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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剑良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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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一挥手,钢棍从半空之掉了下来,滚到了他脚边。

“不好意思,我不能等了,王爷那边还要交差呢。”南宫拿起钢棍,冲宗业一掷,直接穿透了宗业的肩膀,把他钉在了树上。

“虽然没能找到宗源,但是把你带回去也算立了一功,用你把宗源吊出来也是迟早的事,而且我们还有事要问你。”南宫眼里满是与面容不符的冷酷。

宗业费力拔出棍子,颤抖着捂住不停流血的伤口,“全都是放屁!你要真在乎什么堂主,早就主持家事了,哪里还有闲工夫跟在薛王爷后面,哪里又还有闲工夫跟着我这个‘影子’呢?”

在南宫皱眉的当口,宗业迅速扔出几颗黑色的石子,打在南宫和林竞之周围的树上,转眼间,树干被炸的四散开花,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和烟雾。只这一瞬,宗业蒙着面冲了出去。

“咳咳,这什么东西?”林竞之胡乱舞动着离殇。

“捂住口鼻!”南宫及时提醒,“走!”他一手遮住脸,一手抓住林竞之的衣领,带着两人冲出烟雾。

“这,这什么东西啊!”林竞之不停地流着眼泪鼻涕,“宗业这混蛋,一会抓到他非剥了他的皮!”他埋怨地看着南宫,“话说,你为什么不直接废了他的腿啊。省的他到处乱跑。”

“你不是一上来就给了他右腿一剑?我以为你那一剑已经足够影响他的行动了,没想到啊……”

两人站在落白山庄势力范围的最后界限。

“过了这条线,几乎所有的事就都归落白山庄管了。如此一来,事情不好办啊。”林竞之还在不停地擦着脸。

南宫转身就往回走。

“哎哎?这就回去了?”

“时间不多了,还是尽早把事情告诉王爷比较好。之前我们一直都以为宗源还在江湖上办事,没想到他已经隐居在落白山庄周围。这样的话,很多事情,我们就必须重新考虑了。而且,”南宫正色,“易无言之前说的高扶烺还活着的事,我想我们应该认真对待一下。”

林竞之眼睛亮了一下,“好啊,那咱们先回去再说。”

易无言合上易守轩的信鸽从远方带来的纸条,神色越发严峻。

“怎么了?”白以书问。

易无言把纸条递给她。

陈良和宁杨立刻凑过去看。

“南宫他,哎,他到底还是这么做了。”宁杨叹气,“那宗业岂不是很危险?”

“我派去跟着他的人被他甩掉了,按照时间来说他应该也在落白山庄附近。至于危险的事,恐怕是已经发生了。”

陈良从白以书手里拿过纸条,看了半天没说话。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白以书斥责,“我们还是加快脚步先找到宗源,然后按照原计划跟宗业在落白山庄汇合。”

其他几个人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她微微一笑,“宗业可是我亲选的人,不要小看落白山庄的副庄主。”

☆、相遇(二)

“等等,落白山庄的副庄主不应该是宗源吗?”宁杨听的一头雾水。

“这是我们三人之间的约定。多年前,我必须离庄,走的时候把副庄主的位置交给了宗业。宗源受了重伤,担不起副庄主的担子。所以对外还是宗源有副庄主之名,但实际上宗业才是真正的副庄主,负责庄内一切大小事宜。在你的帮助下,他做的还不错。”她冲易无言点头。

易无言看起来也有点不知所措,“呃,所以你之前问我那个问题,应该由宗业去回答?这是我露出马脚的地方?”

白以书没有理会他跳跃式的问题,“总之,落白山庄的副庄主不会轻易被打垮的。或许宗业会比我们提前一步进落白山庄。无言,你看好位置,我要明天就见到宗源。”

易无言摊手,“不用明天,今晚就可以。”他伸手遥遥一指,远处有点点的光亮,“那个村子,是宗源最后待过的地方。怎么了?近在咫尺,不敢见了?害怕了?”易无言看到了白以书紧绷的脸,不禁戏谑道。

相比较而言,终于看到人烟的宁杨则显得兴奋了不少,她急急地还没说话就窜了出去。陈良摆头示意了一下,也跟着去了。

虽然没有入夜,但是村子周围活动的人还是很少。有位驼背老人看到四人一路走来之后,转身就往村子里跑。几人本以为村子排外,可实际上老人却叫来了好几户人家看看哪家有空屋给几位过路人借宿。

“这不是你们落白山庄的势力范围吗?这村子你不知道?”陈良跟在后面,悄悄捅了捅白以书,低声问。

“我当上庄主没多久就走了,上哪里知道去?”白以书不怀好气地回答。

安顿好四人之后,驼背老者转身说,“几位客人千万不要见怪,这一带常有野兽出没,所以我们一般傍晚开始就很少出门,”他咳嗽了好几声,“穷乡僻壤的,没有什么可以招待各位,还请几位早点休息啊。”

“老人家,这里有野兽出没的话,可以找落白山庄的人帮忙啊,”宁杨立刻在旁边有了话,“这里距离落白山庄的后门已经很近了。”

老人摇摇头,“果然几位和落白山庄也有关系啊,我们怎么好总麻烦庄主呢?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哎,前一阵子,有位白衣仙人还自称是落白山庄的人,帮了我们大忙呢。”

“白衣仙人?”

“是啊,他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山洞里。”驼背老人指了一个方向,“你们啊,要找他,一直走就能看到了。”

“敢问老前辈,”陈良上前,“这个村子……有人来过吗?”

老人看了一眼陈良的手,笑着摇头,“没有,近三十年来从不曾有人出入。”

“对哦,似乎也一直没看见有小孩。”宁杨小声跟易无言说,被无言打了一下。

驼背老人离开之后四人立刻围成一圈。

“有古怪。”宁杨点着头,“肯定有古怪。”

“这里的人都能看出来好吗!”易无言撇嘴。

陈良瞪了易无言一眼,“以书,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听起来这个村子和落白山庄肯定有什么渊源。”

白以书沉思,“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当上庄主不久就走了,还来不及看父亲留给我的东西。东西基本上我都留给宗业了。”

“宗业?”宁杨一愣。

“确切地说,是宗业和石期,我接到消息,石期现在是落白山庄的三庄主,其他人不在的时候就是他处理一切事宜。父亲走前留给我一些东西,他说让我好好领悟和传承,可惜,我最终还是没能做到。”

“没能领悟,但是传承了。”陈良替她补充,“最起码,你找了信得过的帮手。”

白以书点头,“石期和宗业我都是信得过的。既然这个村子里的人已经知道我们与落白山庄的关系,恐怕宗业和石期提前已经打好了招呼,告诉这里的人我们可能会经过。”

“但他们并不知道你是庄主,”易无言皱眉,“我印象里,周围也没这么一个村子。”

宁杨在旁边听得是一头雾水。

陈良也露出困惑的表情,最后他还是建议道,“不如我们先去那个前辈说的‘白衣仙人’那里好了。”

“你一直叫他前辈?难道他不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家?”彻底混乱的宁杨终于问出了一句有点内容的话。

这次,轮到白以书替陈良作答:“那老前辈早已年过六十,居然还健步如飞。我们短短的一段路程,他可以叫好几户人家出来,而且一点不见喘。这轻功,怕是柳叶门的前人吧。”

“一切,等见了宗源再说吧,我想,他会给我们一个答案的。”易无言皱着眉头站起身。

四人等到天色彻底暗下来之后,才摸黑走出小村子。走出一段距离回头一看,才发现这个村子居然如此小而隐秘,湮没在丛林中几乎难以辨别它的虚实。回过神来,宁杨已经走出了好远。这一段山路并不好走,或者说,并不好爬,很多地方都是手脚并用才能上下,但是几个人却出奇地走的很快。一种莫名的气氛环绕着他们,没有人说话,四人走的比平时在白天走的还要顺利。越是顺利,这种奇怪的气氛就越是浓郁。

宁杨想了很久都不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似乎怎么都走不到尽头,怎么也走不出去,但当她看到宗源的一刻,她突然明白了,那种气氛可以被称为:绝望。

几个人顺利到达了老人所指向的山洞。如同所有的山洞一样,这个山洞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只不过,它的外面有一个人。那个人是靠着后面的石头半躺着的。身上的衣服、装饰一切都与旁人无异。

易无言刚想上前,被宁杨一把拉住。

“干什么?那是宗源,我去叫醒他啊。”易无言嘟囔着。

宁杨神色严峻地示意无言继续看。

他看到躺在地上的宗源叹了一口气,在夜色中,他看到那气体从可见变为了不可见。那是一股怎样的寒气,在夏末之夜如此清晰可见。

白以书的话里带着一些咬牙切齿,“寒虫蛊。”

“什么东西?”陈良皱着眉问。

“一种失传了的蛊术,”宁杨回答,她看着白以书冲过去的身影,轻轻地接着说,“他中蛊太深,解不了了。”

一连等了三天,宗源还是躺在那里没有醒来。他的脸上、眉毛上甚至是手上,都凝出丝丝冰晶,白以书不得不给他盖上厚厚的毯子,时不时把他脸上融化的水滴擦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宁杨禁不住皱着眉追问。其实她已经问了陈良好几遍,但是陈良总不回答,她又不想问易无言,只好一直憋着,最后还是没办法,找到无言问出来。

易无言刚从村里拿回一些粮食和水以及一些必备品。村里的人不知为何特别好说话,虽然有一些人的脸色身材看起来都怪怪的,还有人似乎脑子不好,但是所有人都愿意拿一点东西出来,而且分文不取。他把东西放在地上,活动了一下筋骨,没有直接回答宁杨。他看了看,白以书还是尽可能守在宗源身边,陈良倚着树放哨,宁杨在这边瞪着他。

“先吃东西吧,”他把包裹打开,“以书,阿良,过来吧。”他伸手召唤。

陈良跳过来,“太好了,我都快饿死了。”

白以书慢吞吞地走过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不饿?”陈良嘴里塞着东西,不清楚地说着,“那你的这份也给我好了。”他伸手一拿,被以书轻轻打了一下。

“无言,有什么消息吗?”白以书在旁边坐下来。

易无言摇头,“我没敢跟外面联系,现在我们在落白山庄势力内,外面才不太敢放肆。现在是消息进不来,但是同样也出不去。”

“落白山庄势力这么大啊?我回去跟方朗讲讲,他一定恨死了。”宁杨偷笑着,看到其他三人莫名其妙的脸,她清了清嗓子解释,“没办法,虽然焱阳宫在西域的势力也很大,但是它的势力范围可是只要有能力,就随便出入的。之前我偷跑进去好几次,也没人抓到我啊。”她看向白以书。

“落白山庄无人敢进,也可以说无人敢近,”她用树枝在地上写下两个同音不同形的字,“因为落白山庄是大燕和北匈奴的最北方交界制高点。”她指向对面的一排高山,“那座山再往北,就不是大燕了。”

“啊?那落白山庄本庄在这里,不是十分危险?”宁杨突然吃不下了。

“那倒不会,至少暂时不会,白氏一族世代与匈奴交好,有血誓之约,不可反悔,所以落白山庄长立于此,也是提醒匈奴族人,不要轻易越界。当然,即便匈奴主部落不来,也时常会有一些逆反的部落,希望过此地去往中原。那么根据情况的不同,这里偶尔也会发生不同规模的战争。”白以书冲宁杨微笑,“所以不要担心,在江湖上打打杀杀惯了的人,不会轻易去招惹真正上战场的人,情况是不一样的。也因此,只要宗业进入落白山庄的势力范围,那么薛晋郢派来的老江湖无论多么厉害,都要考虑考虑落白山庄。”

“也就是说,落白山庄其实是一个……”陈良谨慎地开口。

“一个军事关口,”白以书补充,“一个驻兵地。”

“那这江湖门派?”易无言总算说话,但也只问出半句,下半句怎么也说不出来。

“江湖门派和驻兵场是分开的。情况比较复杂,你们稍微知道一点就可以了。我已经说不少了。”白以书立刻打住,“无言,说说你知道的宗源的事。”

☆、归庄(一)

作者有话要说:  留言在哪里呀留言在哪里~

“假扮宗源,恐怕不是你一个人的主意。宗源做了什么,你多少应该知道一点的。”白以书清楚而冷静地说,眼中的一丝细微波动暴露了她的心情。

易无言轻笑,“宗源具体做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却知道,他是为什么去做的,”他轻瞟以书,“不过鉴于我和他的关系,我想这些事,还是等他醒来之后亲自告诉你吧。”

“宗源的话,可信么?”白以书顺着问。

易无言权衡了一下,说道:“我可以说一些事,不过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白以书的眼睛扫了一下在两人之间左右摇头的陈良和宁杨,表示同意。

“我见到宗源的时候,宗源身上几乎全都是致命伤。我跟他没有深接触,不知道是为什么、怎么受的伤,只知道要伪装成他十分脆弱不堪一击的样子。可惜,他曾经也是易守轩高手榜前十名的人,而关于他为何会如此,易守轩竟然也不知情。所以我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按照他当时拼死拼活的样子来看,他受伤肯定跟你有关。”

“拼死拼活?”白以书不解。

“你忘了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你忘了你我第一次见面时,我还只是个书童?”易无言巧妙地提醒。

聪明如以书,瞬间就知道易无言说的是什么,也似乎略微明白了宗源在外做事的原因,她深深呼吸,关于往事的回忆不得不让她想起很多她曾经尽力忘记的事情。

“宗源受伤的事,错都在我。他受的伤,来自于却天决的功夫,可以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

“却天诀来自西域圣僧,普天之下,应该只有一个人懂,而根据易守轩的消息,那个人跟宗源曾经也是至交好友。为什么他能如此对待宗源,非要至其于死地不可?”易无言不肯放过白以书,步步紧逼地询问。

宁杨有些担忧地想开口制止,但又不敢轻易说话。

陈良的表情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

过了好一会儿,白以书才缓缓开口,“因为我利用了宗源,我利用宗源,让扶烺以为我和宗源在一起,”易无言看到白以书的表情,就把自己的那句为什么给吞回了肚子,但是以书还是自己做出了解释,“扶烺当时刚解完毒,跟在我身边不肯走,我必须让他离开,我……我不能带着他一起。他当时中了五藏毒,中原无药可解……”

宁杨愣了一下,一个莫名的念头突然涌现出来,“……而我们扬州寺的嗔云师叔,是唯一一个在五藏毒下活过来的人,”她把以书说不出的话补充了出来,“嗔云师叔中了五藏毒之后花了将近三年的时间才把毒彻底清除,而且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能四处奔波,寺里甚至专门立了规矩,寺中大小事务一律不许交给嗔云师叔,但是数年前他却拼尽全力去了落白山庄,”宁杨知道帮忙的事,她想了想,“嗔云师叔一向高傲,不肯让人知道他的情况,当时肯下山,恐怕不只是为了救扶烺大哥。”

“他是为了帮我,帮我救扶烺。”

“条件是?”陈良挑着眉开口询问。

“条件是要我放弃落白山庄庄主之位,跟他回扬州寺。”

“继承他的衣钵。”宁杨接着补充,“从我入寺以来,嗔云师叔就一直希望有人可以继承他的一切技艺。可惜,扬州寺上下没一个人能被嗔云师叔看得入眼。连看到我,他都一个劲儿的摇头。他找了好多年,最后在中了五藏毒之后不得不在寺内静养。也难怪……”

“当然,他也希望我可以找到百毒录的另一卷正本,归还扬州寺。”白以书抿嘴,“扬州寺内的百毒录失踪,大约也是六七年前了。”

“所以,这六年来,你消失于落白山庄隐居在扬州寺,只是为了给扶烺换一份不知道能不能用的解药?”易无言闭上了眼。

白以书抬头看向天空,“一定能用,一定能解。扶烺一日没有消息,就是一日还活着。”

“那你为什么不出来找他?”

“我找了,”以书回忆着久远的寻觅,“我找了他一年,可是,没有找到。我去过所有我们一同去过的地方,所有他曾说他想去的地方,以及他喜欢的地方。所有可以找的我都找遍了,但是都没有。”

易无言记起了这个曾经绝望的女子只身提着凤白剑冲进大殿,剑指刚登基不久的新帝,要他找出高扶烺的情景。如今想起来,易无言居然忍不住笑出声。

“师父说,他之所以会出现后来的情况,是因为他的内力不足。扶烺习武经历虽然复杂,但西域圣僧向来以内力修为著称,所以他的情况会更好。待我学成之后,自然可以出来找他。于是,我跟随师父入山。这是我曾经对师父的承诺。我,我没有办法,当时已经拖了一年,我不得不跟他走。”白以书努力摇着头,似乎想摆脱什么。

“那宗源?”

“宗源,对,还有宗源,”她的无奈更深了一层,“宗源也是我的错,扶烺当时看到我们在一起,就……就对宗源……他应该怪我的,他应该恨我的,他怎么会对宗源下手呢。”白以书捂住脸。

易无言怔怔地不再问话。

陈良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

宁杨的眼神微微动了动。

四人还守在宗源身边,很久都没有继续交谈。

自这次谈话之后,无言再没有说过扶烺的任何事情。看到那个小村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移走了之后,陈良建议大家把宗源带回落白山庄。最后,背着宗源的任务落到了陈良身上。

因为很多山路不好走,四人到达山庄,已是第三日。

“庄主回来了!庄主回来了!”有人通报之后,石期立刻从正厅“走”了出来,看他的样子,似乎也是一直在等待。

石期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子,最多也不过二十五岁。但是他的头发,却是干枯的花白,神情也带着一丝苍凉的困倦。他正襟坐在轮椅上,缓缓摇着轮子。“走”到众人面前,他迅速扫过一行人,在看到白以书时,疲惫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狂喜,紧接着直接跪在了地上。

“恭迎庄主回庄!”

石期的腿行动不便,只能双腿跪地,高声迎接。而其他跟在他身后的、在庄内其他地方的近百人,都单膝着地,跟着石期一起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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