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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箭神-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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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啸也没多想,在社树下和梁啸分了手,直奔自家小院。刚走进巷子,梁啸就愣住了,闪身躲在一旁。

他家的小院前停了一辆马车,一辆两匹骏马拉的轺车。他家门前围了一大群人,几乎全里的邻居都来看热闹了,里正王奉世红光满面,正在维持秩序。

这时候虽然儒术还没有大兴,但是车马制度还是很讲究的。双马的轺车是吏民所能乘坐的最高等级的车马,坐车去访客,更是对客人的一种尊敬,就像是现代人会见重要的客人要开上档次的好车一样。

谁这么给面子?梁啸大惑不解,随即又高兴起来。难道是我那没见过面的老爹良心发现,带着行头来接老娘归宗,要不是老娘的娘家来人,接她回家?

还没等梁啸反应过来,里正王奉世一眼看到了梁啸,大声的叫了起来。

“让开,让开,阿啸回来了,大伙儿让个道,让我们的小名士回家。”

众人听了,“哄”的一声笑,散在两边,让出一条通道。王奉世大步流星的赶了过来,一把拽住梁啸,低声笑道:“小子,你这次可是给我青云里长了脸了,小小年纪,居然有人来请你为客,连我这个里正都觉得脸上有光。阿啸,将来富贵了,可不能忘了青云里的邻里乡亲。”

荼牛儿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昂首挺胸的走在梁啸前面,左顾右盼,看起来比梁啸还得意。

而梁啸本人却一点也不得意,甚至觉得有些苦恼。因为他已经猜到了来人是谁。

我的亲娘唉,咱能不能别这么热情?我真的不想和你们掺和到一起啊。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事,我可不想像桓君、雷被一样,把大好前程毁在你们这些野心家的手里。

第31章养名与避祸

荼牛儿开道,王奉世陪同,梁啸被拥着进了门。

胡来穿着一身锦衣,手扶长剑,站在门口,下巴微扬,眼中全是高高在上的傲慢。如果不是脸上的伤疤还未消退,倒也算得上气宇轩昂。

看到胡来,荼牛儿也不自觉的挺起了胸口,就像两只好斗的小公鸡一样。只是胡来一身锦衣,像一只毛羽鲜亮的小公鸡,荼牛儿破破烂烂,像掉了毛的小公鸡。好在他们脸上都有伤,还是蛮般配的。

“脸上的伤还没好啊?”荼牛儿先发制人。“没磕出毛病来吧?破了相,可找不到媳妇。”

“彼此彼此。”胡来不甘示弱,反唇相讥。“你就是不破相也找不到媳妇。”

众人哄堂大笑。荼牛儿恼羞成怒,攥起拳头,正准备和胡来理论,胡来冷笑一声,瞟了梁啸一眼。“今天我是陪刘君来的,不想和你动手,以免伤了同僚的和气,今后不好相处。”

荼牛儿哼了一声,把头扬得高高的,就差将鼻屎喷到胡来脸上了。

梁啸暗自苦笑,拉住了荼牛儿,目不斜视地走过胡来面前,来到庭前。

自家老娘梁媌和刘陵正相对而坐,相谈甚欢。雷被坐在刘陵下首。堂下的走廊上摆了几只箱子,箱盖全部打开,露出里面的丰盛礼物。梁啸见了,连连摇头。这也太不讲究了,咱就不能矜持点吗,当面清点礼物,多小家子气啊。

这其实正是汉代开放的思想所在。送的礼物够丰厚,主人有面子,客人显得出手大方,恨不得要让所有人都看见才好。他们才没有梁啸这种遮遮掩掩的想法呢。

见梁啸进来,刘陵微笑着欠身致意,梁媌招手道:“啸儿快来,刘君来访,已经等你多时了。速速上前见礼,望刘君恕你怠慢之罪。”

梁啸上前,长揖致礼,笑道:“在外面厮混了几天,衣衫不整,还请刘君容我洗漱一番,再来相陪。”

刘陵看着一身污垢的梁啸,笑盈盈的点了点头。梁啸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又叫了一声:“阿母,我的衣服在哪里?”

梁媌向刘陵致了歉,起身走进房间,顺手掩上了门,低声道:“怎么了?刘君已经来访了两次,你怎能这么失礼。”

“阿母,这刘君不能惹。”梁啸把梁媌拉到角落时,耳语道:“他是淮南国人,也许和淮南王有关系。和他们扯上关系,对我们没好处?”

“淮南王怎么了?”梁媌大惑不解。“淮南王是当今天子的叔父,天下闻名的大学者,求贤若渴。若真是他赏识你,招你为客,是你入仕的好机会。你为何推辞?”

梁啸忽然有些头疼。他还真没办法向老娘解释。老娘说得没错,在这个时代,到诸侯王门下为客是出仕的一个途径,而且是比较高层次的一个途径,至少要比为吏或从军强。

对普通人来说,王国和朝廷一样,都是可以效忠的主君。在吴楚之乱前,王国和朝廷是平等的,即使现在王国官属的地位有所下降,对梁啸这样的人来说依然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到王府做客,不管将来在王官为官,还是被推荐入朝,都是一个升迁的捷径。对一心希望儿子出人头地,封侯拜将的梁媌来说,这更是一个迁载难逢的机会。她不是梁啸,当然不可能知道淮南王最后的结局,甚至不知道现在的淮南王已然包藏祸心。

梁啸总不能对她说,娘唉,我知道十几年后淮南王必反。真要这样说了,估计老娘又得拎只鸡,请楚婆婆来念咒驱邪了。

梁啸急得一头是汗。梁媌大惑不解,又有些担心。“啸儿,你究竟担心什么?是不是怕实力不足,入了府,难以出头?”

梁啸一听,连连点头。“是啊,阿母,你看啊,我现在还没成年,箭术也是刚刚开始学,正是沉下心来修身养性的时候,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再说了,我爹虽然不在这儿,可是我有师傅啊。就算去淮南王府,至少也要和桓君商量一下。你说是不是?”

“这倒是个理。”梁媌欣慰的看着儿子。“在这样的机会面前,你还能保持冷静,不望尊师重道,阿母甚是喜欢。这样吧,你出去和刘君见个面,全了礼节,阿母替你婉拒便是了。刘君既是淮南王的使者,想来不会强人所难。”

梁啸连连点头,又关照道:“刘君既然没有表露淮南王府的身份,阿母就装不知道。毕竟私越国界也是犯法的,万一被人知道了,我家也脱不了干系。”

梁媌笑了,疼爱的拍了一下梁啸的后脑勺。“啸儿,你终于懂事了。大丈夫立世,固然要光明磊落,一诺千金,却也应该考虑周全,三思而行。不可一时意气,遗祸将来,后悔莫及。”

梁啸嘿嘿笑了两声,梁媌推门出去,梁啸自己洗漱更衣。等他再次来到堂上的时候,老娘已经和刘陵表达了婉拒的意思,刘陵眼中有些遗憾之意,却没有勉强,只是说等桓君回来,再来拜访,届时看看桓君的意见再说。

梁啸如释重负,将刘陵和雷被送出大门。当着众人的面,刘陵笑道:“梁君潜心武艺,不为富贵所动,令人钦佩。某不才,愿得良伴为友,三月后再来求教。”

梁啸一怔,还来啊?

门口围观的邻居们一听,也不由得赞了一声。虽然梁啸拒绝邀请,不能立刻富贵,可是机会还有。更重要的是拒绝邀请可是一个很有面子的事。汉人求富贵,但同时更欣赏不为富贵所动的人。求富贵是很多人都能做的,淡泊名利却更加难得,很多人还故意拒绝邀请以养名。

梁啸拒绝邀请本是为了避祸,却阴差阳错的成了淡泊名利的君子。

听得众口一辞的赞叹声,胡来的神情很复杂,就像吃了一块黄莲,苦到了心里面,却不能吐出来,只好含着眼泪往下咽。

舍虚名而取实利乃是人之常情,对穷人来说尤其如此。胡来万万没想到梁啸这个穷鬼居然放弃这个天赐良机,宁可博一个虚名。如此一来,他的得意就成了小人得志,被这些青云里的穷鬼看在眼里,还能不满广陵城的宣扬去?以后再想对他下手就更难了。杀一个无赖少年,没几个人会关注,无缘无故杀一个淡泊名利的君子,这可是会给胡家抹黑的。

梁啸,你够狠!

第32章明枪暗箭

胡来一声叹息。

梁啸正为刘陵的百折不挠而头疼,忽然听到胡来这声长叹,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笑道:“胡君,有一件事,我狐疑至今,不知胡君能否为我解惑。”

胡来犹豫了一下,偷偷看了刘陵一眼,见刘陵正笑容满面的看着他们,只好硬着头皮,挤出一脸不自然的笑容。“不敢。”

“你我虽年龄相近,却贫富悬殊,向来交往不多。为何你先在金匮山伏击,致我重伤失忆,又在约斗中出尔反悔,欲致我于死地?若真有深仇大恨,你我立下生死约,光明正大的战一场,就算不敌而死,也死得光明磊落。如此这般连施诡计,算什么英雄?”

胡来顿时面红耳赤,嚅嚅无言。

青云里的百姓顿时恼了。梁啸的话,成功的挑起了原本就很严重的贫富对立。

胡家是广陵大户。经过几代人的经营,广陵县有三分之一的土地都成了胡家的。在很多人家濒临破产的时候,胡家不仅有意压低地价,巧取豪夺,还和官府勾结,垄断仕途,挤占了原本就有限的入吏名额,堵死了很多人的上升之路。

贫富分化引发的对立已经很严重了,胡家就是其中的代表之一。对胡家这样的豪强,普通百姓早就有怨气,只是敢怒不敢言。现在听说胡来有这样的劣迹,顿时义愤填膺,怒形于色。

大部分人只知道胡来在决斗中不守规矩,以多欺少,意图致梁啸于死地,只当是胡来输急了脸,却不知道梁啸和胡来还有更深的恩怨:胡来还伏击过梁啸,导致他重伤失忆。

伏击,一听就知道不是堂堂正正的战斗,不知道多么卑鄙无耻呢。

很自然的,就件事就上升到了胡家打压穷人,意欲将穷人中本来就不多的人才置于死地的高度。

王奉世怒了,沉声问道:“胡来,可有此事?”

胡来的脸涨得通红。被人当面指名道姓的喝问,这可是难以承受的污辱。他的手按上了剑,就准备发作。刘陵皱了皱眉,雷被上前一步,不动声色的按住了胡来的手。“胡君,此事是否有误会?”

胡来心里一激零。他可以不把王奉世放在眼里,却不敢不把刘陵放在眼里。这些普通百姓不知道刘陵的来头,他却是猜得到的。他一心想攀上淮南王府这棵大树,怎么敢得罪刘陵。

见胡来急得满头是汗,冯疾连忙挤了过来,冲着雷被拱拱手,笑道:“雷君,的确是个误会,只是一时失手罢了。若胡君真要伏击梁君,既已是重伤,岂有不取其性命之理,梁君又怎么可能还站在这里说话?误会误会。”

雷被听了,也觉得有理,目光转向梁啸。

梁啸心中暗笑。他特地问这一句,并不是要胡来承认什么,胡来根本不可能承认。他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告诉刘陵,我和胡来的矛盾很深,不可能共事,以后你就别来了。二是要让胡来当众承认,他们之间并没有生死之仇,以前都是他胡来做得不对。

他不知道胡来为什么要杀他,但肯定不是游戏失手这么简单。也许是他得罪了胡来,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可不管他有什么问题,只要胡来现在不说,以后就不能再翻旧账,至少不能做得这么明目张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势单力薄,如果不让胡来有所忌惮,他迟早会不明不白的死在哪条沟里。

胡来敢说吗?刘陵两次都没请到,还要来请第三次的人,他敢得罪吗?如果他说梁啸该死,那置刘陵的脸面于何处。胡来可以在广陵横行,在刘陵面前,他却挺不起脊梁。

听了冯疾的解释,又见雷被已然相信,梁啸也露出恍然之色。“原来如此,那以后胡君可要小心些,切莫再失手。人命关天,不可儿戏。伤了我的性命是小,误了胡君的前程,那可不值得。”

胡来恨得咬牙切齿,却还要挤出一脸笑容,连连点头。

刘陵见了,仿佛知道了什么,不由得抿嘴一笑:“梁君好度量。这么大的事,也能一笑置之。”

梁啸笑道:“吴楚民风慓悍,今日不死不休,明日把酒言欢,也是常有的事。再说了,欲射鸿鹄者不在野雉,若是淮阴侯韩信当初于市中杀了那屠儿,以后又怎么能掌百万兵,横行天下。胡君,你说是不是?”

刘陵眉头一挑,若有所思。

旁边的青云里百姓见梁啸不追究胡来,本来还有些不爽,听了梁啸这句话,顿时怨气全消。

韩信虽然在官方是叛逆,但谁都知道他比刘濞还无辜。见梁啸以韩信自励,他们不仅不觉得梁啸比喻不当,反而觉得梁啸有志气,要做将百万兵的大将,而胡来则成了那个向韩信挑衅的屠儿,草丛中的野雉,顿时觉得解气。

更何况这位来请梁啸的贵人都点头赞同了,他们还有什么话说,当下异口同声的夸赞梁啸有志向,不与胡来一般见识。

胡来原本是得意洋洋的来到青云里,没曾想被梁啸一阵明嘲暗讽,又被一帮穷鬼嘲弄,脸顿时胀得像猪肝。只觉得一口恶气在胸中盘旋,直欲喷薄而出。

冯疾看在眼里,及时的按住了胡来的肩膀,将胡来掩在身后,冲着梁啸微微一笑。“久闻梁君虽然年少,射艺却妙至巅峰。不日乡中行射礼,还要看梁君一展风采。”

梁啸眉头微微一挑,知道更大的挑战来了。

刘陵两次来访,他已经小有名气,冯疾对付他的手段也就上升了一个台阶。行射礼也许没什么生命危险,却不能有丝毫疏忽。一旦有什么地方做不到位,他就成了失礼之人,这点名声很快就会臭掉,他也会被打回原形。

可是,梁啸又不能拒绝,毕竟在乡里扬名,这种场合是必经之路。

“如有机会,啸一定忝陪末座,向乡里诸位先贤学习问礼。”梁啸拱拱手,皮笑肉不笑。“啸虽出身卑贱,不学无术,却有一颗好学之心。届时还请冯君不吝赐教。”

梁啸这句话说得客气,却绵里藏针,无异于向冯疾挑战。众人听了,更加解气。就连刘陵也暗自点头,眼中露出一丝欣赏之意。胡来躲在冯疾背后,看得清楚,更是气苦,胸口烦闷异常,嗓子眼里有些发甜。

荼牛儿一旁见了,乐得挤眉弄眼,抓耳挠腮,兴奋难以自抑。

第33章桓君归来

送走了刘陵等人,梁媌将热情的邻居们请到屋里,有意无意的展示一下刘陵送来的丰厚礼物,引起一片赞叹声。梁啸觉得有些丢脸,拉着正唾沫横飞的荼牛儿走到一旁。

“胡来那货吐血了。”荼牛儿拍着胸脯说道:“他要是没吐血,我把自己打吐血。”

“行啦,行啦。”梁啸打断了荼牛儿的自吹自擂。“你知道这附近有谁知礼的?”

“理?我这拳头就是理。”荼牛儿瞪圆了眼睛,顾盼自雄。“谁找你麻烦?”

“滚!我是说射礼。你没听胡来身边那个箭手说吗,他要请我参加射礼。射礼可不仅仅是射箭这么简单,还有很多礼节的。不知礼,射得再准也没用。”

“这个礼啊。”荼牛儿讪讪的摸着头。“这附近几里都是穷人,最多参加社祭,分点酒肉,哪有参加过射礼的,那是正经读过书的人才会的玩意,我们哪懂这个。”

梁啸也有点头疼。以前看资料的时候,怎么没留心一点呢,对大事件还知道一些,一旦具体到细节就抓瞎了。荼牛儿说得没错,射礼不是普通百姓能接触到的,这原本就是贵族子弟的专利。

古代贵族子弟学习也分两个层次:一是具体的技能,也就是常说的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一是指高层次的文化,也就是六部经典:《易》、《诗》、《书》、《礼》、《乐》、《春秋》。射礼属于第二个层次中的《礼》,比起单纯的射箭,射礼更讲究礼节,而不是第一层次的射箭那样强调精准。

到了汉代,原本意义上的贵族已经消失了,人人可以带弓,人人可以学习射箭,但是射礼却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接触到的。特别是经过秦代焚书之后,民间的文化传承艰难,普通百姓根本没机会学习。

梁啸不甘心,见老娘还在接待邻居,便拉着荼牛儿出了门,来到石里找钟离期。

一见面,钟离期就笑了起来。梁啸在广陵少年们中的名声,他已经听说了,也为梁啸高兴,觉得桓君没看错人。听说梁啸拒绝了刘陵的邀请,他更加满意,大夸梁啸有见识。不过,对射礼,他同样一窍不通。

“你不用担心,桓君不仅射艺精湛,同样精通射礼,等他回来教你便是了。你现在还是静心习射。射礼固然重要,到了战场上,却还是要看射得准不准的。”

“钟离叔,我师傅去哪儿了,什么回来?”

“去哪儿,我不知道。时间嘛,快则十数日,慢则百日,你筑基完成,他回来正好教你习射。”

梁啸心中一动。刘陵说三个月后再来,正好和桓君回来的时间相近,刘陵要见的会不会不是我,而是桓君?有了这个念头,梁啸回起了与刘陵会面的时候,刘陵仿佛对桓君所住的东厢房兴趣颇浓。

“钟离叔,我师傅和淮南王有交往吗?”

“不知道。”钟离期笑了笑,岔开了话题。“牛儿,伤好了,是不是该练武了?”

“好啊,好啊。”荼牛儿兴奋溢于言表,搓着双手,一脸谄媚。“师傅,你什么时候开始教我?”

“现在就开始。”钟离期看看天色。“你跟我来,我帮你准备了一些东西。”

荼牛儿乐呵呵的跟着钟离期走了进去,梁啸却没跟着。他看得出来,钟离期没说实话。桓君和淮南王肯定有交集,而他肯定也知道,只是不肯说而已。

你娘的,得意了半天,原来桓君才是刘陵的目标,我就是那个充话费送的赠品啊。

……

荼牛儿跟着钟离期开始练武,每天被钟离期虐得像条狗似的,一见到梁啸就吐舌头,对梁啸整天闭门不出的待遇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梁啸不用像荼牛儿一样每天练拳脚,他大部分时间还在演习开弓的动作。有了那次经历之后,他对练习更加用心,几乎无时不刻不在揣摩。经过一个多月的潜心练习,腰间那道热流越来越明显,每次开弓,热流直达指尖,每一个手指都微微发胀。

除了一些少年慕名而来,刘陵没有再出现,就连雷被都没有出现一次。虽然不想和淮南王有什么瓜葛,也从来没奢望和刘陵有什么跨越阶级的革命友情,但是对自己只是赠品,梁啸心里还有些不舒服。不过,他也清楚,自己这点实力的确不配入刘陵的法眼,只有桓君才配得上刘陵的亲临。

没有实力,就没有尊严,要想有面子,先得充实自己。只有强者才有资格选择,弱者连被人选择的资格都未必有。

在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刺激下,梁啸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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