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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箭神-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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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反客为主,夜袭余善。”

第522章夜袭

赵婴齐愣了一下,脸颊抽了抽。“你说什么?”

梁啸笑了。“你没听错,我说的是袭营。”

赵婴齐一下子慌了,紧紧的拽住梁啸的胳膊。“不不不,梁君侯,你……你这是干什么?我们这仗打得好好的,根本没有必要冒险啊,你干嘛……干嘛……”

梁啸哈哈大笑,拍拍赵婴齐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急。“殿下,你听我把话说完。”

赵婴齐脸色煞白,盯着梁啸看了又看,见梁啸镇定从容,不像是喝多了,或是发了疯,这才定了定神,却依然不肯放开梁啸的胳膊,似乎手一松,梁啸就飞走了。

梁啸拉着赵婴齐,走到案前坐下。“今天我们之所以能大获全胜,一方面是殿下指挥有方,南越将士作战勇猛……”

“你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赵婴齐没心情听梁啸说客套话,直截了当的打断了梁啸。“你就跟我说,你为什么要去冒这个险?就以今天的伤亡比例,我们肯定比余善更能坚持,为什么你不守着大营,却要去袭余善的大营?”

“我这不是正要说嘛。”梁啸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神情变得凝重起来。“能打胜仗,最大的帮手不是别人,正是余善。余善擅长权争,不谙战阵,指挥行军也许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临阵战斗,他犯了不少错,这才让我们占了便宜。”

“余善……犯了错?”赵婴齐愣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梁啸。他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在他看来,能打出这么漂亮的胜仗。一是有利地形。二是梁啸教练的小阵。和余善有什么关系?他的指挥没什么问题啊,至少他没看出来。

见赵婴齐一脸懵逼的模样,梁啸知道,他其实和余善差不多,都没什么临阵指挥的经验,自然感觉不到那些细微的差别。“殿下,你觉得临阵斩将的处置妥当吗?”

赵婴齐想了想,摇摇头。

“是的。只要指挥的将领有点经验,都不会这么做。因为那几个将领并没有怯战,他们战败是因为情况不明,轻易斩杀,只会让军心动摇。可是余善不懂,他以为这样能激励士气,让其他的将士不敢敷衍了事。这正是他经验不足的体现。可是,余善并不是笨人,就算他笨,他身边肯定也有聪明人。”

赵婴齐慢慢地会过意来。“你是说。今天休息一晚,可能会有人提醒余善?”

“殿下。你真是一语中的。”梁啸半真半假的挑起大拇指。他的确是担心这个问题。白天余善只进攻了两次,下午太阳刚刚落山,他就收兵回营了。到半夜睡觉之前,他至少有三到四个时辰。余善吃了败仗,不可能不反思,他只要把那些临阵参战的将领请过来商量,就大概能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如果余善不犯错了,他们哪里还有捡便宜的机会?

双方兵力悬殊,余善可以犯错,最多也就是多损失几千人。可是他们如果犯错,就是万劫不复。就算他们不犯错也没用,如果余善不犯错,他们依然没有多少成功的机会。

因为,不能让余善有冷静思考的机会,趁着他吃了败仗,心神不宁的时候,再给他以重创。在梁啸看来,余善虽然吃了败仗,但是他肯定想不到他会放弃现成的地理优势,主动去劫营。如果是景昭在指挥大军,也许不会给他留下机会,可是余善心慌意乱之下,未必能想到紧守营盘这样的事。

抓住这个机会,再给余善一个重创,让他觉得不仅攻岭有难度,即使是平地也未必安全。只有如此,他才会继续出错。

白天,梁啸坐在岭上做偶像时,已经在考虑这件事,他一直在观察余善的一举一动,从中分析余善的习惯,揣摩余善的心情。从余善最后撤走时的阵势来看,余善临阵的经验非常少,没有了景昭,他最多只能做到不出大错,根本谈不上细节。

正是出于这样的结论,梁啸才觉得有机可趁。他还派荼牛儿去观察余善的大营,也没有发现余善对可能的袭营做什么安排,更加坚定了他的信心。风险当然有,但是行军作战怎么可能一点风险也没有。他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将风险降到最低罢了。

赵婴齐听了,连连点头。他虽然经验有限,但是他觉得梁啸说得有理。如果让余善冷静下来,形势的确会对他们更加不利。只是他依然担心不已,毕竟他们的兵力太少了,万一出了意外,余善的大营守得很坚实,那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殿下放心,我不需要太多人,我只要一百骑。”梁啸笑眯眯的说道:“白天没有参战的那一百骑。”

“一百骑就够了?”

“一百骑就够了,多了反而不美。殿下,你就放心吧,袭营这种事,我最擅长了。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赵婴齐盯着梁啸看了半天,眨了眨眼睛,考虑了半晌,答应了。给梁啸一百骑,如果成了,击败余善的机会又大了几分。万一败了,就算梁啸全军覆没,也不至于让他无兵可用。剩下三百多人,他还能守一阵子,不会让余善一鼓而下。

权衡利弊,这个计划可行。

一直以来,梁啸帮赵婴齐谋划的事都完美的实现了预期的目标,赵婴齐对梁啸也有些盲目崇拜。此刻听了梁啸的分析,他也没想太多,一口答应了,立刻派人去召集那百名骑士。这些骑士作为预备队,白天没有参战,一直看着其他同伴杀敌,早就手痒痒了,听说梁啸要带他们重操旧业,夜袭余善大营,立刻精神抖擞,热血沸腾。

十几天前的那次夜袭。他们至今难忘。能有机会再来一次。谁会拒绝?

不得不说,这些人都有些麻木,根本没有意识到袭营的危险。上一次能成功,不代表这一次就能成功。可是,在梁啸耀眼的光环照耀之下,他们都成了脑残粉,也没有人想太多。

梁啸列了个清单,让赵婴齐去准备。自己收拾心神,开始夜练。

余善睁着一双半醉的眼睛,乜着帐中诸将,气息有些粗。

继被梁啸骑兵突袭,夺走了心爱的白马之后,在步战上,他又一次吃了个大亏,碰得头破血流。伤亡逾五千,却连一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这让他既憋屈又不安。

如果对手兵力相当。受点挫折,那也就罢了。可对手的兵力明明少得可怜。根本不值一提,自己依然久攻不下,这未免太伤颜面。

余善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将军,但是双方兵力这么悬殊,哪怕是个普通人领兵也应该能轻松取胜。这样的例子并不罕见,为什么自己就不行?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谁还把我余善当回事?

一想到这件事,余善心里却生起一缕隐隐的不安。他花了那么多心思,借着报南越欺压之仇,鼓动对南越的战事。如今汉朝出兵两路夹击,韩安国、卫青甚至已经攻入闽越本土,并策反了征武,这让他非常被动。如果不能击退汉军,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可是,胜利不仅不是他希望的那样唾手而得,反而是那么遥不要及。

将领们沉默不语,并不代表他们没有意见。他们是被余善临阵斩将吓坏了,生怕一言不当,惹得余善大发雷霆,把他们推出去砍了。

余善有些后悔。他本想用阚与的首级来激励士气,现在看来适得其反,反而让将领们生了疏离之心,不敢畅所欲言。他本想借这个机会问计,可是看看这种气氛,一肚子的问题也只能闷在心里。

看着这些苦瓜脸,余善觉得很难受。他咳嗽一声,摆了摆手,带着几分倦意。“恶战一日,诸君辛苦了。早些散了吧,抓紧时间休息,明日一定要拿下石榴岭。”

诸将听了,面面相觑,却不敢多说什么,只得躬身退下,鱼贯出帐。

余善郁闷之极,起身回了后帐。长史本想说些什么,见他一脸的不悦,又有些心虚,迟疑片刻,退了出去。余善正是心烦之时,也没注意长史的异样,一屁股坐在榻上,自顾自地生着闷气。

余善坐了一会儿,和衣躺在榻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昏昏沉沉的阖上眼。刚刚进入梦乡,他就看到了一匹白马,一匹神骏的白马,迎着轻风,踩着青草,向他奔驰而来。

正是他花费了五百金买来的那匹西域良驹。

余善大喜,迎了上去,白马却突然消失了。余善一惊,睁开了眼睛,一时怅然若失。那匹白马是他的心爱之物,没想到一到漳浦,尚未交战,就被梁啸夺走了。相到那天的狼狈模样,余善脸有些发烧,仿佛被人狠狠抽了一个耳光似的。

独坐了很久,余善才再次入睡。

练完导引术之后,梁啸收摄心神,又反复思考了一会,这才睁开眼睛,起身出帐。

帐外,百名骑士已经准备停当,精神抖擞地站在梁啸面前,眼神发亮,嘴里咬着枚。战马已经喂过,戴上了笼头,以免出声嘶鸣。每个马鞍两侧都挂着几十根浸了油的火把,每个骑士都背着箭囊,箭囊里装着满满的箭,不少箭上绑了引火物。

放火和杀人一样重要,这一点,在上一次的夜袭中,梁啸已经给他们强调过,不需要再费什么口舌,他们就准备好了。

“诸君辛苦。”

骑士们咧着嘴,互相看看,握拳抚胸。“愿与君侯共进退。”

“某之幸也。”梁啸翻身上了新月,从希娅手中接过黑弓,高高举起,轻轻一摇,拨转马头,一马当先,向岭下轻驰而去。

骑士们翻身上马,鱼贯而行。为了避免被闽越军发现,他们特地挑了一面离闽越军大营比较远的山坡。赵婴齐带着十几个士卒,举着火把,在路侧为梁啸等人照亮。

梁啸走到赵婴齐面前,勒住战马,拱拱手。“殿下,拜托了。”

梁啸和赵婴齐约定,等他攻入闽越军大营之后,赵婴齐就在岭上击鼓,吸引闽越军的注意力,让他们不能全力对付袭营的骑士。两军相隔只有两三里远,他们又在高处,如果几十面大鼓同时击鼓,闽越军能清楚的听到。黑夜之中,闽越军搞不清状况,肯定会比较紧张。

赵婴齐的脸有些苍白,笑容也不太自然。虽然梁啸分析得有道理,可是危险依然不可小视。“君侯放心,我在这里等你们凯旋。”

梁啸微微一笑,俯身过去,拍拍赵婴齐的肩膀,什么也没说。他心里也紧张,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总不能这个时候认怂。他轻踢战马,义无反顾的向山下驰去。

赵婴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双手合十,暗自祈祷。“太一神保佑,蚩尤神保佑,武皇帝保佑!保佑冠军侯得胜归来。”

梁啸等人悄悄地穿过树林,绕了一个圈,在石榴岭的西侧一处水浅的地方过了河,又沿着大河南岸东行了,走了十来里路,出现在闽越军大营的西南方向。

梁啸驻马山坡之上,最后一次用千里眼观察了闽越军的大营。正值三更、四更交替时分,月已西斜,闽越军大营一片寂静,只有清脆的刁斗声远远地传来,在夜风中摇曳,有些飘忽不定。

梁啸扬了扬眉,转身看了看随行的骑士们。骑士们和胯下的战马一样,经过十来里路的小跑,已经跑开了气血,正是状态最好的时候。见梁啸看过来,他们更是挺起了胸膛,做出一副大无畏的神情。

梁啸暗自惭愧。这些家伙真是头脑简单啊,也不知道他们有多少能活着回去。

“诸君,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骑士们拿下嘴里的枚,七嘴八舌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扔掉马笼头,让马儿尽情的嘶鸣,让我们尽情的杀戮吧。”

“好!”骑士们纷纷响应,取下战马的笼头。战马摇头摆尾,打着喷鼻,浑身轻松。

梁啸轻踢马腹,新月一马当先,奔了出去,直扑五百步外的闽越军大营。

第523章神迹

新月四蹄如飞,冲在最前面,将其他人抛在后面两三百步。

梁啸脚尖踩着马镫,身体微微前倾,屁股半虚坐在马鞍上。他闭了眼睛,凝神静听,分辨着马蹄声以外的一切动静。左手握弓,右手勾弦,等待着发射的那一刻。

马蹄声急。

闽越大营外三百余步,两个潜伏在大营外,负责警戒的斥候被马蹄声惊醒,惊讶地从藏身之处站了起来,看向马蹄声响处。夜色之中,他们听到了隐约的马蹄声,却看不清眼前的情况。不过,听起来似乎只有一两匹马,他们也没多想,只当是送信的信使。

敌袭哪有只有一两匹马的。

斥候下意识的误判,丧失了报警的第一次机会,也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四枝羽箭飞驰而至,两个斥候几乎同时中箭,“扑通”一声往后栽倒。其中一个被一箭射中胸膛,当场毙命,另一个人重伤,疼得哇哇直叫。

梁啸听得真切,二话不说,拉弓搭箭,又是两箭,将他钉在地上,一命呜呼。

新月轻驰而去,奔向大营。

能在黑暗之中听声辨位,在奔驰的马背上射出必杀之箭,放眼天下,也只有梁啸一个人可以做到。为了这一手绝技,几年来,他没有一天懈怠,坚持苦练。现在,几年的辛苦付出得到了应有的回报,让他成功的清除了两拨闽越斥候,来到了大营前,却没有引起闽越军的警惕。

闽越大营前,一队士卒抱着长矛,靠着营栅打盹,已经是后半夜了,正是人最困的时候。白天打了个莫名其妙的败仗,士气低落,晚上还要当值,这些士卒精神不济。只想抓紧时间打个盹,谁也没想到梁啸会在这个时候袭营,而且是单骑赴会。

骑兵奔袭虽然传得神乎其神,但亲眼看到的人毕竟有限。普通的士卒也不会想那么多。半梦半醒之间,这些士卒的脑子也有些糊涂,并没有把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和骑兵袭营联系到一起。

梁啸双腿微微用力,新月放缓了脚步,一副准备停住的模样。营楼上正准备报警的士卒听到蹄声单落。又渐渐放缓,心里的警惕又松了几分。他揉揉眼睛,运足视力,向黑暗中看去。

一匹白马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匹白马有些眼熟。刹那间,这个士卒有些迷糊。国相怎么跑到营外去了?

就在这时,一枝羽箭飞驰而至,一箭洞穿了这个士卒的喉咙。士卒被箭带得侧行了两步,翻身从营楼上摔了下来,“扑通”一声落地。他落地的声音惊醒了其他士卒,士卒们纷纷站起。乱作一团。

梁啸手不停挥,一口气射出十几枝箭。有火把照明,不过二三十步的距离,对他来说闭着眼睛都能射中。一人一弓,却足以让他占尽上风,掌握主动。

片刻之间,十余名士卒中箭倒地。他们至死也没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梁啸以自己出神入化的射艺,利用闽越士卒的疏忽和误判,出其不意,转眼间就解决了营门的当值士卒。他刚刚将最后一个士卒射倒。庞硕、荼牛儿也赶到了营前,上前推开营门。营门刚刚打开,亚历山大等人正好赶到,策马冲进了闽越军大营。

妙至巅峰的配合。是无数次演练的结果。

一百南越骑士紧随其后,鱼贯入营。营外太黑,他们看不到被梁啸射杀的斥候。营前有火把,那些被梁啸射杀的闽越士卒清晰可辨,十有六七是喉咙中箭,一箭毙命。在两军阵前。依然敢于以喉咙为目标,足以证明梁啸的自信有多么强大,不由得他们不佩服得五体投地。

若非如此,梁啸怎么可能匹马独骑的打开闽越军的大营。

南越骑士热血上头,也不多想,打马奔驰,跟着梁啸冲进了大营。

闽越大营里,每隔一段路就会有一堆篝火,大大的方便了梁啸等人。他们纷纷取出火把,在篝火上点燃,举在手中,直扑闽越军的辎重营。

既然准备劫营,梁啸自然要先摸清辎重营的所在。此刻,他们一点弯路也不绕,直奔目标而去。

马蹄声惊动了闽越士卒,不少人从帐篷里跑了出来,看着呼啸而过的骑兵,目瞪口呆。有人尖叫着躲回帐篷,有人冲向帐篷旁的武器,可不管他们是什么样的反应,都来不及拦住梁啸一行。战马放开脚步,沿着营中的通道飞速向前,将一个个惊慌不已的闽越士卒扔到身到。

等巡逻的闽越士卒发现情况异常,敲响手中的铜锣,发出警报,梁啸等人已经冲到了大营中部,看到了重重叠叠的粮仓。

对闽越士卒来说,刺耳的铜锣声是警报。对南越骑士来说,铜锣声是战斗开始的标志。铜锣声一响,他们就条件反射似的扔出了手中的火把。一枝枝燃烧的火把飞向两边,落在帐篷上,落在闽越士卒面前。

火,烧了起来,闽越士卒手忙脚乱,怪不得拦截敌人,先忙着救火。

趁着这难得的机会,梁啸等人再次向前突进百余步,冲到了粮仓之间。看守粮仓的士卒是谨慎的,他们已经从帐篷里冲了出来,准备拦截。奈何梁啸等人来得太快,他们还没列好阵势,梁啸等人已经到了跟前。

不用任何指挥,以梁啸射出的箭为导向,数名神箭手同时射击。顷刻间,数名闽越将士中箭,负责指挥的都尉更是连中三箭,转眼间就魂归黄泉。

亚历山大拍马赶到,手中长矛飞舞,撞开拦在路中间的士卒,闯进了辎重营。

在一系列让人瞠目结舌的精妙配合下,梁啸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气杀到了辎重营。面对一个个巨大的粮仓,他们毫不犹豫的扔出了手中的火把。他们像展翅飞翔的凤凰,所到之处,烈焰升腾,火光冲天。

闽越大营顿时乱作一团,报警声四起,无数闽越士卒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有的救火。有的阻截。可惜,急切之间,他们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阵势。在梁啸等人的冲击面前,零星的抵抗形同虚设,一冲即溃。

借着越来越耀眼的火光,梁啸等人纵马奔驰,肆意杀戮。一枝枝利箭飞驰,将慌乱的闽越士卒射倒在地。长矛、战刀飞舞,无情的收割着闽越士卒的性命。

他们人数虽少,却拧成一股绳,充分发挥战马的机动性,往来冲杀。闽越士卒人数虽多,却没有一点准备,像一群蚂蚁,只知道乱喊乱叫。也有一些什长、屯长有心组织部下进行反击,但他们很快就引起了梁啸等人的注意。远者箭射,近者刀劈矛刺,很快就死于非命。

余善在睡梦中被惊醒,得知辎重营起火,他吓出一身冷汗,连衣服都来不及披,就冲出了大帐。

看着辎重营方向冲天的火光,听到混乱的喊杀声,一阵凉意从后背升起,直冲脑门。

梁啸来劫营?

余善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怎么能把这事给忘了?梁啸为什么能在漳浦站稳脚跟。不就是因为他突袭了漳浦大营嘛。没想到在同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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