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天下诸侯一锅烹-第9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没发疯,如果他是个女人,我也会和你一样,拜倒在她的裙下,可惜他不是。你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叫择翼吗?”

    扶风择翼在之字型墙梯顿住脚步,回过头来定定的看着管落风,眼神像针一般锐利。

    管落风一下怔住了。

    “其实,那不是选择的择,而是折断的折。我出生的那一天,就是他的父亲在棋盘输掉龙涎堡的那一天。司商在父亲授意之下,为我起名折翼,就是要让我永远的记住,龙涎堡是如何被背叛的。背叛,世人只知道封臣会背叛封君,却不记得,封君也会背叛封臣。而这,是多么的可笑!”

    扶风择翼咬着牙齿,眼睛红了,背后大氅被风扯得冽冽作响。此时,他就像是一头愤怒的孤狼。

    管落风彻底怔住了,过了很久,他闭了下眼,又慢慢的睁开眼睛,痛苦的道:“你说得对,背叛就是背叛。我之所以离开燕国,就是因为背叛。我从来也没有想到,令我自豪的燕国会背叛它忠诚的勇士。你准备怎么做?不论生或死,我会与你一起。”

    管落风朝着扶风择翼伸出了手,自从他离开燕国之后,每个夜里,他都会梦见观星台,梦见自己的父亲在观星台拿剑砍掉了老师的头,甚至还会梦见虞烈,梦见他在火海里挣扎。直至如今,他仍然不知道虞烈就是姬烈,也不知道姬烈的消息,毕竟中州太大,诸侯众多,不是刻意之下,谁会去一个小人物的生与死呢?

    扶风择翼也伸出了手。

    “啪”的一声响,俩个年轻人的手紧紧的拍在一起。

    他们大笑起来,无视风起云涌。

    ……

    后面还有五百字,明天补在这一章的后面。

第一百八十三章 黑色的鬼魂() 
天气越来越冷了,坟山上犹其冷。

    陵辕里升起了一团火,士兵们围着火堆烤火,然而,跳动的火苗却暖不透身上冰冷的铠甲。

    一名矮小的士兵咒骂道:“我最讨厌冬天,更讨厌下雪的冬天,母亲生我的那一天下了很大的雪,我一生下来,她就断了气。”

    另一名士兵碰了碰他的肩,笑道:“怪不得你如此矮小,原来是因为奶水没有吃够。”

    “该死的奶水,该死的冬天,你是想和我决斗吗?”

    矮小的士兵大怒,锵的一声拔出了剑,在他身旁那名士兵的眼前晃动。那名士兵也不甘示弱的拔出剑来。其余的士名唯恐天下不乱,纷纷大叫起来。

    “闭嘴,住手。”

    这时,士兵首领从外面走进来,掀开草帘的那一瞬间,寒风扑了过来,把跳动的火苗扑得滋滋乱窜。士兵首领浑身上下都透着阴寒的气息,那是坟山所独有的气息,在这该死的坟山上待久了,自然而然会沾上那些腐烂而潮湿的阴气。

    士兵首领走到火堆旁烤火。

    矮小的士兵从火架上取了半只烧得流油的烤鸡,殷勤的奉上,涎着一张脸:“头儿,怎样?”

    众士兵也都期盼的看着士兵首领。

    “还能怎样?”

    烤鸡烤得滚烫,士兵首领一边歪牙裂嘴的啃着,一边囫囵不清地道:“死了这条心吧,只要那人还活着,我们就得守在这个鬼地方,寸步不离,更别说跟随大军去江北。”

    “那就杀了他!”

    矮小的士兵把剑尖放在火上烤,脸色阴沉的可怕。其余的士兵不说话,却都下意识的按上了剑柄。

    “杀了他?活得不耐烦了吗?”

    一根鸡骨头险些卡在喉咙里,士兵首领脸色涨得通红,艰难的把它咽下去,瞪着周围的士兵。

    矮小的士兵阴恻恻地道:“冬天就快到了,幽山上冷得吓人,那破茅屋根本挡不住风寒,他迟早会冻死。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干脆一点?”

    “他是世子殿下。”士兵首领冷寒着脸。

    “想要谋杀君王的世子殿下,坟山上的守陵人。这里没有别人,我们可以做得人不知,鬼不觉。”

    矮小的士兵把烤得通红的剑尖插入水盆里,气泡汩汩直冒,青烟腾腾而起,而他的脸色越来越骇人。的士兵都喘着粗气,看那不停冒着的水泡。

    士兵首领也在看那水泡,脸色阴晴不定。

    “杀了他,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君王不会怪罪我们。”

    矮小的士兵把剑抽出来,青烟已经散去,水盆里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头儿,头儿。”

    士兵们兴奋的看着首领,压着嗓子一遍一遍的呼唤,他们已经受够了这里,除了坟包与鬼魂,什么都没有,他们都是骁勇的战士,本该渡过大江,用手中的剑去为大楚开辟更为广阔的天地,而不是在这里用剑窜烤鸡。

    “希律律。”

    这时,辕外突然响起一声马嘶。

    “穿着红鞋子的黑衣女人又来了?”

    陵辕内霎然一静,的士兵都向草帘外看去,阴冷的天空,雾蒙蒙的密林,在那密林之间有一条小道直通陵辕,一匹纯黑色的马驮着一团黑影正向陵辕走来。雾很浓,根本看不清来人的样子,就连马都是模模糊糊的,唯一能看见的就是黑与红,一双红色的鞋子。

    最近,陵辕里流传着一个鬼故事,说得便是这人与马,士兵们说她是坟山上的孤鬼,总是在阴雨天出现,头上戴着黑色的斗笠,脚上穿着红色的绣鞋,那匹马也是从地狱里冒出来的,眼睛会喷火。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这只是士兵们排解烦闷而编造出来的鬼故事。

    不过,没人知道她是谁,也没人敢拦她,因为她的手里拿着楚王的令牌,上一任首领就死在那令牌之下,那一天,天上下着暴雨,密林里刮着狂风,前任首领没有看清楚那面令牌,她抽出了挂在马腹上的剑,一剑洞穿了首领的喉咙。

    “蹄它,蹄它。”

    马蹄声在树林里荡来荡去,黑色的马和红色的鞋子越来越近,马腹上的那柄细剑一荡一荡。

    陵辕里的士兵眼睛瞪得浑圆,不由自住的咽着口水。犹其是那名矮小的士兵,不知怎地,他觉得那双红鞋子很是刺眼,那细剑也很刺眼,而他心里非常慌乱,真想就此转身便逃。

    黑马驮着黑影走进了陵辕,又从篱笆墙外走到了院子里。士兵首领站起身来,的士兵也都站起身来,跟随着首领走到屋子外面,与来骑对向而立。

    黑马重重的打着响鼻,在马头前喷起了一团团薄雾,黑衣女人骑在马上,隔着厚厚的帷布居高临下的看着士兵们。过了一会,她从袖子里摸出一枚令牌,在士兵首领的面前晃了一下,急匆匆的一下。

    黑马向前迈了一步,士兵首领下意识的退了两步,挂在马腹上的细剑便在这时被她拔了出来,锋利的剑尖从士兵首领的脖子上擦过,插入躲藏在首领背后的矮小士兵的喉咙里。

    “呃,呃呃。”

    矮小的士兵捧着喉咙叫不出声来,血水从他的手指缝隙里冒出来,沿着细剑上的纹路一直流。黑衣人慢慢的抽回剑,剑尖离开脖子的一霎那,血水激射如潮,矮小的士兵瞪裂了眼睛,‘碰’的一声栽倒在地,倒在地上时,身子还在不停的抽动,血水从喉咙上的伤口一股一股往外喷,就和刚才水盆里冒着的气泡一模一样。

    杀了人,黑衣人把剑在马腹擦了擦,勒着马调转了头,朝陵辕外走去。看样子,她是又准备去幽山上晃悠了,像鬼魂一样的晃悠。

    “锵锵锵!”

    接二连三的拔剑声响起,士兵们纷纷拔剑,就连士兵首领都抽了剑。

    “嗯?”

    黑衣人仿佛怔了一下,黑马甩了下尾巴,转过身来,黑衣人面对着一干剑拔弩张的士兵。士兵们晃动着手上的剑,想要把她包围起来,却又不敢,那首领犹犹豫豫的靠近,正准备说话,黑衣人猛地一剑插入了他的喉咙。

    士兵首领倒下去了,和矮小的士兵肩并着肩,喉咙上的伤口往外冒着血,与矮小士兵的血液混在一起。

    血,红得渗人。

    黑衣人抬起剑来,指着剩下的士兵。

    士兵们都在后退,他们都是悍不畏死的战士,但是在这一刻却都被黑衣人那股阴狠绝伦的气势给震住了。

    黑衣人放下剑,把它挂在马腹上,转身离去。黑马蹄得蹄得的踩着蹄子,地上留下了一窜带血的马蹄印。从始自终,黑衣人没有说一句话。

    等那黑衣人走远,再也看不见了,士兵们才回过神来,你看看我,我瞅瞅你,都是一脸的惊骇。首领死了,他们又得换一位新首领了。

    突然,那个与矮小士兵险些决斗的士兵嘟嚷了一句:“今天这双红鞋子与往常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看上去大了一些。”

    ……

    虽然还没有到冬天,但是茅草屋里已经很冷了,楚舞从墙壁上取下弓箭,背在背上,把那柄残破的铁剑挂在腰上,用腰带扎紧,然后又把草堆上的皮袄扯下来套在身上。这是一块用野兔、野鸡、野狗、野狐的毛皮拼节而成的皮袄,样子虽然很是难看,但却颇是暖和。

    “若是没有这把弓,我肯定已经饿死了。”

    楚舞崩了崩弦,发出嗡的一声响,走到门口仔细的看了看,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冷风嗖嗖嗖的贯来贯去,这样的天气,陵辕里的那些士兵是不会来找麻烦的。

    确认屋外无人,他又走到墙角,把草堆掀起来,把草堆下面的泥土拔开,露出了一张木板,再把木板揭开,下面居然是一个地窖。

    地窖不大,深不过三尺,宽不及丈余,里面藏着几块黑乎乎的东西,摸上去硬梆梆的,像是黑色的石头一样。楚舞挨个的数了一下,一共八块,一块也不多,一块也不少。这些都是他腌制的野味,最大的那一块是半只獐子。

    “冬天马上要到了,林子里的猎物会越来越少,我得再储备一些,不然,这个冬天很是难熬。”

    把木板盖上,把泥土掩上,再狠狠的踩上几脚,把泥土睬得结实,看上去与周围的泥地别无二致,然后才把杂草堆上去,掩盖的仔仔细细。

    陵辕里的士兵会来偷东西,自从他们发现楚舞在林子里打猎之后,时不时就会光顾这个破茅屋,最为可恨的是那个矮小的士兵,他每隔一天就会来一趟,拿走他能看见的食物,一点也不会给楚舞留下。

    “他们想要饿死我,没那么容易。”

    收拾好了之后,楚舞从茅草屋里走出来,外面很冷,不是燕京的那种冰天雪地的生冷,而是一种阴冷,这种冷一下感觉不出来,但却会越来越冷,江南就是这样,从骨子里凝结的冷。

    林子里结着很浓的雾,擦脸而过的树叶冷得浸人,地上的落叶潮湿而软绵,脚步落在上面不会发出半点声音,来到一株大树下,楚舞蹲下来,想了一想,又站起身来,朝着林子外面走去。那树下有个洞,里面住着野兔一家,他已经猎杀了两只大的,还有三只小的,每次路过那个树洞他想把它们捉住,腌成肉块,然而,他终究没有那要做,因为总得留下一些。

    是的,留下一些,为来年做准备。

    如今的楚舞已不再是南楚的世子殿下,只是坟山上的守陵人,他不知道会守到什么时候,或许是一辈子。

第一百八十四章 林中追逐() 
穿过林子,楚舞的头发湿透了,他把系头发的草绳扯下来,双手抱着额头,压着湿漉漉的头发,顺着脑后一直往下挤,把头发上的露水通通挤掉,再用草绳系在脑后,没有挽髻。

    “南蛮人就是这样的装束,我现在与一个南蛮人没什么两样。”

    楚舞甩了甩头发,自嘲的笑笑,把杂毛皮袄上的露水拍掉,沿着一条斜坡走到山涧里,在冰冷的瀑布面前洗了把脸,又把那把破剑抽出来,在石头上磨了一阵,这剑越来越锋利,怎么磨也磨不薄,剑刃上的缺口就像是锯子一样,不论是割肉、刺杀,还是锯骨头,样样都行。

    在山涧里抓了两条鱼,一条泥鳅,用钻木取火的方法升起了火,填饱了肚子。顺着山涧往里走,越往里走,石头越少,涧泉越小,松柏却越来越茂密。楚舞采了一些新鲜的松枝,腌制野味必须得用到它。幽山的松枝很香,熏出来的肉块带着冷冽的香味。

    “或许,那香味来自地下。”

    茂密的松柏林后面是另外一个世界,地上不再是碎石头或是腐烂的落叶,而是青绿的草地,两侧是蓬蓬灌木丛,草地的尽头有两座坟包,坟头上开满了不知名的小花,颜色极是素洁,指甲盖大小,嫩白嫩白的,与樱脂花长得有些类似。风一吹,散发着清冷的香气。

    楚舞从来也没见过这种花。

    几只守陵兽歪倒在草地中,身子已经陷入了地下,只有脑袋露在外面,其中一只兽眼里也开着那种小花。楚舞弯下腰去,把那花拔出来,放在嘴里嚼,清新的香气顺着嘴巴灌入肚子,令人心神为之一清。

    走到坟包前,楚舞掏出怀里的一束茅草,用剑把草切成一截一截,撒在坟头上面,在幽山上,这样的坟包数不胜数,里面埋的人都是楚舞的先祖,所以,他的怀里一直揣着茅草,只要遇到孤坟便会拜上一拜。

    坟里面住着狐狸一家。

    “俩位先祖在上,楚舞活命,不得不打扰先祖的英灵,还望先祖莫怪。”

    楚舞跪在坟包前,大礼九拜。

    他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阵,先祖当然没法回答他,只有轻轻的风声响在耳边。过了一会,他在右边的坟包寻到了一个泥洞,洞口还有一些新鲜的泥土,这个泥洞就是狐狸一家的入口。

    狐狸的肉不大好吃,有些酸,可是狐狸的毛皮却很是暖和,冬天快到了,夜里越来越冷,楚舞需要它们的毛皮来做脖领。

    狐狸是非常狡猾的动物,弓箭对它们没用,只要往坟里一钻,你就再也捉不到它。不过,狐狸再狡猾也比不过人类,楚舞早就准备好了。先是把一张网放在洞口,那网是用树滕做的,极其结实,就是一头山猪都冲不破。然后再把挂在后面的松枝取下来,择了一些潮湿的,用火点燃,浓烈的烟熏得楚舞眼泪直冒。松烟钻进了泥洞,顺着弯弯曲曲的泥道灌进了狐狸的家里,不多时,坟里面便响起了‘吱吱吱’的叫声,格外渗人。

    楚舞裂着嘴巴,无声的笑起来。

    小半个时辰后,楚舞捉到了三只大花狐狸,它们想用装死来蒙骗楚舞。楚舞不上当,用剑刺死了它们,把它们拴在上,满载而归。

    沿着来时的路返回,楚舞采了一些不知名的小花,这种小花很香,可以用来伴着松枝一起熏制狐狸肉。

    在瀑布下把三只大花狐狸洗剥干净了,大卸八块,简单的熏了一下,毛匹用树枝撑着,内脏被他当场烤来吃了,脆脆的,颇是爽口。避免被士兵们偷走他的食物,他都是这样在外面熏制肉块,而且不是一次便能熏好,来来回回的需要熏上七八遍,不过,他的耐性越来越好。

    “一切都是活着。”

    把火堆用水泼灭后,楚舞顺着斜坡往回走,斜坡仍然是那个斜坡,几个月以前,他险些在这里丢了性命。现在,爬这样的斜坡,他如履平地,扯着草藤,三两下便窜了上去。谁知,刚一上去,他便呆住了。

    树林里有团黑影,黑色的马,黑色的人。

    浓雾锁着人与马,看上去晃晃忽忽的很不真实,仿佛是幽灵鬼魂一样。楚舞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取下了背上的弓,用箭指着树林里的影子,喝道:“你是谁?”

    “希律律。”

    马背上的人影没有回答他,那匹黑马却高高的扬起了蹄子,人立起来。于是,楚舞看风了一双红色的鞋子。

    “你倒底是谁?!”

    楚舞拉着弓箭的手颤抖起来,眼睛越瞪越大:“你不是她,她已经死了,死在我的剑下,你倒底是谁?”

    雾越来越重,马蹄重重的落下,马背上的黑影勒着马,一步一步的后退,退出了楚舞的视线。

    “哪里走!”

    楚舞大叫一声,松开了手,利箭脱弦而飞,朝着那黑影扎去。‘叮’一声脆响,黑影扬着细剑,利箭插在树上,箭尾剧烈的颤抖。

    楚舞拔出了破剑,朝着黑影追去。

    那黑影扭过头来,看了楚舞一眼,却并不急着催马,而是提起剑来,在树上一阵乱划。楚舞冲到近前时,那黑影已经消失在密林深处,树下有零乱的马蹄印,箭杆还插在树上,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梦魇。

    “你倒底是谁?”

    楚舞双手握着剑,背抵着树身,向四周张望,额头上爬满了汗水,眼睛里尽是惊骇。

    这时,头顶突然坠下来一滴露水,恰好落在鼻尖上,那冰冷的露水激得楚舞浑身一抖,情不自禁的仰头看去,并没有发现蛇啊什么的,反而看见了一窜字。

    “你是幸运的,那是凤阿剑,你却拿来杀狐狸。”

    字刻在树上,字迹很是潦草,却让楚舞神情一怔,凤阿剑是南楚的三大圣物之一,已经消失了两百年,传说里,那把剑是用焚天火凤的羽毛铸造的,无比圣洁,无比锋利。三千年前,七位先祖北渡而来,被南蛮人逼到了绝境,焚天火凤打败了九天之上的一位神王,把它的尸身赐给快要饿死的先祖们,还把与那神王博斗时掉的一根羽毛赐给了先祖,那羽毛自九天而降,落在大先祖的手里就化成了一柄剑。

    凤阿剑?

    难道,这把破剑就是凤阿剑?

    楚舞震惊得无以复加,把剑捧在手里一看,几个月来,他天天都会去瀑布边磨剑,把这剑磨得通体雪亮,剑身倒映着他的脸,信手一挥,将树上的箭杆砍断,触手如无物。锋利是够锋利了,但怎么看也不像是凤阿剑啊,连个剑柄都没有。楚舞从来没有见过凤阿剑,不过每个楚人都知道凤阿剑因为是焚天火凤的羽毛所化,所以,剑身并非通体如一,它有五道裂痕,左二右三。

    等等,一,二,三,四,五。

    ……

    和昨天一样,后面还有一千字,明天会补在这一章的后面。最近心力跟不上,一天最多只能写六千多字,再多就头累。

第一百八十五章 白城黑河() 
“这里就是墨.kgege.La”

    苍鹰在天上盘旋,墨渊山挺立在眼前,像是柄冲霄宝剑直插九天。

    他站在山脚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