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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剑良箫-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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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化解的。虽然他不过是在负隅顽抗,但我不想给他任何希望,如同他没有给我那样。”

扶烺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良兄,我知道你在朝廷上、在江湖上都有地位,薛王爷一直想把你找出来可是死活都找不到,就这一点,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得了的人物,我是必死无疑了,我想请你帮我照顾我姐姐。”

见他低下头,南宫又说:“你一直在古都鲜身边那么久,应该也很熟悉我姐姐才对。这样的忙,你没有理由不帮的。”

“小玥是我的好友,如果有需要,我自然是当仁不让。不过现在都鲜那边早已平定,有什么事,他帮着就够了。”

南宫撇了撇嘴,“我不喜欢古都鲜。”

扶烺一愣:“为什么?”

他晃了晃头,“他……他医术比我高,还比我姐高!”

“噗—— ”扶烺忍不住笑出来,“你啊,骨子里还是南堂南家和药王宫家的后裔啊。”

南宫也笑了,只不过他笑得一脸风淡云轻。

“既然咱们把话说到这里了,我怕是也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扶烺的话也是一波接一波,他没有等着南宫询问,“我想拜托你帮我解决一个人。”

“除了林竞之,谁都行。”

这话让扶烺吃惊不已,“啊?你怕他?”

“那倒不是,就是跟他在一起,我总觉得不舒服。”南宫搓了搓手。

☆、恩怨久搁(二)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看的时候看到不少上下不接的内容啊之类的,后期我有空再修改啊。

PS:马上第一部分就完结了。还有小几章吧。

扶烺苦笑,“这你放心,林竞之有他大哥大嫂去解决,不劳咱们费心。我要找你解决的这个人,可比林竞之还要难办。”他不由自主地皱起眉。

南宫静静地等着。

“薛晋郢最鼎盛的时候,身边有不少高手。现在他没落了,那些对他有所求的高手自然也是各奔东西。但是有一个人还没有离开他,或者说,那人还在他身边等着我去找他。他得罪过我,我要他偿命。”扶烺的神情看得南宫一颤。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可以称得上是绝世高手。他叫莫雨,据说见过他的人都再也无法开口,因为他们都死了。你应该在传说中听过他广为流传的名字,”扶烺眼神冰冷,“他是无言先生。”

听到莫雨,南宫脸上还有些许疑惑,但是听到无言先生,他脸上立刻露出了然。他轻声说:“薛晋郢曾提到过无言先生,但我从来没见过他。据说易无言的父亲就是他杀的?”

“是啊,余恨舅舅就是被他暗杀的,不然我也不会在未及弱冠之时就被召回易首轩。”

“所以,你要我解决莫雨是为了易首轩?”

扶烺叹气:“说实话,我并不认为你可以解决他。易首轩从来不缺高手,但是余生舅舅早已在轩中下令禁止任何人去追杀他。”

南宫冲他瞪眼。

“因为暗杀莫雨,是我退出夜衣盟、自行封剑的最后一个任务。那次我和楚高风都差点死在他手里。即便那是将近十年前,我也不认为那时的我比现在的你弱。余生舅舅知道莫雨厉害,所以只是让我们去试探,之后就再没有提起通缉他的事。因为如果真的要杀他,恐怕易首轩的损失会很大。但是我需要你帮我拖住他,等我先解决了薛晋郢,我再去跟莫雨算账。”

“他到底哪儿得罪你了?”

“其一,暗算我师父,他也有一份;其二,他杀了余恨舅舅;其三,以书当年受了他一掌,差点救不活;其四……最后追回风尘的人是他。如果不算活着的人,怕是只有我师父可以跟他一比,”扶烺轻轻点头,“我的第一个师父,西域圣僧。”

南宫微微一笑,“每个人都是只说名字就能动一动江湖的人啊。虽然我不见得能独自解决他,但是是人总有弱点嘛,”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少年般的傲气,“硬碰硬我未必是他的对手,可动点脑筋的事恐怕他不如我啊。”

扶烺凝视他。

“怎么?我说得不对?”

他摇头,“或许结束无言先生一生无败绩的人,真的是你呢。”他扬扬眉毛,“我曾在盛怒之下要灭莫雨一门,后来我发现,他根本就不在乎,所以我最后取消了那无用功。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确实可以成为天下第一,但是也够可悲的了。我若是真杀了他整村的人,除了让他更可憎之外,又何尝不是增加了我的罪孽。”

“天下第一杀手,原本也会在乎这些?”南宫看过来的眼神里带着理解,“以书也是举世无双之人,你俩在一起,倒也般配。”

扶烺没有回复南宫的话,他说:“皇上已经做好打算,武林大会就是为薛晋郢做的刑场,到时候我会安排人把你带过去,你见机行事就好。莫雨一定会到场,他知道我定不会放过他,到时候你先帮我牵住他一段时间。”

“好,我尽力而为。”

你可以坚持半个时辰就很好了。扶烺摇摇头,没有让自己把话说出来。他站起身,准备离开。

“良兄,你从一开始就都知道对不对?”南宫站起来,追问他,“你从一开始我们见面的时候就知道我的身份,就明白我为什么要一直跟着你们,你一直都知道对不对?”

扶烺背对着他,没有回答。

“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不阻止我?为什么不揭穿我?为什么还要找我帮忙?说实话,以你的身份,你可以找到很多人帮你,近的有宗业无言他们,还有你的长辈和简仪仁盟主,远的只要你开口,方朗定会不远万里过来。你为什么不找他们?”

扶烺转过身,看着他,“我不阻止你,是因为你并没有害我们的心,宗业能从你和林竞之手上活着回来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不揭穿你,是因为你不过也是个受害者而已,事情一过,你自然都可以明白。找你帮忙没有理由,只因为我想,而且你也够格。就是这样。”

临走之前,扶烺提醒南宫:“莫雨和薛晋郢之间似乎还有些别的关系,所以说他是薛王爷的一个强大势力也不为过。据说你父亲也有自己的考虑,到时候要是有南堂的人出现,你不要太难看。如果还有其他消息,我会传给你。你好自为之。”

南宫微微鞠躬,带有一丝嘲讽的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多谢良亲王指教。”

扶烺慢慢往住所方向走。他和以书已经从程家出来去了别处。他们还没有回良王府,虽然府里三番四次来请。他们也没有回落白山庄的分庄,已经留在京城的石期并没有催。易首轩在京城也有落脚点,扶烺和以书都没有意愿去。最后他们住进了朝阳楼的后院,整个京城最繁华地带里最安静的位置。他缓缓地走着,走到最后一个拐角处,他终于忍不住地伏在墙边干呕起来。

“六哥?”一个小小的、有点胆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扶烺抬头寻过去,这个熟悉声音的主人正是之前见过的先帝圣祖最后的也是最小的一个儿子、十二王爷高扶嗣。

“参见六哥,六哥你怎么了?”高扶嗣不过七八岁的样子,看起来仍十分稚嫩,不知为何,他看向扶烺的眼神带有一丝颤抖。

扶烺垂下眼:“没什么。六哥只是有点恶心……”

高扶嗣眨眨眼,他不敢正眼看扶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怕自己一不小心,把母妃在旁边的事说出来。正当这个孩子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找话说、气氛越来越奇怪的时候,另外一个人解救了他。

“这么晚了,六王爷还在外面乱晃,不怕控制不住自己,跑去乱伤人啊?”

郁淮的声音带有一丝异域口音,扶烺一听就听出来了。

“淮王不也一样?大燕可不同于西戎,淮王说话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他看郁淮和身后的粗壮护卫缓慢逼近,便把小十二护在后面。

“呵,”郁淮轻笑,“六王爷不必紧张,我等此次前来,可是带着十二分的诚意。西戎决心与大燕交好,特命我携带重礼前来,所以今天只是碰巧过来和六王爷打个招呼。不如先让我的侍卫把十二王爷送回去,咱们再好好聊聊?”

扶烺刚想回击他,便看到苏婳。

“不必了。淮王从西戎风尘仆仆而来,怎好再让你的人护送呢。”苏婳这样说着,同时示意身后面容祥和的老管家把十二王爷领过来。扶烺眼里闪过一丝暗光。

郁淮见到苏婳,立刻行了北狄大礼,没有丝毫不敬。

“苏太妃若有差遣,尽管吩咐。”他抬头,“如今天色已晚,不如……”

“多谢淮王费心,我就不打扰两位了。”她牵起高扶嗣的手,“六王爷也是舟车劳顿,辛苦了一天,还望淮王不要太过打扰他。”

郁淮的眼神直到苏婳消失在街角尽头才收回来。他轻轻摇头,眼底尽是遗憾。

扶烺轻声笑了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刚才居然还想送苏太妃回去。”

“这有什么可笑的?”

“你不知道太妃身后的那位老前辈,连你们西戎的空无大师都要让他三分么?”

郁淮蛮不在乎地说:“那与我又有何干系。我只不过是来找你而已。六王爷,你可知道我们西戎给大燕献来的是什么礼物?”

“我倒也很好奇,什么礼物可以彰显西戎确实有意顺服。”

“大燕和西戎曾连年征战不休,双方僵持不下,因为我父亲,”他满意地看到扶烺的脊背僵硬起来,“和另外一位大燕将军水平相当,相互钦佩又互为敌人。如今我父亲怎样你应该最清楚,而另一位将军,大燕的勤王,却终日受得噬心蛊折磨。”他示意侍卫拿出一个盒子,“我们西戎本次带来的礼物,就是噬心蛊的克星,五味蟾虫草。”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串紫黑色的奇怪植物,“待到武林大会之后,我便会向大燕皇帝献上我们的诚意。日后勤王恢复神志,便可继续征战四方。如何,这份礼物,六王爷可还满意?”

扶烺倒吸一口冷气,“我原以为……”他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这五味蟾虫草,我们养植了足足六年。蛊毒一类的东西,本就无解,我们也是机缘巧合才得知噬心蛊的克星可以自行养植。而且没有凛秋先生的帮忙和研究,这草能不能成形,都是回事。之后我们还要找古神医和药王谷帮忙……”郁淮说着说着发现自己跑了题,于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连西域医仙凛秋都出手了么,“你肯带药方过来,要我拿什么交换?”扶烺一下子就猜出他的用意。

“六王爷果然爽快,不怪我父亲临终前对你赞不绝口,”郁淮脸上带着笑意,眼神却冰冷无比,“当年我父亲受皇上之命对抗大燕,结果出征短短几个月便身受重伤,西戎军队失去主将,溃不成军。六王爷可还记得?”他见扶烺无意回答,便继续说,“父亲虽有重伤,却并无一丝抵抗,这点六王爷应该最清楚。我要你用当年偷袭我父亲的招数,废去你自己的武功。”郁淮轻笑,“我只是要你废去武功,并没有要你杀了自己。你当然可以不做,那样的话,如果献给大燕的礼物被江湖盗贼偷了去,我们也便无可奈何了。”

扶烺飘动的眼神渐渐沉静下来。

“你自己选个日记就好,只要让我看见便行,我要求很低的。”

听见郁淮离开的脚步,扶烺看着夜空,怎么也笑不出来。

巷子另一边,苏婳身边那个祥和的老管家无声无息地消失在黑暗里。

☆、前夜(一)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疑问?有没有遗漏?

你有没有害怕的事?

害怕一觉醒来,身边的人事都已改变。

害怕不得不放弃曾经唾手可得的一切。

害怕深爱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第一次离开她身边的时候,他不曾害怕。

他必须在父亲和她之间做出选择的时候,他没有害怕。

他不得不背叛她的时候,他没有害怕。

甚至在扶烺真的打算取走他性命的时候,他都不曾有过半点害怕。

但是当宗源第十次在朝阳楼上看到扶烺和以书在一起的时候,他终于感觉到了害怕,他终于感觉到了那种压迫的、漫天的恐惧,这种感觉带给他的痛苦,更甚于寒虫蛊的侵蚀和忘忧无时无刻的刺骨折磨。他第一次害怕得全身发抖,伸手去拿怀里的药瓶时,因抖动得太过厉害,瓶子掉到了地上。

“你这又是何苦,”尹仲走过来,帮他把瓶子拾起来,递给他,“依我看,他们两人现在也很好。皇上钦定的武林大会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变动。还不如趁着这段时间,两人好好说说话。”

“怪不得都传说朝阳楼的消息,堪比易首轩呢,”宗源从药瓶里倒出几粒圆药丸,“你这个楼主,确实把这里经营的很好啊。”

尹仲轻笑:“还不多亏了各路朋友倾囊相帮。走吧,我还是送你回去吧,这种场景你以后还是少看。回去太晚了,宗业是要怪罪于我的,虽然他从来不当着你的面说。”

宗源转身的瞬间,感觉到不寻常的视线。他向下看去,看到扶烺扬起的脸。

“怎么了?”白以书察觉到扶烺突然的僵硬,询问道。

“没什么,外面有些凉了,进去吧。”扶烺温柔地拍拍她。

从外面回来后,王选没有进自己的屋子,而是走到深夜还亮着灯的那屋门口。

“这么晚了王爷还不休息?”他站在门口低着头说话,却没有进屋。王爷最近心情极差,好几个下属贸贸然进去,不是当场“暴毙”便是自己无法走出来。

过了好一会,薛晋郢低沉的声音才飘出来:“进来说话吧,现在外面越来越冷了。”

他顺从地走进去。屋里弥漫着浓郁的墨汁味道和酒味。

薛晋郢还是一身干净衣服,虽是一身酒气,却没有半点污渍。

“有什么新消息么?”

王选摇头,“外面倒是很平静,不过也过于平静了。王爷,后天就是那个根本没有什么比武的‘武林大会’,您确定真的要去?”

“自然是要去的,方朗把武林搅成一滩烂泥后,已经有三年没有办什么像样的武林大会了。这次最起码,还有个良亲王高扶烺陪我玩玩。到时候我会让莫雨也跟着去。南势天知道我大势已去,却也愿意同我一搏。他一个江湖粗人,这么多年没有他妻子根本就一事无成,怎么可能明白这武林大会是干什么的。到时候让他和南宫父子相斗也好。南宫也好,宗源也好,这些账我得好好和他们算一算。至于光明窑那边,”他突然叹气,“我一直都管不了他们啊。”他回头,走到侧边的架子旁,打开其中一个镶金的窗格,里面摆着两个牌位。

“父亲和外祖父看到我现在的模样,不知道会有多气愤呢。我到底是没能把长辈们留给我的基业好好地守住啊。”他仰天长叹。

王选的眼里微微有些波动,“最重要的是,王爷守到了最后,王爷守住了本心。”

薛晋郢转身看他,慢慢点头,“好,好。起码你还是懂我的。日后皇上必会追究你的罪责,到那时,你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便好,一直跟着我的这些人,不是被贬谪就是入狱,有几个脱不了罪的,死了我都不能替其收尸。阿选,你还有活着的机会,你那么聪明,虽然一直都没离开过,但还是早些想好退路。”毕竟,一开始我就没打算从武林大会上活着回来。

王选苦笑,“这些话王爷已经说过很多遍了。说实话,以皇上的眼界,王爷身边的人,日后必不会留的。就算我活的了一时,恐怕也难逃罪责的。”

薛晋郢的眉头微微皱起:“我还是给光明窑休书一封好了,他们起码可以带你去西域。那边比中原安全很多。”

王选摇头,“我既已跟随王爷至此,自然要陪王爷走一回黄泉路的。”

“也好也好。”许是被诸多事情压身太久,薛晋郢此时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意气风发。相比之下,文弱的王选反而隐隐透着股虎狼之气。

“你和宗源聊得不错啊。”

尹仲把宗源送走后正着手准备着武林大会的事宜,突然听见了许久没有听到的声音,他的唇角微微扬了起来。

“白庄主大驾光临,尹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恕罪。”他的姿态毕恭毕敬,眼神却有些飘忽。白以书不知何时已站在朝阳楼之上,与尹仲并肩而立。明明是一阵冷风吹过,他却突然有些心神不宁,“多年不见,白庄主竟丝毫未变,尹某甚是拜服。”一句怎么说听来都是讽刺的话,从尹仲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无比的诚恳。

白以书没有理会他,而是伸手轻轻抚摸着朝阳楼的栏杆,“当时你们就是在这里研究如何假装风尘已死的?”

尹仲脸色并无一丝变化,“不错,师叔不会无缘失踪,但是找起来又没有头绪,自然是要用些非常的法子。”

“我听到无言说朝阳楼,就知道和你这楼主脱不了干系。能想到这种招数,你也确实得到了止玉言前辈的真传。”

他悄悄一笑,“白庄主的话,我权当是表扬了。”

“你师叔可有留下什么遗书或遗言?或者他还有什么遗志?”白以书突然追问。

尹仲摇头,“师叔一向洒脱,连当国师都可以以有趣为理由。而且他虽与我同龄,但并不与我十分亲近。我们也很少见面,他只同我说过:‘待你再见到白以书时,可以不称她为庄主了。’”尹仲向她投去疑惑的眼神,“我并不……”他审视地看了看白以书,这才发现眼前的以书除去身侧的良箫外,再无长物,当下明白了大半,“你……你已经……”

白以书的视线垂了一下,之后又恢复如初,“庄主这个称呼实在太熟悉了,在扬州寺时大多数人也这么叫我,如果换个称呼一下子还真有些不习惯。我已卸去凤白剑、辞去落白山庄庄主一职了。”

“落白庄主终生不得远离凤白剑,” 尹仲神色渐渐复杂,“你可想清楚了?”他当然知道问也是白问。白以书来京城都已经有段时日了,这个决定恐怕是她早就已经想好的,甚至可能早于他的想象。

“我虽继任庄主却也是女子之身,只可接受入赘男子为婿。扶烺有皇室子弟身份,必不能容忍此事。所以我只能卸剑了。”白以书的神情再自然不过。

尹仲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不知是为宗源,还是为他自己。所幸以书一直看向朝阳楼的下方,根本没有注意他的神情。

如此这般,也好——

“师叔一早便说,良亲王定是非白庄主不娶,现今看来,诚如他言。”

白以书眼波流转,“你师叔是风尘,这世上还有他不知道的事么?‘天算’到了他这里,也算是做到极致了吧。”

“不,”尹仲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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