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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臣-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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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儒感觉有些不太对劲,这徐俌的做派不太像是留客,反倒像是有什么事怕自己知道一般。

福州能有什么事是怕自己知道的?

开海禁!

范统!

只有这两件事是自己最为重视的,如果不是开海禁的事遭遇了阻挠,那就是范统在福州出了事。

他马上一把抓住徐俌的衣袖:“老哥,你跟我说句实话,是不是福州出了什么事?”

徐俌的笑容僵在脸上,一个愣神,他马上笑道:“你这话又是从何说起,放心,福州没出任何事,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不信你可以写信给福州雷远,他是你的人,总不能站在老哥这边不是。

我啊,就是单纯的想要留你在这里好好聚聚,没有别的意思。”

张儒目光阴鸷,脸色阴晴不定:“老哥不是不识大体之人,突然这么抽冷子给张某人来这么一下,张某人还真有些吃不消。老哥今日要是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怕就算文轩留下了,这饭也吃不香。”

徐俌道:“文轩,你就这么信不过老哥?”

张儒道:“老哥摸着良心问问自己,真的值得文轩相信?”

裂痕既然已经在心中产生,那要修补这样的裂痕根本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解决的,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可能,需要一辈子。

徐俌轻叹一声,手伸到半空中,却最终没在张儒的肩膀上拍下去。那手在空中僵持了一会收了回来,很不自然的摸了摸颚下花白的胡子:“我不想隐瞒,但是我不能不隐瞒。福州没事,但是你的人出事了,而且这事跟我府上的人有关系。

本来打算留你在金陵多住几天,等你那手下伤好一点之后再跟你说,现在看来,不说出来是不行了。

怀远那孩子做了不该做的事,你的人找上门来,被怀远打断了一条腿。

人现在就在我府上养伤,暂时没有太大的问题,也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但是死了个人,你的人心结解不开,魏国公府暂时给不出任何解释。”

“范统出什么事了?死的人又是谁?”张儒脸色不变,十分镇定的道。

既然范统没事,那其他的他都可以放在一边。

“你那个叫范统的手下有一个叫沈红莲的相好,怀远看上了她,她自戕而亡。范统找上门来,怀远让人生生打断了他一条腿。”徐俌尽量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出现太多的情感波动。

这种时候,他对徐怀远的感情表露越是明显,就越会让张儒进退两难。

人这一辈子,真正能让徐俌看得上的年轻人没几个,真正让他有了结交之心的年轻人也没几个。而张儒,好死不死就是这少数的几个人中最为优秀的一个。

他知道张儒要做什么,所以他不希望张儒会恨魏国公府。

可以说,张儒要做的事情一旦成功,将来张儒可能会位极人臣,也可能会遭遇鸟尽弓藏的待遇。徐俌赌不起,魏国公府也赌不起。

“如果我一定要一个交代呢!”张儒脸色骤然变冷,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现在,他担心的反倒不是范统等人,而是苏七七了。

沈红莲可是苏七七的侍女,如果苏七七知道沈红莲出了事,以她的性格,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至于为什么苏七七来了江南这么久还没有一点动静,他也不知道。

第408章 :福州印象2

“文轩,怀远终究是我的儿子,虎毒不食子,你要我给你一个交代,老哥能给你一个什么样的交代?人已经死了,错已经酿成,难道你要老哥亲自杀了自己的儿子,提着他的人头跪在你面前给你赔罪。”徐俌加重语气道。

从发现徐怀远做了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开始,徐俌就已经在脑海中无数次想过张儒的反应。

然而,那无数种反应之中,唯独没有眼前这种看上去平静如水,实际上山雨欲来的反应。

夹在中间最为为难的就是徐俌,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将来极有可能风头盖过朱永和他的年轻勋贵。

张儒道:“老哥,你有你的儿子,我有我的兄弟。他跟着我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说给过他什么。来福州找沈红莲,是范统这么多年对我提出的唯一要求。如果他的女人被人害死,我这个做老大的要是连这点面子都找不回来,你说我有脸去见那些兄弟吗?”

徐俌有些来气的顶了一句:“那你要怎样。”

张儒有些上火的低吼道:“我不想怎样,我就是要个公道。这种官司就算打到陛下面前,也是有说头的。”

徐俌压低声音道:“你我也算是相识一场,还曾称兄道弟,难道真的要为了这点小事,就把脸皮彻底撕破了?”

张儒冷冷道:“老哥,这可能是我最后叫你一声老哥了。徐怀远做了些什么,你这个当爹的比谁都清楚。之前我来金陵,你教训过他,但是他不长记性。这次做出这样的事,你不给我个交代,我怎么给兄弟们一个交代。”

彼此都有些来气,一方觉得另一方有些小题大做,另一方则认为徐俌护犊子太狠。

沈红莲的命也是命,不管是不是尊贵的性命,她总是一条命。正因为大明到处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百姓敢怒不敢言,所以才会有道德沦丧的一天。

徐俌倒吸了一口凉气,主动退一步道:“好,文轩,这件事的确是怀远做错了。我可以给你一个交代,但是你必须要告诉我,你要的什么样的交代。”

“杀人偿命!”张儒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不是他不近人情,不是他不识大体,而是他护短的心思,比徐俌还要重。既然你范统跟了我,而且在我身边做了事,那我张文轩就必须要挺你到底。

徐俌尽力压着火气,沉声道:“老弟,你要这么说的话,咱们就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徐俌自问对你老弟还算不错,你来金陵,老夫是客客气气。犬子的确做了许多丧心病狂的事,自上次你离开之后,他已经收敛了很多。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沈红莲不喜欢怀远,怀远霸王硬上弓的确不妥。但是现在人已经死了,杀了怀远,也是于事无补。

老弟一定要要怀远的命,南京魏国公府,接着!”

这人说话的火气是越来越大,眼看着话题都要让两人给聊死了,听到吵嚷声赶过来的徐梁连忙往二人中间一战,双手用力撑开二人。

一边轻推一边道:“二位,二位爷,您能听小的说几句吗?”

张儒和徐俌异口同声的哼了一声。

站在各自的立场,他们似乎都没有任何过错,徐俌为人父母,自然会为儿女着想。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作马牛这样的话语,徐俌不是不懂。但是任何人都不能低估了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句话,徐俌现在只是一个父亲。

他能够在张儒面前低头,说这么多低三下四的话,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张儒是一个做老大的,他的集团人马都在成长之中,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老大有铁血手段。一旦一件小事让手下人寒了心,往后,若真的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张儒也休想得到善终。

谁知道朱佑樘会不会抽风?谁又知道朱佑樘的儿子会不会抽风?

这天下最难揣测的,就是帝王之心,而他现在要做的,不仅仅是发展大明经济,在让大明变得强大的同时,他还必须考虑自己的退路。

徐梁试探着道:“二位爷,您二位都是大人物,徐梁只是一个小人物。但是徐梁有一句话不吐不快。

张大人,您是九边总督,是定边侯,是朝廷新贵,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同样您也是树敌无数,您的敌人比您的朋友要多。

我家公爷是大明有数的强援,而且公爷很少有对一个年轻人青眼相加的时候,您算是一个例外。

您这个时候因为这点事情跟我家公爷闹掰,那是十分不明智的。

小公子有错,该罚!

然沈姑娘已然香消玉殒,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是杀了小公子,也于事无补。

杀了小公子,得罪一个手握重兵的公爷,对定边侯府有没有好处?

再说了,您不曾问过范统的意思,就自作主张当着公爷的面喊打喊杀,您心中可还有这位老哥?

公爷,小的斗胆说您几句。

不在理,您要打要罚,徐梁受着;在理的话,请公爷细细听徐梁分析完。

小公子什么性子,公爷知道,但是小公子某些作为,着实丢了国公府的脸。公爷爱子心切,末将可以理解,但是不能包庇纵容。

一个男人,做错了事,就要负责任。就算张大人既往不咎,小公子也必须要受罚,这一点还希望公爷能够考虑清楚。

彼此之间多一个朋友,远比多一个敌人要来得划算。更何况现在因为海禁的事,那帮只知道掉书袋的文官可都在看着咱,咱难道能够先内讧?

同室操戈,便宜的永远都是敌人。

徐梁的话说完了,请二位爷好好思忖一番,要打要罚,徐梁就站在这里。”

这样的长篇大论,如果是从一个读书人口中说出来,张儒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可这话却是从曾今张扬跋扈不可一世的额徐梁口中说出来的,这就不得不让他刮目相看了。

徐梁的话算不上顺耳,却句句是实话,而且是有一定道理的实话。

这番话,让两个不是很清醒的勋贵,纷纷陷入了沉思。

良久,张儒先回到现实,盯着徐梁道:“带范统来见我,我要听他的意思。”

徐梁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徐俌这个时候也回过神来了,有些复杂的看着张儒,几次张口欲言又止。

等到徐梁将范统抬过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盏茶时间,而这一老一少两个勋贵,也僵持了半盏茶时间。

看到张儒后,范统哽咽着叫了一声:“老大!”

张儒快步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咬着后槽牙道:“老范,你放心,这公道,老大会为你讨回来的。”

范统忙道:“老大,这事我看就算了吧!”

张儒大敢诧异:“你说什么?”

范统的性子虽然不像王周那样睚眦必报,却也不是轻易能够撩拨的。现在一个好不容易被他看上的沈红莲死了,他竟然还能如此平静的说一声算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连徐俌都感到有些讶异,当听到张儒说要听范统的意思的时候,他一颗心都悬起来了。

魏国公府血脉不兴,徐俌也就几个儿子,成器的儿子不多,这徐怀远论能耐算得上一个,只是人品有些让人堪忧罢了。

作为一个国公,徐俌首先要想到的就是国公爵位是不是后继有人的问题。

范统重复道:“老大,算了,这事不能完全怨小公爷,事情也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张儒一把抓住范统的膀子:“说,到底怎么回事。”

范统嘬着牙花子嗫嚅了好一阵才打开话匣子。

原来这沈红莲来江南之后,在福州将一应事务打理妥当便来到了金陵,秦淮河上的娼妓,或多或少有些跟白莲教有关系。

沈红莲作为苏七七曾经的侍女,又是沈万三的直系血脉,自然跟白莲教有一定关联。

那日徐怀远大醉酩酊,去秦淮河上喝花酒,一眼就看到了正好经过的沈红莲,这一下,徐怀远算是彻底动了春心。

没成想,他这醉醺醺的模样却是让沈红莲给误会了,还当是什么登徒子,当场就给了徐怀远一个大耳刮子。

徐怀远是谁?

他可是魏国公的幼子,家世显赫,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更何况还是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女子打了一巴掌。

这个场子他要是不找回来,那魏国公的面子就被他彻底丢尽了。

于是,醉醺醺的徐怀远伸手拉了冰清玉洁的沈红莲一把,不巧的是,抓的地方有些不对劲,竟然抓住了人家姑娘胸口的软肉。

在这个贞洁被生命都要重要的时代,沈红莲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怎么能忍受这样的侮辱。

当场暴揍了徐怀远一顿,然后十分刚烈的投河自尽。

事后范统知道了事情,孤身一人从福州来到金陵,却被国公府的亲卫统领率三百人围攻,最后断了一条腿。

不过,在知道了范统的身份之后,魏国公府的人没有为难范统,而是找来了金陵城内最好的大夫为范统诊断。

第409章 :认错

痛失挚爱的范统自然想不通,茶不思饭不想的。

无意中经过的徐俌知道里面住着的人竟然是张儒的部下之后,一下就慌了神。第一时间将徐怀远押在府中,当着范统的面亲手打断了徐怀远的一条腿。

然后****上身,背负荆棘在范统面前认错。

然而,徐俌并不知道在此之前徐怀远还逼死了一条人命,见范统不肯接受他的道歉,老头脾气也上来了,干脆甩下一句,一条腿本公已经还给你了,你要是不满意,写信给张文轩,让他来金陵敲断老夫的一条腿。

手下人害怕担责,就把事情的始末跟徐俌说了。

徐俌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了范统,想着人家心爱的女子都死了,而且现在整个人都有些呆滞,他又怕自己没法跟张儒交代,干脆每天都找范统聊天谈心。

期间,他跟范统说过不少大道理,也说过不少苦口婆心的话,范统却没有松口。

一个月时间,徐俌几乎天天吃住都是跟范统一起,为的,只是要范统能够回心转意。

一个国公,而且是有实权有兵权在手的国公,能因为一条人命的小事,把自己的身份降低到如此地步,已经是天下罕有了。

最后打动范统的不是徐俌的哀求,也不是色厉内荏的威胁,而是一捅烈酒过后,徐俌一段发自肺腑的话语。

所以,在张儒跟徐俌即将撕破脸皮的时候,徐梁敢站出来说话。

所以,范统能够忍受着内心的痛苦,站出来为徐怀远说上一句他本来不愿意说出口的话。

“你。。。没事?”张儒过了好半天才问出一句。

范统摇摇头,十分坚定的看着张儒。

徐俌再次拉下脸说道:“文轩,我知道你将手下的兄弟看得很重,老哥也的确是教子无方。事已至此,老哥本无颜面面对你,却不得不面对你。

范统的终身大事,交给老夫,这江南百万佳丽,老哥相信,总有一个是能够让范统看对眼的。”

身为国公,一而再而三的在一个被夺了爵位的小年轻面前低声下气,徐俌真的是已经将所有的架子都防线了。

他心里都有了计较,如果这样张儒还是死抓着不妨,他不介意鱼死网破。偌大个国公府,还真没有太过畏惧一个过气侯爷的必要。

张儒猛然转身,单膝跪地,用力捶打胸膛三下:“老哥,此事文轩孟浪,老哥心里有气尽管发,文轩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每个人考虑问题的角度不同,他们说话做事的方式也会随之改变,海禁两个字这次用提出来之后,在他们这些勋贵心中到底有多重的分量,只有那些拿到过实质性好处的人才知道。

徐俌不在此列,却是少数懂得轻重缓急的人之一。

伸手将张儒搀扶起来,徐俌笑了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都是自己人,没必要那么客套。你是小辈,我是长辈,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我徐俌可不敢在这个国公的位置上坐下去了。你放心,怀远那边我会继续教训,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张儒摇头制止道:“老哥,算了,他也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不要太不近人情了。”

如果徐俌早说已经打断了徐怀远一条腿,他可能不会这么生气。他之所以这么生气,一来是担心范统是不是能够承受痛失挚爱的凄苦,二来是觉得徐俌这人不敞亮,竟然瞒着自己做一些事。

现在一切真相大白,他心里倒是有点小小的内疚,自己实在是不该如此莽撞。

徐俌看出他依然无法释怀,大笑道:“行了文轩,两口子还有个打架的时候,都是自家人,磕磕绊绊在所难免。你要去福州的话,随时都可以去,不过得在金陵玩几天才行。”

张儒苦笑道:“老哥,不是文轩不给老哥面子,实在是小弟的两位夫人也到了福州,一直没得个音讯,老弟这心放不下啊!”

身边的两人同时松了口气,这场不大不小的矛盾,总算是说开了。

范统插嘴道:“老大,嫂子们现在就在魏国公府上呢!”

张儒闻言猛然抬头,眼睛紧紧盯着徐俌。

徐俌一看心道不好,这小子小肚鸡肠,可别又误会了,双手忙不停摆动,口中解释道:“你别看着我,这事跟我可没关系。”

范统急忙解释道:“老大,两位嫂子是偷偷来的,除了我谁都不知道。不过打扫的心情好像不是太好,毕竟她跟红脸感情比较深。”

张儒咂巴着嘴道熬:“这事游戏难办呐!七七那性子,闷不吭声的,做事的时候惊天动地。”

徐俌就像一个没了主见的小老头一样:“那这事可如何是好。”

“这样,范统,你告诉我她们的出没位置,我过去找她们谈谈。对了,老哥,你准备点吃的东西,七七生气的时候就喜欢胡吃海喝的。”张儒拍打着脑袋朝众人说了几句。

徐俌吊着嗓子道:“张文轩你还要点脸不。”

张儒回头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要,我有脸。”

众人哈哈大笑。

一场尴尬的**,到这个时候,才算是真正的揭过。

按照范统的指引,找到他居住的小院子之后,张儒怒吼三声,紧接着,两道倩影飘然而至,前面的是绿意,后面的是白衣。

白衣女子一个飞扑钻进张儒怀中,攥起拳头轻轻捶打张儒的胸膛:“说好一个月,说好一个月,过了几个月才来。”

绿衣女子则是一脸冰冷的看着张儒,并没有主动投怀送抱。

张儒知道她心里有疙瘩,轻轻拍了拍江采薇的肩膀,待后者离开怀抱之后缓缓走向苏七七:“七七,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

“她是我妹妹。”苏七七冷冷道。

张儒抓住她的肩膀,轻轻摇晃:“我知道,我都知道,可。。。”

“没有可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苏七七的眼神和脸色依旧只是冰冷的。

说实话,认识苏七七这么久,张儒还是头一次看到苏七七露出如此恐怖的脸色。

眸子中不带丝毫情感,眼神里充斥着杀意,所有情绪交织到一起只有一个字:杀!

“能不能听我说完。”张儒温声道。

苏七七不置可否。

张儒道:“徐怀远杀人,就算是死也是罪有应得,红莲的死,那是谁也不想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就算你杀了徐怀远,难道徐俌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吗?我和徐俌之间,有感情存在,也有利益关系存在,不是说撕破脸皮就能够撕破脸皮的。红莲九泉之下,也不希望看到你因为帮她报仇而受到伤害。”

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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