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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剑良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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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丽弓圣早已离世,东瀛隐武多年不出江湖,两件兵器如何来到中原试剑岭恐怕也是无人知晓。陈良默默地看着,然后看向一直悄悄关注自己的宗业。

“落白山庄的宗四庄主也会对弓箭和棍棒感兴趣?”他的语气没有任何问题,但说出口总有一种不知名的讽刺。

宗业倒是十分大方,“确实不太感兴趣,不过是路过而已。”他看陈良抬步要走,立即追上搭话,“我看兄台驻足良久,不知兄台如何称呼啊?”

陈良停步,“我叫陈良。”

宗业心中一喜,回答了?看来也不是十分难交,“良兄如何知道我是宗四?”宗业是落白山庄的四庄主,江湖人也多叫他宗四。

“轩榜的当今第二高手,落白山庄的四庄主,世间还会有人不知?”陈良一副“你当我傻啊”的表情,说罢抬腿便走。宗业也不再追问,不紧不慢地跟着他。

接下来的几天里,宗业把宗源甩在一边,整天跟在陈良后面良兄这良兄那的,不但和童小飞一起到处飘来走去,还能没事把古都鲜逗得一乐一乐的。陈良对宗业一直没什么好脸色,但他这样来来回回几次,也就由他去了。过了几天,宗业对陈良的好奇没有半分衰退,甚至愈演愈烈,恨不得天天黏在他身上。可是陈良总有办法摆脱宗业,即便宗业施展全部轻功,也无法追上陈良那影子一般的步伐,感觉明明就在身边,却永远无法抓住他,就像陈良的人一样。偶尔宗源也会过来看一看,但他并不打扰,更多地是和古都鲜坐在一起。古神医眼睛看不见,就算知道有人坐在旁边,感觉出是陌生人后也不会轻易开口,两人一坐就是半天。

试剑大会听起来似乎没什么意思,但是越到后面越有意思。前几天主要是把近三年来试剑岭收集的奇兵异器放置一起,大家可以欣赏,甚至可以一试,中间几天则是诸位铸剑师拿出各自的兵器成品相互比试,比试者可御剑不可动用内力,而且只一招,便可看出兵器优劣,如果运气不好实力过于悬殊,那可能多年的心血直接毁于一旦,若是遇上实力相当的对手,那好一点就是势均力敌互不相让,坏一点就成了两败俱伤,所以敢于拿出成品的铸剑师,就算没有铸兵实力,也有宽阔胸襟,若是两者皆无,恐怕根本没有胆量来试剑大会。而大会最后一天,则是前来人数最多的时候,也是试剑大会最热闹的时候之一,因为最后一天,将有德高望重者前来作证,证实镇会神兵的最终归属。每一个镇会神兵的持有者,都将无偿提供兵器。神兵择主,在会场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神兵的主人,这也是试剑大会存留至今的最大的原因之一。不过,谁又能说,前来参加比赛的铸剑师不会铸出绝世神兵呢?

因为这届的参会人数少了一半,所以仅两天时间,试剑岭自己的铸剑师就凭借所铸之刀极高的硬度和可怕的锋利拿到了本次大会的第一新刀。许一笑的铸剑虽略败一筹,但也获得了第二名的好名次。所以相比试剑岭铸剑师的严阵以待,他的笑容明显要自然很多。

当然,名次的宣布也意味着一件事,这是试剑大会的最后一天,也是本次神兵——刑剑有所归属的日子。

这天,宗业难得的没有缠着陈良。陈良奇怪地看他,他轻皱着眉解释:“不瞒良兄,虽然我已经考虑送一笑过来之后就走,但是也曾想过要留下。因为,我和宗源,都想争一争刑剑。”

陈良还是有些不明白。他还来不及问,会台上的司仪已经开始上台讲述。司仪的内力十分深厚,即使相隔数丈也可让人听得一清二楚。说的无非就是一些规则,什么如果剑认主就跟主,不认主就还回原提供者之类的。台下的观众明显比前几天多了很多,而且多的多半都是黑道中人。

宗业简单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继续跟陈良说:“我和宗源想争一争刑剑,是因为,庄主也曾是刑剑剑主,神兵不仅择主,还识人。我们山庄庄主已经失踪数年,就像国家不可一日无君,山庄也一样不可长久无主,落白山庄的很多人根本不听我和宗源的,尤其是之前还出现过内斗,他们更不会听庄主之外的人的话了。我们只能正常管理山庄总庄,其他一些分庄,很多都不把我们当作副庄主四庄主什么的。我们一直在寻找庄主,每次总算有了些头绪但却走不对路,所以想试试刑剑能不能找出庄主。”

陈良愣愣地听了半天,然后陷入自己的沉默。宗业对这沉默已经习惯。站更远一点的宗源则看了过来。

这时司仪已经取出匣中那毫不起眼的没有剑把的黑色古剑,只见他缓缓地将其御于空中,停留在会场的正中央,这里可以更好地感受到在场所有人的气息。

“各位,请慢慢释放各自的内力,让刑剑有所感触。”司仪也是江湖中有名的御剑师。

会场后面站着的程省岸脸色比之前更加的难看,刑剑只是他借来的一把剑,如果最后拱手让给别人,只怕自己真是会比死还要惨。

陈良看向四周,会场今日出现的人明显比前几日多出很多,不用说,都是为了刑剑而来。他抬头看着刑剑。这确实是一把难得的上好宝剑,虽然其貌不扬,但只一瞬,深沉的剑气就笼罩住了整个试剑岭。剑气笼罩之处,只要刑剑认同你散发出的内力,就会直接飞向你。至于它如何认主又有何标准,至今仍未有任何一个人能得出肯定的答案。

神兵择主的整个过程,只有两炷香的时间,时间较短,范围却广。剑气笼罩的试剑岭,至少有千余人,还有会场里的几百人,更不知道试剑岭外有无剑气蔓延,所以范围根本不能确定。

宗业和宗源没有出手。在场的很多人已经按捺不住,率先释放自己的内力。一时间,会场内安静的可怕。陈良看到宗源率先出了手,他一出手,很多较为薄弱的内力直接被冲散,内力之主也被冲击的口吐鲜血跌在一旁,可是看他的表情,似乎十分艰难。宗源之后,宗业也出了手,他一出手,会场里一半的内力都被冲没了。陈良觉得好笑,神兵择主,从来都不是因为内力的多少,曾经有把名动天下的兵器选择了一个小孩就足以证明这一点,宗源对内力还有一定控制,宗业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力啊。他看着众人对宗业投过去的不甘心的眼神,呵呵地笑出了声。一柄刑剑,也可以让大家心生缔结,真是可笑。

☆、试剑(二)

或许是因为会场内剑风涌动,炉上的香燃得比平时要快出很多。

刑剑除了在宗业释放内力时晃动了两下外,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两柱香的时间快得难以想象,眼看香就快要烧完。司仪脸上出现意料之中的失望。程省岸极力隐藏自己的狂喜。宗业和宗源对视一眼,已经有些焦急。在场众人开始窃窃私语。会场四周的内力在渐渐减弱,而刑剑剑气仍旧没有丝毫涣散。

陈良看了看众人,抬头看看刑剑,又活动了下自己的手,悄悄地叹了口气:试一试吧,反正不是他的东西他也没有兴趣,不如试试玩玩,释放一点内力应该不会有影响吧。他抬起手臂,伸出一根手指,缓缓地从指中凝聚出一点点内力。

说时迟那是快,就在陈良释放内力的瞬间,充溢在试剑岭各个角落的刑剑剑气全部集中回会场,一时间,会场里狂风大作。台上司仪迅速抽走自己的力道却还是晚了一步,他被刑剑拖出了很远一直拖到了台下,立身时旁人都看得出来他受了不轻的内伤,但那眼神仍带着奇异的憧憬。会场里,剑气纵横,刑剑早已不见剑身,只见数道黑光在会场漫天盘旋。强大的压迫感随着黑光的飞动而不断增强,很多功力不足的人已经被这倾天的压迫逼的抬不起头只得弯腰。就连古都鲜都跌坐在一旁。陈良见状,连忙动身去扶他。这一动,散去了他原本凝聚的一点内力。漫天黑光在空中加速盘旋飞舞,然后合多为一,继而以刑剑之身用一种人所看不见的速度冲了过来。待它停止时,它已经横在陈良和古都鲜中间。压迫感在这其中已经完全消散,古都鲜扶着青竹慢慢站了起来,他看不见发生的一切,只听得见呼啸的风声和人们的惊叹。陈良有些疑惑,他伸出食指,在众人屏息地等待中,轻轻触碰了一下刑剑剑背。刑剑就像被抽离剑魂一般,从空中掉到了地上,发出“当啷”的声音。

会场的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之前以为刑剑是假的,还在程家嘲笑质疑过的风雨舵和布衣坊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言语。程省岸的脸色像是吞了一只活老鼠一般,有人前来恭喜他终于一扫刑剑为假的前耻,却被他身上的寒气硬生生地逼走。

陈良摸摸下巴蹲下来看着地上的刑剑。

“这位仁兄,刑剑已经认你为剑主,何不御剑归鞘?”司仪捂着手臂上被拖出来的伤口,笑眯眯地说。

陈良犹豫了一下,“我,我不会御剑。”

在场众人又一片哗然。

刑剑历代剑主皆以御剑闻名。毕竟刑剑铸出并无剑把,想要发挥刑剑的最大威力,只有御剑。前代剑主方朗仅一套舜乾御剑法,就打的中原武林溃不成军。再往前,落白山庄的白以书,一介女流只用落白剑法中的御剑一式就在武林大会击败群雄,若不是自行辞赛或许会成为最年轻的盟主。再再往前,是焱阳宫方朗之父,以及一干众人望尘莫及的江湖传说。所有的刑剑剑主,最起码在使用刑剑期间,都是以御剑示人的。而今,在江湖瞩目的试剑大会上,在试剑大会的神兵择主中,在众多御剑好手在场的情况下,刑剑选择了一位不会御剑的人作为其新的剑主,这让所有人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愤怒。

不管怎样,“刑剑已经做出选择了,”司仪重新走回台上宣布已出现的结论,“恭喜这位仁兄,同时程家也将获得下届试剑大会挑选神兵的权利。”这是一个不足以补偿的补偿,镇会神兵的提供一方若是最后没能将神兵带回,那么试剑岭会作出小范围的补偿,虽然少的可怜,但毕竟提供兵器已经写了尚兵状,总要有人承担后果。程省岸不加掩饰的难看脸色证明了他根本不想要这种补偿。一边的司仪没有去看那难看脸色,他已经见过许多提供神兵最后后悔莫及的人。而程省岸尽管脸色难看,却也什么都没说。他不说,不代表所有人不说。司仪语毕之后,数十人从人群中冲了出来。这是每次那些绝世兵器做出选择后的必经之路,也是最后争夺。

“程公子不反驳,副岭主承认你的身份,可不是所有人都如此。”来者是东垄的“千回公子”。原来那主持大局的司仪竟是天下三大剑炉之一的试剑岭的副岭主。

“不错!”布衣坊当代大弟子立刻应和,“刑剑之主,必要有与其匹配之能,若无其能,还望兄台早早交还刑剑。”

其他一同冲出来的人,虽各执一词,但都只表达着一个意思。

陈良没有看这些人,他只轻轻抚摸着刑剑已自行脱落铁锈的光滑剑身和锋利剑刃。“呦——”一不小心,剑刃轻轻划破了他的手指,他把手指放进口中。正当其他人对此表示不屑的时候,冲上前的十几人一同出手了。

陈良身形一动,瞬间站到了十几人的身后,“诸位英雄好汉一起对付一个人,实在不值得,这只是一把剑而已。”不知何时,他已拿出白绢紧紧缠绕在刑剑末端,形成一个临时的剑把。他晃动手腕,抖出一个漂亮的剑花,在地上留下一指深的痕迹。他身手敲了敲刑剑剑身,发出清脆的声音。然后将刑剑插入地面近三分之一。

“刑剑在此,各位请来拿吧。”

会场一片安静。

试剑大会正式结束,只有程省岸司仪和陈良三人还在交涉刑剑的事。其他人本可以离开,但是几乎没有一个人动。就连身经百战武学造诣在场最高的宗源宗业二人也没有动弹。数百人站在会场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被之前的阵势震的说不出话来。

会场里一片诡异的安静。

不知何时,会场门口出现了急促的脚步声和喘息声。过了一会,出现两个十分年轻的和尚。看两个小和尚样子,应是少林中人。一个小和尚机灵些,看出会场气氛诡异,默默接受众人的注目而没有说话。另外一个小和尚已经看见了要找的人,在站满武林人士却毫无声息的会场上直接喊了出来。

“宗副庄主!宗四庄主!”他一边喊一边大力挥手从人群中挤过来。

机灵小和尚阻止不住他,只好跟着他一起往前走。两个小和尚走近,宗源宗业才发现,这两个孩童大小的人满脸满身全是汗水,一路的风尘全写在脸上,衣服也由白变成了灰。两人虽表情各异,但对一身的狼狈都丝毫不介意。

宗业不解,皱眉。

“二位找我们所为何事?”宗源沉吟。

“啊啊,是这样,”活泼小和尚抹了一脸汗,“方丈让我们来给您二位送东西,喏。”他递过来一个用布包裹着的长形物体,应该是兵器。

“少林方丈?”宗业更加疑惑。

机灵小和尚拉住另外一个,赶紧抢说:“方丈嘱托我们,尽早给二位送来,而且要送到你们手里。其他的事情我们也不是特别清楚。”他拍了拍活泼小和尚的头,“因为时间比较紧,而且路途又有点远,才让我们过来。虽然我们年纪小,但是脚程快,总算赶在你们离开京城之前赶来了。”

宗业还是疑惑。

“方丈只说你们在京城,如果以后你们离开,那我们真是不知道去哪儿找你们了。”机灵小和尚摊摊手解释道。

“这是——”还没等宗源问出口,宗业已经拿了那长形物体,掀开布的一角。他只掀开一角,就知道里面是什么。拿到手里的时候,他已猜出七八分,而看到实物的时候,才正式确定。离宗业近一点的一些江湖人,都满含好奇地努力看,看到的人露出了比之前还震惊的神情,没看到的人在与其他人的眼神言语交流中,也渐渐露出了同样的表情。

宗源并没有拿那长形物体,并不知道重量。他看了看宗业高深莫测的表情,基本也猜到了答案。

机灵小和尚冲宗业笑了笑,然后拉着活泼小和尚,迅速离开了会场。没有人在意他俩的离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长形物体的身上。会场由诡异的安静,变成了一种诡异的喧嚣,数百人都在窃窃私语,说着一下神乎其神的话,露出奇怪而又向往的表情。如果有人此时进入试剑大会会场,一定会感觉奇怪。整个会场的气氛在大会结束的时刻,达到了第二个□□。

陈良在拒绝了程省岸的请求并建议回程家再做商议后,终于走到古都鲜身边。他看出来古都鲜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你怎么了?”陈良不禁问。

“我刚才,听到了一个名字。你一定很感兴趣。”古都鲜挤出一个微笑,他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十分难看。

陈良转头,却是是看向宗源宗业方向。他对上了宗业满含询问和请求的眼神。

☆、寻程(一)

陈良跟随古都鲜回到程家为其准备的寝居,他并不觉得很累,但是不知为何,心里总是不能安静下来,似乎有什么他无法控制而且还不知道的事情要发生。手边的刑剑已经彻底安静。他心里十分清楚,大会结束后刑剑的剑气异动,并不是自己所为。他微微卷起眉头,凤白剑重出江湖的消息恐怕很快就会走遍整个武林。这柄早就跟随主人一起消失的“万剑之后”竟然突现试剑大会,还是在大会的最后一刻,无疑是在告诉整个武林两件事:落白山庄失踪已久的庄主仍然活着,落白山庄仍然是“天下第一庄”。他看着刑剑,实在有些头疼。一柄刑剑,已经让他有些无所适从,看宗业的样子,早晚要来再找上自己,加上一柄凤白,只要一不留神,就算有九条命都不够他用的。他在屋子里唉声叹气,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试剑大会与自己商议未果的程家掌事程省岸。程省岸进入屋内,刚要开口,被陈良伸手阻止。凝神静默好一会,他才放松表情。

“良兄当真不再考虑我的提议?”程省岸略有些着急。

陈良抚摸着刑剑,“不考虑。”

“那为何还在会后商议时邀我至此!”

“因为我要知道,你是从何拿到刑剑的,又为何如此着急想把它拿回去?”

程省岸愣住。

“你既已同意刑剑参加试剑大会,就应该知道可能会发生的事。多年来试剑大会从不曾打破的规矩,到你这里也不会打破,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程省岸无言以对。

“刑剑多年前选择剑主方朗就再没听说换过主人,方朗英年气盛又在江湖素有名气,若真易主也绝不是小事。方朗身处西域,现在西域也不太平,他不会轻易借出刑剑。刑剑是借来的,方朗不可能同意上试剑大会。它上试剑大会,肯定不是方朗的想法。你有此作为,必然有人支持你。现在突然变卦,那背后的人肯定也脱不了干系。”

陈良短短一段话吓得程省岸冷汗连连。他再一次无法判断自己的所做是否正确。

犹豫良久,他只得开口,“良兄既然已经把话说的如此直白,我再做隐瞒实在是愚蠢之至。”他垂眼,“正如良兄所言,刑剑并不是我从方朗那里借来的,我甚至连方朗本人都没见过。借我刑剑的人,是夜衣盟的盟主晗云初,我本想借一利器在试剑大会仅作展示之用,他却建议我将其推为镇会神兵,并且表示刑剑剑主已经同意此事。我无法判断刑剑真伪,只好请最近在京城逗留的易前辈前来帮忙。谁料到又出现假方朗的奇怪事件。结果在刑剑已经成为神兵的当口,晗云初告诉我试剑大会结束他会来收回刑剑,还带来了光明窑和焱阳宫的信物。我没有办法,只能来和你商议,如何交还刑剑。”

陈良听着程省岸的叙说,没有打断。他摇了摇头,“程二公子,你实在不坦荡,隐瞒了那么多事情没有说。”听此,不知为何程省岸竟大惊失色,“不过你还是说出了主要的内容,毕竟你身份摆在这儿,”陈良拿手指敲了敲刑剑,发出清脆的叮叮声。程省岸不敢言语,只能默默站在一旁等待。

陈良思索一会,再次摇头,“还是不行,试剑岭的那个副岭主要我承诺,不能把刑剑交还与你,这是试剑岭的规矩,也是江湖的规矩,一旦破坏,以后试剑大会还要不要办了。我若真把剑还给你,试剑岭定不会饶过你我。呵呵,不要小看试剑岭,三大剑炉之首,天下兵材聚积之地,在江湖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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