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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林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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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强颜欢笑着:“躺的久了就想下来走动走动。”

  “我爷你说他再用几付药就可以让你生龙活虎起来。”她也看似是在强颜欢笑。

  “在下还没谢过姑娘的救命之恩。”

  “柳公子不必多礼。”

  “还没请教姑娘芳名?”

  “小女子苏玟敏。”

  “苏姑娘好。”

  “柳公子饿不饿?要不我给你弄点东西吃吧!”

  “有劳苏姑娘了,在下此时还不饿。”现在我又怎能吃的下去,这个世界是成心不会让人好好活下去。

  “哦!”

  ……

  “那你歇吧,我走了。”

  我点了点头她便出去了。她出去之后的房间也更显得清静了。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外面的夜行物早已不知何去。也许是早早的回了安乐窝,享受清秋大梦去了。

  我应该偷偷的离去,在一个荒芜人烟的乱葬岗子里埋葬。这是我想了很久的决定。我不能孝敬父母,反而还连累他们。平常的小事也就罢了,我不能在这生死关头拖他们的后腿。父亲为江湖而战,他的生或死都得与江湖有关。他不能死,江湖就更不能亡。

  我孤身一人走上了虚无缥缈的路途,满期山的荆棘与坎坷都在阻挡着我的路途。夜长,路更长。

  这日我体内的毒开始发作。我强忍着不叫出声来,可是我失败了,从没感受到的难受痛苦,如万蚊钻心。凄惨的叫声时不时的从我口中发出,一个个的音符多么寒人。两个时辰像是过了两年,我乞求上天赶快结束我这悲苦的生命。

  我跑到了一座山上,山上的树叶开始掉落。哦,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天空很蓝,秋高气爽,也显得很苍茫。我坐在树下却是满目的荒凉。现在枫林又是一些片红了,可我今生永远也回不到那里了。我的生命可以在任何一个地方结束,就是不能在那里。我怕,我怕我这一回去,所有的一世都变了,变的陌生了,变的恐怖了。我要保留我心中所唯一的美好,不让它变质、坏掉。我还可以发挥我的想象把坏的想成好的,把假的想成真的,把真的幻想成假的。我的生命虽然很短,可我还可以做很多的事情。亲身去再一次感大自然传递给人类的真谛,用深情的吻亲吻她华美的脸庞。我要在这短暂的几日中完全的融入她的怀抱,做一个撒娇的娃娃。

  我又跑上了平原,每次都是步覆坚难,每天都会有一次万般的痛苦。平原的一望无际,平原的开阔千里让我有了一丝甜美的感觉。我痛恨我的生命力为什么这么强,受了这么久的苦还没有结束。难产瞑老天嫌我的生命不清洁,要故意留我在人间多受几天的罪。如果是这样,老天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他想要把我以前的快乐与美好用现在的痛苦来换走吗?

  我不知走了几天或甚几月,也不知受了多少次的痛苦。痛早已麻痹了我的神经,也使我来到了这个与世隔绝的边陲小镇。

  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这也是我第一次在枫林以外的地方看到雪花。同一样的东西却在一个不同的地方,以不同的心情观沉赏。街上的行人瞬间天始消散。他们步覆都很匆忙,只有我却是蹒跚而行。

  我从来都没有怨恨过任何人,郑新如也不例外。他这样对我只是报仇,虽然他的手段很卑鄙,欺负我这个不懂武功的人。可是每件情的发生都有其必然性,我今天落到如此地步也是如此。 我觉得人生不能只有快乐,也不能只有痛苦与悲伤。人生应该是被两者平分的。

  雪下得越来越大,街上的行人早已走得个干净,雪已撒满了整个道路,只有我形影单只的脚印留在这陌生的地方。

  前面一个打铁铺,现在仍然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我走上前去便看见一个老头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后生轮流着敲打着铁块。

  “老伯,我……我可不可以借个地儿?”我有点不好意思的向他求救。

  那老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翻,便同意了。说实话,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长成个什么样子,在我想象中的乞丐应是满身的污泥,臭气熏天,身上的衣服像是挂满了的布条,头发乱蓬蓬的如鸡窝。我想现在的我也许就是这个样子。

  我看到老人同意便高兴的连说“谢谢”,我尊在离火炉最近又不耽误他们干活的地方取暖。

  看样子他们打的是把锄头,顽铁早已被雕琢的有了雏形。老人家停下手让孙子自己敲打,自己便抽着旱烟走到我跟前看着我问道:“你——你是外地人?”

  “嗯!”我轻声回答。

  “唉!”他只叹了一口气便没有往下问,接着又像是自言自语的道:“我也是外地人,不过我已经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六十多年。六十年前父母带着我逃荒到这儿,后来便在这儿安家了。他是我孙子,今年十七岁。”

  “这儿就你们两人吗,老伯?”

  “对,他母亲嫌这个家穷便跟一个山西来的人跑了。他父亲受不了这个刺激也跑得不知去向了。”

  “老伯你也不用悲观,日子虽然苦了点但还是要过下去的。现在没有什么战乱,百姓都安居乐业,好好的干总会有一口饭吃的。说不定到时候什么都会有转机的。”

  “年轻人,你不用安慰我了。我活到这个年纪什么都看透了,也什么都想通了。如果不是我这个唯一的孙子,说不定我这时早已投胎重做人了。”

  “老伯……”

  “咱们不说这个了。来进屋喝口酒,去去寒。”

  在这个陌生的小镇碰到了这样一户人家是不是上天终于同情我了,在我临死的时候给我这样一个温暖的地方。

  我们各喝了一口酒,老人说:“天下哪个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女有出息,能出人头地。可是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却偏偏为了一个女人而……”

  “老伯,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应该看开点。”

  “年轻人啊!你还年轻,没有做过父亲,你不明白做父母的心。就算你的儿子不争气,可他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父母训他那是恨铁不成钢。每个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在自己身边,平平安安的。”

  “老伯你说的对,父母的大恩做儿子的是永远还不完了。”

  “可是像我儿子这样不知死活,还不如早早早的在我身边死去,到让我省去不少念想。也不用整日的牵肠挂肚,提心吊胆了。”

  老先生的话让我愣了神,我自认为还算是个有孝心的儿子,却不能为父母着想。我光想到了我死去的尊严,不想给父母速写为多么大的痛苦,却没有想到在我失踪的这段日子里,父母会受到多么大巧若拙煎熬,而且还会继续下去。

  长痛不如短痛啊!

  我要回家了,带着这一身的病,安安静静的死在母亲的怀里,然后把我埋藏在我最喜爱的枫林里。明天,无论还下不下雪我都要离开这儿,重新踏上回家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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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家园
我回到了家,小妹跑出来迎接我,她哭的像个泪人,抽抽噎噎说不出话来。我摸着她的头说:“不要害怕,大哥会陪着你的。”

  悸叔没有在家,看样子也是跟了父母去了。而这个枫林里现在就只剩下小妹一人,她现在还是个孩子。这么大的一座庄园需要她来照看,这能不给她太大的压力与恐慌吗?她现在已经长高了很多,比我走之前已经高了有半头了。我感叹岁月流逝之快。

  我让奴仆收拾了一间房让苏雯住下。我问小妹:“爹娘是走了多久了?”

  “走……走了两天……了。”她显然还没有恢复过来,“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小妹又哭了起来,她的泪水沾湿隐的衣衫。她仍然趴在我的怀里不恳离去,我也一次次的安慰她,说没事的,大哥在陪着你,爹娘一定会把二哥求过来的。

  想起二弟我的思绪不能停下来。记得那时我才十岁,我和二弟相差两岁,也就是说那时他才八岁。我们还都非常的小。一次我和二弟淘气跑出了红枫山庄到了附近的一个城镇上。对于外面的世界我和二弟见识的还非常的少,所以对任何一件事都感觉非常的新奇。二弟就更表现出更大的好奇,看到不懂的就问,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不知不觉间就已快天黑了,而二弟任然没有要走的意思。正在这时对面过来几个醉汉流氓,他们见我俩小小年纪的胡乱跑,就有意拿我们两个耍耍。而二弟也是个掘性子,一言不合他们便出手打了二弟一个耳瓜子。我们就与他们撕打起来。可我们又怎会是他们的对手,不一会儿便满身的疼痛传来。想是他们真怕出个三长两段就不好了,就这样他们把我俩打得快要爬不起来的时候才住手。现在我们已经是鼻青脸肿,不成模样。

  还好我们走在半道上碰到了悸叔。二弟一见悸叔委屈的哭了起来,然后断断续续的把经过说了出来。悸叔就气不打一处来,拉起我们就向原路返回城里。也刚好那几人刚从一个妓院里出来,二弟有了悸叔撑腰自然胆气大壮,走上前去就向他们吆喝。那几人看见我们不但没有回去,反而又来找上他,而且还带个老头,自然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那几人的头走前几步,说道:“你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是还没被打够。”说着就想向二弟脸上打去。

  二弟也确实胆气过人,看着那人的手掌根本没有要闪避的意思。眼看着那人的手就要打在二弟的脸上,这时悸叔的大手突然伸了出来挡住了。顺势一推便把那人扔出两仗开外。那些人见悸叔如此厉害,都吓得两腿发抖,不敢动弹。

  悸叔就对二弟说:“二少爷,用力的打吧!他们不敢还手的。”

  二弟听了悸叔的话,高兴的蹦跳起来。他在一人脸上打了一下,便不知所以然的拉着悸叔就离开了……

  我把小妹安顿好便走到了枫林里。掐指算来,这座庄园也存在二十年了,也就是我出生的那一年建告的。当我看到与我同龄的庄院,心中总有无限的感慨。它似乎成了我的另一个兄弟。它寄托着我这浪流子的一点难舍的情感。这也是人无法理解的。世上有太多的东西,不去亲身体会就感觉不到那种特有的气质。我有时候在想人既然存在这个世界上,就该有他存在的理由。那么这理由是什么?想到此处我总是傻傻苦笑。世上又有谁能弄得懂这个问题,可能是理由太多了,不是人一会半会儿所能弄明白,或许一人两人所能得到的。

  那片枫林又何尝不是那。虽然它要比我的年龄大的多,可是它们在我心中的地位是同等的。也许它们存在的理由就是为我建告一个避风的港弯。现在我又站在这里亲身感受它对我的温柔。枫林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比以前更见强壮、高大。

  当我正感受它对我身心的抚摩时,身旁的她也没有说话,似乎正和我一样感受着它拥有的青春和活力,吸吮着一丝一线的乳汁。

  我忽然说:“其实这片树林在我心中已不单是一片树林了。”

  她说:“我知道,从你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来。这种情感的流露是不能装出来的。”

  我接着又说:“小时候一旦遇到不顺心的事我总是会跑到这里,看这些树林。波沙的风姿。习惯用手抚摩它们的身躯,入手的感觉是那么的凸凹不平,但又有许多韵味。这种感觉总能让我不平静的心慢慢安静下来。”

  我看着她,她的目光显得很热烈,显现出兴奋的神情。我又有种想大喊的冲动。我心中对它们说:“谢谢你们,我的朋友。”

  她忽然说:“你挺幸运的。”

  我一时没有听出她话中的意思,就微笑道:“也许是吧!”

  我忽然看见她的眼睛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似乎不忍离去这温暖的故乡和它的主人。她暮地扭转头去,可最终还是被我看到了那棵晶莹的小珠儿,反射着温色的光芒。微风轻拂她的秀发,现出一点白腻的脖颈。我有点震惊,从没见过的风景。她站在这枫林里更像一位仙子来到凡间,一丝丝的温柔衬托着此时的风景。我不能自拔,这其实就是大自然刻意而为之的,那些名家的画笔怎会有如此的造诣。

  泪水还在打着转儿,一圈圈的回荡。是欲舍而不忍舍的情怀。她忽然趴在我身上,抽噎着哭了出来。她把头深深的埋在我的胸膛之上,我的手也紧紧的抱着她的腰。很轻,很柔。我站着不动,深情地嗅着她的黑发,自然的香味刺激着我的嗅觉。

  她哭的很伤心,我不知这是为什么。她本有个幸福的家,又有个疼她,爱她的爷爷。这样的家庭我是求也求不来的。现在我的家已开始支离破碎起来,也不知在何年何月就会变得一无是处。我的心开始不自觉的狂跳起来,脸也开始有点发热。她似乎有所感,猛地就离开了我的胸膛。她的脸也开始发红,我也不自然起来。

  她用手擦了擦脸上剩余的泪珠儿,忽然笑了笑,指了指我胸前的泪水。

  我的胸前湿了一片,这是她的泪水。

  我也笑了笑说道:“还好我不至于只有一件衣服。”

  我们选了一棵还算干爽的地方坐了下来,背靠着背,中间有一棵树。

  她说道:“我一出生便没了母亲,刚才一听你说得那样真情,就不自觉的哭了出来。”

  我没有答话,因为我知道她还有很多的话要说下去。接着她又说道:“母亲去世后,我跟着父亲的日子也不多。他也是个让世人敬佩的武林人士,虽然及不上你父亲。他整天的忙着武林上的事,根本没有时间和我玩一玩。我有时真的很恨他,他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可是有时候也挺想他,喜欢趴在他的肩头会心的微笑,感受一下父爱的亲情,体会一下父亲的伟大。可这些对我似乎都很难实现。每当我看到别的孩子在父亲的怀里撒娇时,心里总有说不出的难受。可也无法,我也只有这样默默的注视着,关注的神情总让人误会我是一个有温度的雕塑。爷爷不喜欢终日的守在家中,他喜欢到处流浪,也很少的回家。我总是以欣赏的太度去看待江湖。你说你不喜欢江湖中的打打杀杀,而我却与你恰好相反。我总觉得那些很刺激。爷爷有时候劝我说:‘你不应该再踏入江湖了,累了的时候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我就说:‘您不是已滚打了一生吗?’爷爷却说:‘你和我不同,我已老了,没有事可以让我留恋。也无法改变现在的事实,你还年轻吗。’江湖中也有许多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本以为跟着爷爷就会很安全。可那一年却差点让我们爷俩命丧黄泉。”

  我这时问了一个问题,我对她说道:“你爷爷哪?你不是说他来了这儿吗,怎么没来?”

  她也有点郁闷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当时就这么说的。”她有点生气,不知在气什么,应该是气她爷爷骗她。可是她看了我一眼,却忽然傻傻的笑了,笑起来的神情总是非常的迷人。

  父亲回到了家,到家的那天,太阳格外的明亮。我不知道这是一种安慰还是一种嘲笑。看见母那清瘦的脸庞,我心中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深深地爱着她的丈夫和儿子,我也深深的爱着我的母亲。可我现在却无法给她太多的安慰,我没有做到一个做儿子的责任。小妹一下子扑到了母亲怀里,在某种意意上说,小妹还是个孩子,她不能脱离父母的关怀。

  父亲比以前苍老了许多,他的两鬓已经斑白,眼神中也全没有了那时的风光与神韵,变得暗然无光。我无法理解曾经的一个江湖大侠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他应该很威武,应该很伟大。可是现在的父亲却完全失去了这些。我这个做儿子的却不能给他任何的安慰。

  我问了二弟的事。

  父亲含虚的一笑道:“他没事,关于传言他被杀的消息全是假的。”

  “真的吗?”我高兴的大声说道,并且把眼睛看向了母亲。她也微笑着点点头。

  而小妹却一下子停止了哭泣,蹦跳起来。她脸上的泪珠儿还没有消失。

  我问道:“那二弟哪?他用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来?还有悸叔?”

  “他们有事,我没有叫他们回来。不过等他们办完事就可以回来了。”

  “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我也不很清楚,可能是有人故意散布的假消息。”

  父亲忽然看向我,只听他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师伯哪?”

  母亲也把眼睛看向我,等着我的回答。我一想起这段时间所受的一切罪,忍不住的鼻端有的发酸。可是现在我不能把这所有的委屈表现出来,父母们不比我受的还要大上几倍,可他们找谁说哪?还不是强忍着。他们在承受了丧子之痛,这种痛苦不比我强上百倍千倍吗?我说:“是师伯让我走的,他对我很好。其实他是个非常好的人,也是……也是非常可怜的。”我把所有的事一句带过。

  父母很欣慰的笑了,他们知道师伯不会难为我的,师伯这么样也许就是要让我真正的离开家,离开父母为我遮挡的风蓬。他们都回了房,这几天来也许他们没有睡过一晚的好觉。现在他们到家了,家的温暖是多么的醇厚而又绵长。

  我又一次来到枫林里,苏雯敏仍然陪着我。我觉得我非常的高兴,因为有她陪着。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很甜美,我总是在不经意间被她迷着。

  我站起来跃上一棵树。很久以来我从没这样做过,只知道很专注的看这些冲破天际的树杆。总是向往着它们的豪情。现在我站在了它们身上,树枝承受着我身体的压力,很轻松自然的上下摇摆。我看向正抬头看我的她,美丽的透发自她头上自然的垂落,成了一道天然的黑色的瀑布,呈现出闪亮的光芒。

  我对她喊道:“上来吗?挺好玩的。”

  可她出乎我的意料,没有随我上来。只是依旧抬着头,那道天然的瀑布在微风左右摆动,美丽的脸庞却让我沉醉其中。我像大鸟展翅一般跃了下来,落在她的面前。

  我问她:“你在看什么?”

  她说:“它。”

  我说:“多简单的一个字,明了,张口便出,而又不失风韵。”

  她看了我一眼笑了。

  小妹这时走过来,对我说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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