惋惜?”

陈平心中一凛,暗想原来韩信竟然有这么大的抱负,原来只以为他要统兵征战沙场,只为求的王侯将相的爵位,现在看来,却有与古人兵法大家一争长短之雄心,而且还要著写兵法,流传后世,万古流芳,这就大不简单了。

自古数百年出一圣,兵圣、文圣、剑圣、匠圣等等,现在都已经成为中古诸子,如老子、孔子、孟子、墨子、庄子、孙子、鬼谷子、鲁班子等等,这些开宗立派,著书立说,影响数百年后的社会,甚至还要一直流传下去,流芳千古!

韩信见陈平一脸愕然,继续说道:“我韩信带兵,多多益善,这一场仗,如果龙天羽亲来,而且倾注汉军主力,胜算五五分,现在久久不见龙天羽御驾亲征,想必是看不起我韩信吧,到时候汉川四处烽火,生灵涂炭,他虽有万恨,悔之晚矣!”

陈平也非一般谋士将领,城府颇深,而且心计百出,立即恢复神色,虽然心中对这韩信更多出几分忌惮,但也不会慌乱阵脚,肃然道:“韩兄弟,今日愚兄看在昔日情面,与兄弟聚一谈,你虽有青云之志,兵神之才,可惜投错了贤主,项羽这人天生神勇,力能扛鼎,胆色过人,每次征战都身先士卒杀兵斩将,一人能独杀数百敌兵,可谓当世少见的猛将,也是热血方刚、不可一世的武人,但他杀戮太重杀气过盛,还常屠城坑杀降兵,性格孤傲自负、刚愎自用,不善纳言,专宠亲信和自家子弟,对有功之臣奖罚不公,对治国更是一窍不通,霸王可为无敌战将,却不可为君王贤主!”

“虽然历朝历代都是靠武力打江山,开国立业,夺取天下,但这些开国明君哪个不是文武双全,如果要选其一,至少是文在先,武在后,只要懂得用人和驭将之道,心胸开阔广纳良言,懂得治国安民之道,才能为君,韩兄弟若连这一点看不清楚,将来必有大难,即使你攻破了汉川,手握数十万大军,项羽必然心存猜忌,一旦你功高盖主,恐怕难以善终,更不要说有机会著写兵法,流传后世,性命都难保了,还谈什么梦想?”

韩信凛然一笑,喟叹道:“纵观殷商周朝,春秋战国,历朝历代的将领,都逃过不出功高盖主,自噬自身的命运,这一点古今相同,明主也好,昏君也罢,皆会如此,难道韩信在投靠汉军,有一天手握百万雄兵的时候,龙天羽会高枕无忧?如果我的锋芒盖过了他,恐怕韩信死得更快吧!”

陈平摇头道:“你错了,愚兄之所以弃楚从汉,不是因为汉王剑术高,带兵如神,这些也只是一个将帅该做的事!陈平是被汉王的胸襟气魄以及仁义之举所打动,尤其是他心胸开阔,选贤任能,但凡英雄不问出身,只看贤德和才能,赏罚分明,知人善任,爱惜百姓,深明治国之道,这才是明主大义所在!如果韩兄弟能投靠汉军,将来的成就定然能过战国四大名将,直追管仲乐毅,孙武吴起,如果一意孤行,倒行逆施,助纣为虐,带领大军杀伐成性,必遭天下百姓唾弃!”

韩信眉头一皱,毕竟他年刚二十四五,正是热血方刚之时,麾下统兵数十万,锐气正盛,听到自己会遭到天下百姓唾弃,心中不悦,而且听对方之意,明显对汉王死心塌地的追随,要想招揽回楚根本不可能,遂横了心,举杯道:“事在人为,韩信自会小心应对,何况霸王对信有知遇之恩,委以重任,授予镇西大军,放手而为,反观汉王,昔日令韩信遭受胯下之辱,函谷关又大败我韩信,沦为阶下囚,这些屈辱若不讨回,韩信自觉念头无法通畅,积怨越深,神智难明,更别说要著书立说,流芳千古了!陈兄,干了这杯,日后战场上再相逢碰面,就莫怪韩信不念昔日之情了。”

陈平心中感慨,知道今日终难说服韩信投效汉室了,暗叹可惜,脸色不愉,举杯道:“好,愚兄言尽于此,韩兄弟好自为之吧!”

二人碰杯后,同时一干而尽,从此之后,便是欲置对方于死地的敌人了。

韩信起身,双手交叉躬身向着陈平一礼,然后大手一挥,大军兵甲锵锵,开始移动,韩信回到侍卫队,蹬上马背,扬长而去,数万士卒跟随尾翼。

陈平起身后,轻叹一声,接下来的大战又要无休止地厮杀了,转身回到后面的侍卫群众,对着身旁几位校尉道:“派些探子迅到关中和彭城一带,秘密散韩信将要投靠汉军的消息,造谣越扑朔迷离越好,众口铄金,瞧瞧项羽的心胸有多大?能忍住几时?”

第483章刀境突破

龙天羽听着卓凝君的邀请,心中一动,却自知胸中笔墨不多,让自己做,只是打油诗,除非背诵一些流传千古的诗词,才能打动这位大才女,这样一来,自己却成了文坛大盗了,偶然用来调气氛还行,如果真要进一步研讨,就不行了。

“这个,卓姑娘,在下对诗词研究有限,大多凭着灵感,其实也没做过多少,姑娘若要深层次探讨,在下怕是要让姑娘失望了。”龙天羽虚心说道。

卓凝君眼波流慧,神情专注地望着他,越看越觉得他很神秘,她经过一下午和月儿的聊天,从她那抄来好几诗篇,句句妙语连珠,新颖奇特,幽静致远,意境人省思,她对诗经楚辞钻研十多年,却闻所未闻这样的诗句,而且听说他还会谱曲,创了一《笑傲江湖曲》博得美人归,顿时对这男子产生了几分好奇。

“哦,公子不必过谦,只须将以前写过的诗词,抄录下来,让凝君欣赏过目便可,并不是要考校公子,无须担心什么。”卓凝君眸光中闪过一丝狡洁,似乎看出了对方的疑虑,大方地畅所欲言地讲出来,让他释下包袱。

龙天羽感受着佳人期盼的目光,本想拒绝,但想到对方医救了自己和月儿,救命之恩,难道让自己念几诗也不答应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他一直的行为准则,何况卓凝君的神色有几分静雯的影子,无论对方提出什么要求,他内心深处都难以拒绝的,而且,人家还是名动天下的才女,自己忍心推拒吗?

“好吧,我就在这儿念几太给卓姑娘听,做的不好之处,还请姑娘切莫见笑。”

卓凝君微笑点头:“这才是大丈夫所为嘛,好了,以后你就叫妾身本名凝君吧,说不定我们还能成为谈诗奏箫的知己!”

龙天羽胸口一热,心想最好叫君儿,亲密无间,不过现在关系远远还没有达到那一步,甚至连彼此对话交流前后一共都不过二十句,也许今晚,就是巩固关系、加深感情一个良好的机会。

“凝君,以后你也不要叫我公子了,我年纪比你大,以后叫我…翎哥吧!”龙天羽厚着脸笑道。

卓凝君只比他小两岁,二十有四了,心智和身体都极度成熟,哪还不懂他那点心思,也不像其它少女一样脸红面嫩,只是淡淡一笑:“不忙,先听你诗做的如何,凝君在决定如何称呼?”

龙天羽哦了一声,感受到才女俏皮机灵的一面,心中一热,直抒胸臆,站在亭栏边,俯望银光闪烁的湖面,感受着青山、绿水、清风、草木、月光的景致,脑海中快搜索着唐诗宋词中脍炙人口的千古名句,朗朗念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先以李白流传千古的《将进酒》开篇,大气回肠,慷慨激浪,充满了对人生的洒脱和无奈,第一句出来,就把蜀凤凰震住了。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接着又一篇李商隐名作《无题》,情思宛转沉挚,辞藻典雅精丽,摹写曲折入微,描写离别愁思之情,与刚才的对人生的感慨语境完全不同,让卓凝君的思绪一下子从大气磅礴转入愁思淡淡的语境中。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白居易、杜甫、苏轼、李清照……这些名传千古的大诗人大词人被龙天羽一人一专捡好记的,朗朗上口的,传诵度、知名度比较高的背出来,或许他那年代对古诗词的热衷意境远远过时了,但对于秦末汉初的大才女而言,却如惊天之作,深深震撼着卓凝君的心灵,视野一下子开阔了,相当于把数百年后文学的展,以及中华古代最高峰的结晶一下子灌入她的识海,给她带来一次诗文的洗涤。

“翎哥…翎哥…”卓凝君听完之后,竟抓起了龙天羽的大手,喜极而泣,娇躯颤抖不已,太激动了。

整座彭城规模比两年前大了整整接近五倍,反秦起义之前,这里只是一座郡城邑,后来起义后,龙天羽在这里建立大军,作为后方基地,在萧何等人在精心治理下,迁周围县邑百姓和贵族商贾来彭城安家落户,一年多时间扩大了三倍的规模,项羽接过来后,又开始大兴土木,扩建了城郭,在城防边缘建立瓮城,加强一层防线,从远处望去,可谓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经过一个月的逮捕汉军遗留乱党,但凡以前与汉军朝廷来往关系密切的商贾和贵族,一经揭核实,立即打入狱,没收家族财产充公,若有在街巷酒肆传播龙天羽威名者,便以通敌蛊惑等罪收押,或处死或贬为奴隶,去做边防苦役。

一个月下来,被抄商贾贵族有几百户,被收押起来的百姓和平民达数千人,斩杀遗留“乱党”上万人,刚开始几日使彭城陷入一种恐慌之中,直到一个月后,紧张恐慌的气氛才缓过来,街市繁华喧闹恢复如常。

项羽自诩霸王,建立东楚政权,由于他来自西北大漠深处,遂自称西楚霸王!

分封十八王后,天下得到短暂的安定,至少没有大规模战争爆,百姓原本要休养生息,可是中原十多个诸侯王都在招兵买马,暗中厉马秣兵,相互之间抹擦争地不断,愈演愈烈,这种局势不爆则矣,一则不可收拾。

项羽自从在彭城做了天下霸主之后,俯瞰中原,有一种八荒舍我其谁的威势,但时间一久,每天面对从各地折返过来的奏折,涉及农业、商业、水利、司法、治民各个方面的折子,看得项羽头疼不已。

带军打仗,论起勇武,他自忖能与中原最强者比肩,但是治国安邦,静下心来批阅奏章,与群臣商讨开商收税、兴水利安流民、重新制定律法等民生民计的国家大事就不行了。

让项羽来治国,如同让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屠户来教习论语诗经。

所以项羽开了几次早朝后,就不愿在上朝了,让三公九卿先将奏折筛选之后,商讨出来方案后,由范增先批阅一次,最后由他草草看一遍,如今范增去蜀川办事后,批阅奏折的事就交给楚王妃叶绯暄批阅,项羽则每日专心练刀以求完善霸王刀法,再次突破自身极限,将来遇上龙天羽,好正面压制住他,甚至手起刀落斩龙天羽于马下。

项羽并没有统一天下的心思,起初他分封十八王,也只想保持着春秋战国时期诸侯格局的局面,然后他做霸主,其它诸侯王都要听他号令,没事的时候各管各的事就行,尤其他不打仗开始治国后,现原来当皇帝竟然这么麻烦,全国上下大小事各领域的奏折,都要他来批阅定夺,伤头之极,这哪是天下大王啊,简直是天下之孙啊!

因此项羽唯一的目标就是龙天羽,只想把汉军剿灭,除掉龙天羽,夺到他的女人,以解心头之结,平积怨气。

月色之下,彭城禁宫内灯火辉煌,极具派势,要比汉中王宫奢侈数倍,御书房的庭院内,项羽盘膝而坐,闭门吐纳,膝上横着那柄霸王刀。

数十日来,他一直刀不离身,尽管没有什么大战事,但他一想到江山是用心爱的女人虞姬和月瑶换取而来,在鸿门宴的颜面扫地,便对龙天羽恨之入骨,只有不断提升自己的战力,堂堂正正的击败龙天羽,他才觉得胜的有意义!

有的时候,项羽也有他的魅力,看不惯用一些狡猾的阴阳谋计,他更喜欢直来直往,用真本事,正面作战,堂堂正正地打败对手,这是他的傲骨,也是他不能为王的因素。

只重个人武力强弱,却不考虑如何知人善用、励精图治展自己的江山。

他试想将墨子剑法、飞龙枪法、百战刀法的精妙之处融合在自己霸王刀法之中,完全弥补刀法的不足,然后不断回想着与龙天羽交手时,对方的剑术杀招,寻找着破绽。

随着不断参悟刀法,这几日他明显感觉到自身许多不知名的穴位隐隐生变化,好像活了一般,能独自呼吸着周围空气,在项羽静坐的小范围内,他感觉一股玄妙的刀境,似乎身体要突破到一个全新的领域,却又差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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