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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臣-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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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图眼睛一瞪:“事已至此,我们还有回头路可走么?上面的人已经决定将咱们当做弃子,这些年你们收的好处也不少了,就算去了草原,你们也能够过上好的生活。”

说是这么说,草原上能有什么好生活可过?

一望无垠的草原上,除了遍地牛羊就是青草,身上就是有大把银子,也没有地方花销。让这些刀头舔血的人在草原上放马牧羊,那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就是,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们为朝廷征战,落得一身伤,朝廷没有半句话不说,还让锦衣卫的那些孙子来找咱们的麻烦。”另外一个五短身材的汉子大喇喇的道。

“不用管那么多,咱们带着那十几个锦衣卫的人去,也算是纳了投名状了,鞑靼人虽然不好相处,也比在这鬼地方受朝廷的鸟气要好。”有人附和道。

唯一一个不愿意离开故土的将领瞬间哑火,众口一词,他如果再提出反对已经,只怕走不出这营房。

“就这么决定了,明日一早,离开清水营。”哈尔图当下拍板。

他本来就是草原人,对于草原上的生活一点都不陌生,所以也没什么习惯不习惯的。至于手下人是不是能够习惯草原上的生活,那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

现在都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谁还管得着别人的死活。

此时的哈尔图还不知道,张儒正带着六千精兵,连夜奔驰着来找他这个叛徒的麻烦。

夜深,微凉,风起,恰到好处的将马蹄声掩盖住。

经过一番内乱之后,清水营的守备并不像那个死去的锦衣卫所说的那样森严,反而显得有些松散。

上面的决定不是下面的小士卒能够决定的,可下面的人里面,却有不少人是不愿意离开故土的。

贪墨军粮军饷,没有他们的份,他们也只是捡上面的人指缝里漏出来的好处,这好处不多,勉强能够养活全家而已。

如果没有那些贪墨军饷、军粮的武将,他们用自己的军饷同样能够养活一家人。而正因为有了这些人,他们才无法养活自己的家人,反而要靠别人的施舍和怜悯,才能够养活家人。这样一来,那些本来是坏人的武将成了好人,他们反而要对那些人感恩戴德。

没人愿意离开。

但是他们不得不离开。

轰隆隆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很快就惊动了守卫的士卒,看到一个个明晃晃的火把组成的长龙,本来军心就算不上坚定的清水营士卒彻底崩溃了。

一时间,呼喝声、求救声、奔跑声不绝于耳。

第189章 :杀一个人头滚滚落3

营房内已经收拾好金银细软准备天亮逃离的哈尔图被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惊醒,一个翻身从床上爬起,顺手就抄起了挂在床头的腰刀:“怎么回事!”

门外守卫的扈从传回急促而低沉的声音:“回禀将军,有马蹄声接近,人数不下一万。”

清楚明军早晚有一天会来,但是哈尔图没想到明军来得这么快。

连夜奔袭四百里,硬生生的将他堵在了营房里。

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其他的哈尔图将战甲随意往身上一套,快步走了出去:“马上点齐人马,随本将杀出去。”

护卫在他营房周围的大概也就三五百士卒,其他人都是分散在其他营房里的,守卫在外面的士卒更是少得可怜。

平日里都是对着清水营外面的河套平原,如今突然之间转而对准了自己的故土,不少守卫的士卒都很松懈。

张儒率大军一到,关口的士兵四下逃逸不说,甚至还有人直接跑去打开了关城的城门。负责守门的哈尔图亲信抽刀连杀数人,这才阻止了打开城门的速度,城门半开,大股敌军无法长驱直入。

是的,对于他们来说,昔日的袍泽,已经变成了敌人。

一马当先的张儒全然没有一军主将的觉悟,绣春刀一挥,口中发出暴喝:“兄弟们,杀敌!”

话音还没落,他双腿猛然一夹马腹,那跟他还不算是很契合的战马就如利箭一般窜了出去。范统见状大惊,扬起绣春刀的刀鞘在马臀上用力一拍,策马跟了上去。

关城上射下零星的箭矢,这些箭矢的目标,全部集中在张儒身上。作为哈尔图的心腹,也是边镇征战的老卒,自然一眼就能看出这些人中谁是领头之人。

此时的张儒就跟一个不怕死的愣头青一样策马疾驰,除了时不时抬手用绣春刀将箭矢格挡之外,再无其他动作。

眼瞅着就到城门口了,忽然间,一根长长的绊马索从土地面窜出来,好死不死的横在了战马的马蹄前面。

受惊的战马人立而起,马背上的张儒重心不稳,跟着朝地上倒去。在这万分危急的情况下,张儒脚踏脚蹬,足尖用力一点,整个人拔地而起。

战马嘶鸣倒地,张儒顾不得看倒下的战马,几步疾走,径直朝半开的城门杀了过去。在他身后不远处的范统惊出了一身冷汗,没了战马的速度,在箭矢的攻击之下,就算是武林高手只怕也难以抵挡。

就连他师父范无咎,号称是能够于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的江湖高手,面对军队万箭齐发的时候,也不得不退避三舍。

城头上的箭矢依然在射出,频率依然不高,夹杂在大队人马中的神机营把司官刘琦目眦欲裂,朝手下的神机营将士怒吼:“他娘的,给老子看准了打,督帅要是有个好歹,你们都给老子脱了军服穿囚服去。”

这个刘琦有一个很特殊的身份,神机营上万人的编制,把司官不下百人,张儒会选择他,也是因为他的这个特殊身份。

倒不是这个刘琦本事很大,也不是他后台很硬,而是他有一个读了几句书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负笈游学跑到战火连天的大同边镇,最后战死在老虎口的布衣兄弟——刘鹏。

本来张儒还不知道他的身份,毕竟京城长沙府的人不少,带着浓郁南方口音的人也不少,他和锦衣卫的人都没有那个精力去在乎一个小小的神机营把司官。

只是无意中听人说一个神机营把司官跑到大同边镇接回了一具尸体,运送回长沙府后才会京城。而这件事恰好在锦衣卫的侦查范围之内。

神机营的军官也好,士卒也罢,都是不能轻易离开的,因为他们身上都有神机营的秘密,这种秘密,是绝对不能传扬出去的。

能够得到陛下眼里的红人,当朝九边总督的青睐,刘琦自然是感恩戴德。这次来,不仅将神机营右哨骑兵子营的三百精锐带了出来,而且每人都配备了长枪和短铳。

现在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督帅大人有危险,刘琦怎能不着急。

三百人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这个楚地蛮子行事手段十分鲁莽,脾气也暴躁,但是对手下人却是掏心窝子的好。所以这三百人可以说都是能够为了他一句话而慷慨赴死的勇士,经过他这么一通呵斥,三百神机营火枪手骤然提高马速,瞬间脱离大队。

一声令下,名为霹雳炮的长枪直接开始吞吐夺命的火花。

城头上的士兵本来就不多,被三百杆霹雳炮这么一砸,畏首畏尾的城头守军算是彻底哑火了。

这玩意准头不足,但是架不住人多,三百人一起发动攻击,威力还是不小的。

几个被打成筛子的叛军的尸体被扔下,那守将再也没有反抗的勇气,带着剩下的人逃离了城头。

他拖延了这么长的时间,只希望哈尔图能够成功逃脱,至于他自己,在这种危难之际,他却是忘了想的。当然,哈尔图承诺,如果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么他的妻儿老小,自然有哈尔图去照顾。至于哈尔图会怎么照顾他那个二八芳华的小妾和他那个刚到及笄年纪的女儿,那就不是已经死了的他能够管得了的了。

叛军的反抗十分微弱,在看到只有张儒一人进来的时候还有几人围攻张儒,当看到后面气势汹汹的范统和一帮红了眼的火枪手之后,这些叛军彻底被吓软了腿。

有人直接将手里的长戟往地上一扔,整个人趴在地上求饶不止;有的人一边往前奔跑一边脱身上的皮甲,意图告诉朝廷大军,他们无意与朝廷为敌;还有的人双膝跪地,就这么直愣愣的跪着。

没了战马的张儒速度一点都不慢,他追杀的都是那些手拿兵器不停奔跑的叛军,至于已经完全丧失战斗力的其他人,他管都懒得管。

清水营堡寨接近河套平原的那一面,城门洞开,哈尔图已经带着大队人马从这里撤离。

临走前,这老小子还不忘给后面的人添堵,在城门口放了一把不大不小的火。只不过天不遂人愿,这火没烧多久,就被天上突然降下的大雨给淋灭了。

堡寨内的情况被控制住,张儒重新骑上战马:“范统,派人将这些人看住,待我将哈尔图的人头拿回来之后,再做定夺。”

范统没说话,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他也跨上了一匹战马。

让大人以身犯险,可不是他能担待得起的。

时间紧迫,张儒也没空跟范统废话,凌厉的眼神扫过余声,后者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之后,他带三百火枪手和五百边军扬长而去。

论战马速度,张儒麾下的战马自然比哈尔图的战马要精锐许多,这些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战马,不是哈尔图那些临时拼凑出来的战马。

论反应能力,张儒麾下的延绥精锐也比哈尔图麾下的清水营边军要厉害许多,特别是那些根本不需要瞄准就能杀人的火枪手。

哈尔图比张儒先离开不过一刻钟,由于临走的时候携带了许多金银财宝,甚至还有几辆马车,所以队伍行进的速度并不是很快。

为了在鞑靼人面前有一个合格的投名状,跟随张富贵同来的几个锦衣卫都被杀了,唯有他这个百户,还活着。

半个时辰的追击,很快,就能够看到哈尔图带领的叛军队伍了。

当然,哈尔图也听到了身后传来的马蹄声,但是现在还没有出河套,现在名义上还是在大明的地盘上,他除了勇往直前,再没有第二条路。

转身投降?那是死路一条。

明军越来越近,等到了两军距离只有百丈的时候,明军呈扇形朝哈尔图带领的一千来叛军围了过去。

特有的轻弩直接上弦,火枪也全部压好了火药,随时能够动手,只等张儒一声令下。

前面是一道不大的土坡,叛军的速度因为土坡而有所延缓,趁着这个功夫,轻身上阵的延绥边军顺势围了上去。

八百人围一千人,勉强围住之后,哈尔图勒马止步,调转马头看向马背上的张儒,眼睛微眯,扬声道:“你就是张儒?”

“叛贼哈尔图,本将率大明天军在此,还不快快下马受降。”张儒喝道。

哈尔图大笑道:“笑话,老子既然敢杀了那两千不听话的王八羔子,就没想着再在大明仰人鼻息。你只有八百人,我有一千人。”

“那又如何!”张儒扬手,所有边军纷纷扬起了手里的弓弩,火枪手更是长枪短铳一起出手,纷纷对准了哈尔图所部。

看到弓弩,哈尔图脸色不变,看到火枪之后,他的脸色彻底变了。

虽然说火枪手只能够发动一轮攻击,但是火枪在近距离的杀伤力比弓箭要大很多。那些钻进皮肉里的铅子,可是随随便便就能要人性命的。

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哈尔图故作大气地道:“张儒,你可敢与本将一战!”

第190章 :杀一个人头滚滚落4

张儒摸了摸鼻子:“我凭什么要跟你战。”

哈尔图到了嘴边的话被张儒憋得说不出来了,他也没想到,张儒这么年轻的人,竟然能够无视他的激将法。

说理由,哈尔图自然说不出来,只好找出一个是不是男人的由头,想要再次激怒张儒。

作为大明边将,又是一个卫指挥使,哈尔图年过四旬,也算是征战沙场的老人了。以前对鞑靼人下手的时候,就有不少人被他的激将法激怒,最后被杀。

可惜,他今天面对的不是一心逞英雄的草原汉子,而是一个被崔恭这种大儒教育了数年的大明读书人。

严格意义上来说,张儒真算不上是武将,从学文习武的时间开始,他更接近于一个文臣。只不过九边总督和锦衣卫都指挥使的身份,让他变成了文武双全的将领。

“兄弟们,动手,一个不留。”张儒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朝麾下的将士下令。

“慢着!”在明军即将动手的那一刻,哈尔图大声喝道:“放过我的这些兄弟,我愿意领死。”

张儒缓缓摇头:“在你杀了那两千不愿意远离故土的士兵的时候,你已经有了取死之道。他们既然愿意跟着你背叛自己的祖国,本将实在找不到理由放他们一条生路。”

“你就不怕你手下的人有死伤么?”哈尔图威胁道。

张儒冷冷道:“本将说不怕,想来你也不信。你这样的背主小人,自然不会明白什么是忠心为国。兄弟们,告诉这个叛贼,若是有死伤,你们怕不怕!”

“不怕!”身后延绥边军传来了如雷怒吼。

他们只是小小的士卒,拿着军饷,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求生活,在战场上用钢刀保护自己和身边袍泽。他们最简单的想法就是不要有战争,不要让自己的妻儿子女受到任何欺负。他们的想法是最简单的,也是最直接的,所以边军的汉子们,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叛徒。

一个叛徒的出现,可能会让几万甚至几十万的袍泽兄弟葬身战场。

“杀!”话音一落下,万箭齐发,弓弩不要命的射出箭矢,火枪手在第一时间没有动,等到弓弩射完之后,那些叛军准备反攻,火枪手马上就填补上空白。

一个个叛军被箭矢射倒,被火枪的声音惊了的战马开始不受掌控的乱跑,就连明军这边的战马都有了异动,要不是那些骑兵都在拼命安抚坐下的战马,只怕这边的战马也会跟着叛贼的战马一起陷入骚动。

哈尔图拔出腰间的腰刀用力一甩,刀鞘直接插进一名神机营士兵的胸口,他大喝:“兄弟们,杀出去。”

叛军残部开始反攻,战马在他们疯狂的抽打下加快了冲锋速度,尽管有许多战马在没有接近的时候就被射到了,却还是有不少叛军冲到了包围圈的边缘。

他们利用袍泽的尸体,利用战马的掩护,一点点靠近。

对于这些叛军来说,越是接近包围圈,突围的希望就越大。只要有机会逃离,他们就能够活着,只要能够活下去,他们可以不要命的冲。

谁都不知道下一刻谁会惨死,也许大家都逃脱不了死亡的厄运,但是为了那份微薄的活命机会,他们不得不竭尽全力。

哈尔图连杀几人,凶悍无比,正好那个位置的边军来不及更换弓弩中的箭矢,被他趁机杀乱了阵脚。张儒见状朝那边掩杀过去,范统一声不吭的跟在张儒身边,亦步亦趋。

小卒子金二牛惊出了一身冷汗,眼看着那大刀片子就要落下来了,他脑袋里一片空白,眼前全是大刀的影子。

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柄横亘里伸出来的绣春刀救了他的命。只觉眼前一花,自己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紧接着,沉重的马蹄挨着自己的屁股跃了过去。

哈尔图力气很大,在马背上用大刀也占据了一定优势,张儒手里的绣春刀虽然也是百炼钢刀,但是两个交锋之下,却也留下了两道不大不小的口子。

最先支持不住的不是手里的绣春刀,而是完全承受力量的战马。

随着那战马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张儒的攻势也跟着弱了。范统没有追击拨马逃跑的哈尔图,反而勒马想要看张儒的伤势。

张儒怒道:“给老子追,不把他的脑袋给老子砍下来,你就不用回来了。”

他没有受伤,只是手臂被震得发麻而已。从马背上掉下来的时候一个腰子翻身,让他扭了脚,但他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范统愣了愣就追了上去,不过几个呼吸时间,距离哈尔图就只剩下两个马身的距离。这样僵持不下跑了将近两里路,范统再也忍不住了,一只脚从马镫里出来,整个人趴在马背上,四肢猛然用力,双脚往后用力一蹬。

哈尔图还在庆幸身后的追兵只有一人,猛然发现眼前突然变黑了,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正朝自己笼罩而来。

“刷!”

战马轻快的驮着没了脑袋的哈尔图的尸体快速朝前面奔去,几十丈之后,那尸体掉在地上,战马转眼就失去了踪影。一颗人头在草地上滚了十几个圈,静悄悄的歪倒在草丛之中。

范统抓住战马的缰绳,翻身上马之后刀尖一挑,哈尔图的人头就被绣春刀捅了个对穿。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敌军除了二十几个活口之外,其他人全部被诛杀,反观榆林中卫这边也是损失惨重,五百人的队伍,还留着囫囵个的只剩下不到三百人。倒是神机营的人没什么损失,毕竟他们手里的火枪杀伤力不俗,一般叛军不敢接近。

几轮弩箭压制,然后又是火枪手压制,依然付出了两百多人的代价,这让张儒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什么时候大明的边军,战斗力已经低下到了这种地步?这还是时不时会有战争发生的边军,若是江南的卫所军,他们的战斗力,又会低下到什么地步?

想到这里,张儒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他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大明两百年之后会被一股股农民起义军弄得烽烟四起,最后却被入关的女真人摘了胜利果实。

想到两百年后被鞑子占据的江山,张儒就不免想到数百年之后被外夷侵略得抬不起头来的满清政府。不知什么时候,拳头已经紧紧握住,他仿佛听到了金陵城中那三十万无主孤魂的悲情控诉,仿佛看到了那些穿着黄色军装的岛国小矮子在挥舞着屠刀作威作福。

浑身一抖,从回忆中回到现实之中,张儒紧咬钢牙:不,我绝对不能让堕落下去,我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大明变得更加强大。

主帅的想法自然没人知道,这也只是张儒一个人暗地里给自己下的决心而已。

被解救回来的张富贵浑身都是血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他看到张儒之后竟然挣扎着要行礼。

张儒一把扶住他:“辛苦了。”

听到这三个字之后,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张富贵直接晕了过去,边军军卒马上抬着他去找医官,一番抢救之后,他的命算是保住了,不过元气大伤,需要好好休养才能恢复。

范统回来了,他带着哈尔图沾满了白色脑浆的脑袋,一场延绥边军叛变的闹剧,总算是到了收场的时候。

张儒带着人压着俘虏连夜回榆林,剩下的人暂时留在清水营驻防,一回到榆林城,张儒马上令余声带榆林中卫两千人赶赴清水营堡寨驻防。

俘虏一个不留,回到榆林城之后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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