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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破天下-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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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然识得,那首级是属于李亨。而自那齐断的脖颈处滴落着的一滴滴血珠,似是自九天落下的陨石,在他的心里砸出轰然巨响。

    “父皇!”一声悲怆的呼声自郭子仪身边的马上响起。发声者,乃是李亨的长子,广平王李豫,本随同郭子仪出兵,欲东征叛军的。

    李豫呼喊一声之后,紧咬牙关,目光又转向了皇城宫墙之上的叛军首领——李归仁。此时的李豫如被铁汁浇灌了一般,满腔仇恨之火似是要焚烧,整个人牙关咯咯作响。

    “逆贼,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李豫咬牙切齿地咒骂道。

    宫墙之上,李归仁听到了李豫的咒骂声,冷哼一声,而后歪头往身后位置一瞥,悠悠地道:“到了你,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

    “是,是!”李归仁背后之人正是边令诚,见李归仁吩咐,讪讪地应了两声,伛偻着身子,向前走了几步,从宫墙上露出脑袋。

    宫墙之下,郭子仪与李豫见边令诚突然露面,不由奇怪,下意识地相互看了一眼,纷纷皱眉。而他们身后的一众将士中间也发出一阵哗然之声。

    “郭将军,殿下!”边令诚高声叫了一声,而后又下意识地朝身后的李归仁看了一眼。

    “嗯!”李归仁抬了抬下巴,朝宫墙下示意。

    边令诚讨好地笑着,点点头,又回过头看向宫墙下,“郭将军、殿下,陛下已殁,大唐的气数也已尽了,如今安……”差一点,“安禄山”的名讳就顺口而出。

    但即使这样,也令边令诚惊出了一身冷汗。强忍着扭过头的冲动,紧弓着背,边令诚急忙换口道,“大燕皇帝承应天命……”

    “放你娘的臭狗屁!”一声暴喝之声自宫墙下发出,发声者,乃是郭子仪麾下战将仆固怀恩。此刻听到边令诚的大逆不道之言,忍不住责骂。

    此时就算是李豫,早已没有顾忌所谓礼统了。听了仆固怀恩的咒骂,犹觉得不够解气,纷纷怒目直视边令诚。

    边令诚脖颈下示意地缩了缩。

    “哼!”李归仁突然冷哼一声。

    “郭将军,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大燕气盛,不是大唐可比的,而且,自古改朝换代……”此刻,边令诚直接不打算说服李豫了,而是将说服的对象定为郭子仪了。

    李豫瞬间就猜透了边令诚的心思,不等边令诚的话说完,便大怒道:“你这该死叛徒,自己宁愿当奴做狗,居然还蛊惑他人!”说完这句,李豫回身而望,大喝道,“众将士,谁人替本王拿下此叛徒,重赏!”

    一句当奴做狗,令边令诚表情瞬间丰富起来,两腮不由得一阵抖动,却又讪讪不已,真是难堪至极。而听到了李豫重奖将士要拿下自己后,不禁大惊,急忙望向李归仁。

    李归仁见边令诚招降不成,反而激怒了李豫,不禁皱眉。此刻,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如果唐军再来一次攻击的话,怕是就会突破皇城了。

    “怎么还不来?”李归仁目光越过皇城下密密麻麻的唐军士兵,看向更远处。

    而就在李归仁皱眉之际,突然,原本密密麻麻的唐军身后,传来了号角之声。随着号角的吹响,一支铁骑劲旅,如出笼的猛虎一般,冲杀进了唐军的阵营。

    “来了!”李归仁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

    ……

    在一声声公鸡的鸣叫中,李无解睁开了睡眼,而后轻轻地将搭在胸前的一段如羊脂的粉臂抬起,慢慢地将其放进锦被中,这才悄悄地起身,而后他趿了鞋子,下床来。

    床边位置,一张木制的小框床中,铺着厚厚的褥子,一张小被下,一个小人儿正双目紧闭,酣睡着。

    李无解悄悄地来到小床边,细细地盯着酣睡中的小人儿。白嫩的额头下,长长的睫毛特别醒目。此刻,酣睡中的小人儿,嘴巴濡着,似乎在梦中品尝着香甜的奶水。

    李无解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忍不住地,凑上前去,打算在小儿的额头亲一下,结果,一夜之间疯长起来的胡茬扎到了小人儿,让其一下子从睡梦中醒来,而后看到眼前景象,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哎呀!”李无解轻叫一声,急忙挪开大脸,又赶紧伸出右手,轻轻地拍在锦被上,嘴里哦哦哦地叫着,安抚着小人儿。

    身后,床上,冷清秋被儿子的哭声唤醒,挣扎着起身。

    听到身后的动静,李无解回头瞧了一眼。

    “抱过来吧,也该喂了!”惺忪睡眼的冷清秋靠在床柱上,说了一声。

    “哎,哎!”李无解听了吩咐,急忙将小床中的儿子抱起,然后抱到了冷清秋跟前。

    冷清秋依旧眯着眼,但却熟练地接过儿子抱在怀里,并抬起右手撩起里衣,给儿子喂起母乳。

    李无解坐在床边,看着正在吮吸母乳的儿子,啧吧啧吧嘴,但怎么也不好意思跟儿子争抢,于是伸出一只手,在另一边没被儿子占据的地方摸了一把。

    本来有些迷糊的冷清秋突然被一只冰手摸了一把,骤然清醒过来,瞪大眼看到李无解坏笑的样子,忍不住娇嗔着瞪了一眼,而后娇声道:“好了,去将小贝叫来,我也准备起来了!”

    “不再睡会了?”李无解关心道。他可是知道,自从有了儿子后,这小家伙往往半夜都要醒来好几回,每一回都折腾自己娘亲。

    “不了!”冷清秋摇摇头,“回头你每周来我这里一回就行了,多去去静儿妹妹那里,她还小些,也刚刚怀孕,你多体贴她!”

    “嗯!”李无解爱怜地摸了摸冷清秋抱着儿子的手。

    冷清秋无声地笑笑。

    李无解回笑了下,才起身,穿了外衫,穿好鞋袜,这才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屋外,微冷的空气中,阳光正在挥洒着能量,李无解伸展臂膀,扩了扩胸。而此时,早已准备伺候冷清秋的丫头小贝正抱了一沓衣服,朝着李无解而来。

    “少爷!”小贝轻福身,与李无解问候。

    “嗯!”李无解点点头,而后让开身,让小贝进去了。

    李无解自己,则走到了洗漱房去洗漱。

    今日,按最新颁布的工作条例,乃是周日,是所有行政部门休假的一天。当然,也不是所有部门的所有人都休假,而是大部分人休假,小部分人轮休。就如今日,李无解还得去总理衙门当值。

    吃过了早餐,李无解便早早地出了门,坐上了专属的马车,便朝着总理衙门的方向而去。

    而就在李无解出门没多久,龟兹城西大街,一片四合院一般的民宅分列大街两侧。这时,街北一户人家的侧门突然打开了一条缝,并从门缝探出一颗脑袋。

    脑袋的主人,乃是昔日从大唐而来的客商的老仆宁伯。要说这宁伯的主人,本是大唐商人,此次来龟兹贸易,交割了货物后,并没有返回,而是直接在龟兹置办了一处宅邸,完全定居了下来。

    这大唐客商倒是说过,说早就听说龟兹海清河晏,安定人丰,本就欲定居龟兹的,所以来时就带了妻子和家丁仆从等。

    宁伯探出头,左右看了两眼,见大街上来往行人不多,而后急忙将门缝拉大,并从门口闪出身来。

    紧接着,从洞开的侧门中,那个叫宝飞的年轻仆人出现了,只见他手握马缰,牵出一匹骏马来,其身后,也是一个个劲装打扮的下人,也都牵着一匹马,到最后,出来了有七人,每人都牵着一匹骏马。其他六人则直接绕过宝飞,牵着马儿来到街边等待。

    “好了,估计这会儿城门也开了,你们速速离去,记得……”宁伯说到此处压低了声音,朝宝飞交代道,“你到了之后,务必禀明陛下那杨玉环已经生子的事情,至于如何应对,还请陛下尽快下令,我们好采取行动!”

    “嗯!”宝飞重重地点点头,而后悄声道,“大人保重!”说完这句,便朝已经等候在街边的几人道,“上马,出发!”

    哗啦啦,几人纷纷翻身上马,而后朝着宁伯一点头,便勒转马头,驱马而走。

    宁伯看着渐渐远去的一行人马,长长地吁了口气,完了,转过身,欲要回去,却发现隔壁邻居家的大门口,正站着一人,看着他们。

    “宁伯早啊!”那人朝着宁伯笑呵呵地打了声招呼。

    “哦,是杨公子啊!”宁伯笑着急忙回应,而后一皱眉头问道,“您这是……?”

    “哦,我啊!”被称作杨公子的年轻人扬了扬手中的罐子,“牛奶没有了,我家小子快没吃的了,我打算赶个早,赶紧买点去!”

    “哦哦……”宁伯了然模样,急忙道,“那您得赶紧去,我可是听说那牛奶是个紧俏货,去晚了估计没有了!“

    “嗯!”杨公子点点头,“宁伯你有啥要带的没,我顺道也一并给带上!”

    “没有了,谢谢杨公子!”宁伯急忙摆手。

    “那好吧,那我走了啊宁伯,跟我与鲁兄问声好!”

    “杨公子慢走!”宁伯急忙招呼了一声。

    杨公子已经转过身了,听到了这句,摇了摇手,径直朝西边的早市去了。

    宁伯细眯着眼,盯着杨公子的背影好一阵儿,才转身进了侧门。

    

第254章 谁螳螂,谁黄雀() 
至德二年八月十八日,龟兹城,总理衙门,安西属下各路行政要员及将领,近些的,已经聚集在此,而地方远些的,则正在快马加鞭地赶来。

    总理衙门内,李白、杜甫、刘方平、杨德发等赫然在列,而哥舒翰、杨坤、王树发及郭楞子等也都在位,除了这些主要的几位,还有不空山的金清叶、陈霸天也来了。

    此刻,这些人争论的话题,便是要不要直接打出旗帜,公然称王,再图谋原来大唐之天下,还是以勤王的名义,直接挥师东进,讨伐安禄山。

    这些人中,唯独一人没有加入争论,而是静静地坐着,观察着。这人,就是昔日的河西节度使安思顺。如今,他虽然被李无解任用,但却并未委任带兵之职。

    安思顺自然知道李无解对自己不放心。就如这次,本来没他安思顺什么事情,但却还是被人带到了龟兹,防的就是他乘机作乱。要知道,如今安禄山一举屠灭了大唐肃宗皇帝后,大唐军队溃败如山倒,安禄山的触角,已经伸到渭州以西了,很快便打到肃州。

    而李无解担心的就是,此时如果安禄山派人来拉拢安思顺的话,安思顺一旦有反叛,后果将十分严重。

    其实,李无解哪里知道,如今的安思顺,早被他那强大的军力和战斗武器所震撼,连起码反叛的心思都没有。而至于所谓的安禄山势如破竹一般的攻势,在安思顺看来,只要李无解动一动手指,会在顷刻间瓦解。

    这般场合,大家吵得热烈,但争吵所涉及的真正主人李无解本人,却并不在其中。

    此刻,龟兹城西大街一处宅院内,正房的屋阶上,一张太师椅上,李无解正躺卧其上,而怀中,抱着一个襁褓,襁褓中,是一个酣睡的小婴儿。

    李无解的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襁褓,而其本人,则神思在外一般,显然在想些什么。

    咯吱一声,屋门打开了,包裹得严严实实地杨玉环出来了。当看到躺在太师椅上的李无解和他怀抱的孩子时,杨玉环内心不由得荡漾起满满的幸福来。

    不过,看到李无解想事情的模样,杨玉环不由得莞尔。轻笑一下,杨玉环移步到太师椅旁,弯下腰,伸出手,打算抱过女儿。

    沉思中的李无解,下意识地轻轻拍打着自己与杨玉环的儿子,突然感觉孩子动了一下,以为要掉下地,急忙用力抱住。而抬头一看,发现是杨玉环要抱。

    “我来抱吧,你歇会儿!”杨玉环轻语一声。

    “不用!”李无解深吸了一口气,坐起身来,并将屁股挪了挪,让出半个椅面来,“你一起坐吧!”

    杨玉环看了看,没有作声,但却乖巧地坐了下来。

    而不久之后,场面就变成了李无解依旧躺着,怀中,依旧抱着襁褓中的孩子。不过,此时的李无解,右臂却抱着杨玉环的肩膀,而杨玉环本人,则斜躺着在李无解右侧,头靠在李无解的胸口位置。

    杨玉环的探出的右手轻轻地摩挲着李无解的胸口,整个人慵懒而安详。

    李无解听着杨玉环的呼吸,感受着杨玉环身体带来的馨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轻轻地吁出。此刻,他的心神格外宁静,不似前番心事重重。

    要说到心事,不过就是最近收到了李亨身死、大唐全乱的消息后,为如何应对而谋划。今日,他躲到了杨玉环这里,未必没有寻求一方净土的意思,但却依旧心缠怀绕着。

    而此刻,李无解的心安定了下来。

    太阳此刻已经挂得很高了,照射下的阳光洒在二人身上,暖洋洋的甚是舒服。这一刻,二人谁都没有说话,都在静享这温柔。

    东边的厨房,胡一瑾刚刚摆好了一笼馒头蒸上,这会儿正打算出了厨房来,等揭开门帘一看到这幅场景,又赶紧放下门帘,躲进了屋里。

    “胡姐姐,你干吗不出去了?”灶台旁,一个烧火的只有十五六岁年级的小姑娘扑闪着大眼睛问道。

    “外面冷,我烤会儿火!”胡一瑾找了个借口,搬了个小凳坐到了灶台下。

    灶膛间,火燃烧起来,传递出一股热气。胡一瑾坐在旁边,看着灶膛间燃烧的火焰,整张脸不由得热了起来。

    ……

    与此间的温馨相比,离此间不远处的一处宅院内,宁伯正自外边归来,步入院中,就听见正厅内传来一声清脆响声。

    “为什么,我又不是犯人,为什么连个院子都出去不得?啊?”一个满是怒气的女声高叫着。

    “大人有令,你只能在院内活动!你最好还是遵从大人的命令!”一个威严的男声不冷不热地回应道。

    “哼,别老是大人大人的,一看他那阴沉沉的脸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人!”说完这句,女声犹自带着怒气道,“也不知道你那大人搞什么阴谋,自我上次认出了贵妃娘娘后,你们那大人就整日盘算着,前几日宝飞他们又被派出去了,我……!”

    “住嘴!”一声断喝让女声闭了嘴,发声者正是昔日住进域都大酒楼的那络腮胡子的大唐商人。此刻他看到背着手出现在门口的宁伯,急忙喝住了女声,而后从椅中起身,恭敬道:“大人!”

    宁伯慢悠悠地踱到了椅子旁,然后转身坐下。看着犹自赌气坐在椅子上不起来的女子,阴恻恻地道:“怎么,是不是仗着陛下另眼相待,就连我都看不在眼里了?”

    “不敢!”虽然嘴上说着不敢,但神色间却显得十分倨傲,“谁都知道您蔡大人是陛下面前的红人,我谢阿蛮几斤几两,怎么敢不将您蔡大人放在眼里!”

    原来,这宁伯的身份,正是安禄山身边负责谍报的蔡希德。至于他为何出现在龟兹城,按刚才谢阿蛮所说,自然是安禄山派其过来,而其目标,显然是杨玉环。至于谢阿蛮的出现,是因为与杨玉环熟悉,被带来确认目标的。

    对谢阿蛮的冷嘲热讽,蔡希德看在眼里,但还是忍下不快,吩咐道:“你且下去,我们要商量事情!”

    “阴谋就阴谋嘛,还是商量事情!”谢阿蛮不屑道,说着的同时已经起身移步。

    “你就赶紧离开吧!”一旁的络腮胡一看此情况,急忙推了谢阿蛮一把,然后看向蔡希德,讪讪道,“大人大量,不要与一个妇道人家见识!”

    蔡希德见此,冷哼一声道:“你倒挺会护佑她,不过我告诉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是,是!”络腮胡急忙应承,完了,急忙转移话题道,“不知大人有什么事情需要商量……啊,不,需要吩咐,大人您吩咐!”

    络腮胡自然是蔡希德的手下,不过扮家主扮演久了,难免入戏太深,以至于一举一动间失了分寸,但此刻,还算警醒。

    “嗯!”蔡希德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皱眉沉吟道,“今日那李无解又到了杨玉环那里,而这一个多月来,就只有李无解这个男人进去过,看来估计不差,那杨玉环所生孩子乃是他的无疑了。只是……”蔡希德叹了口气,“只是不知道陛下如果知道了这事情,会如何呢?”

    “啧啧!”络腮胡一听这话,也不禁咂嘴,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应承,只能顺嘴道,“那大人您有何打算呢?”

    “我犯难的也正在此处,如今一方面,李无解兵强马壮,对陛下一统天下是最大威胁,另一方面,又有杨玉环这回事,陛下必定对其不喜,所以我想设法尽快暗杀了李无解,但就怕陛下要的是将其活捉……”蔡希德自然知道安禄山对杨玉环何等喜爱。如今安禄山的心上人却与李无解有了私情还生了孩子,蔡希德觉得,直接杀死李无解的话,安禄山怕是不会解恨。

    “其实在属下看来……”络腮胡听了这话,斟酌道,“于公于私,这李无解都是陛下的敌人,而只要是陛下的敌人,咱们做臣子的,只管替陛下荡平了就是……”

    一句话,似乎点醒梦中人一般,让蔡希德眼前骤然一亮。

    ……

    远在千里之外的长安,安禄山也不上朝理政,而是在御花园内,挑着一副担子,担子两端的柳框里,满是涡过的粪肥。哼哧哼哧地,安禄山挑着一单子粪肥来到了被损坏了的御花园里。

    花园里,几个小太监正在使劲地挖坑,坑的旁边,摆好了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牡丹根。

    将担子卸在地上,安禄山长出了一口气。

    一旁候着的李猪儿看到了,急忙上前送上巾帕:“陛下,粪肥已经足够了,要不您歇会儿,别累着了!”

    安禄山接过,擦了擦脸上豆大的汗珠,将巾帕丢给了李猪儿,看着堆在御花园里的一堆堆粪肥道:“这么快就够了?”

    “够了,早就够了!”

    “啧!”安禄山不禁皱眉,左右看了看,“哪还有啥活可干的,朕这才出了这么点汗,还没有锻炼够呢!”

    “陛下,欲速则不达!”难得的,李猪儿说了句雅语,“咱慢慢来,而且太医那边也在研究方子,到时候您锻炼加服药,估计很快就能瘦下来了!”

    正说着,边令诚急匆匆地从远处走了来,而其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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