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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剑良箫-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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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庄主回庄!”

石期的腿行动不便,只能双腿跪地,高声迎接。而其他跟在他身后的、在庄内其他地方的近百人,都单膝着地,跟着石期一起喊。

“恭迎庄主回庄!”

“恭迎庄主回庄!”

声音渐渐在庄内蔓延,在山中回响。群山中回荡的,似乎不是从嘴里说出来的声音,而是在心里默念的信仰。或是有庄主归来的缘故,这原本毫无生气的落白山庄,突然多了一份厚重。

但即便是这样的声音,仍没能惊醒陈良背后的宗源。

“我一早收到宗业的消息,说庄主已经准备回来了,”石期跟一行人一起赶往住所,“宗业是昨天晚上到的,有不少人跟着他,好在他还是及时进庄了,这样我们的保护还能更多一些。”石期快速地说明情况。

“伤的重么?”白以书跟石期并排走着。

“很重,幸好古神医留下的护心丸还有,也给宗业输了些内力,命是保住了,但是恐怕要恢复好一段时间。把宗源放那间屋子里吧。”石期指了指旁边的一间屋子,并跟白以书示意宗业的所在。

安顿好昏迷的宗源,简单检查了宗业的伤势后,众人聚集在山庄的正厅。

“我们的动向你全部都知道?”白以书先问石期。

“对,宗业先把你要回来的消息告诉我,后来又说你们要去找宗源。”石期的表情有些微妙。

“你一直都知道宗源在哪?”

石期摇头,“刚开始我并不知道,只是觉得出现在我面前的宗源不是他本人。”他看着易无言,“后来我与易守轩联系时……”

“易守轩?”陈良打断他。

石期抬头看看这个陌生的青年,他知道陈良是谁,基本了解了他的情况,所以并没有遮遮掩掩,“对,易守轩,白家与易守轩一直是牵扯不清,总有那么点关系,所以很多事情,易守轩不方便出面,就由我们这些局外人帮着。我与易守轩的人联系时得知,余生打算清除薛王爷的江湖势力,只是薛王爷有一股力量,很不好处理,他重建了曾经的药庐。”

宁杨捂住嘴。

中厅里一阵安静。

“药庐,”石期叹气,“先帝时摄政王建造的地狱,专门安置反抗他的人,使其为自己所用。原本二十几年前已经被彻底摧毁,但是薛晋郢在短短数年又建了起来,而且还颇具规模。只不过新药庐更注重于制造药人。”

“而宗源就是一个药人……”宁杨小声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看向她。

“你可以看出来?”石期微皱着眉饶有兴味地问。

“其实以书姐比我更早看出来,”宁杨扭头看白以书,“如果宗源只是中了寒虫蛊,那并不需要人一直在旁边看着,只要等他自己醒来就好。但是宗源身上应该还中了毒,所以才会一边吐寒气,一边出热汗。以书姐一早就看了出来,所以一直守在他身边,以防他毒发。多年前摧毁药庐的行动,扬州寺也有份,根据寺内记载,药人都是至少身中两种以上的蛊毒,一种用来增强武学修为,另一种用来控制他们的行动。宗源这个样子,恰是符合药人的情况。”

白以书一句话都没有说。

☆、归庄(二)

“你说的不错,宗源确实是药人,”石期没有得到白以书的示意,只好接着说,“宗源是薛晋郢最后一批药人,他身上至少有三种蛊和多种毒,毒已经深入骨髓基本无解,而蛊的话,如今其他两种已经都被寒虫蛊吞了,他才变成现在的样子。薛晋郢的药庐造得非常隐蔽,而且药人数量非常庞大,基本可以比及一支地方军队。于是宗源倚靠自己半残的身体,也加入其中,在里面伺机而动,找到突破口,然后由落白山庄的一批精英将之彻底销毁。细节我就不多说了,总之,宗源借着这几种蛊,基本恢复了以往的功夫,甚至更高,但是他也付出了极其惨痛的代价,估计以后他也活不了几天了,这件事,我也私下和古神医确认过。所以,宗源才会去到落白后山,在隐村附近。”

“隐村?就是我们之前去过的那个?这都是你安排的?”陈良忍不住问。

石期再次点头,“既然庄主已经要回来了,那宗源的下落也不需要再继续隐藏下去。药庐已经被毁,落白山庄庄主也归位,薛晋郢自己那边还有不少事情等着他,没那么多心思都放在宗源身上的。”

“那无言之前所说的京城里那个中间人是谁?”陈良追问,“你一直在落白山庄出不去,看你现在和无言的样子,你俩之前应该也不怎么认识。那么把你们联系在一起的那个人是谁?”

石期和易无言对视了一眼。

白以书也回过神来。

“不想说么?”见两人半天没说话,陈良继续追着说,“还是不能说?”

易无言张了张嘴,但是只发出沉重的呼吸声。石期轻轻摇头。

“不能说的人,绝对不是易余生前辈。他虽身在江湖,但很多事都交给无言去处理,”陈良冷笑,“既然你们不说,那我说。”

“药庐最开始建立的目的是什么?是增强实力。药人通常来说都是受施药者直接控制,神志不清且武功极高,用来做地下活动最为方便,尤其是暗杀。同类的组织像夜衣盟,虽然也有规模但是底下杀手并不受盟主完全控制。而药庐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药人除了使用时间有期限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弱点。所以这样的药庐一旦建立,会大大增强药庐所有者的实力。那么建立之后对谁威胁最大?对谁的威胁最大就要看建造者是谁。所以,薛晋郢最想要什么,那自然就是对谁威胁最大了。易守轩打头阵,落白山庄副庄主三庄主任其指使,中原第一秘派和天下第一庄,这两个第一都不是说着玩玩的。江湖中还有谁可以任意差遣这两派的执掌者吗?呵,只能说,皇上这步棋下的还真远。”看到两人同样的凝重神情,陈良脸上的寒意更重了一层,“不对么,让易守轩和落白山庄捣毁药庐的人,让易无言装扮成宗源的人,不正是当今的皇上高扶瑄么?”

这个消息太过突然,以至于所有人都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易无言惊住了:“我并没有……你怎么知道的?”

“你曾暗示以书惹了不该惹的人,除了当今的皇上曾经的新帝,落白山庄庄主惹不起的人还真是寥寥无几。”

白以书生硬地打断了他们的话题,“隐村是什么?落白山庄的地形图里并没有记载。”

这话让石期一贯了如指掌的神情黯淡下来,他低下头。陈良的表情略有不甘但没有再度相逼。

“以书,你应该看看你父亲留给你的遗志,”石期惨淡地看着白以书,“隐村是二十余年前被击溃的药庐存活下来的药人。”

“二十多年前八方留仙楼副楼主许多带领留仙楼高手血洗药庐,一大半药人因为毒性发作不得不当场斩杀,剩下的人虽然捡回一条命但是也与常人有异,不能够再正常生活,所以必须安置在隐密的地方洗去体内的毒和蛊。这些年来隐村不少人死的死残的残,现在只剩下几户人了。我之前已经知会隐村的人,说你们会去找他们,让他们派看起来正常一点的人出来见你们,省得把你们吓着。”

“很多事情,都太复杂,而且隔了太久。以书,你看了老庄主的遗志,或许就可以明白他一直把隐村放在落白山庄范围进行保护的原因。”石期的声音如此柔和,但每一个字都像大石头一样压住白以书的心。

“宗源帮着皇上,是不是因为我?”她咬着牙问出口。

易无言不敢回答,他瞟到宁杨探过来的担忧的眼神,紧紧闭着嘴。

“宗源愿意帮皇上深入药庐,是不是因为我?”以书的声音提高了一节。

石期来回摸着轮椅把手,“不错,他这么做,是为了你。或者说,他自以为是为了你。”他抬头,“关于你们的事,我管不了太多。当年你去找皇上要高扶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确实留下了话柄。宗源知道这件事后就跑去跟皇上请命,希望不要降罪于你。皇上亲自联系易守轩,想办法把这件事压了下来,条件就是落白山庄要帮着清除药庐。宗源当时身受重伤武功尽失,正有进入药庐的好理由,所以宗源就成为了药庐里的内应。皇上下旨,不计较手段和过程,只要清除药庐即可。最后药庐是被清了,但是宗源体内的蛊,却没办法去掉。古都鲜古神医曾经暗中派人过来帮忙,但是也没能凑效。”

陈良愣了一下。

“古神医当时也忙着处理医都内的家事,来不及亲自赶来。”石期随口解释一句,“好在宗源体内的蛊帮着他恢复了昔日的功夫,后来他又帮着皇上做了些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大约两年前他才回到落白山庄,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我让他去了隐村。”

“他也知道隐村?”陈良看白以书不说话,就自己问出口。

“对,不过老庄主的遗志只有我和宗业看过,应该是皇上把隐村的事告诉了宗源,不然他不会知道。”

陈良顺着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他抬手扶着头,“也就是说,这一切,都跟皇上有关,都是他授意的。”

石期表示赞同,“是啊。皇上刚登基的前几年特别辛苦,也是薛晋郢势力最大的时候,现在的他比起那时几乎缩水了一半甚至更多。药庐的消失是其中一个转折点,不少人就是忌惮他的药庐才尽可能地对他惟命是从,药庐被毁之后,不少人开始更直白地表示出对他专横跋扈的不满,朝廷的形势才一点点好转。之后方朗率焱阳宫宫众给予中原武林重创,其实也着重削去了不少薛晋郢在江湖上的党羽。皇上在他面前一向都很小心,近来也刚刚表现出些许强势。当然,现在的情况也得益于易守轩的帮助。余生一直守在皇上身边,几乎半步不敢离开。”他对易无言示意。

“没有任何一场斗争是没有牺牲…的,”他看到了宁杨复杂的表情,“你要知道,方朗当初是冒着多么大的险跑来中原。当时他在和他亲叔叔的斗争里还处于下风,焱阳宫里的人都觉得他太年轻没担当,只要他稍有闪失,很容易就被他叔父吞的连骨头都不剩。后来有个灰衣青年出面制止了他,也是在很恰当的时候。那个制止基本上帮着他保留了最后的精英心腹,而且他也来得及回去阻止焱阳宫与光明窑的合作。”

觉察到周围不安定的气氛后,石期叹气,“其实当时皇上并没有打算降罪与你,”他看着以书,“你是良王皇老六的人,皇上一向只把老六当兄弟,随口找一个理由就可以帮你开脱。可是当时他初登基,几乎是四面楚歌,薛晋郢几乎就等着他让位,良亲王又不在。他知道宗源和你之前的关系,所以跟落白山庄放出风声说要治你的罪,宗源是心甘情愿决定要去找皇上,帮你脱罪。这些我都没有和他说过,他只为求个心安,与其半死不活地过完下半生,不如做他能做的事。你不用这么看着我,”白以书的眼神飘过来,石期的表情渐渐严肃,“凡事以大局为重。若可以,那时就是让我去,我也会义无反顾地去做。”

“但是皇上最后也没有特别为难落白山庄,”易无言接着话头说,“按照当时的情况,落白山庄的地位很可能不保的,但是皇上却劝薛晋郢不要那么做。”

无言脸上多少有点不解。

“因为良亲王和落白山庄的关系,”石期从容地说,“扶烺是落白山庄的姑爷,所以皇上和落白山庄也有那么点联姻关系,他轻易不会放弃落白山庄。不仅仅是因为落白山庄的关口身份,当时的情况完全可以直接设立关口,抛开落白山庄。外族也忙着内乱,无瑕顾及这边。”

宁杨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姑爷?”她的语调怪怪的。

“对啊,扶烺和以书早有婚约,自然就是落白山庄的姑爷。”也只有石期,才能把这样一段听起来十分奇怪的话,说的无比自然。

白以书的眼神有着剧烈的波动,她一闭眼,把这波动藏了起来。

“我还有一个问题,”易无言打破某种奇怪的氛围,“石期,你为什么说你不可以?”他怕自己问的不明白,又补充说,“你为什么不能替宗源去药庐?”

石期没有看易无言,“你很在意宗源?”他轻笑了一声,“你不过是在意你大哥,永远在你前面的高扶烺。所以你才揪着宗源的事不放吧。如果没有扶烺,或许宗源不会受那么重的伤,但是即便没有扶烺,宗源还是犯过不可饶恕的错,落白山庄早就不能容他了,若不是因为老庄主看着他从小长大一直护着他,他早就被逐出山庄了。”

易无言的拳头握得死死的又松开,“你说的不错,我是因为扶烺才十分在意宗源。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扮演宗源,虽然多年前的事我不曾参与,但多少也知道一点。现在我只想问你,你为什么不能去药庐?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不肯出庄?易守轩在落白山庄的人从来不曾见过你,你怎么认出他们的?”

“哦,所以你认为你是为了易守轩才问我这个问题?”

易无言咬了咬牙,“也有扶烺的原因。如果你代替宗源,或许宗源还有救,扶烺也不至于欠他一条命。”

石期闭上了眼睛,“就算当时有别人可以代替他,他也还是要选择自己去的。他欠扶烺一个解释,扶烺欠他半条命,说实话,扯平了。由始至终,确实都是宗源咎由自取……如果你经历过全部的事。至于我,”

在众人惊愕的眼光中,石期缓缓地说。

“我是二十余年前摄政王建造的药庐残留下来的药人。”

☆、坐拥天下(一)

宁杨在屋子里无聊地插着花。石期给一行人选的位置非常好,地势偏高,视野辽阔。

她看向窗外:白以书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后院。

“你在想什么?”

声音突兀地冒出来。

“易无言!你想吓死谁啊!”宁杨没有好气地说。

无言摆手,“我刚才已经在门口问过了,是你自己没听见。你失神在想什么啊?”他不依不饶地问。

宁杨的神情恢复到刚才的茫然,“我在想,石期前辈居然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难怪他的外号是‘坐拥天下’,我原来以为这是个动词,不曾想过,这是个名词。他足不出户这么多年,居然什么都知道。”  易无言有些沮丧,他伸手揪下一个花瓣,“是啊。我也一直觉得,易守轩已经很厉害了,易守轩里的人已经很厉害了,也从来没想过别的。结果我做了半天的轩主,一切都在人家的掌控中。”

“你也不要这么说,你做的也很好啊。”宁杨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你说,为什么石期前辈说了他是药人之后,以书姐就不让他说了?”

易无言想了好几个答案,不过似乎都不太可行,于是他没有回答。

“因为事情过了太久,你们知道也没有什么用。因为事情牵扯的东西有点多,知道了对你们也没有好处。”石期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两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易无言。

宁杨把窗户开得更大一点,看到了坐在旁边的石期。她和易无言对视了一眼,把问他什么时候在这儿的问题咽回了嘴里。

“石期前辈,不如进来说话吧。”她还有不少想知道的事,怎会轻易放过他。

易无言前后看了看,“陈良呢?”

宁杨一指外面,“我刚才看见他在以书姐身后。”

“什么!”易无言的眉毛竖了起来,“他凭什么跟去啊,以书不是去找她父亲的遗志了,他为什么要跟去啊,你等会儿,我去把他弄回来。”

“不必了,”石期在门口堵住他,“是我让他去的。以书要接受的东西有点多,总要找个人陪她。”

“你!”易无言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石期,“你不知道以书和扶烺的关系?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还让陈良去?宁杨不可以吗!”

石期根本就没有看他,他摇着轮椅“走”到宁杨身边,帮着她把花整理了一下。

“你不是有很多问题吗,怎么不问了?”宁杨偷瞄石期的时候,听见他这样问。易无言气鼓鼓地坐在一边,听到这话,也竖起了耳朵。

宁杨清了清嗓子,小心地说,“那我就问了?”

石期做了个请的动作。

“石期前辈,你还记得三年前,方朗顶着‘清理门户’的借口来中原武林吧。那个时候他一路往东,过了江南扫了东海,就跟我们回京城的路线一样又转而北上,结果不知为何,被一个灰衣青年阻止在半路上。”

“你想问那人是谁。”石期微笑。

宁杨连忙点头。

“而你猜是扶烺。”他的话转而指向易无言。无言不敢看他。

“那人是以书。”石期不再卖关子,干脆地回答,“怎么了?又不可能是我。以书当时确实是失踪的,但是她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飞鸽传书给我,告诉我她安全,所以我一直都知道,她还在哪个地方有意义地活着。方朗进入中原武林,阵势之大导致基本上没有不被牵扯进来的门派,更何况是唯一能与西域藏花抗衡的扬州寺。扬州寺住持都出面了,以书肯定知道这件事。方朗的和扶烺的关系非常好,连名字都改自于扶烺,估计以书当时也关注着西域的动静,多少知道焱阳宫内外的情况,才在最关键的时候阻止了他继续前行。”

“其实我也一直以为是扶烺大哥。”宁杨有点失望;“以书姐的武功果然比方朗厉害啊。”

花已经彻底插好,插花的手又放回轮椅上,“那也不见得。以书当时并没有用良箫,但是方朗的刑剑一定感知到了她。你想,聪明如方朗会不立刻猜出来者是何人所扮么?他一早看出以书,于是顺着以书的意,他的输里多少有假装的成分,当然,以书多少也隐藏了些许实力。如果两人真的打起来,”石期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好奇,“还真说不好谁更厉害呢。”

易无言哼了一声。石期转过轮椅方向对着他,“不用觉得无论谁最强,你大哥都更强。他这么多年还不知道窝在哪里,武功有没有退化呢。”

“你会读心术?”易无言还是忍不住发问。

石期只是会神地笑一笑。宁杨轻声说:“不用读心术,只要你活得够久。”她看石期的眼里多了一丝恭敬,“我师父说,只要你活得够久,你就会知道很多事,就能看出很多事。”

“我知道,你有一个好师父。”石期点头。

“还有……”宁杨的声音变小,但是石期还是听得很清楚,“以书姐为什么无法御剑?”

这个问题也引起了易无言的好奇。他知道白以书从多年前的试剑大会之后就再没有御剑,究其原因,他却并没有在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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