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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霸楚汉-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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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一番,对了,你今天和卓姑娘一待香闺就是一下午,都聊些什么,那么投机啊?”

杜冰月回复几分神志,轻轻道:“开始卓姐姐给月儿敷药医伤,后来月儿得知卓姐姐喜爱诗经楚辞,就写了你做的那些诗词给她看,结果…结果她也爱上了。”

龙天羽听得怦怦心动,她也爱上了我?

第480章美丽误会

龙天羽听月儿说道连卓凝君也爱上他了,侥是以他的定力也不禁怦然心动,美女还有嫌多的吗?尤其是这天地间唯一的一位蜀凤凰,先不说她的容貌美若天仙,不亚于任何一位名姬才女,就是她的医道和箫技也是天下无双,何况她是卓氏的家主,富可敌国,身价不逊于任何一位诸侯王的财富。

既美丽迷人,又有才学冠绝天下,还身价富豪,这一切的一切造就了卓凝君独特的身份,几乎让天下所有男人倾慕,拜倒石榴裙下。

何况对方还是个未曾行过的俏寡妇,给男人一种偷欢的猫腻感,与之相爱,会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天下哪个男人爱腥?征服对方要远比征服名誉冰清的少女更有成就感。

所有的条件结合在一起,即使是龙天羽,藐视天下皇权和诸侯的人物,看淡天下美女的心态,仍是心中一惊,连问道:“月儿,你是说,卓姑娘,她也钟情于我了?这个,会不会太快了,想不到,想不到啊,我的魅力竟这么大,这才认识短短两日,我还没展开什么有力的泡妞手段,哈哈,我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说道这,有些得意忘形了,哈哈大笑起来。

杜冰月愣了半晌,愕然道:“萧大哥,你在说什么啊?什么爱上你了?”

龙天羽止住笑声,说道:“你不是说你卓姐姐也爱上我了吗?”

杜冰月为之气结,连翻白眼,额头几条筋脉都绿了,没有好气道:“什么跟什么啊,我是说卓姐姐很欣赏那几诗词,她说很新颖独特,意境深远,颇有大家风范,很是钟爱,你、你想到哪去了?”

龙天羽冷汗直冒,惊愕道:“原来她是钟爱那几诗词了?”

杜冰月横了他一眼,嗔道:“可不是嘛,你想到哪去了,什么你魅力越来越大、未施展泡妞手段,啊呸,原来你竟没按好心,开始在打姐姐的主意了,你怎么对得起莹姐姐,怎么对得起姬姑娘、洛姐姐,怎么对得起月儿啊……真是坏透了!”

怎么就对不起你了?龙天羽心中好笑,也不和她纠缠理论,否则更加尴尬,只顾释然道:“原来是我想岔了,还不都是你啦,话没说清楚,才让萧大哥误会了,看我不打你屁股。”

龙天羽大手在月儿的上啪啪轻拍了几下,手感润滑富有弹性,一脸坏笑。

杜冰月浑身酥软,嘴上则嘟囔道:“你敢打卓姐姐的主意儿,瞧月儿不告诉她!”

龙天羽有些尴尬,万一被卓凝君知道了自己此刻的想法,非闹个大花脸不脸,以后自己在她面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于是哄道:“好月儿,一时误会,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然对你萧大哥声誉不好。”

杜冰月嘟起小嘴道:“切!你有什么声誉啊,自从认识月儿第一刻起,就是个登徒子。”说到这,想起第一次见面情景,不禁心头一暖,竟扑哧娇笑起来,花枝招展,俏目含情,艳丽无双,笑道:“好了,不逗萧大哥了,其实我也好奇,以卓姐姐的魅力、才学、身份和地位,有没有希望被萧大哥打动呢?”

龙天羽觉这妮子机灵聪颖,倒很喜欢捉弄人啊,不答反问道:“月儿觉得,以萧大哥的魅力能不能打动卓姑娘呢?让她像你一样,迷恋着在下!”

杜冰月忽然庄重起来,仔细盯着他看了半刻,摇头叹道:“希望太小了,虽然你文采不错,剑术高明,还有一点小帅,但卓姐姐乃天底下三大才女之一,身份然,才貌冠绝宇内,而且不食人间烟火,萧大哥要打卓姐姐的坏主意,简直是蛤蟆想吃天鹅肉嘛~~”

噗!这丫头怎么说话呢,太伤人自尊了,我就不信了,我龙天羽能打动与之其名的婉儿和月瑶,就打动不了她吗?

龙天羽哄睡月儿后,自己却不惯早睡,披着一件单薄的长衫,踱出房门,此时七月天时,整个蜀地仍是高温酷暑,水汽蒙蒙,仲夏夜晚,萤光流动,山风袭来,清爽怡人。

他走出篱笆小院,踏过鹅卵石小径,走上了水榭曲桥,风拂碧水,岸边药田花草暗香浮动,随风传来一种混合特殊的清香,龙天羽的长衫被风吹拂,衣角轻轻地摆动,用巾带扎束的长也飘动起来,身子穴位仿如婴儿一般苏醒自行吞吐着气息,整个人与夜幕自然融合,在月光下散着一股银白光晕,正是剑术练到一定境界,浑身凝结出了的无形有质的剑之气。

一轮弦月倒挂在水面上,清辉如银,时而涟漪绽放,整个月影在水中微微晃动着,湖水面还有一排排斑驳的树影和亭台倒影,月色之下,静谧一片。

龙天羽背手伫立在石台栏处,静静望着水波和弦月,想到自己的身世和境遇,何尝不是如梦境一般,让人难以相信,有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只是灵魂在漫无天际地幻想着,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古代早已死去两千多年前的人,怎么会活过来,而且继续着历史的展,自己真的是穿越回到了古代吗?时空之差,太过神秘了,还有没有穿越回到古代呢?

他一直认为,自己生活的那个空间,历史年代过去了就过去,不会因为自己穿回时空,所有死了的古人都会活过来,如果真是一个时空,也是一些景象,不会如此的真实,或许宇宙之间的秘密就在于,不论你穿越到任何一点时空差,都会相应进入一个新的空间内,这个空间也许是历史某个一点时间坐标,但不会是完全相同的,如果你去改变历史,这个空间的展就会慢慢改变,而不是说,历史丝毫不容改变!

因为根本就不是一个时空,宇宙之间每分每秒都有许多平衡空间在展,穿越的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龙天羽摇了摇头,甩开这些烦恼,不再去想它,既然来到这里,事实就是事实,研究原因已经不重要了,重要是如何生存下去,实现自己做梦都没有想过的宏图霸业,抱得江山美人归,这才是自己要去做的。

古亭不动,水波荡漾,麝香萦绕,心境如水。

龙天羽脑海中卓凝君的容貌渐渐地和静雯融合在一起,此刻让他产生一种格外的思念,轻叹道:“山环水绕月更幽,秦朝挟酒邀君游;

青草亭中论丝竹,镜花池旁把钓钩。

天下之事休再论,日沉阁后风满楼;

待到星移夕云起,再把青石当枕头。

月儿弯弯照九洲,何谓欢乐何谓愁?”

这一诗的意境完完全全把他的心内感慨和惆怅表达出来,一时间诗文朗朗,飘荡在石亭内、湖面上、甚至竹林、药田、青山水涧。

忽然身后响起了清脆的拍掌声,打破了古亭的寂静,龙天羽蓦然回,却现古亭入口婷婷玉立着一位女子,手中握着一根洞箫,一袭纤细白衣,若莹雪,髻高挽,双目如星,仿佛洛神凌波,又似仙子下凡,飘飘有出世之神韵,正是卓凝君,在为他一个人鼓掌。

龙天羽想到先前自己一厢情愿的误会,不由有些脸红,幸好夜幕之下,而且佳人又不知道,心中稍安,以大方微笑道:“卓姑娘,这么晚你还没睡啊?”

卓凝君神色不动,清淡一笑,如漫天云雾忽然泻下霎那清辉,美不可言,说道:“凝君没有早睡的习惯,何况今晚月色甚美,忍不住到湖心观湖赏月,抚箫遣怀。”她一边说,一边婀娜走入亭台,来到石亭平栏处,与龙天羽并排而立,眸光没有注视他,而是望着远处的湖水和青山竹林。

似有意,还无意,欲拒还迎。

龙天羽目光一时没有离开她的脸颊和身子,那为天地灵气所钟的古典最完美仕女脸庞,琼鼻挺直俏美,红润滑嫩,露出的点点皓齿如珍珠一般晶莹,富有光泽,高耸的胸。部,盈盈一握的细腰,挺翘丰。满地,修长雪白的美。腿,在单薄白纱覆盖下,更加显得神秘而瑰美。

尤其是卓凝君的芳龄约在二十四五,与龙天羽年纪接近,早已育成熟饱。满,远非小郡主、潇湘儿、张倩等诸女那样青涩,如果月儿给他的感觉是女初中生,那么卓凝君就是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浑身充满了女性成熟魅力和气质。

对龙天羽花丛老手来说,这样得就要滴出水来的花蕾,才是他最迷恋的,浑身上下无不充满了感性和唯美。

这一刻,他感觉到画中仙子像是从水墨画中走了出来,与自己如此的贴近。

卓凝君似乎察觉到对方灼热的目光和爱慕的神色,心波不动,俏脸仰望夜幕苍穹,忽然淡淡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能有恨,何时偏向月时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卓凝君富有感情地念出来,神情专注,很享受这股诗境和内涵韵味,感触良多,幽幽问道:“萧公子,这新颖的诗歌真是你所做吗?简直胜过诗经楚辞太多了,凝君虽自认对先秦诗文经史有所钻研,却从未见过如此动人的篇章,不得不惊叹公子的才情,听月儿说,她写出的那几《蜀道难》《巴山夜雨》《沧海一声笑》只是你最近所赋,不知萧公子愿否将以前作出的所有诗篇,与凝君探讨一番呢,凝君真的很期待哩!”

龙天羽顿时哑然,不会吧,她们还真把自己当大文豪、大诗人了?我只是用下半身写诗的骚人而已。

第481章大权旁落

韩信率领二十多万大军攻打汉明关,损失惨重,但也重击了城关防御,使城墙多出现断裂,铁门和门轴也即将报废,守军也死伤四万多人,退兵后斗志未消,立即从戮龙关调兵过来,半日内重新整编,凑足二十万之众,驻扎在汉明关外五里处,群山峡谷河滩之地,左面是悬崖,右面是白水江分支,穿越河谷向东南灌入嘉陵江。

韩信站在白水江边,望着江面上船艘、战舰和木筏橹舟,大小不一,参差不齐,这是一个月来韩信派工匠秘密打造的船艘,临时赶工凑集了数十艘船只,甲板上披甲之士肃然林立,月光下剑戟矛戈寒气森森,橹盾上狰狞的鬼面獠牙呲呲。

几十支船艘,上百只木筏橹舟上站满三万精锐,这是韩信从三十万大军中挑选的三万精兵,大多是秦军边戍驻守的正规军,有蒙家军、王家军的勇士,编制在一起,配上优良的铠甲和兵器、战马等装备,战斗力足以抵挡十万大军了。

在韩信身前伫立一排将领,领头二人正是蒙敖、蒙耀,两人原是蒙家军的旁支子弟,因为一直驻守边关,赵高迫害蒙恬蒙毅一族时,他两人正带兵深入草原追击东胡散兵,故此躲过一劫,这时来到韩信手下,作为统领精锐之师的主将。

其余将领也多是秦军旧部将领,都是在边疆不断阻抗番邦戎狄的将士,铁骨铮铮,远非新征入伍的将士能比,所以这次韩信将偷袭重任全交给了他们。

韩信昂然道:“诸位将军,轻此次顺江而下,在冲滩登陆,北可袭击留坝,切断汉明关的后方供给,南下可突袭略阳、勉县,深入汉川腹地,威胁汉中和南郑,汉川现在兵力分散,各郡县守军不足五千,我军这支精锐忽然出现,定然会重创汉川防御,令汉中百姓惊慌,无法稳定,到时候我军攻克汉明关易如反掌。”

蒙敖拱手道:“大帅神威,用兵如神,此番由水路深入汉川腹地,汉军一定想象不到,定要杀他个痛快淋漓。”

韩信肃穆道:“这次我军以重兵袭击汉明关,就是要给汉军一个假象,以为我军全部心思都放在攻克雄关,孰不知另有两路奇兵,不过尔等此次入汉,凶险万分,汉军绝不好对付,切莫掉以轻心,一旦登陆冲滩,立即夺占附近的城池,以战养战,旨在扰乱稳定,拖住汉军精力,那时龙天羽只能兵分几路,疲于内战,这样一来,我军便有了可乘之机!”

众将哄然称诺,充满了杀伐的气息和一去不复返的勇武气概。

“诸位将领请登船!”

“末将告辞!”

蒙敖、蒙耀、秦士桥等裨将转身登上甲板,昂然站在船头,神色冷峻,两侧的士兵喊着低沉的号子,整齐合一地划动橹桨,江水出“泼啦啦”的声音,船艘顿时顺流而下,进入水峡之间,绕过了这一支连绵重峦的山脉。

月色下,江水银光闪闪,大小船只顺流而行,缓缓离开河滩营地。

韩信望着远去的船只,轻叹道:“这一场汉川之战,既要斗勇斗力,又要斗智斗谋,汉明关,汉川的门户,一旦攻破便可长驱直入,横扫汉川了。”

旁边的副将冉丘道:“将军,另一支奇兵已经从山麓背面绕走太白岭,三日后抵达汉明关的后方,我军何时组织第二轮进攻?”

韩信眉峰一挑,冷淡道:“暂时先拖延两日,把汉军周围主力兵马吸引过来,方便两只奇兵的突袭,给汉川不断造成麻烦,瓦解对方的军心,另外章邯、司马欣三王也答应分别调来两万人马支援我军,到时定能给死死咬住汉军,让龙天羽无法推行新政,汉中无法稳定展,等霸王挥大军西征,必能剿灭汉军。”

冉丘越来越佩服这位年轻的主帅了,不但用兵谋略过人,奖罚分明,重律军法,布阵鬼神莫测,现在他都有信心,即使面对龙天羽,也敢一战了,这就是信心上的变化。

另一位谋士在旁说道:“将军,汉明关外与陈平会谈的时辰就快到了,请将军移驾。”

韩信点了点头,高深一笑道:“好,今晚本将军就与陈平兄好好对酌一番,当初若不是他以项上人头担保,信也不会有挂帅的机会,不知他在汉中展如何,如果拉拢过来最好,如果他一意孤行,这一场酒宴,就当断义酒吧!”

汉中内宫凤銮殿,淳于婉儿、柳诗诗、吕雉、张倩、潇湘五女聚集殿内,屏蔽太监和宫女,由于龙天羽微服出宫入蜀已经有一个多月,可把诸女熬苦了,禁宫深深,没有了汉王,她们唯一所属的男人在身边,日子过的平淡无味。

今晚淳于婉儿把诸位姐妹叫在一起,一是聊些私房蜜语,二来出征在即,要把一些权力交给其它王妃来代为掌管。

“姐姐,刚才你说有事要跟我们说,究竟是什么事啊?”潇湘一脸天真无邪地问道,语气充满尊敬和撒娇,在诸女之中,淳于婉儿无论身份、容貌、才学等各个方面都是公认大姐大,令诸姐妹心服口服。

淳于婉儿轻叹道:“夫君微服入蜀,已经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只是现在有些要事缠身无法赶回来,但西北边防聚集数十万大军在攻打汉明关,雄关一旦失守,汉中必然陷入困境,纵观我汉军将领,无一人能独挡韩信,除非夫君亲自出马,目前边关告急,明日我会亲自随军出征,坐镇汉明关,阻挡韩信,朝廷每日上奏文书及后宫的事,除要紧的快马加急送往前线由我亲自批阅,其它事宜均由诗诗和雉儿你们与丞相、御史大夫参议商讨决定,多则一个月,少则十数天,等夫君回来,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汉王被伏击的消息被她压了下来,连诸女也没有透露,一是怕她们担心,二来避免消息外泄,不是不信任诸姐妹,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们不说,但担忧的神色无法掩饰,宫女和太监难保没有漏嘴的,事情若走漏风声,将会使汉中陷入混乱,非军心不可。

“姐姐要出战了?”四女都是一愣,想不到王后真要带军出征了。

淳于婉儿点头道:“形势所迫,已由不得我们了,昨日汉明关一战,十五万将士死守城关,险些被破,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伤亡巨大,这样耗战下去,迟早会拖垮汉中的展,一旦项羽派楚军大规模进攻,那时情况就更糟糕了,元气大伤,谈何一统中原!所以务必要在楚军未动之前,解除西北作乱!”

柳诗诗有些惊讶道:“婉儿姐姐,你真要亲自出征啊,诗诗担心自己做不好,每日的文书奏折那么多,事关朝廷军纪政要大事,一个决定就左右汉中的展,诗诗还真有些紧张啊。”

吕雉听得神采奕奕,自己终于有机会接触奏折,掌管宫内的权力,这可是期盼已久的事啊,正好通过这段日子,多了解朝中的动向和军政之事,将来自己也有机会辅佐夫君治理天下。

同样一件事,二女的想法竟完全相反,一个紧张,一个期待。

至于湘儿和倩儿,年纪刚十八岁,虽然其父都是朝中重量级人物,萧何与张良,但她们俩却对军政完全不感兴趣,只要在后宫能跟在汉王身边,就心满意足了,也没有掌权的能力。

随后淳于婉儿又交待了一些事,有些点到为止,有些细心解释,为出征前做好后宫的动员工作,只有这样,她才能放心去前线战场与韩信一战。

皇宫禁城外,过了雕龙石桥,便是汉中城邑的主街,十分繁华,错综复杂的街道,过往行人车水马龙,虽然到了夜间,店铺林立花灯通明,酒肆、青楼、茶馆、客栈都是通宵达旦地营业,自从汉军将汉中城邑作为临时都城后,先后扩建城郭,占地比原来大了数倍,繁华程度多出十多倍。

“让开,让开……谁敢当道严惩不贷!”六名带剑侍卫走在最前嚣张开道,后面是一支小队人马,大约有三十来人,其中三人坐骑,前后跟着都是手下随身侍卫。

大街道的百姓见到身穿盔甲的士兵开路,纷纷让开道儿,以免被殃及,但是正在这时,对面也恰好过来一队车辆和侍卫队,迎面相对,双方必须有人先让开路,另一方才能过去。

那六名前面开路的侍卫大喝道:“前面是哪一家的大户贵族的车马,赶快让开,不要挡路!”

对面的开路的侍卫长冷笑道:“好嚣张的主儿,你们是哪家的侍卫,如此无礼叫嚣?”

六名侍卫中一人傲慢道:“哼,听好了,我们是吕家的侍卫,知道后面三位大爷是谁吗?吕禄都尉,以及吕台、吕产两位副都尉,我家女主人乃当今汉王的贵妃,管你们是哪家的大臣权贵,统统让路,否则到雉贵妃那告你们藐视皇家国戚。”

另一方侍卫长眉头一皱,知道了对面的人马竟是吕家的人,一时有点犹豫了,而且对吕禄吕产这三人也有所听闻,最近在汉中城内很是嚣张,据说在'揽月楼'因争一歌姬,把礼部侍郎的大儿子打伤,也无人敢兴师问罪,就是仗着皇亲国戚,而且手握都尉兵权,一般贵族和大臣还真不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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