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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剑良箫-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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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书眼波流转,“你师叔是风尘,这世上还有他不知道的事么?‘天算’到了他这里,也算是做到极致了吧。”

“不,”尹仲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师叔曾说,他之后的那位‘天算’,比他要厉害上很多。”

“他之后的,石期?”

尹仲皱起眉,他说:“师叔还说,大家都被那位‘天算’迷惑了,就连石期前辈自己也被迷惑了,这就是那人最厉害之处。历代‘天算’都无法迷惑前、继任的。”

“他有说过是谁么?”白以书也好奇起来。

“‘天机不可泄露也。’他这么说过。”

风尘确实喜欢说这种不清不楚的话。白以书不禁笑道:“这般神秘,说不定那人就是你。”

尹仲长舒一口气,“倘若真是我,那我倒要好好替白庄主测算一下天命。”

“你也不要得意,你师父当年设计扶烺的事,我早晚还是要算到你头上的。”白以书徐步离开,声音却不曾远离,“若没有止玉言前辈多般考量,我和扶烺怕也不会分开这么久。既然止前辈已然仙逝,这笔旧账自然是要算在他唯一的徒弟——你的身上了。到时候你可不要介意啊。”

尹仲的眼神一直跟随着白以书离去的背影,身体始终保持着恭敬的姿势。

“随时恭候大驾。”

“麻烦来一碗粥。”一个干枯的老人拄着一根拐杖虚弱地坐在凳子上。他的声音也有些干燥,似乎是常年没有涂蜡的木板,干硬而脆弱。

这个声音让林贤中稍稍一愣,他缓缓走过来,“前辈的声音听着有些熟悉,不知是否与晚辈见过呢?”

干枯老人接过小伙计阿逯递过来的粥碗,吹了吹,把碗放在桌子上。一个简单而轻声的动作却莫名期末地让整个粥铺都安静了一瞬,大家互相看了看,似乎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好一会儿才又沸腾起来。

一个白皙的小孩子从门外跑了进来,一边跑还一边喊着:“爹爹爹爹!你看我钓到了鱼!”他手里举着小鱼筐,跑得也比寻常孩子快很多。然而在进门时不知脚下被什么一绊,只见他身子一歪就直接往地上摔去,小鱼筐更是眼看就要打翻在地。

☆、前夜(二)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完结了。

就在这眨眼一瞬间,谁都没看见发生了什么。再睁眼时,孩子已经□□枯老人抱在怀里。老人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没有动。孩子一脸被吓到的表情,眼神怯怯地看着林贤中。林贤中看不见,只能紧紧握着手里的棍子,“竞之竞之,你怎么样?”他对于那个熟悉声音的主人已经有了些许猜测。

“以后不要跑得这么快了啊,”老人摸摸小男孩的头,“你还太小,不要随便在外面使用你学的东西,以后用的机会还多着呢。去吧,”他拍拍孩子的背,“去你母亲那里。”

柳方亭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粥铺门口,“来,”她冲小竞之微笑,“竞之,带着你父亲去后面,阿逯,把门外的东西搬进来。”

“哎好咧。”阿逯颠颠地跑出去,看起来瘦小的他竟然轻松地将比他体积大一倍的石材搬了进来。

干枯老人看着阿逯一直到他走进内屋。

“你身边都留些奇怪的人啊,方亭。”干枯老人单手端起粥,但是没有喝便放下了。

“我退出江湖已久,您来找我我也帮不上什么忙的,”柳方亭尽量压制着紧张,“我与您已经有十几年不见,我不觉得您是来找我叙旧的,师父。”

“我一生只收过你这么一个徒弟,怎么可能不在临行前过来看看,”老人看起来有些疲惫,“想我名声虽大,却并没有留下什么好东西可以让你继承,我自己也觉得遗憾。”

“师父这样说话实在是折寿我。方亭得以受师父指点一二,已经是大幸了。”她的表情依然有些紧张。

“我今天来,是想跟你确认两件事,”老人倒也干脆,“第一件事,方亭,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师父?”

柳方亭不语。

“莫雨也好,无言老人也好,我以这两个名字杀的人,只怕是数也数不过来。你若是怕日后我仇家来寻你,我当然也是理解的。”莫雨还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即便是有仇家过来,那些旧账,方亭也会替师父清理的。”师父年纪越大,越是有些喜怒无常,柳方亭担心他一时用气,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何况他虽无情,对自己倒还有一丝牵挂,当年柳叶门一败涂地,若不是这个师父从中插手,恐怕柳氏一族将不复存在。这些事,她必须记着,所以她对师父的事也不能不管。

莫雨点点头,空无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纹,里面透出满意和一丝遗憾:“当年你若有如今这般懂事该多好啊……不过这第二件事,要比第一件事难上很多,阿亭,你可知道过几天武林大会的事?”

“所有露得上脸的江湖人都在往京城赶,光我这小铺里见着多少个都数不过来。何况还是皇上亲自下旨举办的武林大会,天下怎会有不知道的人?就寻常人家而言,有机会也会去凑个热闹吧。”

“那你可知,这武林大会是为何在此时举办?要知道,现如今,中原武林能叫的出名号的人,多半都谈不上是什么高手。”

三年前方朗在中原武林的作为,柳方亭也曾听说过,“当今高手虽少,但办一场武林大会的能力还是有的,师父说这样的话,难不成这武林大会还有其他用意?”

莫雨反复抚摸着他满是皱纹的手,他说:“薛王爷出身江湖,朝堂的一些规矩困不了他,皇上估计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才特意披了层武林大会的皮,其本意却在于彻底了结薛王爷的事,”他沉下眼,“你不是不知道,我从很早以前就跟在薛小王爷身边了。”

这些话依然没能让柳方亭对莫雨的第二件事有丝毫头绪。

“据说林竞之也在小王爷手下。林贤中那么在乎他弟弟,你会去找他的吧。”

柳方亭困惑的眼神慢慢变得复杂。

“我要对付的人已经很多了,我不希望你也在那个名单里。更何况,柳叶门如今的境况,和高扶烺脱不开关系,这点你应该没有忘吧?”

柳方亭的动摇只停留在了前半句话,“柳叶门的境况,完全是咎由自取,”她只痛恨攀附权贵的父亲和大哥,不过她并没有开口替扶烺说话,“若是父亲和大哥安守本分不作他想,柳叶门又何至今日。”

莫雨没有理会她的话,“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师父不想让我出现在武林大会,我不出现便是。至于二弟,他只一个人,还脱离了夜衣盟,除去武林大会,我有十几种办法可以找到他。”

“好,好,”他脸上又恢复成了无欲无求的样子,“武林大会上,必然是要死人的,你不去,师父还可以放心一些。”他拄起手中的拐杖,“若是师父之后没有回来,到时候自会有人交些东西给你,你是我唯一的徒弟,有这个资格,收下便好。”

桌上的粥一口没动,已经彻底凉了。莫雨把粥举了起来,再放下时粥已经冒起腾腾热气。

“粥是很好,只可惜了煮粥人。”莫雨拄着拐杖离开的样子,也不过只是个干枯老人。

小竞之在屋内等了好一会才悄悄掀开帘子探出头来,看到桌子旁只有母亲一个人后,他才走出来,跟在身后的是扶着他肩膀一同走出来的林贤中。

“无言先生走了,”林贤中喃喃地说。

“你怎么知道?”柳方亭惊讶,她不记得贤中与师父见过。

“见过一面,”他没有多说,“无言先生过来是?”

柳方亭被他的问题提醒,变得担忧起来,“他来是不想让我去武林大会。本来扶烺也提醒过我不让我跟去,但是……扶烺一个人,能应付过来么?”

林贤中伸手过来找到柳方亭的手然后握住,“扶烺身边有以书,虽然他会护着以书,但是以书不可能坐视不理的。而且我也已经让阿逯休书于方朗了,希望他可以来得及赶过来吧。”

“竞之偷学光明窑的功夫,现在被追得到处跑,就算我想去帮扶烺,也要先把二弟带回来啊。”柳方亭反握住贤中的手,“你放心,竞之虽然莽撞,但是我会把他带回来的,扶烺那边有以书,易首轩的轩主恐怕也会跟过去,都是自己人,应该没什么大碍。”

只能等待了。林贤中感觉到柳方亭手掌的温度,心里也慢慢温暖起来。

“方亭。”

“嗯。”

“我很想去柳叶门看看。”

柳方亭蓦然抬头。柳叶门的衰落和眼前这个男人并非没有关系,虽然当年她二选一的时候没有任何犹豫,但她从没有忘记过柳叶门。贤中一心当时想远离是非,她自然是要跟在他身边的。这么多年她也不止一次动过重回柳叶门振兴柳氏的念想,可她不想让贤中为难。

没有听见她的回应,看不到她的表情,林贤中是:“我早已想跟你回柳叶门,只不过这里离京城近一点。如果我跟你回去作入赘女婿,你会不会嘲笑我啊?”他捏一捏柳方亭的手,“不许嘲笑我啊。”

柳方亭握紧他的手——不会——眼里闪动着光亮。

日子一天天过去,皇榜上明令昭示的武林大会终于到来。不过看情形,似乎只有几位与之相关的人才收到了请柬。

“为什么你收到了我却没有?”宗业对于宗源收到请柬表示十分不满,“武林大会不是应该所有人都参与的?起码我在落白山庄也有个位置吧?”

易无言也很不解,“我也没有收到,但是宁杨收到了。很奇怪吧?”

“不知道以书姐她们收到没有啊,”宁杨歪着头,手拎着请柬来回摇晃,“他们一走就是将近一个月,也不说联系我们一声,连封信都没有。”

宗源默默走了出去。余下的三人互相对视一眼,都不愿再多说什么。

很快,他们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请柬上面,“不过,这份请柬,看起来好奇怪。”易无言拿过宁杨手中的请柬,“按理来说,武林大会的请柬都会由武林盟主发出,且只送给各派掌门或者一些单独邀请的人,其他人想去可以跟随掌门或者自行申请。所以上面应该会有叙风阁和当今武林盟主简仪仁前辈的印。但是,这一份……”请柬简单却比以往华贵了一些,语气也不似江湖人般。而落笔的刻印,让易无言的表情高深莫测起来。

“你不是易首轩的轩主么?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宁杨不满。

易无言仔细又看了看请柬,然后把它合上归还给宁杨,“一切等大家去了就知道了。”

“又有什么是你不能说的?”宁杨不依不饶。

“不能说的事多了,你想听哪一个?”易无言的声音除了无奈之外,还有夹杂着困惑,“很多事我只知道发生的情况,却不知道为什么。相信我,知道的少一点,人会比较开心。”

看宗业的表情,似乎是不能更同意。

宗源在外面叩了叩门,“走吧。”距约定时间还有一点空闲,他的声音也不带一丝命令,但没有一个人对此表示质疑,连一向与他唱反调的宗业都没有。

☆、孤影了无痕(一)

几个人按照请柬上约定的位置寻过去,越是按路线走,每个人心中的疑虑就越重。请柬上的位置是在试剑山庄后山的背面。一路走过去,四人最后停在了山崖旁边的一座孤庙前。

“这里,怎么也不像是开武林大会的样子吧?”宗业心里渐渐发毛,走过来的路上他就知道不对劲了,但是看大家都泰然自若的样子,他也不好开口。现在站在了这里,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迟钝。

孤庙里隐约传来打斗声,宁杨正想破门而入,被易无言伸手拦住。

“那份请柬看来确实出自你手,四王爷。”

易无言对着如雕塑般站在庙门前的粗衣和尚说。粗衣和尚转过身,腰间那件每位皇子都有的玉牌上真切地刻着个“四”字。

“易轩主果然火眼金睛,什么都瞒不过你啊,”高扶珞感叹,“可若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你又怎会这么轻易地站在这里呢?”他环顾四周,视线最后落回到寺庙门上,“他们已经开始了。”

此时,没有人再问是什么开始了,因为大家几乎同时都看见了站在另一侧的白以书。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原本昭告天下的武林大会,居然改在了一座旧庙里。原本应聚集一堂的天下英雄,竟然只有这么几个人。

宗源脸色苍白依旧,他没有看白以书,而是屏息关注着四周的树林。

宁杨和宗业一脸莫名其妙,都气得直跳脚,却又不敢表现出半分。

“武林大会的名头不假,江湖上来的人也不假,只不过我们所有的人,都没有被安排在邀请之列。真正的武林大会,在皇城的另一侧边上,皇上会亲自过去观战。江湖事只能依着江湖规矩解决。皇上也是无奈,才出此下策。毕竟……”易无言轻声说着,他看看高扶珞的脸色,“毕竟薛王爷的身份比较特殊。”

高扶珞呵呵一笑,“易轩主不必顾虑我,这些事情我一点都不在意。薛晋郢是摄政王爷的亲外孙,本也不是什么惊天秘密啊。”

除去易无言,所有的人脸上都闪过目瞪口呆的表情。

宁杨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戳着易无言的脸,“你、你早就知道了?”

“也不算早就吧,”易无言就任由她戳着自己,完全忘记反抗,“据说朝廷上不少老臣对薛王爷的态度都很不一样,所以皇上命我暗中调查过。”

“但是他……?”宗源也忍不住开口,“他的身份并没有公布于众。”

“摄政王当年是被赶出中原的,所以薛王爷当然不会自己公布身份。除了几副残本书信之外,其他确凿的活口证据都被他销毁,再加上薛晋郢他父亲一直在用化名,所以只有极少数几个旧人知道他的身份。摄政王当年的关系盘根错节实在太多,把这个消息公布对我们也没有太多好处。也是因为他的这个身份,再加上他府里也人丁单薄,皇上便默许他自己去选择后路。”易无言这般解释。

白以书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心里的担心愈来愈浓:扶烺身上的毒和旧伤平时是没有任何问题,但高手过招差之毫厘,一点点的缓冲都是破绽。

旧庙里的打斗声已经停顿了下来。

高扶珞看到了已经燃尽的香,默默走过去,推开了破旧的寺庙大门。

门直接对着操练场。

站在操练场两侧的扶烺和薛晋郢身上已经都可以看出伤痕。扶烺手中是缠着白布的刑剑,白布上已经占满了斑斑血迹。而薛晋郢手里的那柄剑——

“神兵护主,许一笑还是差点火候,他铸的这柄仿制剑,还是敌不过八王剑。”薛晋郢哈哈大笑,手臂一伸,把手中那柄青色长剑掷于空中,青剑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圈,然后直直地插在庙宇的屋檐上。

扶烺心知自己无法御剑,便干脆将刑剑抛给了宁杨。但他刚一伸手,薛晋郢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他不得不抽力而回,接着飞身追过去。

“他们要干什么?”其他几人也追过来之后发现,薛晋郢跃到了山柱的一块悬石上。扶烺和薛晋郢一同站在上面,石头还微微摇动。

“当年我父亲,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薛晋郢指了指脚下。

扶烺低头看了一眼,迅速抬头。下方是汹涌的流水和似乎隐约可以嗅见的清澈味道。

“什么都被冲没了,我派很多人找了很久,什么也找不到。一点东西都留不下来。”

扶烺再次低头看了看,“你这是想拉着我同归于尽?”

薛晋郢不回答,他看向远方,“外祖父总认为,皇位应该是他的。但不知为何让他那个没出息的弟弟夺了去。也是抱着这份理所应当的心态,外祖父才从来都没动过夺位的念头,他只想着什么时候皇上会自己让位出来。”他一动,悬石就开始轻轻摇晃,“本来我也以为我犯了同样的错误,但实际上,我并没有,我甚至做的更好。我败了,是因为当今的皇上,总算是有了点帝王的风范,压得住火沉得住气。冲这个,败在他手里我也认了。”

“是啊,你起码还有你外祖父给你暗中布置的基础。皇兄当时除了一个止玉言以外,连支持他的家族和母妃都没有。”扶烺眯起了眼,他顺着薛晋郢的眼神看过去,看到了盘坐在寺庙楼顶尖上的一个干枯老人——终于肯来了么?他的眼神渐渐发狠。

“无言老人是要帮我清算与宗源的账的。”

扶烺蓦然转头,看到眼神投向自己的站在宗源旁边的白以书。就在此时,薛晋郢的攻势毫不留情地冲了过来。

还来不及开口,白以书也觉察到了身后的不对劲,她一扭身,不知藏在何处的南宫已经替她挡下了莫雨的几个招式。

“哦,原来是南家的小娃娃。”莫雨一闪身,身后的南势天现了出来。

“宫儿你干什么!”南势天一上来就是父亲的姿态,然而南宫回应他的,却是光明窑玄卦轮的最凶一招,而这一招便把近年来疏于修行的南势天打翻在地上。

莫雨捋了捋胡须,“嗯,似乎有点意思。”

此时,王选也出现在了莫雨身后。旁边还是站着几个守卫似的人。

扶烺的脸颊旁边流过一滴汗,“如果按照人头来说的话,似乎我们还是势均力敌啊。”

薛晋郢不可置否,“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活过今天,就算我可以杀了你,皇上也不会放过我。”他伸手遥遥一指,不远的低处,隐约可以看见战马和几组全副武装的亲兵,“皇上训练了他们这么久,不就是为了今天么?”

高扶烺伸手指向另一边,“恐怕不只是为了你。”他看着指向的地方,“那边看样子,是西戎的队伍。”

“呵,”薛晋郢不禁冷哼一声,“看来今天,咱俩真的有可能同归于尽呢。”他的表情突然带有奇异的兴奋,“我知道,你好不容易回来,终于见到白以书,良亲王府也给你留着呢,以后有大好的日子等着你。怎么样,这么珍贵的性命用来给我陪葬,舍不得了吧?”他的眉毛扬得很高。

高扶烺仍然像头狼一样微微弯腰地站立着。悬石每一次晃动都让他心一颤。薛晋郢和自己预想的一样厉害,虽说自己拼尽全力获胜的把握很大,但如此一来,莫雨是必然无法战胜的了。他的眼睛瞟到了已经同莫雨开始纠缠的南宫,只希望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你在想什么!嗯?”

薛晋郢的招式乱而不杂让人猜不出来历,单拼内功更是可能在扶烺之上。扶烺师承西域金霖寺,后又跟随简仪仁,在易首轩也有修行,这些事都不是秘密。所以薛晋郢对扶烺可能存在的弱点都比较了解。而反之,除了与扶烺对过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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