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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剑良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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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把剑还给你,试剑岭定不会饶过你我。呵呵,不要小看试剑岭,三大剑炉之首,天下兵材聚积之地,在江湖上多少有那么点一呼百应的地位的。想想吧,到时候你们程家也不好做。焱阳宫和光明窑,他们本意都不在你,所以就算你无法归还刑剑,也不会太找你麻烦。至于夜衣盟,夜衣盟交给我就行。你直接跟晗云初说,刑剑,让他自己来拿。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他看程省岸半天没动,就问:“你听明白了吗?”

程省岸点头。

“那好,听明白了就回去吧,当一切跟平常一样就行。没什么大事。”陈良摆了摆手。

程省岸还是没动。

“怎么?还有什么问题?”陈良皱眉。

“你……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程省岸有点站不稳,只能扶住椅子。

陈良看着程省岸,浅笑着说:“我不过是个古氏家臣。放心吧,不碍事的。”

待程省岸走了一会后,古都鲜才从帘子后走出来,“你这算不算是欺骗啊?你可不是什么古氏家臣。”

“不只是古氏家臣,”陈良纠正他,“最多算个隐瞒,何况他隐瞒我的少了啊。他怎么跟晗云初勾结上的?光明窑焱阳宫怎么又掺和进来了?这孩子还当我不知道呢。”

“他确实年纪小一些,容易犯错。”

“是啊。”陈良摸着刑剑, “方朗比他小一岁,对外要和西域其他门派抗衡,对内要和自己的亲叔叔勾心斗角。宗源比他小六七岁的时候已经成为武林大会第一高手。你呢,你不比他大,你都做过些什么?他不过是靠山吃山,早晚亏空。他不小了。”

古都鲜没有搭话。多年来陈良在人前无不沉默寡言,这些天说的话比他在身边这么多年说的话都要多。所以这话虽然有些刺耳,但却让古都鲜很高兴。陈良没有看到古都鲜嘴边的微笑,他轻轻皱着眉,无声地叹气。

他的心事很快得到了证实。第二天一早,陈良同古都鲜童小飞一起向程家请辞,然后迅速出城,可还是在京城门口遇见了特意前来寻找的宗业宗业二人。

“离开京城都不与我告别,良兄实在过分!”宗业的神情有点复杂。

对面三人都没有反应。

“古先生是准备启程回医都?”宗源竟开了口。

“是的,我们在这边已经有一段时日,如今没什么事,也该回家了。”

“医都在京城南面,我们也正要往南方去,不知古先生可否介意我们同行一段。”

古都鲜一愣,但还是回答了不介意。于是,在短暂的同行中,宗源诚恳而详细地说明了两人的来意。

宗氏兄弟二人此番南下,最重要的原因,是为了寻找失踪多年的庄主白以书。白以书失踪已有六七年,在这期间,落白山庄内部矛盾重重四分五裂,落白总庄还好,其余各地的分庄只听庄主一人之命,两人根本不能控制。尤其是三庄主叛变之后,庄内更是人心惶惶,山庄的很多云游高手已经多年不回来。对外早已有江湖传言说宗氏兄弟暗中杀害落白庄主取而代之。近来江湖本就不十分平静,加之许多门派暗中都在暗中勾结各自壮大,山庄形势十分不妙。如此一来,寻找庄主就成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总庄内事务暂由主事石期代管,宗氏兄弟二人出庄寻找白以书。由于时间已久,所以以书去向难以考证,只知道最后一次有人看见她是在京城,于是两人最早就先来京城碰碰运气,结果并无音讯。而后两人又转至南下,四处打探仍无消息。得知刑剑出现后,两人立即随许一笑返回京城,想借得刑剑以寻庄主,结果刑剑归入陈良手上。

“虽然我们仍然没有庄主具体下落,但是我们也获得了很重要的一些消息,所以我们决定再次南下。同时,我们也想征求你的意见,因为我们需要陈兄同行。”

“不错,”宗业取下背在后面的包裹十分严密的凤白剑,“神兵认主。可惜,凤白剑不会认我和宗源,在我们手中,它只是一块铁,是‘死剑’,如果庄主隐匿行踪不运内功,凤白剑也不能察觉她。但是刑剑已经有了良兄,它是‘活剑’,庄主也曾是刑剑剑主,刑剑很容易就察觉到庄主的气息。所以,我们需要良兄助我们一臂之力。”

古都鲜无奈,“这件事,应该直接问阿良。只要他同意,我也没意见啊。”

宗源宗业对视一眼。

“我们已经问过了。他的回答是,他是古氏家臣,这件事,要直接问你,只要你同意,让他同行也不是问题。”

一行人已经坐在京城外的酒家里。陈良背对着所有人站在一旁,其他四人坐在一起。

“不管怎样,还请古先生与良兄好好商量一下。如果我们得到的消息没错,判断也没错的话,这次寻找庄主应该不会花很长的时间。”宗业恳切地说。

古都鲜顺着陈良的气息向他那边转了一下头,脸上是一种朦胧的温和,“落白山庄庄主,易守轩高手榜前十位里最年轻的人,仅凭一手落白剑法就惊艳武林大会,白以书,一定是个风姿绝伦的人吧。”他的表情透着一点小小的向往和一种不知名的高兴。

宗源的神情晃动了一下,低低地肯定:“是的,她是。”

宗业看了宗源一眼。

☆、寻程(二)

古都鲜没有直接给两人答案,只是在一行人走至快要分别的时候,单独把陈良叫到了一边,只一会儿就回来了。分别之时,宗源和宗业都快无奈地放弃陈良同行的想法,古都鲜却请求两人好好照顾陈良。面对这种峰回路转之境,两人十分欣慰,但在行至远处回头时看到古都鲜仍未离开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按照常理来讲,宗氏兄弟和陈良一行应该动作很快。但是不知为何,宗源身体不便,甚至有不少时候要靠轮椅行动。而且,陈良一路沉默。宗业也不与兄长闲聊。所以三人不得不在诡异的沉默中缓慢前进着。

“我们的行程有无准确的目的地?”行走一段时日后,陈良才问出这重要的问题。

宗源在不远处歇息。宗业回答他,“有的,我们会一路南下,直接去扬州。”

陈良疑惑。

宗业看看宗源,神情有点微妙,“其实,我们也是才知道这个消息。良兄,你知不知道落白山庄白以书?”

陈良点头。

“我们的庄主,白老大,”宗业轻笑,“关于她,有很多传说。其中,最隐晦的一个,是关于她和六哥的事。六哥,就是前六皇子,如今同样下落不明的六王爷。我们猜测过庄主失踪的一切可能,和六哥相关的也都想过,独独没有想过这个。” 宗业拍拍头,“去京城的时候,我们打探到,六哥之前中了藏花的剧毒,仅靠着内功和毅力强撑着。西域藏花的毒,中原武林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几乎无药可解。”宗业冲陈良挑眉。

“所以是扬州寺,”陈良再次点头,“也就扬州寺可解藏花的毒。”

“不错,这么多年,从没有人有过六哥和以书姐的消息。六哥毕竟在朝堂之上有位置,生死还真不好说。不过若是有人知道以书的生死,那就一定会昭告天下。所以我们猜测,以书姐还活着。六哥是因她中毒,她一定会想办法救六哥。我们就接着想,或许她和六哥都在扬州寺给六哥解毒。”

“什么毒要解这么多年?”

“藏花的五藏毒,怕是早就进入五脏六腑了。保住性命就不错了,哪怕是解一辈子毒呢。”

陈良露出个原来如此的表情,“所以现在看来,白以书最有可能在扬州寺。只是,落白山庄势力覆盖中原,打探这个消息应该不难啊。怎么会隔了这么多年才……”

宗业叹气,“这消息,也不是我们打探出来的,是那两个送凤白剑的小和尚带来的消息。消息来源于少林方丈。少林也是名门正宗,还是要维护武林正道的。如今叙风阁内外都不安生,落白山庄没有庄主很难在江湖上一呼百应,找到庄主,至少落白山庄上下就很统一了。。”

“呵,这落白庄主还是很有一套的。”这么长时间都没被找到。

“也不尽然,扬州寺虽有寺之名,却无寺之实。它和正宗的扬州寺又不一样。毕竟能和易守轩并列为神秘门派。据说它身处扬州寺西面的群山之中,到了扬州,还是一番苦找啊。”

陈良思考了一下,“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找人带路。”

宗业随口回答:“是啊,尽量找一找。”

“不是尽量,”陈良抽出刑剑看了看,“扬州寺人虽深居简出,但总还是会有迹可循。比如每隔一段时间总要下山换粮。或者有外来弟子……”

“——宁杨!良兄,你真是聪明人。你不说我都完全忘了她。”宗业跳了起来,“扬州寺住持的闭关弟子啊。现在不就在中原吗!哈哈。”

陈良笑着摇摇头。

不知不觉间,三人的行动加快了许多。但这并没有改变宗业的态度和陈良的沉默。宗源本性随和,如今也只能配合两人。

眼看快要靠近距扬州最近的盐城,三人突然慢了下来。数日过去,他们竟还在盐城外徘徊。

“还没走?”宗源沉不住气了。

陈良看宗业没有说话的意思,就答:“是啊,已经五天了,还在后面。盐城人多嘴杂,难保不会有第二批人跟。所以只能在城外解决他们。”待到城里再遇上官府的人就更麻烦了。

宗业阴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不如先找个地方落脚。咱们总不能一直走下去。”

“不如先让我宰了那群混蛋,倒也清净!”宗业没好气地反驳。

“宗业!”陈良制止,“宗源好歹是你的大哥。一路上都看你脸色还不够么!宗源,宗业不懂,你不会和他一样吧?”

宗源错愕地看着陈良。

宗业竟也不再言语。

“离你庄主越近你就越急躁吗?放心,如果之前你们的消息没错,那你就快能见到她了。”陈良摆摆手让两人放心。

宗业支支吾吾地张了张嘴,看向陈良的视线里多了一丝胆怯。

突然——宗业背后飞出一个身影,那身影速度极快,直飞过来,手伸向宗业背后背着的凤白剑。宗源坐在轮椅上使不出力。宗业还来不及任何反应。眨眼之间,那个身影倒在血泊里,手臂断了一截,头被整齐地切了下来。他的眼睛大张着,脸上的表情还是即将得手的狂喜和凶煞。陈良已闪到宗业身后,他眯着眼,像是在端详刑剑剑身上的血迹。

“脚上功夫是柳叶门的‘足踏青云’,内力似乎……并非中原。”宗源摇着轮椅“走”过来,浅浅地观察着死尸。

宗业把凤白拿到手里,“这些人果然还是冲着凤白来的吗?”他看向陈良。陈良仍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连剑尖都没有颤抖。见此,宗业也屏息静听。果然,暗处的人比之前多了至少一倍。无奈,他看着必须坐在轮椅上的宗源。

“把凤白给我!”

“啊?”宗业被陈良说的话惊住了。

“快点,把凤白剑给我!”

坐在旁边的宗源用力拍了拍宗业。宗业回过神,长臂一伸,凤白落入陈良手中。陈良起身遁走,四周响起嗡嗡的风声。风中他留下了一句话:

“保护宗源,等我。”

宗业宗源面面相觑。

追杀者们没有一个人留下来。

陈良的轻功很好,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全力以赴。他已经感觉到胸口和喉咙处如火焰般燃烧的感觉。两侧的树木飞也似地向后奔跑,四周的脚步声不断地移动靠近。他紧紧地握着凤白,把刑剑重新挂回腰间,虽然凤白之于他而言,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稍微锋利一点的铁片。树木渐渐远去,他来到了盐城附近的荒地。一直跟随的杀手也都出现在身后,大约二十余人。他没有回头,但也能听见其他人急促的呼吸和呼啸而过的风声。他缓慢地抽出凤白,这柄万剑之后全身为通透玉白色,剑尖不知为何有一片整齐的缺口。

“传闻凤白剑滴血不沾,今天我就来见识一下。”陈良喃喃自语。凤白似乎亮了一下。刑剑则是剑气大盛。

“你已经来回走了第十四圈了。我都快晕了。”宗源忍不住埋怨。

宗业再次走第十五圈,然后愤懑地坐在一边。

宗源身体不便,无法远行。宗业听到陈良的那句叮嘱,又不能轻易离开,只能闷在这里等候陈良的归来。于是两人干脆就地扎营,做好留宿的准备。约莫半天过去,两人滴水未进,无声地等待着。终于在夜色将近时,远远看见陈良的身影。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脚步明显慢了一些,但仍十分轻盈,刑剑上缠着的布也换了新的。他环抱着凤白剑,一步一步地往两人的方向走,走到不远处时伸手把凤白剑抛给宗业,然后席地而坐,开始闭目养神。宗源见状,总归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宗业握着凤白剑,剑身如同交出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多余的痕迹。

陈良闭着眼老实地坐着,过了一会儿听到簌簌的声音。他抬眼,宗业大睁着一双眼睛蹲在他旁边。他冲宗业摆摆手,示意他离远一点。宗业点点头,跑开了。又过了一会儿,他又听见簌簌的声音。他一眼瞪过去,一个烤得鲜艳欲滴的小黄金馒头掉到地上咕噜咕噜滚到他脚下。他抬头,宗业一脸惊悚地看着他,手里举着的用竹签串着的小馒头明显少了一个。不远处有搭起的临时火堆,火堆四周放着食物。陈良再次摆摆手让宗业离开。宗业把竹签插在地上留给他。再过了一会儿,他闻到了酒香味。“——刷”刑剑一下子劈在距宗业一寸的位置。陈良瞪着眼坐在地上,宗业一脸惊恐地看看刑剑再看看他,接着举起手中的酒,傻呵呵地笑。

陈良终于无奈,“酒给我,”他伸手。

宗业听话地把酒伸过来放到他手里。

他把串着的馒头一个个拿下来在地上摆好,然后慢慢地把酒倒在地上。宗业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一切。

“你不问我为什么?”陈良反而问到。

“唔,”宗业迟疑,“是家人祭日?”

陈良摇头,“是我的一位师父。今天是他的祭日。”他的脸总算露出了一点表情,“可惜我不能正大光明地祭奠他。”

“为什么?”

“因为他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在他活着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他正式的祭日也不是今天。而知道真实情况的我,只能在今天默默祭奠他。”

“请节哀。”宗业低眉。

“你不去跟宗源说说话?他总一个人,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宗业神情有些复杂,不过还是摇了头。

“那你又是为什么这么不喜欢他啊?亲兄弟之间,能有什么不解的难题?”

宗业犹豫了一下,“这个,无关紧要的事。以后有机会再说。”

陈良摆正空酒瓶的位置,没有再过问。

☆、集合(一)

盐城是临近扬州最大的城市,也是南下必经之路、交通枢纽。多年来各路行人汇聚于此,素有“小京城”之称。

因为实在人多嘴杂,宗源轮椅出行过于引人注意,所以他只扶着一根简易拐杖。本来陈良想背那个比较沉重的结实的折叠竹轮椅,但宗业无声地接了过去,一路背来确也辛苦。奔波数日,三人最后还是在城里最大的客栈一边休息一边看看是否可以打听出什么消息。

还未进店门,几人就听见店内有说书声。进门一看,说书的先生头戴一顶普通竹笠,面容清秀神采飞扬,衣着样式普通面料精贵,腰间挂的牌子始终背面对着众人。店内近百人听他说书听得是有滋有味。连门口的掌柜都听得十分入神,宗业唤了将近五声才回过神来。

“哎呦哎呦,三位,不好意思。”掌柜急忙道歉,“这年轻人说书确实有趣,还不收钱,这不,来这都说好几天了。”掌柜笑眯眯地说着。

“听的人还不少呢,掌柜的,他都讲的什么啊?”陈良随口问。

“哦,讲的是前些日子京城里发生的事和江湖上近来发生的事,拜这个小兄弟所赐,近日小店的客人多了不少啊,”这样说着,掌柜的更开心了。他招呼小二带三人上楼,还扬声补充,“三位客官有空也下来听一听啊。”

店小二快速上楼把他们带进房间,简单客套几句就迅速下了楼。

陈良摸了摸下巴,“你们听到那说书先生说的是什么了吗?”

“听到了,”宗业点头,“现在说的是试剑大会的事,听人议论,好像之前还说过风尘国师的死。”

宗源的表情自进门后就一直十分奇怪,他坐在屋里的椅子上,“你们可知道那人是谁?”

另外两人看他。

“那人是江南十三堂南家的二公子,南宫。”

“南家的二公子,出来说书,也难怪不收钱。”陈良笑道,转身便走。

宗业急着问:“你去哪儿?”

陈良回头,眉宇间竟带有一丝嚣张的意味,“当然是下楼听听,他说的那些事儿的时间正赶上咱们都在京城,听听也挺有意思的,不是吗?”他冲宗业摆摆头,“走啊。”

宗业犹豫了一下,所有的行李已经放下了,他回头看宗源:“你在这休息吧。”说罢,就跟着陈良一起走了。

宗源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的身影。不知为何,眼里竟有一丝担忧。

“你们知不知道,近来江湖又出了什么大事?”南宫玄乎其玄地拿着根木棍缓缓伸向每一个听客,“江湖上最近发生了一件数年不遇的大事。上一次发生还是在七年前,再上一次,那都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他轻轻摇了摇那根长达一米的木棍。

在场有一部分听客是平民百姓,只不过是过来随便听听,对于其真假性根本不在意也不知情。但还有一些听客是地道的江湖上,在整个中原虽然排不上名号,但在本地却也是有头有脸,消息十分灵通的。一听说书先生问这话,立刻心里有了谱。有人喊道,“轩榜更改了高手榜!”

有些还不知情的江湖人一听,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没错!”南宫立刻指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就是这件大事!大家可不要小看这件事。易守轩是什么啊?它可是中原武林唯一没有具体地点和具体人物的一个神秘帮派。它存在了多久?不知道。它是势力范围多大?不知道。它有多少帮众?不知道。它的门派绝学是什么?那更是没有人知道,因为知道的人,都死了啊。但是,还有但是,人们知道的是什么?是它那如空气般没有任何缝隙的巨大消息网。它那如牛毛般的消息有多准确?你们有没有人知道啊?”他并没有让别人回答的意思,“万年山的天一先生非常准确地对易守轩的消息做出了评价,那就是‘它的消息,相当于江湖上的圣旨,’圣旨是什么,就不用我多解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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