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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它。”
我说:“多简单的一个字,明了,张口便出,而又不失风韵。”
她看了我一眼笑了。
小妹这时走过来,对我说道:“大哥,娘叫你。”
“有什么事吗?”
“我不知道。你过去不就知道了。”
我又对她说:“过来,陪你敏敏姐姐玩会儿。他们在那里?”
“在你的房间。”
我到那里时,母亲坐着,父亲站在窗前。他们没有说话。我进去问道:“爹,有事吗?”
父亲看了一眼说道:“我想你二弟也快回来了,这许多日子以来,也真难为他了。”
母亲却叹了一一气道:“这阵子也苦了他。”
我对母亲说:“娘,您也不用担心,他现也许和悸叔在回来的路上哪?这事对他来说既是一个打击也是一次开始。让他知道这个江湖是什么样子,对他以后也是好的。”
父亲接下我的话说:“你说的是,不经历挫折怎能达到人生的颠峰?”
我承认父亲说的话是对的,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随随便便的成功。
父亲忽然问我:“你知不知道雷斑这个吗?”
我心中一惊,这不是说的雷伯伯吗?父亲怎会在这时提他出来。我轻轻的点点头表示知道。
父亲又说:“我交给你一个任务,就是查一查他的行踪。”
我悲从中来说道:“爹,其实……其实……”我清楚的记得雷伯伯不让我把他的死告诉任何人,而现在父亲在问我,更何况父亲一定和他的关系非常好。我到底要不要告诉父亲哪?
父亲看了我一眼说道:“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爹,孩儿想说的是其实雷伯伯已经……已经去世了。”
“什么?”父亲很吃惊,就连母亲也紧张的忽然站了起来,直视着我。
我又说了一遍,他们才缓过神来,表示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又对他们说:“其实我就是雷伯伯的弟子,他已经把他全身功力都给了我,还把他的武功传给我的。”
父母仍然很吃惊,因为他们根本不会想来他们的倔强的儿子会学武功,这自然在他们看来是非常让人震惊的事。
父亲说:“既然你是雷老英雄的关门弟子,那这以后的重担就需要你来抗了。”
“怎么了?”
“江湖的危机越来越明显了,也只有他可以震的住。”
我心中又是一惊,接着父亲的话道:“那么您哪?”
父亲想了想道:“我虽然被终多武林同道捧到江湖第一人这个置,自非浪得虚名。只是在当时雷老英雄对这些都不看重,所以才有了我今天的这个地位。”
“不过爹爹,这二十年来你并没有做对不起任何人的事,而且江湖中也减少的很多的仇杀,只是近来黑道又卷土重来,所以才显得这么不平静。就算有雷伯伯坐镇,也不知成不成的了事。更何况以您现在的威名大可招告武林同道再一次共抗黑道。”
父亲摇了摇头:“话虽这么说,但现在一些江湖人士都不如以前同仇敌忾了。”
许久没有说话的母亲忽然开口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有一个武功与智谋都超绝的年轻人出来,每一个时代都需要有同时代的领袖。”
“难道现在江湖中没有一个可以担当此任的吗?”
“有。”母亲说的很坚定。
我急不可耐的道:“谁?”
“你。”
“什么,我?这怎么能成哪?”
“不要现推辞了,你得了雷老英雄的真传,应该为江湖做许多事了。”
他们这么随随便便的几句话把这么大的一个担子放在了我的肩上。在我眼里这江湖根本不值些什么,更不要说以武林大众为己任了。我忽然觉得我根本办不到,这个担子太大太重,不是一两个人可以担的起来的。就像当初父亲这一代的人,他们能打败黑道不是靠的某一个人的努力,而是千百万个同道完成的。我无法胜任,也没有能力胜任。父母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我拒绝了他们的提议,我只是说我办不到,也没有这个能力办到。不过我答应了他们,我可以当一个小卒子,领袖是不可能的了。可他们仍然笑了。
其实每一个领袖不都是在战争的过程中把自己的威信树立起来的吗?我答应当个小卒子,其实就会在以后的战争中慢慢树立自己的威信,自然的就会变成了领袖。
父亲说:“你明天就走吧!”他说完就当先走了出去。母亲走到我身边时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用眼神对我说:以后要小心点。我看懂了她的话,用力地点了点头,目送他们离去。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记起苏雯敏和小妹还在枫林里哪,我无做他想关上房门就朝那里走去。
在某天的早上,我和苏雯敏离开了枫林。我说要当个小卒子也许是个假的,我的本性就是脱离江湖,又怎会主动靠上去哪?那天的天气很好,好到让人看了都会心情愉快。苏雯敏仍然那样,她很高兴。也许她从来就没有过烦恼。
我们碰到了悸叔和二弟,不过我没有和他们说话,只要他们安全我就放心了。他们在我面前一闪而过,悸叔还是那身打扮,脸被太阳晒的黑黑的、油油的,眼睛似乎也没有以前明亮了。他的头发也和父亲一亲开始慢慢变白,黑白相间的头发就像山间的溪流。我躲天了他们,可我分明感觉到悸叔也已看见了我,他也知道我在躲他。我扪心自问,我这是怎么了?悸叔对我不亚于父亲,可我却在刻意躲藏着他。难道我是嫌他老了。我想我是不会的,但我不知为什么见到悸叔心中总有酸酸的感觉。
还有二弟,他好像比以前瘦了许我,也比以前高了许多。在我站立的地方看他,他俨然已成了一个大人,不再需要父母的保护。我的鼻子更酸了,这日子的消逝其实就是催人变老到死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以不同的样子识人,也以不同的样子展示出去。
我感叹人生苦短,还是时间无情。我渐渐被我的心迷糊了,似乎是走进了一座庞大的迷宫,那儿有千百万条路,但却没有一条是走得通的。所以我在里面转,一圈、二圈……可我转来转去却仍然转不出去。
我忽然有点想哭的感觉,泪水早已在我的眼眶里左右打着转儿。但我还是强忍着把它吞了下去。男儿有泪不轻弹,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柳飞雪,你这是怎么了?”苏雯敏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
我也忽然想起我的旁边还有个她。我急忙别过头去说:“没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才……”
“你是不是刚刚离家,所以才这样的?”
我羞愧的点了一下头道:“也许是吧!”
“我觉得我们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应该把以前的那些东西忘掉。它们如果长时间的存在于我们的脑子里,有时会很危险的。”
我不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我从来没有在江湖上遇到过什么危险,即使碰到郑新如也是如此。她对我所谈的这些危险也许在我今后的人生中就会无时无刻的碰到。
我们寻到了一处客栈,这客栈虽小,可也足够为我们挡风遮雨。我们都喝了一点酒,苏雯敏脸上红红的,像极了红色的牡丹。我一高兴多喝了几碗,她也陪我喝了半碗。我不大会喝酒,三碗下肚,只感觉吃进胃里的东西像是造反似的在我肚子里不停搅乱。我想吐,可吐不出来。我想我应该是喝晕了,就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我们继续赶路,今天又是个大好的日子,那太阳早早升的老高,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这路上的行人不很多,只有隔一段的距离才能见到几个,他们大都是江湖中人,个个都身陪刀剑,也不言语,只是在急于赶路。不过无论他们是做什么的,我们都不会上前打搅的。我和苏雯敏都是那种很老实的人,所以也不会怕别人找到我们的头上来。
我忽然有了个想法就对她说:“要不我们赛一下马如何?”
她回答的很干脆:“好啊!我一定会赢你的。”
“是吗?我也不会让你的。”
说完我们一同吆喝一声,两匹马如离弦之箭似朝前飞去,后面更是扬起一片尘土。路上虽说人不多,但并不是说没有人。我们每走到有人的地方他们都会喝骂几句,有几个武林人士竟然还抽出了刀剑,大声骂道:“兔崽子,不想活了?”我和她相视一笑,不理会那些人的粗暴言语,继续着我们的赛跑。这一时也跑个马头并进的局面。
我对她说:“怎么样?你赶不过我的,我看你还是下马认输吧!”
“你想的美,认输的该是你。”她说完又把嘴放在了马的耳朵旁,轻声道:“马儿,马儿,快跑,别让这大坏蛋追上我们。到前面我给你弄好吃的。”那马儿似听明白了她的话,跑起来更是带劲,但还是没有把我落下。
时间消逝,两匹马儿却吃不消了。它们喘着粗气,声音呼呼直响。我觉得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惨忍了,就放缓了马速对她说:“好了,好了,不比了,今天我认输了。”
她勒住马头,向我道:“早知如此,也不至于让马儿受这许多的累。”
感情她也有点心疼马儿了。
这时我们同时听到了水流的声音,我走到她身旁对她说:“我们到那片林子里休息一下吧,也好让马儿喝口水。”
她点点了头便当先走去。
我们用溪水洗了一把脸,便坐在了干燥的地方。我对她说:“这个地方也不错,有水流,有树林更有鸟鸣。”
她说:“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的那片树林。”
我说:“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到想请你在那里住一辈子。”
她听了我的话脸唰的一下全红了,但也显得更美了。她佯怒道:“去你的。”说完便不再理我,只是很专注的望向远方的不知什么东西。
我也感觉我的这句话也太过露骨,忽然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一时也没有找到合适的话,就只的停下来静听水流了。
天空飘来一片云,遮住了太阳,地上也一时暗了许多。我们顺着小溪向上游走去。溪水很清,像一条飘带,轻轻的、柔柔的缠在这一片土地上。云过去了,太阳的光芒又撒了下来,照到我们身上,在地上形成两个短短的黑影。
忽然我听到了兵刃相撞的声音,在那片林子里。我招乎了她一声,就展开轻功向那处奔去。兵刃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渐渐的变得明亮。我们奔上一个小土堆,俯身下看。只见有两人被六人围攻,现已身受重伤,左支右挡好不狼狈。在这当儿只见一人大腿处又挨了一刀,脚步也更见踉跄了。这两武功不弱,如果单打独半,那六人没一个是他们的对手。可现在的这种情况就不同了,那两人已是伤痕累累,眼看就要支持不住。
我对苏雯敏道:“咱们下去救他们吧?”
“你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你看那两人已是强弩之末,咱们即使救错了还可以放手让他们打杀去。但如果救对了……”
她像是在冥思苦想,好一会儿才道:“好吧!我就送你这个人情。”
我和她双掌一拍共同跃出,抢在他们被杀之前与那六人打在了一起。可是我们刚打上不到十招,那六人忽地撤开,冷眼观向我们。我让苏雯敏赶快去救他们,也站在一旁冷眼看向那六人。不知为什么那六人忽然使了一眼神,都退开了。不一会儿便消失了。我不明所以只有无奈了笑了笑。
那两人走到我面前道:“多谢两位救命之恩。”
“壮士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们江湖人的本份。”
“在下马朝生,这是我二弟马朝伟。敢部二位大名。”
“我是柳飞雪,她是苏雯敏。”
“哦!”他们两个很是吃惊,“原来是柳大公子和苏姑娘。”
苏雯敏把我拉在一旁说:“他们虽说受了点伤,但毕竟没有生命危险了。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我想这也是,就在于向他们告辞。他们两个也千恩万谢,互相搀扶着离去。我走到苏雯敏身旁对她说:“你大小姐脾气怎么这么大?”
她竟然没有反驳我,嘻笑着一路跑去。
我们进了一个镇,才感觉这儿根本不能算是个镇。街上的泥水到处都是,马踩、车碾,一片泥宁,没有个落脚的地儿。好不容易找到个客栈也况算松了口气,额上竟生出些许汉珠。
店小二见我们进来,就马上过来招乎道:“两位请进。”
我说:“小二哥,把你们这儿最好的菜上来,然后再准备两间上房。”
那小二叫了一声“好嘞”,便急忙准备去了。我们在一处靠窗的位子坐了下来,我站在窗前向外望去。远处是几处民房,但大都破烂得不成个样子,可也免强算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了,说是一个家总觉太过牵强。
小二不大会儿便把菜全上来了,我大休上看了一下,发现有一盘菜似有点眼熟,可又觉得有点眼生。细看之下大吃一惊,这不是茅坑中的那种蛆吗?我立马感觉有点想吐,就把小二叫过来,指着那盘菜道:“你怎么把这种东西也上来了?”
那小二看了一眼陪笑道:“客官有所不知,这可是我们这个地方的明菜。我们小店又是全镇最出名的。”
我说:“你还是端下去吧!我看着这东西吃不下饭。”
那小二叫了个“好”便下去了。
虽说他们这个镇不怎么样,可这个菜做的还真是那么回事。我们酒足饭饱之后便回到了房里,对这个镇我们根本提不起兴致游玩一下。
第二天我们便离开了这里。我们也不知要去那里,总之是这样的漫无目的到处乱走。也就是过一天少一天吧!我们并不刻求有什么真正的刺激的事出现,像现在这种平安的日子不是很不错的吗?我觉得我对这种日子是永远过不厌的,没有人可以理解我的这种心情的。漫无目的,我们只有四处流浪,苏雯敏也没有要回家的意思,成天的和我打闹,完全没有女孩子的矜持。不过我到很喜欢。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开始喜欢上她了,这是种很不好说的感觉,总之就是这么回事。
这应该是些什么哪?一种说不清的愁怅在脑中滋生。我开始怀疑我出生这个世上的性质,我漫无目的的瞎想,可是想来想去总是离不开一个东西——江湖。在这个江湖上除了枫林直到现在都没有我所要留恋的东西。我看了一眼苏雯敏,她也敏感的感觉到我看向了她,不知为什么她的脸蛋竟然有点红了,而且就更加不敢看上我一眼。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意乱情迷,但总觉得这种感觉很迷惑人,不过也挺让人舒爽。
我看到了长江,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看见它。我不知道我应该怎样形容它的浩瀚与壮丽。唉,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旧人换新人。不错啊!长江的前进是无人能阻止的,人类的进步也是没人能阻止的。
我默默注视着这儿的江水,远处横卧着几个萧索的荒村,江面上却是点点星火。有的在移动着,有的停了下来,想必是附近的渔民,在和家人围着一堆火在烤着鲜嫩的黄鱼。风是从江面上吹来的,在我身旁滑过,不知跑向什么地方去了。我的衣服却被它们吹得微微做响起来,头发也顺着它们逝去的方向而飘摇。
苏雯敏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旁,她今天穿的很淡雅,但却更见漂亮了。她朝我笑了笑,两个小酒窝便印在了脸上,浅浅的,很迷人。
我坚难的把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抛向远处的江水。但我骗得了别人却骗不过自己,现在我满脑子都是她的倩影。在微风里飘荡。对于她我说不出爱与不爱之类的话,总之这是一种非常微妙的感觉,也是我从来所没有感觉到的。
我们站在河岸边,都没有说话,此时那容得下一句话语。
那一弯月亮也已到了半空,照耀下的大地朦胧一片,说不出的诱人。江面上渐渐的起了一层薄雾,还有几艘渔船在薄雾的笼罩下若隐若现,飘渺不定。
她忽然说道:“我很喜欢江面上的这种雾色,小时候跟着爷爷也不知已看了多少次了。但我总是看不厌,直觉告诉我它给人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引诱力。而且它还可以调节我的心情。有时候我不没兴时总会跑到江边,一看到那辽阔的江面,总感觉让人舒爽。这种自然的风味我是百尝不厌的。这就相当于你的枫林。”
我听了她的话,觉得这里面的感情很丰富,它包含着一个少女的眷恋之情。月明星稀的夜晚,一个少静静的倾听着水击岸边的声音,看着这仙境一样的雾色,享受着这种亲切的问候,又怎能不让人感觉心情舒爽哪?
我说:“我也有同感,朦胧是给我们最好的意像。我们可以凭想象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虽然这只是一个梦,但我们在梦中时这一切都是真的。真真假假又有谁能分辩的出。”
好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这之间我们都停止了说放在。她又忽然说:“你看那月亮多美。”
我抬头望月,月亮飘荡在一层薄云之后,江上之雾也随风流动,自也有一翻美的享受。
她又说:“嫦在月亮上幸福吗?”
我望了她一眼,而她也没有回避我。我说:“我想一定很幸福,因为她住在人们所向往的朋亮上。”
她忽然很孩子气的说:“我很想飞到月亮上去,那儿有太多的神话。我想世上的神话一定没有那上面的多而且好。”
我不知为什么今天总是特别激动,我很想对着月亮大叫“我爱你”。爱你到天荒地老,爱你到沧海桑田。我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她的心一阵颤抖,因为我是从她的手上感觉出来的,很有节奏。她的手很柔滑,柔若无骨,滑似流水。我用最痴情的眼光看着她,她没有回避我这炙热的目光。她的脸上忽然显现出淡淡的红潮,就向雨后的烧霞,也使她特别美丽,特别醉人。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用最温柔的话语呼喊着她的名字。她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如不是我故意听着,我想也是听不见的。这时的她向已变成另外一个人,往日的调皮、激情、,甚至有点刁蛮的她不见了。而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